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九十五章 夜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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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12

作者:十三妖
字數:11496
2020/04/12

卷十:“老公,我有點兒不敢說……”

十三妖|後出軌時代



第九十五章 夜歸



陽光午後,筆直寬闊的G91高速公路上,一前一後飛馳著兩輛越野車。

遠離市區的荒郊野外,限速標識牌更加醒目,每一個數字都清晰的掠過許博的視野,可腳下的油門兒還是越踩越深,只因前面的獵豹開得好像根本沒裝速度表。

“這個海飛絲,長得萌萌噠甜滋滋,開起車來居然這麼瘋!”把緊方向盤的許先生忍不住暗罵。

沒錯,前邊一路狂飆的司機不是小鐵,而是徐家二小姐,Sophia!

其實也難怪人家飈得屁股冒煙,有恃無恐。那輛獵豹不僅渾身墨綠塗裝,掛的還是軍牌,就算認扣認罰,衙門口那麼高,還不夠麻煩警察叔叔的呢!

“主人,你是不認識路,怕一個人在野地裡跑丟了麼?”後座上弱弱的傳來一個問句,把副駕駛上的程歸雁都給逗樂了。

程姐姐自打上車就散著孤風冷月的氣場,把過午的驕陽都生生攔在了車窗外。這下一個沒摟住,直接海棠春綻,芙蓉月滿,裝作不經意的瞥了一眼男人的手,趕忙望向窗外。

“哪兒啊,我是怕她毛手毛腳的出岔子……”

應付歐陽潔,這樣的藉口只夠遮臉兒的,口氣上就透著虛。

許博覺得彷彿有一萬隻南極企鵝從額頭上踩過,留下滿腦門子的泥濘不堪,不過也只能暗罵自己,被幾個女人搞得五迷三道,一時亂了陣腳。

緩緩把車速降回正常,面色訕訕不知所謂的同時,那根被程姐姐瞄過的小拇指仍像被燙過一樣發燒。

為什麼會產生這怪異的錯覺,其實很簡單。就在臨出發之前,徐筠喬才親自把一枚鑽戒套在了上邊。

是的,就是那枚歐陽潔的婚戒。

經過昨晚大床上的再次確認,已經明確這枚戒指就是制約“潔寶寶”的唯一信物,代表著對她肉體的絕對權力。貌似,還發過什麼毒誓。

“蠟油哥!從今以後,它——就是你的了!”

說這話的時候,徐筠喬的笑容裡充滿了邪惡,口氣卻像卸下了包袱的小馬駒兒,“小鐵,你上我的車。”

命令是給黑小子下的,攔下的可是呆若木雞的“潔寶寶”。

必須得承認,許博當時的狀態也是懵逼的。收穫能夠對這個仰慕已久的女人為所欲為的無上權力,他當然不可能無動於衷。

其實,在這娘們兒跟他裝失憶的大多數時刻,都動過強硬且暴力的可怕念頭。可是,如此突然又徹底的全盤交接,的確沒想到。

今天的歐陽潔儼然恢復了職場女神標配的排場,上身真絲襯衫,下身毛呢半裙,黑絲高跟簡潔卻不失高貴。

雖說並未搭配上雅緻嚴謹的西服套裝,妝容也僅僅是峨眉淡掃,朱唇淺嘗,可往那裡一站,光憑真絲襯衫的幽藍色調就足夠壓住陣腳。

碧城和廣廈既是競爭對手,也是合作伙伴,平時高層多有業務往來。慣常出現在會議室裡的歐陽總監,大約就是這副打扮,不過把手裡看不見logo的高檔手包換成公文包而已。

她的冷,從來不是面沉似水,拒人千里,而是嚴謹的對答,周全的禮節,精緻貫徹到每個細微之處的職場規範,讓人不得不心生敬意的高不可攀。

捏著小拇指上那個堅硬的圓環,許博無法確定自己的心跳是源自瀕臨邪惡深淵的暈眩還是天降淫魔大任的狂喜。

“有了這個,真的可以……那啥?”

“嘿嘿嘿……至少,她香噴噴滑溜溜的身體……”

有兩個聲音在許博的腦中一勾一搭,聽上去像是來自天外的某個人格分裂的邪魔陰陽怪氣的詛咒。

辦公室,會議室,走廊盡頭的樓梯間,地下停車場甚至女廁所,每一個有可能跟歐陽總監遭遇的地點排著隊閃過腦際。

“在任何一個沒人的犄角旮旯都可以命令她脫掉內褲,撅起屁股,迎接許大將軍的堅挺……談判桌上,讓她真空上陣,夾著騷屄裡即將漏出的濃精列舉一項項合作條款……年度酒會上,命令她穿著最華貴雍容的晚禮服,舉著香檳酒杯品嚐自己的大雞巴……”

昨晚小丸子猶帶戲謔的細節描述已經足夠驚悚了。而此刻,他作為一個心智健全的成年男人,望著不足三尺遠的“潔寶寶”,差點兒被自己瞬間爆炸卻遠遠不夠充分的想象力當場烘乾。

歐陽潔臉上的錯愕只停留了一瞬,便昂起了高貴的頸項,轉身上車。

許博一聲不響的把戒指裝進衣兜,像個馬仔似的坐上駕駛席。

當著眾人的面兒,小丸子可以精靈古怪混不吝,許副總即便再翻江倒海也必須不動聲色。畢竟一行人能夠順利脫身,都是借了歐陽總監的光。

剛剛結束的午宴上,神完氣足的歐陽潔僅憑三言兩語就溫和有禮的讓程姑媽露出了欽服之色。許博根本沒想到這女人能把黨紀國法和官場潛規則之間的關係捋得那麼絲絲入扣加雲淡風輕。

小姜老師更把咄咄逼人的小嘴巴閉得緊緊的,連插話都沒底氣,只剩一臉的悠然神往。

整頓飯在融洽而祥和的氛圍中賓主盡歡,這本身就代表了東道主態度的緩和。最後一杯酒被提起來之前,歐陽潔才隨意掏出張卡片,在上邊寫了個號碼遞給鄭平安:

“鄭大哥,我們做生意的講合作,只要您的專案立得住,過得硬,就打這個電話。”

鄭平安雙手接過卡片,鏡片後面的笑意跟皺起的魚尾紋一樣深不見底。

後半夜他是什麼時候趕回來的,許博不清楚。憨厚溫暖的笑容跟昨天早上區別不大,不溫不火的應對看不出什麼從容不迫的大將風度,卻儼然是另外兩個女人的主心骨。

席間沒人提過趙鐵柱的名字,可每個人都明白,這草草畫就的卡片明顯是一張發給這位耿直大叔和他背後勢力的催命符。

紅酒在清脆悅耳的碰杯聲中一飲而盡,許博隔著酒杯深深打量了姜露一眼——在坐的八個人裡,最讓人不放心的,就是她。

一次又一次的低估這個女人,許副總的確有點兒後怕。

王林說她被“驢雞巴”肏上了癮,起初他只當個笑話。可昨天那一電棍讓他深刻的意識到,跟春藥迷藥摻著喝的自己相比,這個在權力漩渦裡掙扎求生的小女人才更接近你死我活的殘酷真相。

事關切身利益,局外人根本沒辦法也沒資格左右她的立場。

現在,徐二小姐殺了進來,事態似乎出現了轉機,可看上去也只是一張輕飄飄的紙片兒而已。她究竟能否掂量明白其中的分量,會選擇站在哪一邊,殊難預料。

然而,讓許博沒想到的是,這深藏不露的一瞥,竟然捕捉到了她彎翹的睫毛下猶在閃爍的魅惑眼神,一絲笑意不由得勾上了嘴角。

黑小子就坐在她旁邊,那眼神就是從他身上慌忙收回的。緊接著,鋼鐵鑄就的身軀不知被什麼東西撞到,忽悠一下動搖了根基。

這小子昨晚被帶走之後都經歷了什麼,頃刻在許博腦子裡形成了無比生動的彙報材料。

雖然未必能因此給小姜老師的權欲天平上加一個決定性的砝碼,至少,單從“尺寸”上權衡,我方是佔據絕對優勢的。

不是有那麼句話麼?通往女人心裡最直接的通道,就是陰道。

連著幹了三碗熱湯麵,許博再次抄起了勺子,把旁邊的程表姐都嚇到了。不好意思的報美人以一笑,他還是又盛了一碗。

整個後半夜小鐵是怎麼撐過來的,自然不敢攀比,人家畢竟是練家子。咱們許當家的體力消耗可前所未有的大,除了腰痠腿軟之外,最明顯的感覺就是餓。

直到驅車遠離了市區,許博猶在感慨,光補償了胃口是遠遠不夠的。

一夜癲狂的後勁兒之大,不僅耗得腳下虛浮,整個精氣神兒都難敵委頓。即便“潔寶寶”不提醒,這油門兒也轟不了多持久。

再加上被小丸子擺了這麼一道,不免要分出心力去應付車廂裡尤為曖昧的尷尬氛圍。能將偌大一輛陸地巡洋艦維持在巡航狀態,爺們兒已經算盡力了。

想想其實也對,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了,無論是許副總還是許表弟,根本不必在乎在兩位女神跟前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放任嘴臉了吧?

就著程姐姐繃不住的微笑,許博也儘量放鬆了心情,不至於吊兒郎當,也晃晃悠悠的扶著方向盤,乾脆把昨夜的旖旎畫面盡情回味個夠。

三人同流合汙去剝程歸雁的衣裳時,“蠟油哥”早就忘了以多欺少的不忍。不過,並沒有真正用得上他親自動手。

相比於歐陽潔的纖薄和徐筠喬的嬌小,程歸雁將近一米七的塊頭可算得上身強力不虧了,若真較量起來,一時半刻還真不至於落了下風。

不過,奈何敵人太狡猾,鬥智不鬥力,專門往癢癢的地方搔,整治得程姐姐在沙發上來回翻滾。一時半刻之後,實在撐不住了,突然嬌叱一聲:

“哎呀你們放開,我自己來!”

一句話,把三個人都喊愣了。程歸雁也立時臊得直往沙發縫裡鑽,別過桃腮玉頸斜指著男人遮羞:“你們先……先讓他轉過去!”

許博挺這個劣跡斑斑的大雞巴本就手足無措,聽到指令乖乖轉身,側身坐在旁邊的小几上。不敢偷看程姐姐,餘光卻落在徐筠喬的臉上。

程歸雁的夢幻胴體在他腦海裡那是比烙印還深刻,無論膚質細白的程度還是曲線婀娜凸凹比例,即便是女人見了,也足以驚心動魄瞠目結舌。

果然,隨著拉鍊“嘶”的一聲輕響,徐筠喬的小嘴兒就張開了,貝齒下意識的咬住了指尖,大眼睛越來越亮,滿滿的除了欽羨就是嫉妒,到了後來,整張臉都在發光。

隨著一聲輕吟,許博轉過身去,程歸雁已然一絲不掛。

只見她濃睫垂落,粉靨酡紅,下巴被歐陽潔勾著,四片香唇將銜未接,已經吻在了一起。

碩滿挺拔的奶脯上,五指張開的白嫩小手是徐筠喬的。垂涎欲滴的小表情充分說明,她有多愛那一對比自己明顯大了兩圈兒的香丸巨乳。

感應到男人的逼近,程歸雁身不由己的腰股往沙發裡縮了又縮,卻怎麼也逃不脫被一雙大手箍住的命運。

許博沒費什麼勁兒,就藉著她擰身欲逃的姿勢,把兩腿搬成了跪姿。

“嗯哈……啊~~~”

排闥而入的整個過程,程姐姐從肩頭到腿股都在發抖,十個腳趾豆縮成了兩個肉包子,又在悍然觸底的剎那四分五裂。而熱浪翻湧的蜜壺裡,裹緊男根的顫慄遠比她如泣如訴的嬌啼更加銷魂蝕骨。

許博知道,這是她第二次在別人的注視下被深深進入。同樣的姿勢,第一次觀禮的是不分彼此的閨中密友,對當時腦子還不怎麼清醒的程玉梅來說,還能糊弄過去。

可是這會子的兩個妖孽,卻基本等同於生人。不僅脾性迥異,來歷成謎,還有著一層讓人無法捉摸的另類關係。光是稍微設身處地的想象,就足以令人血脈賁張了。

雖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在俘獲美人的剎那,許博的心還是懸著的。

之前的淫亂戲碼,程歸雁親眼目睹卻一聲未吭,這會子又遭遇如此不顧顏面的催逼,作為一個性經驗缺得可憐的高知少女,心理上能否承受得住,會不會留下陰影?

然而,當他終於進入那豐美的身子,就被那早已醞釀足了的,暖融融浪丟丟深不見底的渴望迷倒了,沉醉了,也放心了。

腰深腿長的程姐姐似乎比剛剛破瓜的小丸子還要緊,粘滑熱燙的包裹中彷彿有一張小嘴兒在拼命的往裡吮吸,勾得他奮力向前,前赴後繼,繼往開來,來之能戰,戰至最後一兵一卒……

雙手箍住凹成了馬鞍形的柔韌小腰,每一下悍然深入,撞在肉浪翻滾的大屁股上,都能逼出騷表姐滿足的爽脆浪叫。那份成就感,簡直了!

女人的騷勁兒一旦被調動起來,被肏上高潮,就是分分鐘的事兒!這一點,許博早有體悟,不過每個女人的興奮點有所不同罷了。

程歸雁最怕的就是下下到底的連續進攻,後入還沒捱過二十下,已經哆哆嗦嗦的來了一波,淫水淅淅瀝瀝流了一沙發。

把親愛的表姐翻過來再次進入,許博直接抱著猶在顫抖的身子爬上了大床,心貼著心,嘴對著嘴,一輪猛肏。

激情與歉意,感佩與歡喜,在四體交纏的瘋狂交媾中交流匯聚,轟然炸裂般融化了一切。一直硬得發疼的許大將軍就在這持續的衝擊裡衝上了臨界點。

“射進去……全……全都射給我!”這是程姐姐在上氣不接下氣的迎湊中唯一的叮嚀。

許博本已箭在弦上,立時毫不留力的把整個身體都砸了進去。兩人像得了熱病的瘋子,赤裸的身體在癲狂中扭曲,精與血匯入沸騰的慾望之海,從交合處不可遏制的汩溢而出。

當許博從短暫的眩暈中緩過神兒來,胯下正趴著個小腦袋。只剩半條命的許大將軍正被一根丁香小舌有滋有味兒的清理。

“沃肏,可算TMD軟了。”許博鬆了口氣。

再看房間裡另外兩個雌性動物,一個麵條似的趴在自己胸脯上,一個小肉蛙似的趴跪在身體另一側,四隻搜魂妙目全都一眨不眨的盯著那根舌頭看。

看“潔寶寶”津液豐沛品味香甜的痴態,許博不好判斷她是否在尊奉主人的授意。

不過,那滋味兒無疑是生平從未享受過的頂級口舌服務,無論技巧還是熱情,甚至朵朵那麼性感撩人的嘴巴都難以演繹此時此刻的賞心悅目,蝕骨銷魂。

“咕嚕”一聲,也不知道是誰嚥了口唾沫。

許大將軍像是被這極其輕微卻玩兒命解饞的動靜吵醒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站了起來,那架勢,根本不用扶牆!

歐陽潔溼漉漉的嘴巴紅的像念動咒語的女巫,彎翹的弧度更加精準的勾住了野獸鼻子上的刺環。許博帶著淫魔的哼笑起身,搬過旁邊的圓屁股,熱刀切牛油似的殺得小丸子驚聲尖叫。

別看她是三個人裡最水靈的,汗出的挺多,下面的分泌卻不似其他二位洶湧澎湃。小饅頭裡夾的像是融化的蜜糖,熱乎乎滑溜溜,濃稠而粘膩沾得到處都是,就是不會噴湧而出。

經歷過一次交鋒,許博已經瞭解到這位嬌娃的敏感不禁在於持續的摩擦。不需要多快,多用力,只要不停頓,她就會一直跋涉在醉眼朦朧的浪尖兒上,越爬越高,直至崩潰。

所以,對付她,堅硬如鐵的“蠟油哥”基本等同於休息,耗費不了多少體力。而對小丸子來說,卻是冰火兩重天。

破瓜的絲絲痛處被快感沖刷殆盡,香噴噴的肉身在巨浪排空的持續衝擊下,根本聚不齊抵擋的力氣,被肏得伸腿瞪眼,擰腰拔背,嗓子都差點兒沒喊破了。

不知是否感應到了某種期待,許博在把小妮子肏癱瘓之後,再次撲向了程姐姐。一進入她熱情如熾,洪流泛濫的身子就開始奮力拼殺。

程歸雁身體裡的敏感和熱度似乎從未中斷,沒兩下就再次勇攀高峰,浪得熱淚盈盈,疊浪濤濤,拼了命似的,用整個身子緊緊鎖住男人。

許大將軍再次不堪享受她的化骨柔情,關口大開,熱精噴湧,沒命的墜入深不見底的溫柔。

纏綿良久,許大將軍剛剛脫出穴口,就被一張小嘴給接住了。

歐陽潔從兩人身下鑽上來,就像一直在床尾伺候的賤丫頭,順帶把女主人的門戶也添了個乾淨。

不過,她根本沒享受到後期福利,就被人鐐銬加身,鎖上了床頭。

“今兒個就是不能讓她舒服咯!”

徐筠喬渾身是汗,氣力明顯不繼,卻咬死了不肯放“潔寶寶”一條生路。許博當然明白,她惱的是什麼,怎奈人家是正經主僕,只有徒呼奈何的份兒。

偷偷觀察歐陽潔的神情之後,許副總不經意的心頭一跳。在她罕見展露無辜,既嬌怯怯又乖萌萌的小臉上,除了美輪美奐的感嘆,竟然還摻雜著一絲莫名顫抖的殘忍快意。

接下來,在幾乎同時開苞的大小淫娃身上馳騁的過程中,這份快意總是在偶爾回眸的瞬間準確的擊中許博的神經,讓他產生可以裁決天地的某種幻覺。

“難道在這世上,男人的終極目的就是徹底征服女人嗎?”

“性的魅惑,是否真會如此難以捉摸?”

帶著這樣的疑問,許博再一次的射程序歸雁的身體,趴在她胸脯上喘氣。只覺得無比的舒泰溫暖,氣息越喘越勻越悠長,也越不想起身。

“或者,女人才是男人最終的歸宿……”

就在這樣矛盾的臆想中,他閉上了眼睛,恍恍惚惚的陷入了半夢半醒的混沌狀態,卻越來越真切的意識到,在自己背對的半空,有一張美麗的面龐在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正想翻身跟她說話,旁邊的歐陽潔伸出修長的美腿,正好搭在胯間。許博冷冷一笑,一把攬過不足一握的腰身,把住腰臀挺起雞巴就刺了進去。

痛苦的嗚咽並不能阻止他搗爛那灼熱的膣腔,雙手起初狠狠的箍著她的肋骨,指節幾乎陷入了骨縫,接著攀上乳峰,掐住乳頭用力的狠狠一捏。

歐陽潔的身子痛苦的彎弓扭曲,腦袋冷不丁的後仰,正好撞在鼻樑上。一陣頭暈目眩的痠疼更激起了男人的怒火,下手更狠的抓揉。

痙攣伴隨著一下接一下毫不留力的欺凌接連傳來,帶起了癲狂莫名的快感。許博並不確定自己射了沒有,只是一下比一下兇狠的挺刺……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一聲魅惑的吟哦:“我夠不夠下賤?”

許博沒有回答,而是摟住懷中的身子,在滿是汗溼鹹味兒的肩頸之間咬了下去。細弱的啼鳴與顫慄彷彿化入了骨髓。那是一陣扯動神魂的痛楚,卻暢快無比。

一股熱浪迅猛而熾烈的包圍了倔強的男根……

程姑媽來敲門的時候十點剛過。

許博被程姐姐一聲爽脆的應答吵醒,才發覺胸肋之間至少壓著三隻肉滾滾的奶子。還沒分清哪個是哪個,偌大個床墊海浪般掀動起來。

錦繡堆裡升起的肉慾嬌羞只比朝陽更紅,可惜滿眼都是眵目糊的男人根本沒看清楚。

程歸雁一馬當先搶佔了衛生間裡的淋浴房,另外兩個嬌娃只好在超豪華的浪花浴缸裡沐浴戲水。

這次與朵朵來家裡那次相比,透支的精力體力遠遠超標。許博懶洋洋的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鶯燕嬌啼,活色生香的音容畫面卻怎麼也無法遮蔽。

生平第一次,他算領教了什麼才是妻妾成群的人間悲喜劇。

不管是嗑藥還是開掛,直覺告訴他,這一晚渡劫成功,自己的表現可圈可點,不算丟人。

偷偷的往下身一摸,沃肏!嚇了一跳。許大將軍的確不再硬邦邦,可個頭兒卻沒怎麼恢復原狀,稍一用力灼痛立現

——腫了!

“這TM是在誰的屄裡肏腫的?”

心神恍惚中驀然一驚,先去看了一眼床頭,並沒找到手銬,再朝歐陽潔的背上望去,已經被披肩的秀髮和大捧的泡沫遮住了。

“……她都跟我交代了。說你還是……咯咯……還是太嫩了!”

“……不過搧了個巴掌印兒而已……也太小兒科了……”

一抹自嘲的笑意浮現,許博懶懶的收回了視線。徐筠喬明亮的調侃徹底驅散了睡意,越發覺得腰背痠痛。

“如果肉體的虐待和精神的摧殘才能刺激到她,讓她抵達真正的高潮,那麼……哼哼……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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