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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05
「那我送你回去吧?」我說。
「我不,我討厭一個人睡在空空蕩蕩的房間裡。」纖纖搖搖頭,語氣堅定喃 喃地說。
「那好吧,你睡我的床上,隻是有點亂。」我說。
「你得抱我去。」她仰起因酒醉而迷迷煳煳的臉要求我這樣做。
我扭頭看了一下馨兒,她彷佛睡得像塊石頭一樣紋絲不動,我抱起纖纖,她 身上滿身的酒氣,我抱著她走到我的房間裡放到床上,臨走的時候她拉著我的手 不放開,我隻好坐下來,等到她慢慢地睡著,呼吸聲變得均勻的時候輕輕地把手 掌從她漸漸松活的掌心抽離出來。我也很累,可是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呢——我還 要收拾杯盤狼藉的茶几,還要把碗洗乾淨,把地拖乾淨……
……
第三十四章 買醉
現在客廳裡牆上的時鍾正指向十二點,估計忙完也差不多凌晨一點了。從廚 房忙完出來,馨兒還在呼呼大睡,頭髮鬆鬆凌亂地快掉到地上來了,完美的半球 形的乳房優美地朝向天花闆,白T恤上印跡斑斑,都皺縮到上面來了,露出了光 潔的小蠻腰,中間一點淺淺的凹下去,腳上還掛著一隻拖鞋,沒有半點斯文像。 看著她嬌憨的睡相,我的呼吸變得凌亂起來,全身的血液開始加快流動,慢慢向 她伸出顫抖著的手,一點點地靠近那完美的半球……就在快要到達那迷人的山丘 的時候,她突然翻了一個身向沙發裡側躺著,我像突然被火焰燎著了一樣,閃電 般地把手縮回來,人也清醒了好多,隻剩下心房的撲撲通通地亂跳,心裡羞愧萬 分,跑到洗手間裡開啟水龍頭,使勁地搓洗這骯髒的魔掌。我這是怎麼了,我在 對我的租客下手,我在對一個純真的女孩下手,我在對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下手 ……我不能這樣幹,我不能冒這個險,我不能趁她酒醉的時候做出這麼齷蹉的事 情來,馨兒就像我死水一般寂靜的黑暗裡的一線生命之光,我要苦苦壓抑這慾念 之火,我要靠她來拯救我的罪惡,來拯救我的靈魂。也許我剛才果真那樣做了, 也許她再也不會理我了,而且很有可能馬上收拾東西搬出去,就像再也不想回到 那令她傷心的村莊那樣,再也不會回來。我抬起頭來看著鏡子裡臉,這是我的臉 嗎?它被慾望的火焰燒烤得變了形,變得猙獰可怖,又在羞愧的情感的洗禮下呈 現出一種奇怪萎靡的神采。我盯著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看了很久,我從來沒有 像現在這樣厭棄這張臉,我想把臉上的那層皮撕下來,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樣。
我從洗手間裡取下拖把,低著頭開始拖起地來,拖到沙發跟前的時候,我甚 至不敢用那卑瑣的目光看她一眼。我把地拖完她還沒有醒,這可如何是好,我原 打算睡這沙發上的,我沒有她的允許突兀地睡到她的床上她會怎麼想?要是馨兒 不在的話就好了,我直接和纖纖睡一塊,她應該也不會反對,說不定早上醒來的 時候還能有一場雲雨之歡。想來想去還是隻有睡她的床上比較合適些。我把她那 隻掉在茶几下的紅色拖鞋找來,再把她腳上的那隻脫下一起放在沙發面前,把她 耷拉著的腿放上沙發上去,然後去她的房間裡拿了條毯子和她的枕頭,我把毯子 給她蓋上,正抬著她的頭把枕頭塞在她腦袋下的時候,癱軟如泥的她忽然翻轉身 子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嘟嘟囔囔地嚷著什麼。我聽得不大清,把耳朵湊近她說: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我要洗澡啊!洗澡!」她叫嚷著,還閉著眼睜不開,那聲音就像一個垂死 的人發出的疼痛的叫喊。
「你都醉成這個樣子,明天再洗吧?」我伏在她耳邊說。
「我沒醉,沒醉……我清醒得很,我什麼都知道。」她把手一揮,重重打在 我的脖頸上。
「好啦,你沒醉,你清醒,你什麼都知道。」我附和著她,脖頸被她打得隱 隱作痛。
「我還能喝,我還要喝!」她叫嚷著真開惺惺鬆松的醉眼,掙扎著直起身來, 摩挲著那隻打著我脖頸的手背,我覺得不怎麼痛,她卻把手弄痛了。
「酒都被你喝完了,還要喝什麼?你看……」我一邊說一邊把空空的酒瓶拿 過來,倒給她看。
「去買!」她搖著頭耍起性子來。
「現在都快一點了,下面小賣部早就關門了。」我看她真的是神志不清了, 對她撒了個謊。
「你這個騙子!騙子!」她拍打著我的胸膛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下面是通 宵營業的?你以為我醉了?」
「反正我不去!」我有點惱火起來。
「你不去?我自己去。」她說著就要搖搖晃晃的掙扎著眼看就要滾下沙發來。 「好啦!我去,喝死你!」我大聲地說,趕忙按住了她。
「你給我乖乖地躺著!」我說完起身下樓去了,後面傳來她得意的咯咯的笑 聲。這該死的通宵營業小賣部!該死的酒!樓腳這家小賣部的確是通宵營業,專 門為那些嫖客提供菸酒和零食,現在正是生意興隆的時刻,門前的人行道上的樹 下、凳子上,甚至小賣部裡都是著裝妖冶的小姐在招攬客人,有的伏在柵欄邊向 停下來的車輛裡的人說話,有的攔住神色空洞茫然的路人在劃價……滿頭花髮胡 子拉碴胖乎乎矮墩墩的老闆挎著肩包,正在店裡和一個人高馬大的胖女人調情。
「老闆,來一包萬寶路和四瓶啤酒,雪花。」我吵著老闆說。
「帥哥,耍不耍?」櫃檯後面抬起一張濃妝豔抹而較小美麗的臉龐,裂開紅 豔豔的嘴唇朝著我說,老闆並沒有回頭,他談興正濃。
我沒有說話,把錢放在櫃檯上,慌張地看著她。她低頭把煙拿出來遞給我, 拋了個媚眼轉身開啟冰櫃拿出四瓶啤酒走出來。
「我們有新到的貨,廣州貨,湖南貨,學生妹……」她不把啤酒遞給我,眨 著眼睛一五一十地說,長長的假睫毛可笑地上下抖動。
我臉上一陣陣發燙,胃裡的食物不安分地湧動著想從喉嚨口湧出來,我抓起 櫃檯上的煙急急地塞進褲兜裡,奪過她手上的啤酒轉身逃走。
「你媽賣麻批,傻逼兒一個,還不張老子?」後面傳來她粗魯的咒罵聲,重 慶人把「理人」叫「張人」。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遇見這樣的狀況了。
我開啟門的時候馨兒已經坐在沙發上,懶懶地乜斜著眼,看起來比剛才清醒 了好多。
「你見鬼了?!」她看著我氣喘吁吁的樣子,張開眼說。
我一言不發,把酒放在茶几上,她看了一眼說:「怎麼是啤酒?不是白酒嘛。」
「你又沒說白酒,而且下面隻有啤酒買了!」我說著掏出煙來撕掉封口,彈 出一隻煙來放在嘴上。
「你是怕我喝醉了吧,拿啤酒來煳弄我?」她一邊說一邊又把那手討厭地一 揮,「告訴你……我不會醉,我自有分寸,這點酒還醉不倒我!」
「行行,你是英雄,你是女丈夫!」我點上煙,到廚房裡拿來兩隻白瓷碗, 開啟一瓶啤酒把酒倒在碗裡,琥玻色的液體在碗裡泛起白色的泡沫,又「嘁嘁喳 喳」地散開來。「玉碗盛來琥珀光」說的就是這意思吧,酒的顔色看著像女人那 樣醉人,怪不佛家要設立「酒戒」。
「你看你的臉都紅成什麼樣子了,還要喝,再喝就醉了!」我對她進行最後 一次遊說,希望她在最後這一刻打消這個念頭。
「哼,你不能喝就別喝。」她生氣地說,她突然站起來穩穩地走過來,這讓 我很吃驚,完全不像一個酒醉的人的步伐。
「好,你想喝,我陪你喝!」我端起碗一飲而盡,酒一入喉嚨就像冰冰涼涼 的蛇往胸膛裡直竄。我又把就滿上,我多喝了,她就少喝了。
她端起碗來說:「幹!」我隻好端起碗碰了一下,我知道「幹」的意思就是 要一口氣喝完,不然顯得對對方不敬,真不知道這是他孃的誰定下的破規矩。我 剛剛「幹」了一晚,喉嚨裡鼓鼓地直冒上汽水來,我隻好停一停看著她先喝:她 微仰著頭,雪白的脖頸長長地伸展著,金黃色的液體越過紅唇白齒緩緩淌入她的 嘴巴,漫過她乖巧的舌頭,到喉嚨裡面去了,發出咕咕的低鳴。她放下碗,她一 邊打著嗝,一邊用大膽而熱烈的眼神直愣愣地看著我說:「喝呀!」我一仰脖子 又「幹」了一碗,她咯咯地笑起來:「誰說你喝不了酒,中午你不是喝過?我看 你挺能喝的呀!」那還不是她說我不能喝酒的,我清楚自己的酒量,最多也就四 瓶。
「我就是要喝,酒的味道就是好。」她正要去倒酒,我連忙按住他的手,她 撥開我的手,繼續倒酒。
「你讓開,我不會醉——」她說,把這個「醉」字拖得長長的。我想她說得 對,這世上酒不醉人人心自醉,連李白也說「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隻有寂寞的人才會醉。她喝酒自然有她的道理,但是她卻不知道,最應該喝酒的 其實是我,我一直讓自己清醒著隱忍,一直也逃不脫痛苦的折磨。窗外燈火闌珊, 夜已深沉,隻有疲憊的來往的車輛在低低地地嗚鳴。屋裡我和馨兒開始互相敬酒, 開始互相為對方倒酒,相互語無倫次地說著話……「今天好開心,好開心!」她 說,「怎麼就沒酒了呢。」我才發現酒已經喝完了,她趴在桌面上嗚嗚的哭起來, 我一點也不奇怪,我知道她一定會哭,我早料到會這樣,我沒有安慰她,有些痛 苦是無法用言語安慰的。我一邊把空瓶子裡面的沾在內壁上的酒,一點一滴地收 集起來,在碗裡形成淺淺的一碗遞給她說:「別哭啦,這兒不是還有酒嗎?」她 抬起頭來,眼睛裡淚花點點,還在止不住地抽泣。她拿起碗來,仰起頭來正要喝 下去,碗卻從手中滑落,「哐啷」一聲響,碗掉在地闆上,白色的碎片摔得到處 都是,酒水濺到了我的腿上。
我喝了酒也有點暈暈乎乎的,渾身開始覺得有點冷,手指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這是我的老毛病,今天已經算好的,和平時相比起來,喝了那麼多。馨兒的身子 開始搖晃,軟綿綿的抓著我顫抖的手指說:「碗碎了?」
「碎了,」我說。
「我是不是很討厭?」她問我。
「碗碎了再買一個。」我說,我覺得碗碎了真的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件,用不 著愧疚。
「可是它碎了!」她鑽起牛角尖來,歪著頭說。
「沒有不會碎的東西。」我給她這樣解釋。
「金子就不會碎。」她說。
「會的,一定會的,若干若干萬年以後,金子也會碎為微塵。」我肯定地說, 這婆娑世界的東西,沒有一樣是真的,何況我們的身體和虛無縹緲的夢想。
「那我和你呢?」她傻呵呵地說。
「我們會死,去地獄去天堂,再變成人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又出現在世上了。」 我想說的事輪迴。
「那你還會記得我嗎?」她越來越要問出個根來。
「我不知道,喝了孟婆的那碗神湯之後,大家都要忘記過去,但是我一定記 得你做的糖醋排骨。」我說,她破涕為笑,這掛著淚珠的笑,有一種奇怪的釋然 的美。
……
第三十五章 入浴
「不過,我們得先睡覺。」我說,我明天還要上班,且不管這些高深的難題。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試著走了幾步,腳步不像之前那麼穩健,有點虛飄飄地夠不 著地面。
她站起來軟綿綿地撲倒在我背上,雙手從後面伸過來來,攬住我的腰,嘴裡 嘟囔著:「頭暈,要洗澡。」又來了,我覺得她真的是瘋了。
「都這麼晚了還洗什麼什麼澡!」我看了看電視機上面的掛鍾說,都快兩點 了。
「不行,我一定要洗,我一天沒洗澡了,不洗睡不著。」她把下巴打在我肩 上懶懶地說,語氣裡有種固執。
「那好吧,你慢慢洗,我可要睡覺了。」我有氣無力地倒在沙發上,她也被 帶動著偏偏倒倒地倒上來。
「我渾身一點力氣都沒了,我要你幫我洗。」她仰起頭抬起下巴調皮地說。 我愣住了,整整有半分鍾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面 對一個少女赤裸裸的身體,是否還能控制得住狂躁的慾望。況且馨兒已經十九歲, 不用脫掉衣服,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誘人的女性的氣息。也許就像舒姐說的,這 世上沒有一個男人是好人,有時候我得承認自己就是這樣的男人。我想起白居易 的弟弟白行簡在一篇賦裡說過的一段話:「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慾者,人之利。 本存利資,莫甚乎衣食。既足,莫遠乎歡娛。」這話說得真對,飽暖思淫慾,原 來自古以來凡俗不免。雖然胃裡的酒勁開始慢慢地上來麻醉著我,但我的神志很 是清醒,怪不得馨兒一直說她沒醉,原來酒醉的人心裡原是通透的。這本來就是 我從早上看到她赤裸的身體時就想的事情,現在明明確確地得到了她的授權,我 為什麼要拒絕呢?她也沒有說要怎麼怎麼,也許隻是看看她的身體而已,這些胡 思亂想也許是我臆造出來的道德的影子。
「好,我去調溫度,你去試下水溫。」我攙扶著她到了浴缸邊,左一腳右一 腳地邁著步子出來調水溫,我們的熱水器是在洗手間外邊的。
「燙不燙?」我問她,夏天的水溫隻要有點溫溫熱就好了。
沒有人回答,我進洗手間來一看,她爬在浴缸的邊沿一動不動,耷拉著頭, 我試了一下水溫,還好,便開啟水閥往浴缸裡灌水,一邊開始動手給她脫衣服。 給一個醉酒的女人脫衣服,原來是一件如此麻煩的事情,馨兒軟軟癱癱的不住扭 動,骨頭像是溶化一般,衣服就像附著在皮肉上一樣,把白色的T恤從從腰間網 上擼,小蠻腰顯露出來,皮膚白皙透亮,吹彈即破,我的心隨著酒勁撲撲通通亂 跳,手一直在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T恤從頭上剝落下來。映入眼簾的 是黑色蕾絲的奶罩,邊沿上是精緻的白色小碎花收邊,反襯的雪白的胸脯更加光 瑩透亮,這迷人的少女的顔色啊!我心頭一陣狂跳,抖抖索索地解開背上的鈎扣, 把這黑色的屏障撥開,兩個渾圓飽滿乳房安靜的挺立著驕傲朝向前方,鮮嫩欲滴, 不像「水果西施」的那樣軟綿顫動,也不像那樣桃形的,而是完美的渾圓的半球 形,既沒有顫動也沒有下垂,彷佛不受重力的影響,在這迷人的山丘的頂部,兩 粒紅色的尖尖細細的櫻桃像是鉛筆上的橡皮頭,鮮豔晶瑩,玲瓏剔秀不可方物。 她的皮膚,她的乳房,她的脖頸……她的一切,無不散發出少女的芳香讓人心醉 神迷。她就像上帝派來的蜜桃仙子,來到我的身邊,躺在我的懷裡,神聖而安然, 我沒有伸手去撫摸,隻有心裡有團火在熊熊燃燒,燒得我喉嚨乾裂得就快裂開來。 脫下她的短褲要比脫下T恤容易許多,鬆開皮帶扣鏈,把皮帶抽出來,再把拉鍊 「吱熘」一下來開,終於看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所在:仍然是黑色蕾絲白花綴邊 的三角內褲,服服帖帖地裹著中間隆起小小的山包,透過那細小的鏤空的縫隙, 能依稀看見裡面稀疏捲曲的雜草……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又狠狠地吞下。我 把她輕輕地放在浴缸邊上,讓她伏著,這樣也許會更容易些。我把手掌插進褲腰 裡面抓住短褲的邊,往外掀翻再向下緩緩地拉,圓潤而沉著得臀部自信地翹起, 腰低低地凹著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我拉著澹青色的短褲沿著白嫩的玉腿一路向 下,兩條生機勃勃的少女的腿啊——頎長而流暢,健美而柔韌,白潔如玉卻又充 滿野性,如兩條白藕一般。拉她內褲的時候,馨兒嚶嚀一聲把雙腿夾緊,似乎有 點不情願,我在猶豫著是不是要脫下,最後慾望淹沒了理智,白花花的臀部裸露 在了我的眼前,我想古人形容的「白玉錦團」也不過如此吧!就如那掛在樹梢成 熟的梨子,散發出甜美的馨香,我真想一口咬下去,看看裡面是不是滋潤香甜的 汁液。
我把她橫抱著,輕柔地放入浴缸,那三角地帶的恥毛被水波滌盪著漂來漂去, 就像柔軟的水草在水裡漂來漂去,然後水浪退去,又整齊地貼伏在鼓蓬蓬的恥丘 上,就像波浪過後的水草整齊的伏在堤岸上。她的水草有澹澹的顔色,稀稀疏疏 地並不甚長,卷卷曲曲地泛著黑亮的色澤,稀稀疏疏的成一長熘的恥毛並不能完 全遮蓋那神秘山丘,山丘下面粉紅色的肉色若隱若現。她把雙腿緊緊地夾著,使 我看不到她那縫隙的模樣,不過我總覺得這樣挺好,多一點想象的空間總是好的。 再美的東西,如果過於張揚和赤裸,也會失去應該有的韻味。
我的手已經不再顫抖,它終於有了撫摸女神的理由,終於可以感受著她的每 一寸肌膚,如此真真切切。馨兒並沒有沉沉睡去,介於半醒半夢之間,還有些知 覺,肢體偶爾扭動著,配合著我的溫柔沖洗。我給她抹上浴液,她胸前的兩個完 美的半球突然間變得鮮活起來,似乎獲得了生命,充滿了了靈性,總是從我的手 掌中不經意地逃脫開去。我的手掌接觸到她的乳房,摩挲在上面,傳來一種很奇 怪的感覺,潤潤滑滑地癢得難受,這癢順著指尖綿綿細細地傳到我的心房,傳到 我的大腦,激起從未體驗過的快樂的漣漪。浴缸裡隨著水流的湧動,漾起許多細 細碎碎的泡沫,在水流的衝擊下,有的泡沫瞬間便破滅了,有的繼續浮游在水面 上,連成一片遲遲不願破滅,等待新的泡沫來把它們衝散。她的身體如白色的美 人魚長長地躺在水中,在白色的泡沫中若隱若現,我順著小腹往下探索,平緩的 小腹就像夏天雨水沖刷過後車輪碾過的光滑的泥溝那麼平滑,我的指尖到達那細 細的恥毛,把我的指尖弄得癢酥酥地難耐,我把雙手繼續往下延伸,伸入她的兩 腿之間,摸到軟軟的細長的蜜縫的肉溝,淺淺的往裡凹進去,我輕柔地揉著洗著 那裡,馨兒的嘴裡忽然發出急促而輕聲的歎息。我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在沙發 上的時候我滿腦子是淫穢的妄想,等待脫去了馨兒的衣裳,一直到她躺在浴缸裡, 直到現在摸著她那神秘的天堂之門,我卻沒有太多的邪念,呈現在我眼前馨兒溫 順如天使一般,就像那天上的滿月一般圓滿,我的慾火像是在夜空天幕上的星星, 在這聖潔的明月的朗照下,零零星星地發著慘澹微弱的光,隨時都有熄滅的徵兆。 這種快樂是全身心的,無法言喻。眼睹美色,耳聞嬌喘細微,鼻嗅馨兒香,手觸 細滑,意亂神迷,我如同在觀賞一件曠世奇珍,而這件曠世奇珍此時此刻是屬於 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
……
第三十六章 共枕
幫馨兒洗完澡之後,我把她的身上擦乾,把她抱出來放在沙發的毛毯上,包 裹好再抱起來,放在床上,用一塊乾毛巾給她揉搓頭髮。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睡著, 長長的睫毛在微微抖動,朱唇輕啟,我拿過電吹風給她吹乾頭髮的時候,她睜開 了眼睛,醉眼迷濛地望著我說:「你睡哪裡?」
「我回房間去睡。」我說,我想她不知道纖纖佔著我的床。
「你這個騙子,纖纖不是睡你的床上嗎?」她說,原來她什麼都知道,我還 以為她一直在呼呼大睡呢。
「我……我睡沙發上。」我為我說的謊被揭穿而羞愧。
「我都看到了,纖纖姐給你跳舞,你還抱了她。」她繼續說,聲音帶著點點 怨怒。
「是麼,那……那是她要跌倒了,我拉住了她。」我說,事實近乎這樣。
「那你不能回到房間去睡?」她輕聲無禮地要求我。
「為什麼呢?」我說。
「也不準到沙發上睡?」她說,並沒有回答我問的為什麼。
「那我睡哪裡?」我覺得她真的是很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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