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母】(11—15)仙俠 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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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09

 「早去早回,巡街的時候記得把這月朝廷的賦稅繳了。對了,還有王大娘家
的水缸,幫忙挑滿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娘子放心則個!」

  對於妻子不耐其煩的囑咐,張捕頭滿臉笑意。

  「對了,還有小七家,他們母女兩不容易,你去瞧瞧去,看有啥忙能幫的!」

  「好!」

  老張點了點頭,穿好了衣裳,挎好了佩刀,挺著腰桿,出了家門。

  小七家就在巷子口,老張趕過去的時候,小七家的大門都沒有關,老張徑直
走了進去,主屋敲了敲門。

  「弟妹,在家不?」

  「有啥要幫忙的沒?」

  「家裡口糧需不需要我今天值班回來給你扛點兒?」

  老張一邊敲著門,一邊扯著嗓子喊,可半天時間過去,主屋卻是沒有半點動
靜。

  「嘿?奇了怪了……」

  他推開門進去,滿臉的疑惑。

  屋子裡空無一人,連小七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出了主屋,老張看向了一旁的偏房。

  就在這時,一旁的耳房裡,傳來了小七的聲音:「張……張叔!」

  聲音很虛弱,要不是老張當了這麼多年的捕頭耳聰目明,還真不一定能聽到,
他轉過頭看去,就見耳房的門檻上,探出了一雙纖細的手掌,正是小七的手掌。

  接著是小七的腦袋,和上半個身子,她滿臉的驚恐,一隻手死死地抓著門檻,
另一隻手對著老張遙遙舉著。

  「救我……救我!」

  話音甫落,噌的一下子,像是被某種力量扯住了,小七的身子,整個被拽進
了耳房當中。

  「小七!」

  老張察覺到了不對勁,蹭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刀,舉著明晃晃的刀刃,小心
翼翼的朝著耳房靠了過去。

  耳房的兩扇大門沒有關嚴實,吱呀吱呀的搖晃著,青天白日的,老張竟然感
覺有些許的寒冷,陰風陣陣,而且靠著耳房近了,老張聞到了一股十分明顯的血
腥味,他越發的覺得不對勁,同時心底深處也升起了一股緊張和恐懼的思緒,他
一步步的朝著耳房靠近,當來到耳房正門前的時候,那明亮的眸子,登時便萎縮
了起來,一張臉上,寫滿了恐懼!

  ……

  「咚咚咚!」

  潑皮王五敲了敲劉寡婦家的大門,依照規矩,不急不緩,三聲有餘。

  一邊敲,他還一邊看著四周,幸好周圍大門緊閉,沒人看見。

  三聲過後,王五滿臉興奮地在外面等著,可等了許久,也不見院子裡的寡婦
如先前那般,出來開門。

  「咚咚咚!」

  王五又敲了三下,依舊不見有人應答。

  「嘿?真是見了鬼了!」

  王五不信邪,又敲了三下,這回,吱呀一聲,房門開了,不過不是劉寡婦,
而是旁邊家的王婆。

  「別敲了,人說不定睡著還沒起呢,自個翻牆頭進去!」

  王婆滿臉的不開心,對這遠近聞名的潑皮王五更是沒有絲毫的好臉色。

  王五嘿嘿一笑,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當著王婆的面,一個助跑就竄上去
了。

  「呸!」

  看到王五溜進了寡婦家的別院,王婆狠狠地呸了一口。

  「不要臉!」

             第十四章妖變(四)

  溜門撬鎖,對王五來說,那是家常便飯。

  翻個牆,上個房,更是信手拈來。

  穩穩落地,王五的目光放到了那還關著門的主屋當中,他滿臉的淫笑,搓著
手,急不可耐的來到了大門口,輕輕敲著房門。

  「寶貝,起沒起來啊?被窩裡冷不冷啊,需不需要你家官人給你進去暖暖被
窩呀?」

  王五支稜著耳朵,等著裡面的人回話。

  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劉寡婦嬌滴滴的聲音。

  「討厭你,進來吧,門沒鎖!」

  劉寡婦一句話,讓王五激動地下面個的小兄弟都立了起來,他二話不說,推
開房門走了進去。

  「呼……這味可夠嗆的!」

  剛一推開房門,一股子惡臭就撲面而來,也說不上是惡臭,總之是一種特別
難聞的味道。

  站在門口的王五蒲扇著鼻子前的空氣,愣是沒有進去。

  倒是那劉寡婦,整個縮在了被子裡,連個頭都沒有露一下。

  「你進來啊!」

  眼見王五站在門口不為所動,被子裡的「寡婦」說話了。

  「你這屋裡啥味啊?」

  王五有些不情願進去,這屋子裡的味道,實在是太嗆人了。

  「燻耗子來著,家裡老鼠太多,找人尋了個偏方!」

  「這也太臭了吧?」

  「你快進來呀,莫被人瞧見了!」

  裡面的寡婦還在催促著,王五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最終忍受不住慾望的煎
熬,走了進去。

  「關上門!」

  寡婦開口,王五照做。

  「過來呀!」

  聽到寡婦這麼說,王五滿臉的淫笑。

  「怎麼?這般的想我啊,是不是想我的大雞巴了!」

  一邊說著,王五一邊朝著寡婦的香床靠近,不過越是靠近,王五感覺越是奇
怪,這寡婦,竟然一直將自己裹在被子裡,連頭都不露一下。

  「你坐過來……」

  寡婦繼續催促著,王五不疑有他,在寡婦的床邊坐下。

  「你怎麼不把頭露出來啊?害羞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王五這般說著,同時伸手摸上了寡婦的被子。

  「咦?」

  他滿臉的疑惑。

  「你怎麼胖了這麼多啊!你的腿呢?」

  「腿在下面啊!」

  「這是你的腿?為什麼這麼細?這麼長?又這麼軟?不對,怎麼毛茸茸的?」

  「你進到裡面來,我告訴你呀!」

  話說著,寡婦的被子抬起了一角。

  黑不隆咚的,像是深淵的巨口,能夠將人輕易吞噬一般。

  急色的王五不疑有他,將自己的半個腦袋鑽了進去,剎那……

  「啊」的一聲慘叫,鮮血如泉水般噴湧,王五的兩隻手連帶整個身子都在費
力的撲騰著,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陣撲騰慢慢的沒了音訊,最終了無生息。

  ……

  老張做捕頭很多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距離死亡如此之近。

  舉著明晃晃尖刀的他,壯著膽子朝著耳房靠近。

  吱呀吱呀不停扇動的房門口,有著沖天的血腥味。

  老張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入目處,是滿地的鮮血,還有一個與鮮血格格不入
的人影。

  背對著老張,長髮垂髫,正坐在地上,好似撕咬著什麼。

  「弟妹?」

  老張喚了一聲,身上的官服已經被都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粘著後背,握刀的
手都滿是汗水。

  小七的孃親背對著自己,就那般視若無睹的坐在血泊當中,伴隨著異常清晰
地咔嚓咔嚓的咀嚼聲,還有那血水滴答滴答流下的聲音。

  那陣仗,就彷彿是好幾只野狗在啃食著什麼東西一般。

  面對老張的呼喚,背對著自己的小七娘親不為所動,只是肩膀一直在聳動,
彷彿在吃著什麼。

  這詭異的一幕讓老張頭皮發麻,手中的尖刀,不由自主的就對準了小七的娘
親。

  他小心翼翼,試圖繞到小七娘親的正面,不過好在此刻背對著老張的小七娘
親全部注意力似乎都被手裡的東西吸引了,對一旁老張的舉動視若無睹,後者還
想著繞到正面,看看小七娘親究竟在幹什麼。可誰知剛繞到側邊,就猛地愣住了。

  在小七娘親的面前,是小七的屍體,或者說,半個殘缺不全的屍體!

  下半身,從腰到雙腿位置,已然消失不見。

  上半身則是被小七的孃親拿捏在手裡,半個腦袋正對著小七的孃親,上面已
經被咬了一半,乳白的腦漿伴隨著血肉碎塊從小七的頭頂流下,稚嫩的小臉上還
寫滿了讓人不忍動容的恐懼神色,原本明亮的眼珠子,此時也是寫滿了不可置信,
甚至有一顆已經順著眼眶聳拉了下來,像是小孩玩的沙丘一樣半吊在空中,下面
的軀體,有著一條條的腸子聳拉在地面,還冒著熱氣。

  這駭人的一幕,讓老張四肢百骸都冒著涼氣,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十八層地獄的場景,也不過如是吧!

  他看著面前的小七娘親,只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但這夢,實在是太過真實了
一點。

  小七的孃親,還在低頭啃咬著自己親生女兒的腦袋,那牙齒啃咬頭骨的聲音,
讓人頭皮發麻,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老張滿臉的駭然,握刀的手都猛地一鬆,嘩啦一下子,手中的尖刀掉在了地
上。

  下一秒鐘,正在全神貫注啃食自己女兒的小七娘親彷彿反應了過來,猛地抬
起了腦袋,那一雙眼睛陰冷而又彤紅,好似散發著戾氣和野性,盯著老張。

  一剎那,兩人的目光相對,小七那熱乎乎的屍體,隨著小七娘親的手掌一鬆,
無聲的滑落到了地上,後腦勺的漿汁和血液,將小七娘親的衣衫都浸溼了大半。

  隨著刀掉到地上,兩人的目光相對,咕咚一聲,小七的孃親又吞嚥了一口口
水,下一秒鐘,她就徑直朝著老張撲了過來。

  剎那,一股惡風連帶著燻人口鼻的血腥氣,將老張的全身包裹了起來……

  生死,只在一念之間。

             第十五章妖變(五)

  許翰林來到了學堂,同學們陸陸續續也都過來了。

  「翰林,你昨天咋啦?一下午都沒來上課。」

  和許翰林要好的王胖子湊了過來,一臉的困惑。

  昨天白日里的許翰林,真的是嚇到王胖子了,突如其來的拔腿狂奔,連王胖
子的呼喊都毫不理會。

  「沒啥……」

  許翰林撓了撓腦袋,總不能告訴他自己產生感覺看到了黑白無常了吧?這句
話要是說出口,自己可就真的成了整個學堂的笑話了。

  「昨天的衙門你去來沒?」

  「衙門?沒去啊,怎麼啦?」

  「你竟然沒去?我還以為你昨天一下午沒來,是去衙門看熱鬧去了。」

  「衙門有什麼熱鬧可看啊!」

  「就是咱們昨天上午看到的啊!」

  王胖子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自己的語調。

  「我和你說,昨天放學了我還去看來著,聽說那個殺妻殺父的男的,就判了
半個月的大獄,補交一部分罰款後,就會無罪釋放了。」

  「是麼?」

  對於朝廷的法度,許翰林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但是按照常識來說,婆媳通
奸,基本上是浸豬籠的死罪,即便做兒子的不動手,朝廷也不會放過。

  一想到這裡,許翰林的腦海當中就又蹦出來了那兒媳被公公壓在身下的畫面,
主要是兒媳的那一對奶子,就像是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畫面一樣,難以磨滅,時不
時地就會蹦出來。

  他看了眼王胖子,還打算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眉梢眼角卻是瞧見了夫子走
了進來,登時周遭原本亂做一團的同修們便紛紛回到了各自的座位,王胖子和許
翰林也是頭一縮,安安分分、老老實實了起來。

  不一會兒,聖賢讀書聲,便從學堂當中傳了出來。

  街面之上,依舊是熱鬧非常,彷彿那發生在邊邊角角的血腥,都已經被繁榮
和熱鬧掩蓋了一般,大街上的行人依舊絡繹不絕,沿街叫賣的聲音更是此起彼伏。
許神醫來的極早,比藥堂裡的夥計都要早來不少時辰,等到求醫問藥的病人們上
門的時候,回春堂已經熱熱鬧鬧的開了起來。

  沒一會兒功夫,一襲紅裙,美豔驚人的書斕曦也從街邊走了過來,途經的不
少小商小販,男人女人,全都注視著書斕曦。

  對一些老店家來說,書斕曦已經來來回回看了十數年之久,可每一次的遇見,
都給人一種十分驚豔的感覺,尤其是再次換了一身衣裙的書斕曦,美的就像是傳
說中天界的仙女一般,不是凡塵中人,讓人不忍直視。

  今日的書斕曦,這一身紅裙異常的顯眼明亮,所有看到的人都不由得呼吸一
滯,尤其是那些個男人,即便自家婆姨在身邊,都恨不得將脖子伸得七尺長,只
為看佳人一眼。

  書斕曦眉目如畫,五官明豔,杏眼桃腮,面若鵝蛋,眉眼間顧盼生輝,紅衣
紅裙襯的那張臉膚白如玉。此時此刻,她的面上略施薄粉,櫻唇不點而紅,遠山
黛眉秀秀氣氣的,長髮挽起,一條品紅色的絲帶輕輕束縛著,行走間隨風輕輕飄
揚,竟除了端莊婉約外,隱約有一種英姿颯爽。

  只見書斕曦緩緩走入店中,和看呆了眼的夥計們點頭示意後,就來到了自己
的丈夫身邊,幫著丈夫拿藥記賬,一如往常般的忙活了起來。

  說來也怪,十數年的日子如今一般,但書斕曦非但不覺得枯燥,反而每天都
覺得幸福無比,哪怕是與那天庭中的日子相比,也是強了不止百倍千倍,彷彿只
要能夠和自己的夫君呆在一起,便是這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

  不過好在,天上一天,人間一年,書斕曦倒也從未被天庭發現。

  這不,今日的她一如既往的幫著丈夫,小兩口甜蜜而溫馨,不過就在書斕曦
前後忙活不久,站在櫃檯後的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衣裙被人扯了一扯,再低頭時,
一隻手正巧沒入地面,消失不見。

  「夫君,我出去一下!」

  書斕曦和自己的夫君許神醫打了聲招呼,除了店面,三轉兩轉之後,來到了
一處無人的小巷當中。

  剎那,地面青煙升騰,土地公公的身影,隨之浮現。

  「九公主,大事不好了!」

  身影剛剛浮現,就見土地公公滿臉的焦急,都快要拖到地面的山羊鬍子一抖
一抖的。

  「怎麼了?」

  書斕曦皺了皺眉頭,若不是特殊情況,土地公公不會冒著被凡人發現的風險
來找自己。

  一剎那,書斕曦還以為自己穿幫了,可土地公公接下來的話,卻讓書斕曦愣
了一愣。

  「妖變了!」

  「妖變?這座城裡?」

  書斕曦很是詫異,以為自己聽錯了,又確認了一遍。畢竟從自己下凡到現在,
十數年的時間,這座城裡,包括鄰近的幾座城,甚至大點說包括整個天下,都是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現今的皇帝,勤政愛民、克己奉公,現今的朝廷,廣施仁
政、安民濟物,天下之間,已經少有什麼妖魔為禍、站端再起了,土地公公冷不
防的一句妖變,也是讓書斕曦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看著土地公公一臉嚴肅認真地表情,登時就皺起了眉頭。

  土地公公雖是神職,但也是一位芝麻大小的官職,說好聽點是土地神,說難
聽點,也就是一個有了朝廷編制的孤魂野鬼而已,而且每一處地方的土地公公都
不同,諾大的凡間,土地公公、土地婆婆這樣的神職不知有幾千上萬,就拿現在
的土地公公來說吧,掌管的也只是這座城周圍的十方之地而已,即便出了事,想
要告上天庭,也得先訴城隍、再訴閻王,最後經由閻王上折攬奏,天庭才會知曉,
不過這般費事,一般的妖魔也早已經是自生自滅了,即便最後天庭管了,也大多
數都是交由凡間的修士來處理,畢竟不是什麼諸如齊天大聖那類的絕世大妖,驚
動不了天庭。

  但也因此,妖變的城市當中,算得上的神明只有城隍和土地公公了,土地公
公來找自己,顯然這次的妖變不同尋常,不是他和城隍能夠管得了的!

  這般想著,書斕曦滿臉凝重的開口道:「究竟是如何?你且說個一二出來…
…」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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