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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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17

來。她現在每天晚上做一些健身操,
晃晃呼啦圈,保持身體健康,外加以前常年在田裡勞動,她的身體曲線很勻稱,
臀部的形狀是那種圓形,穿寬鬆點兒的衣服還好,一旦穿上緊身裙,那視覺效果
非常出彩。

  美中不足的是,乾媽早期在村裡不保養,皮膚有點顯黃。由於是鵝蛋臉型,
再加身體因素,胖就先胖臉,她的眼角紋和法令紋並不是很明顯。也是到了年紀,
臉盤開始變寬,我記得乾媽年輕時很漂亮的,現在容顏雖老,不過剛剛好,歲月
捲走了乾媽的青澀,留下了成熟的韻味,風韻猶存。

  誰都說乾媽一看都是三十五六歲,正有她的成熟氣質,不過她實際已經三十
八了。可能不如縣城裡的人會保養,顯年輕,但她是個在農村裡生活過,還一直
不注重保養的女人,這容貌和身體,真的不錯了。

  「不行了,忙活了一天,我得去洗個澡,小懷先洗吧,我跟湘湘後洗。」幹
媽解開盤了一天的頭髮,就回屋換衣服了。

  我把手插在褲子兩側的兜裡,按住剛剛偷瞄乾媽而崛起的二弟,對林湘說:
「你先洗吧。」

  「不,我先看完。」林湘眼睛盯著電視螢幕,一動不動。

  「我也想看完啊……」我也看電視轉移注意力,別說,有效果。

  「那……媽先洗?」

  「媽肯定是得跟你一起洗的。」

  「不,我自己洗。」

  誒?這丫頭出奇了,以前跟乾媽洗澡二話不說,現在怎麼還單洗呢?難道
……姑娘家家的長大了?

  「好吧,我先……算了我也先把這集看完。我洗完你告訴我錯過的劇情啊。」

  「沒問題。」林湘擺了一個OK的手勢,眼睛還是沒有看我。

  ……

  衛生間裡,我脫得一乾二淨,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身體。16歲了,我的身體
發育得很好,身高一米七五,奶奶說我以後還得長,肯定超過一米八,是個大個
兒小夥。

  由於也是在農村幹農活,我也是一身腱子肉,穿上衣服顯瘦,脫了衣服就是
一身肌肉。再往下看,就是自己的二弟了,周圍一片黑森林,很茂密,我擺弄倆
下自己的小兄弟,默默地對它說:兄弟,你不要隨隨便便就亂起來了,起來了也
不要硬半天啊,很尷尬的。

  二弟稍微抬了下頭,就跟回應我的抱怨似的……我真的是瘋了,趕緊開啟淋
浴噴頭,洗洗自己的一身汗。

  ……

  「媽,今天我要自己洗。」林湘鼓著小臉,在衛生間裡探出頭,嘿嘿一笑,
非常可愛。

  乾媽笑笑,也覺得林湘應該是大了吧,沒說什麼,穿一身樸素的白色茉莉睡
衣,就在外面沙發上坐著,也看電視,只不過她看的是某衛視演的韓劇……

  洗完澡的我自然神清氣爽,回屋看小說去了,我非常喜歡乾媽這一點,她不
像別的家長們嚴禁漫畫啊,小說啊什麼的,一刀切。我跟林湘都愛看漫畫和小說,
都是乾媽從來不管我們,只是要求我倆不影響學習,不貪晚,不許帶到學校去看。

  林湘自然是乖乖聽話,她的小說就跟她的命似的,而我嘛……呵呵,偶爾偷
偷地看看,無傷大雅。

  看完一本陸小鳳,我又在書櫃上抽出一本天龍八部,金古二人的武俠小說就
是非常有魅力。

  這時,林湘居然進我屋了。她穿一身黃色皮卡丘睡衣,溼著長髮,洗完澡後
她俏臉粉紅,只見麻利地用毛巾包著頭,很滑稽,又很可愛。

  「呦,偷地雷的來了!」我忍不住逗她。

  「煩人……」她對了做個鬼臉,真就跟小貓對你示威似的。

  「哥……我那本桃花呢?」她找不到自己的小說,由於她和乾媽住一起,她
的書都放在我這裡。

  「在我的古龍專區上面。」

  「你放那麼高幹嘛?」她撇著嘴一臉不開心。

  「我當然是把我的書放在下面啊,總不能我坐在寫字檯前,隨手抽一本書,
一看,哇塞又是什麼杉杉,又是什麼微微的。」

  我站起來踮腳一夠,把她那本桃花遞給她。

  「你怎麼知道書裡主角名字……你是不是也看了!」她湊過來笑嘻嘻地拿胳
膊肘頂我的肚子,我有點吃癢,不耐煩地揉她的小腦瓜,頭上的毛巾也被弄亂了。

  「呀!討厭。」

  「你不是也老看我的武俠,商戰小說嗎,去去去,回屋看你的書去。」

  「切,看就看嘛……誒?哥,你這儲錢罐這麼多錢了啊,嘿嘿……借我點?」

  林湘一口小白牙,笑嘻嘻地搖著我的小馬儲錢罐,我並未跟她多廢話,直接
揪著她後脖領,給她請了出去。

  「誒誒誒?哥!切,無情。」林湘被我趕在門外,對著空氣又抓又打,我探
頭見她的滑稽模樣,呵呵一笑,然後把門一關,去品喬峰虛竹喬峰少室山之戰了。

~~~~~~~~~~~~~~~~~~~~~~~~~~~~~~~~~~~

  當李懷沉醉在天龍八部的武俠世界時,乾媽謝悅紅,在衛生間裡洗澡。

  珠圓玉潤,這個可能不太適合她,畢竟她的皮膚不是很光滑,那麼我們就取
兩個字,珠圓。

  她真的很豐滿,38歲,成熟的雙乳幾乎沒有下垂,還依然飽滿挺翹;腰身
雖然不纖細,但也沒有小肚腩,沒有過多的贅肉,只是骨架大,顯壯的緣故。她
的臀,像一個溜圓的西瓜,形狀飽滿,足以讓男人口舌生津。

  水流在她身上劃過一道道溼滑的曲線,蜿蜒曲折,重巒疊嶂。幽深的洞穴外,
是茂盛的黑色叢林,叢林深處,是一處粉色的一線天……說一線天可能不太合適,
因為這道縫隙僅僅是個縫隙,它們之間並沒有距離,而是緊緊地挨在一起。

  厚朴的氣質,慈眉善目的容貌,外加多年經營超市的小老闆氣場,還有常年
不怎麼化妝的習慣……這都讓人忽略了她的身材,她不一樣的成熟之美:性感而
不妖豔,內斂而不外放。

  謝悅紅也曾想過再找一個伴侶,可是久而久之,她發現自己的內心貌似被兩
個孩子填滿了,一個是自己的親女兒,一個是勝似自己親兒子的乾兒子。她在想,
什麼時候把我的兩個孩子撫養成材,到時候再找個伴兒吧。現在最重要的,是照
顧兩個孩子,還有給小懷的奶奶養老。

  她家裡那時候還算不錯,少有的獨生女,念過書,高中畢業後,父親去世,
家道中落,嫁給丈夫林貴後,幫助丈夫賺錢持家。可惜母親過於思念老伴而終,
而丈夫那邊自幼喪母,結婚後,才過了幾年富裕日子,公公也因壞病住院,久治
未愈,不幸身亡。

  那時候村裡有人說她是喪門星,幸好丈夫不迷信,也不聽村裡的風言風語,
二人重整旗鼓,丈夫打工,她種花。可女兒林湘卻染上肺結核,儘管女兒好了,
可是她卻失去了自己的丈夫。

  那一段日子,她也幾乎相信,自己真的是掃把星,是女兒的笑,還有乾媽—
—李懷奶奶的保護,讓她挺過了最困苦的日子。

  她清晰地記得,李懷奶奶因為別人說她掃把星而跟別的老太太對罵;是李懷
奶奶支援她幹超市,並把把為數不多的積蓄給她填補缺漏;村裡那些不聽話的孩
子編順口溜罵她,李懷抄起家裡的笤掃跟他們打架,哪次打得鼻青臉腫,她心疼,
李懷還笑著說,乾媽,沒事,我不疼,他們可疼呢。

  她把李懷摟在懷裡,哭得撕心裂肺,從那以後,她發誓,李懷奶奶就是她的
親媽,李懷就是她的親兒子。

  孩子們一天一天的長大,乾媽那裡有乾弟弟好好照顧著,自己現在就是要好
好照顧這兩個孩子。今天,她發現女兒長大了,不讓自己跟她洗澡了;還有兒子,
越長越高,儼然是一個半大小夥子了。

  謝悅紅微微一笑,幸福的滋味泛上心頭。雖然現在苦點累點,一想到自己的
孩子們,就都不累了。

  她擦乾身子,順便整理衛生間,低頭一看,自己和林湘的衣物還在衣簍裡放
著呢,等會順便就洗了吧。她把衣物放在洗衣機上,一件一件地挑,那些內衣內
褲,等會就拿水盆泡上。

  「嗯?」

  一切都似乎沒什麼問題,但是謝悅紅覺得……不太對勁。

  她看了幾眼自己昨天脫下的內褲,好像沒什麼不對的,但是仔細一聞,隱約
有一點腥味。她又仔細地在燈下觀察,發現內褲上的汙漬並不全是自己留下的,
好像有點黃色的小點。她自己並沒有什麼婦科病,有味道,也可能是汗臭味,尿
騷味,而這種味道……像是海鮮的那種腥味。

  她湊近鼻子深深一吸,腥味的感覺越來越熟悉,這是……什麼味道?

  突然,她臉一紅,呼吸有點急促,看樣子是羞怒。

  「這孩子……怎麼!」她有點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兒子居然……又一次做
這種事兒。兒子上初一有一次,她出遠門,回來發現自己的內褲雖然洗的乾乾淨
淨,但還是有一點點的泛黃,她告訴女兒以後內衣褲必須洗得乾乾淨淨,女兒懵
懵的,告訴她好像沒洗過這條。

  她也有點犯迷糊,這泛黃的痕跡有點眼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還是
有點猜疑,但是又不好意思詢問,所以就不了了之了。結果今天這事兒,又讓她
想起來了。

  一切謎題解開了,上一次也是他,李懷,他居然用自己的內褲自慰!

  謝悅紅很慌,也很生氣,她也知道男孩子到了一定的時候了,都會自己…
…但是也不能拿自己乾媽的內褲啊!

  「這小兔崽子!不行,找機會我必須跟他說說!不能這樣……」謝悅紅輕聲
罵道。

  可是罵著罵著,她鬼使神差地,又聞了一下自己的內褲。她也是女人,可是
因為跟自己女兒住在一起,她基本上沒有機會,撫慰自己。如今,她又問到了熟
悉而又陌生的味道——精液的味道。

  天雷勾地火,何況是久曠七年的良家婦女,謝悅紅仔細地嗅著這個味道,回
想起了自己丈夫,自己的新婚之夜,還有自己跟丈夫纏綿的回憶……塵封已久的
慾望,陰差陽錯地,被撬開了一道微小的縫隙。

  慢慢地,她把這條內褲,貼合在自己的私處,輕輕撥弄,漸漸地摳挖。她的
臉上升起了許久未見的,性慾的潮紅,身體裡那種瘙癢的感覺和被填滿的需要,
又開始重新燃燒。

  「嗯……」

  衛生間內,壓抑的呻吟聲,細弱蚊蠅,但聲音裡的情慾,卻如滔滔江水,一
發不可收拾……

~~~~~~~~~~~~~~~~~~~~~~~~~~~~~~~~~~~

  「哈……」看書太精彩了,不知不覺,看得稍微有點晚了,打了個哈欠,現
在這時候,說實話真該睡了,日記……也有點不想寫了。

  由於愛看小說,沒事我也寫點小故事,一年前我開始用寫日記來鍛鍊自己的
寫作能力,可以說幾乎是天天不落,不過有時候也隔一天一寫。

  算了,先去尿尿吧,睡前一泡尿,睡覺沒煩惱。

  一般這時候,乾媽和林湘都應該睡了,我躡手躡腳地開門,別吵到她們。

  一開門,發現乾媽在門外,背對著我,怎麼回事?乾媽洗到現在嗎?

  而且我發現,她居然沒穿睡衣,她就圍著一條浴巾!而且浴巾似乎有點不太
合適,乾媽罕見地露出了大腿的肌膚,甚至直逼腿根。

  「媽。」我輕輕地問她。

  可是乾媽卻被嚇了一跳。

  一瞬間,我看到了有生以來的美景!

  就像有如天助一般,乾媽被嚇得,沒有抓住她的浴巾。浴巾悄然落下,藉著
我屋裡的燈光,乾媽圓潤如大了好幾號排球一般的屁股,映入我的眼簾。

  我的腦袋發矇了,嗓子突然就疼了,下身的內褲也越來越緊了……

  而且還沒完,乾媽下意識回頭一看,上身的一半也跟著轉過來,我看到了那
一座幾乎沒下垂的乳峰,峰頂上暗紅色的乳珠,還有乾媽一臉震驚的表情。

  時間這一刻好像變慢了,那畫面,場景,就像一幀一幀的慢動作……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回頭的,也忘了自己是怎麼逃回屋的,我只記得,
那圓臀,碩乳,還有乾媽失色的花容!

  我覺得很有必要,把剛剛的事記下來,趁著我點記憶還沒有模糊,日後看見
這頁日記,我就會想起乾媽,乍洩的春光!

  說幹就幹!我的書櫃,是木製的。最低一排,最裡面的書底下,有一個暗格,
是我做的。

  我趕緊把書搬出來,撕掉故意貼在暗格上面做偽裝的畫,用筆一撬,一個小
型帶鎖的日記本靜靜地躺在裡面。

  拿出日記本,著急忙慌地開啟鎖,深深地吸了口氣,清晰的思路牽動我的筆
尖,在紙面上留下一段段回憶:

  6月17日星期五

  今天是我回來的第381天,今天,我看到了乾媽的裸體……

  ……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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