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的體香 第三部:屏行會所】第85回:安娜,戰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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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5-30

然沒有發全力,但是他的手掌寬大,他的五根手指如同堅硬的鋼筋,即使沒有特別發力,也會讓安娜細嫩如天鵝一般的頸子,被牢牢的捏定。

呼吸不暢,血液不暢,她的臉蛋紅了。她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努力控制的淚珠,終於控制不住從眼眶裡滴落下來。這個男人似乎總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體現他的戰鬥力和暴虐,提醒著她她的處境和立場。

「他媽的,別跟我耍個性。」張琛的手掌依舊沒有發力,說話其實聲音也並沒有特別的兇惡,只是有點流裡流氣的,但是安娜卻已經感受到了寒意。

「。。。。。。」

「我們說好的,我不弄死你,也不想弄死你,也不想把你折騰的太過分。你琛哥做事、做人講究的就是大家都要儘量過得去,別動不動要死要活的。但是。。。嘿嘿。。。你懂的,你的事,我冒了風險,也擔了干係。既然冒了風險擔了干係,我總要收點利息的麼。你是個聰明人,知道男人想要什麼。如果這點利息我收得不舒服。。。嘿嘿。。。」他笑眯眯的砸砸嘴,似乎一時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威脅詞句,才接著說:「我還是怕事的,你可別讓我不得不找事。。。懂麼?」

「沒有。。。。。」安娜吭哧出了兩個字,淚水已經是稀里嘩啦的,她也不知道這算什麼,什麼「沒有」,「沒有」什麼。但是,她的語氣已經有了屈服的意味。這聲「沒有」與其說是回應,不如說是求告。

「。。。」張琛依舊是笑眯眯的,一隻左手依舊絲毫不客氣的,直接在安娜的雪臀上抓捏,甚至調戲似的,把她的內褲的邊沿拉起來,又「蹦」的彈回去,彷彿只是情人之間的閨戲。但是他的另一隻手,卻依舊不發力,依舊捏著安娜的脖子。

他仍然沒有發力,但是恐懼、屈服已經從那手指的堅硬中散佈到了安娜的全身。他是在脅迫她表態。表態屈辱,表態馴服,表態淫魅。

「我會聽話的。。。」安娜只能屈辱的,一字一字的,說出這輕聲的哀告。她能感覺到張琛的威脅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至少在這個男人這裡,她,就是不配得到尊嚴的。

「你想。。。慢慢玩。。。就慢慢玩。」

「哈哈,這還差不多,叫我老公。。。」

「老公。。。」

「叫我爸爸。。。」

「爸爸」

「這就對了,乖老婆,乖女兒。。。嘿嘿。。。」張琛笑的更加淫邪,一隻手依舊依依不捨的「插」在她的內褲下,玩弄她的臀肉,另一隻作為威脅掐著安娜脖子的手,也終於鬆開了,改道來到她的乳房上。。。將她已經開始凸起的乳頭,用三根手指捏弄,讓她的乳肉,在他的指縫中盈溢位來。

「你就好好的,讓我舒服舒服。。。我不折騰你,你該去吃飯就去麼。。。不過先讓我爽了再說。咱們也難得在屏行碰頭麼。」

「嗯~~~」她落淚,但是她的身體已經不能閃躲,只能任憑張琛肆意的淫玩,但是她的呼吸已經變得沉重,帶上了微微的呻吟。她能感受到自己乳頭變得更加堅硬、凸起、滾燙,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蜜穴開始酸楚,分泌羞恥的汁液,將自己的內褲襠部微微的浸潤。

她是他的戰俘,她的身體,當然只能任憑他享用。

「那乖乖的,把舌頭伸出來,咱們先親一個。。。」張琛嬉笑著命令道。

她知道張琛的意思,她厭惡的表情無法隱藏,也不知道為什麼,張琛每次姦汙她,都很喜歡玩親吻。而在她看來,這種和張琛的舌吻,有的時候,甚至比陰道被奸入還要屈辱。也許是因為,即使是被強姦,也可以理解為只有肉慾沒有情感,但是親吻。。。總是帶著更多的情感色彩。

她是他的戰俘,她的純潔,當然只能任憑他褻瀆。

她乖乖的放鬆了口腔,把自己的丁香軟舌伸出來一小節。。。那汁液飽滿,那粉紅細潤,那香津軟糯,自己最柔軟的一面,都只能獻給這個男人糟蹋。

張琛果然肆無忌憚的也張開他的嘴巴,糾纏了上來。。。

「嗚嗚」。。。

唾液交換,他的唾液滴落到她的口腔。
嘴唇吸吮,她的軟軟的唇瓣失去了固定的形狀。
舌頭交纏,那是舌尖敏感細胞之間的摩擦。
貝齒戰慄,自己雪白芳香的世界受到了侵犯。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已經不會覺得自己是堅強的,自己柔弱的像一片樹葉,像一縷青煙,像一個。。。女人。

而在這一片酥軟淫意中,自己的內褲,也被張琛,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拉扯了下來,拋在一旁。

自己的私處,自己的小穴,自己女孩兒最羞澀最隱秘的部位,讓這個男人盡興探索,是她作為戰俘的義務,是她獻給這個男人換取生命權的貨幣、籌碼。自己那洗漱亮麗的恥毛,彈翹飽滿的貝肉,還有自己那顆會自然充血的丁香小蒂,在兩個人一片嗚嗚的親吻聲中,開始被這個人的指尖輕薄淫玩。

女孩的這個地方,被一個厭惡的男人撫摸,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恥辱。

她是他的戰俘,她的女體,當然只能任憑他姦汙。

當然,被淫玩下體,她也會本能的產生性慾。她已經不知道是這種屈辱的時間太長,自己無法忍耐,只希望一切快點繼續,快點結束;還是自己的女性本能被再一次激發而起,自己的下體被淫玩的產生了本能的渴望,渴望男人的光臨,哪怕是最原始和暴虐的姦汙。

她和他一邊纏吻著,她一邊開始主動脫這個男人的西服、襯衫、背心。。。露出他的肌肉。

她甚至開始撫摸、親吻這個男人的肌肉,像一個溫情的女友,或者說,更像一個屈辱的戰俘。

啊。。。屈辱和渴望,同時佔據了自己已經羸弱的靈魂。

不管如何,這個男人的肌肉,實在是太堅實了。尤其是他的肩胛,簡直比以前隊裡練拳擊的小男生都要硬。

她恭順的,沒有停下來,實踐著自己慢慢給他玩的承諾,一路吻著,吻著這個男人的下巴、脖子、胸膛,彷彿是在用舌頭給這個男人按摩。。。她的手掌禁受不住誘惑,向後,向後,又一次撫摸上這個男人的後背,那片似有若無的肌膚的紋理,那隻火紅的蠍子的線條。

就這樣,好一會兒。。。

自己都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主動的、恭順的把這個男人的西褲脫下,內褲脫下。

有一股濃烈的屬於男人的氣味撲面而來。那根雄壯的、威風凜凜卻是醜惡的肉棒,在這個男人的下體驕傲的昂著頭,像一杆勝利的標槍。

她沒有權力像小女生和男友做愛時那樣裝做不懂,她知道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她要儘快讓這個男人產生極限快感的所在。

她小心翼翼的捧起這個男人的陽具,撫摸、套弄、用力加速的搓揉,她知道這是必須的,只有讓這個男人儘快的達到快感頂峰,他才會停下這些煎熬的淫玩,儘快的射精。。。只有這樣,一切才能快點結束。

而為了這一切,她只能儘可能的表現出足夠的淫蕩來,好讓這個男人儘快的滿意。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這個男人要收的利息吧。

「這樣,這樣。。。可以麼?舒。。。舒服麼?」她甚至用輕微的聲音開始呢喃,也不知道是詢問,是挑逗,還是侍奉。

「嗯~~~」張琛似乎滿意的呼吸著。他的肉棒,在她的手心裡一圈圈的似乎變得更加的龐大、堅硬和火熱。龜頭上甚至已經有熱氣騰騰的感覺,而那根虯涇的靜脈,更是似乎在一跳一跳的。

「別急。。。別急。。。操你媽,你還真會弄,叫你別急。。。」張琛齜牙咧嘴的表達著自己的滿意,卻可能是臨近射精的快感,拉住了安娜的手掌。

安娜也就稍稍停下了對張琛陽具的侍弄,抬頭看著張琛。

「你別光看著啊。。。啊。。。哈哈。。。你是我女朋友,就要主動一點麼,想想怎麼讓你的你男朋友開心啊。。。哈哈。。。自己想。。。」

安娜咬了咬牙,甚至是感覺自己的腹部都抽搐了一下,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今天時間緊,我給你。。。口,你射我。。。臉上?」

她的淚水有點忍不住,她甚至都不敢相信,這麼卑賤的話,是出於自己口中。

張琛只是喘息著,得意的看著她,似乎輕輕點了點頭。

她也不等張琛表示進一步的反對或者同意,「噗通」雙膝跪倒,讓自己小麥色的赤裸胴體,依附在這個男人的腿邊,她扶著那已經熱氣騰騰的陽具,聞著那不可名妝的氣息,有手指稍微梳理了一下張琛的陰毛,一咬牙、一閉眼,把那熱氣騰騰的龜頭含到了自己潔淨的嘴巴里。

「啊~~~,真他媽的舒服啊。。。」張琛一聲簡直要疲軟的叫喚,表達著他的愜意。

安娜的喉嚨在作嘔,她的口腔裡被塞滿了一股濃濃的酸臭氣味,還有那堅硬的肉棒彷彿烙鐵一樣灼燒著她的口腔壁。她其實也稍微懂一些這裡面的關竅,但是到了這個地步,她實在不行理解,即使是相愛中的男女,為什麼女孩會願意做這種事情。屈辱,滿滿的屈辱。感覺自己就不像一個人類。為什麼會有女孩,用這種事情來表達自己的愛意。

何況,對於這個男人,她毫無愛意。

她只是這個男人的戰俘。

但是,也就因為這樣,她更加沒得選擇。

再噁心,她都要吞吐這肉棒。
再屈辱,她都要侍奉這男人。
再痛苦,她都要堅持下去。

堅持下去,才有希望。。。

她吞吐著,摩挲著,用自己的口腔,來慰藉、套弄、侍奉。。。

她發出嗚嗚的噁心的呻吟聲。。。

她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絲毫不顧自己的痛苦。

「真他媽的爽。。。」張琛跟在吸食什麼毒品似的,開心爽快的滿口有點胡言亂語了:「想想都。。。哈哈。。。舒服。你這麼一個極品的妞,在這兒。。。哈哈。。。給我。。。吸雞巴。。。」

「。。。。。。。」

「嘿嘿,這就叫利息。這還差不多。。。哈哈。。。哈哈。。。你懂麼。。。哈哈。。。你好好的,給我好好爽爽。。。哈哈。。。做我貼心的。。。小女人。。。哈哈。。。我給你擔了風險麼。你總歸要給我。。。哈哈。。。點好處。」

「。。。。。。」

安娜似乎聽到了,又似乎什麼都沒聽到,她感覺自己的臉蛋都要被撐破了,她不在乎,只是繼續著動作,她甚至感覺自己的頭顱都在整個的蠕動,就是為了快點。。。

快點讓這一切結束。

一直到好半天,一直到她感覺自己的腮幫子都要麻木了,她感覺到張琛的雞巴在自己的口腔裡似乎在跳躍了幾下。

張琛才發出一聲舒坦的吼叫,把雞巴抽了出來,又是大馬金刀的,對準她的臉蛋。

她閉眼,她落淚,她迴歸到周圍的黑暗裡,等待那份屈辱。

只是幾秒鐘間,一股濃稠的、腥臭的、溼黏的汁液,滾燙的澆灌到她的上眼皮。然後,她就感覺到,那汁液黏糊了自己的眼簾,到自己的下眼皮,又掛到自己的腮上,大股的流淌下來,掛到自己的嘴唇上,一直流淌到自己的下巴。

汙濁不堪,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骯髒的容器。。。而不是一個人類。

她甚至有點怨望的是,就連忍受這樣的屈辱的同時,自己的性需求,卻依舊沒有得到緩解。自己的下體依舊在痙攣、吞吐著汁液,反而是那種極端的屈辱,掩蓋了自己的原始需求而已。這大概就是男友女友關係和自己此時此刻身份的差異。

她不會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任何安慰和愛意。而只是讓這個男人盡情淫辱的工具。

朦朧中,她都不想睜眼,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是不堪到了極點。

這是一種激烈的反差,是自己剛走進這間房間時那種青春、靚麗、體面、尊嚴,到赤裸、汁液、狼狽、屈辱。。。

不過至少,這個男人得到了暫時的滿足,這種屈辱和折磨,也應該可以又一次告一段落吧。

當然了,張琛可能會要再奸自己一次兩次,但是張琛在今天這種環境這個場合,是不會逼自己留下過夜的。這點,她覺得,自己已經漸漸瞭解了這個男人的風格和底線。

果然,張琛似乎已經滿足了,雞巴又抖動了幾下,倒是退了一兩步,又得意的坐下,軟在辦公椅上,呼哧呼哧的喘息著休息。好一會兒,居然還「嘩啦~~~」拉開了窗簾。

她依舊沒有睜眼,等著這個男人的發落。

。。。。。。

有點戲劇性的是,這個男人,居然戲劇性的說了一句絲毫不關主題的話:

「我靠。。。下雪了?」

安娜也忍不住張開了眼簾,她依舊是滿臉的精漿,汙濁,狼狽,髒亂,而果然,窗外淅淅茫茫的,飄蕩起一片晶瑩的飛絮。。。

河溪地處高緯度地區,即使是冬天也是很少下雪的。看著那窗外一片片一層層的潔白、純潔、浪漫,彷彿要把溪山的蒼翠都染成素色,就連空氣,都被雪片洗滌著。。。一層層,一層層。好像所有的汙濁都會被這場新雪洗滌擦拭的乾乾淨淨的。

「我去洗下?可以麼?」安娜當然無心在這個場合下賞雪或者陪張琛討論冬日風光,她只是小聲的問。

張琛好像沒聽清她的話,繼續用手掌,摩挲著他剛剛洩慾軟了半截的醜陋雞巴,卻是得意洋洋的囉嗦著:

「我靠,居然下雪了,難得啊,我的寶貝兒。。。你等下回去可小心了,別凍著滑著啊。」

「。。。。。。」

「我說,你是不是在釣一個什麼國資委領導的凱子啊?」張琛依舊看著窗外,似乎有心、似乎無意的說了一句,他的表情,依舊是嬉皮笑臉的看著窗外漸漸下大的屏行雪景,似乎只是在回味剛才的餘韻,無意中隨口一提罷了。

「。。。。。。」但是安娜的心裡,簡直是「咯噔」了一下,她都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後一種莫名的惶恐和不安,忍不住又頂了一句:「管你什麼事?你不是說不管我的事麼。。。你叫我的時候,我過來給你。。。玩身體。。。就是了。」

但是張琛好像根本沒打算就這個話題多說什麼,依舊是自說自話一般:「操,寶貝真是絕情,嘿嘿,我那屋裡裡有衛生間,有熱水,有毛巾。。。你去清理清理。哈哈。今天就不陪你洗鴛鴦浴了。下雪了,老子我要上班了。這一下雪,估計不小心摔人摔東西的多起來,我得去照應照應。」

「。。。。。。」安娜只好酥軟的爬起來,把滿地兩亂的衣裳、褲子、內衣褲統統拎起來,依舊是本能一般,稍稍的遮了醜,想去衛生間裡打理。

「你也要小心摔跤啊。。。哈哈。。。」這個赤裸的男人,發出夜梟一般的笑聲,渾身的肌肉彷彿在跳躍,他肩脊上,那隻蠍子的尾鉤,也彷彿在跳躍。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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