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八十八章 紅色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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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27

得她叫得那麼盡興……怪不得王林擔心她老婆被幹上癮……怪不得許博說女人會被一根大傢伙征服……

那東西……那東西根本……根本就是被下了詛咒,附著魔力的!不然怎麼會那麼面目猙獰……又這麼敲骨吸髓,欲仙欲死?

祁妖精似乎叫喚得更歡快了……男人的動作仍然兇猛……掐在腰裡的大手還在……穴穴裡的傢伙依然堅挺。

程歸雁調整著呼吸,回頭一望男人偉岸的身形,膣腔裡不自覺的又激起一浪高潮的餘波,那根東西就重新開動了。

被征服過的嬌嫩變得驚弓之鳥般敏感,剛一經受磨礪就逼出了一聲酥吟。一波緊似一波的快美好像暴風來臨時的海浪,重新沖刷拍打著嬌嫩潔白的身子。

這時,畫面中兩人的姿勢又有了變化。

祁妖精的褲子已經褪到了小腿,連同內褲搭在了車座的最低處。兩條光溜溜的腿子大喇喇的分開蹲踞,磨盤似的屁股向後撅出,被後座上的男人捧著,正一下比一下用力的砸在腰胯之間。

只是稍作調整,已經乾坤倒轉賓主易位,程歸雁不禁為兩人配合只默契點了個大讚。

然而,這個姿態真正的殺傷力在於第一次把兩人最羞恥的交合部位展露出來,讓純潔的程姐姐把緊緊撕咬在一起的兩個器官的所有細部看了個一清二楚。

茂密的芳草從中,肥厚的大陰唇像一個飽滿多汁的肉桃,勃挺的蒂兒櫻紅茁壯,晶瑩剔透,遷延著兩片粉嫩粉嫩的狹長花萼包夾住一根青筋畢露的肉杵。

祁妖精健美的雙腿這回真正派上了用場,大屁股被她甩得飛起,每次都抬至將將露出肉菇傘蓋,才又重重拍落。

那肉杵並不怎麼粗壯,卻彎出奇異的弧度,像一根大鉤子一下一下的刺入嬌嫩的花唇中心。黝黑的色澤跟花唇豔麗的酥粉形成鮮明的對比。

被不斷帶出的淫汁浪水淋漓飛濺,潤溼了陰毛卵袋,鐵杵蜜裂,油亮的液光使得黑的更硬,紅的更豔,讓人看了不僅血脈賁張,更莫名其妙的湧起一腔欣喜欲狂。

近在眼前纖毫畢現的生動畫面直接再現了身後被男人狠狠耕耘的荒淫圖景,程歸雁死死的盯著那吞吐套動的每一下拔起坐落,每一股被大龜頭淘出的騷水,身子居然跟著激靈靈的打顫。

她無比欽佩祁妖精的本領精湛,把豐美矯健的身子運用得得心應手,自己肏自己也爽得歡叫連連,不亦樂乎。

而自己呢,像一隻被按在砧板上的羔羊,被一次次透入的雞巴逼出單調的音節,嗓子早已喊得嘶啞。

每過三四下,聽祁妖精發出母獸一樣暢快的嘶吼,都覺得自己的穴穴裡花漿倏漏,被刨刮的快美飆升數倍,如此數遭,身子已經隱隱攀上了二次高潮的邊緣。

然而,身後的冤家卻並未像剛剛那樣,用急速的猛攻把她輕而易舉的送上巔峰,而是似乎故意應和著影片裡妖精的節奏,一下一下不緊不慢的挺刺。

命懸一線的程姐姐被那要死不死的空虛快美逼得連連搖頭,實在受不住了,小手下意識的向後抓去。

“怎麼,你也想試試?”

男人俯下身子,順勢俘虜了兩個大白兔,帶著喘的聲音透著莫名的激動。

程歸雁用力搖頭,身子一拱一拱的想要向後迎湊卻不得要領,急得帶出了哭腔:“我不……我不會,哼哼……我要……我要你嗯嗯——”

“說啊,說出來……我就給你!”男人直起了身子,傲慢得像個帝王。

“老……老公!我要你……要你狠狠的要我,我要你把我也……肏暈過去!”

話沒說完,身子裡的魔頭已經變了,變成了什麼,說不清,總之恐怖無比。

程歸雁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緩慢的消失,只剩下高舉的屁股在迎接瘋狂的撞擊,翻滾的肉浪像狂風中的旗幟。

從喉嚨裡的震動判斷,她應該是在持續的吼叫,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猛然間,一股不可違抗的力量把最為脆弱柔軟的腰腹驟然勒緊,火燒一樣的穴眼兒跟著一縮,無比酣暢的熱浪嘩啦一下噴了出去。

只這一下,就似耗盡了所有的能量,迅速回歸的知覺無比清晰的見證了渾身上下每一條肌肉都在痙攣的盛況。

她終於聽見了自己像個孩子似的哭嚎,而那根大雞巴就在這時再次洞穿了兵荒馬亂的身體,熱滾滾,硬邦邦的杵在裡面,享受著一波接著一波的豐碩戰果。

“啊啊啊……陳大頭,你敢不敢……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天啊!祁妖精的瘋勁兒還沒過去。不過,也不難聽出,在她夾著劇喘的挑釁中分明壓抑著莫可名狀的顫抖。仍在浩劫餘波中掙扎的程歸雁似乎比誰都熟悉。

“又打賭……賭什麼?”陳志南的聲音裡明顯帶著勉強抑住的輕哼。

“你要是先被我弄射了,就光著屁股騎回去!”

祁婧的屁股放緩,卻並未停止動作,看她彎曲的腰身,應該在回頭跟男人說話。

“要是你先被我肏噴了呢?”

陳志南的大手就近握住一隻大奶子,屁股瞅準機會接連聳了兩下,頂得女人連聲嬌喚:“啊哈啊哈……討厭!咯咯咯……要是我先……我就——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那你還等什麼?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

陳志南放開奶子,放肆的摩挲著渾圓的臀股,忽然往女人身前一探,粗苯的指頭沒入黑毛叢中,用力一揉。

祁妖精的尖叫聲剛鑽進耳朵,程歸雁就被那個地方傳來的強力電流擊中了。許博有樣學樣,那強烈的刺激不僅讓她叫喚得更加不知羞恥,眼淚居然差點滾了出來。

無比哀怨的回頭,小老公不想給她申訴的機會,已經壞笑著發動了進攻。

“啊啊啊……好壞……你老婆被欺負……拿我報仇!啊哈啊啊啊——”

不知是不是乾爽了,就放開了,程姐姐的撒嬌一點兒也不比程妖精偷工減料。新一波的衝擊也讓她的吟唱多了些花樣兒。

反觀影片裡的祁婧,屁股再次起舞,頻率快了許多,叫聲卻不如先前嘹亮,生生幹上十來下才經受不住似的吼出一嗓子,壓抑的叫喚像極了受傷的母狼。

“沃肏……你這……嘶——你這怎麼……哦哦……怎麼突然比小姑娘還緊了?”說話的是陳志南,明顯急促的語氣已經無法掩飾經受不住攻勢的激越。

“你不是隻勾搭良家婦女麼,又是什麼時候……肏過小姑娘了?”祁妖精惡狠狠的調侃讓人聽來心驚肉跳。

“良家婦女……的身子裡,一樣……會住著個……調皮的小姑娘!”

越來越艱難的對話裡明顯充斥著對抗意味,程歸雁卻看不出什麼蹊蹺,只發現陳志南原本四處遊走的大手已經墊在了祁妖精的大屁股下面,好像害怕她把自己給坐折了。

不過,身後的許博似乎早有感應。

祁妖精的狼嗥一起,穴穴裡的傢伙明顯硬了幾分,衝擊的力度更加沉雄穩健,肏得她幾乎承接不住。

讓程姐姐沒想到的是,比她更早忍受不了的居然是陳主任。

最多啪了二三十下,他忽然悶哼一聲,掐住了祁婧的蠻腰一提,雙腿蹬住踏板站起身來,恢復了之前的主動。

“咯咯咯……”

祁妖精的浪笑響徹雲霄,不過轉眼間就被浪叫吞沒,“啪嘰啪嘰”的撞擊聲像是有人在暴雨中狂奔。

然而這還不夠。

鏡頭突然一抖,原本懸垂跳蕩的大奶子升了起來。原本扶著車把的兩隻胳膊被雙雙攏住,上身板起,屁股後撅,整個身子都在男人的衝擊下晃動。

“啊啊啊……陳大頭你……啊啊啊……你不行了吧?有本事……有本事再堅持十分鐘啊!臭流氓噢——噢噢噢吼吼……”

叫罵中的兩個大奶子畫著圈兒,晃得程歸雁直眼暈,突然發現自己的肩膀被一隻大手搬住。她立時領會了男人的意圖,主動攀住了他的胳膊。

跟畫面中一樣,雙臂被牢牢抓住,屁股卻更加紮實的迎上撞擊。不一樣的角度下,更加堅硬的刨刮讓她更深刻的領會了影片裡的女人為什麼叫得那麼浪。

可是,當身後的男人更加貼近,粗喘噴上脖頸,雞巴更加勇猛的插進膣腔,她的心裡忽然一片雪亮。

“他是在肏誰?是肏我,還是在分享她老婆被肏時的快樂?”

畫面中的男女似乎較上了勁,祁妖精已經被幹得說不出一個字的廢話,分不清音節的叫喚聲中開始透著驚悚的尖利和告饒的哀鳴。

身後男人的攻勢應聲而起,程歸雁卻咬牙忍住歡聲,一把扶住身後聳動的腰胯,進而把整個後背都貼近了他懷裡:

“許博……許博,別……”

男人的動作停了,遲疑片刻,猿臂輕舒,摟住了她的胸乳腰腹。試探的嘴唇貼上鬢髮,碰了碰耳垂兒,喘息粗濃卻輕輕的念出幾個字:

“姐,對不起……”

程歸雁搖了搖頭,抬起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頸。那根東西還插在身體裡。兩人把臂交纏停止了一切動作,就那樣前後貼合著跪在床上,盯著手機螢幕。

祁婧的叫聲像半夜裡的貓頭鷹,一下比一下高亢,顯然正在勇攀高峰。突然間一聲虎吼,身後的陳志南叫了出來。

程歸雁感到身上的臂膀不自覺的一緊,身體裡的傢伙更深入了幾分,不禁摟緊了男人。

只聽祁婧緊澀的嗓子高喊了聲“別停!”就沒了動靜。畫面中那個浸染夕陽的半裸嬌軀開始詭異的扭動,被身後持續吼叫的男人肏得東倒西歪。

“啪嘰啪嘰”的肉響幾乎炸裂,又艱難的持續了幾秒。就看見祁婧的身子突然一僵,隨著“啵”的一聲輕響,腰胯不受控制的向前猛挺。一股亮白的水柱自腿心裡噴薄而出。

比鬼魅哭嚎更加扣人心絃的叫聲隨著潮噴響徹山野,把程歸雁聽得心頭一縮,渾身筋麻骨軟,幾乎攤在許博懷裡。

同樣發軟的還有程妖精的兩條美腿,無法控制的顫抖中根本蹬不住踏板,雙腳一滑,一屁股坐在後座上。

幸虧陳志南在身後抱住了她。兩人似乎全都筋疲力竭,順勢依偎在夕陽斜照裡,根本沒有關掉影片的意思。

如此驚心動魄酣暢淋漓的野合,是程歸雁想都沒想過的,即使後來阻止了許博的配合,帶給靈魂的震撼遠遠超過了肉體。

她把目光從螢幕上移開,整個心神才開始如絲如縷的從那人跡罕至的古城牆上抽離,終於回到了這個陌生的富麗空間。

穴穴裡的傢伙依然堅挺,卻隨著她的轉身滑出了洞口。她平復著呼吸,仰望跪在身旁的許博,嫣然一笑:

“我好像明白了,你是真的喜歡看她開心的樣子!”

許博像個大男孩兒似的咧嘴笑了,手足無措的攀上她的胸脯,輕輕的在乳房的邊緣撫摸著,大拇指調皮的按在乳頭上。

程歸雁忽然想起了影片中的對話:“她的好,還是我的好?”

“你的更圓,比她的軟一點兒,都好!”

“切,我的……可只給你一個人摸過……”話沒說完,程歸雁已經羞不可抑,嘻嘻輕笑著低頭抵住男人胸口。

“是麼?據我所知,陳大頭也摸過吧?”

“他……”

不知怎麼,一聽這話,兩隻奶子立時熱了起來,程歸雁奮力壓住喉間的顫音,嚥了口唾沫才繼續說:“他只是……只是隔著衣服摸來著……”

是的。那時候,為了避免內衣的阻礙,居然特意用了胸貼,還被可依那個死丫頭髮現了!

可是……可是為什麼要如此乖順的交代這個?夾雜著懊惱和委屈的情緒一下湧了上來,不禁揮拳捶在男人胳膊上。

手腕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捉住了,被拎著投降似的高高舉起。緊接著腰裡一緊,身子已經向後倒去。

此刻,兩人身上都只剩一件敞著懷的襯衫了,跌落床墊之前,柔滑的肌膚已經無比親密的貼在了一起。

“你的已經夠大了,不需要別的男人來摸了!”

兩人的鼻尖兒再次抵在一起,許博一邊說話,一邊送上輕吻。被胸肌壓迫的胸乳溢滿了劇烈喘息的胸膛。

程歸雁咬住下唇,拼盡全力的盯著男人的眸子,感覺臉蛋兒已經熱到瀕臨融化的邊緣。身體裡像是憋著一股邪火,被緊密貼合的雄性身體撩撥得蛇竄蟻走,卻找不到出口。

“我偏不!我也要讓好多男人摸。不但讓他們摸,我還要……”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後面的幾個字實在無法出口。男人忽然邪魅絕倫的笑了,目光變得無法直視。

“還要讓更多的男人來肏你,是麼?”

“啊——討厭!”

程歸雁實在撐不住了,大叫一聲,一把摟住男人,小腦袋扎進他頸窩裡,手腳並用又踢又打。噼裡啪啦的肉響響徹房間,卻同時夾雜著男人爽朗的笑聲。

可恨身子被壓得結實,四肢根本使不上力,又不屑利用牙齒和指甲。無論怎樣撒狠也只能把自己折騰得越來越沒力氣。

程歸雁生平第一次這樣撒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鬧著鬧著,自己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摟著男人默不作聲。

“你發現她戴著的那串手鍊了麼?”許博的聲音自耳畔響起。

程歸雁略一回想,點了點頭。之前雖未特別留意,那畢竟是件很扎眼的玩意兒,似乎跟她的打扮並不搭調。

“那是他倆的約定,每做一次,就穿一顆珠子上去,等穿滿了就互不相擾。”

“你們可真……”

程歸雁說到一半,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索性作罷,靜靜的聽許博繼續說:

“我想告訴你的是,上面那三顆紅色的,是我買的。只佔了一小部分。其實,我覺得在她的生命中,即使我最先抵達,也永遠不可能把她的全部都霸佔了。”

“你是說……只擁有那三顆珠子的位置,你就知足了?”忍不住問出這句話,程歸雁的心不由一顫。

許博沉吟片刻,似乎在努力組織著語言:“任何兩個人,有了交集,都不可能強制對方獻出自己的全部時間,精力,情感,當然也包括身體。那手鍊上的珠子,就像她遇到的男人,每多一顆,她都會數一數剩下的位置。如果滿了,或許,會考慮換掉幾個。而我,是陪伴她最久的,自然也就是最無可替代的。”

“可是,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如果她不喜歡紅色了呢?”程歸雁不知自己的聲音為什麼突然變得嘶啞。

“喜不喜歡,從來都是一個人的事。在生命中共享一段軌跡,卻是兩個人的事。你難道不覺得,有心的人都會念著往日的情分麼?”

這句話,像清澈的溪流越過程歸雁的心坎,每一朵浪花裡都閃動著一個過往的瞬間。

這個男人,是怎樣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參與到一個奇怪的治療計劃,闖進自己隱秘的內心深處,讀懂了一個懵懂女孩的傷心故事,以至於水到渠成的進入自己的身體,成為第一個真正佔有自己的男人?

這一切,居然都已經奇蹟般的發生了。

“你……你的意思是說……我……我們……”

程歸雁從頸窩裡仰起臉,立時沐浴在無限溫柔的目光裡,聲音居然顫抖得說不下去。

“我是說,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在我的生命裡同樣佔據著重要的位置,沒必要讓自己去扮演某個角色,因為角色可以換人,你永遠是你。”

望著男人微笑的臉龐,程歸雁的視野轟然一熱,模糊起來。滾燙的淚珠湧出眼眶的同時,一個無比柔軟的親吻落在唇上。

她不顧一切迎了上去,心中千言萬語也道不盡的愛慾紓解,全都注入了忘情的吸吮中。那足以將全副心神沉浸至迷醉恍惚的甘甜舒暖,已足以令她將自己徹底獻祭。當然,包括那具鮮潤而潔白的無暇之軀。

心有靈犀的巨物在她剛剛意識到危險的剎那,就已經無比歡悅的穿透了桃花嬌蕊。程歸雁敞開不掛一絲羞恥顧忌的小嗓子,為它的堅強驍勇報以最嘹亮的高歌。

真絲繡花的紅色大床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用最原始的方式連線,嬉戲。忘情的驚歎和著飛濺的水花徹底打溼了寂靜的夜空。

誰也沒有留意那隻黑暗中的紅眼睛,還有接連駛來的汽車馬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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