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母之手，與母偕老】

對方的祝福賀不捨，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祝福？我看著燕子穿著那件白裙子，
潔白的雙腿和漸漸發育成熟的雙峰，讓午後的我更加燥熱，準備給她的臨別留言
我在心裡斟酌了很久，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字眼去表達和她之間的感情，我想
象著她那這筆記本讓我給她留言的情景，但是我想多了，自始至終她都沒讓我給
她寫下任何話語，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因為她不想看見我給她寫的祝福或者再見！

　　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燕子找到我，我倆沿著西單大街第一次光明正大的
手牽手一起漫步，我們聊了過去，聊了未來，她站在我面前當著大街上來來回回
的人群抱著我主動親吻了我，此時耳邊的冗雜與我們無關，彷彿整個世界只有我
們兩個人，當她鬆開我時，我看見她滿眼淚痕：「我家裡人讓我出國讀書。」我
第一次主動親吻了她臉上的淚滴，初戀確實是甜蜜與苦澀，還沒來得及感受就已
經結束了，我木訥的站著，我不知道該去挽留還是祝福，「張藝，五年後我來找
你，我們結婚，這是我的初吻，你要記住我，不能忘了我。」燕子微笑著說道，
但是她眼裡的閃爍著晶瑩淚花，那是對她整個青春的不捨。「張藝，我過兩天就
走了，你送我回家吧。」我從來沒送過燕子回家，我承認我在感情方面不是很主
動的人，我們手牽手一直走到府右街已經上晚上九點多，燕子說到了，燕子身後
是政府部門的大院，燕子父母都是政府官員，且身居要職，燕子站在我面前：
「你再親我一下吧，」我們緊緊擁抱著，燕子的嘴唇是那麼的香甜，燕子的眼淚
流到我嘴唇上，我嚐到燕子眼淚的苦澀。

　　夜晚回到家中已經十一點了，母親買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坐在沙發上等我，
看見我回來很高興的站起來，接過我手中的錄取通知書：「哎呀，兒子真棒，復
旦大學，真給媽媽爭光。」拿著錄取通知書看了又看，愛不釋手的模樣真是可愛
至極。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桌上媽媽買的小吃和飲料啤酒：「媽，燕子過兩天出國了。」

　　媽媽摸了一下我的頭髮，坐到我身邊：「哦，是嗎，那挺好的，現在有錢人
家都把孩子送出國讀書，沒事兒子，等大學畢業會回來的。」

　　媽知道我更燕子談戀愛的事，可能是因為我比較懂事，學習也可以，媽媽從
來沒說過，有時會讓我把燕子叫到我們家給她做好吃的，燕子很愛吃我媽做的炸
醬面，兩個人嘰嘰喳喳有說不完的話題，後來媽媽才告訴我，她知道我跟燕子談
戀愛的事情，她不是不想幹涉，因為她知道我對她的那種特殊的愛，她想糾正我
的愛情觀，所有她從來沒有阻止我去跟燕子談戀愛，她經常讓我把燕子叫到家裡
來玩是想給我們創造機會，可是有時看到我和燕子彼此眼神中流出的愛，她覺得
會不舒服，心裡堵的慌，媽媽以為只是感覺自己的兒子以後被另外一個女人所擁
有而傷感，其實不是，媽媽也有時候恍惚間覺得我是她的男人，我跟燕子談戀愛，
媽媽其實更多的是吃醋。

　　「你真棒兒子，被那麼好的學習給錄取了，媽真為你驕傲，你知道嗎兒子，
我同事他們的孩子今年有6個高考的，你考的分最好，錄取的學習最好，你太棒
了兒子。」媽媽高興的雙手捏了捏我的臉蛋，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媽媽開啟一罐啤酒，遞到我手裡：「兒子，你即將上大學了，也成年了，以
後可以喝酒了，跟媽喝點，媽今天太開心了。」

　　「媽，你這些年，太辛苦了，照顧我伺候我，等畢業了找個好工作，我好好
孝敬你。」

　　「傻兒子，媽照顧你那是應該的。你是我兒子。」

　　自從撞見媽媽隱私的那個午後開始，媽媽從來沒找過任何人，她怕再次給我
傷害和打擊，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從上高一開始媽媽就知道了我對她做的那些
齷齪的行為，媽媽一直在努力的糾正著我的感情觀，媽媽也知道自己的努力白費
了，漸漸的也默認了我的那些行為，很多年以後她才告訴我，她也漸漸的享受著
那些無法見光的事情，很多的夜晚她也從中找到過快感。

　　跟媽媽邊喝啤酒邊憧憬了很多即將開始的大學生活，看著媽媽的雙頰微紅，
側身躺在沙發上喝啤酒的姿勢嫵媚至極，我拿起媽媽的小腿放在我腿上，輕輕的
揉著那雙肉嘟嘟的雙腿，故意觸碰著媽媽性感的雙腳。

　　「媽，你的腳好性感。」我不由的讚歎道。

　　媽媽聽見我說的話，右腳抬到裡我臉部二十釐米的距離：「媽的腳真的好看
啊，傻兒子，腳有什麼好看的。」我看著眼見媽媽的腳，如此近的距離，我甚至
能聞見上面媽媽清洗過沐浴露的味道，我情不自禁的親吻在媽媽腳邊。

　　「幹嘛呢，髒不髒呀。」媽媽收回了腳。

　　「我沒忍住媽，再說了媽的腳不髒，我喜歡。」

　　媽媽意味深長的嘆息了一聲說道：「行了，趕緊洗洗去，媽困了，睡覺吧。」

　　我起身走向衛生間，看見洗臉池邊上放著媽媽的一雙黑色短絲襪，我如獲至
寶的拿起來自相端詳著，襪尖的地方有些變色，輕輕拿起來一聞，一股淡淡的皮
革味道混雜著媽媽的腳味，因為剛才親媽媽腳的緣故，再加上襪子的味道，雞巴
越發粗硬，轉身出來發現媽媽已經回房間了，我就在客廳坐了五分鐘，確定媽媽
睡了，我回到衛生間拿著那雙襪子像做賊一樣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開始手淫，
用媽媽的襪子套弄著陰莖，最後射在媽媽襪子裡面，完事以後把襪子拿到衛生間，
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就那麼放下肯定不行，我只好自己洗乾淨掛在衣架上。

　　第二天媽媽問我：「你怎麼把我的襪子洗了。」

　　「以後我多照顧照顧媽。」這是我給媽媽的回答，後來媽媽才告訴我那晚上
是她故意留給我的。現在回想確實是，媽媽一般都會放在洗腳盆內，就算不洗也
從沒把襪子放在洗臉池旁邊那麼顯眼的位置，媽媽聽見我回房間的聲音她去衛生
間看見襪子被我拿走了，她說當時心裡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高興的是我還愛著
她，難過的是她依然沒能改變過來我這種畸形的感情。媽媽那天晚上睡的很晚，
因為她第一次跟我間接的有了性方面的接觸，不知是高興還是驚慌，那晚上，她
獨自在床上，有了從沒有過的溼潤。

　　我獨自走過你身旁並沒有話要對你講

　　我不敢抬頭看著你噢……臉龐

　　你問我要去向何方我指著大海的方向

　　你的驚奇像是給我噢……讚揚

　　你帶我走進你的花房我無法逃脫花的迷香

　　我不知不覺忘記了噢……方向

　　你說我世上最堅強我說你世上最善良

　　你不知不覺已和花兒噢……一樣

　　你要我留在這地方你要我和它們一樣

　　我看著你摸摸地說噢……不能這樣

　　我想要回到老地方我想要走在老路上

　　這時我才知離不開你噢……姑娘

　　——崔健《花房姑娘》

　　天氣已深入寒冬，上海車站的站臺上人來人往，年底了，又到了一年一度的
春運，男女老少盼望著能夠早日踏上回家的征程，檢票、進站、上車，晚上十點
火車準時到達了北京站，看著熟悉的城市，想念漸漸在心裡生根發芽，回到家中
看見桌上做好的飯菜包著保鮮膜，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見我回來很是高興，噓
寒問暖的表達著對我的擔心和想念。等吃晚飯已經晚上一點多了，媽媽早已回房
間睡覺了，當我到衛生間準備去洗漱時，看見洗腳盆裡媽媽換下來還沒清洗的內
褲和襪子，相隔一個學期的慾望讓我不自覺的拿在手中，一雙乳白色的棉襪和普
通的蕾絲三角褲，我拿起棉襪還沒放到鼻口就聞到一股弄弄的騷腳味，等我放到
鼻口時那股濃烈的味道隨著嗅覺直衝大腦，我使勁吮吸著那股讓我慾火焚身的味
道，當我拿起內褲，看見包裹媽媽引唇的地方有一片水漬的痕跡，包裹肛門的地
方有點輕微的發黃，我就想吸食毒品一樣拿起來去嗅聞那讓我朝思暮想的味道，
一股熟女的淫騷味刺激著我的全身，我鬼使神差的拿到自己房間，躺在自己床上
忘記了自己緊張的心跳，吮吸著媽媽的內褲，雞巴上套著媽媽那帶著騷臭味的棉
襪，刺激的我很快射了，那晚上我在很短時間內就手淫了兩次，媽媽襪子和內褲
上骯髒的味道對我而言，確實如獲珍寶一般，我無法去抵抗，無法去控制自己的
大腦。

　　告訴我你等待的是我

　　告訴我你不要再錯過

　　你閃爍的眼眸彷彿有些話始終無法說出口

　　你快對我說別害怕沒有把握

　　告訴我你曾失去太多

　　告訴我你也害怕寂寞

　　我知道你無法去擺脫過去失敗挫折的傷痛

　　你快對我說別總是不知所措

　　想著你的黑夜想著你的容顏

　　反反覆覆孤枕難眠

　　告訴我你想我千百遍

　　告訴我一切都會實現

　　——周華健《孤枕難眠》

　　上海徐家彙，小小的弄堂裡上演著各家的喜怒哀樂，在這裡租了一間房子，
三樓的一室一廳，帶個小衛生間，足夠我一個人生活，主要是離公司近，走路十
五分鐘就到了。剛大學畢業，應聘到一間私企，做電子產品的，總公司在上海，
工廠卻在江蘇崑山，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

　　某日的傍晚，接到媽媽的電話，說要來看看我，剛大學畢業，獨自一人在異
地，她不放心，我欣然答應了。隔日收拾好屋子等著媽媽的到來。

　　「呀，房間還挺乾淨的啊。」媽媽仔細打量著我的小窩。

　　「對啊，你兒子挺勤快的啊。」

　　媽媽衝我翻了個白眼：「勤快個屁，在家懶得跟豬一樣。」

　　「在家主要是媽勤快，輪不到我收拾家裡。」我殷勤的說道。

　　媽媽又白了我一眼，開始一輪的3問長問短。

　　夜晚，媽媽睡在了臥室裡，我睡在沙發上，也許是長時間沒有看見媽媽，欲
望又一次漸漸佔據了大腦，雞巴堅硬無比，想著今天看到媽媽丰韻的身材和那肥
碩的大屁股，下身火熱一樣的脹痛，起身上個廁所冷靜一下，開燈看見媽媽的鞋
子放在門口鞋架上，我鬼使神差的拿起那雙平底運動鞋，看到裡面乾乾淨淨，我
用手指觸控鞋裡時感覺有些潮溼，可能跟上海溼熱的氣候有關，拿到鼻尖嗅問一
下，沒有腳臭味，一股淡淡的熟女味道充斥著我的大腦，雞巴越發脹痛，我拿著
鞋子到衛生間脫下短褲開始自慰，腦海中想著媽媽那潔白性感的騷腳丫，喜聞著
媽媽鞋裡的味道，舔舐著鞋內，幻想著像是舔舐媽媽的腳丫一樣，在自己瘋狂的
意淫中一股股精液噴到了牆上。

　　我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一樣夜裡的寂寞容易叫人悲傷

　　我不敢想的太多因為我一個人

　　迎面而來的月光拉長身影漫無目的地走在冷冷的街

　　我沒有你的訊息因為我在想你

　　愛我別走如果你說你不愛我

　　不要聽見你真的說出口

　　再給我一點溫柔

　　——張震嶽《愛我別走》

　　星期天的早晨，我送媽媽到車站，媽媽要回去了，看著我工作還可以，媽媽
也挺放心的，臨上車時媽媽主動抱了一下我，就轉身上了火車，從火車站回到徐
家匯又是百無聊賴的一天，看著沒事做就去了網咖，等回到房子已經晚上十一點
了，跟媽媽打了個電話，原來媽媽早就到家了，看著媽媽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和
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床單，我拉開被子都是媽媽的味道，準備上個廁所聞著媽媽的
味道打飛機，沒想到媽媽給了我一個更大的驚喜，一件普通的肉色平角內褲掛在
洗臉池的下面，拿起來一看，內褲中間位置有一灘媽媽的淫液，真的一點都不誇
張，很大一片，我用手指觸摸了一下有點黏黏滑滑的，我很懊悔，我要是早點來
的話應該還有媽媽的體溫和屁股的味道，但是現在只有讓我血脈膨脹的一股股騷
逼味道，我躺在一個人的房間，全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雞巴像根玉米堅硬脹痛，
我用指頭沾上那溼滑的淫液，放在自己嘴裡去品嚐，我用舌頭舔舐包裹媽媽騷逼
的地方，我射了一次又一次，一個人的放縱和孤單，讓我在那晚上射了三次，最
後一次射在媽媽內褲上，我瘋狂的意淫著自己最愛的媽媽，腦海中幻想著和媽媽
赤身裸體的交歡。那一夜我夢見了媽媽如同蓮花一樣的肛門。

　　當你看著我我想去開口已被你猜透

　　還是沒把握還是沒有符合你的要求

　　是我自己想得太多還是你也在閃躲

　　如果真的選擇是我我鼓起勇氣去接受

　　不知不覺讓視線開始閃爍

　　第一次我說愛你的時候呼吸難過心不停的顫抖

　　第一次我牽起你的雙手失去方向不知該往哪兒走

　　那是一起相愛的理由那是一起廝守

　　——光良《第一次》

　　我和媽媽兩個人，不大的客廳內餐桌上母親給我做的最愛吃的飯菜，酒瓶和
酒杯東倒西歪，媽媽仰頭坐在沙發上，我盤腿坐在地上，盯著我最愛的那雙白嫩
腳丫，恍惚間媽媽不再是媽媽，而是我的妻子。

　　媽媽不知是因為談到感情問題還是喝酒的緣故，滿臉通紅，腳踢了我一下：
「我知道你腦袋裡想的東西，但是我是你媽。」

　　「我知道你是我媽，我知道我這麼做不對，所以我去美國。」

　　媽媽坐起身觸控著我的頭髮：「兒子，你不能這樣，你剛找了好工作，都安
定下來了。」

　　我手伸下去握著媽媽的一雙腳：「但是我的心安定不下來。」

　　「我知道你對我的愛，我能感受到，你從小就聽話，學習好，懂事，考了個
好大學，找了個好工作，你揹著做的那一切我都明白，都知道，是我縱容你了，
沒教育好你對感情的處理方式，你既然決定了就走唄，累了就回家，媽媽在家等
你。」

　　窗外的燈火星星點點，媽媽房間內還是那熟悉的體香，午夜沒開燈的房間，
窗前我從身後抱著媽媽，看著窗外這個都市繁華過後的寧靜，兩個人渾身散發著
酒氣。

　　媽媽鬆開我擁抱她的雙手：「睡吧。」

　　媽媽躺在床上，沒蓋被子，風韻的6曲線在月光的照耀下是如此是性感和美
妙，雙眸盯著我：「出去把門關了。」

　　我沒動，看著床上的成熟魅惑的媽媽，這是我的媽媽，這是我的妻子，這是
我最愛的人，我握著媽媽的手俯下身親吻了一下媽媽的額頭，媽媽沒有拒絕，親
吻了媽媽的臉頰，媽媽沒有拒絕，親吻了媽媽的脖子，媽媽沒有拒絕，親吻了媽
媽的嘴唇，媽媽沒有拒絕，解開媽媽的睡衣，把臉深埋在那對豐滿的乳房之間，
媽媽抬起胳膊緊緊的抱住了我。兩人為彼此褪去了身上的所有遮羞布，媽媽扶著
我堅硬的雞巴，抵至她那柔軟潮溼的門口，我緩緩插入，是如此的溼潤與溫暖，
媽媽醉眼朦朧的看著我：「好受嗎？」我沒有回答，緊緊摟著她的脖子，一下一
下在她陰道里抽送著對她的愛，結束後，我起身給媽媽穿著睡衣，媽媽緊閉著雙
眼：「回去睡覺吧。」我看見媽媽眼角流下的淚水，是幸福？是懺悔？

　　翌日的清晨，媽媽拿著我給我新買的一套西服和嶄新的皮鞋，以往都是敲門
而入，這次沒有，直接推門進來，衣服鞋子放在床上：「你要去美國就去，男孩
子出去闖一闖，這輩子媽媽也沒帶你去過什麼地方，現在長大了，應該改變一下
自己的世界觀，趕緊起來穿衣服，我去做早飯。」媽媽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低著頭，
似乎避免兩人之間的尷尬：「那個……要是想媽媽了，就回來，我在家等你。」

　　我看見媽媽臉上發出的紅暈，我毫不猶豫從床上起來，只穿著短褲，到門口
抱著媽媽，媽媽輕微的發出來一聲：「哎呀」，拉著媽媽到床上她坐在我的腿上，
我親吻著媽媽，雙手撫摸著媽媽那人那個我朝思暮想的豐滿臀部，因為早晨勃起
的緣故，陰莖頂著媽媽的陰戶上，媽媽也主動摟著我的脖子主動親吻著我，我翻
身把媽媽壓在床上，解開昨夜那身熟悉的睡衣，媽媽可能是因為害羞或是尷尬，
讓我蓋上被子，我沒看清媽媽的身體，晨勃的浴火讓我很快進入了媽媽的身體，
一樣的泥濘不堪，一樣的溼滑溫暖，第一次讓媽媽登上了性愛的高峰，媽媽仰著
頭緊緊抱著我，壓抑著自己的呻吟聲，我也深深的射進媽媽的陰道內，感受著媽
媽溫暖的陰道，漸漸疲軟的陰莖滑出來了，媽媽嬌嗔了一句：「真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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