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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5-04
作者：杏仁
字數：4240
2020/05/03
吃完飯後媽媽又乖乖地收拾了碗筷，然後我邀請媽媽一起出門散步。
和媽媽肩並肩走在這個小區裡，我心中一陣感慨。這個小區我和媽媽住了５
年了，地處偏僻，旁邊就是一座小山。這交通略微有些不方便，旁邊沒有地鐵，
公交車站也要走幾里路才能看到，因為這個媽媽前幾年都不穿高跟鞋上班，每天
都是普通的平底鞋。不過就在去年媽媽狠了狠心買了輛小汽車，雖然就值幾萬塊
錢但對於我們這個家庭來說足夠了。當時選擇這個地方的原因就是我們家本來就
不富裕，我從來不怨媽媽，因為我知道還是有很多家庭比我們家更加困難的，媽
媽作為一個單親媽媽能夠為我做到如此地步已經能夠說明媽媽的實力了。
媽媽這十幾年身邊沒有男人可以依靠，美豔的外表讓她在工作中也不免被其
他人騷擾，現在唯一的兒子竟然還想著上她，幸虧媽媽不知道，不然她又會怎麼
哀嘆命運的捉弄。
我知道媽媽過得不容易，我也很多次問自己把這樣完美的媽媽當做性奴真的
對得起媽媽嗎。
我和媽媽彼此沉默著，媽媽突然問了我一句：「你不在意為什麼嗎？」
我隱隱覺得有事情發生：「在意什麼？」
「我為什麼要做你的性奴。」
我不明白媽媽為什麼突然說這個，但我只能答應：「嗯，我也想知道。」
「因為媽媽被人威脅了，那人用我的照片威脅我，要我做你的性奴，照片你
也看了，還有更大尺度的。」媽媽說完，突然停下腳步看著我，「那個人是你吧。」
我知道媽媽早晚會知道這件事，但沒想到這麼快。我也停下腳步看著媽媽
「媽，怎麼可能是我。」
「其實我早就猜到是你了，從你發那幾張照片開始。」
「那幾張照片……有什麼問題嗎？」
媽媽歪著頭用手指點在我的額頭，並且頂了頂：「小傻瓜，那套衣服是我前
幾天剛買的，結果你還在ｑｑ上給我說是前幾年拍的照片，我這幾天可是每天一
下班就在家守著你，你說拍照片的不是你拍的還能是誰？」
聽到這我已經徹底傻了，原來媽媽早就已經知道是我乾的，那我這幾天還像
個傻瓜一樣教媽媽做性奴，天哪，一回想起來就感覺好羞恥。
這一刻，我彷彿又成為了小時候那個我，犯了錯後在媽媽面前只敢低著頭。
「媽，您早知道了呀。」
「不然呢？你以為媽媽和你一樣傻啊。」
我尷尬地笑笑。
「你還知道笑。我沒想到我的兒子這幾年學壞了這麼多，偷拍媽媽，威脅媽
媽，還想讓媽媽做你的什麼性奴。」
媽媽的話雖然聽不出息怒，但我也不會傻傻地以為媽媽就會這麼輕易地放過
我。
不過我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給媽媽道歉，也許我做的真的太過了。
媽媽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幸虧，幸虧你威脅的物件是我，如果是去威脅
別的女人，後果我真的不敢想象，一旦……」
媽媽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顫抖，最終她停了下來，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媽
媽怎麼哭了。
……
「你……能告訴媽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媽媽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我聽出了媽媽在壓抑內心的失望和傷心。
果然我這個兒子當的極其失敗。
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我終於認識到自己錯的有多離譜，那行為放在別人身
上就是犯罪，只有媽媽才會無條件地原諒我。所以我要對媽媽坦白這一切。有些
話憋在心裡也很久了。
「媽，因為我愛你。」我不管媽媽震驚的眼神繼續說著「換就怪我愛上了你，
不是母子之間的愛，就是男女之間的愛情，或者說，兩種愛都有，缺一不可。但
我又是你的兒子，天底下的男人都能和您談戀愛，卻唯獨我不可以。您說這不是
莫大的諷刺嗎，不是上天對我的處罰嗎，讓我愛上了自己的母親，我明明是你最
親近的人，卻只能看著你最終走入別的男人的懷抱，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不來
到這個世上。我知道您一定不會答應我，因為這是亂倫。但是我不甘心，媽媽，
我無法忍受抱著我睡了１５年的女人上了別人的床，媽媽，我雖然是您兒子，但
我也是個男人，我已經過了青春期了，您知道嗎，我第一次春夢夢到的是您，第
一次手淫想的也是您，您抱著我睡覺的時候我一直都在勃起。您經常問我為什麼
沒有叛逆期，別的孩子這時候都想著和父母吵架，我卻每天粘著你，還不是因為
你早就走到我心裡去了，我怕我這時候如果再不粘你，等到以後您不愛我了，您
愛上了別的男人，您那時候就可能把我忘了，就把我扔出這個家了，那時候想粘
著您也沒機會了，您可能就會覺得我是個累贅，是個外人了。媽，您知道了嗎。
我也是個孩子，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面對失去您的痛苦，才想了這個辦法，但我不
知道會傷害了您，現在想想剛才懟你做的那些事，我就是個畜生，禽獸不如。我
……」
我雙手撐著地，斗大的淚水不斷地砸下去。我從未像今天這麼一口氣說這麼
多，儘管都是些語無倫次的話。但每一句都是我心裡話。
我再也無法忍受之前我的所作所為，舉起手朝著臉上扇去。力度大的可怕，
第一掌我就已眼冒金星，但隨既第二掌落下，第三，第四……
也許是手上帶了石子，那石子刮傷了我的臉，淚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但和
媽媽收到的傷害比起來，這點傷算的了什麼。
「你在做什麼啊！」
媽媽也在我面前跪下，然後痛苦地抱住了我。
媽媽的擁抱還是那麼舒服，但不知為什麼，我覺得我沒有資格享受這個擁抱。
我猛的推開媽媽，然後轉身跑遠了。
我聽到媽媽對著我的身後嘶喊。
我遠遠地躲著看著媽媽孤獨的身影坐在地上。媽媽的雙肩聳動，看來她哭的
很傷心，像一朵風雨中不斷被摧殘的花。
我很想過去擁抱她，但我卻無顏面對她。
我內心只有內疚，前些天鼓起的勇氣已經消失不見了。
就這樣離開她吧，她還那麼年輕，她還那麼漂亮，我在她身邊反而是最大的
累贅。
她對我的溫柔只是暫時的，早晚都會離我而去的，長痛不去短痛。
我離開了我的家，在周圍四處飄蕩。
我故意走的遠遠地，不想讓她找到我。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走到城市的邊緣，這裡是個小鎮，周圍鮮有人家，最常見
到的就是帶起塵土的大卡車。
「小夥子，上來幹什麼？」我爬上一輛停在路邊半掛車頭。問我話的是一個
瘦小的中年人。
「大叔，帶我一段。」
「小孩子不讀書出來瞎跑什麼。」
「叔，我成年了，家裡趕我出來找活幹，你看我能開大車嗎。」
中年人看了我一眼，眼裡輕笑著：「就你，有駕照嗎。」
我搖搖頭。
他擺擺手：「沒駕照開不了，不過你去幫忙洗個車還差不多，不過很累的。」
「我學著幹就行，我已經３天沒吃飯了，先幹著，您行行好。」我沒有說謊，
離開她已經３天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我本想找個工作，但無奈城裡的工作都不招未成年人。
「你家長這麼狠，連錢都不給你。這有個麵包，還有瓶水，你先吃了吧。」
我接過麵包，嘴裡喊著謝謝，撕開包裝就迫不及待地撕咬起來。
「小夥子，看你這樣子，是離家出走了吧。」
我不搭話，繼續吃著。
中年人也沒有在乎我的態度：「看你樣子就知道了，我又不是沒有孩子。怎
麼，是學習不好被你爸熊了？還是早戀被發現了？無非就是那幾點。孩子和父母
有摩擦是很正常的事，但逃避永遠不是最好的辦法。最重要的是你要找到你活著
的意義，你的命運從你生下來就已經不是你自己的了，人也不能只為了自己活著，
那樣是自私的，永遠長不大。你還是個男孩，如果你是個獨生子的話你更要意識
到，未來家裡的所有人可能都依靠你活著，這就是你活著的意義，而不是像這樣
遇到挫折去選擇逃避。」
「可……可我對她來說是個累贅。」
「累贅？我就問你是不是她親生的？」
「是。」
「對你好過嗎。」
「好過。」
「只要你健康成長，沒有哪個父母會覺得自己的孩子是累贅的。如果他們真
的這麼認為的話，問題多半出在你自己身上。我得走了，小夥子，好好想想吧，
再這樣下去，你爸媽肯定會更傷心的，你不想她傷心吧，如果你真的就這麼走了，
那你家裡會找你一輩子的。」
「謝謝您的麵包」
「該謝的不是我，你應該想想你的家人對你的好，你可曾說過謝謝。」
中年人走之前又塞給我幾個麵包，我已經滿臉淚水，我想起了媽媽對我的好，
而且我還貪婪地幻想回到她的溫柔鄉里。我終於有了回家的念頭，或者說從離開
家的那一刻我就後悔出來了，一切看似無情都是我自欺欺人罷了。
對啊，媽媽對我這麼好，我卻一走了之，無論如何她未來都是需要我的，除
非她親手將我推出這個家。
我沿著來的方向返回家裡，只不過這次我是跑回去的，累了就趴在路邊睡覺，
餓了就啃幾口麵包。
「妹妹，幹嘛呢，陪哥幾個進去喝幾杯，喝完了帶你去爽爽。」
「滾開！」
這個世上對我來說最美妙的聲音讓我側目。
我遠遠望去，酒吧門前，幾個肥豬一樣的男人圍著一個女子，那女子的身影
讓我熟悉！
然而那幾只肥豬接下來的動作讓我目眥盡裂。
我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衝過去，一腳登在一個肥豬身上，２００多斤的
身體倒飛出兩米，砸到門框之上。
「你他媽誰啊。」
「你爹！」
我又是兩拳朝著另外兩個人打去，那兩人沒什麼準備臉上各捱了一拳。如果
是在平時，自小練習散打的我一拳放倒一個成年人完全不是問題，但我忘了我已
經餓了四五天，再加上剛才的一腳幾乎已經用盡了我全部的力量。
三個胖子身上的肥肉這時候竟然還起了很好的緩衝作用。我瘋了一樣超他們
出拳，什麼套路，什麼章法，什麼吐氣方法，全被我拋之腦後。然而這樣做的後
果就是我的力量在急劇變弱。
「臭要飯的還他媽想吃天鵝肉。」幾個胖子看我外強中乾的拳頭，譏笑著。
其中一個胖子突然繞到我身後，雙手伸到我腋下往上一提，我的雙臂瞬間被
制止住，然後肚子上就被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拳。
我只覺得我的內臟都被擠壓到一起，長大嘴想吐出來卻發現肚子里根本沒有
東西可吐。
還沒等我恢復過來，第二拳，第三拳接踵而至。在我失去意識前，我聽到了
她痛不欲生的喊叫。
「別打他，你們不要打他了！！！」
「臭婊子你閃開，是ｔｍ他先動手的嗷，我們在正當防衛好不好，他一個臭
要飯的，你這麼在乎他幹什麼，不會是想讓哥幾個早早疼愛你吧，別急，一會操
得你下不來床哈哈哈哈哈！」
「給老子閉嘴！！！」我聽著身後胖子的話，身體裡爆發出不知道哪裡來的
力量。
我飛起一腳，踹開我對面的人，雙手像兩個鐵鉗緊緊的捏住身後那個胖子的
手。
「嗷嗷嗷嗷！你ｔｍ快鬆手，手爛了！」
我反手一肘打在那胖子的臉上。那胖子應聲倒地，短時間很難爬起來了。
此刻的我雙眼通紅，宛如地獄來的魔鬼，另外兩個胖子看我這麼剛猛立刻拋
下了自己同伴，紛紛跑的遠遠地。
我糾起地上那個胖子的頭髮，讓他看著媽媽。
「給她道歉！」
那胖子被我揍得掉了幾顆牙齒，疼的滿臉淚水。全然沒了剛才的威風勁：
「我……我道歉，小的不識泰山，哎吆，冒犯了姑奶奶，下次不敢了，哎吆霍～」
我還想修理他幾下，懷中卻闖入了一個柔軟的嬌軀。
一片柔情如同春雨將我滿腔怒火化為烏有。
我是那麼渴望這個擁抱，但此刻我卻不敢去擁抱她。
「媽，您沒受傷吧。」
媽媽沒有回答我，只是抱著我哭，我整整比媽媽高一頭，媽媽的秀髮摩擦著
我的下巴，讓我心癢癢的。她的淚水像決堤了一樣，我胸前的襯衫一會就被她打
溼一大片。
這時我才發現媽媽還穿著那天我離家出走的那套衣服，本來乾淨整潔的衣服
現在已經滿是泥土，破爛不堪。比自己身上這套好不到哪去。
媽媽這幾天難道沒換過衣服，是不是因為我的離家出走。
心裡除了疼就是愧疚。
「媽，我們回家吧，剛才那些人可能會回來找麻煩。」
媽媽終於放開了我，然後可能是怕我看到她哭紅的眼鏡，又鑽進了我懷裡。
「你是死人嗎，就不能抱抱我～」媽媽的聲音像是撒嬌一樣。
我心裡一化。手顫抖著摸上了媽媽的手臂。
「以後不能離開我～你知道我晚上……」我聽出媽媽想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
正常點，但說到最後又被自己的哽咽聲打斷了。
「媽，我不離開你，我再也不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嗚嗚……你是……傻子嗎……媽媽怎麼可能……不要你啊……啊？」媽媽
手在我身上亂掐，亂擰，偶爾會碰到我的傷口，疼的我齜牙咧嘴，但我沒敢發出
聲音，任由媽媽在我身上發洩怒火。
「媽……你冷靜點，兒子知道錯了，您想揍我罵我都行，咱先回家，這裡不
安全。」忍了一段時間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覺得我沒被那幾個胖子打死就先被自
己的媽給掐死了。
「我累了，走不動！」
「啊？不會讓我抱你回去吧！」
「你不會背啊笨蛋。」
「哦也是」
我背對媽媽蹲下，媽媽順勢跳到我的背上。雖然我是她兒子，但我的身材可
比媽媽高大不少，媽媽雖然很高挑，也生育過一個孩子，但其實身材很瘦弱，除
了胸和屁股，其他地方根本就沒肉，要不是她身上那種熟婦氣質，不然在別人看
來我可能真的像是在背女朋友。
入手是媽媽光滑柔軟的肉絲大腿，不過我沒多想，我早已在內心做好心理準
備，媽媽的身體再美妙那都不屬於我，我只需做媽媽身邊的騎士，守護她的餘生
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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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4240
2020/05/03
吃完飯後媽媽又乖乖地收拾了碗筷，然後我邀請媽媽一起出門散步。
和媽媽肩並肩走在這個小區裡，我心中一陣感慨。這個小區我和媽媽住了５
年了，地處偏僻，旁邊就是一座小山。這交通略微有些不方便，旁邊沒有地鐵，
公交車站也要走幾里路才能看到，因為這個媽媽前幾年都不穿高跟鞋上班，每天
都是普通的平底鞋。不過就在去年媽媽狠了狠心買了輛小汽車，雖然就值幾萬塊
錢但對於我們這個家庭來說足夠了。當時選擇這個地方的原因就是我們家本來就
不富裕，我從來不怨媽媽，因為我知道還是有很多家庭比我們家更加困難的，媽
媽作為一個單親媽媽能夠為我做到如此地步已經能夠說明媽媽的實力了。
媽媽這十幾年身邊沒有男人可以依靠，美豔的外表讓她在工作中也不免被其
他人騷擾，現在唯一的兒子竟然還想著上她，幸虧媽媽不知道，不然她又會怎麼
哀嘆命運的捉弄。
我知道媽媽過得不容易，我也很多次問自己把這樣完美的媽媽當做性奴真的
對得起媽媽嗎。
我和媽媽彼此沉默著，媽媽突然問了我一句：「你不在意為什麼嗎？」
我隱隱覺得有事情發生：「在意什麼？」
「我為什麼要做你的性奴。」
我不明白媽媽為什麼突然說這個，但我只能答應：「嗯，我也想知道。」
「因為媽媽被人威脅了，那人用我的照片威脅我，要我做你的性奴，照片你
也看了，還有更大尺度的。」媽媽說完，突然停下腳步看著我，「那個人是你吧。」
我知道媽媽早晚會知道這件事，但沒想到這麼快。我也停下腳步看著媽媽
「媽，怎麼可能是我。」
「其實我早就猜到是你了，從你發那幾張照片開始。」
「那幾張照片……有什麼問題嗎？」
媽媽歪著頭用手指點在我的額頭，並且頂了頂：「小傻瓜，那套衣服是我前
幾天剛買的，結果你還在ｑｑ上給我說是前幾年拍的照片，我這幾天可是每天一
下班就在家守著你，你說拍照片的不是你拍的還能是誰？」
聽到這我已經徹底傻了，原來媽媽早就已經知道是我乾的，那我這幾天還像
個傻瓜一樣教媽媽做性奴，天哪，一回想起來就感覺好羞恥。
這一刻，我彷彿又成為了小時候那個我，犯了錯後在媽媽面前只敢低著頭。
「媽，您早知道了呀。」
「不然呢？你以為媽媽和你一樣傻啊。」
我尷尬地笑笑。
「你還知道笑。我沒想到我的兒子這幾年學壞了這麼多，偷拍媽媽，威脅媽
媽，還想讓媽媽做你的什麼性奴。」
媽媽的話雖然聽不出息怒，但我也不會傻傻地以為媽媽就會這麼輕易地放過
我。
不過我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給媽媽道歉，也許我做的真的太過了。
媽媽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幸虧，幸虧你威脅的物件是我，如果是去威脅
別的女人，後果我真的不敢想象，一旦……」
媽媽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顫抖，最終她停了下來，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媽
媽怎麼哭了。
……
「你……能告訴媽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媽媽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我聽出了媽媽在壓抑內心的失望和傷心。
果然我這個兒子當的極其失敗。
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我終於認識到自己錯的有多離譜，那行為放在別人身
上就是犯罪，只有媽媽才會無條件地原諒我。所以我要對媽媽坦白這一切。有些
話憋在心裡也很久了。
「媽，因為我愛你。」我不管媽媽震驚的眼神繼續說著「換就怪我愛上了你，
不是母子之間的愛，就是男女之間的愛情，或者說，兩種愛都有，缺一不可。但
我又是你的兒子，天底下的男人都能和您談戀愛，卻唯獨我不可以。您說這不是
莫大的諷刺嗎，不是上天對我的處罰嗎，讓我愛上了自己的母親，我明明是你最
親近的人，卻只能看著你最終走入別的男人的懷抱，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不來
到這個世上。我知道您一定不會答應我，因為這是亂倫。但是我不甘心，媽媽，
我無法忍受抱著我睡了１５年的女人上了別人的床，媽媽，我雖然是您兒子，但
我也是個男人，我已經過了青春期了，您知道嗎，我第一次春夢夢到的是您，第
一次手淫想的也是您，您抱著我睡覺的時候我一直都在勃起。您經常問我為什麼
沒有叛逆期，別的孩子這時候都想著和父母吵架，我卻每天粘著你，還不是因為
你早就走到我心裡去了，我怕我這時候如果再不粘你，等到以後您不愛我了，您
愛上了別的男人，您那時候就可能把我忘了，就把我扔出這個家了，那時候想粘
著您也沒機會了，您可能就會覺得我是個累贅，是個外人了。媽，您知道了嗎。
我也是個孩子，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面對失去您的痛苦，才想了這個辦法，但我不
知道會傷害了您，現在想想剛才懟你做的那些事，我就是個畜生，禽獸不如。我
……」
我雙手撐著地，斗大的淚水不斷地砸下去。我從未像今天這麼一口氣說這麼
多，儘管都是些語無倫次的話。但每一句都是我心裡話。
我再也無法忍受之前我的所作所為，舉起手朝著臉上扇去。力度大的可怕，
第一掌我就已眼冒金星，但隨既第二掌落下，第三，第四……
也許是手上帶了石子，那石子刮傷了我的臉，淚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但和
媽媽收到的傷害比起來，這點傷算的了什麼。
「你在做什麼啊！」
媽媽也在我面前跪下，然後痛苦地抱住了我。
媽媽的擁抱還是那麼舒服，但不知為什麼，我覺得我沒有資格享受這個擁抱。
我猛的推開媽媽，然後轉身跑遠了。
我聽到媽媽對著我的身後嘶喊。
我遠遠地躲著看著媽媽孤獨的身影坐在地上。媽媽的雙肩聳動，看來她哭的
很傷心，像一朵風雨中不斷被摧殘的花。
我很想過去擁抱她，但我卻無顏面對她。
我內心只有內疚，前些天鼓起的勇氣已經消失不見了。
就這樣離開她吧，她還那麼年輕，她還那麼漂亮，我在她身邊反而是最大的
累贅。
她對我的溫柔只是暫時的，早晚都會離我而去的，長痛不去短痛。
我離開了我的家，在周圍四處飄蕩。
我故意走的遠遠地，不想讓她找到我。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走到城市的邊緣，這裡是個小鎮，周圍鮮有人家，最常見
到的就是帶起塵土的大卡車。
「小夥子，上來幹什麼？」我爬上一輛停在路邊半掛車頭。問我話的是一個
瘦小的中年人。
「大叔，帶我一段。」
「小孩子不讀書出來瞎跑什麼。」
「叔，我成年了，家裡趕我出來找活幹，你看我能開大車嗎。」
中年人看了我一眼，眼裡輕笑著：「就你，有駕照嗎。」
我搖搖頭。
他擺擺手：「沒駕照開不了，不過你去幫忙洗個車還差不多，不過很累的。」
「我學著幹就行，我已經３天沒吃飯了，先幹著，您行行好。」我沒有說謊，
離開她已經３天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我本想找個工作，但無奈城裡的工作都不招未成年人。
「你家長這麼狠，連錢都不給你。這有個麵包，還有瓶水，你先吃了吧。」
我接過麵包，嘴裡喊著謝謝，撕開包裝就迫不及待地撕咬起來。
「小夥子，看你這樣子，是離家出走了吧。」
我不搭話，繼續吃著。
中年人也沒有在乎我的態度：「看你樣子就知道了，我又不是沒有孩子。怎
麼，是學習不好被你爸熊了？還是早戀被發現了？無非就是那幾點。孩子和父母
有摩擦是很正常的事，但逃避永遠不是最好的辦法。最重要的是你要找到你活著
的意義，你的命運從你生下來就已經不是你自己的了，人也不能只為了自己活著，
那樣是自私的，永遠長不大。你還是個男孩，如果你是個獨生子的話你更要意識
到，未來家裡的所有人可能都依靠你活著，這就是你活著的意義，而不是像這樣
遇到挫折去選擇逃避。」
「可……可我對她來說是個累贅。」
「累贅？我就問你是不是她親生的？」
「是。」
「對你好過嗎。」
「好過。」
「只要你健康成長，沒有哪個父母會覺得自己的孩子是累贅的。如果他們真
的這麼認為的話，問題多半出在你自己身上。我得走了，小夥子，好好想想吧，
再這樣下去，你爸媽肯定會更傷心的，你不想她傷心吧，如果你真的就這麼走了，
那你家裡會找你一輩子的。」
「謝謝您的麵包」
「該謝的不是我，你應該想想你的家人對你的好，你可曾說過謝謝。」
中年人走之前又塞給我幾個麵包，我已經滿臉淚水，我想起了媽媽對我的好，
而且我還貪婪地幻想回到她的溫柔鄉里。我終於有了回家的念頭，或者說從離開
家的那一刻我就後悔出來了，一切看似無情都是我自欺欺人罷了。
對啊，媽媽對我這麼好，我卻一走了之，無論如何她未來都是需要我的，除
非她親手將我推出這個家。
我沿著來的方向返回家裡，只不過這次我是跑回去的，累了就趴在路邊睡覺，
餓了就啃幾口麵包。
「妹妹，幹嘛呢，陪哥幾個進去喝幾杯，喝完了帶你去爽爽。」
「滾開！」
這個世上對我來說最美妙的聲音讓我側目。
我遠遠望去，酒吧門前，幾個肥豬一樣的男人圍著一個女子，那女子的身影
讓我熟悉！
然而那幾只肥豬接下來的動作讓我目眥盡裂。
我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衝過去，一腳登在一個肥豬身上，２００多斤的
身體倒飛出兩米，砸到門框之上。
「你他媽誰啊。」
「你爹！」
我又是兩拳朝著另外兩個人打去，那兩人沒什麼準備臉上各捱了一拳。如果
是在平時，自小練習散打的我一拳放倒一個成年人完全不是問題，但我忘了我已
經餓了四五天，再加上剛才的一腳幾乎已經用盡了我全部的力量。
三個胖子身上的肥肉這時候竟然還起了很好的緩衝作用。我瘋了一樣超他們
出拳，什麼套路，什麼章法，什麼吐氣方法，全被我拋之腦後。然而這樣做的後
果就是我的力量在急劇變弱。
「臭要飯的還他媽想吃天鵝肉。」幾個胖子看我外強中乾的拳頭，譏笑著。
其中一個胖子突然繞到我身後，雙手伸到我腋下往上一提，我的雙臂瞬間被
制止住，然後肚子上就被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拳。
我只覺得我的內臟都被擠壓到一起，長大嘴想吐出來卻發現肚子里根本沒有
東西可吐。
還沒等我恢復過來，第二拳，第三拳接踵而至。在我失去意識前，我聽到了
她痛不欲生的喊叫。
「別打他，你們不要打他了！！！」
「臭婊子你閃開，是ｔｍ他先動手的嗷，我們在正當防衛好不好，他一個臭
要飯的，你這麼在乎他幹什麼，不會是想讓哥幾個早早疼愛你吧，別急，一會操
得你下不來床哈哈哈哈哈！」
「給老子閉嘴！！！」我聽著身後胖子的話，身體裡爆發出不知道哪裡來的
力量。
我飛起一腳，踹開我對面的人，雙手像兩個鐵鉗緊緊的捏住身後那個胖子的
手。
「嗷嗷嗷嗷！你ｔｍ快鬆手，手爛了！」
我反手一肘打在那胖子的臉上。那胖子應聲倒地，短時間很難爬起來了。
此刻的我雙眼通紅，宛如地獄來的魔鬼，另外兩個胖子看我這麼剛猛立刻拋
下了自己同伴，紛紛跑的遠遠地。
我糾起地上那個胖子的頭髮，讓他看著媽媽。
「給她道歉！」
那胖子被我揍得掉了幾顆牙齒，疼的滿臉淚水。全然沒了剛才的威風勁：
「我……我道歉，小的不識泰山，哎吆，冒犯了姑奶奶，下次不敢了，哎吆霍～」
我還想修理他幾下，懷中卻闖入了一個柔軟的嬌軀。
一片柔情如同春雨將我滿腔怒火化為烏有。
我是那麼渴望這個擁抱，但此刻我卻不敢去擁抱她。
「媽，您沒受傷吧。」
媽媽沒有回答我，只是抱著我哭，我整整比媽媽高一頭，媽媽的秀髮摩擦著
我的下巴，讓我心癢癢的。她的淚水像決堤了一樣，我胸前的襯衫一會就被她打
溼一大片。
這時我才發現媽媽還穿著那天我離家出走的那套衣服，本來乾淨整潔的衣服
現在已經滿是泥土，破爛不堪。比自己身上這套好不到哪去。
媽媽這幾天難道沒換過衣服，是不是因為我的離家出走。
心裡除了疼就是愧疚。
「媽，我們回家吧，剛才那些人可能會回來找麻煩。」
媽媽終於放開了我，然後可能是怕我看到她哭紅的眼鏡，又鑽進了我懷裡。
「你是死人嗎，就不能抱抱我～」媽媽的聲音像是撒嬌一樣。
我心裡一化。手顫抖著摸上了媽媽的手臂。
「以後不能離開我～你知道我晚上……」我聽出媽媽想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
正常點，但說到最後又被自己的哽咽聲打斷了。
「媽，我不離開你，我再也不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嗚嗚……你是……傻子嗎……媽媽怎麼可能……不要你啊……啊？」媽媽
手在我身上亂掐，亂擰，偶爾會碰到我的傷口，疼的我齜牙咧嘴，但我沒敢發出
聲音，任由媽媽在我身上發洩怒火。
「媽……你冷靜點，兒子知道錯了，您想揍我罵我都行，咱先回家，這裡不
安全。」忍了一段時間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覺得我沒被那幾個胖子打死就先被自
己的媽給掐死了。
「我累了，走不動！」
「啊？不會讓我抱你回去吧！」
「你不會背啊笨蛋。」
「哦也是」
我背對媽媽蹲下，媽媽順勢跳到我的背上。雖然我是她兒子，但我的身材可
比媽媽高大不少，媽媽雖然很高挑，也生育過一個孩子，但其實身材很瘦弱，除
了胸和屁股，其他地方根本就沒肉，要不是她身上那種熟婦氣質，不然在別人看
來我可能真的像是在背女朋友。
入手是媽媽光滑柔軟的肉絲大腿，不過我沒多想，我早已在內心做好心理準
備，媽媽的身體再美妙那都不屬於我，我只需做媽媽身邊的騎士，守護她的餘生
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