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鵰續】(6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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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5-05

,粉臉不禁浮上酡紅,尤其是
想到被愛子內射之時,絕色美婦只覺筋酥骨軟,似是夢中的極樂延續到現實,尚
未從嬌軀上褪去,就連小腹內也隱約有了些熱脹。

  女俠越想越亂,一時間愣在床上,俏臉上雖滿是氣惱,星眸中卻透著迷離燻
然。自小島之後,便沒行過房事的美婦,不自覺竟然想得痴了,直到察覺被褥中
極為潮溼,這才回過神來。

  她掀起薄被一看,頓時羞在當場,本就通紅得俏臉,更是瑰霞滿布。原來她
腿間的緊嫩處,不知何時已愛液氾濫,不單是褻褲,就連床單被褥也滿是水跡,
如同延綿流淌的溪河。

  黃蓉先呆後驚,當即收拾起床鋪,不想就在此時,門外卻有一個蒼老的聲音
傳來,更讓女俠手忙腳亂,只聽那人道:" 乖囡,可好?"

  " 爹爹,女兒無事,方才做了個……" 三兩下把被褥塞到床底,黃蓉也不顧
褻褲中甚為粘稠,一邊應聲,一邊急急套上外裙。可話到一半時,女俠不禁語塞,
只得敷衍道:" 做了個噩夢,爹爹毋須擔心……"

  等穿戴整齊後,美婦這才打開房門,見父親好奇的盯著自己,紅雲又登粉頰
之上。

  原來黃蓉今晨送走左劍清後,雖擔憂不知去向的愛子,可也知他應是耍性子,
便來驛館陪父親研究解藥。只是女俠在靈堂守了一夜,不到半個時辰就覺睏意襲
來,見左右無事,尋了間空房欲小憩片刻。

  這幾日諸事繁雜,且都極為重要,女諸葛禪精竭慮,一直繃緊了神經。因疲
憊非常,美婦剛一躺下便沉沉入眠,竟睡了整整一天,直到被春夢驚醒。

  期間黃藥師也來過幾次,見女兒睡的香甜,便沒有打擾,只點油燈而去。先
前聽得黃蓉驚呼,他心中擔憂不過,放下手頭之事,趕緊前來看看。

  " 方才為父脫不得身,現下得了空閒,便來瞧瞧你。" 東邪見女兒並無異常,
頓時放下心來,可聽她所言不禁心中疑惑,便問道:" 作得甚麼噩夢,怎地喊起
了陽兒的名字,莫非那小子又闖禍了?"

  " 沒……他沒闖禍……" 聽父親如此問,美婦心中又有哀羞湧出,可她哪敢
說出夢中發生了何事,只得轉移話題道:" 爹爹,前幾日那黑衣女子,你可知她
的師門來路?我觀此女亦正亦邪,十分擔心令狐大俠夫婦。"

  " 嗯……此事卻要問段皇爺,為父不甚清楚。" 聞聽此言,黃藥師果真沒追
問下去,沉思片刻似是想到甚麼,緩緩而道:

  " 不過四十餘年前,你孃親還在世時,我曾攜她拜訪過中神通王重陽。阿衡
有過目不忘之能,重陽兄見了後,便說她是世間三位奇女子之一。我心中納悶,
只覺怎會有女子能與你孃親相提並論,就問其餘兩人是誰……"

  遙想往事,清癯老者唏噓不已,直嘆歲月蹉跎,捋著鬍鬚停口不言。女俠開
始心不在焉,慢慢也被父親的話語吸引,見狀不禁輕聲問道:" 爹爹,其餘兩人
是誰?"

  " 第一位奇女子,想必你也知道,就是那創了古墓派的林朝英女俠。" 良久
後,黃藥師回過神來,接著道:" 另外一個卻不知姓名,據重陽兄所言,其自稱
棲鳳谷之主,他還曾與此女交過手,可不到三十招便即落敗。當時我還記得他說
過,若是華山論劍時此女到場,那天下第一這個名號,非其莫屬了!"

  想王重陽當年為五絕之首,江湖上至今威名尚存,黃蓉聽聞他竟敗給了一女
子,心中也是驚訝無比。可美婦轉念一想,心覺父親先前所言,卻與那黑衣女子
毫無干係,不禁又生出疑惑。

  突然間,女俠腦中湧出了一絲靈光,不過因無法確認對錯,連忙問道:" 爹
爹,莫非黑衣女子是?"

  " 不錯,想來她便是那人的徒弟。先前你去揚州時,段皇爺曾託人送信與我,
信上說,芭蕉小築就在棲鳳谷之內" 東邪聞言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交於女兒,
又道:" 蓉兒你也莫要擔心,這黑衣女子既送來了雪蓮,應對咱們沒有惡意,說
不得令狐少俠夫婦還能落下福緣,受她提點一二。"

  聽父親說得在理,黃蓉不禁輕點鸞首,可那晚見黑衣女性情怪誕,心中還是
擔憂盈盈二人。況且女諸葛也覺此人乃是隱患,將來正邪交戰時,她兩不相幫倒
好,若是相助魔教,己方恐無一分勝算。

  " 蓉兒,你這幾日甚為辛勞,且回去休息吧。" 東邪見女兒臉上掛滿憂絲,
雖不知她在擔憂何事,卻也甚為心疼,便勸道:" 此處有為父與伯通守著就好,
你不日就要南下,卻要保重身子。"

  黃蓉聞言無奈,雖知回到府中還是獨守空房,卻也聽從父親的言語,離了驛
館朝家中而去。

    現下已近戌時,黝黑夜空之上,彎月雖替了烈日而出,可空氣中的燥熱絲毫
未降。黃蓉孤零一人漫步街巷,一時說不出得煩悶,走了一陣,不禁停在原地。

  女俠腦中雜亂,不光對南行能否事成心懷渺茫,還擔憂棲鳳谷中的令狐沖夫
婦,但更多的是牽掛周陽,那個讓她歡喜又惹她憂愁的混小子……

  " 哎,也不知陽兒回來了沒……" 抬頭望月,星眸含思,輕嘆了一聲,黃蓉
這才邁動蓮足,往家中而去。

  待進得府內,女俠也並未回房休息,而是來到大廳,看著空曠的座椅發起愣
來。不想此時卻有一人奔進大廳,正是守門侍衛,他見主母在此,急急道:" 夫
人!大公子回來了,似是吃多了酒,與人廝打了一場,我等已把他扶回院內。"

  " 甚麼?且帶我去看看!" 聞聽此言,黃蓉心中一緊,連忙與侍衛出了大廳。
剛奔至門外,她似想到了何事,又對侍衛吩咐道:" 你去取些跌打損傷的藥來,
再弄些熱水。"

  侍衛領命,隨即轉身而去。見他走後,美婦也不再耽擱,使起輕功,不到片
刻便到了小院之外。剛要進去,卻聽裡面一陣嘈雜,有人打著酒嗝嚷嚷道:

    " 嗝!且取酒來……咦?你們是誰?趕緊放開小爺……嗝……莫要讓小爺我
揍……"

  黃蓉聞聽此言,連忙進得院內,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中更急。只見周陽鼻青
臉腫,扶著一顆樹搖晃不止,幾個侍衛想去攙扶進房,卻被他作勢逼開。

  原來此子昨夜苦求未果,見黃蓉仍不肯帶自己南下,不禁萬分著惱,便欲返
回甘泉山去。可他畢竟擔憂女俠,打好包袱後,在城門邊徘徊了許久,都沒下決
心邁出腳。周陽性子倔強,也不願回去惹美婦笑話自己,不得已,只好在城中轉
悠起來。

  襄陽夜行宵禁,還著亮燈籠的不是妓院便是娼館,有心無意下,這荒唐子便
逛到了煙花柳巷之內。因極為煩悶,周陽隨意招了個人相陪,不想倒是湊巧,那
姑娘花名中也帶了個蓉字,且此女雖墮入風塵,卻是個知冷暖的。

  周陽無心行淫只吐苦水,那姑娘倒也能接住話茬,兩人邊吃酒邊閒聊,竟整
整相處了一夜一天。荒唐子懷中銀兩甚多,又覺與這女子投緣,便欲在此躲些時
日,好氣氣黃蓉,也讓她擔憂自己。

  誰知那女子乃是閣內頭牌,慕名而來的客人甚多,聞聽老鴇道明情況後,卻
有幾人心生不忿。周陽吃到醉意正濃時,那幾人闖將進來,直要使錢讓他滾蛋,
荒唐子如何是個好脾氣,便與他們廝打,不想酒意上頭,卻被打得落荒而逃。

  爛醉如泥又無處可去,迷迷糊糊間,周陽不由自主摸回了府裡,這才有了現
下之事。

  " 哎?我點的妍蓉呢?怎地不見了人……你們趕緊把她給我找……嘔……"

  幾個侍衛見黃蓉到來,立即抱拳行禮,滿臉皆是苦澀。貪色青年仍張牙舞爪,
胡亂說著醉話,只不過口齒不清,倒聽不懂他說得甚麼。

  黃蓉剛想上前,卻見周陽嚷嚷幾句,隨即抱著樹嘔吐不止,而後便躺在地上
沉沉睡去。美婦哪知愛子從青樓而返,只以為他生自己的氣,去尋了個酒肆,待
到此時方才回來。

  " 快把他扶進屋中休息,另外今晚之事,切不可讓老爺知道。" 黃蓉見狀,
連忙招呼著把周陽扶回房內,同時怕丈夫知曉此事後,對他加以責罰,便吩咐一
聲讓眾人散了。等侍衛走後,女俠用絲巾沾了熱水,想替他梳洗一番,再給臉上
的傷處塗些藥膏。

  看著熟睡中的愛子,美婦臉帶憐惜,伸過去的小手也越發溫柔。誰知她剛一
離近,便險些打了個噴嚏,執巾的柔薏頓時停在半空,就連眸中也蘊出怒意。原
來周陽雖滿身酒氣,卻透著一股濃烈的胭脂香味,想女諸葛七竅玲瓏,如何猜不
到這混小子從何處而歸。

  方才還在擔憂愛子的美婦,此時卻萬般惱火,只覺此子當真無法無天,竟去
下賤勾欄處尋歡作樂。而且不知為何,心中更湧出一股莫名恐慌,怕這小混蛋被
某個野女人迷了魂去,若是從此不再糾纏自己,那該……

    想到此處,羞憤沮喪的女諸葛失了理智,絲毫不覺得心中所憂越過了母子間
的禁地,只一個勁得埋怨起青年……

  " 臭小子,當真該死!若是你忍耐不住……為何不告訴我……"

  想到氣處時,女俠眼中有水光閃動,幾欲把那盆熱水潑在愛子臉上。哪知熟
睡之人喃喃夢囈了一句,卻讓她止住了淚兒,只聽道:

  " 孃親……莫要撇下孩兒……且讓孩兒隨你南下……"

  隔天清晨,酣睡整晚的荒唐子終於醒來,這一覺睡得他好不暢快。可睜開眼
後,發覺自己竟回到了家中,不禁心中微奇,努力回想起昨夜之事。

  因酩酊大醉,周陽只記得與人廝打了一場,之後發生了何事,腦中全是一片
空白。雖然如此,他卻忘不了自己與黃蓉尚在賭氣,貪色青年急忙穿衣披袍,偷
偷順著小門溜出府去。

  誰知到了街上,他卻沒了目的,不知該去何處躲藏。就在苦惱時,不禁想起
勾欄中的那名女子,只覺倒是個好去處。

  周陽隱約記得方向,便哼著小調悠悠而行,而他身後十餘丈外,卻有一人悄
悄跟隨。

  烈日之下,那人卻身著斗篷臉帶紗巾,只露出一對秀美的星眸來,顯得神秘
又怪異。可那人不知,她裹得雖嚴,但窈窕身段與豐腴體態如何能遮的住,不是
絕色美婦還能有誰?

  原來昨夜黃蓉聽周陽夢囈後,雖覺羞臊無比,可心中隱約有一絲甜蜜,待上
完藥後也休息去了。今晨醒來時,美婦本欲去尋愛子談心,不想正好撞見他鬼鬼
祟祟,看那模樣似是又想去青樓尋歡。

  女俠登時惱怒不已,回房裝扮一番便施展輕功跟了上去,想看看是哪個狐狸
精作怪,竟讓愛子魂不守舍,竟把她……都給忘卻了。

  母子兩人一前一後,在城中七拐八繞,過了半個時辰,終於到了地方。此處
位於城南市集附近,臨近幾條街巷都掛滿了燈籠,雖然現下尚未點亮,不過想必
晚上定是熱鬧非常。

  黃蓉與丈夫久居襄陽,也曾聽聞此地皆是勾欄娼館,可身為女子又自持身份,
一向對這等賣春償肉處敬而遠之。不想這次為了戲弄愛子,她竟闖入煙花柳巷內,
到了這專供男人消遣的場所,也不知此行是福是禍。

  隨周陽鑽進一個小巷內,見他到一處院落頓足不前,美女連忙躲入樹後。等
了許久,她這才探頭看去,見沒了那混小子的身影,便往院落行去。

  " 哎,這位……客人,俺們藏香閣尚未開放,請晚間再來。" 不想來到院口,
黃蓉方欲入內,卻被守在一旁的小門子給攔住。

  在風月之所接人待客已久,小門子卻有一雙賊眼,如何瞧不出眼前乃是女子。
可此人倒甚為機靈,並未出言點破,只是行了一禮指指日頭,示意時辰不對。女
俠聞言也不答話,手中一晃,取出錠銀子拋了過去。

  有錢能使磨推鬼,小門子得了銀子,頓時又驚又喜,連忙把這遮面擋顏的女
子讓了進來,恭敬問道:" 不知客人是要聽曲兒,還是要找姑娘陪酒?小的且去
知會一聲。"

  " 方才那位公子點了哪位姑娘?你且領我前去,我有事尋他。"

  黃蓉環顧一週,見院內有幢二層小樓,卻瞧不清裡面的狀況,只得問起周陽
去了何處。小門子聞言疑惑不已,心道此女莫不是來捉姦的?可方才得了人家一
錠銀子,還是引著女俠進入樓內。

  且說周陽在此待了一夜一天,卻是熟門熟路,上了二樓後,便託老鴇尋到那
位喚作妍蓉的頭牌。呼酒要菜後,兩人在雅間裡聊得不亦樂乎,從兒時的糗事,
一直說到如今的煩惱。

  可荒唐子不知,他垂涎已久卻有些懼怕的美婦,此時已到了門外,又要捉弄
自己一番;不過陰差陽錯下,這荒唐子也因此享盡了無邊豔福,只是事後他並未
發覺而已。

  後話不提,兩人聊了半個時辰,酒壺已空,菜餚漸稀。妍蓉見狀,便款款起
身福了一福,對周陽道:" 公子稍坐,且容奴家為您再取些酒菜來。"

  見周陽點了點頭,女子微微一笑,轉身出了雅間。荒唐子說得口乾舌燥,發
覺杯中殘酒不足以潤喉,便倒了碗涼茶慢飲。

  不想過了許久,直到那壺涼茶見底,妍蓉都未回來。周陽等得不耐,剛欲出
門尋找,卻見她端著酒菜飄渺而至,不禁好奇問道:

  " 哎,你去了何處?怎地遲遲不回?"

  " 望公子海涵,奴家方才見自己妝容有失,便去補了補,倒是叫您等得心急
了。

  聽後,那女子竟有些惶恐,略帶歉意的輕福了一禮,便柔聲解釋起來。荒唐
子聞言後,仔細看去,真覺得她與方才有些不同,似是又美豔靈動了三分!

  幽香先入鼻,倩影后映瞳,若問君如何?直入情絲中!只見此女星眸帶彩,
月眉顯嬈,鸞首微歪時,微微一笑竟生百媚!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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