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八十一章 你買過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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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20

作者:十三妖
字數:12335
2020/03/20

 第八十一章你買過單了?

  「老公!」

  許博剛走進咖啡廳,就聽見了祁婧甜而不膩的呼喚。

  離開時,那個靠角落的C 形座位裡只有程歸雁一人。此刻已經坐了三個。許
太太似模似樣的端著半杯紅酒坐在中間,右手邊蹲著個戴眼鏡留鬍子的巨獸,正
是羅翰。

  一看到羅翰,許博就明白了個大概。程歸雁沒回應,或許是因為有人絆住了
她。

  沒等走到跟前,祁婧已經身姿誇張的往羅教授那邊靠過去,差點兒沒跌進大
猩猩懷裡。程歸雁只好跟著往裡挪,讓出一個位置來。

  「老公你跑哪兒去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

  許太太美目流波,語帶嬌嗔的問著,抿了一口紅酒。鮮潤的紅唇上液光閃閃,
晃得許博肝膽直髮虛。

  「不是告訴你上廁所了嘛!」

  許博一邊落座一邊朝羅翰點了點頭,裝腔作勢的抱怨:「你們那幫人都點的
什麼破飲料啊,一股子尿騷味兒,害得我牛排都浪費了。」

  祁婧一口紅酒差點兒噴出來,不著痕跡的剜了男人一眼,陰陽怪氣兒的說:
「哼哼,誰叫你佔便宜沒夠呢!吶!我這杯沒有尿騷味兒,你喝不喝啊?」

  許博本來盯著她的酒杯,正想借著未經批准擅自飲酒的罪名扳回一城找找男
人的體面,沒想到杯子莫名其妙的到了自己手裡。

  勉強接住愛妻美人刀似的眼神,一時間竟無言以對,看見杯口上淡淡的唇印,
心頭沒來由的一顫,就著抿了一口。

  夫妻倆鬥嘴,把另外兩人擱在那兒不理也太不像話。為免尷尬,許博轉向程
歸雁:「雁姐,我叫你上樓,你怎麼沒去啊?」

  程歸雁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祁婧一眼,「你們同事聚會,我又不認識……」

  「怎麼不認識?她們主任不就是你高中的師兄嘛!再說了,婧婧你還不認識?」

  許博說到這,一股壞水兒冒了出來,瞄了祁婧一眼,「你是沒聽見,婧婧的
歌兒唱得可好聽了,叫什麼來著,哦!《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是吧?……擁在
懷中——直到它——變——冷——」

  野驢一樣的嗓門兒立時把咖啡廳裡的目光都拉了過來。許太太小臉兒發暈,
眼睛裡足足射出了三千把飛刀。

  「要了親命了,你是不是非逼我在這兒屠宰了你啊?」

  眼看著嬌妻要動粗,許先生自知無從抵擋,趕緊憋笑閉嘴,悶了口酒去桌上
找吃的。

  忽然發現,原來的一大盤水果沙拉變成了插著牙籤兒的什錦果盤。再一看,
紅酒也不是兩人喝剩下的那瓶了。

  「誒,你結過賬了?」

  許博壓低了聲音問身旁的程歸雁。

  這一看不要緊,只見程姐姐低頭忍笑,脖子根兒都羞紅了。聽見問話,更是
誰也不敢看,只點了點頭。

  許烏龜這個玩笑開得已經很隱晦了,表演也足夠誇張,她為什麼羞成這樣?
一個念頭電光般在許博腦子裡閃過——她離開過!去過樓上!她知道房間號!不
是401 ,是425 !

  當時時間緊迫,芳姐是被堵進了屋裡,不得已佔了VIP 包廂。這位程姐姐應
邀前來,有沒有可能沒來得及入場?

  包間的門隔音那麼差,站在門口,許太太的女高音絕對聽得真真兒的!

  雖然不是百分百確定,許博還是有點兒心跳加速。此刻實在不方便做過多的
眼神交流,許博裝作不經意的望向祁婧。

  許太太正捏著半個桔子,挑上邊的白筋兒,小拇指彎曲翹起,絲毫未失去一
個吃貨該有的優雅。

  從她足夠鎮定的氣場判斷,應該並未對某人不正常的臉紅產生疑心。

  「你們單位是中老年俱樂部麼,怎麼點上個世紀的歌兒讓你唱啊?」說話的
是羅翰。

  祁婧拿眼睛瞟了下許博,一臉莫可奈何的尬笑,「老少皆宜嘛!這首歌火的
時候,我還上小學呢!」

  「不是吧,我怎麼記得上高中了才聽的這首歌呢?」許博不怕添堵的湊熱鬧。

  祁婧撇了撇嘴,「您老是大器晚成,都上大學了還迷戀搭積木呢!」說完,
掰了一瓣桔子填進嘴裡。

  「切,咱那叫幹一行愛一行!」許博晃著酒杯一臉不服,「總比某些出嫁都
要帶上毛絨狗熊的人強吧?」

  聽見身旁傳來風鈴般悅耳的笑聲,許博估計程姐姐已經消化了血壓飆升的不
適,故意不理愛妻的索命嬌嗔,轉向羅翰:「羅教授,聽說你老家是內蒙的,小
時候上學肯定跟我們大不一樣吧?」

  以前跟羅翰聊天,都是社會見聞,國際形勢,人類起源之類的男人八卦,從
未涉及到個人經歷,更不要說兒時記憶這麼親密的話題了。

  但是今天,許博的心境不同以往。

  羅翰知道了祁婧的黑歷史,自然明白誰是苦主,更瞭解他都經歷了什麼。

  而無論經歷過什麼,夫妻兩人已經和好如初,並且更加心靈契合,親密無間。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一直扮演救世主的許先生已經有所覺知,並決心勇敢的面對
內心的恐懼。

  在此刻融洽和諧的聊天中,即便不能當面告知野男人他這個親老公的開放態
度,也希望對方能明白,許太太對自己是毫無隱瞞的。

  而這份夫妻之間的肝膽相照,無話不談,之所以不怕在你這個好色的大猩猩
跟前展示出來,足以說明我們的態度是一致的,進退是一體的。

  為什麼,許太太能在老公懷抱裡跟你眉來眼去,一次又一次的人約黃昏後,
一杯接一杯的對影成三人?你品,你細品……

  羅翰聽了許博的問話爽快一笑:「呵呵,內蒙可大了去了,根本不是你想的
那樣,所有人都騎馬放牧啊!」

  說到這,他看了祁婧一眼,語氣轉緩:「不過,我們家的確是牧民。小時候,
都是騎馬去上學的,趕上天氣不好或者路太遠,就住在老師家裡。」

  經他這麼一說,許博腦子裡越發生動的浮出「風吹草低現乳房」的美妙景色,
「是住在美術老師家嗎?」這樣的瘋話已經到了嘴邊兒。

  實在是許太太射過來的目光太毒辣,許先生才不敢造次,連忙改口說:「是
嗎,那你家現在還……那個——騎著馬放羊嗎?」邊說還雙手做了個騎馬的動作。

  沒等羅翰回答,一隻小手已經在他胳膊上扶了一下:「對呀羅翰,你肯定特
別會騎馬吧?去年去壩上玩兒,因為懷著淘淘,他們都不讓我騎!下次你也一起
來,教教我怎麼樣?」

  這美麗女人的小手段真要肯施展,簡直能把男人玩兒死!

  動作雖小,大猩猩只要不是真傻,必定感受到了這份不露痕跡的親暱。作為
一個見慣風月的老型男,維持必要的鎮定自然不難。

  不過,那鏡片後面閃過的剎那溫柔,還是給許博捕捉到了。在他看來,怕是
那鬍子尖兒上都恨不得泛起了層層漣漪。

  「學騎馬,不一定要去壩上。燕郊就有一流的馬場,而且都是從歐洲引進的。」

  羅翰的口氣聽來完全就是個Owner ,「那些大洋馬騎起來可比蒙古馬穩當多
了。有機會,我帶你們去……」說著,又轉過頭來,「歸雁,你有興趣嗎,咱們
一起啊?」

  程歸雁似乎正在走神,被問得一愣,「啊?哦!我……有點兒害怕,你們去
好了。」

  她明顯比自己離開之前拘謹了,就像切換到了另一個陌生的角色。這一點,
許博剛一落座就感受到了。

  兩個人熟悉到一定程度,感知對方,有時候就跟感知自己的身體一樣毫無阻
礙。

  祁婧在羅翰面前每一個帶著情緒的小動作,許博都能洞若觀火。這會子,更
是連她心裡的火氣來自哪裡都門兒清。

  雖然,跟程歸雁並不像祁婧那樣,有那麼多時間和機會熟悉彼此,但兩人之
間彷彿有著天然的連線通道,交流上從來是心領神會級別的。再加上有限的接觸
無不涉及最私密的細節,對她情緒有著如此敏銳洞察,並不值得吃驚。

  憑直覺,此刻程姐姐的神思不屬,應該跟「唱歌」和「騎馬」都沒什麼關係,
最多是借題發揮,不自覺的遷移到了另一個並不輕鬆的心事裡。

  曾經的「志南」已經時過境遷,是她親口說的。可「歸雁」這個名字,註定
那段青春萌動的印記將要伴隨她一生。

  眼前這個「羅師兄」,在可依的講述裡只是點到為止,語焉不詳。可光憑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這一條,在這位「小師孃」的坎坷情路上,他絕對是主
線劇情裡的大BOSS. 一明一暗,今晚兩個男人都出現了。

  如果放在從前,程歸雁或許可以一如既往的扮演神仙姐姐。可如今身體裡的
枷鎖已經卸掉,心態不說是暗香浮動,春暖花開,也該冰河解凍,海平面上升了
吧?

  從羅翰和程歸雁的臉上,許博什麼也看不出來。妄自揣測也只能是替古人擔
憂,便收拾起思緒,把注意力收回到許太太身上。

  陪程歸雁回老家的事,在剝光芳姐之前還蠻有信心獲得恩准,這會子可就不
那麼確定了。不過許老爺也並非完全陷入被動,按家規,今晚安排在許家祠堂作
報告的可是許祁氏。

  那個小婦人也真是癢筋清奇,學個騎馬怎麼還興高采烈上了呢?

  要說騎馬,許博完全可以驕傲的接受天賦異稟這項殊榮。第一次走進馬廄,
就覺得親切,第一次跨上馬背,就懂得松腰沉胯,放低重心。

  帶他去馬場的老宋忍不住嘖嘖稱奇,說騎馬和開車不同,重在引領跟合作,
而不是控制,真正弄懂了御馬之術,有助於當一個好領導。

  許博可能沒那個移花接木的慧根,此番道理,沒在職場的明爭暗鬥中參悟出
多少,卻在祁婧這批胭脂馬身上多有體會。

  女人和馬都是感情細膩而又膽小的動物,讓她時時感受到你跟她同呼吸共進
退,駕馭起來,才能發揮出令人吃驚的巨大能量。

  許博正找機會插入話題,忽然程歸雁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誒誒!雁姐,我跟你一起去!」一聽要上廁所,祁婧馬也不騎了。

  許博從上初中開始,心裡就有個永遠想不透的謎團——女生為什麼喜歡搭伴
兒上廁所,難道是要互相幫著擦屁屁麼?

  今天晚上,許太太的洗手間跑得已經夠勤了,怎麼一聽號召還能揭竿而起?

  把兩位美女讓出去,許博重新落座,朝羅翰舉了舉酒杯。沒了女士在場,兩
個老爺們兒聊點兒啥合適呢?

  正想著要不要繼續騎馬的話題,羅翰端起了酒杯,直接站起身繞過桌子走了
過來。那過於巨碩的身形自帶威懾瞬間籠罩了許博。

  「這是要說什麼悄悄話麼?」雖然有點兒詫異,許博立時領會了意圖,連忙
往裡讓了三個正常屁股的位置。

  「可依都告訴我了……」

  即使大猩猩帶著足夠文明的眼鏡,配了一臉的真誠套餐,目光也儘量調校得
跟教堂的燭光一樣溫暖,許博還是險些沒石化。

  這跟「老子知道你肏了老子的心上人」有什麼區別麼?

  按江湖規矩,兩個男人如果已經坦白到了這個程度,離決鬥就不遠了吧?許
先生雖然不是文弱書生,可在瞬間失去安全距離的情況下,自衛本能還是讓他有
些發毛。

  羅翰一看許博幾乎要擺出抵抗強姦的姿勢,立馬樂了。

  可嘴巴還沒完全裂開,似乎覺察到這個時候發笑更有侮辱對手之嫌,又趕緊
往回收。

  放落酒杯的兩隻大手無比滑稽的舉在胸前,身子微微後仰,擺出期盼世界和
平的姿勢,望著許博。

  「她都……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提出一個問題作為緩衝,許博腦子裡飛快的旋轉著。剛剛還在跟許太太一唱
一和的秀優越呢,怎麼轉眼就變得這麼被動了呢?

  生平第一次,他似乎體驗到了一個姦夫的難堪和困惑。

  羅翰撇了撇嘴,把手放回到膝蓋上,「你,我,陳志南,還有歸雁的……」
說到一半,他聳了聳肩,做了個「你懂的」表情,「當然……你們為她所做的一
切。」

  雖然已經很努力的表達著感謝,理解,接受和豁達,神情中流露的一絲失落
還是灼傷了許博的眼睛。

  這一幕讓許博瞬間體會到,作為一個可以每天摟著心愛的女人睡覺的男人是
TM多麼幸福!

  「你覺得,一個女人,她會不會同時喜歡兩個男人?」

  教授就是教授,研究的都是這種重量級的扎心問題。許博雖來不及景仰崇拜,
總算從戒備狀態放鬆了下來。

  「應該……應該會吧!」

  一說話才覺得嗓子有點兒幹,趕緊喝了口酒順便壓壓驚,才接著說:「就像
男人會同時喜歡很多女人一樣……」

  「你也在喜歡著別的女人麼?」羅翰雙手交叉,胳膊肘撐在膝蓋上。

  許博才告誡自己,不要被那誇張的外表嚇到,忽略了人家的真誠與善良,就
差一點兒被這一問所附帶的銳利眼神洞穿了腦子。

  「當然了!」再次把目光移動到酒杯上,總算忍住沒去觸碰,「喜歡又不犯
法。」

  「那你也喜歡歸雁咯?」

  羅翰是低著頭問出這句話的,抬起眼睛的時候,目光已變得複雜起來。

  許博忽然注意到,他這是第二次用了「也」字,腦子裡轉過無數念頭,心下
一橫,直接對上他的目光點了點頭:「她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沒有之一。」

  在說出這句話之前,他幾乎沒跟自己討論過這個問題,脫口而出才發現,似
乎憋在心裡好久了,頗有不吐不快之感。

  老子就是挺喜歡你的女人的,呃——好吧,是你喜歡的女人。老子還知道你
喜歡老子的女人呢,那可是貨真價實的老子的女人!

  對望著,兩人的目光交匯的空氣中,有那麼一瞬間,幾乎要迸射出火星子。
許博自下而上的歪著腦袋,脊樑骨扭得「嘎嘣嘎嘣」直響。

  就在這時,羅翰問了下一個問題:「那——你覺得……她喜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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