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熟男的豔遇札記(第二卷)】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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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25

的是錯誤決定。

正當他還在懊惱之餘,忽然在店內的舞臺上傳來一陣鋼琴演奏聲,原本鬧哄哄的人聲鼎沸頓時安靜了下來,接著一個甜美的女子嗓音唱起了許美靜的《城裡的月光》: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守護它身旁, 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撒滿整個夜晚,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溫暖他心房, 看透了人間聚散,能不能多點快樂片段,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守護它身旁, 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撒滿整個夜晚, 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撒滿整個夜晚。」

雖然這已經是一首二十年前的老歌了,當時在走紅時李建德聽到這首歌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但如今他卻被這首歌的歌詞撩動心絃而回想起趙英華的一顰一笑,不由得鼻頭一酸,潸然淚下。

小宏見狀大為驚訝說:「哇噻!咱們的鐵漢竟然聽歌聽到哭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李建德趕緊擦乾眼淚尷尬的一笑說:「沒事,只不過想起了一些人、一些往事…」

小宏哈哈大笑說:「認識了你這麼多年,從來都不知道你原來感情這麼豐富,真是鐵漢柔情!」

李建德笑說:「是這位歌手唱的好,不然以前我聽這首歌時都沒什麼感覺。」

小宏笑說:「這麼說來,待會我一定要請歌手過來這邊向你敬酒,畢竟知音難尋啊。」

李建德趕緊揮手阻止他說:「千萬不要!別讓我丟臉!」

小宏哈哈大笑說:「被歌聲感動有什麼好丟臉的?」,說著就站起來到吧檯點了一杯調酒,走到舞臺放在正在自彈自唱的歌手鋼琴上,還特別將一張千元鈔票壓在酒杯下,對歌手說了幾句話才回到座位上。

李建德抱怨說:「你這樣是存心讓我難堪嗎?」

小宏哈哈大笑說:「才不會讓你難堪,我是幫你製造機會喔,歌手是個大美女,她的容貌就跟歌聲一樣美,我們坐在這個角度看不到她的臉,待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來來來,別顧著說話,喝酒啦!」

李建德無奈,只好舉杯跟他喝了一口啤酒,但聽他講得天花亂墜,也忍不住對歌手感到好奇,但歌手仍在舞臺上演唱,所以他只能耐住性子和小宏喝酒吃菜聊天,兩人吃吃喝喝了半小時都已經有點醉了,這時忽然一股高階香水味撲鼻而來,兩人不約而同抬起頭來一看,只見一位身材高挑穿著一襲Tiffany藍小禮服長得酷似馬來西亞鋼琴家李元鈴的長髮年輕正妹,手握一杯調酒臉上堆滿了微笑站在李建德的身旁問道:「兩位大哥,我是今天的駐店歌手妮妮,請問我可以坐下來嗎?」

李建德趕緊起身為她拉開椅子說:「請坐!」

小宏則是笑著問道:「妮妮,妳好高喔,有一百八十公分吧?」

妮妮坐定後優雅的一笑說:「沒有啦,我只有一百七十六公分,是因為穿了高跟鞋的緣故,看起來才顯得高。」

小宏笑說:「一百七十六公分還是高啊,現在的年輕世代真的一個比一個高…我只有一百七十公分而已,阿德有一百八十公分,配妳剛剛好!哈哈哈…」

李建德尷尬的說:「別亂講,我的年紀應該都可以當她的爸爸了!」

妮妮驚訝的問:「真的嗎?可是阿德哥你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而已啊。」

李建德笑道:「我今年已經即將滿四十五歲囉,妳應該還沒有滿二十五歲吧?」

妮妮有點不可置信的說:「四十五歲?真的看不出來…我今年十九歲。」

李建德喃喃自語的說:「十九歲…真年輕…」,他不禁又想起第一次遇到趙英華時,她也是這個年紀,如今一晃眼六年過去了,趙英華已經不在身邊,而他也已經不再年輕,不由得又感傷了起來。

妮妮看到他神色黯然,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話了,讓你心情不好嗎?」

李建德趕緊笑說:「沒事,沒事,我只是感慨年華不在,真的已經老了而已…妳歌唱的真好,是在讀大學音樂系嗎?」

妮妮笑說:「是啊,我現在正在就讀音樂系二年級,晚上沒事就到PUB或LIVE HOUSE駐唱賺點錢當學費,也順便磨練自己的表演技巧累積經驗,你看起來一點都不老,還是非常有魅力的帥哥一枚呢,嘻嘻…」

妮妮這一句話雖然令李建德感到有些害臊,但也讓氣氛變得輕鬆起來,三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話家常,直到夜已深了才盡興而歸。

從那次之後李建德只要心情煩悶時就會去那家PUB喝一杯聽聽歌,但他通常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守護著妮妮,並沒有對她動歪腦筋,所以都不曾主動向妮妮打招呼,總是遠遠的在角落靜靜地喝酒,等到妮妮唱完歌離開後,他也不動聲色的結帳離開,然而這種遠距離暗中守護的狀態終究不可能一直維持下去。

這一天,李建德在下班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想到既然已經過了晚餐的時間,回到家應該也沒有飯可吃,他索性就又前往那家PUB去吃晚餐,順便聽妮妮唱歌,但沒想到他習慣坐的位子已經被其他客人捷足先登,服務生因此把他安排在距離舞臺不遠的位子,雖然不是和妮妮正面相對,但只要妮妮視線稍微瞟一下就絕對會看到他,雖然不想讓妮妮發現他,但由於已經沒有其他的座位,他只好勉為其難的接受,並且刻意的將臉撇到另一側儘可能不讓妮妮看到他。

儘管他默默地吃著晚餐儘可能不引起妮妮的注意,但是妮妮還是發現了他,在唱完歌后很興奮的主動走過來向他打招呼說:「阿德哥,好久不見了,今天就你一個人啊?」

李建德趕緊起身拉開對面的椅子請她入座,並幫她點了一杯飲料後笑說:「是啊,今天我比較晚下班,回到家已經太晚了沒東西吃,所以就過來這邊吃晚餐聽妳唱歌了。」

妮妮微笑道:「真是辛苦呢,竟然忙到這麼晚才一個人獨自吃晚餐。」

李建德聳聳肩說:「還好啦,現代人哪一個不是這樣?而且有時候男人也想一個人獨處,暫時放空一下靜一靜。」

妮妮斂起笑容向她道歉說:「這樣啊,那我不就打擾到你了?真是抱歉。」

李建德微笑說:「別誤會,既然我來這邊當然就是想聽妳唱歌,妳唱完歌一定很累了,還願意主動陪我聊天,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認為妳打擾到我呢?更何況這邊的客人可不像我這麼幸運,有這麼美麗又有氣質的美女相陪呢。」

這話讓妮妮聽了笑逐顏開說:「嘻嘻…想不到你不但人長得帥,嘴巴竟然也這麼甜,一定有很多紅粉知己喔?」

雖然言者無心,但對於目前仍擁有四個女人的李建德來說卻是聽者有意,讓他有點心虛的說:「沒…沒啦,我已經是個嘻皮笑臉老是搞笑的『嘻老搞』了,哪裡還有那種吸引力啊?」

妮妮被他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說:「哈哈哈…你真幽默,光憑這一點就可以吸引很多女孩子了!」

李建德被她說的有點不自在,趕緊轉移話題說:「我吃完飯了,妳也唱完歌了,妳要回家還是到下一間店繼續表演?我可以順道載妳一程。」

妮妮爽朗的笑著接受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先謝謝你了,我今天的表演就到此為止,可以早點回家。」

於是,李建德結完帳後就帶著她到停在路旁停車位的車子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請她上車,妮妮忽然說:「阿德哥,你看,今晚的月亮又亮又圓欸! 」

李建德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抬頭一看,果然一輪明月高高掛在天際,將都市櫛比鱗次的大樓灑滿了皎潔的銀色光輝,這樣的景色又讓李建德忍不住回想起他第一次帶著妻子以及江映雪、楊淑芳、趙英華與吳佩芬五個女人到烏來溫泉別墅賞月泡湯縱慾狂歡的往事,而今明月依舊,但趙英華卻已不在身邊,不由得感到一陣無比惆悵。

妮妮見他神情有異不禁關心的問:「你臉色不太好,有心事嗎?」

李建德勉強一笑說:「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上車吧,我送妳回家。」

妮妮正要上車,忽然一陣高樓風從上颳了下來,將妮妮雪白的絲質洋裝裙襬高高地掀起,露出了她一雙纖細修長的雙腿以及小腹下那塊被薄如蟬翼的白色蕾絲內褲緊緊包覆住的神秘黑森林,讓遭到這突如其來怪風偷襲的她驚聲尖叫,而李建德則是愣在原地望著她羞紅了臉手忙腳亂地按住裙子遮掩的窘態,即使模樣狼狽不堪,但是在城裡的月光下卻是那麼的美、那麼的誘惑!

……

第二十章 酒國女兒香

自從上一次送妮妮回家一次後,李建德和她的交情就迅速升溫成為無所不談的朋友,隨著交情越來越深,他對妮妮的瞭解也越來越多,據妮妮所言,她的生父是個大企業家的兒子,而她的母親則是出身卑微的貧窮人家之女,由於雙方身分相差懸殊,所以兩人被硬生生地拆散,但她的母親卻已經懷了她,把她生下來獨自撫養長大。

這樣的故事深深觸動了李建德心裡面最柔軟的那一塊,對妮妮萬分憐惜的說:「真是辛苦妳們母女倆了!」

妮妮微笑道:「其實也不會啦,我爸爸雖然沒能跟我們住在一起,但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全額負擔我們母女生活上的一切開銷,也不時會來探視我們,從小我並沒有吃過什麼苦,只不過有時候看到別的小孩有爸爸陪在身旁,會覺得有些寂寞而已。」

這樣的心情李建德是最瞭解了,因為他和江映雪所生的女兒小潔的情況幾乎就和妮妮完全一樣,所以他不由自主地將他對小潔的父愛投射到妮妮身上,而妮妮也似乎也感受到他的關愛,每一次只要他到店裡,她在表演完後都會留下來陪他聊一會兒才離開。

和有了這個解語花相伴讓李建德心情好了很多,但也僅只於此,和趙英華的忘年之交已讓他刻骨銘心,而且他已步入中年,家庭事業兩頭忙,所以他並不想再自命風流去耽誤另一個年輕女孩的青春。

事實上,打從趙英華離開後他就性趣缺缺,已經將近有三個月他都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即使上一次偶然窺見妮妮的裙下春光他也是一點慾念也沒有,這種情況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老到再也硬不起來的程度了?果真如此的話,那也好,至少從此他就可以了斷所有的情慾煩惱,只是他的妻子王秀雲等四個女人就得守活寡,那她們就真的是太可憐了。

就在他正胡思亂想之際,妮妮已經結束了表演照例主動坐到他面前的位子,微笑的問道:「阿德哥,你在想什麼啊?」

李建德這才如大夢初醒的回過神來說:「咦…妳表演完了喔?我沒在想什麼,只是吃完東西喝了啤酒,喝著喝著不知不覺就發起呆來。」

妮妮優雅的掩口笑說:「是嗎?我還以為你又在想哪一個愛人了呢。」

李建德聳聳肩苦笑說:「我已經是個嘻老搞了,哪有愛人可以想啊?」

妮妮被他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說:「你怎麼又說自己是嘻老搞啊?」

李建德笑著自嘲說:「我都已經坐四望五了,不然咧?」

妮妮又笑了一陣子後才正色說:「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但不知道該不該說?是有關於你個人隱私的事…」

李建德被她這以退為進的說法挑起了好奇心的反問:「有關我個人隱私的事?妳說吧,無所謂。」

妮妮遲疑了幾秒後才說:「是這樣的…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那一天你聽我唱《城裡的月光》會流淚?又為什麼你經常不由自主地就會面露哀傷落寞的神情?像是那一次你送我回家,你看到天邊的月亮時就是這樣。」

李建德沒想到她竟然會問這些問題,吞吞吐吐地回答說:「嗯…沒…沒什麼…就只是想起了一個老朋友而已…」

妮妮卻絲毫沒有打算就此罷休,依然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問:「是哪個老朋友啊?能夠告訴我嗎?」

李建德頓時陷入了沉默,嘴唇抽動了幾下似乎想說話,但話到嘴邊卻又開不了口,望著她一雙烏熘熘充滿好奇的大眼睛,彷彿能夠將他的心事完全看透,在幾經掙扎後,終於小聲的把他和趙英華之間的事娓娓道來,只不過對於性愛的情節只是一語帶過,但還是讓妮妮聽得臉紅心跳並讚嘆說:「看來我之前說的一點都沒錯,像你長的這麼帥嘴巴甜又幽默的男人,一定有很多紅粉知己,或許是我小從沒有爸爸陪在身邊,有點戀父情結,所以連我都忍不住被你吸引了,呵呵…」

李建德趕忙說:「叔叔我的心臟不太好,妳別嚇我了!」

妮妮拍手大笑說:「哈哈哈…我是跟你鬧著玩的,其實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啦,看到你這麼緊張,真的很好玩,哈哈哈…」

李建德這才拍拍胸口說:「真的是嚇了我一跳…原來妳交男朋友了啊?真的是恭喜妳了。」

妮妮害羞地回答說:「謝謝你,我們才剛交往幾天而已…」

李建德正想再多問她一些有關她男朋友的事,一名身材火辣的女服務生卻過來說:「抱歉,打擾你們了…妮妮,妳男朋友來接妳了,現在正在店門口。」

李建德轉頭一看,只見店門口停了一部白色的BMW M3雙門跑車,一名身高約一百八十五公分年近三十歲的英挺帥哥站在一旁,那人顯然就是妮妮的男朋友,便笑說:「你男朋友又高又帥,真的跟妳很登對。」

妮妮既開心又害羞地起身說:「謝謝你…跟你聊天真的很愉快,不過很抱歉,我必須要走了,改天再聊,bye-bye!」

李建德也禮貌地起身說:「好的,請慢走,bye-bye!」,並目送她偕同男友離開,此刻他的心情彷彿像一個嫁女兒的父親一般,感到既喜悅又寂寞,妮妮離開後他坐下來一個人默默的將剩下的啤酒喝完後就結帳離開。

帶著些許醉意,李建德獨自在沒有幾個乘客的捷運末班車廂內沉思著,每次他只要加班太晚或是喝了酒,他都是搭乘捷運到那間與趙英華最後溫存的小套房睡覺,雖然趙英華已經離開了好幾個月,床單被套與枕頭套也換洗過好幾次,但房內似乎仍然殘留著她的澹澹餘香讓李建德希望能藉此在夢中見到她。

原本他已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也要和趙英華在夢裡相會,但才剛從捷運站走出來就見到吳佩芬竟然已在大樓外久候多時,讓他大為驚訝的問:「咦,妳怎麼來了?」

吳佩芬一見到他立即衝了過來噼哩啪啦的一陣連珠砲責問說:「我來找你啊,自從英華離開後,你就像失了魂一樣,老是找藉口不回家,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姊妹們四處都找不到你快急死了,我和淑芳也就罷了,但是你和秀雲可是夫妻,你和映雪姐也有女兒,即使你心裡面難過也不能這麼不負責任的不管他們吧?還是你在外面又另結新歡了才這樣?」

李建德望了她氣呼呼的臉蛋一眼說:「先進來再說吧,別站在著邊讓人誤以為我們是夫妻在吵架。」

被他這麼一說,吳佩芬才發覺自己失態了,但又不好回嘴,只好紅著臉跟他一同走進大樓內搭電梯上樓。

走進了小套房內,李建德倒了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她說:「我最近常加班,有時候則是下班後跟朋友喝一杯,因為太晚了或喝醉了才直接過來這邊睡覺,不是故意不理你們的,別想太多了。」

但這樣的說詞顯然無法讓吳佩芬相信,她輕啜了一口紅酒後說:「是嗎?那你不接電話又該怎麼解釋?」

李建德笑道:「就是忙嘛,我哪知道妳們都挑在我正在忙的時候打電話來,等到我忙完看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時已經很晚了,既然妳們沒有再打來,那就應該不是什麼緊急的事,所以我就沒回電以免擾人清夢,有事情等明天再說不遲。」

吳佩芬雖然仍不太相信他的話,但臉色已經和緩許多說:「最好是這樣啦,雖然你對英華的情意讓我很感動,但我必須要提醒你,你畢竟是個有家庭的男人,不要忘了你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如果你再這樣頹廢下去,英華若是知道了我相信她也不會開心,畢竟,她絕對不會愛一個沒有責任感、提得起卻放不下的軟爛男!我話就說到這裡,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罷,她舉起酒杯一口氣將紅酒全乾了後就起身要離開,但卻被李建德一把拉住笑嘻嘻的說:「既然妳人都來了,那就留下來住一晚吧,夜已經深了,捷運和公車也都收班了,妳一個人搭計程車回家不安全。」

吳佩芬趕忙搖頭拒絕說:「不…我來找你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幫姊妹們來關心你而已,你不要誤會了…」

李建德卻仍是嘻皮笑臉的說:「就算是誤會了也沒關係,我現在才發現,雖然我們已經相好過好幾次,但卻從來沒有兩個人一起睡過,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睡一晚吧。」

吳佩芬脹紅了臉勐搖頭說:「不要…我不要…」

但她話還沒說完,李建德已經一把將她用力一扯跌坐在他的懷裡,還沒等她來得及開口說話,她的嘴巴已被李建德以熱吻封住,全身上下每一個性感帶更被李建德的手恣意愛撫,搞得平日強悍的她氣喘吁吁渾身發軟,瞬間完全喪失抵抗的力氣,只能閉著眼睛任由李建德這個調情聖手宰割。

李建德見狀得意的泛起一絲微笑,溫柔的將她平放在長條沙發上,一邊解開她襯衫的鈕釦一邊從她的脖子、鎖骨、酥胸一路親吻下去,很快地就將她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脫光,而吳佩芬則是被他逗得渾身酥麻,閉著眼睛忘情的咬著手指頭輕聲呻吟:「嗯…喔…好舒服…喔…」

既然她已經進入狀況了,李建德就不再客氣,伸手往她的裙內探去,雖然隔著黑色絲襪與內褲,但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淫穴的溼熱而柔軟的觸感,於是就順手將她的絲襪與內褲都褪去,果然觸目所及盡是一片的溼滑,讓已經有數個月不知肉味的李建德眼睛頓時一亮,立即將嘴巴貼上她正在留著蜜汁的嫩鮑,並飢渴的吸吮舔弄。

吳佩芬微弱的掙扎著說:「唉…我還沒洗澡…那裡很髒…不要…喔…」

李建德嘴角沾滿了她的淫水笑嘻嘻地說:「不髒不髒,我的美女大律師學妹天生冰清玉潔,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汙染你,就算妳剛尿尿完學長我還是照舔照吸不誤!」

雖然這一句話很明顯是在開玩笑,但是聽在吳佩芬的耳朵裡卻是無比感動,因為她在大學時雖然對李建德有好感,無奈當時他已經有女友了,所以她只能把情意深藏在心中,卻沒想到在暑假參加社團露營時遭到男同學下藥迷姦,在她驚醒後全力反抗時還慘遭對方砍了好幾刀,即使後來她靠著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來,但卻再也不敢對愛情有任何的憧憬,若不是後來在命運的安排下與李建德再次重逢,並鬼使神差的救了差一點被前男友強暴的王秀雲,然後又那麼剛好的在他們家中的浴室和王秀雲相互撫慰時被李建德撞見,從而展開了她與其他四個女人共享李建德這一位人夫的生活,或許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再與男人發生性關係了!

也因為這樣,所以她一直都謹守著本分,每一次都是在王秀雲在場並明確同意的情況下她才會和李建德做愛,從來不曾有過和李建德私下來往的紀錄,因此這一次她被李建德強留下來過夜讓她對王秀雲非常過意不去,更恨自己為何什麼意志如此薄弱,抵擋不了情慾的誘惑,半推半就地跟他上床,讓她覺得自己真的很下賤。

然而,李建德卻說她天生冰清玉潔,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汙染她,這讓曾經遭到惡狼玷汙差一點被毀了一生的她瞬間從多年來的心牢中掙脫出來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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