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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9-17
男人高高的舉起手,看樣子是要繼續打她,嚇得蘇瑜墨眼淚鼻涕全流出來了,嘩啦啦的哭得一塌糊塗,只是嘴巴被塞住,只能發出一聲聲嗚咽。
額頭有一種溫熱的感覺,這是方才跌倒時磕破頭流下來的血。淡淡的血腥味鑽入鼻中,她真切的意識到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了什麼,會對自己做什麼。
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對我做出這種事,你會死得很慘的啊。蘇瑜墨從來沒想過,真的有人會用這樣的方式傷害她,敢傷害她。
他一定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我要跟他說清楚,他明白了的話,就不會繼續了。
彷彿察覺到她的反抗漸弱,李義拿開胳膊,嘴巴得到解放的蘇瑜墨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她想好好的跟對方闡述做出這種事的後果。
“你媽B的,你死定了,敢這樣對我,我爸是……”
然而蘇瑜墨話還沒說完。
“啪!”
咦?他怎麼還打我?
“啪!”
怎麼還敢打我?
“啪!”
不要!我會死!
一個又一個耳光抽在蘇瑜墨臉上,抽得她披頭散髮,慘不忍睹。
蘇瑜墨不是沒被打過,學生時期也曾跟別的女生打過架,不小心被扇過耳光。但此時此刻遭受到的,是那些三八打過來的巴掌完全不同級別的東西。
這是實實在在的毆打,是暴力。
蘇瑜墨自信她完全可以僅憑最開始的那兩巴掌,就把這個男人送進監獄。這是她所熟悉的,屬於權力的領域以及規則。在她的概念裡,任何人都是活在這種規則之下的,這就是人構建出來的社會。
可這一切的一切,面對在此刻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力,是多麼的無力。哪怕事後她能弄死這個男人,在眼下也無濟於事。她從未想過,有人會這樣不顧後果的傷害自己。
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瞻前顧後的表情,沒有豁出去的決心,也沒有殘暴施虐的快感。什麼都沒有,他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那眼神,與其說是冷靜,倒不如說是一種麻木。
蘇瑜墨感覺自己的臉絕對已經被打腫了,加上頭還被磕破了,這對一個愛美的女孩子來說怎麼接受得了,蜷縮在床上抱頭痛哭。
只是這男人似乎容不得她發出一點聲響,他粗魯的拿開她的胳膊,眼看又要捱打,蘇瑜墨連忙求饒:“我錯了,別打我,求你了,別打我。”
男人悶不做聲的看著她,平靜的眼神彷彿沒有一絲人性,就像是頭正在捕獵的野獸,而她則是他的獵物。
他不知道從哪裡扯來一條毛巾塞進蘇瑜墨的嘴裡,接著手攥住蘇瑜墨的領口一撕,襯衫上的扣子紛紛被迸開,裙子也被粗魯的扯掉,至於那薄薄的連褲襪更是被撕了個粉碎,肉感十足的腿肉從破洞中擠出來,形成一種極具張力的線條。
就在施暴即將來臨之際,一個很不合時宜的聲音在房間門口響起。
“我是不是應該報警啊?”
李可凡靠在門邊,看著屋子裡這不堪入目的一幕,臉上已有怒意。
彷彿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般,蘇瑜墨撕心力竭的向少年求救著,但被堵住的嘴根本說不清楚具體的詞語,反倒是又遭到一頓毒打。
“別打了!打女人,你還算不算男人啊?”
面目猙獰的少年,不再如往日那般雲淡風輕,怒不可遏的吼著。李義停下手,沉默了一會,悶聲說道:“報警什麼的,隨便你,滾,少礙事。”
說罷,李義把蘇瑜墨扒了個精光。
而蘇瑜墨如同破布般癱在床上,彷彿沒有了氣息。她已經不敢再反抗,反正自己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現在只要不捱打,被姦淫什麼的,都只是小事了。
目睹這一幕的李可凡攥緊了拳頭,然後又鬆開,重複了幾次後,長長的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
蘇瑜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拖著支離破碎的身子爬上床,想縱情大哭一場,卻連哭出聲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只能無聲的留著眼淚,直到筋疲力竭,才沉沉的睡過去。
第二天,上課鈴聲響起,同學們都規規矩矩的坐好,因為這是班主任的課,沒有誰敢造次。
只是等了許久,仍然不見蘇老師的蹤影,逐漸開始竊竊私語的同學們沒有注意到,後排靠窗座位上的李可凡,正看著窗外,唉聲嘆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時此刻,一間佈置得相當有少女感的閨房內,蘇瑜墨躺在床上,兩眼無神,淚痕未乾。
額頭上的傷口不深,只是擦破了點皮,已經結痂。臉上的紅腫還未完全消去,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相當狼狽。
那個男人,一定要弄死他!
這是在她混亂無序的腦海裡,最清晰的一個想法。
但這件事不能大張旗鼓的去做,要是自己被強*奸的事鬧得人盡皆知,以後自己怎麼見人?學校裡那些平日裡就對自己有意見的長舌婦肯定會逮著機會到處唱,她蘇瑜墨可丟不起這個人。
幸好當時李可凡那臭小子最後還是沒有報警。如果就這麼被帶去派出所,那事情就有點超出自己控制了。嘖,那個臭小子,剛發了個微信警告他,昨晚的事別在學校亂聲張。鑑於昨晚最後他也沒有報警,想來也怕自己的老爸出事,應該不會傻到在學校裡大嘴巴。現在暫且先穩住他,但也不能放過,早晚把他連同他爸一起收拾了。
咬牙切齒的蘇瑜墨正在心中醞釀著自己的恨意,身體的某個部位徒然抽痛了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
她摸了摸自己一片狼藉的私處,心裡痛罵那個殘暴的畜生。自己快一年沒碰過男人了,一上來就這麼粗魯,還好自己水多,不然哪裡受得了!
還射了那麼多進來,害得自己要吃緊急避孕藥。
想到這,蘇瑜墨覺得屈辱感更盛。如果就這樣報個案然後把他關了,未免也太便宜那個畜生,哪怕把他碎屍萬段也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一整天,蘇瑜墨都躺在自己的床上,腦子裡思緒萬千,除了幻想著那個男人的死法外,偶爾自己被強*奸的畫面閃過腦海。
這跟以前上過的床都不一樣,太猛了……
呸!想什麼呢。
由於一整天幾乎未曾進食,身體血糖很低,腦子渾渾噩噩,任何想法都如蒙上一層雲霧,想不清晰,就這樣躺了一天,到了晚上不知不覺的又睡了過去。
……
不知道身處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光線很暗,或者說一片漆黑,彷彿置身與一個封閉的空間。
蘇瑜墨感覺自己全身赤裸,一絲不掛,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大概是一張床?只是這床又硬又臭,絕對不是自己的床。
躺在這充滿男人汗臭味的床上,她能聞到一股好聞的花香,那是她沐浴露的味道,好像她剛洗完澡。
但不知為何,她被五花大綁著,粗糙的麻繩勒住她細膩柔滑的皮膚,弄得很疼。
這是哪? 一個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即便身處黑暗,他的模樣依然清晰,是那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
這個男人化成灰她都認得!
蘇瑜墨感覺心口拔涼,呼吸急促,她想大聲呼救,但無論怎麼喊,喉嚨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她想起自己如果亂喊,這個男人會狠狠的打她,她慌忙的閉上嘴,悄悄的看過去,但那個男人好像沒有要打人的意思。
畫面一轉,不知怎麼的突然換了個地方。
這似乎是一個廢舊的待拆大樓,看樣子年代相當久遠。而且這裡地處偏僻,四周無人。
原本躺著的床沒有了,蘇瑜墨髮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身上仍然沒有穿衣服。
周圍的景物雖然模糊,但蘇瑜墨想起了這是哪。
自己年少懵懂,情竇初開的那個年紀,有一次在家裡跟父母一起看電視。電視里正播出一個挺好看的諜戰片,每天蘇瑜墨都會守著電視看上兩集。
某一天,劇情演到女主落入敵人手裡,被關在一棟廢棄的,灰塵遍地的老房子裡。而被五花大綁的女主身處敵人的環伺之下,顯得楚楚可憐。
那畫面給幼小的蘇瑜墨造成不小的衝擊,她把自己代入了進去,幻想著如果自己身處這種情況,會遭受怎樣的事。那些男人會打自己嗎?會強*奸自己嗎?被強*奸的話,是種怎樣的滋味呢?
這個畫面在她之後的人生中,一直深深的刻在記憶裡。之後每一次在電視中看到類似的橋段,有女角色被綁,蘇瑜墨都會把自己代入進去。畢竟自己生在這樣的家庭,會不會有哪一天,有人把自己綁了,向家裡索要贖金呢?亦或者自己的爸爸,或者哪個叔叔伯伯們,他們仗著權力橫行霸道了這麼久,哪一天會不會有人報復上門,對她下手呢?
也許這算不上是一種性癖,但確實是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屬於蘇瑜墨的小小的幻想。
她不是沒做過類似的夢,在夢裡她被人綁了,她不知道哪些壞蛋會對自己具體做些什麼,既擔心又害怕,又有些期待。
很刺激!
而此時此刻,面對這個可怕的,名叫李義的男人,蘇瑜墨真切的知道他會對自己做什麼。
恐懼讓她渾身顫抖,胸口的涼意讓她呼吸都變得不順暢。
但那個男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過了很久仍然沒有要打她的意思,這讓她稍微鬆了口氣。
許久之後,那個男人走了上來,把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揉搓自己的奶子,蘇瑜墨的心跳也跟著變快,如擂鼓般清晰可聞。
當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胸上的那一瞬間,畫面又一轉,他們又來到一個新的地方。
這個地方蘇瑜墨既陌生又熟悉,這是那晚他施暴的房間,一切噩夢的開始。
蘇瑜墨想要反抗,但全身被綁得嚴嚴實實,根本無法動彈。不,她全身根本沒有一絲力氣,好像身體根本就不屬於她,就算沒被綁著,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意識到這點的同時,身上的麻繩已經不翼而飛,蘇瑜墨平躺著,那個男人欺了上來,兩手摸上她的胸部。
不要!
她想吶喊,但明明嘴巴已經張開,胸腔向外呼氣,但喉嚨就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那雙粗糙的骯髒的手,摸便她全身每一個角落,這並不是什麼柔情的愛撫,他的手每經過一處地方,她光潔的肌膚上就想被施了法術,多出一片淤青。沒過多久,本來完好無暇的嬌軀就變得片體鱗傷,彷彿剛剛遭受了殘忍的毆打。
不要!我好害怕!媽媽!
男人脫光了衣服,分開她的雙腿,蘇瑜墨髮現自己竟然已經溼了!
為什麼?為什麼身體會有感覺?
一根堅硬如鐵的傢伙闖進她身子,在她的水簾洞裡攪和。
天吶!不要!
好難受,好痛苦……
好爽……
男人精瘦的身體彷彿擁有無窮的體力,他的慾火彷彿永不停歇,把她折騰的精疲力盡仍不罷休。
蘇瑜墨髮現自己能說話了,但除了求饒跟叫床,她說不出其他任何的內容。
這一切就是昨日的情景再現,但不同的是,她竟然很享受。
不要……為什麼……好奇怪!
她高潮了。
男人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可能會懷孕的恐懼瞬間填滿整個內心,強烈的恐慌撕碎了周圍的空間。
她醒了。
蘇瑜墨呆滯的看著熟悉的天花板。
原來是場夢。
該死,怎麼會夢到這種東西?而且……好像還有點爽。
蘇瑜墨夾了夾大腿,發現私處溼了一大片,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她掙扎的爬下床,發現自己提不起多少力氣。
一定是餓了,她決定去吃點東西。
——
週一,早晨。
蘇瑜墨坐在梳妝檯前,臉上已經不再紅腫,身上的淤青也都消去,略施粉黛遮住臉上的憔悴,又是那個美美的自己。
前幾天去醫院仔細的做了檢查,還拍了片,結果還算令人心安。
雖然捱了頓打,特別是腹部捱了一拳,但好在沒留下什麼傷。
在家也躲了夠久了,據說學校也沒傳出準確的風言風語,想來是李可凡那小子嘴巴夠嚴實。
既然如此,班還是要上的。
二年五班的教室裡,早上最後一節課,語文課。
上課的鈴聲還沒結束,學生們就看到蘇老師邁著那熟悉的步伐,如女王般重新回到教室裡,不免哀嚎起來。
蘇瑜墨拍著黑板,放了幾句狠話,震住了學生們後,開始上課。
捧著書講著課文的蘇瑜墨,若有似無的往後排靠窗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個高瘦的男生,正看著窗外發呆,在她的課上開著小差。
“李可凡。”
被老師點了名的男生回過神來,左顧右盼了一會,確認是自己被點了名,然後老老實實的站起來。
蘇瑜墨兩手撐在講臺上,身體前傾,威嚴滿滿的問道:“老師剛才講哪了?”
李可凡向四周投去求助的目光,但顯然沒人幫助他,無奈的只能聳聳肩,答:“不知道。”
他那溫吞的,淡然的模樣,看得蘇瑜墨不由火大。莫非這小子自認抓住我的把柄,有恃無恐不成?
李可凡略顯窘迫的樣子惹到旁邊同學發笑,那笑聲傳道蘇瑜墨耳朵裡是那麼的刺耳,她用課本一拍桌子,呵斥道:“笑什麼笑?”
課本砸到桌子上的聲響很大,學生們嚇了一跳,全都噤若寒蟬。蘇瑜墨也發覺自己的反應有點神經質了,乾咳一下,對李可凡冷聲道:“上課不好好聽課,下課到我辦公室來,行了,坐下吧。”
下課,同時也是放學的鈴聲響起,蘇瑜墨足足拖了10分鐘的堂,在一片諸如“網咖都沒位置了”的抱怨聲中,學生們相繼離開,最後教室裡只剩下蘇瑜墨跟李可凡兩個人。
“到我辦公室來。”
說罷,蘇瑜墨抱起課件走了出去。
李可凡跟在她身後,默不作聲的看著那個被窄裙勾勒出來的臀部曲線,隨著步子左右搖擺著,相當養眼。
蘇老師身材明明很棒,人也漂亮,但班上的那些老色批同學們很少談論起自家班主任,想來是性格的惡劣讓人忽視了她外在的美貌。
李可凡一路胡思亂想的跟著蘇瑜墨進了辦公室後,蘇瑜墨把課件隨手往辦公桌上一扔,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靠,翹起二郎腿。
李可凡聾拉著腦袋,老老實實的站在老師跟前,等著老師開口。
蘇瑜墨盯著李可凡看了半晌,沒有急著說話。
這個學生,只不過是眾多差生中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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