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人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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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09

子,然後草草地用淋浴露 搓了一遍就衝乾淨,拿浴巾擦乾。

  這時外面響起林海萍的聲音:「我給忘了,裡面沒有浴袍,這有一條可能你 用小點,可也能穿,你將就一下吧!」

  話到人已到了浴室外了,門被拉開了一道縫,一支手託著一件白色的浴袍探 伸進來。周雨心裡一緊,慌忙地穿起底褲,胡亂歪身就去伸手取浴袍,不想忙中 出錯腳下一滑,「哎喲」一下倒在浴室地上,摔的屁股生疼,手上卻還拽著浴袍 的一角把它拖了進來。

  林海萍在外面一聽就知不好,肯定是摔了,她有過體會,浴室是瓷磚鋪的地 面,再淋上水,摔一下很疼,甚至會很危險。她下意識地一把拉開了門,「你沒 事吧?」

  周雨連忙去浴袍披上坐在那草草繫好帶子,「沒事……就是疼了一下而已。」

  他緩緩起身。胯骨有點作痛,但感覺沒什麼事,他故意笑了下表示沒事就走 出浴室來。坐到沙發上,周雨才發現左腿腳踝外側擦破了,已經見了血絲了。

  「出血了,去醫院看看去!」林海萍轉身想去換衣服走人。

  周雨連說:「不用的,沒那麼金貴!」說著伸手就拉住了林海萍,不想兩人 都是在急切之下用力大了點,周雨一把就把她拉得險些摔倒。周雨又趕忙起來扶 住了林海萍,嬌軀頓時靠在了身上。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兩人都一怔神,一股溫熱 感襲捲了兩個人的身心,呼吸和心跳竟都為之加劇……

  在林海萍及時反應過來想掙脫出來時周雨卻終於未能把持得住,用力緊緊把 她抱在身前,口中噴薄著摻雜著酒氣的慾火,狂吻像雨點般先自白晰的後頸上印 了下來。

  「周雨……別,別……」她努力地掙扎著,可連同雙臂在內的身軀全全被另 一雙有力的雙臂緊箍著難以動彈。

  「萍姐,我真是太喜歡你了……我管不了許多了!」林海萍如同置身在一團 熱浪中,體溫被迅速蒸騰而起,「你別這樣……快放……」可話未說完,身子就 猛扳了過去,一雙火熱的唇便堵住了她所有的話,同時一雙手已伸進了寬大的浴 袍中飢渴地探尋著,在玉潤的肌膚上揉搓愛撫起來。

  林海萍一瞬間已被那熱浪擊垮,迷失……當一隻毫無經驗的手探進她大腿之 間那一簇神秘之地時,她仰起白晰的脖頸忍不住低吟了一聲。這一聲似乎成了對 周雨的口令,他興奮得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用力地向下拉扯著林海萍的底褲, 同時將她放倒在了地板上,不容她有所反應,浴袍全被解開了,胸罩被推了上去, 底褲已被扯到了膝蓋,一手五指扣在三角森林處撫弄,另一手則已爬上了胸上的 峰嶺,嘴巴含住了一隻不算豐碩卻飽實精緻的乳房。

  「嗯……啊。」林海萍的本能的慾望一點一滴地被啟用,她意識中僅存的一 絲理智告訴他伏在自己身上這個男人其實不過還是個未經歡愛的大男孩,他那樣 興奮卻又那麼慌忙無序,卻偏偏使她緊閉的慾望之門猛地敞開了。忽然她覺出一 個火熱的個體不時擦碰著自己的大腿柔軟的肌膚上,竟還有一絲溼滑……那個體 最後指向了她下體的中心。她感受到的火熱卻透著溼滑的個本當然就是大男孩興 奮的陽具。此時它開始迫不及待地要向它的歸屬地進發。

  「嗯!啊……」林海萍在大男孩的陽物笨拙地在她的體外探尋著最後的入口 時長吟了一聲把頭不由向後仰挺了一下,卻在此時看到了一件東西不停在眼前晃 動,不時地會碰到自己的臉頰、額頭、眼角。那是一件圓圓的像古錢大小的一件 白頭紅身綠尾的飛鳥玉飾,小小的鳥身卻由三色玉構成,上面光潔沒再雕任何其 它的紋路,用一根金色的絨繩從鳥飾象徵雙目的孔洞穿過系掛在周雨的脖子上。

  林海萍在那玉飾在眼前擺動了數次後終於看清了那是什麼,心裡頓時一震, 尤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冰水,升騰的慾火一下子給澆滅了,哪怕是明顯感受到大男 孩下體那團火熱已找到路徑向體內竄來。她猛地施出了全身的力氣推向身的男人。

  周雨正然興奮的扶正的分身對準了花徑欲入,緊要關頭一把被推開了,沒等 回神來,身下的女人已爬起身來三兩下抓起浴袍遮著身子跑進了浴室,浴室門被 狠狠地關上了……

  周雨怔了,好半天緩過神來,儘管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可還是有點想不通 林海萍的舉動,他起身到浴室門口。「萍姐……」好一會門開了縫,卻是周雨放 在裡面的衣服褲子被扔了出來,緊接著門就關了上,裡面沒有了聲音。周雨默默 穿上衣服,「萍姐,你……怎麼了,都是我的錯……」「你走吧,我腦子有點亂, 沒事的,我不找你你不要來!」林海萍的語氣顯得些許激動,甚至有點語無倫次。

  周雨答應著,向外走去……

                 (二)

  接連兩天周雨沒有接到林海萍的電話,他忐忑不安地猜出想著種種後果,想 著她會不會已經把事情告訴給了坤了和林若冰,那臉可丟大了,於時他連車行那 裡也沒敢去……不禁後悔自己當日的一時衝動。好在這種度日如年的煎熬在第三 天便結束了,他剛剛起床林海萍給他打來了電話,接通後,話筒那端明顯頓了片 刻才傳來了聲音,好告訴她接她去市裡的一家生物研究所去,換作往日他一定會 問一句去那裡做什麼,但此時他心裡像長了草,沒敢去多問,應了一聲放下手機 就連忙換好衣服去接林海萍。

  林海萍今天略顯憔悴,眼神中的透出一絲倦怠之色,上車時直接坐到了後座 上。周雨心裡愈發內疚,不敢與之直視,默默地開著車,只是不時地從後視鏡裡 偷瞄上兩眼就敢忙收回目光,但她看神色倒是很平靜。一路無話,到了那家指定 的研究所,林海萍告訴周雨在車上等一會,她去見個老朋友,如果一會有人叫他 就跟著去,就按照人家說的做,配合一下就好。周雨不明所以,只是點頭應著。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周雨看到有個中年人走到了車前打著招呼,示意他下車 跟他走。他下了車跟在那人後邊一路進了研究所,又徑直進了一處像是實驗室的 地方,屋裡沒有人,全是各類儀器。

  進來後,那人取來了注射針頭,周雨一怔問:「要打針嗎?」

  「不是,抽血。」

  「啊?做什麼用啊?」周雨雖口上滿是不情願,但想起林海萍的盯矚還是邊 說邊坐在了桌前,把左臂平放了上去。

  一剎那的疼痛後,血抽好了。

  那人端祥了一下週雨竟輕笑了下說:「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能告訴我這是幹什麼用嗎?」

  「過幾天你就會知道的,總之不是壞事,你放心!」

  說著他自己轉身進了裡面的一個房間了。

  周雨只好轉身離開。林海萍竟已在門廊那裡等他了。坐上了車,林海萍對他 說:「在附近找一家西餐館,我們去吃西餐。」

  周雨看她此時又已恢復往日的神彩,心中不由一寬,也笑了下發動了車子。

  坐在西餐廳典雅氣派的餐桌前,林海萍問周雨:「你喜歡吃西餐嗎?」「沒 吃過幾回,這地方貴的很。」林海萍慧心地笑笑,眼神中盡顯母性的關愛之色, 然後就和他談起西餐來,包括種燈吃法注意事項,周雨聽的入神,從不知道吃西 餐有這麼多講究,連喝什麼樣的酒用什麼樣的高腳杯都要細化。

  有混血氣質的侍應生把他們點好的牛肉端上來後,周雨略顯笨拙地拿起刀叉 割起了盤中的牛肉,林海萍則就看著他,嘴角全是笑意。周雨把一塊牛肉放進嘴 裡香甜地大嚼起來,林海萍則又將切好的一塊送到了他的盤子裡,「萍姐,你怎 麼不吃?」林海萍笑了笑:「我吃不了這麼大一塊的。」周雨略顯靦腆地給端起 杯子:「那我們幹一下。」「好哇。」兩個人碰了下杯。

  「你以後有什麼算打沒有,想過做點別的沒有?」林海萍忽然問道。周雨說: 「我除了擺弄車也不會別的……我又沒讀過多少書,還能去做什麼?」看著周雨 在自己面前不免自嘲的話,林海萍說:「不是說修車不好,自己高興就行了。

  我是想問你如果讓你和我去海南的公司你願意不願意。「周雨一聽眼睛瞪大 了,放下手中的刀叉說:」我願意呀……可,我去又能做什麼,你們做紡織的, 我也不能織布。「」呵呵,織什麼布,那都是機器乾的活。你去給我開車,兼保 鏢,怎麼樣?保證給你開個高薪!「」好哇,那什麼時候去呀?「」一個星期後 吧,我先和你說一下就是,具體的我回去前會告訴你的。

  林海萍返回酒店下車時,她取出一個信封交到周雨手上說那是給他這些天的 工錢。周雨拿在手上,雖不知道具體多少錢,但憑那厚度的直覺便知足有200 00 塊,忙說:「這太多了,不要這麼多……」「拿著,你父親正需用錢,算我預支 你的工資行了吧。」周雨聽後心裡不由一酸,看著她走進酒店的大門背影,不由 心生無限感激,從小到大從沒一個女人如此關懷替他著想過,她剛才看自己的眼 神那樣的柔和關切。

  接下來幾天周雨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又去和朋友們告個別,說自己要 去海南闖闖了。當然最重要的朋友還是坤子,他和他說了林海萍帶他去海南的事, 坤子讓他好好幹,還不無調侃地說:「林海萍可是才貌雙全,你可得爭點氣!」

  周雨也未反駁,點頭應著。

  正當周雨忙碌著去海南的時候,哥哥周雷又打來了電話,父親的病加劇了, 進了重症室。而此時離林海萍回海南只有兩天了。周雨知道自己必須回家一次, 哪也不去也得回去看父親,雖然只是養父,但養他一個孤兒到今天又和親生父親 有什麼區別呢?他來到了酒店找林海萍,剛出門就接到了林海萍的電話,她因為 有急事竟然已經在登機口了,馬上就將坐上飛機回海南了,她告訴他她留了一件 很重要的東西留給他,坤子會交給他的。

  果然沒過一個小時,坤子來了,把一封信交到他手上,就因有事勿勿走了。

  他回到屋中滿心好奇地拆開了密封的信件,裡面除了一頁手寫信,其它的就 是幾張寫滿了字的列印紙,周雨一眼看見了檔案的開頭「XXX 科研中心親子鑑定 報告」。看日期正好是今天發出來的,他一下子怔了,等他翻了所有的紙張,看 到了那結果後,傻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林海萍是她的親生母親!

  他漸漸從發傻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他開始明白了那天去那個生物科研中心是 為了什麼了,可是林海萍是怎麼發現這個可能的呢?等他看完那頁手寫信才明白 過來,就是因為他脖子從小掛到大的那個鳥狀三色玉,那玉飾除了清洗絨繩之外 從未離開過的他的身上,連那次大地震時也沒有……

  「我真的很幸運,在我這樣的年紀竟能如此巧合地找到了我的親生兒子,雨 兒,這是老天爺的眷顧和垂憐,除此之外我無法解釋這種巧合。我從坤子那問到 了你的銀行卡,我已存入了50萬,你該先回去為養你成人的父親治病,我本也該 去看他,可突然有急事必須返回去,只有日後再去當面感謝他對我親生兒子的養 育之情了。」

  「雨兒,你一定一時無法面對這樣一個現實,那天的荒唐事就讓它過去吧! 至於你今後該走怎樣的路,等你回家看過父親後再做決定吧,但身為母親的我當 在希望你能來到我身邊。」

  ……

  周雨一夜未能入睡,滿腦子都是林海萍這個失而復得的母親的影子,本該高 興的事他卻又有幾分失落感。腦子裡一會是她關愛的眼神,一會卻又是那雪白誘 人的胴體,一會是那可親可敬話語,一會卻又是醉人的低吟……快亮天時,他昏 昏睡去,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母親一會在海水裡打鬧著,一會卻又是在一張大 床極盡纏綿,他夢見了自己終於將自己堅挺興奮的陰莖插進了母親溼熱的陰道, 抱著他豐潤的美腿一下一下抽插著,然後變換著和種姿式……中午醒來時,他發 覺下體黏糊糊一片,底褲溼了一大片。他起床換了乾淨的衣褲,就開始盤算起明 天回老家看父親的事來。

  周雨在重症病房看到了已四個月未見過的父親,父親又消瘦了些。哥哥周雷 一臉憔悴地守在床邊。當醫生告訴兄弟二人,老爺子的病已到了非換腎不可的程 度時,周雨說他同意換,就是腎源去哪裡找,醫生說最快的法子就是能從他們兄 弟兩個人中成功選出一個符合條件的來,周雷馬上說用他的,他的肯定行。周雨 沉默了,看著只有一條手臂的哥哥,他心中有太多的不忍,和醫生說最好能找到 其它腎源,然後就和哥哥一同去化驗了,結果不出所料,周雷的符合條件,周雨 的連血型都對不上,更不用談其它了。他們誰也沒有將這事和父親說,只是按照 醫生的交待的做著所有的準備。周雷當然會問弟弟哪能來的那麼多錢,周雨沒有 告訴他實情,只是說是有個有錢的老闆預支了他好多年的工資,等以後上班慢慢 還。

  一個月後(因這裡不是本文重點,不細表了)。醫院為周雨的養父做了腎移 植手術。當然用的是周雷的一個腎。手術那天,周雨看著和自己一起知大的殘疾 哥哥和養父一起被告推進了手術室,忍不住號啕大哭,為狀你的不幸,也因哥哥 的不幸,但除此之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養你是在手術後一個月才知道是兒子的, 自是很痛苦,可事實已如此他能做的也只好好活下去。雖說手術成功了,但不意 味著病就好了,醫生說還要觀察,每天都在用抗排斥反應的藥物。

  這天,周雨忽然接到了林海萍的電話和,說她已經到海都市了,讓他告訴她 醫院的具體地方。他一聽腦子便有些亂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沒先說一聲就到 了,告訴她自己馬上去機場。離開前,他對養父和哥哥還是說那個給了他好多的 錢的老闆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具體為什麼不說出實情,總之一想到他是林海萍 的兒子的事實心裡就一陣刺痛,很不願意去想這件事。養父一個勁兒讓他快去接 人家,別耽誤了時間。他很快出了醫院,打的到了機場,透過電話聯絡接到了林 海萍。

  這一次的相見與以往已經不同,兩個人心中都是五味雜陳,相擁著好一會不 願分開。周雨說:「萍姐,我想你。」林海萍在他耳邊輕問:「你叫我什麼?」

  「我……我沒有告訴別人我們的關係,我不想告訴,就是不想!你不是也沒 和坤子和若冰姐說嗎?」「我那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就那麼隨便和人說了, 人家還以為我瘋了,要我們一起去和人解釋。」「不要說!」周雨一下放開了手, 神色激動。「雨兒,你怎麼了……」周雨意識到很失態就說:「沒……就是覺得 就這樣挺好,幹嘛讓滿世界人都知道。」說著提上箱子當先走了。林海萍怔在那 想了一會,嘆了口氣才跟了上去。

  儘管周雨很不情願別人知道林海萍是她母親,但林海萍還是把事情和他的養 父說了,還將好親子鑑定給他看了。老爺子聽完很激動,一個勁兒說好,還責怪 周雨瞞著他,並逼著他叫媽。周雨只好第一次叫了聲:「媽!」

  但這讓他很不高興,在送林海萍去酒店的路上他一句話也不說,直到進了房 間也是坐在那一言不發,林海萍則摸了摸他的頭冰:「男子漢了還那麼小心眼? 呵呵。雨兒,有媽媽不好嗎?」

  「當然好!可是,為什麼時候偏偏是你呢!」周雨忍不信一頭扎進了林海萍 的懷裡,萬分痛苦的哽咽著。

  林海萍撫摸著兒子的頭髮輕聲說:「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以後你就是 是媽媽的好兒子,我要把這二十年來虧欠你的全補償回來,你喜歡什麼,想做什 麼媽媽都會盡力幫你。」「什麼都行嗎?」周雨直起身眼睛裡瞬間閃過一絲可望。

  林海萍心裡一顫,忙冷著臉說:「只要不是壞事媽媽都會支援。」「可我是 喜歡你的呀,你是知道的呀!」周雨又緊緊抱住了林海萍。林海萍沉默不語,任 兒子抱著,直到發覺兒子的手不由自主地開始在她背上輕撫,呼吸轉粗,嘴巴開 始在她的後頸上吻起來,她才一把推開了他厲聲說道:「雨兒,怎麼這麼不懂事, 我是你媽媽,你的親生母親,這是改變不了的!」

  周雨猛然站起來推門而去,臉上分明有一絲淚水。林海萍心裡一陣刺痛,不 知如何是好。直到已經很晚了,林海萍打了話過去,周雨很快稍好了卻半天沒出 聲。

  「雨兒……」「媽……」「還在生氣嗎?」周雨說:「不了。我想過了,這 不是我們的錯,我會努力改的。晚了,媽你睡吧!」林海萍放下電話略感欣慰, 心情卻還是很複雜。

  接下來一連兩天周雨都沒來,只是通了兩次電話,林海萍知道兒子一時還沒 緩過神來,得有一段適應期。第三天她給兒子打電話,讓他帶她一起去城外的五 花山逛逛,那裡她自出國後就沒再去過,很懷念。周雨很快就到了,她也剛換好 了一身行頭,便出發了。周雨看母親今天穿了淡粉的運動T 恤,一條淺藍磨洗牛 仔褲,一雙黑色運動鞋,雖不突顯凸凹有致身材卻顯出輕盈活力的一面。在他的 眼裡怎麼看都有誘人的一面,心裡悸動了一下努力別過了頭去。要去的那山中算 這欠發達的市裡很有名的景點,坐著專線車一個半小時才到。母子兩個混在遊人 當中一路向上,邊走邊用相機拍著周圍的景緻。

  來到一處小峰頂,與對面另一麻峰頂隔一段石涯相望,要過去就得坐纜車, 一種四人的纜車直通對面。巧的是和林海萍母子同乘一車的也是一對母子,母親 四十上下歲的模樣,1 米65上下的身高,很俏麗的一張瓜子臉不算很白晰但透著 健康,修身的牛仔褲突顯出略為豐膄卻有致的身材,嘴角總掛著一絲微笑看著他 的兒子。那是個和周雨比起來瘦弱很多的男孩,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嘴唇 上方剛剛生出一抹未經過修整的黑鬚。

  雙方的母親微笑點著頭打了招呼。那一對母子一直很親膩,兒子一直挽著母 親的手臂,不時地對望著用方言說著什麼,周雨也聽不懂幾個字,也只能聽得出 他們是母子而已,料定他們不是本地人。他也不由得挽起了林海萍的手臂,曬得 古桐色的手臂和白藕似的柔臂繞在一起,讓他很是受用,看到對方母親頭倚在兒 子的肩上看風景,他也把母親的頭扳到肩膀上靠好。林海萍對兒子的舉動忍不住 淺笑一下配合著靠了上去。纜車停下來要下去時,對方的兒子在母親的額上親了 一口,周雨轉頭看母親,林海萍笑笑抬手把他的頭推到了一邊。他們又在這座峰 上游耍著,中午的時候才向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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