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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03
嘴張大，伸出舌頭舔了進去。緊接著來了一小股，阿東開始往裡咽。
水流開始轉續不斷，小雪緊忙喊「停下！」等阿東咽完這一口，小雪又讓小
梅繼續。如此往復，小梅終於尿完了，一泡尿全都尿到了阿東的嘴裡。
三人都同時鬆了口氣。阿東還是不睜睛，細細的品嚐著剛才的味道。實話說，
不好喝。但是如果考慮到這是一個十四歲美少女的尿液，而且是天天給自己肏的
少女的尿液，那這味道，無論如何也值得細細品評：綿甜爽口，尿香濃郁，令人
回味無窮！男人喝了滋陰壯陽又補腎，喝了一次想下次。
有人說這都是錯覺，是淫蟲上腦。那可以舉個旁證。都知道茅臺酒的酒麴要
選妙齡健康的少女用腳踩出來，據說這樣能發酵得更好，還能拿出一大堆動力學
材料學微生物方面的原理來。那假如，換上一堆壯漢呢？給壯漢們體檢清潔保證
衛生，壯漢體力更好更出活，少女們踩一天，壯漢們踩半天就夠了，你看還有沒
有人愛喝？
卻說阿東這裡正品著呢，小雪就開始調笑起來了，「怎麼樣，小梅的尿好喝
嗎？」
「好喝。」
「爸爸，你怎麼連女孩子的尿都喝呀，都不嫌騷嗎？」
「不嫌。」阿東言簡意賅。
「賤爸爸，爸爸你說你賤不賤，喝小女生的尿，讓人知道你還怎麼做人！說，
爸爸你賤不賤？」
「賤！」
「賤爸爸，壞男人，騙了小女生的身子天天玩，還要喝人家的尿。以後還想
喝不？」
「想。」
「臭美吧！就不給你喝，求我們呀，求才給！」
「小雪，爸爸想喝就……」小梅有不同意見。
「你這憨憨的小傻妮兒，我說不行就不行！以後你要敢偷偷給爸爸喝，我就
……我就把你下面鎖上，哼！」
「求，求寶寶們給爸爸喝口吧，爸爸渴死了饞死了！」
「哈哈！」雪兒開心大樂。「好了，看爸爸這麼乖，我們就大方點吧，以後
爸爸想喝就喝吧！看爸爸饞的，都被發現多少次了，偷拿人家內褲去聞，真可憐。」
阿東老臉一紅，「寶寶的內褲也好聞的，爸爸忍不住。」
「爸爸，你咋這麼壞啊，操人家女孩子的屄也就算了，人家忍忍就過去了。
還要喝自己女兒的尿，爸爸是要給女兒們當馬桶嗎？」
「爸爸給你們當馬桶。」
「我們才不要呢，爸爸最偉大了，才不要爸爸做那麼下賤的事呢！爸爸的雞
吧又粗又大，每次都把我們肏得爽上天。人家小女生的屄都被爸爸玩上癮了，一
天不被爸爸肏就癢。你說是不是小梅？」
「就是，喜歡，喜歡讓爸爸的大粗雞吧放進來，放到寶寶的屄裡。」小梅糯
糯的說著，終於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那爸爸，你有兩個女兒呢，你想喝就喝吧。女兒要尿尿的時候，爸爸你就
把頭鑽到我們的褲襠裡，我們就尿給你。但不許爸爸當馬桶，爸爸是要喝女兒家
釀的酒，好不好？」
「好，這酒爸爸愛喝！」
「那爸爸，女兒也有點想尿了……」小雪扭捏著說。
「去廁所！」阿東繼續惜字如金。剛喝的有點多，有點不勝酒力。
「哼，小梅，你躺下來！」小雪命令道。
「別，別欺負小梅，爸爸只是，只是剛才喝得有點上頭，要緩一會兒才行，
爸爸這酒量，一天喝一頓就差不多了。」阿東替小梅求情。
「怎麼的，心疼你的女兒了呀？我也是你的女兒呢，你怎麼不疼？我就是要
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喝別人的尿。」阿雪活似個蓋世太保，正在折辱人犯。
小梅在一旁不知所措。
「小雪，寶寶，要不你再忍忍……一會兒爸爸就可以了。」
「不行，好不容易攢了幾滴，再忍就忍沒了。要不這樣，爸爸答應我一件事，
我就少往你女兒嘴裡尿兩滴，怎麼樣？」
「爸爸答應你。」阿東答應得痛快。
有一次，爸爸舔人家那裡，人家覺得挺舒服的，可是，可是後來爸爸又不經
常弄那裡。
「哪裡，爸爸給你弄。」
「爸爸你躺著就行。」說完，就見小雪也跨坐到阿東的臉上。但是屁股向前
移，把小屁眼露出來對準阿東的嘴，" 爸爸，給女兒舔舔這裡吧。" 小雪用撒嬌
的聲音說。
阿東還以為是多大點事，求之不得嘛，女孩們還太小，等再長大點，找機會
給她們修修後花園。於是伸出舌尖，心裡喜滋滋的舔起來。雪兒眯起睛眼，露出
舒服的表情。小梅看得很震驚，覺得自己那個部位也有點癢了。
「啊……爸爸……啊……你怎麼把舌尖伸進去了，」雪兒一邊叫著，一邊把
自己把手指在陰道口上快速的揉了幾下。
「啊……爸爸，我……不……行……了……」雪兒像個絕望的母獸，嘶吼著，
抽搐著。
阿東伸出舌頭，又把手指伸進小雪的屁眼裡快速抽插了幾下，送了小雪一程。
小雪最後已經說不出話來，垂死掙扎著。下體死死的頂在阿東的嘴上，但很
快就松洩，一大股清亮的液體從陰道里、從尿道口同時噴射了出來。
阿東迅速用嘴堵住，又快速的吞嚥著。
半晌，雪兒才醒了過來，三人一起到浴室沖洗乾淨，又把床單換掉。三具白
花花的肉體緊緊的摟在床上，二女一左一右的緊貼著阿東，阿東雙眼迷離，一副
喝醉酒的模樣。兩個女孩，整整兩泡尿液先後入肚，任是阿東酒量大，也承受不
起。
阿東兩隻手各按在一個女孩的屁股蛋上，有一下沒一下，輕一下重一下的拍
打著。兩個女孩小鳥依人，做錯了事的模樣，一聲不敢吭。拍輕了就扭一扭，拍
重了就哼唧一聲。
——————
還有一次，小梅獻寶似的叫住阿東，「爸爸，我的內褲穿了三天了，裡面好
像騷味很重的了。爸爸你要聞嗎？」
阿東很欣喜，說了好多次要她們把內褲穿在身上多養一養，女孩們總是覺得
髒了就拿去洗，洗之前有沒有被阿東嚐到就完全看運氣了。要是碰巧女孩換內褲
時被阿東撞見了，倒也大大方方讓阿東品弄一番，阿東還回去時，就直接丟到洗
衣機裡，弄得阿東有點小尷尬。
這還是頭一次女孩主動把內褲穿髒些給阿東用呢！「還是小梅最關心爸爸！」
阿東說完，就等著女孩把內褲從身上脫下來。正要遞給阿東，卻不防小雪不
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一把將內褲搶走。
「你這小騷丫頭要幹什麼？今天又不是情人節，你把自己的騷內褲送給男人
當禮物嗎？讓我先來聞聞，哇！好騷！這是穿了幾天了，小梅你羞不羞。」小雪
一邊拿著小梅內褲在鼻子上聞了聞，一邊羞著小梅。
「快還給我！」小梅漲紅著臉，去追小雪。
「不給不給。這麼騷的內褲，會把爸爸燻暈的。有本事你來拿啊。」小雪跑
開，一邊用一根手指套住小梅的內褲，揮舞著。
「還說我，我昨天又看見你在廁所裡，往爸爸的嘴裡尿尿了，還問爸爸好不
好喝。你咋不嫌自己騷？」小梅追上去，一邊開始報料。
「爸爸愛喝我的尿呀，有本事你也在上廁所時碰見爸爸呀。哈哈……」
「誰像你，去尿尿時就向爸爸報告，你咋不知羞？」小梅好幾次差點把內褲
搶回來，又氣又急。
「哈哈哈……誰讓你不好意思說了？你敢說你蹲在馬桶上時，沒有想著要往
爸爸的嘴裡撒嗎？」小梅最終也沒搶回自己的內褲。還是小雪玩累了，趁阿東不
注意時，把內褲團成一團，一把塞進了阿東嘴裡。
小梅眼見著自己的精心準備被小雪破壞得一乾二淨，心情低落。阿東無耐，
過了一陣兒，見小梅要去小便時，叫住了她。讓小梅認認真真的在自己嘴裡尿了
一次。
當然，阿東也沒有虧待兩個女孩。三個一起洗澡時，阿東經常把一潑尿分別
尿到兩個女孩的嘴裡。
縱者，自由也。縱劍者，縱賤也。唯隨心所欲的淫賤，方得大自在。
第十六章小晴
阿東偶爾會到處轉轉，體會這個小城市的風情。
小雪她們的學校附近，是阿東愛去的地方。看著一群群青春靚麗的少女從面
前走過，阿東的心情很舒暢。當小雪和小梅兩人手牽著手走到阿東面前時，阿東
就像其它接孩子的家長一樣，拎起兩女的書包，三人愉快的回去。
在阿東的告戒一下，兩個女孩在外面，言行很是得體，絲毫不會暴露他們之
間的關係。有時候，阿東還會帶著她們到附近的小館子裡面美美的吃上一頓，女
孩們想吃什麼就點什麼。這時候女孩們往往開心得不行，會爭辯哪家的飯菜最好
吃。看著女孩們嘰嘰喳喳的樣子，阿開就會嘴角露出微笑，眼神溫和的看著她們
吵鬧。
生活中不能只有性愛，這些日常活動，讓女孩們對阿東進一步的依戀。三個
人就完全是爸爸和兩個女兒組成的一家人一樣。就是小梅嘴笨，有的時候在外面
會叫出「爸爸」來，這個時候，小雪就會把她教訓一番。
這一天，阿東依舊在校外候著。兩個女孩遠遠從校門走過來，中間伴著一個
高挑的身影，胳膊下好像還夾著一本書，應該是一位老師。等到走近了，兩個女
孩甜甜的說「老師再見」。女老師微笑的揮手。待抬頭看到阿東時，兩個人同時
愣住了。
依稀可辨的面容讓阿東心裡翻江倒海，記憶的閘門被沖垮。滿載著青蔥歲月
的車頭呼嘯著衝過來，讓阿東呆立不能動。
女老師同樣如此，「你是……阿東老師？」
「你是小晴？」
「你怎麼？」二人同時問道。
「爸……」小梅剛一張嘴，就被小雪扯住。又立刻道，「李老師，你們認識
呀？」
「啊，你們的叔叔，以前是我的老師吶。」女老師心不在焉的說。
「哇，真是太好了。」兩個女孩一起雀躍。「那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好，好啊！」女老師說。兩個似有千般話要說，卻又默契的都沒有張口。
有兩女在場，阿東和女老師不便敘舊，就各以現在的身份做出回應，「那走
吧，叔叔請你們吃好吃的，」阿東說。
兩個女孩走在前面，陳東的李老師走在後面，兩個人身高相仿。慢慢的聊著，
「小晴，你長的這麼高了。」
「阿東……老師，這麼多年，我，我很想念你。」李晴心情激動的樣子。
阿東悄悄的捏了下她的手，「我們回頭再說，小晴，你長的這麼高了，要不
是臉形沒變，老師差點沒認出來你。」
「老師也沒有變化，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兩人聊著，餐館到了，女孩們點了各自愛吃的。阿東兩人久別重逢，心潮起
伏，還要表面上裝做平靜，只隨便吃了點。吃飯時，李晴問小梅，「小梅，你剛
才要說什麼？爸……」
「喔，小梅說她爸爸要給叔叔一瓶老酒，就一瓶酒什麼時候拿不行，我們都
好餓的。」說完還向小梅做了個鬼臉。小梅也憨憨的點著頭。
「喔，我還以為她是你的女兒呢！你怎麼在這裡呢，和她們是……」李晴問
阿東。
「啊，我現在無事可做，出來散散心。覺著這個城市不錯，就住下了，來了
快半年了。小雪的爸爸，嗯，和我的朋友認識。聽說我來了這裡，就託我幫著照
顧下孩子，補補課什麼的。小梅和小雪要好，家裡也讓我順便幫著補課，我都是
義務勞動。小丫頭們有時挺調皮的，呵呵。」說得小雪做了個鬼臉，小梅則臉紅
紅的，低頭吃東西。
四人吃完，兩人互相留了聯絡方式。阿東約李晴改日來家裡做客，就各自回
轉。路上，小雪問，「爸爸，你和李老師認識多久了？」
「很久了，好多年前，你們李老師還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
「那你們不會是……？」小雪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小梅也很關心的聽著。
「怎麼會呢，那時爸爸還是老師呢。」
「哼！」小雪一副不信的樣子。
回到家裡，阿東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往日的時光，就像塵封的舊照片，
揀起時，心頭泛起一陣涼意。歲月無情，竟殘酷若斯！
恍惚間，阿東似乎回了十五年前，那時阿東二十出頭，血氣方剛。奈何家境
不好，所以大學畢業時主動申請到邊遠地區支教。
那是一個不大的古老村莊，四圍全是大山和茂密的原始森林。阿東剛來時，
晚上總有野獸和驚鳥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迴盪的深澗中經久不絕，弄得阿東睡
不踏實。村裡人口不多，成年人都跑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
學校裡一共就三個班。阿東因為是城裡的大學生，帶著一個高年級的班，大
大小小一共不到二十個孩子。李晴就是班上的一個，因為鄉村條件差，都十四歲
了，才上小學六年級。阿東第一天就注意到了她，因為班裡的女生，要麼太小，
要麼面目不好看，要麼身材變形。只有李晴，身材苗條，長得漂亮，性格活潑。
最重要的，胸部微微鼓起，是正在發育中的女孩。阿東那時還沒有經歷過女
人，漸漸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夢中情人。晚上無聊時，就在夢裡以各種理由在各
種機緣巧合下把女孩就地正法，在女孩嬌呼連連聲中，阿東弄髒了被子。
白天時，阿東對李晴愈加上心。提問總會叫到她，作業批得最認真，還要寫
下一些鼓勵的評語，還偶爾單獨她輔導功課。而李晴也聰慧，成績在班裡總是第
一名。其它的孩子阿東也認真的教著。但山村小學，也沒什麼教學指標，孩子們
偶爾就請個假，還有輟學不來的，還有過幾天突然出現的。阿東順其自然，也樂
得清閒。而女孩在阿東的呵護下，對老師也漸漸親近，每次叫老師都甜甜的，還
會毫不顧忌的靠近貼在老師身邊請教問題，弄得阿東心癢癢的。
上課時，孩子們迫於老師的淫威，規規矩矩。一旦下課或放學，瞬間都變成
野孩子。鄉下的孩子特別淘氣，跟父祖輩或村裡的幾個小年青學著各種粗俗的話，
「某某和某某搞物件嘍，你媽和人搞破鞋嘍，誰和誰在林子裡親嘴嘍！」「去你
媽屄的吧，你媽才是個爛壞，老子射你一臉！」被大人們聽見了，只會更粗俗的
一頓咒罵，「一群小王八羔子，剛從屄眼裡鑽出來幾天，都他媽的給我滾犢子。」
於是一鬨而散。孩子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主動或被動的瞭解著性知識。
阿東往往無奈苦笑。李晴要是在一邊的話，就會紅著臉一聲不吭，兩手不自
在地摳著指甲。阿東心裡又暗暗的對女孩疼愛有加。
就這樣過了半年。放暑假時，阿東閒著沒事，就會要幾個學得好的來學校補
課。阿東的住處就在學校旁邊，很方便。孩子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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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開始轉續不斷，小雪緊忙喊「停下！」等阿東咽完這一口，小雪又讓小
梅繼續。如此往復，小梅終於尿完了，一泡尿全都尿到了阿東的嘴裡。
三人都同時鬆了口氣。阿東還是不睜睛，細細的品嚐著剛才的味道。實話說，
不好喝。但是如果考慮到這是一個十四歲美少女的尿液，而且是天天給自己肏的
少女的尿液，那這味道，無論如何也值得細細品評：綿甜爽口，尿香濃郁，令人
回味無窮！男人喝了滋陰壯陽又補腎，喝了一次想下次。
有人說這都是錯覺，是淫蟲上腦。那可以舉個旁證。都知道茅臺酒的酒麴要
選妙齡健康的少女用腳踩出來，據說這樣能發酵得更好，還能拿出一大堆動力學
材料學微生物方面的原理來。那假如，換上一堆壯漢呢？給壯漢們體檢清潔保證
衛生，壯漢體力更好更出活，少女們踩一天，壯漢們踩半天就夠了，你看還有沒
有人愛喝？
卻說阿東這裡正品著呢，小雪就開始調笑起來了，「怎麼樣，小梅的尿好喝
嗎？」
「好喝。」
「爸爸，你怎麼連女孩子的尿都喝呀，都不嫌騷嗎？」
「不嫌。」阿東言簡意賅。
「賤爸爸，爸爸你說你賤不賤，喝小女生的尿，讓人知道你還怎麼做人！說，
爸爸你賤不賤？」
「賤！」
「賤爸爸，壞男人，騙了小女生的身子天天玩，還要喝人家的尿。以後還想
喝不？」
「想。」
「臭美吧！就不給你喝，求我們呀，求才給！」
「小雪，爸爸想喝就……」小梅有不同意見。
「你這憨憨的小傻妮兒，我說不行就不行！以後你要敢偷偷給爸爸喝，我就
……我就把你下面鎖上，哼！」
「求，求寶寶們給爸爸喝口吧，爸爸渴死了饞死了！」
「哈哈！」雪兒開心大樂。「好了，看爸爸這麼乖，我們就大方點吧，以後
爸爸想喝就喝吧！看爸爸饞的，都被發現多少次了，偷拿人家內褲去聞，真可憐。」
阿東老臉一紅，「寶寶的內褲也好聞的，爸爸忍不住。」
「爸爸，你咋這麼壞啊，操人家女孩子的屄也就算了，人家忍忍就過去了。
還要喝自己女兒的尿，爸爸是要給女兒們當馬桶嗎？」
「爸爸給你們當馬桶。」
「我們才不要呢，爸爸最偉大了，才不要爸爸做那麼下賤的事呢！爸爸的雞
吧又粗又大，每次都把我們肏得爽上天。人家小女生的屄都被爸爸玩上癮了，一
天不被爸爸肏就癢。你說是不是小梅？」
「就是，喜歡，喜歡讓爸爸的大粗雞吧放進來，放到寶寶的屄裡。」小梅糯
糯的說著，終於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那爸爸，你有兩個女兒呢，你想喝就喝吧。女兒要尿尿的時候，爸爸你就
把頭鑽到我們的褲襠裡，我們就尿給你。但不許爸爸當馬桶，爸爸是要喝女兒家
釀的酒，好不好？」
「好，這酒爸爸愛喝！」
「那爸爸，女兒也有點想尿了……」小雪扭捏著說。
「去廁所！」阿東繼續惜字如金。剛喝的有點多，有點不勝酒力。
「哼，小梅，你躺下來！」小雪命令道。
「別，別欺負小梅，爸爸只是，只是剛才喝得有點上頭，要緩一會兒才行，
爸爸這酒量，一天喝一頓就差不多了。」阿東替小梅求情。
「怎麼的，心疼你的女兒了呀？我也是你的女兒呢，你怎麼不疼？我就是要
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喝別人的尿。」阿雪活似個蓋世太保，正在折辱人犯。
小梅在一旁不知所措。
「小雪，寶寶，要不你再忍忍……一會兒爸爸就可以了。」
「不行，好不容易攢了幾滴，再忍就忍沒了。要不這樣，爸爸答應我一件事，
我就少往你女兒嘴裡尿兩滴，怎麼樣？」
「爸爸答應你。」阿東答應得痛快。
有一次，爸爸舔人家那裡，人家覺得挺舒服的，可是，可是後來爸爸又不經
常弄那裡。
「哪裡，爸爸給你弄。」
「爸爸你躺著就行。」說完，就見小雪也跨坐到阿東的臉上。但是屁股向前
移，把小屁眼露出來對準阿東的嘴，" 爸爸，給女兒舔舔這裡吧。" 小雪用撒嬌
的聲音說。
阿東還以為是多大點事，求之不得嘛，女孩們還太小，等再長大點，找機會
給她們修修後花園。於是伸出舌尖，心裡喜滋滋的舔起來。雪兒眯起睛眼，露出
舒服的表情。小梅看得很震驚，覺得自己那個部位也有點癢了。
「啊……爸爸……啊……你怎麼把舌尖伸進去了，」雪兒一邊叫著，一邊把
自己把手指在陰道口上快速的揉了幾下。
「啊……爸爸，我……不……行……了……」雪兒像個絕望的母獸，嘶吼著，
抽搐著。
阿東伸出舌頭，又把手指伸進小雪的屁眼裡快速抽插了幾下，送了小雪一程。
小雪最後已經說不出話來，垂死掙扎著。下體死死的頂在阿東的嘴上，但很
快就松洩，一大股清亮的液體從陰道里、從尿道口同時噴射了出來。
阿東迅速用嘴堵住，又快速的吞嚥著。
半晌，雪兒才醒了過來，三人一起到浴室沖洗乾淨，又把床單換掉。三具白
花花的肉體緊緊的摟在床上，二女一左一右的緊貼著阿東，阿東雙眼迷離，一副
喝醉酒的模樣。兩個女孩，整整兩泡尿液先後入肚，任是阿東酒量大，也承受不
起。
阿東兩隻手各按在一個女孩的屁股蛋上，有一下沒一下，輕一下重一下的拍
打著。兩個女孩小鳥依人，做錯了事的模樣，一聲不敢吭。拍輕了就扭一扭，拍
重了就哼唧一聲。
——————
還有一次，小梅獻寶似的叫住阿東，「爸爸，我的內褲穿了三天了，裡面好
像騷味很重的了。爸爸你要聞嗎？」
阿東很欣喜，說了好多次要她們把內褲穿在身上多養一養，女孩們總是覺得
髒了就拿去洗，洗之前有沒有被阿東嚐到就完全看運氣了。要是碰巧女孩換內褲
時被阿東撞見了，倒也大大方方讓阿東品弄一番，阿東還回去時，就直接丟到洗
衣機裡，弄得阿東有點小尷尬。
這還是頭一次女孩主動把內褲穿髒些給阿東用呢！「還是小梅最關心爸爸！」
阿東說完，就等著女孩把內褲從身上脫下來。正要遞給阿東，卻不防小雪不
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一把將內褲搶走。
「你這小騷丫頭要幹什麼？今天又不是情人節，你把自己的騷內褲送給男人
當禮物嗎？讓我先來聞聞，哇！好騷！這是穿了幾天了，小梅你羞不羞。」小雪
一邊拿著小梅內褲在鼻子上聞了聞，一邊羞著小梅。
「快還給我！」小梅漲紅著臉，去追小雪。
「不給不給。這麼騷的內褲，會把爸爸燻暈的。有本事你來拿啊。」小雪跑
開，一邊用一根手指套住小梅的內褲，揮舞著。
「還說我，我昨天又看見你在廁所裡，往爸爸的嘴裡尿尿了，還問爸爸好不
好喝。你咋不嫌自己騷？」小梅追上去，一邊開始報料。
「爸爸愛喝我的尿呀，有本事你也在上廁所時碰見爸爸呀。哈哈……」
「誰像你，去尿尿時就向爸爸報告，你咋不知羞？」小梅好幾次差點把內褲
搶回來，又氣又急。
「哈哈哈……誰讓你不好意思說了？你敢說你蹲在馬桶上時，沒有想著要往
爸爸的嘴裡撒嗎？」小梅最終也沒搶回自己的內褲。還是小雪玩累了，趁阿東不
注意時，把內褲團成一團，一把塞進了阿東嘴裡。
小梅眼見著自己的精心準備被小雪破壞得一乾二淨，心情低落。阿東無耐，
過了一陣兒，見小梅要去小便時，叫住了她。讓小梅認認真真的在自己嘴裡尿了
一次。
當然，阿東也沒有虧待兩個女孩。三個一起洗澡時，阿東經常把一潑尿分別
尿到兩個女孩的嘴裡。
縱者，自由也。縱劍者，縱賤也。唯隨心所欲的淫賤，方得大自在。
第十六章小晴
阿東偶爾會到處轉轉，體會這個小城市的風情。
小雪她們的學校附近，是阿東愛去的地方。看著一群群青春靚麗的少女從面
前走過，阿東的心情很舒暢。當小雪和小梅兩人手牽著手走到阿東面前時，阿東
就像其它接孩子的家長一樣，拎起兩女的書包，三人愉快的回去。
在阿東的告戒一下，兩個女孩在外面，言行很是得體，絲毫不會暴露他們之
間的關係。有時候，阿東還會帶著她們到附近的小館子裡面美美的吃上一頓，女
孩們想吃什麼就點什麼。這時候女孩們往往開心得不行，會爭辯哪家的飯菜最好
吃。看著女孩們嘰嘰喳喳的樣子，阿開就會嘴角露出微笑，眼神溫和的看著她們
吵鬧。
生活中不能只有性愛，這些日常活動，讓女孩們對阿東進一步的依戀。三個
人就完全是爸爸和兩個女兒組成的一家人一樣。就是小梅嘴笨，有的時候在外面
會叫出「爸爸」來，這個時候，小雪就會把她教訓一番。
這一天，阿東依舊在校外候著。兩個女孩遠遠從校門走過來，中間伴著一個
高挑的身影，胳膊下好像還夾著一本書，應該是一位老師。等到走近了，兩個女
孩甜甜的說「老師再見」。女老師微笑的揮手。待抬頭看到阿東時，兩個人同時
愣住了。
依稀可辨的面容讓阿東心裡翻江倒海，記憶的閘門被沖垮。滿載著青蔥歲月
的車頭呼嘯著衝過來，讓阿東呆立不能動。
女老師同樣如此，「你是……阿東老師？」
「你是小晴？」
「你怎麼？」二人同時問道。
「爸……」小梅剛一張嘴，就被小雪扯住。又立刻道，「李老師，你們認識
呀？」
「啊，你們的叔叔，以前是我的老師吶。」女老師心不在焉的說。
「哇，真是太好了。」兩個女孩一起雀躍。「那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好，好啊！」女老師說。兩個似有千般話要說，卻又默契的都沒有張口。
有兩女在場，阿東和女老師不便敘舊，就各以現在的身份做出回應，「那走
吧，叔叔請你們吃好吃的，」阿東說。
兩個女孩走在前面，陳東的李老師走在後面，兩個人身高相仿。慢慢的聊著，
「小晴，你長的這麼高了。」
「阿東……老師，這麼多年，我，我很想念你。」李晴心情激動的樣子。
阿東悄悄的捏了下她的手，「我們回頭再說，小晴，你長的這麼高了，要不
是臉形沒變，老師差點沒認出來你。」
「老師也沒有變化，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兩人聊著，餐館到了，女孩們點了各自愛吃的。阿東兩人久別重逢，心潮起
伏，還要表面上裝做平靜，只隨便吃了點。吃飯時，李晴問小梅，「小梅，你剛
才要說什麼？爸……」
「喔，小梅說她爸爸要給叔叔一瓶老酒，就一瓶酒什麼時候拿不行，我們都
好餓的。」說完還向小梅做了個鬼臉。小梅也憨憨的點著頭。
「喔，我還以為她是你的女兒呢！你怎麼在這裡呢，和她們是……」李晴問
阿東。
「啊，我現在無事可做，出來散散心。覺著這個城市不錯，就住下了，來了
快半年了。小雪的爸爸，嗯，和我的朋友認識。聽說我來了這裡，就託我幫著照
顧下孩子，補補課什麼的。小梅和小雪要好，家裡也讓我順便幫著補課，我都是
義務勞動。小丫頭們有時挺調皮的，呵呵。」說得小雪做了個鬼臉，小梅則臉紅
紅的，低頭吃東西。
四人吃完，兩人互相留了聯絡方式。阿東約李晴改日來家裡做客，就各自回
轉。路上，小雪問，「爸爸，你和李老師認識多久了？」
「很久了，好多年前，你們李老師還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
「那你們不會是……？」小雪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小梅也很關心的聽著。
「怎麼會呢，那時爸爸還是老師呢。」
「哼！」小雪一副不信的樣子。
回到家裡，阿東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往日的時光，就像塵封的舊照片，
揀起時，心頭泛起一陣涼意。歲月無情，竟殘酷若斯！
恍惚間，阿東似乎回了十五年前，那時阿東二十出頭，血氣方剛。奈何家境
不好，所以大學畢業時主動申請到邊遠地區支教。
那是一個不大的古老村莊，四圍全是大山和茂密的原始森林。阿東剛來時，
晚上總有野獸和驚鳥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迴盪的深澗中經久不絕，弄得阿東睡
不踏實。村裡人口不多，成年人都跑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
學校裡一共就三個班。阿東因為是城裡的大學生，帶著一個高年級的班，大
大小小一共不到二十個孩子。李晴就是班上的一個，因為鄉村條件差，都十四歲
了，才上小學六年級。阿東第一天就注意到了她，因為班裡的女生，要麼太小，
要麼面目不好看，要麼身材變形。只有李晴，身材苗條，長得漂亮，性格活潑。
最重要的，胸部微微鼓起，是正在發育中的女孩。阿東那時還沒有經歷過女
人，漸漸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夢中情人。晚上無聊時，就在夢裡以各種理由在各
種機緣巧合下把女孩就地正法，在女孩嬌呼連連聲中，阿東弄髒了被子。
白天時，阿東對李晴愈加上心。提問總會叫到她，作業批得最認真，還要寫
下一些鼓勵的評語，還偶爾單獨她輔導功課。而李晴也聰慧，成績在班裡總是第
一名。其它的孩子阿東也認真的教著。但山村小學，也沒什麼教學指標，孩子們
偶爾就請個假，還有輟學不來的，還有過幾天突然出現的。阿東順其自然，也樂
得清閒。而女孩在阿東的呵護下，對老師也漸漸親近，每次叫老師都甜甜的，還
會毫不顧忌的靠近貼在老師身邊請教問題，弄得阿東心癢癢的。
上課時，孩子們迫於老師的淫威，規規矩矩。一旦下課或放學，瞬間都變成
野孩子。鄉下的孩子特別淘氣，跟父祖輩或村裡的幾個小年青學著各種粗俗的話，
「某某和某某搞物件嘍，你媽和人搞破鞋嘍，誰和誰在林子裡親嘴嘍！」「去你
媽屄的吧，你媽才是個爛壞，老子射你一臉！」被大人們聽見了，只會更粗俗的
一頓咒罵，「一群小王八羔子，剛從屄眼裡鑽出來幾天，都他媽的給我滾犢子。」
於是一鬨而散。孩子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主動或被動的瞭解著性知識。
阿東往往無奈苦笑。李晴要是在一邊的話，就會紅著臉一聲不吭，兩手不自
在地摳著指甲。阿東心裡又暗暗的對女孩疼愛有加。
就這樣過了半年。放暑假時，阿東閒著沒事，就會要幾個學得好的來學校補
課。阿東的住處就在學校旁邊，很方便。孩子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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