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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25
寒鴉點點,潛入夜色,盤旋徘徊於古老宅邸高聳的尖頂上,嘴中嗚咽著嘶啞
不祥的哀嚎,似在嘲弄眼下這棟陰森建築內那兩位委身屈從於彼得家族的少女。
無論是出於貪婪或是無奈,在彼得家族這種龐然大物面前,完全沒有任何區
別,這些在神聖聯盟中紮根數千年而屹立不倒的古老家族,總能輕而易舉洞悉人
性的弱點,稍作佈置,便能摧枯拉朽般碾過平民的人生,甚至都興不起一絲感嘆,
螻蟻而已,如何值得貴族大人們上心?哪怕這是個略有姿色的女人,也只不過是
只漂亮一些的螻蟻罷了。
只是今天不一樣,向來飛揚跋扈的普頓少爺難得挑起幾分興致,倒不全是因
為征服了這個探病時膽敢給他甩臉色的可人護士,更多的是期待著病榻上那位聖
級美人兒最終是否會忍不住吞下餌食。
海倫娜,你會如何抉擇?不過無論你選擇哪個答案,悲劇似乎都是無法避免
的,要怪就怪你身上流著巴頓家的血脈,或者你在這個年紀便邁入聖級,彼得家
族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一個政敵從聯盟中崛起,從而威脅到自己千百年來的地位?
就是不知道波頓回來後,看見海倫娜穿上那身晚裝,匍匐在男人胯下,放浪
亂交,會是一副怎樣有趣的表情?是絕望還是憤怒?又或者乾脆就自暴自棄與那
些男人一起輪姦自己的戀人?
普頓嘴角流露出惡魔般的微笑……
艾瑪顫抖著握住老管家遞上的鵝毛筆,一邊默唸著魔法契約上的咒文,一邊
在羊皮卷軸的右下角簽署上自己的全名,流淌其中的魔力匯聚成一個個晦澀難懂
的符文,銘刻在她靈魂深處,一陣深入骨髓的刺痛感自額間蔓延至四肢,少女緊
緊捂住額角痛苦地跌坐在高椅上,從這一刻起,她的餘生都將無法違逆彼得家族
的掌控,作為性奴隸侍奉所有彼得家族的成員。
她不再作為女人而活著,她只是彼得家族的私產,只是彼得家族所蓄養的一
介性奴,只是一件滿足男人獸慾的器具。
可笑的是,就在幾天前,她還天真地幻想著和那個棕發俊朗青年共浴愛河,
結婚生子,幸福地走完一生。
如今她這一生,大概只剩下性福了。
普頓滿意地將魔法契約捲起,收入懷中,朝管家吩咐道:「通知賬房,免了
艾瑪家的債務,派人到典當行走一趟,將她父親之前典當的東西都贖了送回去。」
艾瑪直勾勾地盯著普頓,一臉驚詫。
普頓笑道:「別這麼盯著我嘛,怪不好意思的,沒錯,你家的債務其實都被
我買下了。」
艾瑪:「那這些天到我家催債的人……」
普頓:「當然都是我派去的,」
艾瑪:「銀行前天忽然駁回了我父親的貸款申請……」
普頓:「噢,我和蘭度那死胖子是老朋友了,那天我們喝酒,我給他提了些
忠實的建議罷了。」
艾瑪:「所以說,從你見到我的那天開始,你就在算計我?」
普頓:「請別太高估自己,忠於職守的護士小姐,我在意的是海倫娜,你只
不過是我隨性找的樂子。」
艾瑪雙眸愈發黯淡,喃喃自語:「樂子?我的人生只是你們這些貴族的樂子
……?」
普頓朝蒂法打了個眼色,說道:「蒂法,作為好友,這時候你應該帶艾瑪小
姐更衣去了吧?還記得更衣室怎麼走?」
蒂法一手挽過艾瑪胳膊,笑道:「主人,都記著呢,這次可不許把我們的內
褲藏起來,上次害得人家只能光著屁股回去呢。」
普頓:「怕什麼,路上又沒人掀你裙子。」
蒂法:「可今晚風大呀,路上還有流浪漢呢!」
普頓狹促一笑:「今晚你們還想回去?我都讓人通知你們家裡了,今晚你們
都要加班。」金髮青年故意把加班兩個音節拖得極長。
蒂法苦著臉說道:「又要加班呀?那明天我們豈不是都得打瞌睡?又要被護
士長大人說教了。」
普頓:「麻煩你們搞清楚一件事,以後護士只是你們的兼職,當性奴才是你
們的正職。」
蒂法認命般應道:「好吧,今晚想讓我們穿哪套衣服?」
普頓:「你說呢?性奴護士小姐。」
蒂法一跺腳,說道:「男人都是壞蛋!」說著便拉著失魂落魄的艾瑪一道離
去。
少女們離開書房,走過迴廊,轉下樓梯,穿過花廳,抵達一處尋常至極的雜
物房內,蒂法憑著記憶扭動一個不起眼的燈臺,壁櫃移向一側,是一條隱秘的暗
道,內裡並未放置油燈照明,竟是奢侈地用上了夜明珠。
甬道一路向下,並不覺悶熱,應是設定了通風的魔法陣列,艾瑪打量著兩側
牆上一幅幅精美壁畫,暗自心驚,與之前外頭所見不同,這甬道內所懸掛皆是女
子全身肖像油畫,有她認得的,也有她不認得的,僅看儀態擺姿,都是人族中上
流社會的名媛無疑,可恰恰是這些天之貴女們,在畫中神色端莊,綽約多姿,卻
無一例外身著暴露不堪的晚宴裙裝,更讓她難以置信的是,其中一幅肖像,竟是
當今的人族女皇,愛娜大人!畫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讓人歎為觀止,顯然出
自名師之手,讓人拿捏不準的是,這位大師級的畫家到底是憑空想象,還真的是
寫真臨摹?
艾瑪已經不敢往下想了,彼得家族就像潛伏在深海中的巨獸,原來她所能想
象的極限,只是這個龐然大物的冰山一角,它隨便一聲嘆息,就能讓自己這種小
人物萬劫不復。
蒂法回頭吃吃笑道:「是不是驚呆了?我第一回到這裡來的時候也不比你好
多少。」
艾瑪:「我沒看錯的話,剛那副畫……是愛娜大人?」
蒂法眨了眨眼:「誰知道呢?」
艾瑪:「他們就不怕……讓人知道?」
蒂法:「能進來的除了彼得家族的人,就是我們這種簽訂過靈魂契約的,況
且這些只是畫像而已,又沒署名,難道還能憑這個治他們的罪?」
艾瑪:「那愛娜大人難道真的穿過……」
蒂法:「在這裡,我們都是最低賤的性奴,不該問的,最好別問。」
甬道的盡頭,豁然開朗,是一間極為開闊的地下室,或者說,是刑訊室,斑
駁的牆面上掛滿琳琅滿目的猙獰刑具,細看之下,俱是口球,束縛帶,乳拷等針
對女性而設計的器物,艾瑪甚至看到了一具沾滿淫液的粗糲木馬,種種陳設,皆
為淫虐女性而為,這個不為人知的地下室,宛如是貞潔女子的無盡地獄。
逃不掉,掙不脫,淫不盡。
艾瑪禁不住臉色煞白,雖對貴族們褻玩女子的手段早有所聞,可她依舊被眼
前一切所震驚,他們花費巨資開闢這麼一個地下室,就僅僅為了玩女人?
蒂法:「別擔心,只要乖乖聽話,這些東西多半是用不到你身上的。」
艾瑪心有餘悸地瞧著周遭諸多器具,說道:「如果剛在我不肯簽下那份魔法
契約,是不是也會被……」
蒂法悠然道:「那隻怕你就得鍛鍊一下馬術了……」
不等艾瑪應答,一道忽如其來的痛苦呻吟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場間還有第三
者在?艾瑪狐疑地朝聲音來源處望去,陰暗潮溼的一排囚室內,冷冽鐵鏈下彷彿
吊著一個女人,聲音正是從柵欄另一側的這個女人嘴中傳出。
艾瑪眯了眯眼,只覺得那個模糊的身影有些眼熟,片刻後,她彷彿記起了什
麼,一路小跑至囚室外,抓住鏽跡斑斑的柵欄,喊道:「奧黛小姐?是你嗎?你
怎麼會在這兒?」
她當然認識海倫娜這位常來看望的閨中密友,還依稀記得奧黛小姐還是個小
貴族的千金,之前還奇怪為什麼最近都不見她前來醫院探病,如今看著對方披頭
散發的慘淡模樣,答案已不言而喻。只是奧黛小姐並不是自己這種任人拿捏的平
民啊,就算是沒有爵位的小貴族,那也是正兒八經的貴族之女啊!
牢籠中昔日與海倫娜小姐談笑風生的嬌俏女子,此刻雙眸緊閉,憔悴不已,
對艾瑪的呼喊置若罔聞,溼漉漉的花布長裙緊貼長腿,散發著不可名狀的壓抑氣
息,一滴滴晶瑩露珠沿裙鋸末端落下,積下一小灘銀色的水窪,艾瑪想起方才甬
道中懸掛的一幅幅淫糜肖像,忽然覺得身子有些發寒……
蒂法:「不用喊了,她剛被玩弄過,我第一次進來時她就在這兒了,據說是
被她父親親自送進來的,到底是個貴族,心高氣傲,沒那麼容易屈服,不過看她
這模樣也挺不了多久了,早晚跟我們一樣,哼,她出身是比我強,可一個沒有爵
位的貴族,在彼得家族眼中跟一條狗又有什麼分別?」
蒂法淡淡說著,彷彿在評論一個跟自己完全無關的陌路人。
艾瑪泫然欲泣:「可奧黛小姐對海倫娜小姐和我們都很好啊……」
蒂法:「我可沒求著她對我好,她除了運氣好一些生在一個貴族家中,長得
一副好皮囊,她哪點比我強?」
艾瑪:「蒂法,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蒂法:「我一直這樣!快去換衣服吧,別連累我跟你一起挨罰!」說著轉身
朝一扇木門走去。
艾瑪轉頭最後看了奧黛一眼,輕輕搖了搖頭,麻花粗辮甩動著無奈,急忙快
步跟上。
木門背後,是一排排泛著啞光的古樸衣櫥,除門口方向,三面牆上皆覆有銀
光閃閃的落地鏡子,讓整個更衣室顯出一種神秘的縱深感,讓艾瑪意外的是,就
連地面也是可反光的不明材質,低頭望去,裙內風光,清晰可見,就連胯下那純
棉三角內褲上的紋路,也看得明明白白,以這種角度偷窺自己春光,讓艾瑪心中
洋溢起一陣莫名奇妙的羞澀,怎麼覺得自己是故意走光似的……
蒂法笑道:「愣什麼呢,快過來,我們今晚要穿的衣服在那邊。」
艾瑪應了聲是,低頭怯怯地隨蒂法來到一處衣櫥前。
蒂法駕輕就熟地翻動著衣架:「咦?我明明記得就掛在這邊啊,啊,找到了,
唔,這套的尺寸是我的,噢,這是你的。」說著便把一套純白裙裝遞到艾瑪面前。
艾瑪掃了一眼衣裳,峨嵋高蹙,問道:「蒂法。這套裙子不就是……」
蒂法:「就是我們醫院的護士制服改的。」
手上這套裙裝,幾乎跟艾瑪平常所穿的工作短裙一致,對的,幾乎一致……
白色象徵著純潔,所以護士也有白色使者的別稱,但眼前這套裙裝的胸襟卻
沒有縫上紐扣,直接就是敞開狀態,內衣奶罩難免春光乍洩,腰身部位一如既往
地纖細,往日巧妙顯露出蜿蜒曲線的包臀裙卻只有正常制服的三分之一長度,若
是穿上勢必露出內褲一角,覆蓋大腿的也不是往日那條遮得嚴嚴實實的褲襪,而
是配上了一條同樣雪白的鏤空蕾絲吊帶襪。
幾處羞人的改動讓艾瑪面紅耳赤,細聲道:「這制服改成這樣子,讓人怎麼
穿……?」
蒂法故作驚詫:「艾瑪,都這麼大的一個人了,不會連穿衣服都要我伺候吧?」
艾瑪跺了一下腳尖,略微提高了一下嗓子:「我是說這麼暴露的制服讓人怎
麼穿!」
蒂法笑道:「哎喲,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性奴?一會兒就算他們
要輪姦你,你也得忍著,還有心思計較衣服有多暴露?」
聽著蒂法這番露骨刻薄的言語,艾瑪俏臉上陰晴不定,終是重重嘆了口氣,
將制服放在一邊,開始解下胸口的第一枚紐扣……
不知洗刷過多少遍的陳舊衣裙,褪色的布料如同洋蔥般被層層剝下,一如此
間少女最後的尊嚴和堅持,待最後一件襯衫告別嬌軀,玲瓏浮凸的身段盡情綻放
在落地鏡中,蒂法讚歎道:「你這身材,就算跟外邊那位小姐比起來,也不差了。」
艾瑪不置可否,隨手就要將制服從衣架上解下,卻被蒂法連忙喝止:「艾瑪,
還沒脫光呢,怎麼就換上了?」
艾瑪一臉懵逼,問道:「這套制服又沒替換的內衣褲,還能怎麼穿?」
蒂法笑道:「誰說沒有的?你不妨看清楚些?就掛在衣服裡呢。」
艾瑪聞言,瞪大了眼睛,終於從衣架裡找出三片平常她們用於處理細小創口
的白色布貼,每片也就比拇指略大那麼一點點。
艾瑪更疑惑了,問道:「這不是我們用來止血的布貼嗎?」
蒂法一臉壞笑:「對哦,還是三片呢。」
三片……三片又怎麼了……難……難道……艾瑪忽然明白了這三片布貼的用
處,滿臉羞怒:「怎……怎麼可以這樣!」三片布貼,不正是恰好替換內衣褲貼
住乳頭和私處肉縫麼?可遮掩得這般淫穢,就如同誘惑著男人撕開一探究竟,還
不如不貼呢!
蒂法:「我勸你還是貼上好,你也不想嚐嚐外頭那些刑具吧?」
艾瑪剛想反駁,又想起奧黛小姐的慘狀,啞口無言,只得無奈將手伸往後背,
解開奶罩的扣子……她終究是脫光了自己……
布貼緊密地貼合著凸起的乳頭與粉嫩的肉縫,一陣奇異的麻酥觸感從敏感的
三點向酥胸胯下蔓延開來,艾瑪咬牙問道:「蒂法,這布貼到底用什麼藥水浸泡
過的!」
蒂法:「我……我怎麼知道,啊,啊,總歸不是正經藥水就是了。」同時貼
上布貼的蒂法,嬌喘連連,顯然不比艾瑪來得輕鬆。
艾瑪:「這些紈絝子弟,就知道折騰女人!嗯,嗯,啊!」
兩位青春少女強忍著三點上的騷動,小心翼翼將一套性奴護士制服包裹在身
上,生怕動作太大一個不慎刺激到那三處柔弱,腳都站都站不穩,若是扯壞了制
服,真不知道那個壞心眼的普頓會如何整治她們倆。
兩人費了好一會兒工夫,終於從兩位儀態端莊的可人少女,蛻變成兩位低賤
無恥的性奴護士。
她們出賣了自己的餘生,放下了純真的過往,迎來了黯淡的未來……
而貴族們付出的代價,可能就只是一次例行酒會的開銷罷了,都不屑去記賬。
蒂法與艾瑪手挽著手,攙扶著彼此,沿原路返回書房,一路上兩人不自覺地
磨蹭著大腿根部,別提有多滑稽了,幸好沿途並未碰見任何傭人,倒是避免了許
多尷尬。
房中只剩下換過睡衣的普頓一人,看來之前所說聚會什麼的,純粹是這個大
少爺在瞎掰,艾瑪也不在意,如今把自己賣得乾淨的她,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
在靈魂契約的束縛下,性奴是沒法子違逆主人的。
兩個一臉清純的白衣雛奴,偏偏穿著一身放蕩的色氣制服,向外敞開的胸襟
幾乎完全暴露出兩顆挺拔的椒乳,遮蓋在穹頂玉峰上的兩枚小巧布貼掩住那一點
旖旎,反而為滿園春色添上那畫龍點睛般的一筆,勾人心絃,被刻意裁剪成長度
極短的包臀裙襬,只夠可憐兮兮地包裹住大半個屁股,私處風光一覽無遺,豎貼
在肉縫外的布貼猶如少女閨房那虛掩的門簾,時時刻刻誘惑著歹徒破門而入,為
非作歹,蕾絲鏤空吊帶襪纏住勻稱修長的大腿,從裙底下延伸而出的扣帶,將白
襪邊緣勾起些許弧度,蕾絲花邊將左右大腿扎出一圈誘人的勒痕,配上一身無暇
的白皙制服,透著一絲絲引人犯罪的氣息。
純與欲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在少女身上互相碰撞,交匯,融合,直至無分彼
此,猶如那不諳世事的清純少女,俏立在花街柳巷中放蕩無恥地叫賣著自己初熟
的身體,帶給人一種奇妙的衝動感,只想把她們壓在身下,肆意洩慾。
這種專為兩個少女定製的服飾顯然價格不菲,大概也只有彼得家族這種財大
氣粗的貴族,才會捨得在這種惡趣味上一擲千金了。
普頓優雅地飲下一口美酒,從姿勢到儀表均是那樣的無可挑剔,除卻那惡魔
般的行徑,可以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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