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11章 陳醫生迴歸蛋蛋被彈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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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9-20


  ——你看,又來了!

  不過這次伴隨著臺詞一同重複的還有腰間兩隻大手的動作。它們在緩慢而有
力的揉動。老譯製片中才能聽到的磁性嗓音更明顯暗示著來自上流社會的圖謀不
軌。

  祁婧努力的控制著呼吸,以免亂成一節一節的太丟人。

  按說,女人的腰是人身要害,閒雜人等是摸不得的,摸了是要出事的。

  他是閒雜人等麼?當然不是!

  那他是什麼人?有禮貌的紳士是絕對不會亂摸女人腰的。所以他……也想墮
落成另一個野男人了麼?

  祁婧忍不住瞥了一眼更衣室的門。

  門裡門外,兩個野男人。

  曾幾何時,她因為裡面的那個留下的瘡疤心慌意亂踟躕不前,讓外面的這個
面壁思過沉吟至今。

  現在,這兩個傢伙竟然在這撞到了一起。在女人滑溜溜香噴噴的肉體面前,
他們惦記著的,其實是同一件事,而且,兩人還都是玩兒按摩的高手。

  卻是為什麼,給人的感覺如此不同?

  這個問題,顯然過於考驗人生閱歷,太難回答。在這種時候提出來,更是難
免沾染了過分濃郁的情色意味,只會讓許太太心猿意馬,血脈賁張。

  時至今日,她早已不是那個不堪驚羞,患得患失的失足良家,而是幾經修煉,
精通妖法的婧主子。不僅再不會因為被一根大雞巴肏過而自慚形穢神經過敏,還
能在恬不知恥和蓄謀已久之間縱橫捭闔遊刃有餘。

  男人的大手像一隻小火爐,沒揉兩下,就把祁婧的小臉兒烤得外焦裡嫩。全
身的血液都在跟著心跳奔跑,被男人箍住的地方,更一陣陣的渴望著徹底的癱軟,
好像在緩慢融化的糖葫蘆。

  飛速亂竄的壞念頭跟身體裡的熱切期盼一經碰撞,就化作了深入骨髓的麻癢,
引導著熱力無孔不入,幾個呼吸之間,已經在那個地方汩溢而出,逼得她不得不
並緊雙腿。

  我是你唯一愛過的女人麼?哼!誰稀罕?

  我就是要做一個蕩婦,一個純粹的,妖冶的,吃人不吐骨頭的,把最猛的猛
男藏進石榴裙下的蕩婦!

  就在今天,就在這兒,就這樣赤裸裸的勾引他肏我!

  卑鄙猥瑣的小男人,你就隔著門板聽著,扒著門縫兒看著吧!光有根大雞巴
有什麼用,還不是隻能眼巴巴的擼,就是擼出血,就是下輩子,你也休想再肏得
到我!

  念及於此,祁婧一伸手,把男人的眼鏡摘了下來。

  蒙古人的眼睛貌似都不大,羅翰卻明顯是個異數,雖然沒有許博那樣深邃銳
利,卻給人一種高山鏡湖般的平靜寬容。

  摺好眼鏡小心的放在吧檯上,祁婧伸手摸了摸男人的絡腮鬍。沒了鏡片的阻
隔,他的眼神更炙熱,也更直接,透著促狹的笑意,更飽含著寵溺和喜愛。

  看似野蠻生長的絡腮鬍子其實是精心修剪過的,一直延伸到鬢角。那裡有一
道被眼鏡腿兒壓出的痕跡,而裸露出來的眼角竟然找不見一絲皺紋,這讓她不無
欣然的意識到,原來他並沒有看上去那麼老。

  把臂交纏的姿勢,四目相對,聲息相聞,一切都變得那麼親近自然,那麼陌
生又熟悉,那麼新奇又誘惑。忽然,祁婧小嘴兒一嘟:

  「我有事兒!」

  「啥事兒?」不戴眼鏡的羅翰笑起來更加熱心厚道了。

  「我……想男人了!」

  羅翰臉上的笑紋沒有變深,也沒有收斂,眼睛卻一下深得望不到底。

  祁婧只覺得胸腔裡沒來由的一陣劇跳,臉上勉強繃住的嬌羞不知該笑出來還
是收回去,腦子裡卻忍不住的害怕起來,也不知是怕他下一秒就撲上身來還是把
自己扔出去。

  然而接下來,兩者都沒發生。

  羅翰慢慢的放開了她,厚厚的嘴唇憨態可掬的一撇,手指先在唇上比了個
「噓」,又朝女人額頭上一點,便轉身朝更衣室走去。

  門被猛的拉開,可憐的陳京玉狼狽的出現在門後,居然還沒繫好襯衫的扣子。

  「誒呦!這是誰呀?」

  羅翰只看了一眼慌忙整理襯衣的男人,轉頭望向祁婧。那神情就像當哥哥的
捉住了妹妹跟男朋友鬼混。

  「他叫陳京玉!」祁婧雙手後撐,美腿交疊,坐在吧檯上沒動窩兒,「哦,
陳醫生,這位是醫大的羅教授,你們認識一下?」

  「你好,我叫羅翰。」羅翰還真配合,禮數週全的朝陳京玉伸出了一隻手。

  陳京玉臉上驚惶不定,正忙著把襯衫往褲子裡塞,下意識的跟羅翰握了握,
眼睛卻只敢盯向祁婧。

  婧主子卻像看到了最滑稽的小丑表演,從忍俊不禁到笑靨如花,腳尖兒上的
高跟鞋差點兒沒晃丟了。

  狼狽至此,如果還不明白被人捉弄,那就是真缺心眼兒了。陳京玉瘦臉往下
一掉,三角眼恨恨的瞪了女人一眼就往外走,經過吧檯的時候終覺氣不過,嘟噥
了一句:

  「騷婊子!」

  本以為只有兩個人能聽得清,沒想到話音未落,脖領子就被薅住了。準確的
說,應該是整個後脖頸都被一隻大手掐住了,緊接著,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強行
扭了回來。

  「你罵誰呢?」羅翰似笑非笑的揪住了男人的西裝領子。

  「我……我又沒罵你,關你……」話沒說完,陳京玉只覺得脖子一緊,呼吸
困難,搬住羅翰的手腕死命掙扎卻紋絲不動。

  此刻的羅翰看著的卻是祁婧,女人臉上的笑還在,眼神里不無躲閃,更多的
卻是直面難堪的驕傲與颯烈。

  當兩人的目光完全對在一起,她居然來了個俏皮的歪頭殺,那跋扈的小表情
好像在說:「你猜得沒錯,就是這孫子,武梅不是跟你講得很詳細麼?」

  羅翰再次朝祁婧舉起了一根手指,勾起的嘴角一半是寵溺,另一半卻是無奈:

  「就這一次哦!」說完,手指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拳頭,跟TM東風快遞似的
落在了陳京玉的臉上。

  祁婧完全沒有準備,被那並不響亮的撞擊震得發出輕聲尖叫,屁股奶子一起
抖,差點兒沒從吧檯上掉下來。

  而陳京玉則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鯉魚躍龍門,像一條破麻袋似的摔在了房門
口。兩顆帶血的後槽牙甩到門板上又彈了回來,落在他明顯腫起的瘦臉旁邊。

  看著陳京玉撿起兩顆斷牙,艱難的起身拉開房門,祁婧終於感覺到了一絲不
忍,不過她還是咬著牙說了一句話:

  「陳京玉,你現在還覺得……我的孩子跟你有關係麼?」

  陳京玉頭也沒敢回,踉蹌著摔門而去。房間裡立時回覆了平靜。

  羅翰自顧自的走到牆角擰開水龍頭洗了手,用毛巾擦乾,還塗了點兒護手霜。
回到吧檯後,又拉開抽屜,取出一個托盤,把精油,毛巾等按摩應用之物往裡面
放。

  祁婧轉著脖子,視線未曾離開他的每一步動作,心裡卻犯了嘀咕。自己這樣
算不算拿他當槍使喚呢?好不容易有一次親近的機會,卻是為了氣那個龜孫子,
連自己都覺得不值。

  他肯定生氣了!男人在別的地方可以大度,一旦牽扯到女人,總是小心眼兒
的……

  正擔心,羅翰已經準備好東西,重新站在了她面前:「沒配合到位,你一定
很失望吧?」

  對於穿著高跟鞋的許太太來說,吧檯有點兒高,光腳往下跳確實不雅。所以,
對男人重新伸出的雙臂心懷感激,卻被他這句話點得莫名著惱:

  「確實有點兒,不過你那一拳打得夠果斷,已經功過相抵了。」

  勉強撐持的驕傲終究抵不過一肚子男盜女娼的鼓譟,許太太把著男人有力的
臂膀落地,小臉兒卻羞得比之前任何時候都紅。

  跟聰明人打交道的確省事,可聰明人最不擅長的就是裝糊塗。

  知道配合不到位,就TM應該知道姑奶奶想讓你拿什麼器官配合吧?不肯出力
就算了,還TM非得問失望不失望?!信不信本主子讓你體驗體驗什麼是絕望啊?

  「你一個人帶他到這兒來,就不怕有危險?」

  「就他?」

  許太太整理著襯衫,從鼻孔噴出不屑的輕哼才彷彿被男人的關心撞了一下,
回眸溫柔一瞥:「這兒不是有你在呢麼?」

  羅翰再次拉開了更衣室的門,做了個有請的動作,「我也沒那個本事總能做
到鞍前馬後吧?」

  「切,真當自己是雅典娜的聖鬥士呢?還總能……」不無怨氣的腹誹只冒了
一半,祁婧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訂婚禮上當眾暈倒,雖然動靜鬧得不小,可除了那幾個關鍵人物應該不會有
什麼紕漏吧?連親手施救的程主任都沒發覺什麼異樣,為什麼羅翰在第二天的電
話裡有事兒沒事兒的追問呢?

  難道他真的知道什麼?

  這樣一想,祁婧越發覺得羅翰每次問的那句「有事兒沒事兒」都變得可疑起
來。

  她拿不出任何證據,可男人眼睛裡的那份關切是真的。毋寧說是真心的關切,
不如說是知道有事才關注。

  祁婧在男人面前站定,仰起頭盯著他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無需任何回答,那一剎那的躲閃已經足夠了——他今天沒戴眼鏡,許太太看
得倍兒清楚。

  這種時候,聰明的男人絕不會等女人繼續發難,只要不是掉腦袋的罪過,坦
白是唯一齣路。羅翰當然是聰明的男人,直接老臉一紅,舉起了雙手。

  「不是我瞞著你,是你忘了。」說著,捏起祁婧的手腕,「這個手環不僅二
十四小時收集你的身體資料,還能告訴我你大概在什麼位置。」

  「什麼意思?你是說……」

  說到一半,祁婧的大腦頻寬就被通往記憶的資料流佔滿了。

  視野中,羅翰的腦袋越來越大,笑得越來越神秘,最後終於錯出了畫面……
緊接著,耳邊響起了老譯製片裡磁性而迷幻的嗓音:

  「每一次,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做了幾次,來了幾次高潮……我都知道。」

  「砰」的一聲,祁婧衝進了更衣室,像個深夜逃命的赤裸少女,捂住心口倚
在了門板上。

  每一次?天吶!這個手環她除了洗澡充電,每天連睡覺都是戴著的。

  在家跟許博當然沒什麼好緊張的,可是在地下停車場,在電影院,在小毛家,
在彩雲之南包間裡,在殘破的古城牆上,在那個破敗小區的單元樓裡……

  哦,不對不對,第一次跟小毛可是整整幹了……

  誒呀!這些都還好說,都能賴在許博頭上,可訂婚禮上許博跑去跟秦老爺子
聊天了呀!後來自己又TM玩兒暈倒……難怪他打電話……啊!

  蒼天吶!這個壞蛋!大壞蛋!最壞最壞的大壞蛋!

  不知過了多久,呼吸才恢復了平順,祁婧坐到了化妝凳上,望著鏡子裡那張
比千年桃花精還妖媚的臉,總算不再六神無主,小鹿亂撞。

  哼!知道了又如何?海棠,唐卉,朵朵,歸雁姐阿楨姐都知道了,連二東那
小子都接到了官宣通告。

  早早晚晚,都要讓他知道的!可就是……就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他是拿什麼監控資料的?手機麼?那可真是別開生面的現場直播了哈!

  看著那一串串代表著心跳劇烈血壓飆升的資料,他是什麼感受?會硬麼?會
自己搞自己呢?還是去找他的姘頭們瀉火?

  唉!單身真可憐!

  也不知道,那個殺千刀的監控程式有沒有提醒功能。有兩次可都是跟小毛幹
滿了整個後半夜的!他即時收聽了麼?

  天台上盪鞦韆是一個人,雜物間裡就是另一個人了呢!那兩根雞巴的區別,
其實還是蠻大的,他的資料能連這個也分得清麼?

  大猩猩啊大猩猩,你這個悶騷不著調背地裡整貓膩兒的大壞蛋!今天本主子
就要看看你到底能硬到什麼程度!

  襯衣,裙子,鞋子,罩罩,內內和薄如蟬翼的肉絲都被掛到了衣架上,祁婧
罵罵咧咧的走進了浴室。

  十分鐘之後,一身清爽的許太太終於推開了更衣室的門。溼漉漉的頭髮還在
滴水,身上只圍了一條肉粉色的浴巾。

  男人轉身的剎那,明顯感到房間裡的電壓都不穩了,天花板上的射燈一陣忽
明忽暗。

  許太太繃著小臉兒,勉強壓住面對巨獸無聲咆哮的深深顫慄,把驕傲的小脖
子連同下巴高高揚起,一步一步的走到按摩床邊,拎腰抬腿,雙手扶膝坐了上去:

  「我聽朵朵說,全身按摩都是不穿衣服的。你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如此散漫家常的閒聊,是要引導男人無視那呼之欲出的奶子,還是錯過若隱
若現的神秘叢林?沒人知道。

  羅教授那本就捉襟見肘的褲襠,沒等他組織好一番外交說辭,已經因為強徵
土地鬧起了民事糾紛。

  「如果我說是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呢?」男人的聲音非常策略的繞到了許太太
背後。

  一聲漫不經心的嗤笑擾動了潮溼的空氣,無論是明眸善睞還是媚眼如絲,都
似乎醞釀著一個只可意會的陰謀:「我覺得這燈光太刺眼了,你去把頂燈關了吧!」

  單身漢羅教授似乎從來沒經歷過主婦級別的頤指氣使,唯唯應聲乖乖照辦。

  等他關了燈,縮手縮腳的回來,許太太手裡已經多了一條雪亮的大毛巾,被
一條靈動絲滑的裸臂拎著,晃著,招搖著:「幫我擦擦頭髮,總不會控制不住吧?」

  見鬼了,那條大毛巾是哪兒來的?

  毛巾太亮了,幾乎看不清後面的人臉,羅翰忽然覺得一陣恍惚,視野裡有一
對肉彈在晃,卻怎麼都無法捕捉。剛想去吧檯上找眼鏡兒,身後的房門被推開了。

  「咦,老公!你來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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