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161-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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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23


“那天晚上……他沒戴套子就……”說完寧卉咬著嘴皮,怯生生耷拉著睫毛, 極好的認錯態度讓你瞬間產生老婆錯了都是對的趕腳。

“哦,我生什麼氣啊,你都不曉得老公覺得有好刺激的說!”說著我在寧卉 嘴上重重的啄了一口。

我是說的真的,其實是大大的刺激,小小的生氣,但這一點點的生氣我沒敢 說出口,怕說了下次老婆跟姦夫無套操屄就木有下次了……

寧卉在我千肯定萬保證沒有生氣的表態下才安心睡去,睡前強撐著給我講了 講程薔薇是如何把她拖下水的。

大致是程薔薇從國外帶回來的高檔香水跟衣服作為物質攻勢,背誦了幾首薩 福的詩歌作為精神催眠,兩個小時的嘮嗑直到表白,最後趁著寧卉洗澡的機會程 薔薇順勢潛入,兩具美麗的女體赤裸相呈,一具住著薩福的心,另外一具跟薩福 一樣美……

程薔薇跟寧卉說你跟薩福一樣美,然後吻了寧卉……

我問程薔薇吻她什麼感覺,跟跟曾眉媚一不一樣,寧卉想了想說不一樣,但 問哪裡不一樣卻說不知道……

跟我說那是女生之間的秘密,意思是跟曾眉媚就木有秘密。

寧卉終於轉過身快要睡去,我看到臀部上的紅印還未完全散去,疼是真心疼 了,於是伸手過去輕輕的撫摸到:“親愛的,還疼嗎?”

接著寧卉來了一句,木有想到快睡著了都是神捧哏:“不疼,他打得可比你 重多了!”

MMP ,姓牛的,你贏了,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的屁屁打腫老子不姓寧!

其實寧煮夫此刻心裡擱著的刺兒不是這個,心裡還是欠著那些牛蝌蚪倒底跑 哪兒去了,看著寧卉開始都差點急哭了我不敢繼續追問,直接問姓牛的你的蝌蚪 去哪兒了好像又覺得哪裡不對,只有找時間相機待查了。

但總有這樣一些歷史,被稱為歷史的黑洞,成為你永遠再不知道真相的羅生 門。

第二天去上班,見戚紡也來了,情緒依舊不好,我心說處理完工作再找她談 談心,沒想到一會兒她直接來到辦公室找我,居然仍然說要辭職。

老子頃刻懵逼,才找來女同事問了個周詳,原來戚紡跟那男的的確是一定程 度上的包養關係,戚紡來自郊縣,雙親殘疾,家裡極度貧困,雖說自己個性十分 要強,但畢竟年少不更事,遇人不淑,認識這男的後在他哄哄騙騙中用了那男的 錢讀完了大學,前後算下來也有小几十萬,現在男的反攻倒算,為了達到長期霸 佔戚菇涼的目的,強迫戚紡辭職在家當他的專職小三,否則就要戚紡立馬還錢, 對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這男的有家有室,NND ,這算啥子雞公鳥事?有幾個 臭錢很了不起麼?

現在的情況是,那男的繼續在糾纏戚紡並對其進行人身威脅,老子聽著就火 大,心說這事老子管定了。接著我穩住戚紡讓她先不要辭職,然後我跟戚紡要了 那男的電話準備找他攤牌,這是後話。

接下來幾天大傢伙都忙,牛導忙著新公司籌備和話劇的商演,程薔薇忙著對 接新單位,大致定了是去一家高校任教,最閒的倒是寧卉了,跟我抱怨說一天在 公司沒啥事無聊透了。

然後有一天就又在找小內內,說一條小內內又找不到了,明明洗完晾在陽臺 的,我說是不是風吹跑了也沒太在意,這種事兒常有。

這天寧卉人感覺有點不舒服,加之去公司也沒啥事兒,就請了個假在家休息, 中午自個在家弄了點東西吃了,說睡個午覺然後下午跟程薔薔薇約好了要去游泳 逛街。

寧卉有天塌下來都要裸睡的習慣,況且還在家裡,吃完飯便一絲不掛蓋著條 小毯在臥室裡睡去,臥室門虛掩著。

午深人靜,這當兒,寧公館本來鎖好的防盜門——寧公館是那種老式的防盜 門,自我住進去就沒換過——居然啪嗒一聲被撬開了,一股危險的氣息頃刻籠罩 開來……

第一六三章:救人,如救己

“那是一片陌生,卻又似曾相識的樹林,我一個人在林間漫步,身上穿了一 件薄薄的連衣裙,身下空空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到這片樹林裡來,哦,好像 你讓我去找我丟失的內褲,我找啊找啊,沒看到內褲啊,倒是有好些漂亮的蝴蝶 在草叢中飛舞,在跟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在嬉戲,天慢慢黑了下來,四處沒有人影, 涼風習習,風很討厭,從身下的裙襬中灌進來,吹得下面很舒服,癢癢的,我突 然想風是不是要把我身上的裙子吹掉,然後風越來越大,突然將裙子的下襬高高 吹起,我根本無法將裙襬摁住,一股能刺到骨頭的那種溫爽的感覺隨著風鑽入到 我的身下,是那種把你的身體吹開,卻又不能把你填滿的感覺,還有好些蝴蝶也 朝我的身下飛來……我全身開始顫抖,緊緊夾著雙腿,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我 好像喊了一聲老公,嗯,我喊了一聲老公,這時候從樹林中突然竄出一個人影, 從後面就抱住了我,我感覺那人不是你,不是你的氣息,也不是我認識的人,接 著人影把我撲倒在草坪上,他的力氣很大很大,像一個野獸撲倒他的獵物,我來 不及,哦,是根本無法反抗,然後他撕開我的裙子,撕開我的文胸,動作非常粗 魯,一隻手捂住我的嘴,我掙扎著,嘴裡拼命想喊救命,救命,卻怎麼也喊不出 聲……他卻沒有一點鬆開的意思,把我死死摁在草坪上,我扒著,地上有些草枝 很柔軟,有些草枝很粗硬,刺著我的乳房,還有其他部位的皮膚又疼又癢。突然 他一手狠狠的拍在我的臀部上,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狠狠的打我,打得我的臀部火 辣辣的疼,我聽到他的呼吸粗重,身上汗味淡淡的,身體滾燙……我拼命掙扎著, 越掙扎他打得更重,然後他把我的雙腿撐開跪在地上,攬住我的臀部高高抬起, 我這才知道他要幹什麼,我害怕極了,嚇得都要哭了起來,但他的力氣實在太大 了,我根本無法掙脫,這個時候我感到身下被一根鐵棒一樣的東西刺穿,然後他 把我的臉掰過來嘴死死咬著我的嘴,用力的吸吮著我的舌頭,雙手用力的揉捏著 我的身體……嗯,我不知道什麼感覺……有恐懼……不是隻有恐懼……感到身體 好像飄了起來,下面燙燙的,跟真的有東西塞得滿滿的一樣……啊……我不知道 ……就是那種快要窒息,全身火辣辣的疼,疼到最後卻似乎高潮要來的感覺,那 種感覺太真實了,真實得把我嚇了一大跳,結果被嚇醒了,才發覺……”

這是寧卉後來告訴我事發的當兒她正巧做的一個夢,最後,她醒來才發覺真 的有強姦犯從身後抱著自己,死死的把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壓在身下正欲實施 犯罪行為……

醒與不醒之間,春夢變成了夢魘。

話說當天中午剛剛下了一場暴雨,酷熱難得在八月的仲夏裡打了個盹,天氣 驟然變得有些涼爽,寧卉午睡前沒開空調,而是將臥室的飄窗開啟,臥室門也半 掩著,這樣,整個臥室顯得非常通透,一縷涼風,一床薄毯,一隅軟床,足以療 慰午後的疲乏。

寧卉裸身平臥,一隻玉臂出牆來,筍白絲滑,繞頭上擺輕攏著自己的秀髮, 腋窩乾淨無瑕,臉微微側傾愜意的靠在自己的臂彎,薄毯隨意覆蓋在腰間,藏得 住下身的森林,卻藏不住上身的山巒,雪白的雙乳完全袒露著,彷彿在貪婪的呼 吸著舒爽的涼風,這是一種只有在寧公館才能有的自由的感覺。

陌生的闖入者,男,警惕的朝屋內四周環視,然後脫下腳上穿的涼鞋,赤腳 似乎要朝陽臺走去,但路過臥室本能朝半掩的門裡瞥了一眼,頓時腳步死死釘在 地上,再也無法挪動……

陌生男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著臥室,半掩的房門留出的視線正好將屋內活色 生香的人物形象框住,寧卉美人臥榻,雙目閉合,呼吸勻停,淡眉素顏不減一絲 嬌容,瓷白可彈的皮膚亮過窗外此時雨過天晴的天色,迷人的雙峰傲挺,紅裡透 紫的乳尖在兩團白雪皚皚的峰巒之巔彷彿在盡情享受著涼風的吹拂……

陌生男紋絲不動的站在原處,但眼光不曾有絲毫的搖移,半晌才抬起腳朝後 準備踟躇而動,猶豫著什麼,似乎想要退出房間,但抬起的腿卻不由自主的朝著 關不住春光的臥室邁去。

絕代有佳人,睡在寧公館。話說誰見過維納斯赤裸的真身?不是一闖誤終身, 作為不法闖入者,是唯應天上有的寧納斯曼妙的春光誤了終身。

輕輕推開半掩的房門,幾乎是踮著腳尖把自己並不算健碩的身子挪進了臥室, 陌生男屏著呼吸,手足無措的站在床旁,恨不了自己渾身都是眼睛,生怕錯過寧 納斯身上美不勝收的寸寸肌膚,盈盈嬌容,陌生男也許知道,今日轉身,再見就 是下輩子。

陌生男的呼吸越來越重,胸部劇烈起伏著,卻不敢發出丁點聲響,只是伸出 一隻手捂著胯下,那裡高高支起了帳篷幾乎快要將休閒短褲戳出窟窿。

陌生男臉頰漲得通紅,無奈看了看自己的高高聳立的胯下,趕緊蹲下身子伏 在床邊,這樣,自己的視線平視過去,咫尺之裡寧納斯翹挺的乳尖上紅底淡紫的 肌紋纖毫畢現,嬌嫩欲滴,彷彿你的手輕輕捏上去,就能擠出一汪香甜的葡萄美 汁。

陌生男似乎已經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以為在月亮之上,整個世界只有自 己與嫦娥,還是一絲不掛,孓孓裸身,獨臥在床,連小玉兔兒都不在身邊的嫦娥。

如果有來生,下一世做陪你睡覺覺的玉兔可好?

陌生男顫抖著將另外一隻手朝寧卉的胸部伸了過去,快要覆蓋在女主人乳尖 的時候卻驟然停了下來,美人可觀賞不可褻玩,一念君子,一念魔鬼,跟美人的 身體哪怕還有一毫米的距離還是君子,但多少人君子一生,也免不了魔鬼一時, 陌生男喉結激烈翕動著,不停的吞嚥著魔鬼的口水。

如果寧卉此刻還是以原來的睡姿繼續安然在夢,或許今兒陌生男還能君不成 魔,但這當兒寧卉卻在睡夢中嬌然吟哦一聲,接著朝裡側翻了一個身,讓自己一 襲雪白的裸背對著此刻依然對其毫無知覺的陌生男……

這一翻不要緊,隨著身體的扭動,薄毯稍帶著被掀開,寧卉雪白的裸背連著 大半的臀部赤溜溜的袒露出來,更要命的是夢外無意,夢中有意間,寧卉雙腿交 纏,竟將薄毯似松還緊的夾在了胯下,薄毯從迷人的臀縫間露出一角是看得見的 誘惑,看不見的都在跟女神的芳草與花蕊藤纏樹,樹纏藤的嘮著嗑……

都是春夢惹的禍——親愛的老婆,是不是這個時候,夢裡正有一絲舒爽的涼 風吹進你身下空空如也的裙襬?

陌生男看得清楚,維納斯的夾著織物的雙腿在微微茲動,因為此刻陌生男的 眼光更加肆無忌憚,不用害怕翻過身去正在裸睡的女主人突然醒來看到自己,而 眼前天堂難盛,人間闕如的美色,卻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喚醒了一個錯 誤的魔鬼。

陌生男將頭湊進到寧卉的臀部,鼻尖幾乎直抵夾著薄毯臀瓣的勾縫,眼睛楞 勾勾的盯著娉婷玉立的菊花,那朵菊花肉色醇厚,花型飽滿,它一張一翕的呼吸, 陌生男便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窒息。

聞香識女神,醉過方知酒濃,嗅過才曉菊香,見過才知道女人不穿衣服可以 美到讓人不瘋魔不成活。

畢加索畫了一輩子的女人裸體是有道理的。

接著寧卉在夢中的一聲酥嘆是壓垮陌生男心中君子之身的最後一根稻草,就 見瘋魔中的陌生男再也無可抑制的撐起身竄到床上,在魔鬼的指引下一個臥虎撲 食撲向眼前的尚不知危險傍身的獵物……

陌生男從身後抱著寧卉,一隻手伸向薄毯掀開光溜溜的臀部,一隻手從寧卉 側躺的脖頸的隙縫繞到身前,在雙乳上不用分說的輪流開始揉捏,然後自己的嘴 抵著獵物的後頸,在那片冰肌的雪原上貪婪的磨蹭起來。

而陌生男快要撐破薄薄的休閒褲的胯部死死頂著寧卉的臀縫,罪惡之源的塵 柄一點點的往裡擠,寧卉本來夾著薄毯已經快要被鵲巢鳩佔,跟強姦,就差著褲 子脫還是不脫的距離。

突然,寧卉被外力介入的身體終於起了反應,身體似轉不轉的挪了挪,然後 嬌聲嚶嚀一聲,這一聲和風細雨間,更似平地起春雷,陌生男旋即將正在強姦路 上狂奔的罪惡之軀驟然停了下來,接著聽到寧卉一聲嗲出水來的叫聲直接被麻個 五臟不認識六腑。

“老公——”寧卉酥酥的叫到!一聲老公既出,空氣中的所有分子粒子都在 勃起。

陌生男哪裡見過這個陣仗,強姦個人還能被受害者叫老公?這是神馬瓦特?

問題是寧卉叫的時候身體竟然主動的朝犯罪分子的懷裡蹭去,迷人的上彎月 饒是閉著,似乎醒來了,春夢已經了無痕。

所以寧卉根本不願醒來,好一個嬌足足從夢裡撒到了夢外:“老公你怎麼回 來了?你不是在上班的啊?”

叫老公,這個嬌當然是寧卉撒給自己以為在上班半途回家的寧煮夫!

陌生男的魂都被叫落了,還在楞神的當兒,接著看到女主人竟然將頭偏過來, 迷人的的雙眼依舊慵懶的閉著,嘟著嘴就朝自己的臉湊了過來。

夢裡知是郎回來,但此郎非彼狼啊!

叔可忍,嬸不可忍,犯罪分子哪裡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其實大約陌生男已經 處於大腦完全的懵逼狀,美人揚脖,明齒皓白,朱唇微啟,士可辱,頭可殺,美 人送吻不接招才TMD 是最大的犯罪。

就見陌生男低嚎一聲,雙手復又緊緊攬住女主人的裸身,眼睛一閉——死了 都要愛,如果這一口下去是死,TMD 也要一親維納斯方澤了再死——陌生男迅疾 低頭張嘴接過寧卉的香唇!

四唇相接,陌生男周身觸電般抖如篩糠,接著瘋狂的將舌頭伸進了寧卉口腔, 絞合著維納斯甜糯的軟舌開始攪拌起來,各在陣地的魔爪上下其手,毫不憐香惜 玉的揉搓著臀部和乳房上女人身上最柔嫩的肌膚。

“嗚——”這下,彼此的舌頭交纏的那一剎那,寧卉突然一聲顫抖的呻吟算 是把夢抖醒了!

話說女人的身體是異常敏感的,大約寧卉感到嘴裡不是寧煮夫的味道,也不 是熟悉的那些彼此纏吻過的男人們的味道,終於,寧卉的身體先於靈魂終於從夢 中醒來,本能的睜開眼睛,迷人的上彎月旋即變成了兩個字兒,左眼是驚,右眼 是恐!

從夢裡的溫柔鄉直接醒到了強姦犯罪現場,這驚悚程度有多大,寧卉瞬間彌 漫全身的恐懼就有多大,就見寧卉雙眼圓瞪,本能的伸出手試圖把犯罪分子推開, 無奈此刻魔鬼傍身的陌生男早已失去所有的理智,死死吸吮著寧卉的嘴唇不願松 開,舌頭依舊在寧卉的口腔裡瘋狂的攪拌著。

大概這小子知道,這撿來的一吻,鬆開,也許就再親美人就是下輩子。

寧卉已經徹底清醒,靈魂追著身體從夢中醒來,縱使頭被陌生男從後腦死死 箍住無法動彈,但雙手拼命捶打著犯罪分子的後背,雙腿也抵死相踹,無奈女天 生身嬌氣弱,無論如何掙扎也是徒勞。

情急生智,況且還有一身反著長的骨頭,寧卉哪裡甘願就擒,眉頭因為用力 蹙成一個黑體的川字兒,橫下的是一條心,雙齒一擰……

“哎喲!”下一秒鐘旋即響起了犯罪分子吃痛的慘叫,原來寧卉瞅著空兒一 口狠狠咬著了還在放肆侵犯自己的舌頭,這一招捨命斷魂咬使出,如果陌生男不 把寧卉鬆開,估計他媽有命生,這條舌頭鐵定會腦殼搬家,再沒命活了。

“啪!”這還沒完,陌生男吃不住痛將寧卉鬆開的當兒,寧卉抬手就一巴掌 扇去,是一掌既出,臉上能夠種出五指山那種剛烈的力道,毛主席說中國婦女愛 紅妝更愛武裝,誰說咱寧家美人就不會功夫?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你要幹嘛?”寧卉胸部起伏如怒濤,長髮紛亂, 雙手本能的扯過薄毯捂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嫉惡如仇的目光直擊兇嫌,厲聲叱喝 後幾乎把嘴皮咬出了血印。

姦夫來了有屄日,豺狼來了有獵槍!

這一掌摑得犯罪分子臉上火辣辣的疼,陌生男估計還沉浸在美人剛才那聲嬌 滴滴的老公的迷幻中無法自拔,手捂住自己臉上的五指山足足幾秒鐘的愣神早已 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

話說犯罪心理學理論有一條忠告,在危險的犯罪現場,儘量避免激怒有暴力 傾向的犯罪分子……

好嘛,不幸的是這個理論此刻正好得到印證。

陌生男回過神來已經變成一頭更加狂怒的野獸,就見他長嚎一聲,竟然復又 竄起身朝寧卉撲去,撲去的那一剎那雙眼充滿著一洗腳盆的獸血!

“啊!”寧卉驚叫起來,沒想到犯罪分子還會發起瘋狂反撲,猝然閃躲不逞, 雖奮力相搏卻美女敵不過野獸,一番掙扎後身體不幸再次被陌生男雙腿雙爪死死 箍住。

媳婦你,那雙岸動淫……家駒喜歡妹妹的眼睛就寫歌,陌生男喜歡女神的眼 睛卻再不敢與她對視,這次,是反身將不可褻瀆的女神壓在身下……準備褻瀆。

寧卉趴著,上身被陌生男雙手箍定,下身被陌生男伸出的一隻腿死死壓住無 法動彈!

寧卉緊緊攥著的薄毯遮得住身前,卻無法顧及身後,於是後背連著臀部再次 以裸體之身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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