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的征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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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19

問題,埋伏她一手,不能讓這惡婆娘知道我
成為術士這件事,至少在完婚前不能讓她知道,她輸定了。五年後反手甩一個五
環法術給這惡婆娘看看,讓她明白什麼叫悶聲發大財。當然惡婆娘她也是有可能
進階六級的,但是不用怕,她肯定贏不了我,物理職業再厲害也打不過魔武兼修
的術士,我依舊能絕殺。到時候我要讓便宜媳婦跪下唱征服,開始她的跪舔秀。
如果五年後她還能反殺我,老子就不日奧蕾莉亞了!」拜隆對接下來的五年有了
一個大體框架,姑且稱之為第一個五年規劃吧,在這份規劃中他身負的力量將會
扮演一個核心角色,霸王硬上弓也是要資本的,尤其是戰鬥力。

  每一個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炎黃子孫都聽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
但是在這個世界,王侯將相那是真的有種,因為這個世界存在著這麼一類人,他
們不用經過後天的刻苦學習和痛苦修煉便可以掌握超自然力量,僅僅因為他們的
血脈,這種人在格勒斯克語中被稱為索瑟(Sorcerer),這群傢伙對於前世身為
資深二刺螈的拜隆來說顯然就是火影中的血繼限界的擁有者。

  術士一定是兩種不同種族結合的後代,但兩種不同種族結合的後代不一定是
術士,人類和精靈的後代就不屬於術士的範疇,這個世界對於術士有著明確的定
義,提供力量的血脈必須源自擁有高等智慧和化形能力的超自然生命。

  創立一個術士家族有且只需要三步,第一步是家族始祖找到一個這般的超自
然生命,第二步就是與其啪啪啪,第三部就是把後代生下來。

  不過擁有高等智慧和化形能力這兩個屬性的超自然生命最低也是九級生命,
不做死個千兒八百精銳的準備千萬不要去招惹九階以上的智慧生命,單個成軍說
得就是它們。而捕獲和擊殺又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難度,前者遠高於後者,就算成
功捕獲讓心高氣傲的九階以上超自然生命體化形為人形態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情,所以術士在人類世界是非常稀少的,放眼整個蓋勒斯克王國,術士家族不過
七個,在這個偉力歸於自身的奇幻世界,戰鬥力幾乎就是社會地位同義詞,對於
術士家族來說血脈不滅則力量不絕,力量不絕則富貴不斷,除了斯卡萊斯家族,
餘下六家中的隨便一家歷史都比立國千載的蓋勒斯克王國悠久,俱是一方豪強,
聽調不聽宣。

  葛溫作為一隻半精靈顯然無法給家族後代提供術士血脈,斯卡萊斯家族的術
士血脈正是來自葛溫的夫人茜絲,王國那六家的術士血脈也是如此,老祖母都是
雌性超自然生命,這也是九成九數術士家族的起源型別。

  德瑞克(Draco)便是茜絲所屬種族的王國語單詞的發音,拜隆對於這種生
物的瞭解依舊來自於大書庫中的藏書,那本詳細記載了德瑞克資訊的書居然就叫
德瑞克之書。德瑞克是一種靠吃飯維持生命,靠交配繁衍後代,同時也會生老病
死的第十階生命,德瑞克有紅黑綠藍白和海生六個亞種,前五種德瑞克的整體外
觀差不多,為了讓閱讀者能夠有個直觀的印象,德瑞克之書還專門附了接近二十
八張插圖,都是一隻貓加長了脖子和尾巴,背部長出一對翅膀,最後換了個類似
哥斯拉的腦袋,並且身體所有部位都覆蓋著厚厚的鱗片的樣子。

  在這種縫合怪的外表之下德瑞克卻有著極其恐怖的身體素質,利爪,牙齒,
掃尾,都是極其恐怖的殺戮利器,尤其是對於類人生物,任何一次平A攻擊都能
輕鬆擊碎任何非附魔盔甲,即使附魔盔甲能承受但人體的內臟骨骼也未必能挺過
攻擊帶來的強大沖擊力。鱗片也能提供遠超金屬鎧甲的防禦力,非附魔武器難以
對德瑞克造成傷害,眼睛裡有一種類似鱷魚的眼瞼,就好像一層半透明的眼皮可
以在戰鬥中保護眼睛,即使鱗片被洞穿憑藉強壯緻密的肉體也可以吸收一些傷害。
奔跑,游泳,飛行德瑞克都非常在行,黑白兩種德瑞克甚至能和海生德瑞克一樣
在水下呼吸。感官能力也是可怕至極,幾乎沒什麼生命能比德瑞克的嗅覺更靈敏。
作為天空的王者視覺自然也非常好,並且白天晚上都是如此。聽覺因種類而異,
但也普遍很好。

  同時德瑞克也是極其優秀的施法者,甚至說是最優秀的一檔,因為德瑞克是
天生的魔法生物,即使不學習也會隨著年齡增長自然而然的得到各種強悍法術。
德瑞克最為常用的法術便是吐息,不同種類的德瑞克有不同屬性的吐息,但不管
哪一種屬性的吐息均附著恐怖的物理傷害,這也是人類印象最深的德瑞克一族法
術,同時德瑞克還自帶一種叫威嚴的特殊能力,這是一種強效震撼手段,弱小的
生物受到這種能力的影響會直接進入崩潰狀態,強大的生物內心也會受到震懾。

  德瑞克這麼吊可還是被人類當作和菲尼克斯,貝希摩斯一個層級的超自然生
命,並非菲尼克斯或貝希摩斯比德瑞克差不多厲害,而是人類對於超自然智慧生
物的劃分就是十個等級,菲尼克斯,貝希摩斯之所以是十級智慧生命是因為它們
就十級的水平,德瑞克之所以是十級因為等級上限就是十級。

  如果一個東西看起來像鴨子,走起來像鴨子,叫起來像鴨子,那就是鴨子,
德瑞克這種生命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西幻世界中的武力巔峰種族——巨龍。

  拜隆這一世真的可以拍著胸脯說自己乃貨真價實的「龍滴傳人」,也可以用
老滾5天際中的主角身份「抓根寶(Dragonborn)」自稱,因為祖宗真的是一條
龍。老祖母和北地災厄諾絲珂姬、無盡冰域芙瑞澤哈特、冰焰愛斯芙蕾姆,這三
位同性別前輩作為白龍的代表性角色一道入選了德瑞克之書的插畫,要知道能入
選德瑞克之書的巨龍無一不是實力達到太古階段的傳奇。

  家族城堡中有許多茜絲人形形態下的肖像畫,龍族化形很有意思,雄性巨龍
無一例外會選擇人類作為化形模板,而這雌性巨龍則會選擇精靈作為化形模板,
火屬性的雌性紅龍會選擇森林精靈的變種血精靈辛多雷作為化形模板,暗屬性的
雌性黑龍則會選擇地底精靈,也就是卓爾作為化形模板,雷屬性的藍龍會選擇沙
漠精靈作為化形模板,酸屬性的雌性綠龍則會選擇森林精靈作為化形模板,水屬
性的雌性海龍則會選擇海洋精靈作為化形模板。(這個靈感來自於WOW中龍族的
化形習慣)

  作為冰屬性的雌性白龍,茜絲的化形模板自然是冰精靈,可不管哪一張肖像
畫中的茜絲都不例外戴著一副黑色的金屬眼罩,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態,讓
畫中的龍女形象平添了三分神秘。雖然雙眸被眼罩遮蓋,不過根據眼罩之外的面
龐拜隆依舊可以斷定老祖母的顏值比絕對奧蕾莉亞高,至於多高就只有揭開眼罩
後才能知曉了。

  從書中看到自己祖先的巨龍模樣對於拜隆來說是一種非常奇特的經歷,和其
他二十七隻外形威猛無比的太古同胞相比,茜絲卻是一副病懨懨的林黛玉模樣,
因為她沒有龍族標誌性的鱗片,這使得她的真身並非菱角分明而是異常平滑的流
線型,拜隆的聯想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強悍,當時便瞬間明白了家族姓氏為何是斯
卡萊斯了。

  斯卡萊斯(Scaleless)在王國語中的意思是沒有鱗片,每一隻太古階段的
巨龍都有自己的專屬稱謂,是世人對某條真龍太古階段之前經歷的總結,茜絲的
專屬稱謂就是斯卡萊斯,合起來的意思就是無鱗的茜絲(Seath the Scaleless),
乃是世人對她外形的概述,茜絲那沒有鱗片覆蓋的真身是極其完美和優美的流線
型,翅膀因為缺少鱗片近乎於透明,像極了蟬翼,書上說茜絲的雙翼會在陽光的
照射下宛若極光一般變幻,被世界公認為是外形最美麗的巨龍。

  在這個男權社會中只有在極其特殊的情況下才會用女方的姓氏來給家族冠名,
這種特殊情況概言之就是女方相對男方具有壓倒性的優勢,比如女王之於王夫。
人類修煉到十級的機率差不多是五千萬分之一,很接近零了,一半是人的葛溫到
死就是個七級水平,而巨龍一族屬於無病無災,光是睡覺就能進入十級領域的BU
G,夫妻二人在戰力上是天差地別,蓋勒斯克王國另外六個術士家族也是如此,
男性始祖沒有一個能在戰力上壓倒女性始祖,都是在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作用下徵
服了她們的心,後代們用老祖母的姓氏作為家族姓氏那是一點都不違和,甚至是
一種榮耀,一聽到這個姓氏就知道他們是術士。

  茜絲因為沒有鱗片被視為異類而遭到同族的排斥,從小就離群索居,對於所
出身的龍族部落一點好感都沒有,葛溫就用了老婆的體態特徵作為家族姓氏,這
碗軟飯吃起來那是一點都不寒磣,太多人想吃還找不到門路呢,誰想這還成了茜
絲日後進階太古階段後的專屬稱謂。

  當知道便宜老祖母是一條龍後,拜隆對於便宜老祖宗葛溫的敬仰就猶如長江
之水滔滔不絕,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他前世最佩服的三個男人分別是達成
了日鬼,鬼蛇和日仙的成就的寧採臣,許仙和董永,現在這個名單又多了一個日
過龍的葛溫。

  拜隆和奧蕾莉亞在輩分上很遠但在血緣上卻很近,這要歸功於術士家族的騷
操作系列。

  術士們的能力上限由血脈源頭決定,術士再強也強不過祖宗,而下限則有血
脈濃度決定,有多少比例的血脈就有多少比例的戰鬥力,對於術士家族來說血脈
源頭是無法改變的,那提升戰力的唯一途徑就是提高血脈濃度了。

  提升和穩定血脈濃度最有效的且最簡單的方法當屬回交,簡單說來就是讓身
居父母各一半血脈的子一代和兩個親本的任意一個進行結合,這樣生出來的回交
一代就和親代有了3/4的基因相似度,讓回交一代和兩個親本的任意一個進行結
合產下的回交二代則會在基因層面與親代有7/8的相似,以此繼續,回交三代和
親代基因有15/16的相似,回交四代則是31/32,回交五代是63/64,回交六代有1
27/128相似度,換成百分比就是99.21%,已經很接近親代的基因了。

  回交其實是亂倫的高情商說法,它最突出的好處就是優良的性狀得到穩固和
純化,正是這個特點讓回交成為了人類培育良種動植物的利器,透過代際之間的
不停回交來讓後代的某個人類所需要的性狀進一步加強,從而獲得更多某一性狀
優良的個體,純血馬就是人類用回交培育出的最成功動物,純血馬號稱是世界上
最貴的「寵物」,這其實並不誇張,各國拍賣歷史上就經常出現「天價馬」,前
世拜隆為了裝逼就花了將近一千萬刀嘞購入了這麼一匹純血馬,可依舊不足最貴
純血馬成交價的六分之一。

  術士家族就是透過同姓結婚的方式來提升或穩定血脈濃度,只有普通人想不
到或是不敢想的近親組合,就沒有術士家族搞不出來的近親組合,拜隆的便宜父
母在血緣上就是姑姑與侄子的關係,知曉父母關係的那一刻拜隆其實是很懵的,
換句話說便宜母親和便宜爺爺是堂兄妹的關係,拜隆可以稱呼便宜母親一聲姑奶
奶,還可以稱呼便宜父親為一聲堂哥,更可以稱呼便宜爺爺一聲堂叔,拜隆前世
看《夏洛特的煩惱》這部電影時被那句「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臺詞弄得差
點笑岔氣,可轉生之後卻發現小丑竟然就是他自己,拜隆對術士家族的作風評價
就一個:「貴圈真亂」。

  這還不算完,拜隆的便宜老爹名字是奧爾特(Alter),當他在王國語中詞
典中發現奧爾特有修改這個意思時不禁深深感受到世界的惡意,因為神偷俠侶中
的男主角楊過的字就是改之,每當便宜母親叫喚便宜父親的名字時拜隆就莫名的
出戲,誰讓媽媽是龍女爸爸是過兒呢。

  經過長年累月的近親配種,術士家族們發現血脈濃度也不是越濃越好,最佳
比例就是四分之一,因為血脈濃度越是接近始祖,術士的思維模式就越接近始祖
種族的思維模式,對於人間富貴就不會太過在意了,而低了的話戰鬥力就拉胯起
來,四分之一的始祖血脈就是一個微妙的平衡點,既可以讓術士保留人類的思維
模式又能保留不俗的戰鬥力。

  再者老祖母也不是說肏就能肏的,術士家族的第一代子代只有老祖母戰力的
一半,打是肯定打不過的,老祖宗活著時肯定也不願意戴上這頂後代們給他編織
的綠色帽子,老祖母還會在人類伴侶逝世後迴歸自己的族群。

  斯卡萊斯家第一代子代的血緣構成是二分之一的白龍,各四分之一的人類和
精靈,兄弟三人在父親的「關懷」下無一例外選擇了異界版「靖難」功臣的後代
作為婚姻物件,以鞏固家族的權柄,三位公子的夫人都是血脈純度接近一的人類,
第二代子代的血緣構成就變成了八分之五的人類,四分之一的白龍和八分之一的
精靈,身為堂兄弟姐妹的第二代子代就開始了近親結合,家族嫡系後裔無一例外
都是八分之五的人類,四分之一的白龍和八分之一的精靈的血脈。

  根據辯證法,一件事情不可能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近親結婚的壞處就是各
類遺傳病的機率大大增加,因為每種生物身上都攜帶或多或少的有害但未表達出
來的隱性等位基因,而有血緣關係的個體,很大機率都會有相同的有害的隱性基
因,它們繁殖而產生的後代就有四分之一的可能將這些有害的隱性基因表達出來。
總體來講,近親繁殖的壞處大於好處,很多先天性疾病都是由於近親繁殖所造成
的,所以術士家族的成員或多或少都有遺傳病傍身,甚至還會出現畸形、智障的
後代。

  斯卡萊斯家族的遺傳病便是白化病,不過白化病的外在特徵卻被白龍那強悍
的遺傳性狀掩蓋住了,家族成員因為黑色素細胞缺失而擁有的銀髮紅瞳反而成了
一道極其華美的風景線,發如雪和瞳若血就成了斯卡萊斯家族標誌性的身體特徵,
這已經不能用不幸中的萬幸來形容白龍的後裔了,其他術士家族或多或少都遭受
遺傳病的折磨,這一家卻是負負得正了。

  超過一半的人類血統給斯卡萊斯家族的後代子嗣提供了和人類相差無幾的身
體,讓他們不用擔心被人類當作異類而排斥,八分之三的龍族與精靈血脈則給斯
卡萊斯家族成員們提供了無雙的容顏,男性成員人均薩菲羅斯水平,女性成員人
均綾波麗水平,是王國上下公認的高顏值世家。拜隆他實在也不是謙虛,他就多
次被鏡子中自己的相貌所陶醉,無他,實在是太好看了,什麼鹿姑娘呀,什麼小
李子呀,在他面前就是個戰五渣,要是前世他能有這張臉他敢保證那二十多隻母
畜們會死心塌地接受他的豢養,心甘情願接受他的殘酷調教。

  奧蕾莉亞是葛溫三叔的後裔,三叔這一系並沒有和人類通婚,奧蕾莉亞體內
流淌著的血液和葛溫有1/16的相似度,拜隆則是1/8相似度,他們倆輩分雖然差
很大,但是血緣間就差了一代,而前世華夏法律規定三代以內的血親,不管是直
系還是旁系,民政局都不會給辦理結婚登記的。

  在沒有遇見奧蕾莉亞之前拜隆常常因為發現自己不夠變態而感到和家族成員
格格不入,就準備和家族成員保持一定的距離,但奧蕾莉亞的出現讓他色胚之念
瘋狂湧動起來,發現這群過分追求血脈純淨的變態們也不是那麼變態了,畢竟大
家都變態等於大家都不變態,大家都在搞近親相姦那自己不去搞成何體統,木秀
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拜隆還是明白的。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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