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我常識的世界】(6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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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0-11



  不管怎麼樣,光憑這樣的片面資訊,得不出什麼真相。

  後來到了中午,老師讓我去餐廳吃飯,於是我便一個人往餐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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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76。體育館的健康操篇(上)

  蔡奉中就這樣死了,對我來說當然是好事。雖然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對我不利 的事,但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他的存在本身對我來說就是個威脅,所以如今少 了個隱患,我心情上輕鬆了不少。

  雖然很難說幹掉他的人是不是就是去探望他的人,但我想我只要維持低調, 就算其它老虎還沒死,我也沒那麼容易被發現才對。

  中午的餐廳,人多得誇張,我連位子都找不到,只好外帶一份便當,準備到 有冷氣吹的學生會室。雖然我也想過回到到保健室,但那邊得陪著老師吃飯,身 為學生的我,有身分差距多少還是會感到不自在。

  中午的學生會室,大家似乎想法都一樣,全都不約而同地出現了。

  不過和平時的氣氛不同,鄭語霞早已從老師那邊聽到新沙高中學生死亡的事, 所以她藉著這個時機說給了我們聽,結果讓大家的情緒都變得有點低落,連笑口 常開的江可芹都笑不出來,就知道這對我們而言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不過只是一介學生的我們,其實也無法改變什麼,所以大家也只是將後續可 能發生的事情提出來,好讓我們到時候不至於手忙腳亂。

  我就在這種低迷的的氣氛中吃完了午餐,也大概得知未來可能會出現的狀況。

  就算是不認識的同學,但出了這種事,一般人的情緒果然還是會受到影響。 但其實我不認為大部分的人會因為那位素未謀面的同學而難過,應該都只是擔心 之後行程受到影響吧?

  這樣很沒良心嗎?在我的想法之中,為根本不認識的人而難過,實在太有聖 人風範,有點噁心做作,就算真有這種人,我依然不認為會是多數。

  我以前遇過隔壁班有同學過世,那位同學我還記得長相,但完全沒有過任何 對話,像這樣的關係,我不可能為他留一滴淚,甚至聽聞他的死訊後,我心裡也 沒有泛起任何漣漪,只應了一聲「喔」。

  所以,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其實我很想隨口講一些有趣的事讓大家笑一笑, 但那個氣氛卻不允許我這麼做。如果我無視那種氛圍,故意在那種場合講笑話, 我想我當初就不太可能進入學生會了。

  簡單來說,想日子過得好,多少要學會怎麼演戲,演出和內心完全不一樣的 行為與說詞。

  雖然這讓人感覺很虛偽,但社會似乎就是這麼運作的,既然無法改變它,就 只能順應著它,這在我讀國小的時候,面對父母時就學到了。

  至於,我會覺得這樣很討厭嗎?

  倒也不會,因為這樣雖然虛偽,卻很簡單,反正沒有任何人因為這種虛偽受 到傷害,說不定還會得到自我滿足感,畢竟「大家都一樣,我也一樣」其實是很 重要的。

  下午,校方集合了所有學生到操場集合,如我所想的,校方是為了說明新沙 高中的事。讓人慶幸的是,根據校方說法,之後的賽程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取消, 只不過對於校園出入管制會變得更加嚴格。

  在集合交代完所有事情後,下午的比賽馬上就開始了。

  這次,我被分配到的位置是體育館,但比操場好的地方在於沒有定點,我可 以隨興走動,看到有人受傷或做出危險舉動再去檢視。

  在這種優異的勞動條件之下,我運氣很好,正好在這時候開始發燒,於是我 找了一個角落靠著牆休息。

  這裡我的描述很簡單,但其實我後來難過到昏過去了。

  我不怎麼喜歡述說自己痛苦的感覺,每次回憶都覺得挺恐怖的,因為我不確 定會不會哪一次就再也醒不來了。

  如果我就這麼死了,實在很可惜,但我也有心理準備,這就是代價,或者說 報應也行,我必須要說服自己能接受這種結局。

  好在最後,這關我還是度過了,當我醒來時,我明明沒有運動,卻滿身汗, 而且四肢有點無力。

  我抬頭一看,發現體育館居然半個人也沒有。掏出手機,上頭顯示下午四點 多,我連忙站起來準備去集合。

  由於有一種虛脫感,我走的很慢,途中經過樓梯口,我突然聞到一股異味。 那味道非常特別,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形容,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絕對有問題,雖 然我也可以置之不理,但今天我既然負責這裡又不小心睡掉了,此時稍微做點正 事可以減少我一點罪惡感。

  味道是由上往下傳來的,我走了兩層樓,循著味道來到了頂樓的樓梯間。頂 樓的門是上鎖的,沒有人可以輕易進出,還好我也不用開門,因為味道的源頭就 在頂樓樓梯間的平臺,那裡有兩位少年和一位少女,都是本校生,其中一位短髮 少年點著一支菸叼在嘴上,整個人看起來飄飄然的,另一位金髮少年則是在和少 女說話。

  我在接近他們時,便讓他們無法意識到我。

  「就說了嘛,你男友給的錢只夠他自己抽一根,你也要的話就自己掏錢出來 啊。」

  「我已經沒錢了……」

  少女瞄了在旁邊抽菸的短髮少年,接著又對眼前的金髮少年露出痛苦的表情。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去和你男友搶啊,我這可不是做慈善事業,要不然, 你……和我來一炮就給你一根。」

  金髮少年笑得十分淫邪,旁邊在抽菸的短髮少年聽了卻沒有半點反應,雙眼 充滿血絲,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就算我不是專業的,此時也很清楚這是什麼狀況了,該怎麼說呢,這是套路 啊,而且是反毒宣導常見的套路,一點新意也沒有。

  說到毒品,之前和江可芹去尋宿舍時,她就提過校園內有毒品流通的事,本 來我是眼不見為淨的,但現在既然看到了,要假裝沒看到也不太好,畢竟這裡現 在是我在管。

  「打一炮就一根?你不可以騙我喔……」

  少女想抽那種菸的慾望,讓她完全不在意出賣肉體的樣子。

  那種話讓我更加確信毒品是人一輩子都絕對不該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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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77。體育館的健康操篇(下)

  她前面的金髮少年聽了,笑得更燦爛了,還信誓旦旦地說:「我是做買賣的, 誠信擺第一。」

  我聽到這段對話的時候,其實對於少女的處境並沒有很同情。

  我們都知道毒品是一種會讓人喪失理智判斷能力的玩意,所以這種東西打從 一開始就不該碰,我不清楚她第一次接觸毒品是在什麼情況下,但我覺得沒有拒 絕就是一件很蠢的事。當然,也不能排除她是被迫接觸到的可能性,所以我也不 能說完全不同情。

  不過不管少女值不值得同情,金毛小子怎麼看都不是好東西,當他要少女將 運動褲脫下來的時候,我開始重新設定他們的關係。

  我讓在抽菸的短髮少年自認為是少女,金髮少年也以為他是,然後少女看不 見另外兩位少年,而將我當成金髮少年。

  上述這段設定我列得很簡單,實際上講了差不多二十句左右才讓他們開始動 作。

  之後的畫面就是,少女變成在我眼前脫褲子,而短髮少年則在金髮少年面前 脫褲子,金髮少年帶著色瞇瞇的表情盯著短髮少年的胯下。

  那畫面太過耽美,我不想看,連忙將目光轉到少女身上。

  染有毒癮的人,不分男女,通常氣色都會很差,除了健康狀況會亮紅燈外, 外表都會劣化得很嚴重,百害而無一益。

  我眼前正在脫褲子的少女,原本外表就稱不上美少女的程度,說醜也不醜, 大概就是路人的等級,過目即忘。

  然而染有毒癮的她,看起來很心急,脫一件褲子也能讓她脫到差點跌倒,晃 來晃去的,雖然我看不出來她是否已經是長期吸毒的人,但至少表面上好像還在 可救的狀況,肌膚和精神狀況還沒有很慘樣子,但急於吸毒而主動脫褲子的模樣, 還是很可悲。

  少女在將褲子連同內褲脫下來後,露出了小叢林。

  我雖然可能是個很好色的男人,但我對於有毒癮的女性,有所戒備,畢竟這 種人多少都會有一些病,一些性病甚至愛滋病之類的。

  所以我猶豫了一下,說:「告訴我你抽這種菸抽多久了。」

  「一個星期。」

  居然才一個星期!難怪外表看起來沒什麼異狀。

  我看了短髮少年抽一半扔在地上的菸,不過一個星期就肯為了這種東西賣身, 這菸不知道比一般香菸或大麻還恐怖幾倍。

  反過來想,既然才抽一個星期,那她身體應該還沒有壞得很嚴重,現在救她 應該還來得及。

  「你先穿回褲子,然後跟我走。」

  之所以要她隨我離開這個地方,不是因為我不想給人看到,而是就在我說這 種話的時候,金髮少年已經在插短髮少年的……

  我不喜歡聽男人的嬌喘聲,所以只想趕快離開。

  當然,離開前我也給兩位少年下了一點指示,以免造成日後的混亂。

  我不可能再讓少女拿到毒品,所以走樓梯時,我思考著如何讓少女擺脫毒品 控制。直接用說的讓她毒癮消失可能是個好方法,但這沒辦法帶給她任何教訓, 日後她再次染上毒癮的可能性還是很高。

  然而不管我的理想多崇高,我暫時也想不到有什麼一勞永逸的方法,例如讓 她日後吃到毒品就會覺得很痛苦,這種暗示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所以我還是決定先讓她不再有毒癮。要做到這件事,就只需要一句話而已, 十分簡單,接著……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讓她以後看到毒品就害怕?就厭惡?就會身體不適?

  如果做這種設定,其實和精神創傷差不多,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還是讓她從此下意識會拒絕任何毒品?如何拿捏這種事的分寸,很考驗我對 能力的瞭解程度。

  我帶著少女來到體育館擺放器材的器材室,我是順便來看一下收拾的情況, 一邊想她的事,結果這裡整齊的程度比想象中還好。

  「你不再想吸毒,而且害怕吸毒。」

  我對她這麼說完後,突然想到如果我的能力用來幫助癮君子,簡直是最佳解, 不管是抽叄四十年的老菸槍,還是酒精中毒患者,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重啟人生。

  我看著眼前發呆的少女,覺得在我想到最好的方法以前,不該讓她就這樣發 呆,於是又對她說:「你把全身衣物都脫光,在旁邊跳健康操吧。」

  現在的我並沒有那方面的慾望,但我覺得看一些養眼畫面有助於思考。

  ……好吧,我隨便說說的,我只是喜歡看女孩子脫光光而已。

  再次強調,少女的容貌並非回頭率很高的那種美少女,她很普通,普通到穿 著衣服我就不會去想她衣服下的美景。

  我眼前的少女,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眼前後,我發覺她的體態比我想象中還好, 身材中等偏瘦,胸部卻還有一定分量,淺褐色的乳頭吸引了我的目光。

  她的大腿有點細,雙腿併攏時,填不滿中間的空隙,但皮膚白白淨淨的,倒 是讓人很想摸一把。

  當她開始跳健康操後,身子開始扭動,動作看起來很靈活。

  平常穿著衣服時,不管對方是不是美少女,跳健康操其實真的也沒啥好看的。 然而不管是不是美少女,一旦脫了衣服跳健康操就好看了。

  首先是身體部位,無論是胸部還是腿部,身體在作出各種動作的時候,都很 容易晃,少女的胸部雖然不算大,但還是會晃,那種晃動的感覺讓我非常愉快。

  再來就是欣賞角度,一般跳健康操,不管從什麼角度看,其實都不會有什麼 感覺,但是沒穿衣服時就完全不一樣了。

  健康操之所以是健康操,就是因為可以活動到身體各部位肌肉,也就是說, 伸展動作幅度都滿大的。

  當我故意在她面前躺下來,由下而上欣賞時,她不管是原地跳躍,還是開腿 壓地身子,各種動作都能讓我見識到不同風貌。

  例如從下方往上看的胸部,那晃動的韻律感,或者隨著大腿開開合合,私處 暴露的程度有所不同,那種體驗一般人應該無法擁有吧……

  當然,我也不只是躺著看而已,後來我我讓她一直跳健康操,不要停下來, 而我對她做任何行為她都不會有反應,之後繞到她背後。

  她白皙的背部也挺好看的,美中不足的是屁股有點扁,我摸了摸她軟綿綿的 屁股,顯然就是缺少鍛鍊。

  她在做壓腿動作時,屁股的兩瓣會比較開一點,此時湊近一點就可以看到肛 門露出來,她的肛門外觀也沒什麼特別的,但是能因為這樣而看到,還是讓我覺 得格外有趣。

  結果呢?

  我當然沒有對她做什麼,就算只吸毒一個星期,我還是覺得很髒,我不想碰 她。

  當然,誰都可以說我歧視,反正我就是鄙視那些吸毒的人,就算因此背上罵 名我也不在乎。

  最後,我讓她回去了,想到最後,我還是不知道要給她什麼命令才能讓她再 也不會接受毒品,所以最後我只讓她厭惡毒品這玩意,希望她再也不會吸毒。

  我沒有回去找那賣毒的少年,因為直到現在我仍然不想牽扯進去。

  我知道這水池很深,所以我不想惹麻煩,在我看的到的地方沒有發生就好了, 我對這種事一向就是這麼消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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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78。看比賽開始變調篇(1)

  由於拖了很久的時間,學校的放學集合我當然沒能趕上,但是這不要緊,動 用能力一下子就應付過去了。

  很快地,場景轉到補習班,今天補習班的教室內沒有發生任何不尋常的事, 連之前那種「特別」獎勵和懲罰都像沒發生過一樣,沒有任何人提起。我有稍微 觀察了一下整個補習班,順便從某個名單上找我在尋找的某個兇手,但名單上的 人,就算我悄悄觀察對方,也抓不出任何毛病,只能說隱藏的非常好,或者根本 不在現場。

  休息時,坐我左邊的賴裕強告訴我他今天最新動態。

  他說他今天付錢給某個女生,要對方讓他摸胸部,結果對方還真的讓他摸了, 讓他生平第一次摸到女生胸部,爽到現在忍不住想找人分享一下他的愉悅。

  如果是半年前的我,可能會有點羨慕卻鄙視他的行徑,然而現在的我卻只覺 得有點可憐,只是摸胸部而已還得花錢。

  我也知道自己這種想法有點要不得,所以我很快就調整好心態,仔細聽他炫 耀。摸一次一千元,他說太便宜了,每天摸十次都沒問題。

  這樣聽起來賴裕強家裡應該很有錢,不過他都不太講自己家裡的事,又會為 了摸到胸部而興奮老半天,在我看來他這個人還滿壓抑的。

  今天的課程結束後,我本來打算直接回家,但在離開前很不幸地被補習班主 任找去問話。

  原來是我最近成績不如以往,禿頭的主任很擔心我的成績會一直掉下去,所 以特地找我去問原因,畢竟我未來是替補習班打造好名聲的人選之一。

  我不是單獨被找去的,還有一位其它班的女同學也在現場,也同樣被問成績 不理想的原因,結果那位女同學不知道是不懂應付還是真有隱情,講話支支吾吾, 只說是和家裡的事有關,讓她沒空讀書。

  主任的用意大概也只來提醒我們而已,他當然不可能有什麼神奇方法可以馬 上提高我們的分數,所以最後說了一些樣板的勵志話後,就讓我們離開了。由於 那些勵志型廢話還挺長的,浪費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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