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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0-20
了，回到房間後我才細細品味過來，母親似乎沒有
想象中的那麼生氣。
第一卷母子情４
第二天早上起來，母親已經做好早飯，礙於昨晚與母親的約定，吃著早飯的
我很守規矩，母親也沒有表現出與往常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臨出門前我像是以前一樣親了母親側臉一下就上學去了，在學校時加倍努力
的學習著，因此對時間的流逝也毫無察覺。
當下課鈴響起，才發現放學了，學校是不上晚自習的，說白了到高三。
想努力拼搏的學生在家也會努力學習，不想努力的強行拽到學校也是擾亂課
堂紀律，還會干擾其他人學習。
回到診所和母親打了招呼，我就上樓寫作業與學習，到十點才結束學習出來
給母親按摩，一切都與往常的生活一般無二。
彷彿這段時間我和母親之間的關係又回到原點一般，不過當我給母親按摩快
要結束的時候，我對著母親問道：
[ 媽，今天要按摩臀部嗎？]
母親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細弱蚊蠅，但我還是聽的清清楚楚，臉上不由露
出笑意，一切看似都與往常一樣，實際上早已變得不一樣。
至少以前的時候，母親是怎麼也不會讓我觸碰她臀部的，我將雙手放在母親
的牛仔褲上，她下班還沒有來得及去洗澡，依舊穿著白天的衣服。
手感相比起昨天穿睡衣時，以及與我昨晚將手伸進睡褲，僅隔著一條單薄布
料內褲按摩臀肉時，手感相差是巨大的。
我對此不滿，直接去扒母親的牛仔褲，母親一驚，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我，
我對她說道：
[ 穿著牛仔褲不好按，反正家裡又沒別人，直接脫了按摩也是一樣的。]
母親不肯答應，對我說道：[ 那我去換條睡褲，不然你父親如果待會回來，
看到我們這樣不好交代。]
[ 他每天在外面玩到凌晨以後，哪天能提前回來真是燒高香了，媽你就脫了
吧。]
最終母親還是爭不過我，翻個身提起臀抬起腿，讓我方便替她脫牛仔褲。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兒子幫自己脫褲子，慕雨蘭總感覺下一刻兒子就會把他
自己的褲子也脫掉，將他那根粗長壯碩的肉棒掏出來。
還好兒子沒有那樣做，僅僅只是脫掉她的牛仔褲，就看著她的屁股發呆，她
順著兒子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屁股，這才想起今天穿的是一條真絲內褲。
女式內褲的款式眾多，但是材料無非就是那幾種，純棉的、真絲的、蕾絲的、
纖維的、網紗的，像是她平常穿的那種純棉的都是低檔貨，也是最普遍的。
慕雨蘭穿衣服一向保守，蕾絲那種情趣一般的內褲她雖然沒有，但是穿著舒
適緊身的真絲內褲還是有的，只是平時很少會穿。
昨晚洗澡換衣服挑選內衣褲時，想到兒子隔著內褲替自己按摩臀部，以及後
來遭遇深吻雙重夾擊到高潮的那一幕，慕雨蘭就不自覺的換了一條真絲內褲。
只是她忘了真絲內褲除了舒適緊緻手感好以外，相比起純棉內褲也更薄，貼
合肉色，雖然不至於透明，但至少半透明是有的。
此時我脫下母親的牛仔褲，頓時就看到母親下身那條真絲內褲，這是一條三
角肉色內褲，母親此時是躺著正面對著我。
我頓時透過那半遮掩半透明的布料，看到母親下身那處於朦朧當中的蜜穴，
當然有著細密黑色草叢般的陰毛遮擋，我是什麼也看不清楚的。
[ 別看！] 看著兒子緊盯著自己的私密部位，他下身襠部更是有明顯抬頭的
架勢，慕雨蘭連忙用手捂在雙腿之間，同時翻了個身以趴著的姿態臥趟在沙發上。
[ 要按摩就趕緊按摩。] 母親發現我還處於發呆的狀態當中，心中既緊張又
帶著幾分得意之餘，也是對我提醒道。
我這才醒悟過來，實在是剛才那一幕對我造成的衝擊太大，不然我也不至於
如此，剛才心中更是有一股難以壓制的衝動，想要扒下母親的內褲，徹底看清楚
那朦朧當中的景象。
雙手放在母親的翹臀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相比起昨天，母親的臀部
似乎又嬌挺許多，難道是因為我昨天揉捏按摩的緣故嗎。
今天又是按到母親嬌喘連連這才收手，她身嬌體柔，一點敏感都能讓她覺得
刺激的不得了，不僅生平極少被人這樣按摩敏感部位，關鍵按摩的人還是自己的
兒子。
既刺激，又違背道德的感覺充斥慕雨蘭心間，她知道自己與兒子這樣做是不
對的，但就是不想斷絕與兒子之間這樣親密的關係，反而心底想要一直保持下去。
按摩完臀部以後我又對母親索要親親，母親今天回絕了，我想她可能是擔心
又出現昨天那樣高潮的情況。
慕雨蘭也正是這樣想的，高潮對她來說雖然挺舒服刺激的，但是相比起在兒
子面前保持體面，她毫無疑問的選擇後者。
慾望是深淵，當你凝視著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同樣凝視著你，慕雨蘭不想沉
淪在慾望當中，她擔心自己有朝一日會剋制不住與兒子擦槍走火，做出那等有駁
人倫的事情。
愛是在慾望之上的，不然這些年慕雨蘭也無法依靠對兒子的愛，一直剋制自
身的慾望，當然這也與她丈夫帶給她的傷害有關，讓她有意遠離兒子以外的任何
男人。
我有些失望，但心底想著之前看到母親的那抹細密草叢以及朦朧蜜穴，失望
之情也很快被衝散。
我心底有一種預感，或許有朝一日我能親手扒下母親的內褲，看到其中的美
好景色。
母親也好似察覺到我的失望，貼身上來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這一吻一觸即
分，沒有太多逗留，但滿足了我今晚親吻母親願望沒有達成的心願。
更重要的是，這次是母親主動的，以往無論是任何與母親之間的曖昧動作，
從摸手、摟腰、親臉到擁抱，無一不是我主動，母親始終維持著體面被動接受。
她是愛我的，但從不透過這些曖昧舉動來表達對我的愛意，刻意保持著與我
之間的距離，畢竟我已經是個成年男人，母子之間還在摟摟抱抱、親親摸摸那成
什麼了。
母親一直把我對她的親暱舉動當做我還沒有長大，對她這個母親的依戀，如
今居然主動親吻我，還是親吻嘴唇。
在我看來這是我們母子關係之間偉大的進步，這是值得載入歷史的一刻。
我回屋早早睡下，次日起來發現母親坐在客廳裡吃早飯，是她自己熬煮的綠
豆稀飯，只是我注意到她房間的門居然是敞開的。
我朝著房間裡看了一眼，沒有父親躺著的身影，衛生間、廚房裡也都沒有人，
對著母親問道：[ 父親昨晚沒有回來嗎？]
這大概是唯一的可能，母親也嗯了一聲點頭回應著，她倒是顯得相當淡然，
就像是那一晚她去兒子房間睡覺，丈夫回來發現她不在床上沒有過多過問。
母親對於丈夫夜不歸宿，也不是那麼在意，我心底卻相當氣憤，父親以往在
外面風流快活不把這個家當回事也就罷了，如今居然夜不歸宿，他到底想要做什
麼。
難道是真的有恃無恐母親不會與他離婚嗎，我這樣想著，反而倒是有些擔心
父親主動與母親離婚，一個男人不是因為工作，每天在外面很晚才回來，甚至徹
夜未歸。
甚至是夜不歸宿，還能是因為什麼緣故呢，答案是顯而易見的，父親大概、
可能是在外面出軌了，關於這個我早就猜到了，我猜母親也是知道的，甚至可能
知道更多。
比如父親為什麼要出軌，他的出軌物件又是誰，我心底也很好奇，母親已經
是天仙一般的女子，父親的出軌物件難道真的就那麼好，那麼吸引他，讓他為此
不惜拋棄家庭嗎。
[ 沒事，都已經習慣了，你還小的時候，他經常夜不歸宿的。] 母親看著我
氣憤的模樣，彷彿是在為她打抱不平一般，對我笑著說道，話語中夾雜著一絲傷
感和無奈。
[ 給他打過電話了嗎？] 我詢問道，母親搖頭說沒有，或許即便不用撥通電
話，她也能知道最終的答案和結果。
我對母親說道：[ 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畢竟他也是這個家裡的人，也許是
遇到什麼事情也說不定。]
我抱著期望說道，父親總不至於無緣無故夜不歸宿的，他往日里即便再晚也
還是會回來的。
母親聽到我的話也是點點頭，拿出手機撥通父親的電話，擴音下我們都聽著
那撥通以後的嘟嘟聲，隨即被直接結束通話。
又打一遍，還是結束通話，再打一遍，這才接通，電話那端傳來父親冷淡的聲音：
[ 我有事，別打了。]
雖然早已知道答案，但母親拿著結束通話的電話，難免還是難以接受，電話那端
的人不像是她的丈夫，兒子的父親，更像是個無關的陌生人。
我敏銳的察覺到母親的失落，她表面上說不在意，心底肯定還是會有些許在
意的，我連忙坐到母親身邊將她一把摟住道：
[ 媽你放心，父親不要這個家，家裡還有我呢，你再等我幾年，讓我來做你
的保護傘。]
我沒有敢說什麼大話，比如現在就承擔起家庭責任什麼的，現在我們家裡單
純就是靠母親掙錢，她的診所雖小，一個月也有萬把塊收入。
父親雖然從未給過家裡錢，但也沒有找母親要過錢，他在外面不像是花天酒
地，也未曾吃喝嫖賭，我很多時候也搞不懂他。
至於我就更是花著母親的錢，完全就是個吃軟飯的，為此我感覺愧疚更多，
希望能考上一個好大學，畢業後找到一份好工作，早日讓勞累的母親退休。
她今年已經３９了，２０歲時與父親結婚，２１歲就生下我，１８年過去，
從未享受過幸福，生活對她只有苦痛與折磨，如果不是我，她也許早已支撐不下
去。
[ 恩。] 被兒子摟在懷裡，慕雨蘭不自覺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終究還是
不自覺的掉落下來，她前二十年未曾受過什麼苦難，在父母的呵護下健康開心的
長大。
由於她是醫科大學的畢業生，二十年前她們那個年代，讀書採取的九年一貫
制，沒有高中，小學依舊六年，中學三年，中學唸完直接就能考大學。
由於醫學系本就難學，她１９歲大學畢業到２０歲參與工作，也就一直沒有
談過物件，每天背書記藥材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談戀愛，後來才在父母經人介
紹下認識丈夫，早早完婚。
婚後才知道上了當，就這樣１８年過去，一直到兒子長大，她才終於體會到
被人再次呵護的感受，以前這樣的人是她的父母，現在是她的兒子。
我看著母親似乎想起往事走神的模樣，淚水劃過俏麗臉龐，滴落在我身上的
模樣，心中憐憫。
直接低頭吻在她臉上，為她輕輕舔去那些淚痕，就像是自然界的動物會用舌
頭舔舐傷口，藉此減緩疼痛、加速傷口癒合一般。
一直往下，到母親的唇邊，我再也難忍心中慾望，那不是情慾，是想要保護
母親的慾望，我吻上了她的兩片唇瓣，先是動作輕柔的淺吻。
唇與唇溫柔的觸碰到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暖柔和以及在這一吻之間傳遞的
感情，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探入母親嘴裡，這次她沒有再抗拒，象徵的輕微抵
抗了一下就讓我成功探入。
感受我伸出舌頭後的母親彷彿受驚的鳥，她的柔舌臥在嘴裡一動不敢動，我
用舌尖輕撫母親的柔舌，儘量做到輕柔，以免她暫時無法忍受更多的刺激直接把
我推開。
這般輕柔的動作讓慕雨蘭感覺兒子的舌頭伸入自己口中後與自己的柔舌似觸
未觸，心底頓時也安心不少，她是真的擔心兒子會像是熱戀情侶那般上來就激烈
的索取。
她生性內斂，是受不了那般熱情的。
我也暫時放棄對母親玉嘴中柔舌的探取，將舌頭伸回來後，吸吮著母親的下
唇，舌尖在上面掠過，像是要把母親這片薄唇細細品味，然後吃掉一般。
母親感受著我的吻，我想我的吻技是拙劣的，畢竟沒有什麼接吻經驗，近乎
依靠本能，不過母親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我猜她與父親是沒有接吻過的。
之後我放棄對母親下唇的吸吮，開始了第二輪的進攻，這次我將舌尖探索到
母親嘴裡，她緊閉著牙齒，我便用舌尖在牙齒上面輕輕拍打，像是敲門一般，母
親隨即抬齒放我進去。
我的舌第二次探入了母親嘴裡，她依然像是之前那樣，柔舌躺在嘴裡一動不
動，不過我這次是有備而來，直接將舌頭放在了母親的柔舌下面，這下她便不能
再裝縮頭烏龜。
舌頭上面的神經末梢是手指的一百倍，手指尚且十指連心，更何況是舌頭，
母親曾經被我牽著手都要臉紅，現如今舌頭放在一起，她頓時想要抬起柔舌與我
的舌頭分離。
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在母親柔舌抬起的那一刻，大膽的用舌頭將母親的柔
舌捲住，輕柔的繞著她的柔舌打轉，如指纏繞，母親大驚欲逃，我則窮追不捨。
舌吻雖然只有幾分鐘，但我與母親之間彷彿經歷漫長的交鋒，彼此彷彿要融
入在對方的嘴裡，大腦都要為之窒息。
與嘴唇親吻不同的是，舌吻讓我與母親的口水也在舌頭交融纏繞之間交換，
母親的津液彷彿帶著香味，被我盡數吞下，母親想要吐出來，但被我堵著嘴唇，
也只能無奈嚥下。
良久唇分，我依舊摟住母親，深情的看著她，母親一直是不接受與我舌吻的，
認為這是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如今我與母親舌吻，是否意味著我們之間有了男女的感情，母親對我不再是
單純的母子情。
不過仔細回想，今天我只不過是佔了父親徹夜未歸，導致母親心情失落的便
宜，尋常情況下母親肯定是不會接受我這個舌吻的。
不過無論如何，吻了就是吻了，萬事開頭難，無論過程怎麼樣，結局總是好
的，我相信下次再找母親舌吻，她應該也是不會拒絕的。
[ 趕緊吃了早飯上學去，再拖下去你就快要遲到了。] 母親俏臉緋紅不敢看
我，收拾好碗筷拿到廚房去洗，我三兩下吃完稀飯，又拿上母親煮好的雞蛋就奔
赴學校。
同學們看到我眼角含笑都是問道：[ 看你笑得跟花一樣，是不是又有妹子跟
你表白了？]
我臉色頓時一黑，我雖然相貌清秀，身高也不差，但在學校裡這麼多少年少
女，就是不起眼的一個，主要我很少主動與人交流，也就沒什麼除同學關係以外
的朋友。
直到高二那年的時候，有個高一的學妹給我寫了情書，我當時雖然沒有看到
那學妹什麼樣子，但是感覺她字寫得還是不錯的，心情也挺舒適，就沒有想著直
接扔掉。
而是動筆寫了一封拒絕的回信，結果去那女生班級轉達的時候，一個身高１
５０，體重也是１５０的女壯漢朝我走了過來，我當時心裡頓時猛然一顫，事後
被同學們笑話好久。
沒有搭理同學們的調笑以及那已經過去一年的黑歷史，我認真坐在座位上覆
習、學習著，這時我身邊的女同桌用筆碰了碰我的胳膊問道：
[ 祁小北，你最近怎麼這麼認真學習，成績也提高的好快，是不是有什麼秘
訣啊？]
我的女同桌是個熱愛學習的女生，叫做趙清怡，成績一直在班級前二十，比
曾經的我好了不知道多少，直到如今我也還沒有追上她的成績。
我對她回道：[ 秘訣當然有啊，就是給自己豎立一個目標，當你有了這個目
標之後，就有了為之奮鬥的方向。]
趙清怡繼續問道：[ 哪有這麼簡單，我也給自己設立過要考上９８５、２１
１名校的目標，可是沒效果啊。]
我想了想對她說道：[ 一定要是你真心熱愛的目標才行，你又不熱愛９８５、
２１１這些學校，當然沒有效果，我建議你可以設立考上好大學、讓父母欣慰這
樣的目標。]
趙清怡哦的應了一聲，我以為她不會再問什麼，就繼續認真看書，結果聽到
她靠近了自己幾分後帶著強烈的好奇意味問道：[ 那祁小北，你設立的目標是什
麼啊？]
我不由得笑了笑，下意識的想到母親，母親也確實是我一直為之努力的方向，
於是我對著趙清怡回道：[ 我喜歡的那個女生她答應我，只要我考上好大學，就
與我在一起。]
我顯然沒有注意到，我說出這話後，趙清怡神情的失落以及她後續的沉默無
言，恰巧這時老師也已經走進教室，我隨即進入狀態專心聽講上課。
反而是一向認真的趙清怡有些神情恍惚，下課後我對她說道：[ 你是不是昨
晚沒睡好，剛才上課我看你走神了，老師都看了你好幾眼。]
趙清怡情緒低落，依舊裝出一副無事道：[ 我沒事的，你不用在意我，就是
狀態不太好……]
我頓時也是意識到什麼，我雖然對母親以外別的女人沒有想法，但我因為母
親的緣故，對男女之事反而懂事很早，平日裡趙清怡就對自己很是關照，甚至還
給自己講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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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母子情４
第二天早上起來，母親已經做好早飯，礙於昨晚與母親的約定，吃著早飯的
我很守規矩，母親也沒有表現出與往常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臨出門前我像是以前一樣親了母親側臉一下就上學去了，在學校時加倍努力
的學習著，因此對時間的流逝也毫無察覺。
當下課鈴響起，才發現放學了，學校是不上晚自習的，說白了到高三。
想努力拼搏的學生在家也會努力學習，不想努力的強行拽到學校也是擾亂課
堂紀律，還會干擾其他人學習。
回到診所和母親打了招呼，我就上樓寫作業與學習，到十點才結束學習出來
給母親按摩，一切都與往常的生活一般無二。
彷彿這段時間我和母親之間的關係又回到原點一般，不過當我給母親按摩快
要結束的時候，我對著母親問道：
[ 媽，今天要按摩臀部嗎？]
母親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細弱蚊蠅，但我還是聽的清清楚楚，臉上不由露
出笑意，一切看似都與往常一樣，實際上早已變得不一樣。
至少以前的時候，母親是怎麼也不會讓我觸碰她臀部的，我將雙手放在母親
的牛仔褲上，她下班還沒有來得及去洗澡，依舊穿著白天的衣服。
手感相比起昨天穿睡衣時，以及與我昨晚將手伸進睡褲，僅隔著一條單薄布
料內褲按摩臀肉時，手感相差是巨大的。
我對此不滿，直接去扒母親的牛仔褲，母親一驚，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我，
我對她說道：
[ 穿著牛仔褲不好按，反正家裡又沒別人，直接脫了按摩也是一樣的。]
母親不肯答應，對我說道：[ 那我去換條睡褲，不然你父親如果待會回來，
看到我們這樣不好交代。]
[ 他每天在外面玩到凌晨以後，哪天能提前回來真是燒高香了，媽你就脫了
吧。]
最終母親還是爭不過我，翻個身提起臀抬起腿，讓我方便替她脫牛仔褲。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兒子幫自己脫褲子，慕雨蘭總感覺下一刻兒子就會把他
自己的褲子也脫掉，將他那根粗長壯碩的肉棒掏出來。
還好兒子沒有那樣做，僅僅只是脫掉她的牛仔褲，就看著她的屁股發呆，她
順著兒子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屁股，這才想起今天穿的是一條真絲內褲。
女式內褲的款式眾多，但是材料無非就是那幾種，純棉的、真絲的、蕾絲的、
纖維的、網紗的，像是她平常穿的那種純棉的都是低檔貨，也是最普遍的。
慕雨蘭穿衣服一向保守，蕾絲那種情趣一般的內褲她雖然沒有，但是穿著舒
適緊身的真絲內褲還是有的，只是平時很少會穿。
昨晚洗澡換衣服挑選內衣褲時，想到兒子隔著內褲替自己按摩臀部，以及後
來遭遇深吻雙重夾擊到高潮的那一幕，慕雨蘭就不自覺的換了一條真絲內褲。
只是她忘了真絲內褲除了舒適緊緻手感好以外，相比起純棉內褲也更薄，貼
合肉色，雖然不至於透明，但至少半透明是有的。
此時我脫下母親的牛仔褲，頓時就看到母親下身那條真絲內褲，這是一條三
角肉色內褲，母親此時是躺著正面對著我。
我頓時透過那半遮掩半透明的布料，看到母親下身那處於朦朧當中的蜜穴，
當然有著細密黑色草叢般的陰毛遮擋，我是什麼也看不清楚的。
[ 別看！] 看著兒子緊盯著自己的私密部位，他下身襠部更是有明顯抬頭的
架勢，慕雨蘭連忙用手捂在雙腿之間，同時翻了個身以趴著的姿態臥趟在沙發上。
[ 要按摩就趕緊按摩。] 母親發現我還處於發呆的狀態當中，心中既緊張又
帶著幾分得意之餘，也是對我提醒道。
我這才醒悟過來，實在是剛才那一幕對我造成的衝擊太大，不然我也不至於
如此，剛才心中更是有一股難以壓制的衝動，想要扒下母親的內褲，徹底看清楚
那朦朧當中的景象。
雙手放在母親的翹臀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相比起昨天，母親的臀部
似乎又嬌挺許多，難道是因為我昨天揉捏按摩的緣故嗎。
今天又是按到母親嬌喘連連這才收手，她身嬌體柔，一點敏感都能讓她覺得
刺激的不得了，不僅生平極少被人這樣按摩敏感部位，關鍵按摩的人還是自己的
兒子。
既刺激，又違背道德的感覺充斥慕雨蘭心間，她知道自己與兒子這樣做是不
對的，但就是不想斷絕與兒子之間這樣親密的關係，反而心底想要一直保持下去。
按摩完臀部以後我又對母親索要親親，母親今天回絕了，我想她可能是擔心
又出現昨天那樣高潮的情況。
慕雨蘭也正是這樣想的，高潮對她來說雖然挺舒服刺激的，但是相比起在兒
子面前保持體面，她毫無疑問的選擇後者。
慾望是深淵，當你凝視著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同樣凝視著你，慕雨蘭不想沉
淪在慾望當中，她擔心自己有朝一日會剋制不住與兒子擦槍走火，做出那等有駁
人倫的事情。
愛是在慾望之上的，不然這些年慕雨蘭也無法依靠對兒子的愛，一直剋制自
身的慾望，當然這也與她丈夫帶給她的傷害有關，讓她有意遠離兒子以外的任何
男人。
我有些失望，但心底想著之前看到母親的那抹細密草叢以及朦朧蜜穴，失望
之情也很快被衝散。
我心底有一種預感，或許有朝一日我能親手扒下母親的內褲，看到其中的美
好景色。
母親也好似察覺到我的失望，貼身上來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這一吻一觸即
分，沒有太多逗留，但滿足了我今晚親吻母親願望沒有達成的心願。
更重要的是，這次是母親主動的，以往無論是任何與母親之間的曖昧動作，
從摸手、摟腰、親臉到擁抱，無一不是我主動，母親始終維持著體面被動接受。
她是愛我的，但從不透過這些曖昧舉動來表達對我的愛意，刻意保持著與我
之間的距離，畢竟我已經是個成年男人，母子之間還在摟摟抱抱、親親摸摸那成
什麼了。
母親一直把我對她的親暱舉動當做我還沒有長大，對她這個母親的依戀，如
今居然主動親吻我，還是親吻嘴唇。
在我看來這是我們母子關係之間偉大的進步，這是值得載入歷史的一刻。
我回屋早早睡下，次日起來發現母親坐在客廳裡吃早飯，是她自己熬煮的綠
豆稀飯，只是我注意到她房間的門居然是敞開的。
我朝著房間裡看了一眼，沒有父親躺著的身影，衛生間、廚房裡也都沒有人，
對著母親問道：[ 父親昨晚沒有回來嗎？]
這大概是唯一的可能，母親也嗯了一聲點頭回應著，她倒是顯得相當淡然，
就像是那一晚她去兒子房間睡覺，丈夫回來發現她不在床上沒有過多過問。
母親對於丈夫夜不歸宿，也不是那麼在意，我心底卻相當氣憤，父親以往在
外面風流快活不把這個家當回事也就罷了，如今居然夜不歸宿，他到底想要做什
麼。
難道是真的有恃無恐母親不會與他離婚嗎，我這樣想著，反而倒是有些擔心
父親主動與母親離婚，一個男人不是因為工作，每天在外面很晚才回來，甚至徹
夜未歸。
甚至是夜不歸宿，還能是因為什麼緣故呢，答案是顯而易見的，父親大概、
可能是在外面出軌了，關於這個我早就猜到了，我猜母親也是知道的，甚至可能
知道更多。
比如父親為什麼要出軌，他的出軌物件又是誰，我心底也很好奇，母親已經
是天仙一般的女子，父親的出軌物件難道真的就那麼好，那麼吸引他，讓他為此
不惜拋棄家庭嗎。
[ 沒事，都已經習慣了，你還小的時候，他經常夜不歸宿的。] 母親看著我
氣憤的模樣，彷彿是在為她打抱不平一般，對我笑著說道，話語中夾雜著一絲傷
感和無奈。
[ 給他打過電話了嗎？] 我詢問道，母親搖頭說沒有，或許即便不用撥通電
話，她也能知道最終的答案和結果。
我對母親說道：[ 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畢竟他也是這個家裡的人，也許是
遇到什麼事情也說不定。]
我抱著期望說道，父親總不至於無緣無故夜不歸宿的，他往日里即便再晚也
還是會回來的。
母親聽到我的話也是點點頭，拿出手機撥通父親的電話，擴音下我們都聽著
那撥通以後的嘟嘟聲，隨即被直接結束通話。
又打一遍，還是結束通話，再打一遍，這才接通，電話那端傳來父親冷淡的聲音：
[ 我有事，別打了。]
雖然早已知道答案，但母親拿著結束通話的電話，難免還是難以接受，電話那端
的人不像是她的丈夫，兒子的父親，更像是個無關的陌生人。
我敏銳的察覺到母親的失落，她表面上說不在意，心底肯定還是會有些許在
意的，我連忙坐到母親身邊將她一把摟住道：
[ 媽你放心，父親不要這個家，家裡還有我呢，你再等我幾年，讓我來做你
的保護傘。]
我沒有敢說什麼大話，比如現在就承擔起家庭責任什麼的，現在我們家裡單
純就是靠母親掙錢，她的診所雖小，一個月也有萬把塊收入。
父親雖然從未給過家裡錢，但也沒有找母親要過錢，他在外面不像是花天酒
地，也未曾吃喝嫖賭，我很多時候也搞不懂他。
至於我就更是花著母親的錢，完全就是個吃軟飯的，為此我感覺愧疚更多，
希望能考上一個好大學，畢業後找到一份好工作，早日讓勞累的母親退休。
她今年已經３９了，２０歲時與父親結婚，２１歲就生下我，１８年過去，
從未享受過幸福，生活對她只有苦痛與折磨，如果不是我，她也許早已支撐不下
去。
[ 恩。] 被兒子摟在懷裡，慕雨蘭不自覺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終究還是
不自覺的掉落下來，她前二十年未曾受過什麼苦難，在父母的呵護下健康開心的
長大。
由於她是醫科大學的畢業生，二十年前她們那個年代，讀書採取的九年一貫
制，沒有高中，小學依舊六年，中學三年，中學唸完直接就能考大學。
由於醫學系本就難學，她１９歲大學畢業到２０歲參與工作，也就一直沒有
談過物件，每天背書記藥材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談戀愛，後來才在父母經人介
紹下認識丈夫，早早完婚。
婚後才知道上了當，就這樣１８年過去，一直到兒子長大，她才終於體會到
被人再次呵護的感受，以前這樣的人是她的父母，現在是她的兒子。
我看著母親似乎想起往事走神的模樣，淚水劃過俏麗臉龐，滴落在我身上的
模樣，心中憐憫。
直接低頭吻在她臉上，為她輕輕舔去那些淚痕，就像是自然界的動物會用舌
頭舔舐傷口，藉此減緩疼痛、加速傷口癒合一般。
一直往下，到母親的唇邊，我再也難忍心中慾望，那不是情慾，是想要保護
母親的慾望，我吻上了她的兩片唇瓣，先是動作輕柔的淺吻。
唇與唇溫柔的觸碰到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暖柔和以及在這一吻之間傳遞的
感情，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探入母親嘴裡，這次她沒有再抗拒，象徵的輕微抵
抗了一下就讓我成功探入。
感受我伸出舌頭後的母親彷彿受驚的鳥，她的柔舌臥在嘴裡一動不敢動，我
用舌尖輕撫母親的柔舌，儘量做到輕柔，以免她暫時無法忍受更多的刺激直接把
我推開。
這般輕柔的動作讓慕雨蘭感覺兒子的舌頭伸入自己口中後與自己的柔舌似觸
未觸，心底頓時也安心不少，她是真的擔心兒子會像是熱戀情侶那般上來就激烈
的索取。
她生性內斂，是受不了那般熱情的。
我也暫時放棄對母親玉嘴中柔舌的探取，將舌頭伸回來後，吸吮著母親的下
唇，舌尖在上面掠過，像是要把母親這片薄唇細細品味，然後吃掉一般。
母親感受著我的吻，我想我的吻技是拙劣的，畢竟沒有什麼接吻經驗，近乎
依靠本能，不過母親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我猜她與父親是沒有接吻過的。
之後我放棄對母親下唇的吸吮，開始了第二輪的進攻，這次我將舌尖探索到
母親嘴裡，她緊閉著牙齒，我便用舌尖在牙齒上面輕輕拍打，像是敲門一般，母
親隨即抬齒放我進去。
我的舌第二次探入了母親嘴裡，她依然像是之前那樣，柔舌躺在嘴裡一動不
動，不過我這次是有備而來，直接將舌頭放在了母親的柔舌下面，這下她便不能
再裝縮頭烏龜。
舌頭上面的神經末梢是手指的一百倍，手指尚且十指連心，更何況是舌頭，
母親曾經被我牽著手都要臉紅，現如今舌頭放在一起，她頓時想要抬起柔舌與我
的舌頭分離。
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在母親柔舌抬起的那一刻，大膽的用舌頭將母親的柔
舌捲住，輕柔的繞著她的柔舌打轉，如指纏繞，母親大驚欲逃，我則窮追不捨。
舌吻雖然只有幾分鐘，但我與母親之間彷彿經歷漫長的交鋒，彼此彷彿要融
入在對方的嘴裡，大腦都要為之窒息。
與嘴唇親吻不同的是，舌吻讓我與母親的口水也在舌頭交融纏繞之間交換，
母親的津液彷彿帶著香味，被我盡數吞下，母親想要吐出來，但被我堵著嘴唇，
也只能無奈嚥下。
良久唇分，我依舊摟住母親，深情的看著她，母親一直是不接受與我舌吻的，
認為這是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如今我與母親舌吻，是否意味著我們之間有了男女的感情，母親對我不再是
單純的母子情。
不過仔細回想，今天我只不過是佔了父親徹夜未歸，導致母親心情失落的便
宜，尋常情況下母親肯定是不會接受我這個舌吻的。
不過無論如何，吻了就是吻了，萬事開頭難，無論過程怎麼樣，結局總是好
的，我相信下次再找母親舌吻，她應該也是不會拒絕的。
[ 趕緊吃了早飯上學去，再拖下去你就快要遲到了。] 母親俏臉緋紅不敢看
我，收拾好碗筷拿到廚房去洗，我三兩下吃完稀飯，又拿上母親煮好的雞蛋就奔
赴學校。
同學們看到我眼角含笑都是問道：[ 看你笑得跟花一樣，是不是又有妹子跟
你表白了？]
我臉色頓時一黑，我雖然相貌清秀，身高也不差，但在學校裡這麼多少年少
女，就是不起眼的一個，主要我很少主動與人交流，也就沒什麼除同學關係以外
的朋友。
直到高二那年的時候，有個高一的學妹給我寫了情書，我當時雖然沒有看到
那學妹什麼樣子，但是感覺她字寫得還是不錯的，心情也挺舒適，就沒有想著直
接扔掉。
而是動筆寫了一封拒絕的回信，結果去那女生班級轉達的時候，一個身高１
５０，體重也是１５０的女壯漢朝我走了過來，我當時心裡頓時猛然一顫，事後
被同學們笑話好久。
沒有搭理同學們的調笑以及那已經過去一年的黑歷史，我認真坐在座位上覆
習、學習著，這時我身邊的女同桌用筆碰了碰我的胳膊問道：
[ 祁小北，你最近怎麼這麼認真學習，成績也提高的好快，是不是有什麼秘
訣啊？]
我的女同桌是個熱愛學習的女生，叫做趙清怡，成績一直在班級前二十，比
曾經的我好了不知道多少，直到如今我也還沒有追上她的成績。
我對她回道：[ 秘訣當然有啊，就是給自己豎立一個目標，當你有了這個目
標之後，就有了為之奮鬥的方向。]
趙清怡繼續問道：[ 哪有這麼簡單，我也給自己設立過要考上９８５、２１
１名校的目標，可是沒效果啊。]
我想了想對她說道：[ 一定要是你真心熱愛的目標才行，你又不熱愛９８５、
２１１這些學校，當然沒有效果，我建議你可以設立考上好大學、讓父母欣慰這
樣的目標。]
趙清怡哦的應了一聲，我以為她不會再問什麼，就繼續認真看書，結果聽到
她靠近了自己幾分後帶著強烈的好奇意味問道：[ 那祁小北，你設立的目標是什
麼啊？]
我不由得笑了笑，下意識的想到母親，母親也確實是我一直為之努力的方向，
於是我對著趙清怡回道：[ 我喜歡的那個女生她答應我，只要我考上好大學，就
與我在一起。]
我顯然沒有注意到，我說出這話後，趙清怡神情的失落以及她後續的沉默無
言，恰巧這時老師也已經走進教室，我隨即進入狀態專心聽講上課。
反而是一向認真的趙清怡有些神情恍惚，下課後我對她說道：[ 你是不是昨
晚沒睡好，剛才上課我看你走神了，老師都看了你好幾眼。]
趙清怡情緒低落，依舊裝出一副無事道：[ 我沒事的，你不用在意我，就是
狀態不太好……]
我頓時也是意識到什麼，我雖然對母親以外別的女人沒有想法，但我因為母
親的緣故，對男女之事反而懂事很早，平日裡趙清怡就對自己很是關照，甚至還
給自己講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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