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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8-01
他雖然氣惱但並沒有說什麼,沉思了一會便被小福子領著去朝堂了。
現在局勢不明朗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熊峰暗暗想著,又想到朝會上如果 不認識大臣怎麼辦,於是對小福子說:「待會上朝的時候你就現在朕旁邊,誰說 話你就告訴朕他叫什麼,是何官職。朕好久沒上朝了,記不清楚。」
「皇上想勵精圖治當然是好」小福子欣喜的說道,「一切都有奴才,皇上就 放心吧」
上官婉言好像說過,自己之前好像是因為先皇的死有些心灰意懶了,登基一 年一直窩在寢宮不出去。看來自己之前是個懶政的君王啊。
「萬歲萬歲萬萬歲!」熊峰在奉天殿一露面,就聽到群臣整整齊齊的叩拜聲 。熊峰滿意的看著文武群臣,走到龍椅前面,緩緩坐下。
熊峰看著群臣,文官一色的綢緞官服,武將穿著明晃晃的盔甲。
他們一個個都是站在整個大周金字塔最高處的人,手中掌握的權財不知凡幾 ,但今日,他們全部屈服在朕的腳下!
只要朕一聲令下,甚至可以讓任何一個朝廷大員人頭落地,抄家滅門也不在 話下。熊峰享受的摸了摸龍椅扶手上金鑄的龍頭,這就是皇權的感覺嗎。
果然讓人沉醉。
群臣還在地上跪著,但熊峰並不想讓他們起來,他想讓他們多跪一會。
他要告訴一眾臣子,朕回來了,不一樣了,再也不是那個被你們捏圓捏扁隨 意哄騙欺負的小皇帝了。
沉默是有力量的,在熊峰的沉默中,眾臣開始有壓力了。皇上這是怎麼了, 按之前不應該早早讓起來迫不及待的把政務敷衍了事嗎。
「嗒」一滴汗珠從一個老臣脖子滾落,但他絲毫不敢動,甚至不敢抬頭看皇 上一眼。
「起來吧」熊峰看時機差不多了便隨意說道。
「眾卿平身!」熊峰身邊的小福子高聲傳達。
搞了半天小福子還擔任一個人肉擴音器的功能啊,熊峰猝不及防下被嚇了一 跳耳朵嗡嗡作響。他撇了小福子一眼,小福子識趣的讓來了幾步。
大臣們謝恩後起身。小福子又道:「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皇上,微臣有本啟奏」一個粗壯的中年人站出來,不知怎麼一身綢緞衣服 在他身上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彆扭。
「皇上,工部尚書魯大智請奏。」小福子說道。熊峰微微頷首。「說吧,魯 大人。」
魯大智說道:「皇上,黃河已經三年未曾修整,今年若是再不修繕到了明年 汛期恐有不祥啊。」
熊峰點點頭,剛剛準備同意,卻不料一個胖子突然出班。
「臣不同意!」
他是從第二排走出來的,看來官不小,第一排只有上官居正和翼王兩個人, 那麼第二排應該就是六部尚書這個級別的吧。
經過小福子的介紹,果然這胖子是戶部尚書,名叫廉四海。
熊峰看著他的大肚皮,心說還廉四海呢,貪四海還差不多。自古以來,黃河 治理在任何一個王朝都是頂重要的一件事,熊峰想不到任何理由來反駁。就是熊 峰曾經身處的蔚藍星,在科技已經極其發達的情況下依然花大量的錢財治理黃河 。
還有什麼比老百姓的福祉更重要,熊峰想不通。
「皇上,黃河已經數十年未曾發過大洪水了,三年前小洪水增補的工事也固 若金湯,何必再勞民傷財。」大胖子廉四海侃侃而談。
工部尚書魯大智冷哼一道:「不想給錢就直說,三年前的工事怎麼樣我工部 尚書比你個只會收錢的胖子明白得多!」
廉四海氣的漲紅了臉,剛要說話,熊峰便介面:「是啊,朕覺得工部尚書說 的有道理,而且愛卿想一想,黃河一旦決口對沿岸百姓傷害有多大。」
熊峰摸了摸下巴,看著戶部尚書廉四海說道:「朝廷還有多少錢,和朕說說 吧,讓朕心裡有數。該不會都被你搬回家了吧。」
廉四海看著熊峰,眼睛裡水珠骨碌碌打轉,撩袍跪倒帶著哭腔說道:「皇上 ,同僚攻擊微臣微臣可以忍受,皇上您不能不信臣啊,去年稅收一共六千五百萬 兩,皇上賬冊你是看過的,現在還有三千兩百餘萬兩,其中花的每一個銅板臣都 是登記在冊有據可查的啊,皇上!」
三千萬兩,怎麼這麼少,折算成熊峰那個時代的錢只有三百多億。看著很多 ,但這麼大的國家,熊峰那個時代隨便一個大工程就是幾千億啊。
忽然轉念一想,嗐,這大週一看就是農業社會小農經濟,稅收能有六千五百 萬兩已經是很多了。比蔚藍星曆史上很多朝代都多,而且現在已經入秋了今年的 稅收也快到手了,居然還結餘了前年的一半,這個戶部尚書也挺厲害。
熊峰看著他激動得快哭出來樣子不免有些內疚,感覺自己像冤枉了好人一樣 。
「愛卿請起吧,地上涼」熊峰心一軟,說話也軟了起來。
廉四海一聽熊峰的話,眼淚立刻掉了下來,還是皇上懂我啊,我廉四海一身 廉潔也只有皇上知道了。他一邊抹淚一邊站起來。
熊峰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簡單的關心居然把他感動的涕泗橫流,不禁對皇上 這個身份越發的滿意。
「廉愛卿啊」熊峰看他情緒平復了便試探的說道,「你看國庫中還存著這麼 多錢,拿出來一部分修黃河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廉四海喉嚨動了一下,剛想說話,卻不料上官居正一步邁出。
「皇上,微臣認為不可!」上官居正道。
熊峰之前問過上官婉言,上官居正這內閣首輔和熊峰記憶中的還是不太一樣 的。簡單的說就是這個內閣只分了相權沒分皇權,沒有什麼擬票權。皇帝也是親 自批改奏摺而不是硃砂筆一掃就算應允。
熊峰一皺眉,這上官居正也太不懂察言觀色了吧,朕要修黃河這麼重要而且 正確的事怎麼還反對呢。
熊峰:「那上官大人有何高見?」
「皇上,微臣認為這黃河沒有決口便不必修。正所謂順年多積攢以備荒年之 需,如今風調雨順正是休養生息多積攢錢糧的時候。況且東邊的烏木人,北邊的 赤羅人,西邊的烈馬人南邊的倭人都是虎視眈眈窺伺我大周,所以更應該愛惜錢 糧。」上官居正侃侃而談。
熊峰眉頭一皺,問道:「那依愛卿之見應該怎麼辦呢?」
上官居正道:「依微臣只見,應該拿出錢來先贈予友邦,以顯示我天朝氣度 ,隨便讓他們打消侵略的念頭,剩下的錢糧則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至於修黃河 的事……我大周這幾年能攢下來錢財靠的就是上天賜福,這幾年黃河未曾決口。 」
上官居正一說完群臣一片附和,紛紛表示此乃正論。
但上官居正的話在熊峰眼裡,通通是狗丨屁。
靠運氣攢錢,攢了錢寧可送給鄰國不去修黃河,這是什麼道理?
那運氣不好黃河決口了豈不是更大的損失,況且那時鄰國可不會因為平日的 小恩小惠而不趁機佔便宜。
如此下去運氣好錢送給鄰國,運氣不好天災了鄰國還趁火打劫,國力總是在 天命之中起起伏伏不能上升,百姓無論國家的興衰也吃不到一點好處。倒是鄰國 ,橫豎都有的賺。
但如果豐年的錢糧用來修繕黃河,久而久之黃河不就不那麼容易決口了嘛, 這樣每年拿出一點錢慢慢修繕黃河,剩下的錢存起來,再做別的事,不就可以慢 慢積攢提升國力了嗎。
看來這個時代的人思維還是有侷限性的,只知道攢錢不知道投資,熊峰暗自 想著。
熊峰循循善誘道:「愛卿你想想,如果我們每年拿出一點錢來修黃河,而不 是決口之後再大修,是不是決口就會變少呢,這樣長久算下來應該更划算些。」
上官居正遲疑的說道:「這……黃河決口乃是天意,人力豈能抗天公。」
熊峰正色道:「朕乃是天子,天意如何乃是朕說了算!」
上官居正默默不言。
熊峰又說:「朕這次走訪民間,深感百姓生活不易。」
上官居正帶著眾大臣口尊皇上聖明。
熊峰接下來一句話卻石破天驚。
「朕在想,百姓辛苦勞作,納稅、交公糧、還要服徭役、未免太苦了;鄰國 憑什麼白白拿我們如此多的錢糧;監考裡的囚犯活的反而比農民舒服。」
「我看不如這樣,給鄰國的贈禮不如停了,拿去大量的僱傭河工,幹河工的 免費吃飯還有錢拿,即可回饋百姓又能預防洪水;監獄裡的囚犯也別吃白食了, 他們去服徭役,只吃飯不拿錢,算作恕罪。」
熊峰此言一齣眾聲譁然,群臣紛紛交頭接耳。
討論了一陣後還是上官居正出頭,站出來口尊皇上:「我大周乃是天朝上國 禮儀之邦受萬國朝拜理應贈禮,這禮是萬萬不能少的;至於這河工之事微臣認為 可行,但有兩點,其一如何防止督辦官員不貪墨河工工錢,其二囚犯難以管理, 很難用好。」
上官居正頓了頓繼續說:「所以微臣看來這三件事最好不做,免得天下人恥 笑。」
熊峰看了群臣:「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嗎?」
群臣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竟然有一大半附議。
熊峰看著朝堂之上公然和自己作對的大臣們一拍龍椅,對小福子呵道:「拿 玉璽來!」
不一會,兩個老太監風塵僕僕的趕來。
熊峰看了看他們,應該一個是秉筆太監一個是掌印太監,於是開口道:「擬 聖旨!」
兩人慌忙跪在地上開始研磨潤筆,動作很不熟練。看來之前這懶皇帝就沒下 過聖旨。
熊峰耐心的等他二人準備好才抬起頭注視群臣:「派工部尚書魯大智主持修 繕黃河河道,戶部撥款一千萬兩,糧食十萬石,翼王為河道監軍,主要掌管錢糧 發放囚犯管理,發現官員貪墨和囚犯作亂者先斬後奏!」
看著秉筆太監將他話改成一篇華美的文章後,熊峰拿起玉璽加蓋了上去。
翼王率先站出來,半跪行了個軍禮,領旨謝恩。
群臣見翼王已經表態也不敢有任何不滿,只好跪下高呼皇上聖明。
翼王在朝堂之上地位特殊,是可以戴著劍上朝的。他見所有人跪下喊完皇上 聖明後突然拔出寶劍,高高舉起。
上官居正的瞳孔陡然收縮。
「皇上已經下旨!」翼王舉著寶劍環顧四周,「此劍乃是太祖所贈與我趙家 的,世代祖傳,現在歸我。此劍名為翼王劍,上可誅昏君,下可斬佞臣。無論你 多大的官,在老子的劍下都不好使,老臣今天話放到這了,誰敢貪墨修河款,殺 無赦!」
熊峰看著翼王子如此極端的方式支援自己,心中大定。這下沒有人敢反對了 吧。
不過說實話,翼王剛剛抽出見的一瞬間熊峰心裡還是發怵的,戰場上下來的 的人拔劍殺氣太重。
熊峰見群臣包括上官居正在內都俯首帖耳的跪在地上,便對翼王說:「翼王 叔叔,您皇侄子還在上朝呢,舞刀弄槍的不要嚇到朕的臣子了」
翼王一愣,笑著看了熊峰一眼,像個鄰家大叔一樣摸了摸後腦勺:「對不起 啊,皇上,忘了,忘了,應該下去再說的。」
熊峰和翼王這一齣戲演得很潦草,但效果卻很好。他們透過簡單的幾句話就 向群臣傳達了一個訊號:朕和翼王是叔侄關係,你們是臣子。有時候翼王要大開 殺戒,那作為侄子的可管不了。
這對群臣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威懾。
熊峰站起來,看了看群臣:「剛剛上官大人是有顧慮的,說怕天下恥笑,朕 現在就回應你們這個顧慮。」
他雙手張開,長長的衣袖隨之舞動:「以後休提起什麼天下恥笑,因為從今 日起——朕即是天下!」
「退朝」熊峰拂袖而去。
群臣叩首後各自離去。上官居正走時不住的嘆氣搖頭:「荒唐啊,荒唐,自 古士大夫與天子共治天下,豈可如此獨斷專行。」
翼王看著熊峰的背景滿眼欣慰,好一句朕即是天下,這天下要大變了。
第十四章
熊峰迴到幹清宮已經很晚了。說起來他已經兩天沒好好的睡一覺了,之前在 龍輦上睡得不怎麼踏實。
「看來得好好休息一下了」熊峰命令小福子燒了浴湯,好好洗了一個熱水澡 ,洗完澡又換了寬鬆的睡袍回到了幹清宮的寢宮。
幹清宮內的寢宮並不大,比京城外城的天子一號小多了,但一應用具要比那 裡精緻許多。床也不大,看樣子僅僅能睡下兩個人。
熊峰命小福子把門關上,自己在燈下翻了兩頁書就準備睡覺了。
「看來臥室小一點是有道理的啊」熊峰躺在床上自言自語道,「小一點,果 然更有安全感。」
熊峰剛準備吹燈,卻聽到門開了。
熊峰用惺忪睡眼掃了一眼,是上官婉言。
她又換上了皇后的鳳袍,也像自己上朝一樣化了妝,臻首娥眉氣質高貴。但 在她的眉宇間熊峰總感覺到有一點愁容。
「皇上」上官婉言欠身請安。
熊峰表示無須多禮,讓她坐到了自己的床邊。
熊峰平躺著,看著她精緻下下巴,修長的脖頸,如同藝術家用美玉雕琢出的 藝術品一般。再向下,鳳袍遮掩住瑩白的肌膚,在胸前聳起了一個竹筍形的波浪 。
小一分則缺,多一點則溢,恰到好處美如其份。
熊峰身體裡有一團火燃燒了起來,他想把眼前端莊高貴的皇后按在身下,恣 意馳騁,高高在上的壓著高貴的她,那才叫帝王真姿。
「皇上」上官婉言平靜地看著熊峰直勾勾的眼睛,酥胸微挺,「臣妾這裡美 嗎,皇上之前揉動是何種感覺?」
「美」熊峰下意識的說出來,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很溫暖很柔軟。」
上官婉言俯下身子看著熊峰,她們的身體已經快貼到一起,她甚至能感受到 熊峰撥出的火熱氣息。
「軟?」上官婉言眼神劃過熊峰的脖子、鎖骨、胸膛、腹部、直到……,「 臣妾哪裡有皇上軟。」
說著話,皇后不停地用眼神瞟著熊峰的某處。
皇后挑逗的話不停地撩撥著熊峰的慾火,纖細滑丨嫩的手指也順著剛剛眼神 的軌跡前進著。
在快要到達熊峰下腹部的時候熊峰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能讓她再往下了,玩 火會出事的!
熊峰坐起來喝了一大口茶,閉上眼睛深呼了好幾口氣。這才回想起她手腕冰 涼的觸感。
她有事瞞著自己。
從她一進門給自己的感覺就不對,言語間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一直刻意的撩撥自己,但可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語氣很冰冷沒有一 絲感情在裡面。
之前,她的高高在上的氣質只是表相,她說話總是一副痴迷的樣子,眼神羞 羞怯怯的;後來關係近了之後無論是眼神還是言語總有種幽幽怨怨的情愫在裡面 。
現在她依然高貴典雅,但無論是羞怯還是幽怨都沒了,剩下的只有冰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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