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的故事】第二十二章折 第二十三章 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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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26

的抬起一隻手摸向文潔
的腦袋,出現在我視野裡的是一個畸形的手臂,彎曲成奇怪的樣子,我用已經變
形了的手掌摸向文潔的頭,哪知道已經畸形的手臂根本控制不了力量,直接一下
砸到了文潔的臉上,我有點心疼,不過還好,文潔醒了。

  文潔晃了晃腦袋醒了,藉著車的燈光看向我,文潔先是一愣,接著像受到了
驚嚇,然後又想害怕的大叫。可我不知道怎麼了,一句也聽不到,耳朵裡都是
「嗡嗡」的噪音,文潔從我懷裡爬出來,跪在地上,手足無措的慌亂著,然後她
可能看到了我泛著光的眼神,顫抖著跪下來,慢慢的用雙手扶著我的臉,我張了
張嘴想說話,不過好像喉嚨裡堵了什麼東西,我有些著急,猛的一用力,「噗」
的一口血,噴了文潔一臉,不過我的嗓子好像通暢了,我「哼」了一聲,文潔被
我噴了一臉血,嚇的說不出話來,我又艱難的抬起手,文潔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意
思,趕快俯下身把耳朵貼在我嘴邊。

  全身的麻木讓我說話極其困難,我斷斷續續的說道「靜……靜怎麼……」我
歪了歪腦袋在視野裡搜尋著剛才被我推開的小靜,可我什麼都沒看到,文潔聽我
說完抬起頭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說不出話來,只是又點頭又搖頭的,臉上奇
怪的表情我從沒見過。

  我艱難的點了一下頭,文潔又把耳朵湊過來,我繼續說道「老……老婆,打
開錄……錄音。」文潔聽到我這麼說慌忙的在身上翻找著手機,我趕快又說道
「老……婆,結婚照後……後面,密碼你和靜靜的……」我還沒說完,腦子一懵,
暈了過去。

  晃動中我醒了過來,白色的車頂和燈光讓我分辨出這好像是救護車,我的身
體裡不知道是怎麼了,格外的麻木,精神卻異常清醒,我在幾秒鐘內分析了一下
自己剛才受的傷和狀態,我很難保證自己還能再醒過來,我抬了抬手,眼睛裡閃
著不一樣的光芒,文潔看到我這樣的狀態一下子就懵了,接著就不可抑制的哭了
起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用畸形的手握住文潔的,又轉頭看了看和文潔坐在一起
的小靜,一把拉過文潔,說道「老婆,婚紗照片後面有張卡,密碼是你和小靜的
生日。」才說了這一句話我就感覺身體裡的什麼東西好像要被消耗光了,我最後
只能用泛著光的眼睛盯著文潔的眼睛,認真而清晰的說道「方文潔,我愛你!」

  說完這句話說完我好像消耗完了身體裡的一切,什麼也聽不見也看不到了,
我感覺自己慢慢的飛了起來,穿過了一片光,好像又穿過了一條隧道……。

              第二十三章 殤

  我飄過一片山,跨過了一座橋,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裡什麼都有,我
卻什麼都記不起來了,看著熟悉而陌生的街景,我很想在腦海裡挖掘出和它有關
的隻言片語,可惜,並沒有,一片白光閃過,我好像聽到了呼喚,接著黑暗襲來
……。

  耳朵裡最先傳來的是儀器的滴叫聲,接著我身體的各個感覺開始迴歸,我的
眼皮很重,呼吸不能太用力,否則會有針扎一樣的刺痛,我的胳膊更多的是麻木,
偶爾會有一陣一陣鑽心的疼痛,隨著我的身體被慢慢啟用,一聲痛苦的呻吟聲不
自主的就從嗓子裡冒了出來。

  護士焦急的呼喚著「趙先生,趙先生?您醒了麼?」

  胸部的刺痛讓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哼出來的聲音算做是回答。

  護士好像已經熟悉了這樣的回答,安慰道「趙先生,你醒過來就好了,你的
肺被斷了的肋骨扎傷了,說話會比較困難,你現在需要多休息。」我還沒等回答
護士,我就再次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來時,渾身更疼了,不過意識比上次清醒了很多,我也終於可以
睜開沉重的眼睛了。

  電視劇裡經常看到的ICU我居然也住了進來,床邊的醫生對我做了徹底的
檢查。在確認了我的情況之後,我渾身石膏和繃帶的被推到了普通病房。

  床邊文潔根本不知道該握住我的哪裡,渾身繃帶和石膏搞的我像個活著的木
乃伊,文潔的眼淚就沒停過,不過拼命的忍住自己不哭出聲,我只能用眼神不停
的安慰著文潔,也慶幸自己大難不死。

  老張早早的就來看了我,一面囑咐我好好養傷,一面低聲罵著我最近總沒好,
燒烤又沒指望了。老王由於各種其他的原因,只能發信息來問問我情況,我解釋
了好半天,才讓文潔幫我回了資訊。

  文潔近三個月的貼身照料,讓我的傷好的很快,隨著身上的繃帶和石膏的拆
走,我的情況也越來越好,情況也越來越明朗。

  我半躺在病床上,醫生拿著小錘子在輕輕的敲擊著膝跳反射的位置,再用手
捏了捏我的腳趾,再讓我用力抬抬腳尖。診斷過後醫生認真的看了看我,又看了
看文潔,在得到我肯定的示意後,開始向我陳述了我現在的病情。

  「趙先生,方女士,趙先生的情況很不樂觀,車輛撞擊對趙先生的腰椎產生
了不可逆的傷害,雖然肇事者提供了足夠的資金支援,我們也竭盡全力的治療,
不過現在趙先生的神經反射,還有肌力都下降的非常明顯,還有一些其他的功能
可能也會受到影響,不過這些都需要繼續跟蹤觀察。」醫生用很樸實的語言向我
和文潔解釋著我現在的病情。

  文潔慢慢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則感謝道「謝謝您醫生,對於現在的
情況我已經很滿意了,至少我還能繼續陪著我的家人,醫生我想問一下,我什麼
時候可以出院?」

  醫生耐心的道「趙先生,你現在就可以出院了,不過你最好去我們院的康復
中心,做一些康復訓練,這樣可以更快更安全的恢復正常的一些功能,對生活質
量有著顯著的提高。」辦理完相關的康復療程,我和文潔就打車回家了。

  我坐在輪椅上,在門口看著闊別已久的家裡。屋子裡被收拾的很整潔,不過
我突然感覺這些東西有點陌生。

  被文潔請回來照顧小靜的外婆雅芝昨天就走了。小靜看著門口坐在輪椅上的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下子撲到我懷裡,文潔也沒有阻攔,只是站在
我身後嘆著氣。

  小靜好一會才從我身體上起來,大眼睛紅紅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吸著鼻子,
我拿著還有些僵硬的手,摸了摸小靜臉上的淚痕,安慰道「靜靜別哭了,爸爸這
不是回來了麼?我們一家人又在一起了呀。」

  這些天一直都是文潔負責和肇事家庭交涉,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好
像這家人還算不錯,該負擔的都負擔了,現在在賠償上還在協商。我沒太在意那
些東西,經歷了這件事讓我知道只有活著,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的生活很難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文潔除了上班,還要抽休息的時間去
陪我做康復運動,看著疲憊的文潔,我心裡十分不忍,除了拼命的做著恢復性訓
練,一邊把自己能做的工作都在家裡完成,再發給老張。

  難得的週末再也不是我們家裡人可以一起出去遊玩的了。襯著休息文潔去仲
裁中心,去協商賠償的問題,之前準備了很多資料,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用的上。

  康復訓練終究還是起到了一些作用,我撐著柺杖自己可以走一小段路了,想
著這期間整個家庭的付出,我真是感慨世事的多變與艱難。

  晚上,我坐在床邊,看著在給我洗腳的文潔,由衷的感謝道「老婆,真的辛
苦你了,謝謝你對這個家庭的付出。」

  文潔停頓了一下,繼續給我洗著腳,輕輕的說道「老公,我打算辭職回家,
專心照顧你,直到你完全好了。」

  文潔給我洗好腳,拿著腳巾給我仔細的擦著腳,我頓了一下,沒說什麼,現
在的我應該聽從文潔的安排。

  文潔扶我躺下,給我用力的按摩著腿,不一會額頭上就出現了細小的汗珠,
我心疼的道「老婆,好了,明天我自己多走走,你不用再按了。」

  文潔聽話的慢慢躺下來,靠在我懷裡,我抱著文潔,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安寧。

  文潔柔軟的玉手也由於最近的忙碌變得有些粗糙,文潔輕輕的把手伸到我的
睡褲裡,慢慢摸到陰莖上,揉搓了兩下,陰莖還是老樣子,只有一點點脹大起來,
卻沒有勃起的意思,文潔嘆了口氣。

  我以為文潔想要了,用商量的語氣說道「老婆,要不要我用嘴巴和手指?」
文潔把手從睡褲裡拿出來,重新抱住我,低聲的說道「不用,我只是想試試,看
有沒有好點。」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好一會,文潔打破沉默道「老公,賠償的事我已經談
妥了,他們家為了讓孩子沒有案底,賠償的錢,只要我們不亂花,後半輩子應該
是夠了。還有你當初告訴我的錄音,我也一起給他們了。」

  我只能低聲的「嗯」著。好一會才緩過來,拍了拍文潔說道「老婆,睡吧,
晚安」我吻了吻文潔的額頭,躺了下來。不一會就聽到文潔均勻的呼吸聲,我卻
久久不能入睡。

  今天覆查的結果不錯,以後的康復運動就可以在家自己慢慢來了,我想著昨
晚的事情,不太好開口,醫生看到我的表情可能猜到了什麼,就把我和文潔叫到
旁邊的診室裡。為了以後的生活,我不得不厚起臉皮問道「那個,醫生,我想問
一個問題,那個我的那個什麼現在還是不行,想問問有沒有什麼辦法鍛鍊什麼的。」

  我可能說的太隱晦了,不過醫生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微笑著說道「哦,
趙先生是說您的性功能及效能力的恢復嗎?」

  我低聲回道「嗯,是的。」

  「腰椎的損傷必然會影響到各種相關的功能,可性功能和能力和你腿部的肌
肉神經的恢復不太一樣,因為就勃起功能來說,是個非常複雜的機制和過程,按
正常的情況,您的功能會慢慢的恢復,不過如果遇到什麼其他的情況或者刺激,
可能會起到一定的作用,不過這個恢復沒什麼經驗可循,需要你們自己慢慢探索。
最後希望趙先生您能早日康復」聽醫生這麼說,我心裡好受了不少,可疑問就更
多了,可我的各種疑問真的很難問出口,只能和醫生道謝後就和文潔打車回家了。

  文潔對突然閒下來的生活有點不適應,在我一再的勸說下,文潔才準備好好
休息一天,雖然還是有些費力,不過我在家裡做飯什麼的已經不耽誤事了。

  看著我做的一桌子菜,文潔和小靜都開心的笑了,我雖然也有點累,也跟著
笑了笑,我們共同舉杯,慶祝一下我們重新開始的生活。

  由於我還沒有痊癒,就沒喝酒,文潔多喝了兩杯,臉頰上酒氣燻起的暈紅散
發著誘人的色彩,文潔飄忽的眼神也讓人遐想。

  我先洗漱好躺在床上刷著手機,翻看著手機裡曾經儲存和快取的檔案,突然,
曾經的三個檔案映入我的眼簾。

  還是那個昏暗的房間,模糊不清的影像,那個讓我糾結萬分的情節。

  「咔啦」文潔洗好從浴室裡出來,酒氣和熱水讓整個的人都散發著一股讓人
難以拒絕的嫵媚,我趕快將手機方下,但還是被文潔抓了個正著,文潔解開圍著
自己的浴巾,一具幾乎完美的軀體呈現在我面前,文潔慢慢的從床位一直爬到我
身上,嫩白的玉手摸向我的襠部。

  已經稍微有些起色的陰莖被文潔摸到了,文潔一臉驚喜,不過還是慢慢爬到
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輕說道「老公,別瞎看了」,我狡辯道「沒……沒,我沒瞎
看」

  「哼!這還沒瞎看?」文潔一邊說著一邊隔著睡褲抓著我脹大的陰莖上。

  文潔熟練的擼動了兩下,藉著酒勁,索性把我的褲子一扯,我的下身就暴露
在文潔眼前,文潔渴望的看著我還軟著的陰莖,一口含在嘴裡,用力的吞吐起來。

  陰莖上的感覺比以前要來的淺,不過我還是能從文潔用力和沉醉的表情上看
到了她的渴望。可惜,我的陰莖只是比前段時間好一些,雖然有些勃起,但遠遠
還沒達到可以插入的地步。

  可能是休息的放鬆和晚上的酒精點燃了文潔熄滅許久的浴火,文潔岔開腿,
把已經泥濘不堪的陰部摩擦著已經滿是口水的陰莖,文潔有些難受,可沒有完全
勃起的陰莖現在是真的插不進去。

  文潔看到我剛才扔到床上的手機,一把拿過來,開啟之後一看……愣在那裡。

  文潔暈紅的臉先是一白,接著眉宇間痛苦的表情一閃而逝,然後閉上眼睛好
像在想著什麼,接著睜開眼睛,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的看著我,緩緩的趴在我
身上,文潔柔軟充滿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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