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九十八章 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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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5-10

作者:十三妖
字數:11115
2020/05/10

第九十八章 新衣裳



當初答應幫海棠的忙,只限於在健身群裡設一個觀察哨而已。兩個月了,一直也沒什麼值得彙報的收穫。

其實,什麼樣的收穫才算有價值,祁婧心裡也沒什麼譜。

說好了自由發揮,尺度全憑自己把握,祁婧這名健身小白沒花任何額外的心思去偽裝自己。

打卡照吸粉無數,從小白升格成群裡的明星,全靠一對大奶子,這一點“彼岸花”無可辯駁也欣然接受。私下聊騷的,只要不是過分粗鄙露骨,她都不會拒人千里。

大春在群裡算是活躍分子,關於健身的知識比大多數人都懂得多,經常分享心得。但他同時又是個特別低調的人,從不以健身達人自居,也不會主動跟女群友撩騷。最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是:堅持就是勝利!

每次發照片,大春自然也是讚美者之一,卻從未私下裡騷擾過,若非海棠透出照片被某人加星收藏的秘密,她根本感覺不到這個男人任何超標的熱情。

在祁婧的印象中,他偏內向,在群裡說話的密度似乎比平常還多些,但從各方面來講,絕對是個非常自律的人。

凡是對自己要求遠高於別人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有了這份敬意,再結合自己在群裡“眾星捧月”般的特殊地位,祁婧心裡便滋生了某種難以放下的矜持似的,幾次發私信的衝動都被莫名其妙的打消了。

是迫於大哥的女人在健身群裡招蜂引蝶被識破的壓力麼?

還是隱藏了身份去接近一個並未設防的人,終歸有那麼點兒不厚道?

後來經過自我檢討,自信的許太太一一否定了這些內在因素。她發現自己過於謹慎甚至有點兒小慌張的心態並非來自於現實中的諸多顧忌,而是對某人性格的進一步洞察。

同海棠的徹夜長談,也讓她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

海棠的酒量應該是不錯的。情人谷蒙古包裡吃烤魚那次,祁婧就眼看著她喝了好幾杯高度白酒還面不改色,明眸善睞的。

但那天晚上,的確喝醉了,打電話說不想回家,非要拉婧姐出去坐坐。

祁婧是在一家商務會所門口找到的她,直接就接回了家裡。

一路上,海棠格外的興奮,說又簽了三套房子的合同,照這個速度,銷售經理的位置已經基本鎖定。

看她那麼高興,祁婧沒問是不是又跟那個裘老闆喝的酒,更沒問她為什麼簽了單卻不想回家。

到家之後,未來的海經理才抱著馬桶大吐特吐,所幸一直保持著自理能力和七八分清醒,洗過一個熱水澡後,基本恢復了正常。

稀罕夠了寶貝淘淘,姐妹倆舒服的躺在床上,話題自然圍繞著放不下的男人和陷入危機的婚姻。

老鄉關係在吳浩那裡純粹是個撩妹的藉口,他老家在吉林,最多算個東北老鄉。而海棠跟大春都是葫蘆島的,連高中都是念的同一所,可謂親得不能再親的純老鄉。

這層關係,當然也是兩人能迅速走在一起的最主要原因。

大春家是農村的,母親常年臥病,在他考上市重點高中那年去世了。父親一個人省吃儉用供他上了大學,撐到畢業已經是傾盡所有。

老爺子身體雖然尚且硬朗,年紀畢竟大了,在親戚的互相幫扶下,侍弄家裡的幾畝地維持生計。用村裡叔伯們的話說,不給大侄子拖後腿就是他的造化。

大春也確實爭氣,全憑自己的本事紮在了北京,工作有聲有色收入不菲,還娶了媳婦兒安了家,成了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別人家的孩子”。

第一次跟大春回老家,海棠先被領著去婆婆墳前磕了頭,回來後,就聞到了異常濃郁的雞肉香。

那是大春跟她吹噓過無數次的小雞兒燉蘑菇。

那天,爺倆每人夾了一隻雞腿到她碗裡。縣城裡長大的海棠姑娘第一次吃到那麼好吃的燉雞,也被灶膛後那張堆滿皺紋的憨厚笑臉徹底暖到了。

婚後的甜蜜日子裡,她時常會想起那被土灶柴火映紅的淳樸善良,跟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如出一轍。

可又有誰能料到,那個讓爺倆撿到寶貝偷著樂的瘋丫頭,根本不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好媳婦兒?不僅婚前劣跡斑斑,婚後照舊偷偷摸摸不守婦道,根本配不上老李家自強不息,人人稱讚的好小子,更不配吃那麼好吃的小雞兒燉蘑菇……

“你倆買房子,家裡幫忙了麼?”

若回到從前,祁婧是問不出這句話的。向來不問柴米油鹽幾兩錢的許太太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打發時間就夠了,她本來就是負責貌美如花的,經濟問題從來不上心。

直到跟許博鬧離婚分割財產,她才體會到,自己在家裡的經濟地位根本夠不上半壁江山。為了留住這棟房子,連爸媽的養老錢都掏空了,才湊了三十幾萬而已。

雖說感情是不能拿金錢來衡量的,但在許博冰冷又無奈的目光裡,她才徹底明白,沒了情分,尊嚴這東西確實需要經濟實力才能撐持。

而夫妻間的相濡以沫,為了共同的家相互體諒擔當,也不僅僅在於男人庇佑下的噓寒問暖和賢良淑德,還需要更加堅強有力的支撐。

“他家的情況我都知道,讓他爸把房賣了也買不起北京的一平米。首付都是從我爸那兒拿的。”海棠的陳述平靜而溫柔,聽得出來,那是她覺得理所應當的事。

“本來我爸說可以全款幫我們買一套好點兒的,是他堅持買現在這套小戶型,而且只要首付。裝修的錢,是他自己攢的。”說完,驕傲的看了祁婧一眼,臉上浮現出追憶幸福的淺淺笑容。

祁婧由衷的敬佩大春的這份骨氣,可心頭的陰雲並未因此而消散,反而更加厚重了。

一個人在接受饋贈的時候對自己如此嚴苛,應該被簡單的理解為內心的驕傲麼?會不會是因為他怕別人瞧不起,或者乾脆骨子裡就覺得自己受不起?

如果是這樣,更應該叫自卑吧!

是的,這就是祁婧的直覺洞察。

一個自卑的人對他人過錯的寬容究竟是否源於本心意願,恐怕沒人能說得清。

況且,他本就是個自律甚嚴的人。原諒海棠,是因為對愛人的體恤大度,還是因為他無法坦然接受自己的不寬容和不仁慈?

“那你覺得,他是真的原諒你了麼?會不會還有什麼別的……放不下的東西?”祁婧的措辭儘量謹慎,還是覺得問得過於直接了。

然而海棠顯然沒往深處想,不假思索的說:“不會的!他絕不是那種肯為五斗米折腰的人。再說了,他現在升了職,賺得比以前多多了……”

“我的意思是說,他會不會覺得你就是欠了他的,可他……”

話沒說完,海棠幽幽一嘆,“是啊,我就是欠他的,好像從小就開始欠了,這輩子都還不上了似的……如果哪天讓他欠我一次……”

說到這,原本平躺著的海棠似乎想到了什麼,迅速的側過身子,大眼睛愣愣的盯著祁婧。

“婧姐,你是……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大春只是面兒上原諒了我,其實心裡還是過不去,放不平,所……所以才……?”

“……所以才提出那些羞辱你的奇怪要求。他那麼做,就是用這種方式讓你記住自己是個賤貨!”

這句話,祁婧是在心裡默唸的,只朝海棠剋制的點了點頭,思緒卻不由自主的飄回了那段最難熬的日子。

許博捉姦之後,故意把小姐帶到家裡來示威,搞得淫聲大作,不就是用最極端的方式贏回一個荒唐的公平麼?

而自己趁他在家的時候把陳京玉叫來,就在這個房間裡旁若無人的做愛,也是為了發洩另一種憤憤不平。

最後兩人互相傷害到筋疲力竭,選擇了離婚,那可真叫兩不相欠,徹底公平了。

只不過,感情的賬面兒上,該用的根本就不是這種演算法。

如果當時自己冷靜下來,沒選擇跟他對著幹,而是無視那個妓女,放下身段兒誠心求得他的原諒,是否……

祁婧不由望了一眼小床上的淘淘。

一時走神,根本沒意識到床上的氣氛開始變得不一樣了,等發覺臉上的溫度不太正常,才恍然接住海棠的目光。

“婧姐……我之前跟你開……”海棠的大眼睛越來越亮,越來越不懷好意。

“不行不行不行……”祁婧立時有了某種預感,沒等她說完先說了好幾個不行,“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絕對……絕對不行!”

可不知為什麼,這一連串的拒絕比翻跟頭還耗神耗力似的,搶得她嗓子眼兒發乾,心口“砰砰”亂跳。

這個瘋丫頭本來心眼兒就不怎麼往正地方使。悔不該那天被許先生的小恩小惠燒昏了頭,說禿嚕了嘴,把“偷漢子”的秘密告訴了她。如今舊事重提,難不成是真把她當成人盡可夫的小蕩婦了麼?

“姐——你聽我說完嘛!”

海棠伸胳膊晃著婧姐姐的肩膀撒起了嬌,眼睛裡分明晃動著不怕事兒大的靈光,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就對某種偷偷摸摸的事情感興趣。

“說什麼說,我還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幫你男人拉皮條哈,把我當什麼人了?”祁婧越說越不順,也說不清是羞是憤。

“別說得那麼難聽嘛!”

海棠笑嘻嘻的表情越來越沒皮沒臉,彷彿酒勁兒沒過,迴光返照,圓溜溜的大眼睛清亮中透著不受控制的異樣光芒:

“又沒讓你真做……俗話說,捉姦要在床!只要……只要你讓他上了你的床,哪怕衣服都沒脫,也足夠證明他動了邪念呀!到時候……嘻嘻……”

大半個晚上,姐妹倆聊了很多。海棠不愧是做銷售的,小嘴兒巴巴賊能說。

祁婧除了佩服她渾水摸魚瞞天過海的口才,更羨慕她積極樂觀的心態,到了兒也說不清自己怎麼就答應了下來,還跟著有板有眼的預想了若干“捉姦大戲”的技術細節,什麼時候睡著的也忘了。

等第二天早上醒來,海棠已經上班去了。

許太太摸過手機看到那個可愛的企鵝圖示才意識到,自己給那位健身小白“彼岸花”接下了一個怎樣荒唐而艱鉅的極限任務。

“你覺得大春會上鉤麼?”聽完浸透苦水的控訴,許博端詳愛妻片刻,只淡淡的問了這麼一句。

許太太起初覺得自己彷彿在跟武大郎商量怎麼去勾搭武松,有個床縫都能鑽進去。可終於鼓起勇氣去跟男人對上一個眼神,立馬又呼吸不暢了。

“你TM不會想攛掇我假戲真做吧,那可是你兄弟!”明知道男人的目光裡未必有那層意思,祁婧的拳頭還是擂在了他肩上。

幽暗溫暖的大床上,呼吸相聞,裸裎相見,即便可能性很小,也會被無限放大。對早已徹底踢爛了婦道門檻兒的許太太來說,當然會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了。

唯有先聲奪人,把自己安排在完全被動的位置上,才能勉強收拾起碎了一地的良家節操。

許博呲著一口白牙揉揉肩膀,看神情貌似有成套的觀點亟待發表,卻欲言又止,順著話頭來了句:“小毛也是咱兄弟呀,陳主任雖然是領導,咱努力努力也不是高攀不起嘛!”

“想讓你給拿個主意,沒一句著調的,不跟你說了!”

把不著調的包袱甩給男人,許太太轉了個身,脊背偎進厚實的懷抱。有力的臂膀順理成章的攬在胸前,由著她抱緊之後,大手幾乎覆蓋了整個胸乳。

大春這樣的鳳凰男,自然有他的閃光點,可畢竟不是西門慶,也比不上武松。無論才情還是相貌都不和許太太的胃口,更不要說在性格上還很可能存在硬傷了。

站在海棠的立場上,祁婧的確有興趣用自己妖孽級的勾魂媚術去教訓教訓那個自以為很有定力的土包子,替姐妹出出氣,幫幫場子。

不過,這根本不至於讓“婧主子”臉紅心跳,羞不可抑。

真正強力衝擊著心理防線的,恰恰是“你兄弟”這個身份。似乎越是在乎身後這個男人,越會被勾搭他兄弟這件事逗引得無地自容又心癢難搔。

交代了原委之後,拿不拿主意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這種事也不是請客吃飯,約個時間選個地方就能解決的。

講了一晚上故事,不乏激情橋段,再加上小別勝新婚,夫妻倆鑽在一個被窩裡,早該乾柴烈火的親熱上了,但此刻卻默契得誰也沒率先發難,啟動靈與肉的交頸廝殺。

一方面當然是心疼男人身上的傷,但另一方面,許太太似乎更沉醉於此刻血脈同頻心領神會的感覺。

胸膛是厚實的,臂膀是有力的。有了這份依靠,再兵荒馬亂的局面都可以先放在一邊,儘管放心任性的迴歸此岸,享受只屬於兩個人的平靜。

身體並非沒有反應,而是在細密而敏銳的感知,沉浸於某種看似空白實則豐厚的相擁無言。只需默默的數著彼此的呼吸,肉身已經在依偎中緩慢而均勻的加熱,溫存熔融。

而心靈,卻可以神遊物外。

忽然,祁婧想起男人的話茬,聲音幾不可聞:“我跟阿楨姐保證了,以後……先不跟小毛那樣了。”

許博沒吭聲,只是把她摟緊了些,吸著鼻子在耳邊蹭了蹭。

男人不說話,說明他完全能理解自己的決定,而且並不會擔心什麼。許太太望著窗外的月光露出了微笑。

如果說臥龍湖別墅裡的鬧劇是被一個素未謀面的熊孩子挑起的,那昨晚的一切,則起源於自己的一句撩撥。

對母子二人來說,刺激都有點兒超標了。

阿楨姐今晚還能維持著冷靜,顧全著臉面,實屬難能可貴。

既然關係過於混亂,令大家都無法做到心無芥蒂,不妨稍作精簡,讓各方有個接納消化的餘地。畢竟,同在一個屋簷下,和諧才能美滿。

又過了一會兒,耳邊有人唸唸有詞:“據說,秦老爺子也恢復雄風咯……雁姐以後……也不需要我幫忙了。”

再普通不過的一句陳述,聽不出任何情緒起伏。祁婧迅速的轉過頭,藉著月光,總算在男人讓開發絲遮臉的動作中捕捉到一絲躲閃,不由暗暗一嘆。

驚險刺激的故事裡人物眾多,許太太一直憋著沒問的,就是沒什麼出鏡機會的雁姐姐。可奇怪的是,聽男人說出這句話之後,還真就再沒什麼好問的了。

難道,自己一直等著的,就是這句話麼?

祁婧目不轉睛的斜睨著男人,慢慢扭轉身子的過程中,銳利的眸光不受控制的化成了水樣的溫柔。

月華洩入窗楣,流淌在男人凌亂的髮間,誘惑她伸手去摸。掌心摩挲著菱角分明的面龐,大拇指順著眉骨滑落鼻樑,沒來由的勾起一陣心疼。

手被男人捉住了,擄至唇邊親吻著。

祁婧的目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靈巧的奪回,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濃睫垂落,雙唇裹著香息熱滾滾的呈獻。

那是一個步履深沉,纏綿入夢的吻。伴著唾液的融合,身體裡似乎翻滾起岩漿。直到四目相對,重新尋獲彼此,兩具心跳共鳴的身體已經沒有一寸不貼合。

“還疼麼?”

沒有回答,只有堅硬而溫柔的挺進……

(此處被裝逼作者刪去一萬字)

第二天一大早,淘淘媽剛喂完奶,秦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說昨天訂的酒店退了,改在通州的一所別墅裡舉行訂婚禮,日子還是明天,不許包紅包。

“呦,訂個婚就租別墅啦!這要是大婚,還不得把故宮包下來啊!”許太太不放過任何一個擠兌秦爺的機會。

“咯咯咯……那個大雜院兒不就是婧主子您婆家的物業嗎,憑咱姐們兒這關係,到時候還用花那冤枉錢啊!您給內務府下道口諭不就完了嗎?”

估摸著咱可依姑娘是真高興,稀罕的沒頂許太太的嘴,還連捧帶哄的耐心的解釋:

“別墅是嶽寒爸爸的,平時就是拿來請請客搞搞聚會,什麼都是現成的,咱們直管享受就成了……嶽寒這小子也是真渾,訂婚連親爹都不通知一聲,老爺子直到昨天晚上才知道,咯咯咯……”

資訊量實在有點兒大,婧主子舉著電話,一時不知道該先接那段兒,索性接著調侃:

“呦呦呦,這還沒過門兒呢,就老爺子老爺子的啦!還不知道老爺子得不得意你這個沒大沒小的兒媳婦呢!”

“婧姐~你別老挑人家毛病好不好嘛?”

要嫁人的姑娘就是不一樣,竟然膩膩歪歪的撒起了嬌,“長輩嘛,我在家就是……”說到一半,可依忽然咬住了舌頭,“哎呀討厭,不跟你說啦!”

祁婧被逗得前仰後合,捂著肚子笑了半天,邊喘邊問:“那我們幾點過去,需要做什麼準備呀?”

“宴會安排在晚上,你們什麼時候來都行,我倆一早就過去。”

可依的興奮勁兒持續飄著紅,小嘴兒滔滔不絕:“據說那邊地方挺大的,有花園,有泳池,吃的玩兒的全齊,哦對了,還有個馬場呢!”

“馬場!可以騎馬的?”祁婧一聽來精神了。

“對啊!莫黎姐早就說要教我了,咱們正好一塊兒學學!”

聽著可依歡快的號召,祁婧想起了情人谷的水草豐美,莫黎一馬當先的颯爽英姿一下呈現眼前,愈發的躍躍欲試起來:

“太好了,那我們明兒個也早點兒過去!”

“嗯嗯,把淘淘和阿楨姐也一起帶來,省得你拎著倆奶子牽腸掛肚的,玩兒也玩兒不痛快!”說著說著,秦爺就鑽出來了。

“呦呵,岳家少奶奶還真體貼呢!看來這要成家的人就是不一樣了。”這句,婧主子是真心感慨,不過,立馬就不著調起來:“我都開始替我們家男人嫉妒嶽寒了!”

“切,你們家男人,那才叫真的招人嫉妒好麼?”

可依輕快的語氣仍在,可越拖越慢的調調明顯拉出了諱莫如深的話外之音,透著股春意盎然的腥甜。

祁婧豈能不明白對方所指為何,故意裝傻:“他個蓋樓的有什麼好嫉妒,腦回路都跟磚頭似的拐直角彎兒,要說優點,也就剩個心眼兒實在,喜歡助人為樂罷了。”

“佔了便宜還賣乖,我是牆不扶,樹不扶,就服你。得了,不跟你貧了,還有好多電話要打呢,明天早點兒來!”

掛了電話,定位第一時間就發過來了。許太太舉著手機蠻腰一塌,跪坐在床上。臉上的笑意久久未散,竟發起了呆。

從來沒聽嶽寒提過他這個父親。平時聊天,他的家庭留給大夥兒的印象就是母慈子孝的兩個人。

這個早年就離開他們母子的商人父親,還是在可依口中知道的。

能有一個帶馬場的別墅專門用來社交,想必生意做得很大,很成功了。嶽寒為什麼連訂婚這麼大的事都不願意通知他呢?

“這可一點兒也不像他啊!”祁婧在心中默唸。

從壩上郊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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