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旂】(修仙母子)(第四章 趙歡歡的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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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8-15

作者:一隻軟泥怪
字數:3565
2021/08/15

第四章 趙歡歡的口爆

臨走前一天,趙歡歡又來找我了。

“你要走了?”

“嗯。”

“可以帶上我嗎?”

我眼皮抬都沒抬。

“你必須帶上我。”

我一陣氣緊。我幫也幫了,你反而給我帶來這麼多麻煩。還有完沒完了?

“如果,我有這件東西呢?”

我下意識抬頭看了眼,一件白色的小物事逆著光,在趙歡歡白生生的手上明晃晃的。

“你什麼意思?”

“帶我走呀。”

在我錯愕的目光下,趙歡歡一副理所當然坐到了我旁邊。她身上很香,紅光滿面的。還是那件白裙子。

我跳開了,“你走吧。”

“你是不是還沒懂?你的東西在我這,所以,你必須帶我走。”說著朝我晃了晃內褲。

我冷笑,“一條私物,就想脅迫我?”

“那如果大家都知道你和我做了呢?”

我看著她。

“你應該不願意大家用另類的目光看你吧?”

我冷笑,“就算和你做了,這能代表什麼?你覺得因為我破處,所以師傅長老就不再教我了?我在這就待不下去了?”

“是啊,所以,你必須帶上我呀。你要了我,卻不帶我。這是始亂終棄,性質就不一樣了,那時他們又會怎麼看你呢?”

“所以,一件私物,可以證明我和你有過?”我嗤笑。

“那如果是,你的精液呢?”說這話的時候,趙歡歡一臉平靜。我真無法把此刻的她和樹林裡以及最初認識時的那兩個她合在一起。

雖然我看不到此刻自己的臉色,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難看的。

“你的量,挺多的,很燙,幾乎把我灌滿。所以,我自然留了一點。你如果不信,我也不介意讓你參觀參觀。當然,”她指指私處,“除了這裡,溢位來的,我也裝了個小管。”

“為什麼呢?”我輕聲問。

“你是大門派的首徒,未來前途無量,小女自知入不得你法眼,便只有出此下策。我只需要,小哥在閒暇時,能抽出一點時間陪陪我。”

“陪你做那種事?”我抬頭看了她一眼。那雙春水微漾的桃花眼是那麼的清澈。

她愣了一下,然後眨巴眨巴眼,“時常還是要做一下的,道侶嘛,不歡好怎麼行呢?”

我沉默了良久,說,“這事別讓月兒知道。”

“她對小哥很重要麼?”

“你想讓我配合你,就好好配合我,否則,大不了魚死網破。”

“其實吧,我覺得,假如小哥若真的在意月兒姑娘的感受,還不如干脆點,長痛不如短痛。而且,她夾在我們中間,我們也很難受。”

她說的有道理,我沉默了。

“趁現在你倆還沒出發,若月兒姑娘是因為你才決定與你同行,這個時候跟她說了最好。若上路後再說,就不好了。”

我心裡沒來由蹦出一股火氣,瞪了她一眼。她滿臉無辜地看著我。我哼了聲,出去了。

崖畔間,有一道翩躚的身影。人劍合一,在陽光與花海中熠熠生輝。

我走過繽紛的花海,月兒意識到我,也收劍走來。

“月兒,我有事和你說。”

“嗯,”她點點頭,光潔的額頭上香汗點點,體香比以往要更撲鼻。

“我...和趙歡歡在一起了。”

她愣了愣,沒說話,低下了頭。

我也低下頭,但我比她高點,所以還是能看到她頭頂濃密柔順的烏髮。

耳畔徘徊著“呼呼”的風聲,斑斕的花海在盪漾。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了抽泣聲。

我眼中的這個細肩,在“簌簌”地顫抖。和風裡,一顆顆晶瑩悠悠墜地。我的心也跟著一起沉到了谷底。

“為什麼?”

我沉默。

“為什麼就是寧肯跟她,也不跟我?我到底哪點做得你不滿意了?”她抬起那對花了的眸子看我,晶瑩的水珠在她眼眶中湧動,我的心跟著一揪。

我們就這樣杵了許久,她漸漸安定下來。

我說,你還要和我一起出山嗎?

她想了一會,說要。

我愣了愣。

“你走吧,我要繼續練劍了。”

暖風裡,她又與花海融為一體,而我,還在原地凌亂著。

第二日,我們如期出發了。是三人行。月兒沒退,多了個趙歡歡。

趙歡歡寄了封書信回宗,說暫時到外歷練,不回去了。

我打算三人各一匹馬,但趙歡歡執意與我同乘,我拗不過,只能答應。

於是我帶著趙歡歡騎著黑馬,月兒一匹白馬,臨行前,宗主竟也露面了。

一干長老和宗主,對我們千叮嚀萬囑咐,我留意到趙歡歡對宗主皺了個眉,之後我們仨便迎著這天的和風暖陽踏著青雲宗的草地出行了。

聖女峰在中,青雲宗在西,所以此行我們的方向是往東。我決定了,如果最後不能擺脫兩女,那就不見母親了。比起母親暴露,我這相思之苦便不算什麼了。就當做一番正常的歷練,也不全無意義。

出宗前,不少弟子看到我背上的趙歡歡,都十分訝然。我自己也很朦朧,除了苦笑,我能怎麼回應呢。

好在趙歡歡很安分,沒什麼出格的舉動。

但月兒偶爾投來的目光裡,似乎對那雙摟著我的皓腕頗有敵意。

出宗後,一切就不一樣了。

那雙在我腰上的手鬼鬼祟祟地探到了我的衣襠上。

我當即一震,那邊月兒的目光像箭一樣射了過來,我立馬繃緊。

但她的目光還是落到了我的下體。

“趙歡歡!”月兒。

“月兒姑娘,怎麼了?”這麼說著,她的手卻沒離開,反是用食指在我的敏感處反覆勾弄。我那狹窄的通道里隱隱生出溼意。

“你別太過分。”月兒咬牙切齒。

“月兒姑娘是處麼?這點事都見不得?”她的手囫圇著我的輪廓。

“瑤遠!”月兒轉為對我大喊。

我只得喊了聲“鬆手”,趙歡歡才作罷,但鬆開前還是當著月兒的面在上面拍了兩下。

我看到月兒的臉都成了土色。

行過一片草木蔥鬱,我背上又貼來了兩團柔軟。那天婆娑樹影裡,陽光下瑩白的豐乳在我腦海漸漸清晰明亮。原本安分在我腹上的手,開始四下點動。一團火漸漸從我丹田燃燒起來。

我下意識看了眼旁邊的月兒,她目光不在我這邊,臉色卻十分難看。

“夠了!”我輕喝,說完渾身一個戰慄——敏感的耳畔忽然湧進來一陣風。接著我的耳垂被她咬住了。

我捏緊她在我腹上的手,“鬆開!”我想我的聲音是咬牙切齒的。

她這才嘻嘻笑著縮了回去。

風吹來,我的耳朵已然溼了。

當晚,我們在野外露宿。放下行李,我說我去抓些野物。走離兩人餘光後,我刻意停留了一下。沒動靜,我接著走,沒踏兩步,月兒的聲音響起,冷冷的,一如既往。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沒聲。

“啞巴了?”

“月兒姑娘是在和我說話?”

“別裝傻。”

“還請月兒姑娘再講一遍,剛才沒聽清。”

我幾乎能想象出月兒那雙彎成彎刀似的柳葉眉,“你為什麼接近他?”

“我愛慕小哥許久,如今終於得償所願,怎麼能說是接近呢?”

“你到底什麼目的?你們百花宗是不是在密謀什麼?”

“月兒姑娘多慮了。百花宗小門小派,靠著青雲宗這些大樹庇護,才得以保全,又怎敢以下欺上呢?何況這不是蚍蜉撼樹麼?”

“我可聽說過你那些傳聞。”

“傳聞?”

“你這人不重貞,水性楊花,遊走男人之間,我可是知道那大夏皇子就是毀在你的手上。韓狂也變得奇怪,如今你又來禍害瑤遠?”

“感情的事,兩廂情願,月兒姑娘怎能全怪我一人頭上呢?未能與兩位俊彥長久,實屬憾事。分別後,他們念念不忘,我也很是痛心。但心中無愛,總不能勉強吧?”

“哼!說得好聽!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的狐狸面龐扒出來,讓瑤遠看清!”

“不知對月兒姑娘做了何事,令你如此恨我。但我無心與月兒姑娘作對,還請月兒姑娘海涵。”趙歡歡竟給月兒跪了下來。

月兒咬咬牙,頓了頓,哼了聲,“我管不了瑤遠,也管不了你,但你也別得寸進尺!”

“歡歡不敢。”

解決完肚子後,我們各自修煉。這種環境,不好使用玄火鼎,所以我只簡單地煉下氣。

滾燙的火焰真元在我體內流淌,那股熟悉而又令我不安的燥熱再次從丹田出現了。

夜漸漸深了,我說我來守夜,二女無異議。

我坐在荊棘的草地上,望著掛在蒼穹上的銀月。月如銀盤,將它周遭的黑雲也渲染成銀色。

兩女睡了。趙歡歡在我左邊,月兒在我右邊,離我較遠。

漸漸地,一切只剩下草間的夏蟲,還有風撥動草叢的“沙沙”。

歲月靜好,我更想見到那個雪山上的溫婉女子了。

不知什麼時候,附近傳來“窸窣”的聲響。我轉頭一看,趙歡歡朝我爬了過來。她本離我就近,這兩步便來到我身邊。

“你做什麼?”我說。

“歡歡已經是遠哥的人,遠哥守夜,歡歡豈有自己先睡的道理?”說著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快去睡吧,不用陪我。”

她的手帶有一絲冰涼,在我的身上游走起來,“遠哥的身子好燙,好踏實...”

“夠了。”我撥開她的手。

她的聲音悠悠從我耳畔傳來,“遠哥,你忘了答應過我麼?”

我愣了愣,“非要在這?”

“天為被,地為床,男女歡好聖地,有何不可?”她的手又在我身上游走起來。

“我還要守夜。”

我的話就像石沉大海,她沒再回應,冰涼細嫩的手已然鑽進我的襠內,我閉上眼睛,就像案板上的魚肉。

我的耳朵被咬住,有什麼靈活溼潤的東西在我的耳垂上挑弄,不時有暖暖的風息湧進我的耳廓,令我一陣激靈。

冰涼細嫩的手握住我的陽具,輕輕撫弄起來。過了一會,包住我龜頭,緩緩摩挲。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團待燃的乾柴。

“遠哥,你不用動,一切交給我。”

釦子被解開,我的上衣敞了開來,夜風一吹,止不住打了幾個冷戰。她埋頭在我胸上,溼潤的舌頭自上而下蜻蜓點水。我不斷地打顫,像有什麼東西被一下下勾了出來。

忽然我的下身變得涼颼颼的,我低頭一看,一頭濃密的烏髮像蓮蓬一樣在我胯間鋪散開來,有什麼東西包住我的龜頭,接著我就進入了一個溫暖溼潤的空間。

“你、你在幹什麼?”我小聲驚叫了一下,接著腰腹不由自主抽搐起來。

一條不知是什麼滑溜溜的東西在我龜頭上掃來掃去,沒幾下我感到龜頭都溼了。

“你幹什麼?你快松嘴!”

回應我的是龜頭被猛地旋緊,我感到一股熱流從丹田流經下體,被吸出。

讓我又跟著猛震的是那滑溜溜的東西又在我的馬眼上挑弄起來。

我不禁捧住了身下的螓首,她的秀髮是那樣的柔順,清香撲鼻,可我無暇品味。

恍惚間,有什麼東西竄進我的馬眼,微涼,直達丹田。所過之處,燥熱被撫平。我覺得自己像被安撫的野獸。

後來身下響起了“咕嚕”的聲音,像孩童在吃冰棒。烏黑的雲鬢遮住了我的視野,我只知道有什麼東西在極力撥弄我的包皮繫帶,內裡分外粘稠,像裹了一層鼻涕。

我的腰越震越兇,雙手將她的頭越捧越緊。整個人像將要離弦的箭。

此過程不知持續了多久,我甚至生出了一絲虛脫感。直到她用嘴囫圇我的輪廓,伴著猛吸和“啵啵”聲,不出兩息,我就“噗噗”地爆發了出來。

我的腰震得是那樣的兇,她的臉免不了被我繃緊的胯猛撞。我昂著頭,像沙漠裡的人發出嘶啞的呻吟。

出奇的是正迎接“驚濤駭浪”的她悄無聲息,在我抽搐的第一下她就緊含住我的龜頭,靈活的小舌依舊保持對我包皮下端的刺激。

我射得又快又兇。

在我被掏空後,我直接一頭倒在了草地。什麼也不願想,腦袋空白。

我沒留意她是怎麼處理口中的精液的,只知道她很快趴到我的身邊,左手摟緊我的腰,貼在我耳邊說,“遠哥很棒,射得又多又濃,也很燙,這些都是大補之物,歡歡一點不剩都吃了,嘻嘻。”

我沒說話,只覺得這氛圍很奇怪。

“但是對不起呀,沒能讓遠哥自己體驗,反而都是歡歡在動了。怪歡歡太心急了,沒照顧到遠哥的情況。下次一定不讓你太快出來,歡歡好好給遠哥弄弄,讓遠哥也舒服。好嗎?”

我還是沒說話,還是覺得這感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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