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無綠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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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5-27

作者:風絲細雨
字數:10295
2020/05/27

第二章

  下了五天的大雪總算止住了它肆虐的腳步,天高雲澹,太陽的威力在寒冬裡
的西北川顯得微不足道,大雪絲毫沒有融化的跡象。路都封了,驛道上除了雪就
是雪沒有半點人影。

  驛棧裡,一個十一二的少年倚著門檻,坐北朝南的望著滄州城的方向,一個
已經半頭白髮的老人,佝僂著身子,慢慢渡到孩子身邊「娃啊,別看啦,這白雪
看太久壞眼睛啊,這次的糧食得耽誤幾天啦,趕明跟著爺爺去山上看看,那么大
的雪,我們吃不上飯,那些兔子狍子也吃不上飯,雪一停,他們就該出來找吃的
了,咱爺倆就去山上找點野味,爺爺給你逮個兔子,解解饞」。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回頭望了爺爺一眼,輕輕伴靠在爺爺身上,依然倔強的
坐在那裡。白髮老頭,輕聲嘆了口氣,十年前大雪封了山,他的兒子兒媳去了山
裡,再也沒出來。

  七年前的那場大雪,也是斷了補給,他那本就孱弱不堪的老伴,再也沒有醒
來,今年的大雪,哎……突然一聲類似駿馬的嘶鳴從遠處傳來,可又不像是馬的
聲音,沒那麼中氣十足,也沒那么粗狂,反而有點高亢,有一絲婉轉。

  他能聽出來,可少年卻聽不出來「爺爺,是送糧的馬車嗎?」。看著孫子期
望的眼神,老頭不知道怎么回答。

  又一陣馬鈴的聲音傳來,從滄州城的驛道上,駛來了一架相當豪華的馬車!
可拉馬車的卻是個高個女人,只見此女昂頭挺胸,頭上帶著馬形的頭套,遮擋了
女子本來的面目,嘴巴上套著口伽,一呼一吸,都有一陣白霧在無法閉合的口中
鑽出,剎那間消逝在寒冷的北風裡,下面的打扮更是驚奇,脖子一個項圈和馬車
的邊沿被鏈子接在了一起,迫使女子不得不昂頭挺胸的奔跑,項圈前面向兩邊合
垂下一條細細的金鍊,金鍊沒於頸脖黑色皮衣下面,如果脫了衣服就會發現,金
鏈的末端開衩,兩根金線掛於金鍊開衩末端,金線連於乳環上。黑色皮衣突起的
乳頭,穿刺著乳環,上面掛著一對大鈴鐺,鈴鐺已經把女子的乳頭完全遮蓋住,
鈴鐺是純金做的,分量可是不輕,但掛在女子胸上,絲毫不見下垂,反而每次奔
跑,圓潤飽滿的乳房和重量頗大的鈴鐺撞擊,鈴鐺都會被擊飛,發出清脆的響聲,
女子的乳房也是彈性十足,隔著皮衣也跳一跳。

  乳環上鈴鐺的撞擊,週而復始的進行著,要是有人在撞擊的間隔,可以看到
女子的乳頭話,可以想到顯然生育過,乳頭不再是少女的粉色,深紅色一些,乳
頭形狀飽滿,別有一番風味。

  再繼續往下,就是一條寬寬的腰帶,腰帶是用紫蛟皮做成的被束縛在馬車把
手中間,使女子只得在馬車中間站立,女子的雙手緊緊抓住馬車的車把,抓手處
顯然經過精細的打磨,還有厚厚的紫蛟皮做手墊。

  女子垮下的陰毛,很是茂盛,在寒風中搖曳生姿,肥厚的大陰唇向外分開,
小穴竟能如尋常人的嘴巴,一呼一吸,吐血絲絲白氣,瞬間又被寒風消化,平常
人哪裡會知道,此女竟然利用下面的陰穴吐納玄氣。

  女子肛門處有一金鉤,鉤子末端沒入肛門裡,外面連著微妙微翹的馬尾。

  馬尾靈活的甩動,掃過身上流下汗珠的地方,只靠一個彎勾,竟能比手做的
還熟練。

  女子的屁股後背大腿背部,有十幾道鞭子的痕跡,看出下手不重,只是紅痕,
過個半個鍾就能消退,女子屁股上印著一個三分之一巴掌大的痕跡,這個痕跡一
看就是被用烤熟的鐵塊活生生印上去的,明白人看了,定覺得此落烙之人,定非
常人。印痕完全沒有凹陷,顏色和肉體一摸一樣,像是天生長於皮膚上一樣。這
個痕跡一般人都認識這是飛馬牧場的標誌,飛馬牧場是華龍帝國最大的馬場,軍
隊裡百分之八十的馬匹都是飛馬牧場提供的。他們的汗血寶馬更是皇親國戚的專
供寶馬!只是從沒聽說有人在身上印這個痕跡的!女子腳下是一雙紫蛟皮做的到
膝靴子,靴子著地面是馬蹄形,馬蹄可比人腳小多了,此女穿上後只得用前半腳
掌支撐,可即便這樣,依然跑的健步如飛,比尋常的馬匹快了幾倍不止!拉車女
子人高馬大,身上比尋常女子少了一分嬌媚卻多了三分健美,身材勻稱大腿屁股
相當結實。

  蛟皮本就千金難尋,紫蛟更是有價無市,拉車女子竟然用紫蛟皮做裝飾,當
真奢華至極。

  女子身後的馬車邊緣,放著一襲用料甚是考究的白衣,一把彎刀,旁邊還著
個年芳十八的少女,少女一襲貂皮包裹的嚴嚴實實。只留一雙白手和一個鞭子在
外面,不用說各位看官也知道,拉車女子肥臀上鞭痕,就是出自此女之手。貂皮
衣少女,長的清純可愛,氣質出塵。

  馬車由遠及近快速接近驛站,驛站外的少年看到如此裝束的女子,已經看呆
了,老頭把倔強的孩子拉進了門裡。這麼多年活過來了,雖然只能看見頭部和腳,
還有胸前的鈴鐺,但也能猜到衣服下面不會如此。所以什麼該看什么不該看,他
心裡明白。

  馬車快行駛驛站前時,車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前面驛站停下」,貂皮少
女聞言,玉手一動,雖然隔著皮衣,但鞭子甩出來一個花,又準又穩的從下到上
抽在了前面拉車女子的蜜穴處。

  只見拉馬奔跑的女子,突然一聲嘶鳴,上身快速抖動三下,叮鈴鈴,胸前的
鈴聲變得急促,然後左腿高高抬起,輕點地面三下,馬車居然穩穩的停在了驛站
門前。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毫不拖沓,車上的水都不曾晃動分毫!馬車停下,車上
下來一個男子,緊隨其後下來一個被黑袍包裹嚴實的女性!黑袍長於腳,拖在雪
地上。男子長的平平無奇,個頭也是中等,只是皮膚蒼白了一些,像是終年不見
天日。

  身上一件畫著五條蛟蛇的紫色袍子!男子下來後,沒去管後面的女子,只是
徑直往驛站走去,拉車女子和貂皮少女依然在車上,披著長袍的少女,前後看看,
然後慢慢跟上了男子的腳步。

  男子走到驛站前,像是套客氣一樣「老人家,這大雪封了路,從滄州城那邊
就封了,送糧的沒個十天半月過不來了!你這餘糧還剩多少」。

  老頭聽到話後一愣,「這位官爺是從滄州城過來的?糧食也就能頂個三四天,
明天我去山上打打獵,若是有幸碰上頭野豬,那就沒問題了」。

  男子聽聞,轉頭看了看東北邊白雪皚皚的大山「怕是不好打啊,按理說每次
送糧都得多餘半個月的啊,難道這月來這蹭吃蹭喝的太多了」?老頭看了看男子
身上的官服,沒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男子看到這自嘲的笑了笑,這世道,貪
官汙吏那是骨子裡的腐敗。

  不反腐忘朝廷,反腐忘國啊!男子看到屋子裡偷偷往外看的少年「老人家,
孩子跟著受苦了,老人家給我拿兩匹飛馬莊的馬,一匹普通馬,給這是朝廷的憑
證!」說著,把公文遞了過去。

  那車上的貂皮少女像是聽到了這邊的談話,開始給拉馬的女子解開身上的鏈
子「馬姨不用再辛苦咯,師父等會換另外一匹馬兒代替你了。快進來車裡暖和暖
和吧!」

  馬車上的女子帶著口伽說不了話,只能用馬鳴嘶吼來回答,聽她歡快的叫聲,
想來是挺高興。轉眼卸下了身上的道具,只是還遮蓋著臉蛋,拿起自己的彎刀和
服侍去了車裡。

  老人家很快就牽拉過來兩匹俊健的高頭大馬,大馬的屁股上還刻著飛馬牧場
的標誌,和拉馬女子身上的一模一樣。

  老頭把兩匹駿馬交給男子嘴裡嘟噥到「飛馬牧場地字號的馬匹,這屁股上的
標誌做不了假,除了飛馬牧場其他地方刻不出來的。官爺你牽好了,好馬性子烈
啊!」

  男子接過手中的馬繩,笑著道謝,這時少年領來了一匹普通馬匹,男子看著
少年走來,突然手向後甩,身後長袍子身上的佩刀,悠然的出現在他的手中,然
後打了個彎又回到女子刀鞘,一氣呵成,轉瞬即逝!再看去,少年牽來的馬匹脖
子處有寸長的刀口,流出來的血還冒著熱氣!「官爺你這是?」老頭看到這一幕,
眉頭皺起來。

  身後的另一女子更是惱怒「你做什麼,這是戰事時傳報的馬匹,萬一西北川
有了戰事,少了一匹驛站的馬,可能就多丟幾里城池。」

  「現在不是不會有戰事嗎。」男子無所謂的說到。

  「可殺了驛站的馬,那也是死罪。」

  男子回頭直直的看著女子,眼光有些發亮「人都要餓死了,還提什麼戰馬,
西北川明顯這幾年不會有紛爭,高頭大馬餵養的膘肥體壯,驛站的守馬人卻有了
上頓沒下頓,老人身邊只有孫子沒有兒女,誰家爹媽能出去,不會帶著自己的兒
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裡不比在這安全。」

  男子直直的盯著女子繼續說道「你父親征戰沙場,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
是踩著多少無辜百姓血站起來的,你是將門之後,虎父之女,你看到的只有你們
家族的榮耀,你想到的只有戰爭的得失。打仗就要死人,可死的都是那些無關緊
要的!」。

  女子聽到,雖然和男子有那羞人的協議,男子是自己的主,但還是想要反駁,
男子抬手,打斷她想說的話「老人家,回去安撫安撫孩子,這馬是我殺的,你們
儘管吃,送糧的來了,你們儘量掩蓋好,他們未必會聽你的一面之詞,若真的有
危險,就告訴他們,殺馬的是黑軍伺姓白的。」

  說罷點了下頭,牽著兩匹駿馬,走向了馬車。

  跟在身後的女子沒好氣的嘲諷道「你白大人好大的架子,小人得志!」

  哈哈,一聲輕笑從前面男子的嘴中傳出。走到馬車前,貂皮女子主動牽過戰
馬,仔細的把馬匹栓在馬車上,貂皮女子做這些時依然全身緊裹著貂皮,只有一
雙玉白小手,漏了出來!男子走到車裡,身後的女子也跟了進來,車裡已經有了
剛剛拉馬的那位女子,此時已是一身白裙,玉頸上的項圈和臉上的馬臉形狀的面
套依然還在,嘴巴上的口伽已經拿了下來!男子走到車中間的坐墊上,前面有個
方形小桉桌,桉桌底下是烘烤的熱熱的炭爐。

  拉馬女子和鎧甲女子坐在男子的兩邊,剛剛坐下,車外傳來女孩清脆的聲音
「師父,馬已備好了,咱們這就上路了!大概再有兩天就能到北川道的主城了,
軍犬姨姨估計等不及了都!」

  也只有此女子才敢自作主張。說罷,不等男子答話,就架著馬車上了路!兩
匹駿馬飛奔,卻不及剛剛女子跑的快。

  而且雪地並不好走,甚是顛簸,遠不如女子拉的平穩。右側的長袍女子看著
拉馬女子笑眯眯說「還是姐姐你拉的好,又快又穩,白大人果然因材施教啊,姐
姐再繼續拉一會去吧!」。

  先前拉馬女子看著調笑她的女子頓了頓「沉姑娘客氣了,姑娘不必羨慕,這
本事不是一兩天就能有所作為,等妹妹練到和我一樣,到時兩匹大馬齊頭並進,
也不算墮了主子的威風」。

  「哈哈」男子輕笑道「馬伕人把面具摘了吧,剛剛一路奔波,出了不少力,
這會車裡正暖和,我看你髮根都被汗浸溼了。」。

  說是意見也是命令,拉馬女子沒有猶豫,熟練的解開自己頭上的套具,露出
來一張俊俏的臉蛋,女子生的人高馬大,臉蛋自然也比尋常女子大些,配著她的
身材,恰到好處,不知是拉馬累的還是屋裡太熱,臉蛋有些紅潤,鬢角處的髮絲
已經被汗水浸溼,額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整個臉蛋很是俊俏,放在外面也是
難得一見的美人,但這容貌若是被別人看到定會大吃一驚!這不是就是飛馬牧場
的老闆娘——彎月銀刀馬伕人。

  飛馬牧場是馬家祖祖輩輩幹起來的產業,現金的場主是馬家老大馬大斌,她
的夫人是一成名二十多年的俠女,擅使用一把彎刀,除暴安良,頗有狹義之名,
俠女本姓胡,後來嫁入馬家,改隨夫姓,人們也就稱呼一聲馬伕人。自從嫁入夫
家,生了一兒一女,便一心相夫教子,夫妻恩愛,是武林裡的一段佳話!聽說飛
馬牧場的老爺子當年對大兒子的這樁婚事很是滿意,夫妻洞房後,老爺子直接退
位,讓位給大兒子,也就是馬伕人的丈夫。

  從此兩人精心打理牧場,牧場生意蒸蒸日上,不管江湖還是官府,都能說上
三分話!後來據說牧場因為走私官馬被調查,但也不了了之,走私戰馬都能不了
了之,這得多大的後臺,和這樣的人做生意,豈不是安全的多。所以這件事後,
牧場的生意反而越來越好!只是本應在家相夫教子的馬伕人,怎么被人當做馬匹
用?真是奇怪!女子摘下面具,正襟危坐。旁邊女子看到她的容貌絲毫不驚奇,
看來早就明白女子的身份,可臉上不驚奇,不代表嘴上不說「飛馬牧場場主不去
訓練你們的天級戰馬,怎麼被人當著馬匹光屁股拉車啊?」卻忘了自己的身份。

  對面的女子沒說什么,男子笑了笑「沉姑娘,誰也沒說不能做兼職啊,再說,
我身為飛馬牧場場主,訓練一匹胭脂馬不過分吧?」說著男子見長袍女子還需要
多加打磨。在長袍女人屁股上抽了幾巴掌,道:「換馬」

  長袍女子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想到自己的身份,卻不得不做出妥協。然後脫
下自己的長袍,露出和自己年紀不相符的肉體,居然很先前拉馬女子裝束,幾乎
一樣,只是沒穿乳環。下車前還望著男子,希望他能改變主意,沒有得到答案後,
便換上白色皮衣,替換剛才的馬匹。不過還好,沒要求嘴巴上套著口伽。也能再
嘰諷幾句。

  趕馬的貂皮少女見到「嘻嘻,姐姐還是莫再惹師傅生氣,據說到了程家就給
你穿環落烙印咯。」

  女子無奈的拉車前行,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交易的籌碼,無法改變。

  現在馬車內,男子拉住就在馬車內女子項圈前的鏈子,一絲低沉的鈴聲從女
子胸前的白衣中穿出來,男子領著馬伕人的鏈子,慢慢把馬伕人拽到身前,男子
分開腿,靠住後面的坐墊,馬伕人熟練的剝開男子的褲子,露出來早已怒目圓睜
的龍根,趴下去,輕輕吻了一下,然後鼻尖慢慢的靠近,嗅著龍根的味道,臉上
一股既貪婪又滿足的深情。

  男子甩甩手中的鏈子「馬伕人莫不是想做軍犬了,這兩天讓你用陰穴吞吐玄
氣,吸收外面的寒氣凝成玄冰珠,你應該弄好了吧,珠子成於丹田之處,作用大
著呢,以後你慢慢體會,今天先來試試挨操的樂趣,」

  聽他說完,馬伕人早已習慣,輕輕抬起來屁股,上身儘量保持不動,怕擾到
了男子,分開結實的大腿,一手扶住龍根,一手分開小穴,做了下去!「啊」

  被寒風吹了兩天兩夜的陰道勐然被高溫侵襲,一聲婉轉呻吟傳了出來。女子
雙手搭在男人胸前的紫袍上,上下抽動起來,動作由慢到快,陰道的水也流了出
來,怕弄溼了男子的衣服,女人的手時不時的擦一下滴出的淫水,然後放在嘴巴
裡,結實的大腿崩的緊湊,男子剝開女子衣服的上面,露出兩個渾圓挺實的胸部,
有意無意的挑逗著兩個大鈴鐺!一陣陣清脆的聲音穿出了,女子的乳頭比剛剛大
了幾分,翹的筆直「馬伕人帶了鈴鐺有多久了?」

  男子輕聲問到「回爺,兩年零七個月了!」

  女子回憶下,繼續說到「剛開始的鈴鐺很輕巧,不過乳頭不夠結實,會下垂,
爺天天又扎又打的鍛鍊,再用藥物內功刺激,奴家乳頭奶子還算爭氣,挺了過來,
現在帶著的這個有八兩了」。

  男子聽完點點頭,輕輕拉下鈴鐺裡面的舌頭,只見鈴鐺根本,伸出五根細針,
刺入女子的乳暈處,女子忍痛皺了下眉頭,沒有吭聲。不過針刺處沒有血流出來,
反而是血液都進入了鈴鐺裡,鈴鐺顏色漸漸有金黃色變暗紅色。

  男子的聲音傳來「趕緊煉化一下,這可是鴛鴦鈴鐺,本官好不容易得來的,
每次煉化一點,重量增大一分,等有一斤五兩的時候。就是超品的法寶了」

  說著扭過頭;對拉馬女子道「沉姑娘,我那還有些許超品寶器,不知姑娘有
沒有興趣?」

  沉姓拉馬女子嘲諷的回答他「莫不是看白大人有兩頭光屁股白馬齊頭並進還
不滿足?」

  「本官哪敢,姑娘是沉國公的後人,能得白沉姑娘拉馬,純屬運氣好,實乃
三生有幸!」男子不輕不重的回到。

  女子輕蔑的笑了一聲「你這麼做是想告訴我,馬伕人是被超品法寶誘惑了,
甘願拿身體和尊嚴做交換?別費力了,飛馬牧場的事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她
的兒子女兒丈夫都被你掌握著,她有反抗的資格嗎?我有嗎?」。

  男子愣了一愣,轉頭看向馬伕人,手指輕輕往馬伕人丹田一點,馬伕人突然
一陣哆嗦,晃動的明臺恢復清明,男子下面滑動多時的陰莖,霎時感到一陣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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