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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8-03
生意了。
說到正經事兒了，乾媽的尷尬之情緩解了很多沉吟了一下說：「這些天我也
到處奔走了一下，發現問題比預想的還要困難一些，但是想辦法克服吧，首先是
我們國家今年四月份才真正全功能接入了世界網際網路。」說著抬頭看向我，我明
白乾媽的意思，現在民用使用網路成本還是小事兒，這是個有關於政治的玩意，
沒有足夠堅挺的人脈，這兩年沒可能玩，但是之前乾媽的父親能夠有信心讓呂克
儉幫忙，想必是不成問題吧？
我想了想還是直說吧：「乾媽我知道中國網際網路的程序的，4 月份那個只有
64K的國際專線接入，5 月份高能物理研究所才做出了國內第一個web網頁。應該
就是本月初，清華牽頭的中國科學教育計算機網開通了吧？是不是我們的哈工大
這次也有參與？」
乾媽眼睛亮起：「對對對，本來是六所高校。但是哈工大是後加進來的，所
以現在是七所高校互通，並且可以透過NCFC的國際出口可以與世界互聯。哈工大
的線路，我們可以租賃借用，以後再說自己架設。」
說起來乾媽的小圓臉直眉大眼睛絕對談不到嫵媚，可是絕對的可愛，小巧的
鼻子，小巧的嘴。
哦，我有點兒後悔書房醒來的早了。
不然是不是有可能品味到乾媽的小嘴呢？
這個嘴型是我目前遭遇的嘴巴最小的女人了。
但是似乎又有點褻瀆，乾媽這種氣質乾淨，活力的女人啊。
「乾媽如果我們這邊借用了工大的網路，是不是意味著其他那六所大學的網
絡如果人脈可觀，也是有機會借用？那麼前期連鎖加盟的其他六個店不就清晰了
麼？至於其他的一線或者省會城市，可以先開啟本地網路和娛樂模式唄。」
世界第一網咖的名頭其實比想象的難拿的多。
因為中國接入網際網路的時間相對晚了很多很多，而真正到達可以民用是在1
995的瀛海威之後，所以很多牛氣的網路公司都是在1996年才成立。因為
之前的時候時機不成熟。
要不是乾媽之前提到的微機室，而且能找到工大網路人才，還真是一點兒可
能性都沒有呢。
但是隻要是在這個時期開起來，光是世界第一家的名頭以後就有巨大的收益。
何況還不是僅僅第一而已，連鎖經營，加盟經營這些前世要等很久才會出現
的網咖模式，對於現在和將來的影響力也都是深遠而巨大的。
最最最關鍵的是可以制定行業規則，人們第一次見到的是什麼模式，以後基
本都是要下意識的去模仿，改良也是在這個模式的基礎上進行的。
有了網咖龍頭地位，我才敢有底氣的說，電腦作業系統我必然有一席之地。
連鎖網咖，以及以後會開的網咖管理公司如果執行的順利的話，完全可能在
劃時代的win98出來之前佔據中國的大半江山。
到時候依託中國，我玩免費的文化輸出。
全免費的提供全世界個人電腦使用，但是有條件的。
說話間乾媽已經化解了尷尬，雙手柱著下巴，微偏著小腦袋看著我。
這個表情和動作，恍惚見到了杉杉來吃中的趙麗穎。
可愛的犯規，話說這樣的女孩子，一夜我能操哭她十次。
我請咳了一聲：「房子，裝修，工商，消防，外網接入，桌椅陳設，微機電
腦，預裝遊戲，電子郵件與bbs 和瀏覽網頁的教程制定。以上這些是單獨一個網
吧需要的基本條件，我們一條條的捋順，做完了的就把它寫出來放在一邊。沒有
開始的列出來，我們一條條的解決。最終彙總到一起，乾媽、五嬸兒、到時候我
們商量著把這些變成可以通行的方案，實施到之後要開設的連鎖與加盟網咖裡面
去。至於連鎖與加盟的方案與實施細則我過些日子把它們寫出來，大家討論。」
畢竟這個網咖是有五嬸兒好多股份的，所以三個人一起商量著來。
我相信五嬸兒和乾媽都是講道理，而且能夠聽取意見的人。
乾媽興致勃勃，架著胳膊就要開始操作分類了。
被五嬸兒單手鎮壓，按著她的腦袋瓜說：「這個事兒雖然也是眼前要運作的，
但是今天不是因為這個來吃飯。」說完把剛剛記錄下來的我和乾媽簡略對話推到
乾媽面前：「我都簡略的記錄了，等你回去可以慢慢的看。」
轉過頭看我的眼睛語氣清冷微帶笑意說：「做一件事兒，細節很多的時候先
落於筆下，然後講解和探討，這樣溝通的效率會有所提升。可能會勝過於直介面
述，那樣容易遺漏與被遺忘。」受教了，的確是這樣。
我和乾媽說了很多的話，乾媽記住多少才是接下來她能做多少的關鍵。
萬一要是忘記了什麼關鍵環節，那就很麻煩了。
我朝著五嬸兒點了點頭，傳個多謝了的眼神。
五嬸兒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接受了。
然後轉向乾媽：「傾城，你看看這個。我不好評價，你看的時候有看不太懂
或者需要討論的內容，就直接和他談吧，我打算聽聽你的看法和意見再決定怎麼
發表出去。」
徐傾城也是反應了過來，今天說了這麼多，要是把細節都講清楚，自己漏掉
點兒啥就不應該了。還是總結成文字，推敲，商議之後再做決定吧。
接過五嬸兒推過來的文稿翻閱起來。
也是與五嬸兒類似的坐姿，先審視了目錄，然後第一章就被抓住了眼球。
服務員陸陸續續的把菜品上齊，這次的酒是芝華士兩瓶，想來那位豔麗的舅
媽應該是很能喝呀。
乾媽反覆的在第一章的第一頁看了良久，然後才長舒了口氣。
翻頁。
第二頁剛看了個開頭，門被敲響，我起身站在門後的位置拉開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紅裙。
是那天那位豔麗的女性，似乎是醫生？
「累死我了，醫院就不是個人呆的地方。一天到晚沒完沒了的。」風風火火
飄進來，蜂腰豐臀，背影很是美好。
五嬸兒和乾媽抬起頭來一起打了個招呼，沒等說話，這位舅媽就開口了：
「我呀這輩子栽得最慘就是你們倆這兒啊，我和你們說啊。我回去查了刑法，咱
們屬於超過十年，接近槍斃的行為啊。」五嬸兒和乾媽被這個開場白都說傻了。
看看對面兩個表情呆滯的妹子，舅媽繼續說：「知道麼，那孩子屬於只要碰
到就算是強姦的年紀。男生本來就不好界定，所以基本按照事實構成計算。然後
是灌醉了酒，三人團伙作案。和你們說啊，算是最惡劣的輪姦了啊！死刑能混個
死緩都算輕的。」
瞅了一眼小圓臉都快要崩潰成鵝蛋臉的乾媽，點指額頭：「瞅瞅你做的好事
兒，當你大嫂差點命都沒了。要說啊，要真的上手了也算值得了，畢竟那麼新鮮
的小東西。好看還聰明，尤其是上次醒來的眼神，太勾人了。那種理解的眼神啊，
就像在安慰三個小女孩。我和你們說啊，要是真的因為這個判刑或者死了，我是
做鬼都不饒了你倆的。你倆一個上手甚至差點上嘴了，一個觀摩了半天腦子裡面
過了多少個兒了。就我冤枉，手也沒摸，嘴也沒嘗，我是真的就過了幾眼癮啊！」
原本已經不是那麼尷尬的乾媽和五嬸兒都已經羞窘的要鑽到桌子下去了。
舅媽不依不饒的繼續：「和你們說啊，別看我在醫院啥都見得多了。那麼好
看的小孩子我是真的沒見到幾個。而且啊，援朝啊，你是真有眼光，那小孩子發
育的叫一個好，又大又硬還持久，極品啊！援朝，你這收乾兒子的動機不純啊」
乾媽已經跳起來捂舅媽的嘴了，但是體型差距有點大。小巧的身體被單手推
離，然後說：「我和你說啊，要是有一天你吃到了這個小仙桃，你問問唄，讓我
也嘗一口鮮，看著真饞人。沒事兒你大哥那兒，他有個小的在外面，我要是偶然
吃個新鮮他沒啥敢說的。」
舅媽是真的兇，當然胸也是最兇的。
主要是這個尺度真的無敵了。
我看看似乎她再自由發揮下去，五嬸兒和乾媽要跳樓了。
輕咳一聲：「咳，舅媽您好，改日您想吃的時候您就開口，一定能包您吃飽。」
頓時紅裙子的強勢女性被定格在了原地，看不到表情，但是想必很是驚喜吧～～～。
然後笑了一下說：「舅媽我知道您是開玩笑，就是我乾媽臉兒薄，您在說幾
句她都不敢再見我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你們之前是為了我好。所以之前
的事兒都翻篇了哦，都別記著了。哦當然，舅媽想吃仙桃的時候找我～」
但是雖然被驚到了不行，可是心理強大的已婚醫生是真的心理素質強大，很
快就恢復了柔順，甚至還輕輕地搖晃一下腰肢。
有我的玩笑開路，終於可以正常聊天了。
乾媽氣鼓鼓的拍咳嫂子的臀幾下說：「還好弛弛懂事兒，不然一天天的能被
這個女流氓氣死。」
舅媽揪著乾媽的臉：「你是故意不說，看著我出糗對吧？」
五嬸兒打著圓場說：「主要是嫂子說話太快，沒給插話的機會。」三個各有
特色，氣質截然不同的都市女性，忙亂了一陣子坐下吃菜倒酒了。
這時我才知道五嬸兒是會喝酒，但是不喝。
乾媽是愛喝酒，但是不能喝。
舅媽是別問酒量，就問還有多少酒。
乾媽一邊吃喝著，一邊手不釋卷。
舅媽自我介紹了一下，她叫李豔秋。
是市四院的內科副主任，忙活起來連軸轉幾十天。
但是不想去的話也可以一口氣翹班一大陣子。
似乎因為自身原因沒有小孩子，咱也沒敢問，咱也不知道啥。
分析應該是丈夫在外面為了子嗣養了個小。
大家都算是初步熟悉了，於是開始閒聊。從農村的風土人情，到交通發展。
舅媽問到了一個我需要撒謊才能解釋的問題。
「小夥兒啊，你這知識量有點厲害的過分呢，我們單位醫生家的大學生我認
識的不少，可是比你懂得多的並不多，怎麼來的啊？」
我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說：「我媽與我們那邊開大客的司機和押車員都是
同學，所以我年紀小個子小，坐車就不花錢。每天沒上學的時候，我就坐車早上
去縣裡，晚上坐車回來。白天在縣裡的新華書店看一整天書，嗯，舅媽，我的記
憶力特別的好，所以幾年下來我就算是稍微的多掌握了一些知識。看書是我的最
大愛好，只要有機會我就去書店的，一坐就是一天」事實上我只有去年才開始逐
步的這麼做的。
三個女人都沉默了好一陣子。
五嬸兒到了一杯酒對我說：「有夢想，有自律，有自強，天不負你。有堅持，
有成就，有未來，前途無量。」四人滿飲。
乾媽終於在第二波大尷尬中緩了過來，指著文稿對我提出問題：「這似乎並
不是簡單的一部公司管理相關的著作，更多的好像是在闡述一種哲學？」
真舒服，有人能讀懂。
乾媽的在這個方向的素養甚至在五嬸兒之上。
「或許能算的上是吧，追求夢想，使奉獻者得其報，世界有終，智慧無窮，
限制利潤，追求更高。」
穩了一下氣息：「千人觀千面，有人覺得核心是制度與創新的聯絡。也有人
覺得是使命與活力。還會有人看著覺得是過去成功靠什麼，未來能靠什麼保持成
功的終極命題。很多很多的角度，都沒錯，都沒對。」
看著三張美麗的臉，各自不同，各有千秋。
「基本法是什麼？可以是使命宣言。是價值立場。是法則體系。是心理契約。
是共同願景等等存在。」「人生有什麼意義？人生沒有意義，人身的過程本身就
是意義！」
五嬸兒微微沉吟，櫻唇輕啟提出問題：「國際上比較公認的企業模式中，I
BM算是最頂級的。你的這部基本法有參考IBM成功的哪些經驗麼？」
這個問題本身簡單，但是似乎五嬸兒對於這個問題有其他層次的理解，大宇
與松下的模式雖然沒有問，但是也似乎有在考慮？思考了一下我說：「國內學者
或者是企業主多數都是會有三個不同的方向可以選擇，實際上也是沒有什麼是萬
靈藥，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韓國學大宇，日本學松下，西方學IBM的經營模式，算是一種潮流。IBM作為
最頂級存在自然很有借鑑的價值。
首先技術要領先，每年至少要有10% 的研發投入。
第二，人力資本要領先，要有優秀人才加盟。
第三，要搞好服務，服務是一個企業的利潤增長點。
第四，要做好組織變革，建立客戶導向的營銷和研發體系。
第五，要在核心產品上聚焦，做到足夠規模，這樣才會有話語權、有規模優
勢。
這五點就是從IBM獲取的經驗，然後轉化、消化、融入到基本法中的。IBM是
個很了不起的企業。松下也有足夠多的可取之處，但是大宇我個人比較不看好，
持保留意見。」
五嬸兒聽完慢慢合上眼思考，但是乾媽確一下子興奮起來。
找到了那種志同道合之士的感覺？
雙手伸出來按在我的手上說：「這個觀點真好，我就是對大宇模式非常的不
看好。大肆的採用財務槓桿，然後採取章魚式擴張，政府給做擔保，銀行就是企
業的錢袋子。你知道乾媽是在銀行工作，所以我就一直很不安這種方式。」
前世大宇神話崩塌不就是這個樣子麼？
我點點頭說：「乾媽你的前瞻性思維了不起，這樣的企業發展的越大，利潤
率就越無法保障，一旦要是利潤率低於了利率，一切都會崩塌，神話不在。到時
候政府信譽垮掉，銀行不良率直線飆升，甚至導致運轉困難。」
乾媽的眼睛中充滿了亮閃閃的小星星，那種神色，是完全拜服的神色。
或許現在的乾媽心中，我就是她的靈魂知己，甚至是指路明燈了。
似乎也要消化一下的緩一緩。乾媽也學著五嬸兒微閉上眼睛。
舅媽左右看了看，嘆氣說：「誰敢相信你是個孩子呢？就算是經濟管理學者
有幾個能做到讓這倆傲到骨子裡的人信服？」
伸手到了一杯酒說：「雖然我是個醫生，但是我家那個也是銀行口的。以前
經常能聊一些關於企業和銀行的話題，我還記得一些內容，與你的話語對照。我
都覺得有很大的觸動與收穫。讀書真的會這麼了不起麼？」
我抬起酒杯與舅媽碰了一杯說：「讀書真的了不起，但是我有點兒特殊的是，
讀過就不會忘記。不僅僅讀過，見過，經歷過，觸控過等等就都能想的起來。」
舅媽很驚訝的問：「有這麼厲害？那你第一次看到我時候，我穿的什麼衣服？」
「淡紫色底兒的稜形碎花居家服飾，面料我不認識，帶著兩個腰部小飄帶。
尤其是印象深刻是右邊小腿部分有一個似乎剛剛被刮傷的小口子，應該是非常的
急匆匆跑出來的。」我稍微回憶了一下，確定沒有遺漏。
舅媽的嘴已經長大，額，能看到小巧的舌頭。紅潤的，溼潤的。
五嬸兒睜開眼睛與我對視，這次我能準確的看到五嬸兒眼中的欣賞與那種平
等。
這是第一次五嬸兒不把我當成一個優秀的晚輩。
哪怕這個晚輩優秀到全國唯一，可是依舊不是能夠平等交流的存在。
輩分，那是一種不可逾越的高山，存在於人心之中。
然而，現在山塌了。
為了這個眼神，哪怕這次沒有任何其他收穫。
我真的也是值了！
五嬸兒總是那麼的清清冷冷，說：「抱歉，我之前一直以為你的文章雖然厲
害，甚至可以說價值高到可以單獨成書作為指導性參考。可以與我的父親坐而論
道。但是沒有想過你的很多觀點並不是從很多書籍與文獻甚至是國外相關內容中
總結出來的。你的這部基本法，除了少部分可以找到出處的地方，絕大部分都是
源發於你的自身，你自悟的哲學、管理學內容。可以稱之為自成體系了。」讓清
冷的五嬸兒說出這麼長的一段話，好有成就感。
我有點興奮的說：「那麼五嬸兒，你是認可我在這個方面已經可以算是行業
頂級麼？是那種可以坐而論道的同等交流吧？而不是照顧晚輩，鼓勵親友的程度
對麼？」
五嬸兒頷首輕吐幾個字，卻入彗星撞擊一般：「不是在親友面前，你以後可
以叫我名字，江素。」
熱血就像是火山噴發，灼熱的岩漿自腳下湧起，直灌頭頂。
重生至今最大的成就莫過於此。
什麼廠子，什麼成書，一切都在腦後。
穩健，穩健，穩健。
心中默唸，壓不下去啊。
我抬手倒滿一杯，一飲而盡。
似乎這個是今天喝掉的第四？第五杯？
「江素你好，我是張弛。」
江素只是微笑，沒有回答。
徐傾城從邊上切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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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正經事兒了，乾媽的尷尬之情緩解了很多沉吟了一下說：「這些天我也
到處奔走了一下，發現問題比預想的還要困難一些，但是想辦法克服吧，首先是
我們國家今年四月份才真正全功能接入了世界網際網路。」說著抬頭看向我，我明
白乾媽的意思，現在民用使用網路成本還是小事兒，這是個有關於政治的玩意，
沒有足夠堅挺的人脈，這兩年沒可能玩，但是之前乾媽的父親能夠有信心讓呂克
儉幫忙，想必是不成問題吧？
我想了想還是直說吧：「乾媽我知道中國網際網路的程序的，4 月份那個只有
64K的國際專線接入，5 月份高能物理研究所才做出了國內第一個web網頁。應該
就是本月初，清華牽頭的中國科學教育計算機網開通了吧？是不是我們的哈工大
這次也有參與？」
乾媽眼睛亮起：「對對對，本來是六所高校。但是哈工大是後加進來的，所
以現在是七所高校互通，並且可以透過NCFC的國際出口可以與世界互聯。哈工大
的線路，我們可以租賃借用，以後再說自己架設。」
說起來乾媽的小圓臉直眉大眼睛絕對談不到嫵媚，可是絕對的可愛，小巧的
鼻子，小巧的嘴。
哦，我有點兒後悔書房醒來的早了。
不然是不是有可能品味到乾媽的小嘴呢？
這個嘴型是我目前遭遇的嘴巴最小的女人了。
但是似乎又有點褻瀆，乾媽這種氣質乾淨，活力的女人啊。
「乾媽如果我們這邊借用了工大的網路，是不是意味著其他那六所大學的網
絡如果人脈可觀，也是有機會借用？那麼前期連鎖加盟的其他六個店不就清晰了
麼？至於其他的一線或者省會城市，可以先開啟本地網路和娛樂模式唄。」
世界第一網咖的名頭其實比想象的難拿的多。
因為中國接入網際網路的時間相對晚了很多很多，而真正到達可以民用是在1
995的瀛海威之後，所以很多牛氣的網路公司都是在1996年才成立。因為
之前的時候時機不成熟。
要不是乾媽之前提到的微機室，而且能找到工大網路人才，還真是一點兒可
能性都沒有呢。
但是隻要是在這個時期開起來，光是世界第一家的名頭以後就有巨大的收益。
何況還不是僅僅第一而已，連鎖經營，加盟經營這些前世要等很久才會出現
的網咖模式，對於現在和將來的影響力也都是深遠而巨大的。
最最最關鍵的是可以制定行業規則，人們第一次見到的是什麼模式，以後基
本都是要下意識的去模仿，改良也是在這個模式的基礎上進行的。
有了網咖龍頭地位，我才敢有底氣的說，電腦作業系統我必然有一席之地。
連鎖網咖，以及以後會開的網咖管理公司如果執行的順利的話，完全可能在
劃時代的win98出來之前佔據中國的大半江山。
到時候依託中國，我玩免費的文化輸出。
全免費的提供全世界個人電腦使用，但是有條件的。
說話間乾媽已經化解了尷尬，雙手柱著下巴，微偏著小腦袋看著我。
這個表情和動作，恍惚見到了杉杉來吃中的趙麗穎。
可愛的犯規，話說這樣的女孩子，一夜我能操哭她十次。
我請咳了一聲：「房子，裝修，工商，消防，外網接入，桌椅陳設，微機電
腦，預裝遊戲，電子郵件與bbs 和瀏覽網頁的教程制定。以上這些是單獨一個網
吧需要的基本條件，我們一條條的捋順，做完了的就把它寫出來放在一邊。沒有
開始的列出來，我們一條條的解決。最終彙總到一起，乾媽、五嬸兒、到時候我
們商量著把這些變成可以通行的方案，實施到之後要開設的連鎖與加盟網咖裡面
去。至於連鎖與加盟的方案與實施細則我過些日子把它們寫出來，大家討論。」
畢竟這個網咖是有五嬸兒好多股份的，所以三個人一起商量著來。
我相信五嬸兒和乾媽都是講道理，而且能夠聽取意見的人。
乾媽興致勃勃，架著胳膊就要開始操作分類了。
被五嬸兒單手鎮壓，按著她的腦袋瓜說：「這個事兒雖然也是眼前要運作的，
但是今天不是因為這個來吃飯。」說完把剛剛記錄下來的我和乾媽簡略對話推到
乾媽面前：「我都簡略的記錄了，等你回去可以慢慢的看。」
轉過頭看我的眼睛語氣清冷微帶笑意說：「做一件事兒，細節很多的時候先
落於筆下，然後講解和探討，這樣溝通的效率會有所提升。可能會勝過於直介面
述，那樣容易遺漏與被遺忘。」受教了，的確是這樣。
我和乾媽說了很多的話，乾媽記住多少才是接下來她能做多少的關鍵。
萬一要是忘記了什麼關鍵環節，那就很麻煩了。
我朝著五嬸兒點了點頭，傳個多謝了的眼神。
五嬸兒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接受了。
然後轉向乾媽：「傾城，你看看這個。我不好評價，你看的時候有看不太懂
或者需要討論的內容，就直接和他談吧，我打算聽聽你的看法和意見再決定怎麼
發表出去。」
徐傾城也是反應了過來，今天說了這麼多，要是把細節都講清楚，自己漏掉
點兒啥就不應該了。還是總結成文字，推敲，商議之後再做決定吧。
接過五嬸兒推過來的文稿翻閱起來。
也是與五嬸兒類似的坐姿，先審視了目錄，然後第一章就被抓住了眼球。
服務員陸陸續續的把菜品上齊，這次的酒是芝華士兩瓶，想來那位豔麗的舅
媽應該是很能喝呀。
乾媽反覆的在第一章的第一頁看了良久，然後才長舒了口氣。
翻頁。
第二頁剛看了個開頭，門被敲響，我起身站在門後的位置拉開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紅裙。
是那天那位豔麗的女性，似乎是醫生？
「累死我了，醫院就不是個人呆的地方。一天到晚沒完沒了的。」風風火火
飄進來，蜂腰豐臀，背影很是美好。
五嬸兒和乾媽抬起頭來一起打了個招呼，沒等說話，這位舅媽就開口了：
「我呀這輩子栽得最慘就是你們倆這兒啊，我和你們說啊。我回去查了刑法，咱
們屬於超過十年，接近槍斃的行為啊。」五嬸兒和乾媽被這個開場白都說傻了。
看看對面兩個表情呆滯的妹子，舅媽繼續說：「知道麼，那孩子屬於只要碰
到就算是強姦的年紀。男生本來就不好界定，所以基本按照事實構成計算。然後
是灌醉了酒，三人團伙作案。和你們說啊，算是最惡劣的輪姦了啊！死刑能混個
死緩都算輕的。」
瞅了一眼小圓臉都快要崩潰成鵝蛋臉的乾媽，點指額頭：「瞅瞅你做的好事
兒，當你大嫂差點命都沒了。要說啊，要真的上手了也算值得了，畢竟那麼新鮮
的小東西。好看還聰明，尤其是上次醒來的眼神，太勾人了。那種理解的眼神啊，
就像在安慰三個小女孩。我和你們說啊，要是真的因為這個判刑或者死了，我是
做鬼都不饒了你倆的。你倆一個上手甚至差點上嘴了，一個觀摩了半天腦子裡面
過了多少個兒了。就我冤枉，手也沒摸，嘴也沒嘗，我是真的就過了幾眼癮啊！」
原本已經不是那麼尷尬的乾媽和五嬸兒都已經羞窘的要鑽到桌子下去了。
舅媽不依不饒的繼續：「和你們說啊，別看我在醫院啥都見得多了。那麼好
看的小孩子我是真的沒見到幾個。而且啊，援朝啊，你是真有眼光，那小孩子發
育的叫一個好，又大又硬還持久，極品啊！援朝，你這收乾兒子的動機不純啊」
乾媽已經跳起來捂舅媽的嘴了，但是體型差距有點大。小巧的身體被單手推
離，然後說：「我和你說啊，要是有一天你吃到了這個小仙桃，你問問唄，讓我
也嘗一口鮮，看著真饞人。沒事兒你大哥那兒，他有個小的在外面，我要是偶然
吃個新鮮他沒啥敢說的。」
舅媽是真的兇，當然胸也是最兇的。
主要是這個尺度真的無敵了。
我看看似乎她再自由發揮下去，五嬸兒和乾媽要跳樓了。
輕咳一聲：「咳，舅媽您好，改日您想吃的時候您就開口，一定能包您吃飽。」
頓時紅裙子的強勢女性被定格在了原地，看不到表情，但是想必很是驚喜吧～～～。
然後笑了一下說：「舅媽我知道您是開玩笑，就是我乾媽臉兒薄，您在說幾
句她都不敢再見我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你們之前是為了我好。所以之前
的事兒都翻篇了哦，都別記著了。哦當然，舅媽想吃仙桃的時候找我～」
但是雖然被驚到了不行，可是心理強大的已婚醫生是真的心理素質強大，很
快就恢復了柔順，甚至還輕輕地搖晃一下腰肢。
有我的玩笑開路，終於可以正常聊天了。
乾媽氣鼓鼓的拍咳嫂子的臀幾下說：「還好弛弛懂事兒，不然一天天的能被
這個女流氓氣死。」
舅媽揪著乾媽的臉：「你是故意不說，看著我出糗對吧？」
五嬸兒打著圓場說：「主要是嫂子說話太快，沒給插話的機會。」三個各有
特色，氣質截然不同的都市女性，忙亂了一陣子坐下吃菜倒酒了。
這時我才知道五嬸兒是會喝酒，但是不喝。
乾媽是愛喝酒，但是不能喝。
舅媽是別問酒量，就問還有多少酒。
乾媽一邊吃喝著，一邊手不釋卷。
舅媽自我介紹了一下，她叫李豔秋。
是市四院的內科副主任，忙活起來連軸轉幾十天。
但是不想去的話也可以一口氣翹班一大陣子。
似乎因為自身原因沒有小孩子，咱也沒敢問，咱也不知道啥。
分析應該是丈夫在外面為了子嗣養了個小。
大家都算是初步熟悉了，於是開始閒聊。從農村的風土人情，到交通發展。
舅媽問到了一個我需要撒謊才能解釋的問題。
「小夥兒啊，你這知識量有點厲害的過分呢，我們單位醫生家的大學生我認
識的不少，可是比你懂得多的並不多，怎麼來的啊？」
我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說：「我媽與我們那邊開大客的司機和押車員都是
同學，所以我年紀小個子小，坐車就不花錢。每天沒上學的時候，我就坐車早上
去縣裡，晚上坐車回來。白天在縣裡的新華書店看一整天書，嗯，舅媽，我的記
憶力特別的好，所以幾年下來我就算是稍微的多掌握了一些知識。看書是我的最
大愛好，只要有機會我就去書店的，一坐就是一天」事實上我只有去年才開始逐
步的這麼做的。
三個女人都沉默了好一陣子。
五嬸兒到了一杯酒對我說：「有夢想，有自律，有自強，天不負你。有堅持，
有成就，有未來，前途無量。」四人滿飲。
乾媽終於在第二波大尷尬中緩了過來，指著文稿對我提出問題：「這似乎並
不是簡單的一部公司管理相關的著作，更多的好像是在闡述一種哲學？」
真舒服，有人能讀懂。
乾媽的在這個方向的素養甚至在五嬸兒之上。
「或許能算的上是吧，追求夢想，使奉獻者得其報，世界有終，智慧無窮，
限制利潤，追求更高。」
穩了一下氣息：「千人觀千面，有人覺得核心是制度與創新的聯絡。也有人
覺得是使命與活力。還會有人看著覺得是過去成功靠什麼，未來能靠什麼保持成
功的終極命題。很多很多的角度，都沒錯，都沒對。」
看著三張美麗的臉，各自不同，各有千秋。
「基本法是什麼？可以是使命宣言。是價值立場。是法則體系。是心理契約。
是共同願景等等存在。」「人生有什麼意義？人生沒有意義，人身的過程本身就
是意義！」
五嬸兒微微沉吟，櫻唇輕啟提出問題：「國際上比較公認的企業模式中，I
BM算是最頂級的。你的這部基本法有參考IBM成功的哪些經驗麼？」
這個問題本身簡單，但是似乎五嬸兒對於這個問題有其他層次的理解，大宇
與松下的模式雖然沒有問，但是也似乎有在考慮？思考了一下我說：「國內學者
或者是企業主多數都是會有三個不同的方向可以選擇，實際上也是沒有什麼是萬
靈藥，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韓國學大宇，日本學松下，西方學IBM的經營模式，算是一種潮流。IBM作為
最頂級存在自然很有借鑑的價值。
首先技術要領先，每年至少要有10% 的研發投入。
第二，人力資本要領先，要有優秀人才加盟。
第三，要搞好服務，服務是一個企業的利潤增長點。
第四，要做好組織變革，建立客戶導向的營銷和研發體系。
第五，要在核心產品上聚焦，做到足夠規模，這樣才會有話語權、有規模優
勢。
這五點就是從IBM獲取的經驗，然後轉化、消化、融入到基本法中的。IBM是
個很了不起的企業。松下也有足夠多的可取之處，但是大宇我個人比較不看好，
持保留意見。」
五嬸兒聽完慢慢合上眼思考，但是乾媽確一下子興奮起來。
找到了那種志同道合之士的感覺？
雙手伸出來按在我的手上說：「這個觀點真好，我就是對大宇模式非常的不
看好。大肆的採用財務槓桿，然後採取章魚式擴張，政府給做擔保，銀行就是企
業的錢袋子。你知道乾媽是在銀行工作，所以我就一直很不安這種方式。」
前世大宇神話崩塌不就是這個樣子麼？
我點點頭說：「乾媽你的前瞻性思維了不起，這樣的企業發展的越大，利潤
率就越無法保障，一旦要是利潤率低於了利率，一切都會崩塌，神話不在。到時
候政府信譽垮掉，銀行不良率直線飆升，甚至導致運轉困難。」
乾媽的眼睛中充滿了亮閃閃的小星星，那種神色，是完全拜服的神色。
或許現在的乾媽心中，我就是她的靈魂知己，甚至是指路明燈了。
似乎也要消化一下的緩一緩。乾媽也學著五嬸兒微閉上眼睛。
舅媽左右看了看，嘆氣說：「誰敢相信你是個孩子呢？就算是經濟管理學者
有幾個能做到讓這倆傲到骨子裡的人信服？」
伸手到了一杯酒說：「雖然我是個醫生，但是我家那個也是銀行口的。以前
經常能聊一些關於企業和銀行的話題，我還記得一些內容，與你的話語對照。我
都覺得有很大的觸動與收穫。讀書真的會這麼了不起麼？」
我抬起酒杯與舅媽碰了一杯說：「讀書真的了不起，但是我有點兒特殊的是，
讀過就不會忘記。不僅僅讀過，見過，經歷過，觸控過等等就都能想的起來。」
舅媽很驚訝的問：「有這麼厲害？那你第一次看到我時候，我穿的什麼衣服？」
「淡紫色底兒的稜形碎花居家服飾，面料我不認識，帶著兩個腰部小飄帶。
尤其是印象深刻是右邊小腿部分有一個似乎剛剛被刮傷的小口子，應該是非常的
急匆匆跑出來的。」我稍微回憶了一下，確定沒有遺漏。
舅媽的嘴已經長大，額，能看到小巧的舌頭。紅潤的，溼潤的。
五嬸兒睜開眼睛與我對視，這次我能準確的看到五嬸兒眼中的欣賞與那種平
等。
這是第一次五嬸兒不把我當成一個優秀的晚輩。
哪怕這個晚輩優秀到全國唯一，可是依舊不是能夠平等交流的存在。
輩分，那是一種不可逾越的高山，存在於人心之中。
然而，現在山塌了。
為了這個眼神，哪怕這次沒有任何其他收穫。
我真的也是值了！
五嬸兒總是那麼的清清冷冷，說：「抱歉，我之前一直以為你的文章雖然厲
害，甚至可以說價值高到可以單獨成書作為指導性參考。可以與我的父親坐而論
道。但是沒有想過你的很多觀點並不是從很多書籍與文獻甚至是國外相關內容中
總結出來的。你的這部基本法，除了少部分可以找到出處的地方，絕大部分都是
源發於你的自身，你自悟的哲學、管理學內容。可以稱之為自成體系了。」讓清
冷的五嬸兒說出這麼長的一段話，好有成就感。
我有點興奮的說：「那麼五嬸兒，你是認可我在這個方面已經可以算是行業
頂級麼？是那種可以坐而論道的同等交流吧？而不是照顧晚輩，鼓勵親友的程度
對麼？」
五嬸兒頷首輕吐幾個字，卻入彗星撞擊一般：「不是在親友面前，你以後可
以叫我名字，江素。」
熱血就像是火山噴發，灼熱的岩漿自腳下湧起，直灌頭頂。
重生至今最大的成就莫過於此。
什麼廠子，什麼成書，一切都在腦後。
穩健，穩健，穩健。
心中默唸，壓不下去啊。
我抬手倒滿一杯，一飲而盡。
似乎這個是今天喝掉的第四？第五杯？
「江素你好，我是張弛。」
江素只是微笑，沒有回答。
徐傾城從邊上切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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