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鳳俠籙】(7) 武俠 玄幻 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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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8-05

作者:鷹擊長空s
字數:9247
2021/08/04

  第七章 將醒未醒少年顧

  那道人身法輕盈,不出數息的功夫,便將齊九嵋帶到雨霖巷街邊的一處角落。
他隨手將齊九嵋扔在地上,點了他膻中、百會等幾處生關大穴,調笑道:「小子,
此處沒有第三雙耳,你告訴我,這身渾厚內力究竟怎麼來的,誰教你的,貧道再
為你導氣復脈。」

  齊九嵋被他封了幾處要穴,只覺得體內真氣暫時受到了遏制,但仍舊蠢蠢欲
動,亟待破封,將他的五臟六腑攪個天翻地覆。他抬起蒼白的臉,嘶啞道:「我
也不知這內力從何而來,請前輩救我。」

  「你不知?」

  那道人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但情勢緊急,容不得他再拖延,他「嗯」了一
聲,便席地而坐,雙手運氣,輕輕地按在齊九嵋的胸口。齊九嵋頓時感到胸口傳
進令一股比自己更加強大的真氣傳進身體,由胸口一點發散至四肢百骸,原本竄
逃的真氣受到牽引,都被導向各自歸處,隨後在各脈循序而行,三個周天後,逐
漸歸於平靜,回返丹田,只餘一股熱氣直衝腦袋。那道人騰出一隻手來,伸出二
指在齊九嵋額前一點,那熱氣頓時由天靈散出。

  齊九嵋閉上眼睛,深深地喘息了幾口,方才那道人一番運功,令他只覺得體
內筋脈穴位似是通透了一般,盡數被他看在眼裡,憑著對武學的驚人天賦,霎時
領悟了其中要領,伸手點了幾處穴位,自行運氣,而後重新導回真氣,一套動作
行雲流水。他看了看自己已然無礙的身體,抬頭對那道人笑道:「多謝前輩相救。」

  那道人站在一旁,好奇地看著他的行為,沉默地盯了他半晌,問道:「你,
真不會武功?」

  齊九嵋搖了搖頭:「真不會。」

  「也沒有師承?」

  「沒有。」

  「一個窮讀書的酸秀才?」

  「呃,是秀才沒錯,但前輩大可不必加那個酸字。」

  那道人露出失望的神情,他抽出掛在腰間的酒葫蘆,拔開酒塞猛灌了幾大口,
而後又坐到齊九嵋身前,將手中酒葫蘆遞給他。齊九嵋推辭了一聲,但見到那道
人神情堅決,像個慪氣的老小孩,便只好接過來飲了一口,酒香濃郁,醇綿可口,
他偷瞥了那道人一眼,見他沒有一絲吝嗇肉疼的神情,便舉起來又豪飲了兩大口。

  那道人神情略有緩和,道:「跟我講講你的事。」

  齊九嵋略感奇怪:「什麼事?」

  「什麼事都行,只要你覺得值得講的。」

  齊九嵋不明其意,但近日來,因為距離自己計劃離開青灩樓,離開清柳的日
子即將到來,他的心情也頗有些鬱鬱寡歡,是以就此打開了話匣子,將自己從被
追殺起,到後來飛劍敗淫徒,救下清柳,兩人相愛的一應故事講了個清楚,唯獨
隱去了清柳險些遭辱一事。

  那道人聽得興起,他饒有興味地捋了捋鬍鬚,道:「那黑衣劍客突然就放棄
了對你的追殺,而且還是在即將得手的時候,若非臨時想起什麼不能殺你的緣由,
那便是有人從中干預,令他無法下手。」

  齊九嵋搖搖頭:「他追了我三天,若要想起來,早該想起了。」

  那道人問道:「那時你真的沒看到除了你二人和那青灩樓的老少之外的第五
人?」

  「沒有別的異樣嗎?」

  齊九嵋緊皺著眉,回憶了一會後,忽地回憶起了什麼,道:「那時大雪紛飛,
可那黑衣劍客在準備下手殺我時,身邊三丈見圓的所在卻突然間風停雪止,在那
一霎之後,他的動作便停了下來,不一會就收劍離開了。」他疑惑地補了一句:
「我看見他嘴皮子在動,卻沒有聲音。」

  那道人聽著他的講述,神情由最初的饒有興味逐漸變得震驚,嘴裡喃喃道:
「小天地?」

  「什麼小天地?」

  那道人閉上眼:「所謂小天地,是僅有練成了小鶴歸境之人方能施展的大能
耐,能將人困於自己勾畫的領域之內,與外界徹底隔絕。」

  齊九嵋驚奇道:「那,被困於小天地之中的人,會如何?」

  「任由施術之人所為,無能反制。除非被困之人的修為根基比施術之人要高
出許多,便可強行破開。」

  「這麼霸道?」齊九嵋看了那道人一眼,心中思緒湧動,道:「前輩如此反
應,想是知道,那救我之人的身份了?」

  那道人老神在在地道:「小天地之術,放在整個武林中都鮮有人知,而那練
成之人,更不是稀少二字可以形容了。」

  「但還是有的,是嗎?」齊九嵋追問道。

  「而今天下,唯有一人。」

  「誰?」

  「遙遙南海,嬋宮月主,嫦君畫!」那道人一字一句地道。

  「那位月神?」齊九嵋說道。自來到青灩樓之後,他時常會聽到不少江湖人
的高談闊論,其中話題最多的,就是這位南海月神了。有傳言她是上古姮鳳轉世,
擁驚世之姿,性情高冷,連當朝北暘皇帝的求親都被她所拒。

  「不錯。」那道人說道,他看著齊九嵋,轉而古怪地笑道:「那麼問題來了,
你這小子又是何方神聖,值得月神不惜自損修為,也要萬里築畫小天地來保你一
命?」

  齊九嵋陷入了沉默,他的腦子有些混亂,這段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
事件都太過離奇,今日聽聞那天下尊奉的月神竟是救自己的人,令他更是糊塗莫
名。

  「我不知道。」他只好說道。

  那道人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眼中逐漸露出一絲掩藏地極好的愉悅。他想了想,
從袖袋裡掏出兩本古舊的書冊,交給了齊九嵋。齊九嵋接過一看,一本是關於內
功心法修煉心得的,另一本則是名為《訣暝七式》的劍譜。

  「前輩,這是?晚輩不會習武的。」

  「遭人追殺還不學點防身的功夫?等著英年早逝嗎?」那道人說道。說罷自
顧自離去。齊九嵋追問道:「但今日方是初見,前輩何以便將秘籍心法相贈?齊
九嵋受之有愧。」

  那道人腳步並未停下,舉著酒葫蘆揮了揮手臂:「就當你我有緣吧,日後定
有再見之機。」

  「還未請教前輩道號?」

  「貧道鍾圖子。」

  齊九嵋唸了一遍這個道人的名號,他看著手中秘籍,想了想,還是將它揣進
了懷裡,便動身回青灩樓向清柳報平安。

  鍾圖子走在街上,全身看似恢復了玩世不恭的姿態,然而心中卻是破濤洶湧,
難以平靜。

  得月神相救,還能覺醒記憶,一氣馭飛劍,不是那個人還能是誰?

  他越想越是心中喜悅,終是不顧儀態,一邊走,一邊大笑起來,街上人都將
他視作瘋子,避之不及。他也不甚在意,我行我素。

  正當他笑著走到了一條,忽然一聲銀鈴般的呼喊在耳邊炸響:「大師伯!」

  「哎喲!」鍾圖子被嚇了一跳,轉頭看去,一個十八歲上下,身穿與他同樣
道袍的美貌少女正在笑他的窘迫姿態。

  「純樺?你這小妮子,兩年沒來找我喝酒了吧,怎麼今日有空來找我?」他
問道。

  純樺嬉笑道:「因為想念大師伯了啊。」

  鍾圖子擺了擺手:「免了,大師伯受不起。」

  純樺嗔怪道:「別這樣疏遠啊,我為了尋大師伯,可是從城中的酒坊找到青
灩樓,又聽說你往這邊來,才好不容找到的。嘻嘻,大師伯還是如此不正經。如
師尊所說,江湖浪子,一事無成。」

  鍾圖子呸了一聲:「她懂個屁!似我這般浪蕩江湖,可比她整日窩在那個道
觀裡要有用多了!」

  「有什麼用呢?」純樺還想調侃他。

  鍾圖子開口剛要說話,忽而眼珠子一轉,上前用手捂緊了純樺的嘴,然後湊
到她的耳邊,輕聲說:「你大師伯我找到了俠罡,算不算有用?」

  「唔?!」純樺一聲驚呼被他捂了個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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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北暘皇宮外,有一條連通宮門、與皇宮佈局的中軸線連線貫通的環御大街,
酒館茶樓林立,車馬人湧,素來是整個京城最為繁華熱鬧之處,便是雨霖巷都比
之不及。最能奠定其重要地位的原因,便是無數皇親高官的府邸,都座落於此。
包括當今玄嶽帝最親密的胞弟,錦王夏昀的王府。

  此時正值子夜,門外夜市未散,人聲喧鬧,恰好蓋過了王府內的一聲聲慘叫。

  方階癱軟著身子,如一灘爛泥一般趴在地上,全身皮開肉綻,已尋不見一塊
好肉,他披散的頭髮遮住了眼睛,那沁進了骨子裡的絕望,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
人能再感同身受。身旁三名大漢彷彿不由得他有一絲喘息似的,又將他提將起來,
將一桶浸濃了的鹽水狠狠地朝他潑去。

  「啊!」方階不知第幾次的慘叫出聲,然而喉嚨早已嘶啞,聽起來實在無力。

  「嗒嗒嗒。」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原本冰冷地執行著任務的三名
大漢神情忽然一變,恭聲道:「王爺!」

  錦王夏昀在兄弟中排行第七,乃先太后所出,與玄嶽帝一母同胞。他年少時
投身軍伍,西拒魔族,北征塞外,戰功赫赫。其聲名鼎盛時期,可與當時掃平幽
燕十三州的靖平將軍、今日的靖平王白易齊名。而後夏昀急流勇退,受了皇帝的
所有封賞,便安心待在京城,做了個遊戲人間的閒散王爺,直至今日。

  「打完了?」夏昀淡淡道。

  「是。只留了答話的力氣。」

  方階勉強地抬眼看去,一個身材高大壯實,面如刀削,神情帶著一股不怒自
威的中年人正直直地盯著自己。

  在第一次見到錦王的時候,方階就曾經打心裡覺得,二十多年的尋歡作樂都
沒有被酒色掏空哪怕一絲精氣神,要麼是裝得太像,要麼就是另有古怪。

  但此時他心裡早已沒有閒心去想這些,他掙扎著,顫抖著,像一條被斬斷了
七寸的蛇一樣蠕動著身子,嘴裡發出懇求的聲音:「王爺,留我,留我一命,求
你。」

  夏昀親手拿過一把紅木椅子坐下,將身子微微後仰,嘆道:「方子離,你騙
了本王啊。」

  方階急促地咳了幾聲,顫抖著說道:「是子離鬼迷心竅,妄想對王爺的禁臠
動手。但求王爺看在往日追隨,網開一面。」

  夏昀嗤笑了一聲,朝著身旁的隨從嘲弄道:「瞧見了沒?就這膽子,你們相
信,他之前可是敢拿著本王給的東西,瞞著本王去對清柳下手的?」

  隨從都跟著笑了起來。

  夏昀收起了笑容,臉色轉為陰沉,道:「我問你,本王冒著天大的風險,將
太子的玉珏和印信掉包取來,是給你方二少謀福利的麼?」

  方階急忙搖頭回道:「是為王爺獵美大計。」

  夏昀向後靠在椅背上撫著自己的額頭,道:「那日,就差一點,你只需要將
清柳帶入陣中,待陣法啟動,她便會立時順從服帖。待得本王收了她的處子元陰,
焉知沒有你的湯喝?」

  「方子離深悔!求王爺開恩!」

  夏昀擺了擺手道:「說說那個斷你手腳的人,到底哪冒出來的高手?」

  方階的眼神瞬間變得極為陰毒:「那人,我只在去青灩樓邀清柳同遊時才見
到第一面,看外相分明是個文弱書生。誰知……」他原原本本將前後原委講了個
清楚,想到了自己如今慘況全拜齊九嵋所贈,越講越起勁。

  錦王夏昀默然地聽著他的講述,待他終於訴完了苦,才招了招手,讓人將方
階扶上了一旁的椅子。他開口問道:「那九蕊燈芯,還在清柳的手裡,是不是?」

  「是,我帶著玉珏和印信去找她的那天,能明顯感覺到她身上氣息的變化,
可以肯定,她是一直在用的。而且,九蕊燈芯非常地耐消耗,這才沒一個月,她
不可能用完了的。」

  夏昀冷淡的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微笑,但在方階的眼中卻令他恐懼尤甚。夏
昀也不管他反應如何,突然換了一副親和的面孔,溫和地道:「賢侄受苦了,本
王著人包幾味上好的療傷藥與你,你一併帶回去吧,這段日子就莫要拋頭露面了,
接下來的事本王自有處置。」

  方階不明就裡,雖然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安,卻也不敢有所疑問,是以硬拖著
傷體告了聲退,便被人攙了出去。

  夏昀仍舊坐在房間裡,一動不動。

  一旁的貼身老僕夏縝上前詢問道:「王爺?」

  夏昀終於開口道:「阿縝,你說,會不會真是那個人?」

  老僕夏縝沉吟了一會,道:「老奴認為,自姮鳳現世後,天下變數甚多,指
不定確實出了幾個能這般一氣馭飛劍的大能。但,不該是這麼個此前完全不懂武
功的年輕人。」

  夏昀回頭看著他,末了自顧自笑了起來,道:「如此看來,我那將心向明月
的皇兄和皇侄可有的愁了。」

  他看了看手邊的一個錦盒,吩咐道:「清柳已上了一次當,不會再上第二次,
讓手無兩找個機會,再走一趟東宮,把這玉珏和印信換回去。」

  「老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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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朦朧款款走進主殿,欠身喚了一句「月主」,帳中人朱唇輕啟:「朦朧來
了,入內說話吧。」整個嬋宮,能得嫦君畫允准入賬中的人寥寥無幾,更可見兩
人情誼之深厚。

  月朦朧走到帳前,輕抬玉手撩開了幕簾,望向那坐在華貴長椅上的人間驚鴻
影。

  那是怎樣一個人?

  她的頭上挽著雍容華貴的凌雲髻,略施粉黛的俏麗瓜子臉上綴著黛眉秋波,
美眸顧盼生輝。額前畫著一朵業火紅蓮,瓊鼻尖小,朱唇微啟見皓齒,顯得妖嬈
明媚,風采照人。雙肩單薄瘦削,卻又不見骨感,細潤有肉。一雙玉臂似藕如瓷,
素手纖纖,指尖輕點,點出萬種風情。一身素白柔紗遮不住胸前雪白壑峰,誘人
深溝時隱時現,一根硃紅的肚兜吊線繞過玉頸,緊緊地綁了一個結,彷彿隨時可
能被那雄威壑峰撐開似的。

  巨碩乳峰所襯托出的,是那纖細苗條、彷如用束身衣緊過一般的腰肢,不僅
本身盈盈一握,誘人浮想聯翩,更向下描繪出渾圓優美的臀線,使得本就不小的
香臀更顯巨大,就連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都相形見絀。絲裙低垂,勾勒出斜向交
疊、修長筆直的大腿曲線,膝蓋細圓,裙下隱現的小腿同樣筆直纖瘦,腿肚卻是
圓滑豐潤。

  雪白纖細的足腕下,是嬌小可人的玉足,足背纖瘦板正,足跟柔膩,足弓彎
出一個動人的弧度,嫩如粉藕的十顆玉趾更是襯托得那雙玉足細膩誘人。腳下踩
著一雙細跟綁帶鞋,軟滑的綁帶在小腿肚上交相纏繞,微微勒出一部分小腿肚上
的肌膚,更令人熱血賁張。

  「坐吧。」她的注意力盡在手中事務,也沒有過多分心。只見她手執硃筆不
斷地做著批註與記錄,碰上難處時,總會不自覺地將筆頭放入檀口中輕咬,一條
紅潤舌尖若隱若現,更顯風情萬種。

  月朦朧望向那婀娜動人的仙姿,輕嘆一口氣,大概只有像自己這樣從小伴嫦
君畫長大的人,才不會每次見面都被她這驚世之顏給驚豔到。

  良久,她才緩緩放下筆,伸手摸到後頸處,閉上眼伸了個懶腰,那一副慵懶
地姿態愈加誘人。她轉過頭看向月朦朧,問道:「事情都交辦完了?」

  月朦朧點了點頭:「待今日將烏金散的配方與她們說一說,便差不多了。」

  嫦君畫淡淡笑道:「光陰似箭啊,一轉眼你也要出嫁了。」

  月朦朧有些感傷地道:「是啊。真快呢。」

  「陸揚雖然資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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