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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9-20
只是他從一開始就交代的很清楚,他是如何作案的,作案的具體時間具體地點,整個過程交代的明明白白。雖然聽說向受害人取證方面不是很順利,但這並不影響案情的進展。
李義估摸著,最多這幾天就會被正式批捕,然後在號子裡待半年到一年,判決就會下來,轉到監獄去。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取保候審,放出來了。
李義想不通,自己並沒有提交過取保候審的申請,也沒有家屬管他,怎麼就放出來了?就算有人幫他辦取保候審,在放出來的前一天,他還因為打架帶著戒具呢,根本不符合取保候審的要求。
從過渡監房轉入監舍的時候,據說按規矩,每個新人都要蹲在牆角交代自己的罪行。李義也沒多事,蹲著說自己是因為搶劫強*奸進來的,監舍裡其他人聽說是個強*奸犯,對他看輕了幾分,又見他態度囂張,更是讓人看不順眼。
其實在看守所裡,每天都會喊“嚴禁肢體接觸,嚴禁打架鬥毆”的口號,就算是個強*奸犯,未必就會受到什麼欺負,電視裡那種在號子裡動不動打群架的純屬扯淡。
只是在李義進去的第三天夜晚,有個因尋釁滋事進來的壯漢失眠,左右睡不著,對著躺在他旁邊的李義扇了一巴掌,低喝道:“老子都沒睡,你睡你媽逼?”
本來這種程度的欺負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監舍裡晚上並不會熄燈,一舉一動都在攝像頭的監控下,但沒哪個獄警大晚上的會盯著監控看不是?
那壯漢沒想到,自己惹到的這個強*奸犯,竟然是個煞星。
尋釁滋事哥的黃馬甲被人攥住,對方用他意外的力道把他提了起來,緊接著是一個鐵拳結結實實的錘到他臉上,左邊的槽牙當即掉了四顆,在他腦袋被錘得一陣暈眩的時候,腹部受到一個猛擊,整個人都被踹飛了出去,喉頭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也不知道肚子裡哪個部位受了內傷。
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沒用幾秒就被打倒了,一旁聽到動靜的眾人都來不及阻攔,過了老半天才有人反映過來,拉響了警報。
打架的經過並不複雜,處理也很簡單,那個被打傷的壯漢不知道轉到什麼地方去治療了,李義則是被上了戒具。
所謂戒具其實就是用兩幅手銬,分別把左手跟左腳,以及右手跟右腳綁到一起,整個人被迫只能像蝦子一樣蜷縮著,因此也俗稱龍蝦銬。
帶著戒具,生活很難自理,吃飯上廁所都成問題,其次是帶著戒具屬於重點看護人員,執行一動一報告的制度,任何動作都必須打報告,哪怕是想換個坐姿也要向民警打報告,得到同意後才可以動彈。但李義也是夠硬氣,一句軟話也沒說,戒具帶了足足半個月。
一起打架事件,整個監舍都受到牽連,不能出去放風,這意味著不能拿到放風間的零食,並且24小時都悶在壓抑狹窄的監舍裡。加餐也取消,所有人只能吃寡淡無味的乾飯跟菜湯,任你家屬塞再多錢也沒用。
其實在看守所裡打架是很難想象的,同監舍一個被關了兩年半的經濟犯表示,自己進來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有人打架。
有意思的是,獄警還向他們警告過,這個李義是二進宮,第一次可是殺人,最好不要招惹他。其他眾人看著帶著戒具一動不動的李義,全都噤若寒蟬,離他遠遠的,在這狹窄的監舍裡倒是給李義騰出個不小的空地。
然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李義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放了出來。
是那個女人的手段麼?
不應該啊,強*奸是公訴案件,被害人最多隻能諒解不追究賠償,並不能撤訴。
除非這個案件並沒有構成強*奸。這也不應該啊,他的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紕漏?
果然當時應該再多走一步,構成綁架索要贖金的情節,把事情鬧大麼?
當時李義之所以沒這麼做,一來是不再想繼續傷害那個無辜的姑娘,二來是事情發展成這樣會超出他控制,萬一挾持人質對峙的時候被狙殺了怎麼辦?他可不想死。
看著方才民警交給他的取保候審釋放證明,以及些許現金,李義嘆了口氣,既然想不明白,多想無用,首先得去派出所報個道。
……
下課的鈴聲響起,後排靠窗的座位上,孤高的李可凡把腳大刺刺的搭到課桌上,看著三三兩兩聚到一起的同學們,心裡鄙夷道:一群小屁孩,去個廁所都要組隊。
李可凡最近很煩。
本來吧,當初老媽趁著老爸刑滿釋放,把自己這拖油瓶給扔了跟別的男人跑了,結果沒過多久老爸又進去了,這下他徹底沒人管了。
雖然本來就沒什麼人管他,但這不一樣。徹徹底底獨自一人後,爽,真的很爽,這就是自由的味道!
至於怎麼養活自己,李可凡自然有他自己的辦法。
只是這種好日子才持續一個多月,老爸竟然回來了。
李可凡傻了,那男人還問他是不是他去申請的保釋。拜託,這怎麼可能?我巴不得你下輩子直接在監獄裡老死呢。
這男人回來後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家裡,完全沒有去謀個生計的意思,心安理得的吃著家裡的儲備糧食,讓李可凡敢怒不敢言。
哼,你就吃吧,小爺我不買了,今後都在外面吃飯,看餓不死你!
“李可凡……李可凡,叫你呢,聽見沒有?”
收完作業的學習委員林雨霞叫喚了兩聲,才把正在發呆的李可凡拉回神。她似乎正因為自己沒第一時間搭理她而氣得不輕,兩手叉腰,高聲叫道:“蘇老師叫你去辦公室。”
操,真是禍不單行,這節骨眼還被老班找麻煩。等等,不會是因為老爸的事吧?老爸之所以被關,說到底不就是因為把老班給……如今老爸莫名其妙的放出來了,那個記仇的惡婆娘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難道要先拿我開刀?
李可凡垂頭喪氣的走出教室,拿出視死如歸的氣勢,悲壯的往教室辦公室走去。
剛出教室沒兩步,林雨霞追了出來,把他叫住後,一路小跑的來到他跟前,警惕的左顧右盼了一會,確認附近沒人,然後湊到他耳邊悄悄的說。
“今天放學我家沒人,你要來嗎?”
姑娘家的臉簡直紅到了耳根,完全沒有方才在教室裡那趾高氣昂的架勢,羞答答的模樣讓李可凡食指大動。
沒枉費這段時間的調教呀,這妮子竟然主動約我去她家,實在難得。
只可惜,今晚李可凡另有安排,並且推脫不掉。
他悄悄的拉起姑娘家柔柔的小手,在人家柔嫩的掌心輕輕捏了捏,遺憾的說:“對不起寶貝,今晚我有事,去不了,改天吧。”
看著林雨霞臉上難掩的失望,李可凡鬆開她的手,說道:“行了,你也不想別人看到我們倆這樣吧,回去吧,老班不是叫我麼,我走了。”
林雨霞氣鼓鼓的一跺腳,頭也不回的走了。看著生氣走掉的女朋友,李可凡不由得苦笑,好運從來不會反覆光顧,而倒黴的事總是接踵而至。
另一邊,蘇瑜墨也在苦惱。
把李義撈出來,過程並不算太難。
首先就是要讓這起案件不被定性成強*奸跟搶劫,此時案子還沒結,很有操作空間,況且自己就是當事人,事情就更簡單了。
只不過私下託表哥幫忙,這事後來被親哥知道了。蘇瑜墨被老哥好好的罵了一通,怎麼能把強*奸自己的歹徒撈出來呢,這個案子一翻,搞得她好像是自願的一樣,臉還要不要了?
蘇瑜墨好說歹說,這事總算沒捅到爸媽那裡,保住她這個聽話懂事的乖女兒形象。
前些天陳副院長親自打電話給她,告訴她事情已經搞定,人馬上要放了。
釋放的那天蘇瑜墨有課,她倒是想請假去接人,但最終她沒有這麼做。
因為好像她找不到去接人的理由,她跟李義之間非親非故,硬要說的話,單純的只是被害人與加害人的關係。蘇瑜墨意識到自己其實根本就不瞭解那個男人,如果貿然接近的話誰也說不準會發生什麼事。
畢竟把他撈出來只是自己的一時興起,一時衝動。這個男人本來就打算進監獄,自己這麼做等同於壞了他的事,也許對方根本就不會感謝自己救了他,反而會遷怒她,對她做出什麼可怕的事。
可怕的事麼……
也不知道胡思亂想到了些什麼,蘇瑜墨臉頰微紅,眼眸彷彿有秋水盪漾,讓人不難想象這個佳人有著怎樣的遐思。
就在這個當口,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一個高瘦的男生不合時宜的出現在門口,探頭探腦的,說道:“蘇老師,你找我?”
蘇瑜墨乾咳一聲,趕緊收起剛才思春的模樣,端正了坐姿,然後指著身旁的椅子,說道:“坐。”
這可讓李可凡有些意外了,按照過去的經驗,他應該會被晾幾分鐘,而且從來都只能老老實實的站著,哪有坐的份?
這惡婆娘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李可凡雖然奇怪,但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什麼明顯的表情,不動聲色的坐下,但也收起平日裡吊兒郎當的模樣,規規矩矩的坐好,屁股只坐椅子一半的面積,腰板挺直並不倚靠。
坐下之後,這蘇老師果然又不說話了。李可凡倒也習慣了,不過今天多少還是有些不一樣,這老班似乎沒有往日那十足的壓迫感,此刻的沉默似乎只是她不知道如何開口。
“老師?這都快上課了,你看……”
蘇瑜墨好像一直在發呆,此刻才回過神來,糾結了好一會後,她慢吞吞的說:“也沒啥事,就是想問問,你爸是不是回家了?”
果然是因為老爸麼?
李可凡又直了直腰板,儘量用輕描淡寫的語氣答道:“是的。”
“他平時都在家麼?”
“對,我基本都在學校所以不是很清楚,但他似乎很少出門。”
“噢,知道了……行了,你回吧,快上課了。”
看著她若有所訴的模樣,李可凡猜不到她在想什麼。蘇老師平時給學生都是一種惹不起的印象,因為哪怕是對學生,這惡婆孃的報復都是實實在在的,惹到她沒誰能落得個好下場。此刻李可凡只期望這娘們一肚子的壞水別把他給捲進去了,他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雖然不知道那男人是怎麼出來的,但蘇老師一定是想把他重新弄進去吧?如果僅僅是向他打聽老爸的資訊,李可凡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心不在焉的在學校混了一天,老師講的課李可凡是一句都沒聽進去。下午放學,李可凡低調的隨著人潮走出校門,鑽進一輛停在路邊的白色跑車。
車子的駕駛室坐著一個漂亮的年上系美女,見到李可凡進來,打趣道:“居然叫我到校門口接你,不怕女朋友知道麼?”
李可凡聳聳肩:“這裡不是停著很多網約車麼,誰會注意到我呢?再說,我也沒女朋友。”
美女咯咯得笑起來,輕佻的用手指撩撥李可凡的下巴,笑道:“幹嘛要撒謊呢,姐姐又不在意。行了,肚子餓了麼?想吃什麼?”
李可凡認真的說:“我想吃你。”
成熟的美女一愣,少年直白的求歡讓她歡喜,臉上露出寵溺的神色,親了他一口,笑道:“放心,晚上姐姐讓你隨便吃,想吃哪都可以。不過,還是先吃飯吧,不吃飽哪有力氣。”
李可凡想了下,說:“我想吃片皮鴨。”
“烤鴨呀……會不會太油膩了?我最近在減肥呢。”
“姐,你哪胖了,這嗎?”
說罷李可凡猝不及防的在對方圓滾滾的胸部上摸了一把,惹得美女花枝亂顫,倆人在車裡打鬧了好一會,。
路過的林雨霞注意到這輛有些輕微搖晃的白色捷豹,她只是覺得這車子真好看,只是看不懂是什麼牌子。林雨霞並不懂車,她只是覺得這輛跑車應該很貴,完全沒看到今天拒絕了自己的男朋友,此時正在車裡跟別人打情罵俏。
李可凡抓住美女的手:“姐,你一點都不胖,減什麼肥呀,走吧,我餓了。”
美女拗不過這個少年,笑道:“嘴真甜,行吧。”
這個美女,其實李可凡並不知道她的姓名。
他們在酒吧裡相識,確切的說,這美女是李可凡釣到的富婆。
李可凡長得其實挺帥,在學校裡仗著自己的顏值,沒少禍害學校裡的女同學,班裡的學習委員林雨霞就是受害者之一。李可凡發現自己在學校裡泡妞可以說是手到擒來的時候,他就動了心思,也許這能發展成一門生意?
畢竟不是總有個說法,認識一個富婆可以少奮鬥二十年麼。
一開始李可凡並沒有什麼門路。他到夜場,去酒吧,觀察那些情場老手是如何出手的。
其實在我們國家並沒有向陌生人搭訕的文化,李可凡觀察了很久也沒看到幾個搭訕的案例,更別說成功的了。
不過沒關係,別人不幹,他自己幹就是了。
一次偶然,他遇到第一個目標,那是一個氣質相當成熟的美女,獨自一人在吧檯飲酒。也不是什麼電視裡小說中那種借酒消愁的狗血劇情,對方似乎只是單純的來喝一杯打發時間。
李可凡鼓起勇氣,上去搭訕道:“美女,你似乎挺無聊啊,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對方倒是愣住了,沒想到居然會被人搭訕。一開始以為是酒託,定睛一看,發現是個年輕得有些過分的少年。對方的搭訕顯然很笨拙,美女什麼風浪沒見過,稍微聊了兩句就知道這少年想幹嘛,取笑道:“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媽了,不知天高地厚。”
李可凡很尷尬,第一次出師就羽紗而歸,坐在旁邊相當尷尬,正要找個藉口離開。
只不過,在李可凡屁股都離開凳子的時候,美女叫住了他。
也許是徒然想通了,偶爾嚐嚐童子雞的味道也不錯。
後來的事就不必細說了,倆人開了個房,乾柴烈火的幹了個痛快。
雖然第一次的時候李可凡沒有要錢,但最終留下了對方的聯絡方式,兩人保持了一段時間的炮友關係,這美熟婦當然不吝給這個小朋友一些零花錢。
雖說是零花錢,但其數額對於李可凡這樣的學生來說,已經是相當豐厚了。
可以說李可凡運氣很好,第一次就成功了,遇到的還是個相貌漂亮出手大方的阿姨。
對於他來說,這最主要的還是培養了他的信心。後來李可凡自己摸索出一套經驗,雖說談不上無往不利吧,但至少他再去搭訕時不會怯場。
今天開著跑車來學校接他的這位,就是最近釣到的。雖然對方自稱都快四十了,但看上去並不老。這年齡也沒關係,絲毫不妨礙李可凡一口一個姐姐的叫。再說,對於李可凡這樣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他也正喜歡這種彷彿熟透了的紅蘋果般的女人。
況且,人家也很漂亮。
李可凡並非專業的鴨子,如果是個醜女,他可硬不起來。所以他尋找的獵物,首先是看自己喜不喜歡,其次才是觀察對方有沒有錢。
就在倆人選好地方,好好大吃一頓的時候,另一邊,打扮妥當的蘇瑜墨出了門,一路開車來到李可凡的家。
在樓下停好車後,蘇瑜墨躊躇良久,彷彿下定什麼決心後,對著後視鏡檢查了一會自己的妝容,得到老孃果然天下最美的結論後,蘇瑜墨開門下車。
下車時還不忘脫掉開車時穿的小布鞋,換上一雙性感迷人的高跟。
敲響李可凡家的房門時,蘇瑜墨的小心臟砰砰直跳,彷彿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好在屋子裡的人並沒有讓她緊張太久,房門很快就開啟,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忘帶鑰匙?”
李義還以為是兒子放學回家了,看清來人後,他也愣住了。
蘇瑜墨看到男人那稜角分明的滄桑的臉,一時間也彷彿忘了呼吸。
男人赤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大褲衩,精瘦的身軀肌肉虯結,充滿了爆發力。除了臉上那三道刀疤外,身體上的舊傷縱橫交錯,也不知道是怎樣留下的,他過去都經歷過什麼。
蘇瑜墨只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肝快要受不了了,內心的這股悸動,就像在學生時代時,遇到初戀男友時那種一見鍾情的感覺。
什麼嘛,這個男人其實挺帥的嘛。
蘇瑜墨走進屋子,輕輕的關上門,也許是因為緊張,她有些結巴:“那個,我,我是來家訪的,李可凡在家嗎?”
……
夜漸深,某個酒店的高檔套房裡,身材高瘦的少年跟一個年長的熟婦摟在一起,激情剛剛褪去,倆人正在溫存。
雪白的床單被倆人滾成一團亂麻,兩枚用過的打著結的避孕套隨意的扔在上邊,透露著剛才的戰況有多激烈。
“你今天好像不在狀態?”
激情過後的美熟婦慵懶的側躺在床上,把玩著少年郎軟下去的雞巴,笑道。
咋的?客戶不滿意?這哪成?
李可凡正色的問道,是沒滿足嗎?還是哪裡做得不夠好?
他這好像售後調研的模樣把美女逗笑了,戳了戳他的額頭,笑道:“我沒不滿足,就是覺得你心不在焉的,有心事?有什麼煩惱,可以跟姐姐說。”
李可凡沒想到女人的心思這麼細膩。
他今天確實有點心不在焉,主要是因為最近老爸回來了,他很煩。加上今天莫名其妙的被蘇老師叫過去,一時間還搞不清楚這女人打算做什麼,讓李可凡心裡多少有些忐忑。
只是這些事並不足外人道。李可凡摟住熟婦的身子,把臉埋進她豐滿的奶子裡,悶聲道:“不是說不過問對方的生活麼?”
美熟婦語塞。也是,這還是自己定的規矩呢,想當初這少年問自己名字的時候,都沒告訴他。少年也不怕肉麻,給她起了很多愛稱,沒少叫她親愛的、寶貝、老婆、傻姐姐等等,有時候甚至還管她叫媽,逗得美熟婦心花怒放。
他們只是單純的肉體關係,下了床,誰也沒必要認識誰。
美熟婦略帶歉意的說:“好好好,我不問了。來,吃奶。”
少年把她的乳頭含進嘴裡,美熟婦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腦,輕聲細語的哄他。只不過敏感的乳頭被人調皮的吮吸,她的身子倒是來了感覺。
美熟婦道:“弟弟不開心,姐姐也沒什麼能做的,就用這裡安慰你吧。”
說罷,用手把少年逐漸勃起的雞巴牽到自己溼漉漉的騷洞旁。
李可凡心裡暗笑,明明是你這娘們發騷。
心裡雖然腹誹了一通,但他語氣倒是挺純真,說:“套子不是用完了麼。”
“今天可以讓你過分一次。”
聽到這個李可凡就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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