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媽媽的末世之途】第七章 媽媽嘲笑我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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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09

作者:冉冰再生
字數:9422
2020/07/09

 我躺在我臥室床上,直到第二天快到了晚上的時候,我的臉上感覺貼著一個
溫熱的東西在輕輕撫摸著,很舒服,當我緩緩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的時候,瞬間就
看見媽媽絕世容顏上的欣喜笑臉,笑得好甜好甜,甜到了我的心房。媽媽貼得我
很近,媽媽撥出的熱氣,我都能感覺得到,我看著媽媽飽滿的紅唇一張一合說著
話,露出齊整的潔白貝齒,讓我好想親上去。如果親上去,媽媽肯定又會……

  媽媽一下就發現我已經甦醒了,貼近我的臉欣喜喊著我的小名:「小昊…小
昊……」

  我甜笑著回應她:「媽媽……」

  這時候小姨聞聲趕來,也進到了房間裡,跟媽媽臉上一樣,滿是欣喜:「小
昊,感覺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我回道:「小姨,我已經好多了,除了腿上還很疼,其它沒什麼感覺」

  我還沒有說完,媽媽就出去了,又拿了一杯溫水進來,媽媽又把我扶起來,
餵我喝完,隨後媽媽告訴我,是小姨一直在旁邊幫著照顧我,傷口也是小姨幫我
縫合,要我向小姨道謝,我當然馬上就答應了,我轉過頭對上小姨的視線,小姨
也在看著我,我看著小姨剛想開口說話……

  我已經說了出來:「謝謝小姨」

  並給小姨露了個超甜的笑臉,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因為我都對小姨做了那樣
的事,小姨都沒有嫌棄討厭我,因為昨天早上小姨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現在卻
跟媽媽一樣細心照顧我,媽媽還好理解一些,畢竟我是她兒子,不管我對媽媽做
了什麼過份的事,她都不可能不管我的死活吧。

  小姨嗔怪道:「跟姨還說這個幹嘛?」小姨又叮囑我這幾天不要亂動,讓傷
口裂開就麻煩了,我嗯嗯幾聲乖巧點頭。

  我又問道:「我睡了多久?家裡沒再出什麼事吧」

  小姨搖了搖頭說:「家裡沒出什麼事,門已經鎖上了,現在很安全,不用擔
心,就昨天你跟樓上的姐弟兩剛出去沒多久就有人來敲門,而且敲得就是我們定
的暗號,因為他沒有說話,所以我們沒有開門」

  我現在基本可以百分百確定,敲門的就是那個暴發戶似的中年男人,不知道
他的情況怎麼樣了,我現在也動不了,不過肯定已經死了或者變成喪屍了吧,媽
媽跟小姨又問了我關於昨天發生的事,我一一把經過解開,先是上去了16層,
去了那兩姐弟家,又去了樓頂,下來後被引到另一邊消防門發生的事,當我問起
,我昏迷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兩個女人都吱唔起來,兩個女人都一筆帶過……

  不過後面的事,我都知道了,媽媽跟小姨都沒有被他佔到什麼便宜,我就只
好不再追根問底,就這樣又過了兩天,上廁所等問題,都需要她們兩個女人扶著
我才能辦到,好在受傷的不是手,不然就要尷尬死了,她們把我扶到就出去了,
等我尿完又回來,經過兩天時間已經好了很多,也沒有剛開始醒來的時候那麼痛
了,縫合的傷口慢慢在癒合,不過依然沒辦法行走,要是有柺杖倒是可以,但是
家裡沒有,以前也沒有人受過腳傷。

  小胖子不知道有沒有下來過,下來他也進不來,因為兩邊的消防門已經鎖了
,不是不放心他,現在可以確認這件事跟他們姐弟無關,而且他也是有家人的,
不可能會幹出對大家不利的事,對他們姐弟更加信任了幾分。他們食物應該還夠
支撐兩天,我們的食物也不多了,聽媽媽說大概還能堅持五六天,必須得想辦法
了,之前在14層,還有一些大米,現在可以拿上來了,現在又多了姐弟兩個人
,那些大米夠我們維持一個星期左右。

  不知道那個暴發戶那裡有沒有食物,只能等傷好了,再去查探一下,那天的
青菜一天就已經吃完了,媽媽更是給我弄了青菜絲粥,很久沒吃過素,大家現在
都最愛吃素菜,青菜又新鮮,但我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所以沒有多摘,媽媽跟
小姨倒是想上去摘下來,但我又不放心讓她們兩個上去,實在是怕出個意外,那
我腸子都會悔青,雖說14跟13層已經綁住了消防門,但誰又能保證12層以
下的喪屍不會上來呢。

  雖然我應該讓她們去歷練一下,最少遇到一兩個喪屍的情況下能自保,因為
在這個末日世界,只有適者才能生存,在家裡還好,如果去到外面,真的不能保
證我能無時無刻保護她們,其實我也很煩惱,但一個不小心,她們被咬或者抓傷
了,可是沒有第二次機會的,這讓我又怎麼敢讓她們去歷練?只能等以後有機會
了,能保證百分百安全的情況下,再慢慢讓她們歷練怎麼殺死喪屍,我就在這胡
思亂想中度過時間,在沒有網路的日子裡,真的很難度日,我房間裡躺著都快悶
出病來了,唯一欣慰的是還有兩位美人陪伴。

  又過了一天,我在美人們的攙扶下出到了大廳,我百無聊賴躺在大廳沙發上
,大廳的兩個大音箱播放著媽媽喜歡唱的歌(永不失聯的愛 (Live) -
單依純)唱的,聲音不是很大,在家門外可能都聽不見了,不可能會傳到14
層去。

  我聽著歌,我的思緒也慢慢飄遠,有次家庭聚餐唱歌,都是爸爸媽媽圈子裡
的,其中就有媽媽的閨蜜蘇姨,蘇姨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年齡都不大,她大女
兒都不滿9歲,兒子7歲,平時跟她們見面,我都會喊妹妹弟弟,蘇姨跟媽媽是
大學同學,但蘇姨結婚很晚,差不多跟小姨這樣年齡才結婚,而結婚的物件,又
是爸爸的朋友,所以才有了這樣的聚會。那天晚上我們都玩得很開心,媽媽也喝
了不少酒,臉蛋紅通通的,很是好看,當時媽媽點的就是這首歌唱,加上媽媽渾
厚而有磁性聲線,媽媽唱這首歌真的超好聽,我覺得比單依純唱的還要動聽幾分
,我手機裡還存著當時媽媽的錄影,我還得意地發到了微信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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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你躲在哪裡發呆

  有什麼心事還無法釋懷

  我們總把人生想得太壞

  像旁人不允許我們的怪

  每一片與眾不同的雲彩

  都需要找到天空去存在

  我們都習慣了原地徘徊

  卻無法習慣被依賴

  你給我 這一輩子都不想失聯的愛

  相信愛的征途就是星辰大海

  美好劇情 不會更改

  是命運最好的安排

  你是我

  這一輩子都不想失聯的愛

  何苦殘忍逼我把手輕輕放開

  請快回來 想聽你說

  說你還在

  走過陪你看流星的天台

  熬過失去你漫長的等待

  好擔心沒人懂你的無奈

  離開我誰還把你當小孩

  我猜你一定也會想念我

  也怕我失落在茫茫人海

  沒關係只要你肯回頭望

  會發現我一直都在

  你給我 這一輩子都不想失聯的愛

  你的每條訊息都是心跳節拍

  每秒都想 擁你入懷

  全世界你最可愛

  你是我 這一輩子都不想失聯的愛

  就算你的呼吸遠在千山之外

  請你相信 我給的愛

  值得你愛

  ---------------------------------

  媽媽剛弄完衛生,閒來無事坐在我對面,突然問我:「小昊 要不要把頭髮
剪短些?媽媽給你修修?」

  「好啊,我早就想剪了」

  「那好,媽媽去拿毛巾過來」

  隨後媽媽又搬來一個椅子跟落地鏡,弄有得模有樣,媽媽每做一件事,都是
很用心地去做,因為媽媽是那種「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到最好」的人,媽
媽又去浴室叫正在給小貴賓洗澡的小姨過來幫忙把我扶上椅子,小貴賓那天也沒
有受什麼傷,只是被踢了一腳,不敢再去咬那個中年男人,遠遠逃開了……

  小姨把我扶好後,又接著去給小貴賓洗澡了,媽媽用兩條毛巾圍著我的脖子
,媽媽腰微彎,用雪白如脂的兩根玉指夾著我的頭髮,右手拿著剪刀修剪了起來
,媽媽專心致志的樣子,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媽媽這個樣子就像在對待工作一樣
。我以前去過媽媽的公司,媽媽在工作的時候就是這個狀態,我也沒有開口打擾
媽媽,靜靜地看著鏡子中的媽媽一刀一剪幫我理著發,這個狀態中的媽媽,雖然
沒有笑,但真的好美好美好美,那是一種神態之美,我看著神情專注的媽媽,我
好像入進了幻境,我什麼也看不見了,周圍都已經模糊化,彷彿世界只剩下我跟
專注中的媽媽。

  媽媽今天穿得是值物草印花的連體裙,袖子還是大喇叭型的,外面穿得是冬
季羊羔外套,兩個顏色都差不多,都差不多是深棕色的,搭配媽媽的氣質,看著
時尚又高貴,媽媽雙眼專注,飽滿的雙唇合在一起,波浪發挽在帶著金屬耳墜後
面,媽媽已經換了一套首飾,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媽媽每一個動作入神。

  此刻媽媽的手機音樂歌單已經換了一首歌(滾滾紅塵 (Live) -
瞿穎/張碧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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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起初不經意的你

  和少年 不經世的我

  紅塵中的情緣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

  瞿:想是人世間的錯

  或前世流傳的因果

  終生的所有

  也不惜換取剎那陰陽的交流

  張:來易來 去難去

  數十載的人世遊

  瞿:分易分 聚難聚

  愛與恨的千古愁

  張:本應屬於你的心

  它依然護緊我胸口

  為只為那塵世轉變的

  面孔後的翻雲覆雨手

  合:來易來 去難去

  數十載的人世遊

  分易分 聚難聚

  愛與恨的千古愁

  於是不願走的你

  要告別已不見的我

  至今世間

  仍有隱約的耳語

  跟隨我倆的傳說

  合:來易來 去難去

  數十載的人世遊

  分易分 聚難聚

  愛與恨的千古愁

  於是不願走的你

  要告別已不見的我

  至今世間仍有隱約的耳語

  跟隨我倆的傳說

  瞿:滾滾紅塵裡

  有隱約的耳語

  張:跟隨我倆的

  合:傳說

  合:來易來 去難去

  數十載的人世遊

  分易分 聚難聚

  愛與恨的千古愁

  於是不願走的你

  要告別已不見的我

  至今世間 仍有隱約的耳語

  跟隨我倆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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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姨已經幫小貴賓洗好了,當她來到大廳卻驚出聲

  「哇 姐你其實就是名髮型師吧!」

  我聽見小姨的聲音,我才從幻境中回來。原來媽媽已經快剪好了。而我的頭
發也很濃密,媽媽把我弄成了中分,兩分小劉海,留劉海到我眉毛,兩邊頭髮修
短,耳朵完全露出來,髮腳媽媽剪得很短,而頭頂的劉海剛剛好包裹住,真的很
好看,非常陽光帥氣。

  媽媽聽見小姨的恭維話,一絲不苟的俏臉終於笑了出來,謙虛道:「什麼發
型師,我就隨便剪剪,不過還算滿意,很好看」

  媽媽又問我:「小昊 怎麼樣 媽媽剪得好看嗎?」

  我也跟著附和道:「很好看,我喜歡,我也沒想到媽媽的剪髮技術也這麼好
,比髮型師剪得還要好,早知道以前通通叫你來剪了」

  我不是恭維媽媽,是我真的很喜歡這個髮型,這個髮型讓我感覺瞬間成熟了
很多,媽媽的審美眼光無可挑剔,看媽媽平時的打扮穿著就知道,媽媽聽見我這
麼說,笑得更開心了。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繼續幫我修剪一些小瑕疵,修完後,
又把搬了幾張椅子去浴室拼接在一起。又跟小姨一左一右把我扶到浴室躺在椅子
上,因為媽媽要幫我洗頭,媽媽脫去了外套,又搬來小凳子,坐在我旁邊,媽媽
溫柔的纖纖玉指,溫暖著我的心。讓我感到很幸福很幸福,不知道我上輩子積了
多少德,這輩子能有這樣一位媽媽。

  媽媽發現我在傻笑:問道「怎麼了?傻笑什麼?」

  我看著媽媽,如實回道:「沒有 我是覺得我很幸運,這麼溫柔的媽媽,是
我的媽媽,我敢肯定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媽媽聽後愣了一下淺笑問:「是嗎,那你以前怎麼都不聽媽媽的話,還老是
跟媽媽作對呢?」

  「呃……以前我不懂事,從今往後,我保證都聽媽媽的話」

  媽媽還是淺笑:「真的?什麼都聽媽媽的?」

  我一聽媽媽就是不信我的話,我立馬堅決表明我的革命立場道:「就算媽媽
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媽媽瞬間由淺笑變成了露齒笑,媽媽停頓了一下才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以後可別忘記了你今天說的話。」兒子這麼在乎自己的媽媽,有那個媽媽會不開
心呢

  我又回道:「當然,下輩子都不會忘記」

  媽媽溫柔說道:「媽媽也是一樣,你是媽媽的心頭肉,媽媽也能為了你上刀
山下火海。」

  我們就在這深情的互相告白中洗完了頭,媽媽對我的愛,是母子的愛。我早
就明白,但我對媽媽的愛,除了母子的愛外,卻還夾雜著其它複雜的愛,而媽媽
卻並不明白。

  時間又過了一天,媽媽給我換藥的時候,我看見傷口已經開始結痂,恢復得
比我想象中得還要快,不過畢竟我年輕,我以為最少需要躺半個月,現在看再過
兩三天應該就可以拆線了,中午的時候,媽媽蒸熱了粽子給我們吃。媽媽拆開粽
葉,露出貝齒咬了一口粽角,就陶醉在其中……因為正好是鹹味的粽子,媽媽最
愛吃的就是鹹味的,糯米包裹著綠豆、新鮮五花肉粽子餡,確實很好吃,媽媽跟
小姨在邊吃邊討論粽子餡,粽子的形狀等等話題……鹹肉粽外婆也包過,外婆什
麼五花八門的都包過,但媽媽最喜歡吃鹹味的,所以這些粽子都很合媽媽的胃口
,我在桌子上邊吃粽邊看書,爸爸的書房有很多名著,而我昨天正好找到了一本
叫【呼嘯山莊】的書。我聽過這首音樂,所以就看了起來,因為什麼節目也沒有
,我實在太無聊了,而女人聊的話題,我又插不上嘴……

  小貴賓在大廳裡跑來跑去,別看它平時可愛得要死,耍起流氓來,我都要對
它望塵莫及,騷得要死,有一次我們坐在沙發上,它就跑過來,抱著小姨的小腳
就用它的丁丁蹭。做著抽插的動作!我被它的動作,驚得又好氣又好笑。我氣得
是這小傢伙敢跟我搶女人,我真想一腳把它從這裡踢下去。好笑得是這個動作實
在太滑稽了,好在小姨沒有抱著它睡的習慣,不然都不知道被它猥瑣過多少次,
而那次可把媽媽淚都笑了出來,媽媽還不忘調笑小姨,把小姨尷尬得臉都紅透。

  這時候不知道它又在耍什麼,把它自己關在了房間裡,用它的小爪子扒著門
,一邊叫喊著,要人給它開門,小姨聽見後,就去幫它開門了,還給它餵了狗糧
,媽媽這時候才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來,發現我正在看一本書,就偷偷靠了過來
,在我身後彎腰好奇我在看什麼,我正看得入迷呢,突然傳來媽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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