【迷途止返】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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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17

正的負責人是老JUK,中文名就叫朱克,喊
他老JUK也只是資格老,實際上不到四十,看起來更是三十出頭。

  他是酒吧唯一一名調酒師,也是整個酒吧生意的頂樑柱,每晚來這裡的女客
人中至少有一半是衝他來的,雖然這麼說有些誇張,但也不難想象他的魅力和受
歡迎程度。

  老朱克是個極具儒和氣質的男人,話很少,但每次跟他對視總覺得他在微笑
著釋放善意,髮型和著裝整齊卻不精緻,反而透露出隨意灑脫的高貴氣質。

  一般而言,酒吧的調酒師多為花式調酒,老朱克的動作從來都是流暢簡潔絕
不花哨,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之前有幸見識過一回,嫻熟的姿勢,從容的神態,
信手拈來的動作,他甚至都不需要盯著雙手,酒瓶便會按照軌跡在手臂、肩膀、
頭頂、背後翻飛,出乎意料的是並沒有驚豔的感覺,反而會讓人沉迷其中,直到
他將雞尾酒優雅地推到跟前,用磁性的嗓音提醒「請慢用」時,才恍惚回過神,
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老朱克妻子十年前病故,留下一個女兒,算算跟我差不多大,只是從來沒見
到過。他單身十年,對他表示出意思的女人絡繹不絕,可他對於或明示、或暗示
從來都是禮貌微笑地不予任何回應。

  也不知是不是應了那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其中大多數竟然成了酒吧
的常客,明知不可能,也經常過來調笑兩句,或許她們心裡還保有一絲絲的期待?

  作為酒吧唯一一名調酒師,老朱克的工作時間是下午到半夜,這也就意味著
想要喝到他的酒只能在他上班的時候來,其他時候,沒有就是沒有。也不知道老
板是怎麼打算的,反正這個規矩由來已久,即使有人不滿,也在小五哥的「勸說」
下最終表示理解。

  正當我擦拭陳列櫃裡不知名的洋酒,一個聲音在吧檯外響起:「來一杯自由
古巴!」

  我看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怎麼會不知道這裡的規矩?禮貌拒絕道:
「非常抱歉,本店調酒師工作時間是下午六點到凌晨兩點,如果有需要請在時間
段內前來。現在可以為您提供成品酒水,無法現調……」

  「叫你們老闆出來!」

  「十分抱歉,老闆暫時有事不在,我這就幫您聯絡……」

  「聯絡你媽逼聯絡,什麼破酒吧,沒人沒酒,賣你媽呢!」

  由於來得少,還都是白天,基本沒碰到過這種下三濫的貨色,而且早看出這
人瞅準店裡沒人故意鬧事,頭一回聽到這種話,氣急反笑。

  放下手中的瓶子,我開啟擋板湊到他跟前,眼角瞥了眼角落的監控,用極其
嘲諷的語氣小聲說道:「先生,想找事就別嗶嗶,有本事,你他媽的打我啊?」

  「啪!」看著我幾乎伸到眼前的嘲諷臉,換成我自己估計也會忍不住:「草
你媽的,神經病吧?頭一回聽說有人找打的!」

  再次瞥了一眼監控,一顆一顆解開襯衫上的紐扣,轉頭對已經站到一旁的老
何說道:「老何你也看到了,他先動的手,從現在起我辭職了,工錢也不要了,
全當給他的醫藥費了。」

  「雷子,你……」預感到事情的走向變得無法預料,又苦於聯絡不上小五哥,
老何還想再勸勸,「等老闆回來……」

  「等老闆回來你幫我說一下,具體情況你也看到了,監控裡也有,就麻煩你
了,改天請你吃飯。」

  說實話,我應該感謝眼前這個人。自從上次審問唐楚生心裡就開始焦慮,在
昨天親眼見到那個王爵出入變得更深,不做點什麼還真憋得慌。

  我轉而面向他:「打個電話吧。」

  看著我背心下與十六七歲絕不相稱的虯結的肌肉,和我冷靜的表情讓他徹底
慌了神,之前的囂張也不復存在,他乾巴巴地嚥了一口唾沫:「幹……幹什麼?」

  「給你兩分鐘叫人來,等會送你去醫院。」

  「聽說市軍醫挺不錯的,尤其是外傷,真的,親身經歷過。」說到醫院,就
想起了婧姨的市軍醫,這時候還不忘幫她拉拉生意。

  我不明白自己這時候為什麼還有心情開玩笑,可在別人眼裡我的樣子實在不
像,這是打定主意今天送他進醫院了。

  他猶自硬著頭皮叫囂道:「怎麼,還想打人嗎?告訴你,我也不是吃素的…

  …」

  「不打電話?」我已經開始不耐煩了,直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讓他口中
「道上的兄弟」重新嚥了回去,一膝頂在軟腹上,當場弓成了個蝦米,隨即把他
拖死狗般拖到了衛生間,一路上都在道歉哀嚎「砰!」門關上,如果道歉有用,
要警察干什麼?

  十分鐘後,出來時發現外邊圍了一圈,老何想要開口,卻被我打斷:「放心,
沒死沒殘。」

  「我先走了,有空請你吃飯。」

  回頭看著「天神」招牌,一方面只覺神清氣爽,另一方面又覺得挺對不起同
桌的,也對不起小五哥,畢竟在這裡受了很多照顧。

  「媽,我回來了。」心裡還在盤算著過兩天再回去道個歉,開啟門卻隱隱傳
來女人的哭聲,肝腸寸斷的悲慘意味撲面而來。

  「怎麼了?媽,你在哪!」客廳廚房都沒人,我瘋了似地飛奔上樓,大聲呼
喊,「阮晴!你在哪?」

  開啟臥室還是不在,甚至陽臺、衛生間都找遍了,還是沒有人影,我心急如
焚,前拒狼,後來虎,總不會是怕什麼來什麼吧?

  「阮晴!」

  悠悠的哭聲宛如海水將我淹沒,心底的恐懼如同沉沒的巨輪,在頭頂顯現出
無邊黑影,壓迫得我無法呼吸。

  我像個無頭蒼蠅轉了幾圈才慢慢將聲音的源頭鎖定在了一樓的儲藏室,遲疑
地小心翼翼敲了敲門。

  「兒子!」一雙杏眼哭得又紅又腫,開口還帶著鼻音和哭腔,剛想問發生了
什麼,卻被她撞進了懷裡。

  我被她不顧一切的氣勢衝得倒退兩步,她擁抱的力度如此之大,緊得讓我氣
悶。

  我無暇開口,左手順著她光滑柔軟的脊背,右手輕輕按住胸前的臻首,在她
抽泣的玉頸旁小聲安慰:「別怕,我在……」

  直到呼吸平緩,我才低下頭想要看著她問道:「媽,發生什麼事了?」

  她恍然驚覺,用額頭死死頂住我的胸口,盯住地面不肯抬起,卻沒注意到整
個耳朵和玉頸都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她背對著我抬手擦了擦眼睛,完全打開了儲藏室,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裡面
多了一座沙發、一個茶几和一塊大螢幕,儼然被改裝成了一間小型電影院。

  「怎麼樣?」她笑吟吟地徵詢我的意見,渾然不覺自己剛才的表現多麼失態。

  「挺好的。」我打量了一下,把窗簾拉上就很有感覺了,「不過剛剛你怎麼
……」

  「在看電視劇嘛……主角好慘的,都得了絕症還不讓人知道……」她在沙發
上坐倒,撕扯著手裡的紙巾不敢看我。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得了絕症了呢……」我默默吐槽一句,靠在她身邊,握
住她圓潤瘦削的肩頭扳成正面相對,埋怨道,「那也不至於吧?你差點嚇死我!」

  「媽也是第一次看,就稍稍代入了一下,哪想到這麼感人?再說,不是以為
你不在家嘛,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說到最後竟然還怪起我來。

  「以後少看這個,也別想象自己是主角什麼的,都是假的。」說到這裡,我
才注意她最後那句話,頓時眉頭都皺到了一起,「還有,什麼叫以為我不在家?

  我不在家就……」

  「哪有!就真只是因為頭一回嘛……大不了……大不了以後不看就是了…
…」

  「……」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好啊。

  我拿起遙控器尋找歡樂向的節目,順勢摟著她向後靠去,眼睛盯著螢幕說道:
「咱們家房子這麼大,我成績這麼好,你還這麼年輕,平時就該往好處想,什麼
車禍、癌症、治不好的根本就不沾邊。以後呢……」

  按理說以後我應該上大學、工作、結婚讓她帶孩子,她要是不想帶沒關係,
嫌一個人孤單了再找個伴也不算遲,可這些話就是無法說出口,這間房子住下我
們兩人不是剛剛好嗎?

  「以後我們就好好過日子,有什麼事別瞞著我,我們商量著來,別再像今天
這樣一個人偷偷躲起來哭,你以為我不知道?剛剛我嗓子都喊破了,對面馨姨都
開窗了,你為什麼聽不到?我可不信這屋子隔音效果那麼好,還不是你想事情想
入迷了。這次就算了,不過就像你說的,想通了隨時告訴我,我肯定支援你,明
白不?」

  我絮絮叨叨後等了半天沒回應,從螢幕上移開視線才發現不知何時阮晴倚在
我身上睡著了,小腦袋就枕在我仰躺的胸腹間,嘴角掛著淺淺的笑,雙腿蜷縮在
沙發上,儘管室內開著暖氣,但一對玉足暴露在空氣中還不時地抽動,十根玲瓏
的腳趾也收得緊緊的。

  敢情我剛剛一直在唱獨角戲,無語地拿起外套蓋住她的下半身,把電視聲音
開得小小的,調整一下姿勢,籠住她的肩頭,也迷迷糊糊地歪倒了我是被餓醒的,
眼睛還沒睜開,感覺肚子上癢癢的,隨手摸了過去,握到小小的一團,觸碰的瞬
間乍然向外掙去。到手的肉怎麼能讓她跑了,收緊手掌把那隻作怪的小手團團包
住,這才睜開眼睛。

  入眼的是一雙宜喜宜嗔的杏眼,此時正配合微皺的秀眉表達她內心的不滿。

  「媽,趁我睡覺你幹嘛呢,怪癢的!」

  「鬆手啦!」我聽話地鬆開手掌,沒想到她不知悔改地翹起一根手指繼續戳
啊戳的。

  「你自己沒有嗎?」

  「好玩嘛……」

  我一邊努力硬出腹肌以免自己被哈癢笑出聲來,一邊趁她不備來個還治其人
之身。對於我的變化她還在驚歎,沒有哪個女人會把自己練成這個樣子,卻毫無
察覺她的腹地已經被我悄無聲息地佔領。

  再次觸及這片膏脂暖玉,跟自己的牛皮革完全不同,只覺掌心陷入了溫潤的
海洋,來了一次按摩SPA,從不醉酒的我只感覺大腦暈乎乎的好像被浸泡在了
酒精中,完全迷失了自我,手裡也如同上癮般貪婪地享受,根本停不下來,。

  「嚶嚀——」她軟倒的身子將我砸醒,正對上她泛著水光的眸子,突然感覺
自己似乎犯了個大錯,卻又不知道錯在哪,明明自己只是在模仿她而已。

  「這個……媽……對不起……我……你……你都能……我只是……」我語無
倫次地解釋,最終還是在她咬著下唇的凝視下垂頭喪氣,「媽,對不起……」

  她恨恨地錘了我一下,不痛不癢,象徵意義遠大於實際作用,不發一言地起
身,不久廚房傳來響動。

  直到看見我那過分旺盛無處安放的精力,才明白過來到底怎麼回事。

  正在懊惱時鈴聲響起。

  「小五哥?」

  「雷子,老闆想見見你。」

  「對不起,小五哥,我……」

  「別多想,單純就是老闆想見見你,來就行了,直接到三樓一號廂,沒多大
事。」

  「好,過會到。」儘管看樣子風平浪靜,但心裡依然忐忑不安。

  阮晴進來時我正用拇指下意識地摩挲其餘四指指節間的縫隙,比較中指與無
名指的長度,思考老闆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便聽她憤憤喊道:「吃飯了!」說完扭頭還不忘在我手上瞪一眼。

  至於嗎,氣到現在?

  趕到天神時已經七點,外面寒風呼嘯不減內裡火熱的激情,群魔即將開始亂
舞,我徑直上到三樓一號包廂。

  開門的是小五哥,「來了!」

  「小五哥。」

  「先進來。」

  八哥,小五哥,老朱克,另外還有兩個人坐在中間,一男一女。

  男的約莫四十不到,只是比老朱克顯老,劍眉向兩邊飛挑,眼眶深邃,鼻樑
高挺,嘴唇寬而薄,隱隱可見一圈極淡的胡茬。

  女人的年紀就實在難以把握,外表上不到三十,第一眼看過去,鮮豔的紅唇
讓我心跳不自覺地加速,不由呆愣了兩秒,恰巧對上她眉目如畫、顧盼神飛的目
光,慌忙轉過頭去,余光中卻見到她嘴角一抹戲謔的笑意,這種明豔熱烈的風情
是我從未見到過的。

  「雷宇是嗎?」男人率先發話,並沒有起身。

  憑直覺回道:「老闆好!」

  「我叫吳景輝,你可以喊我老闆,或者景輝哥。坐!」輕聲的邀請卻宛如不
可拒絕的命令,我順勢坐倒,「來一根?」

  見我並沒有第一時間伸手去接,反而一臉為難的樣子,他才收回香菸,自嘲
一句:「不好意思,習慣了,差點忘了你是巧玉的同學。」

  「是同桌。」我摸不準他是真不知道還是什麼,只得簡單附和一句。

  「幹得好好的怎麼突然辭職了?不會是跟巧玉鬧彆扭了吧?」

  我不信他不知道原因,可還是耐心解釋:「沒有,巧玉好得很,幫了我不少
忙,感謝還來不及呢。只是今天……不想給小五哥惹麻煩,實在不好意思再待下
去了。」

  「那人是來找茬的,打了也就打了,雖然我們是做生意的,但不受那個氣。

  再說,你要是因為這個走了,回頭巧玉問起來還不得怪我啊?哈哈……」

  看來還有戲?

  「那……」

  「不急。」他打斷了我的問話,讓我一時舉棋不定,「其實有個建議,要不
要聽聽?」

  「您說。」

  「老朱克再過一年就要走了,陪他女兒出國,這樣店裡就沒有調酒師了,你
看,要不要跟著老朱克學兩手,以後放假過來幫幫忙,報酬也肯定更高。」

  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老朱克,他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嘴角噙著微笑,
對我點了點頭。

  「這……」我沒有第一時間答應,雖然心裡有些意動,可擔心影響學習,畢
竟得分清主次。

  「放心,都說好了,以後老朱克會多在店裡,而且也不止帶你一個,閒暇的
時候過來就行。」

  「謝謝老闆!」說實話,這種決定用生意的眼光來看完全費力不討好,加薪,
栽培,完全的自由,條件未免太好了些。

  對於我的疑惑,他反問道:「我說跟你投緣,你信嗎?」

  「這……」我沒法說信,但也沒法說不信,只能重複一句,「謝謝老闆!」

  「真要謝我,以後就好好幹,今天情況特殊了點,小五和老八都不在,不然
他們也不會挑在這時候找事,再有下次直接扔出去,有什麼事讓他們找老闆!兩
年不在,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上門了!」

  「就知道吹牛……」

  美女在一旁拆臺,老闆也不在意,轉而介紹起來:「這位叫徐采薇,是酒吧
的……」

  「老闆娘!」她忽然接話,景輝哥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嘴唇動了動,最終還
是選擇閉口不言。

  「我是店裡的老闆娘,你可以喊我薇薇姐,小弟弟,以後有事我罩著你!」

  說完,還得意地挑釁景輝哥。

  「謝薇薇姐!」我摸不準他們的關係,看起來老闆並不願意承認,薇薇姐又
像是在宣誓主權,難道,薇薇姐在倒追?

  真是搞不懂,我跟著小五哥下樓,送到門口時,他忽然提了一嘴:「上次你
在洗手間找唐楚生問了什麼?」

  「我問了……」

  話一齣口才覺得不對,小五哥反而隨意笑了笑,「別緊張,就是隨便問問。

  其實整個酒吧底下兩層每個角落都有監控。」

  我實話實說道:「上次有兩個人找他打聽訊息。」

  「嗯……老楚外號」老鼠「,在這一片確實還包打聽。」

  「打聽的那個人是我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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