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七十九章 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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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18

球的規矩,不自覺的越過護欄,突入安全距離。直至被她眸底熱辣辣的挑釁逼退。

即便彼此心猿意馬的暢想裡藏著某種心照不宣,許博暫且也不想冒然觸碰。

自己的兄弟,自己知道。相比於海棠的沒心沒肺,大春可是個心思細密,不那麼容易想得開的人。

作為經歷過痛苦折磨的許先生,在這場遭遇中,難免物傷其類,最擔心的也正是他。像這樣的心結想要解開,不是一番道理或者一次感動就能辦到的。

回到辦公室,過問了上午交代的幾項工作後,也就沒什麼要緊的事了。拿出手機習慣性的翻了半天也沒找到那個熟悉的APP,驀然回神才想起,家裡的攝像頭已經拆了。

不得不承認,那是個十分便捷的工具。如果沒有安全隱患……

——安全。

當這個字眼兒從思緒中蹦出來,許博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那是個用於監視的工具,可以幫助自己更安全的守護家庭,卻也容易成為別人刺探隱私的渠道。

更諷刺的是,它的安裝,最初就是為了窺探出軌的妻子,同時又能讓自己保持安全的距離,不會造成干擾。

無論是為了家人還是為了自己,無論是守護還是窺探,這套東西的作用都是一個,那就是讓你躲在暗處獲取所需。

是啊,躲在暗處!

這個念頭像一把鑰匙,打開了一扇通往地下室的門。許博扒著門縫,自嘲的笑了。

竟然還在為大春擔憂。

時至今日,你許博就真的可以自詡為過來人,徹底放下並恢復如初了麼?

沒錯,你在親朋摯友的幫助下恢復了信心,甚至提高了性商;

你懂得了很多從前不明白的道理,承受了常人難以承受的壓力和痛苦;

你讓自己的婚姻重獲新生,挽救了和諧甜蜜的夫妻生活;

最重要的,你引領著愛人開拓了性愛的邊界,不僅讓她放心去享受不一樣的男人,還讓你們的愛情在這樣的美妙互動中得到了昇華。

你們甚至可以配合默契的參與那樣一個特別的治療,去挽救別人後半生的幸福。

跟小毛的三人行也好,跟朵朵的激情雙飛也好,跟阿楨姐的任性妄為也好,樁樁件件都是那麼自然而美好,每一個參與其中的人,都是快樂的。

別說是海棠,只要時機成熟,讓大春二東嶽寒這三個傢伙知道許家大宅的新家政,許老爺也沒任何心理障礙。

然而,激情越是燃燒熱血,幸福越是光芒萬丈,往往越容易忽略,在那個曾經破損的角落,有人一直躲在暗處。

那個人就是許博自己。

今天上午的電話裡,中午的車上,祁婧兩次婉轉的表達了對他在心理上的需求和依賴。這讓他意識到,那一套為了老婆的性福而幸福,老公全力支援的話術根本站不住腳。

那麼,是什麼慫恿他編織了這套看似無懈可擊的說辭?

就是那個躲在暗處的自己。

從隔著按摩室的門聽到祁婧的高潮,到鼓勵她去跟大猩猩成就好事,以至於今天面臨陳主任的新挑戰,那個暗處的自己一直在莫名的彷徨中坐立不安。

為什麼自己很少陪祁婧來愛都?

為什麼很渴望看到愛妻跟大猩猩的激情戲卻躲到地下停車場?

為什麼一次次鼓勵祁婧主動迎接挑戰,卻想不到湊近一點兒給她壯膽兒?

——是因為害怕而逃避!

終於,當逃避這兩個字跳進許博腦子裡的時候,那個同樣藏在幽暗角落的捉姦現場慢慢浮現出來。

就在陳京玉辦公室外面空蕩蕩的走廊上,祁婧的淫語浪叫清晰的迴盪。而有個男人作為她的合法丈夫,一邊痛徹心扉一邊畏縮躊躇。

本來是去捉姦的,居然被姦夫發現了動靜,實在躲不過了才悲憤交加,大打出手。

雖然姦夫逃了,可當他被孤零零的丟在那個樓道里,經歷的卻是這輩子最狼狽最無助也最悽慘的時刻。

曾經以為一切都成了過去,自己弄懂了,想通了,放下了。時至今日才發現,在那花團錦簇的地毯下,那個發黴的窟窿居然還在。

無論是隔著螢幕,隔著門板,隔著窗戶,那無形的壓力都會透出來,讓他激情澎湃的內心無比敏銳的預感到不適,下意識的保持距離。

“光顧著給愛人療傷,自己的傷口卻藏起來不敢碰,是怕疼麼?”

許博擺弄著手機,望著螢幕上倒映的那個剪影,自嘲的呲出了一口雪白的狼牙。

覺知是療愈最給力的開始。

既然終於揪出了那個一直選擇逃避的分身,許副總自然沒有讓他繼續給自己丟人現眼的道理。

那可是偷情啊,這麼刺激的事,絕對沒道理躲那麼遠!

最佳的聽床陣地要怎麼選呢?大衣櫃,還是床底下?

忽然間,許博眼前一亮。

沃肏!是絲襪,被自己撕破的連褲襪!

“這個小浪蹄子,居然沒換絲襪。她肯定是故意的!還TM 說人多不怕呢……”

兩個小時之後,當另外兩條絲襪美腿邁進車門,許博的腦子裡仍然在意淫嬌妻裙底漏風的舒爽。

也許是工作關係,程歸雁向來只穿肉色的絲襪。看上去似乎很保守,其實很難有男人能輕易把目光從她的小腿上移開。

許博當然也無法免俗,盯著她細長的腳踝看了足足三秒鐘。

“再看,警察來抓你啦!”

程歸雁今天一改往常清冷的色調,穿了條紅豔豔的連衣裙。

裙子款式簡潔,面料挺括,剪裁精當服帖。精緻的小翻領露出一小段事業線,開叉的裙襬比膝蓋高了一巴掌,再加上盤起的頭髮,乍看還以為是剛下班的空姐。

不知是不是紅裙子襯的,許博覺得她連嘴上的唇膏都透著暖意,紅潤的臉頰上帶著一抹嬌羞,像極了剛過們兒的新嫁娘。

“警察來了也得先把你看個夠才能想起來抓流氓吧?”

程歸雁白了他一眼,“我是說這裡不能停車,貧嘴……”

“哦哦哦……”許博趕緊搬動方向盤,踩下油門兒。

不止一次載著程歸雁匯入京城擁擠的車流,也習慣了她特有的沉默。但今天,尤其覺得紅燈太慢,前車太笨,那似笑非笑,欲說還羞的表情也太難猜。

問候過秦老爺子的身體健康之後,許博就再也沒找到合適的話題,只好全神貫注當司機。坐車的姐姐也真夠絕的——你不說,我也樂得欣賞沿途的燈火。

古人所謂的男女大防,真不是隨便叫的。一旦突破了這層關係,所有的感覺似乎都變了。連自詡風流的許先生也莫可奈何。

不過,畢竟不是沒經過事兒的少年郎。

繁華街市,美人作伴,這份不動如山的底氣還是沉得住的。憑著由來已久的那份默契,此時無聲也能品出無聲裡通透的滋味來。

這幾天,若說全無惦念肯定是假的,但許博連一條問候的資訊也沒發過。每每點開聊天對話方塊時的心情,跟此刻相去不遠。

是關心,還是歉意?是憐惜,還是不安?面對面尚且說不出口,更不要說著落文字,頗經周折了。

所幸,見面時的對答並未如想象般尷尬。既然連稱呼都照舊省略,還玩兒那些虛客套做什麼呢?

如果身邊的人換做祁婧,莫黎,甚至可依,許博早已沒皮沒臉的調戲開了。可這位姐姐,他真捨不得。一路上,腦子裡翻來覆去過著的,是許太太的那句話:

“你是她第一個正兒八經的男人……”

無論如何,都得感謝許太太,是她恩准了這次會面。

排名這麼靠前有沒有獎品先不說,至少在看到神仙姐姐並未清減的盛世美顏時,一顆懸浮的心算是落了地。

正值晚高峰,又是長假前夜,到達愛都樓下,已經六點多了。

兩人在露天停車場下了車,往門口走。程歸雁自然而然的挽住了許博的胳膊。

“你可是有老公的人哦!”許博忍不住調侃。

想不到,程歸雁不僅毫不介意,反而摟得更緊了。脹鼓鼓的奶脯貼上男人的手臂,害的許博偷偷張望,生怕“婧主子”忽然冒出來。

“你能不能別再那樣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清脆的嗓音若涼颸拂過風鈴,程歸雁目光盯著身前的路面:“我是個醫生,不是演話劇的,什麼事都愛聯想起前世今生……”

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往往會說出懟得人啞口無言的經典臺詞。

許博從來沒被人說得這麼多愁善感,心生不服,奮力回敬:“你可是個接生的,要說前世今生,數你離得最近了吧?”

程歸雁像是得高人點撥,轉臉眨著大眼睛一臉開悟:“……真的哦!”

對視了兩秒鐘,兩人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滿街的車水馬龍都聽愣了,瞬間失去紛擾,眼看著他們歪歪斜斜的走進了愛都。

程歸雁說不想大吃大喝。許博便在那個許太太常去的咖啡廳找了個不易打擾的位子,點了兩分牛排簡餐,一大份水果沙拉,還有一瓶紅酒。

“你今兒個找我,不是光想探討前世今生吧?”

實話實說,對許副總來說,這個題目的確力不從心。

程歸雁一小塊牛排入口,罕見的頑皮一笑,“怎麼說呢?”

“直說唄!”

許博插起一塊洋蔥,故意嚼得很誇張。他實在害怕再掉進纏綿悱惻的陷阱裡了,有時候,做別人“第一個正兒八經的男人”跟盤子裡的牛排差不多,特煎熬。

而且從程歸雁的反應判斷,她也在期望著聊天的氛圍能儘量輕鬆些。

只見程姐姐嚥下牛肉,抿了一口紅酒,措辭謹慎的說:“我要是……想跟你商定下一步的治療計劃呢?”

“如果是有償的,我覺得你可以先找我的經紀人談!她叫莫黎。”許博繼續不著調。

明知道不可能,仍然覺得這一口酒,把她的整張臉都染紅了似的。

那張本就羞殺花月的臉上,端莊裡藏著刁蠻,恬靜裡透著嬌憨,明明嘴巴在笑罵,翦水秋瞳裡竟瀲灩著含羞的水光。

自打兩人相識,從來沒見她笑得這樣宜喜宜嗔,曖昧勾魂。

“她這是喝醉了麼?”許博忍不住這樣想。

只見那盈盈期盼的神情悠遠而親近,素斂而迷醉,卻又故意調皮的說:

“那……我要是還想再跟你做幾次愛呢?”

“幾次?”

話一齣口,許博就意識到過了。

程歸雁小臉已經透紅,咬住下唇眉心一擰就舉起了叉子。旋即又似覺得利器相向大大不妥,櫻唇煞氣一抿。

只聽“哎呦”一聲,有個傢伙的小腿骨被高跟鞋狠狠戳了一下。

許博故意提起膝蓋奮力揉搓。若是換了許太太,肯定會立馬跑過來嘟著嘴問踢疼了沒有。

可表演半晌,程歸雁連個讚許的點頭都沒賞給他,連著無比優雅的品嚐了兩口牛排,其中有一口還特意沾了點芥末。

“嘿嘿,腿法不錯。”許博重新拿起刀叉。

程歸雁鮮潤的唇瓣上沾滿油脂,暈著臉兒舉起了酒杯,“你呀,一緊張,就特喜歡裝二流子。”

這句看似輕描淡寫的話瞬間把許博說紅了臉,連忙也舉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彆彆扭扭的說:“姐,我是看見你沒事,高興得有點兒過頭了。”

“誰說我沒……”程歸雁大眼睛一翻,說到一半又趕緊閉了嘴。

“啊?還真有事啊?”許博忽然想起她剛說的下一步治療計劃。

“沒……沒事……”程歸雁低頭奮力切牛排。

“不是,有事兒您說話,我剛才那都是開玩笑呢!”

“真沒事,就是……”比紅酒更嬌豔的美人幾乎要匍匐到盤子裡了,忽然媚眼如絲的橫了男人一眼,“就是……疼了半宿,也不知道還能不能……”

沒等她說完,許大將軍就開始打挺了。那“疼了半宿”的地方是怎樣的滑嫩緊緻,烘熱爽脆,所有的感覺都瞬間迴歸。

光憑器官上的深刻記憶,許博也能確定,她那晚是毫不客氣的做了兩回女人。就算是留下後遺症,也大機率是摩擦生熱導致的。

“可惜秦老爹沒辦法陪你複習功課”這樣的話實在太冒昧了,許博只是看著她羞答答的小模樣不做聲。

程歸雁也低頭不吭氣,專心致志的消滅牛排,偶爾抿一口紅酒。

兩人就這樣偷偷摸摸的把肉吃完,紅酒下了大半,沙拉卻沒怎麼動過。

放下刀叉,程歸雁用紙巾優雅的沾了沾唇,從包裡拿出了手機操作兩下,許博的手機就響起了提示音。

拿起一看,是一條訂票資訊,明天一早飛瀋陽的。

“我要回一趟老家,有空的話,想讓你……陪我一起。”

程姐姐的聲音清脆依舊,卻掩藏不住微微酥顫,“你不用現在答應我,十二點之前,我等你訊息。”

許博握著手機嘿然一笑,“你是怕祁婧不高興麼?她這會兒就在樓上參加聚會呢。要不,我現在就去叫她下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

“不……”

程歸雁顯然未曾料到男人會這麼說,連忙搖頭。

然而,當她望進男人坦誠的目光,又立刻在遲疑中添了好奇,“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你們,真的能做到互不干涉麼?”

之前,每次去看電影,她都要小心的問會不會有事。而許博這邊,是否在乎秦老爺子的感受這種話,卻一次也問不出口。

今天聽她這麼一問,足以說明,在這對老夫少妻之間,也是有秘密的。

相處這麼久了,許博再也不會被她清冷淡然的外表欺騙。這個給自己改名叫程歸雁的人間尤物,絕不是被傳統觀念束縛的尋常女子。

要知道,她十三四歲,就勾引了自己親爹哦!這個秘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暗戀過陳志南,又跟羅翰隔空打了十幾年的太極,卻嫁給了大她二三十歲的恩師。每一步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困境,但許博卻覺得,她的每個決定都足夠冷靜,也足夠果斷。

她是個留美的醫學博士,每天處置生死攸關的產科醫生。理智而冷靜符合她的身份和教育背景。廣博的知識,精深的學養,犀利的洞察,敏捷的思維她一樣不缺。

然而,她畢竟也是個女人,一個渴望愛,期盼著情慾交流的美麗女人。

第一次嘗試沾染紅塵就墮入了黑暗的禁錮,從此也就失去了為是否守貞而糾結的機會。也許,這便是她看上去孤高畫質冷,一身仙氣的原因之一。

或許,過於壓抑的二十年青春傷逝,已經容不得她一步一步循序漸進的突破戒律清規。

或許,她自小沒有媽媽,從來就不是個被世俗教條馴化的孩子。

許博憑自己的直覺判斷,後者應該更接近真相。

知悉治療內情的事,祁婧是自己主動挑明的,也非常得意的在男人面前炫耀來著。可在許博看來,許太太惡作劇的效果未必多麼震撼。

他饒有深意的望向程歸雁,不由回想著下午對自身傷病的深刻覺知,搖了搖頭:

“當然不能。不但不能,我們還要彼此參與和分享……”

正在這時,提示音再次響起。

許博開啟微信,是祁婧發來的一張照片。

畫面中一片昏暗,但大約可以分辨出一隻大手的輪廓,正覆蓋在露出半截大腿的膝蓋上。

緊接著,又有一條資訊發了過來:“我的絲襪快被磨破啦!”

“你的絲襪本來就是破的!”許博壞笑著迅速回復。

“討厭!你在哪兒啊?這麼多人,我好緊張……”

許博盯著“緊張”兩個字,心頭不由一跳。邪惡的念頭像毒蘑菇一樣鑽了出來。

“你先坐會兒,我去去就來!”說著,許博收起手機,站了起來。

程歸雁立現驚慌,“啊!你……你還真去啊?我……”

“在這等我!看著點兒微信。”

許博邪邪一笑,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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