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俠曲】(王朝女俠重置版)第二十三章-第二十八章 國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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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0-05

底放棄了對彌天教的忠誠,讓原本只是在妙香的行動失敗變成了一場大潰敗,對於彌天教而言,除了最初帶來的馴獅女以外,彌天教在苗疆幾乎什麼都沒有得到,憑空耗費了無數錢糧,廢掉了以往佈下的諸多棋子。

在苗疆除了妙香一族是主要信奉遠古祖先,部分部落信奉蝰蛇神之外,其他大多數部族信奉的都是蝰蛇神,彌天教敬奉的諸獸之中也有蛇,這也是為什麼彌天教的聖獸是鐵穹蒼犬卻沒有在苗疆遭到巨大排斥的原因,各族之中皆有神廟,神廟之中的大祭司威望很高但很少參與到現實之中,彌天教在寶羅城發動政變之後也曾打算與神廟合作,但大祭司都未露面而且大祭司已經有三十年未曾出現在世人面前,是死是活也不知曉,三十年來首次出面竟是認可了扎蘭丁,也不得不說扎蘭丁運氣過好,竟是得到了大祭司的認可。

羯族和孟族、羯族的聯軍自然沒有對外宣傳的那般有二十萬人之多這般誇張,但是七八萬人總是有的,浩浩蕩蕩連營百里之地,連綿不絕,營地上皆掛著黑色蛇旗,黑蛇更確切的來說是黑色巨蟒乃是苗疆地區尊奉的圖騰,苗疆各族的信仰中黑色巨蟒象徵著力量智慧以及戰無不勝的存在,每逢交戰之時將黑色的蛇血塗抹在身上定能戰無不克。

那眾多黑色蛇旗中矗立著一杆幾丈長的旗杆,旗幟上黑色巨蟒隨風飄動,那營帳便是大祭司大人所在營帳,二人回來之時天色已經接近傍晚時分,營帳外升起一圈一圈的篝火,悠長而沉悶的號角聲吹響,苗疆各族的蛇神祭祀儀式開始了。

一隊身材妖嬈的蛇奴,翹著臀部趴伏在地以示對蛇神的尊敬,苗疆不少部族為了侍奉蛇神都訓練有蛇奴主要工作便是負責祭祀蛇神,彌天教的蝮蛇女便是效仿苗疆各部的蛇奴組建的並將她們用於作戰。

營帳外的空地最中放置著一尊巨大的鼎,一隻巨大的青蟒盤踞在鼎中,苗疆羯族各部首領以及各個頭人都圍在四周。伴隨著沉悶的號角聲,一個垂垂老者拄著蛇頭柺杖從營帳中走出,身後還跟著一個年青人和一眾裹著黑袍的女人,看著老者走出營帳,眾人皆低頭行禮齊聲道“見過大祭司”。

大祭司沒有理會眾人,看了看已經灰濛濛的天空,環顧四周“時辰已到,儀式開始”。

老者身後的年青人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把短刀用力在手上一劃,拉出一個碩大的口子,血液嘩啦啦的落進鼎中,不多時年青人明顯因為失血過多臉色煞白,咬牙堅持了一會年青人微微搖晃了一下身子運功止住噴湧不止的傷口。

大祭司舉起手中的蛇杖念起了古老而又冗長的無法讓人聽懂的語言,那聲音低沉而又壓抑,如同從喉嚨裡一個一個蹦出來的,大祭司身後那群裹著黑袍的女人向前邁了一步,撩起裹在身上的黑袍直到腰間,黑袍下空空如也,光潔修長的雙腿上紋著青色的蛇形紋身遮,巨大的蛇形紋身掩蓋住了美好的身材,只能從腿型來推測女人的身材。

這些女人便是蛇奴,是西南秦人中專門用身體養育祭祀用的蝮蛇,也就是蛇奴,隨著黑袍逐漸撩起,露出了一條條盤在女人身上的青色的蝮蛇,隨著火光照耀,蝮蛇從女人腰部鑽了出來而蛇尾還插在女人的下體裡,蝮蛇仰起頭朝著供養它們的蝮蛇女吐出猩紅的舌頭似乎對自己的奴僕打擾自己的休眠十分不滿。

蛇奴們半蹲下身子張開雙腿,光滑無毛的陰阜就這樣暴露在人們面前,而盤在她們身上的蝮蛇也隨著落到了地上,腹蛇女們一隻手不停揉搓著自己的陰蒂,沒幾下便呻吟出聲,褐色的陰唇收緊彷彿要將下體裡的蝮蛇擠出來,另一隻手伸手不停撫摸著自己供養的腹蛇,想催促它們離開自己的身體,但是這些蝮蛇哪裡肯離開完全不顧蛇奴的催促,反倒是盤在女人的身子上不肯下來。

大祭司唸唸有詞抬起手中的蛇杖向地面重重一戳,這些附在女人身上的蝮蛇如同聽到號令一般紛紛朝場地正中的鼎爬去。

蛇尾從蛇奴的下體中抽出,“啊,啊…”一個又一個蛇奴失聲叫了出來,這些蛇還在幼年的時候就被放置在蛇奴的身體裡,這些蛇每一條都在這些腹蛇女身上待了三年之久,這一刻堆積的淫水噴射而出,彷彿身體上什麼東西被抽離出來。

一條條蝮蛇爭先恐後的爬上鼎,而年青人留在鼎裡的鮮血似乎刺激了這些蝮蛇,血腥味開始在蛇群中瀰漫,發育成熟的蝮蛇們開始瘋狂的互相撕咬,從鼎中從來一陣陣令人脊背發麻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只持續了一會就消失了,一切就回歸了沉寂。

忽的,一陣陣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響起,聲音越來越響,頻率也越來越快,一些武功低微的人已經經受不住癱倒在了地上,“嘩啦”無數紅的藍的液體伴隨著巨大的身體從鼎中湧出飛濺在地上,這是一條碩大的巨蟒,單是那綠油油的眼睛就已經有半個人那般大小,四周的眾人無不跪倒在地上口中唸唸有詞。

巨蟒爬向站在鼎前的年青人,覺得他的氣息似乎有些熟悉,吐出猩紅的舌頭在年青人身上舔了一遍,看了看四周五體投地的眾人和依舊唸唸有詞的老者,挪動龐大的身軀,朝著濃密的山林鑽去。

大祭司突然開口衝著站在鼎前的年青人道“啊,扎蘭丁我的孩子,你已經得到偉大的蛇神的認可,你將接替我成為大祭司,供奉偉大的蛇神”,“拜見大祭司”四周的眾人齊聲開口道。

大地正中的營帳裡,各部落的首領和頭人們坐在下首,即將成為新任祭司的扎蘭丁坐在上首挨著大祭司做,一批面色高傲女奴們在營帳中穿梭忙碌不已,這些女奴儘管是幹著僕役的活計,身上掛著鈴鐺,上身穿著抹胸,下身圍著兩塊布片,但是眼神卻正眼也不會瞧羯族各部落首領頭人一眼,眼神只是盯著坐在上首的大祭司和扎蘭丁。

在苗疆能有這般高傲的態度的女人也就只有妙香了,這些女奴正是當年在妙香政變失敗的逃亡的長老們以及她們的後人,逃到羯族後改信蝰蛇神被大祭司庇護下來,扎蘭丁也正是透過找到了她們才得以見到大祭司,一舉成功翻盤。

待眾人坐定,大祭司揮了揮手,自有一名稍微年長的女奴將一個竹簡遞了上來放在一眾部落首領的面前,大祭司示意之後,扎蘭丁從竹筒中抽出一卷牛皮紙,“這是彌天教在苗疆的佈防圖,主要是防備妙香和北方的盛興節,對於我羯族和孟族下秦等部族卻未做防備,彌天教錢財富足,物資充盈,正好為各部族充實倉儲”。

第二十八章

二十八劍姬正將伊什塔爾關進地牢之中,蕭淑貞詢問司徒紫薇道“娘娘,這蠻夷婆娘該怎麼處理,二少爺正在王宮之中呢,奴這便去稟報他”。

“先不急,這賤畜竟敢陰謀偷襲雄兒,我自是要好生懲治她一番,正好是給雄兒作禮物了,也好叫南蠻女王知道我大黎天朝上國的厲害”司徒紫薇擺擺手,“這女人就交給我了”。

已經全身穴道悉數被封的伊什塔爾被繩索結結實實捆著吊了起來,跳動的燈火照在女人白瓷般發亮的肌膚上更增豔色,筆直修長的美腿都被分開著捆成了大字,刻意將最私密的羞恥地方暴露出來。

清豔如水的佳人憤怒盯著司徒紫薇“我彌天教不會放過你們的,聖教威服四海....”話還沒說完“啪”一鞭子抽打在伊什塔爾的身上,司徒紫薇雖貴為皇室公主,天橫貴胄的娘娘,但調教手法可不低,每一鞭子都正正好好抽打在伊什塔爾的敏感部位。

不多會,瑩白如玉的身上遍佈道道被鞭笞過的紅痕,沒了功法保護,每一鞭子都結結實實抽打在肉上,打的伊什塔爾哀嚎不已,司徒紫薇在伊什塔爾面前轉悠,“據雄兒在書信中所說,你的身份和地位在什麼彌天教中還不低,是元老級別,哈哈哈哈,哪裡來的山村愚婦也敢自成一派,稱孤道寡,該罰”。

話說完,抬手豎起雙指穿過伊什塔爾吊起的腿彎,兩根手指點在了恥骨兩側,一股內力湧入衝進了會陰,“啊啊啊啊”一陣慘叫響起,一股尿液從陰部噴湧而出,緊接著伊什塔爾全身顫慄,腳趾捲曲雙眼翻白,竟是被強制達到了高潮,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不給伊什塔爾任何喘息的機會,“啪”又是一鞭子手法相當精準的打在了陰蒂上,司徒紫薇甩出三根銀針分別釘在伊什塔爾的雙乳和下身的陰蒂上,緩緩旋轉,“啪”一鞭子抽打過後怒喝道“下賤的牝畜”又是幾道銀針將粉嫩的陰唇紮了個對穿。

此時被折磨快要昏死過去的伊什塔爾此時只剩下哀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放過你,做夢,將她倒過來”司徒紫薇喝令一聲,站在一旁已經看呆了的劍姬們立即上前將伊什塔爾捆成了倒人字形,雙腿朝上大開。

司徒紫薇厭惡的雙指凌空連點數下,一路從陰戶一直點到伊什塔爾的咽喉處,倒吊的女人面色變得越來越難受,彷彿忍著巨大痛苦與嫌惡,終於一股黃色的水箭從嘴裡噴出,竟是將自己膀胱裡殘存的尿液從嘴裡噴了出來。

“饒了我吧”到此時伊什塔爾已經徹底知道自己和麵前的女人的巨大差距,再也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心,司徒紫薇還要再折磨下去,這時地牢外突然跑來一個倩影正是曲黎,快步跑到地牢前大聲道“主子聽聞主母到來,已經在那達拉宮等候多時,還望主母前去相見”。

聽到這話,喜不自勝的司徒紫薇快活的拍起了手,“這死小子可算想起了自己孃親了,再不來喊,娘還真以為他把娘忘了呢”看了一眼倒吊的伊什塔爾,“將她帶上去見雄兒”,“是”周圍眾劍姬紛紛稱是。

且說王雄聽到母親司徒紫薇帶著二十八劍姬來到苗疆當然是喜出望外,喝罵赤身裸體纏繞在自己面前的魔剎羅和赤尊公主母女倆,“你們倆賤狗給我爬起來,將這裡收拾一番,全都是你們兩條母狗的水”,地上一攤水跡都是母女倆剛剛玩到盡興處洩身所致。

魔剎羅從自己女兒纏繞的雙臂中抽出,貼近王雄的身子,被王雄這番罵胸前挺立的雙乳的乳頭再次變硬,“在主人面前,賤奴只是一條會發情的母狗”,經過一週的調教,魔剎羅那嗜好精神虐待的本性被徹底激發出來,現在已經到了不被刺激也要自己尋求淫賤的地步,赤尊公主也是有樣學樣,不是很熟練的爬到王雄腿邊。

“乳頭又硬了,可真是淫賤到極點”王雄揪住魔剎羅的挺立的乳頭來回旋轉,揪得這賤母狗嗷嗷直叫,“主人,母狗,母狗又想要了呢”魔剎羅開始用頭蹭著王雄的大腿,“我看下回得學那彌天教,從大街弄來馬、騾子、公狗好好操你一番”。

聽到這話,魔剎羅修長的雙腿突然伸直,頭向上揚起,咬著銀牙,一隻手按著自己的陰戶,別這樣一番羞辱竟是又達到高潮了,這可真是淫賤到骨子裡了,越被罵越高潮的厲害,只是眼下王雄沒有時間浪費了,“薔薇”。

站在一旁雙乳上吊著鈴鐺,粉褐色的陰唇上夾著木夾子的錦薔薇聽到主人使喚立即牽起兩條鐵鏈扯著魔剎羅母女便往外走,王雄連忙出去迎接自己的母親。

“娘,你怎麼來啦,爹爹不是隻讓我過來了嗎,怎麼你也跟著來了”一齣大殿,王雄一邊說著一邊撲到女人的懷裡,把頭埋在女人的胸前,緊緊環抱著女人的腰。

“雄兒,你一下子跑那麼遠,娘怎麼放心得下你呢,上次你去大許和禹王合作,可把娘擔心壞了,這次你跑得更遠了,娘哪裡捨得呀,娘可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女人也是一把將王雄緊緊抱在懷裡,一臉的不捨。

“好啦,好啦,娘我知道呀,上次回家的時候,要不是娘去帝都了,肯定要見孃的呀”王雄抬起頭看著女人,話音裡甚至還帶有一絲奶聲奶氣的感覺,彷彿是七八歲的孩童在和母親交談。

“好小子,就會說好聽的,趕明兒,給你結個婚,就留在帝都天天陪娘,

王雄歡快的從後堂跑了出來,“孃親,水已經打好了,正熱乎著呢,快去洗吧”

司徒紫薇聽到王雄歡快的跑過來,立即迎上去,“好孩子,走,快帶孃親去”拉上王雄的手就往後堂去,留下洛青嫣一人在房內看著伊什塔爾。

王雄帶著孃親就到了後堂,用大理石堆成的一個可以並排躺下兩人的澡池,上面鋪滿了花瓣,還在沸騰著熱氣,“雄兒,你也洗吧,和那些母畜接觸把你身子都染著汙穢的東西了”

“孃親,孩兒伺候你脫衣吧”

“嗯”司徒紫薇一臉寵溺的看著王雄,按照王雄的示意坐在浴池邊上,王雄站在孃親身後,取下頭頂的金簪子,司徒紫薇的頭髮很長,一直披到膝蓋那裡為止,小心翼翼的解開水雲袍上的扣子,順著孃親身體誘人的曲線褪下了水雲袍,抖落了一下避免疊放時壓出褶皺。

“雄兒,沒想到你還挺細心的,娘剛剛還怕你把袍子給壓出褶來,這袍子可是帝都工坊裡上千名工匠織了一年才織出來的,最重要的是材質很好,交手的時候可以抵消很多內力”

王雄一邊聽著母親說一邊解開了系在司徒紫薇身上的繫帶,司徒紫薇胸並不大,也就只有一個半拳頭大小,畢竟司徒紫薇不需要取悅任何男人,不像其他牝奴那般為了討主子歡心而被硬生生弄出碩大變態的乳房。

繫帶解開,司徒紫薇一步滑下浴池,“雄兒,你也下來啊,孃親給你好好洗洗,去去汙穢”

“好嘞”王雄歡快地跳進水裡,濺起一片水花,一頭栽進水裡便往司徒紫薇兩腿間鑽去,“臭小子,又作弄娘”司徒紫薇伸手去抓沒抓到,王雄滑溜的避開,一根手指便撓在司徒紫薇的外陰唇上,司徒紫薇的陰部緊閉著,不像其他皇室公主需要戴著貞操帶以示貞潔,司徒紫薇只要鎖陰,哪怕是連水流都不會滲進陰部去,更誇張的是連半分性慾都不會有。

所以王雄撓在外陰唇上時,司徒紫薇只覺得單純身體上癢,沒有半分性慾的感覺,“臭小子”司徒紫薇罵了一句,一把拽住了王雄的陽具,

“孃親別別”王雄一下子就怕了,連忙向母親討饒,

“你這寶貝東西孃親哪裡捨得呦”司徒紫薇笑著仔細搓洗著王雄的陽具,“跟那些母畜接觸的久了,也不知道都染了多少汙穢東西,孃親要好好給你洗一洗才行”說著,司徒紫薇半蹲下身子,眼睛盯著王雄碩長的陽具,仔仔細細的用手搓洗起來。

溫熱的水泡著,又有纖纖玉手搓洗,王雄一會便感到了絲絲尿意“孃親,你這樣洗的我好像尿尿啊”

“想尿尿啊,別想像小時候那樣尿孃親身上,那邊有個現成的便器,孃親去給你拿過來”司徒紫薇嘩啦一聲從水裡站起來,赤著身子向那邊屋子走去,

“嘻嘻”王雄不壞好意的笑著,“哎呦”被司徒紫薇狠狠的在腦袋上敲了一下,“小壞蛋,孃親知道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尿在孃親嘴裡,儘想壞事,你這寶貝被那麼多母畜沾染了,孃親才不碰了,又不是小時候了,你的尿孃親才不喝呢”

王雄被看破了心事,只好嘿嘿的傻笑著,司徒紫薇走到屋內,伊什塔爾還跪在地上,正在等著身上的禁制發作時間到,看著司徒紫薇走過來,有些害怕問“你要幹什麼”

司徒紫薇也不答話,抬手將伊什塔爾提起,身為天人境高手提個人自不是什麼難事,輕飄飄的落在浴池前,將伊什塔爾的後庭對著王雄的陽具,“喏,尿這裡面吧”說完,便用浴池裡的水洗了好幾遍手。

“不要啊,不能這樣”彷彿知道要發生什麼的伊什塔爾急的尖叫出聲,若是沒有孃親在此,王雄自然不會這樣做,只是現在孃親在這裡,天大地大,孃親最大,哪怕是天王老子,孃親發話了,那也的尿,王雄站起身,對準伊什塔爾的後庭,司徒紫薇湊過來,扶住王雄的陽具,“雄兒快尿吧”,嘩啦啦的水聲衝進了這位彌天教元老的後庭。

在伊什塔爾絕望的眼神中,司徒紫薇拍了伊什塔爾翹起的臀部一巴掌,“哇”的一聲,從後庭灌進去的尿液又從她的嘴裡吐了出來,

“孃親,這…”王雄頓時看呆了,尿液灌進後庭他見過不少,畢竟但凡玩弄牝奴的都會讓自己的牝奴喝尿做樂,只是這後庭灌進去,從嘴裡吐出來也…

“知道孃親,以前怎麼處罰犯錯的母畜嗎?犯了錯的母畜,孃親便把母畜要吃的食材倒進後庭裡,若是消化不了,再讓她從嘴裡吐出來,肛門和嘴顛倒為生。

王雄舒爽的放完尿,司徒紫薇立即用毛巾溫柔的給王雄清理乾淨,一轉頭便又是一個香吻,司徒紫薇將王雄的腦袋埋在自己懷裡“我的傻孩子”將王雄抱得緊緊的良久才放手,頭枕著母親的雙乳,嗅著淡淡的清香,坐在浴池裡,順手拉司徒紫薇“娘,你做我腿上吧”“雄兒真好”司徒紫薇像個小孩子一般開心的趴在王雄臉上親了一口,一屁股坐在王雄的大腿上。

“娘啊,漳州那邊戰事如何了,在苗疆拖延了這些時日,也不知道還來得及”雖然知道孃親一直在安慶並未參與漳州戰事還是隨口問了問,“前日和驚鴻她們閒聊時知道,漳州現在穩固的很,倒是叛賊內部時有義士響應朝廷,你爹也幾次出兵試圖擴大戰果,但是反賊抵抗的很激烈,現在還是大致僵持在湘江一線,只是收復了象山等幾個縣城”。

“既然反賊一直在湘江一帶猶豫不前,父親何不直接調兵從常德離陽一線迂迴包抄擊垮叛賊”王雄思慮一番還是覺得父親在征討反賊的戰事上過於保守了。

“這些問題你要去問你父親了,為娘終究只是個婦人,軍政方面娘也不太懂得,不過看你父親胸有成竹的樣子,雄兒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司徒紫薇笑著盤住了王雄的脖子,示意他不用太擔心。

“雄兒若是此間事了,便和為娘一起返回安慶,這次你定苗疆可把你爹爹高興壞了,這會定要給你加官進爵,好好封賞你”司徒紫薇樂得眉開眼笑,越看越喜歡自己這個寶貝兒子。

“那是自然,孩兒還要回安慶好好孝敬孃親呢”,王雄將司徒紫薇的身子緊緊抱住,母子二人相依在浴池之中。

羯族孟族聯軍正在穩步向十萬大山推進,攻拔彌天教在苗疆的殘存勢力,儘管一路走來都沒有遭到任何有力的抵抗,但還是繳獲了不少彌天教撤走時未能帶走的物資,扎蘭丁的威望在眾部族中大漲。

“大祭司…”原妙香長老的後裔,年少的妙香女奴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粗布裙已經被捲到了腰間,扎蘭丁放肆的撫摸著妙香女奴的下身,享受著作為大祭司的特權,“不知道大祭司對於明天攻山的規劃是什麼”一名身材高挑而丰韻的腹蛇女撩開簾子走了進來,“啟稟大祭司,前方西拓林經過偵查那裡的彌天教的人已經撤走了,現在是一座空的營盤,只是有探子稟報,似乎有蜀地盛興節的人馬活躍的跡象,若是彌天教與盛興節聯合,對羯族極為不利,明日進軍還請大祭司慎重,以防備盛興節突然插手其中。”

“蛇節,我現在都已經是大祭司了,輪不到你再指手畫腳了吧”扎蘭丁衝進來腹蛇女翻了個白眼繼續把玩著身旁的妙香女奴,蛇節單膝跪在地上“噌”一聲抽出利劍,“蛇節有負老祭司重託,不能忠心輔佐大祭司,還望大祭司賜死蛇節,用蛇節的血來祭奠蝰蛇神。”

“行了,蛇節,你的一片赤膽忠心我收下了,你先回去吧,明日進攻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了”扎蘭丁擺了擺手,示意蛇節出去,“蛇節身為侍衛長若不能為大祭司排憂解難,還請大祭司賜死蛇節,蛇節曾發下誓言,誓死捍衛蝰蛇神的榮光保衛大祭司,絕不苟活於世….”

“好好好….我這就召集人手重新商定明日進軍的計劃”這蛇節便是神廟培養的世代聽命於大祭司的護衛,向每一代大祭司宣誓效忠,武功不俗也善領兵打仗,更何況還是一片赤膽忠心,是扎蘭丁現在最可信的勢力,他還真拿蛇節沒什麼辦法。

“大祭司天賦卓絕,又有老祭司相助,若是能專心於軍務則稱霸苗疆有望矣”蛇節單膝跪地還在猶自說道,扎蘭丁走到蛇節身後,一下扯開蛇節的袍子,露出了佈滿紋身的下身“大祭司你….”

“你的職責是什麼?”

“誓死保護大祭司,護衛蛇神的榮耀”蛇節臉上的神情堅毅的回答,

“那我現在命令你,跪下,這是命令”

“是,誓死保衛大祭司”蛇節重重點了點頭,“趴下去”蛇節立即趴在地上翹著臀部動也不動一下,青色的蛇形紋身從膝蓋一直到腰間,在後庭處正好是蛇口,“老祭司曾說,你這後庭最是堅韌,今天我倒要試試韌性有多強”,

扎蘭丁抄起一根木棒沒有任何溼潤照著蛇節後庭就捅了進去,蛇節悶哼一聲,看似緊窄的後庭竟是直接吞了進去,菊穴將木棒緊緊抱住,竟是動也動不得,“有趣”

扎蘭丁又按了幾下,木棒塞得更進去了,卻是怎麼也拔不出來,扎蘭丁用力往外拔,“命令你拉出來”蛇節漲紅了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再加上扎蘭丁使出全力才把後庭裡木棒擠了出來。

一旁的妙香女奴想去摸扎蘭丁的胯下,被扎蘭丁瞪了一眼嚇得連忙縮回手,扎蘭丁勾起蛇節的下巴“明日那盛興節不派兵前來也罷,若是敢派兵入苗疆定叫他好生見識見識苗疆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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