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忠義傳】五(朱雀捲風雲將至) 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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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0-26

,不用著急著離開,現在王府裡面玩耍幾天,等兩位玩夠了,在陪你回去如何?”衛拂點點頭,對著兩位說:“這幾天就讓奴家陪著你們在王府裡面遊玩幾天吧,說實話,這偌大的王府,我也沒有逛多少,這下能有你們兩個相伴,也是極好不過的。”

龍建人連忙說:“不敢,不敢。有勞王妃了。”看來這個王妃是真心保護他們的,現在只要緊緊跟著她,在王府裡面就沒有危險,到時幽祝璇回到萬花,自己再次換成梅星宇的身份,這北靖王先再出手就難了。北靖王似乎害怕衛拂繼續大亂自己的計劃,溫柔的對著衛拂說:“阿拂你勞累了一天了,快下去休息吧。我和錢公子他們再次說一些話。”

衛拂點點頭,對著他說:“王爺,你可要好好照顧兩位貴客,不要讓他們覺得我們失禮。奴家先告退了,錢公子、幽仙子,明天早上我們一起遊園,兩位可不要貪睡哦。奴家先告辭了。”對著他們連個人行禮之後,衛拂就慢慢的退了出去。

看見衛拂離開,北靖王年色一沉,然後揮揮手,示意四周的僕人離開,龍建人看到這個情況,心想撕破臉皮的時候到了,他默默的按住自己的劍柄,等待著北靖王的發難,北靖王在四周僕人離開之後,將門上關上之後,望著四周,看到的確沒有人,才緩緩的開口說:“兩位,我想你們已經拿到了絕青冥留下的寶具了吧。”

龍建人點點頭,這個隱瞞不了,不過現在唯一可以隱瞞的就是誰得到了,他對著北靖王說:“王爺你說的不錯,我們的確已經拿到那面鏡子,不知道王爺你從何處得知?那個洞天有絕情面留下的屠龍寶具。”

北靖王望著兩人,一直沒有說話,似乎想看出鏡子到底在那個手中,他沉默了許久才說:“這是那位告訴我的,他說靈州那日雖然沒有異寶出現,但是也暴露出五件寶具的位置,本王派遣人前往,發現其他四件寶具已經被人取走了。”

龍建人心中一驚,這五刑寶具自己還沒有絲毫線索,都已經被人全部拉走了,也不知道得到的人修為如何,要是都是幽祝璇這種,自己還可以活命,要是有厲害的,針對自己,那麼真是一場浩劫。不管如何說,現在這五刑都出世,就只能打聽一下這個北靖王知道其他人的情況了。

龍建人不由疑惑的詢問:“不知道王爺知道其他四個人是誰?王爺為什麼要這五件寶具呢?”北靖王搖搖頭,喝了一口酒,對著龍建人說:“最早的一件洞天早就佈滿了灰,據我手下推測,那件寶物已經被取了五六年了,最近的一件,也是一年前被取走的,只有這最近的一件,高人告訴我,它要在今天出世,我才派人前去,沒有想到被你們兩位得到了,至於本王為什麼要得到這寶具。”

北靖王沒有繼續說,在給自己喝了一大杯酒,然後望著空蕩的大廳說:“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四方王已經被一股邪惡勢力控制了,這個勢力背後的那惡魔就是絕青冥和點天機預言的魔頭,若是不找到這五件寶具,這白虎國危險了。”

龍建人不由大驚,心中猜測這個勢力是誰,他想來想去就是宮坤加入那個神秘團伙,看來那個老大已經在這二十年中將混一訣練成了,要真是那樣,這個天下恐怕沒有誰能阻止了。不過龍建人吃驚的是,這個人這麼厲害,為什麼還畏畏縮縮,深藏在幕後,以四方王和他的實力,顛覆這白虎國不是什麼難事。

“這個……王爺你們有喝醉吧?”龍建人準備用激將法繼續套取情報,不管北靖王說這個有什麼目的,現在必須多多打聽情報,要是他說的是真,自己也好有準備。

北靖王冷靜的看著他,對他說道:“本王說的都是事實,先王在臨終前才清醒過來,委託僕人告訴我的,讓我有了準備,才沒有被奸人控制,那奸人要不是畏懼我,早就造反了,畢竟四方王要出兵,要四方同意,這個你們不知道吧,在太祖肇立基業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這個問題,四方王的部隊要出動,必須虎帝親自下令,或者蓋上四方王令。”

龍建人不由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之間,又聽到這麼厲害的訊息,怪不得四方王不敢反,原來他們部隊這麼難調出府,不過這樣就合理多了,要不是有這個規定,四方王早就翻天了。“原來如此,這事關係到天下安危,草民兩人義不容辭,只是不知道王爺需要草民兩人做些什麼?”

龍建人見北靖王都表態了,自己要是不表態,那麼就麻煩了,要是說獻出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不管是誰,這個寶具都不能落在勢力龐大的北靖王手中,現在留在幽祝璇那裡還安全一些。北靖王看了看兩位,對他們說:“那位高人告訴我,要快速破解煞氣也是有辦法的,只是需要那件寶具,將煞氣吸取就可以了。不知道兩位是否能幫我這這個忙。”

龍建人聽到這話,直接想說一具放屁,這個桃花瘴的煞氣那麼容易除去,那就不是四大邪術之一。

這件寶具除非是仙器,否則只有那個辦法,才能快速化去。用三年化去自己還可以相信,這個用寶具化去,自己堅決不相信。

他面有難色的說:“這面鏡子好似認主的,已經融入體內,無法取出來的樣子。草民兩人也才是剛拿到這件鏡子,絲毫不知道這面寶具如何使用,萬一使用不當,害了王妃的性命,草人兩人可是擔當不起。”北靖王神情冷酷的望著兩人,用低沉的語調說:“兩位,這是不答應本王了?”

龍建人沒有敢直接回答,而是對北靖王行禮說:“王爺息怒,請恕草民失禮,能幫助王爺,草民樂意效勞,只是此舉風險過大,需要靜思,想出萬全之策方可行事。”

北靖王冷哼一聲,對他們說:“天色不早了,兩位先回去吧,等兩位想出萬全之策,我們在談吧,不過本王是一個急性子,希望兩位能儘快想出,否則別怪本王失禮了,來人呀,送兩位貴客回房。”

北靖王一聲令下,一群身穿鐵甲、手持武器的武士走了進來,他們用平靜的語氣說:“兩位貴客,請跟我們來。”龍建人看了看外面,外面房頂上站滿了弓箭手,自己們要是有絲毫反抗,這箭雨就無情的落下來了。龍建人同時也感受到四道神識鎖定自己,要殺出重圍怕也要受重傷,現在還沒有正式撕破臉,沒有必要冒險突圍。

他對四周的將士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對他們說:“有勞諸位帶路了。”龍建人看了看幽祝璇,發現幽祝璇一臉平靜,絲毫不意外這個結果。龍建人見她這麼冷靜,也放鬆下來,輕快的跟著這群士兵回到了自己屋子。

屋子裡面的浴盆早已經裝滿了熱水,兩個女僕為他寬衣解帶,服侍他進入浴盆。龍建人躺在浴盆中,用神識查探了一下,發現外面竟然沒有士兵看守,他還是有些意外。不過他沒有想到自己這才沒有幾個月,就再次被抓了,又被人監禁起來了。

不過這次待遇比在山寨中好太多,不說吃喝住宿無法比,這裡還有美人幫助按摩,雖然這兩個美婢不能上,但是能讓她們按摩,自己享受一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龍建人等按摩好,揮手肆意她們出去,兩個女子乖巧離開了,絲毫看不出是監視的樣子,龍建人站起身,用布將自己身體抹乾,然後從衣櫃找來了一件中衣,穿在身上,準備睡覺。

他才穿好,就感覺四周空間有靈氣波動,敬仁郡主出現在房間中,龍建人看著突然出現的郡主,無奈的對她說:“郡主,你應該自己的情況,應該少行動,多休息,儘量減少消耗。”敬仁郡主搖搖頭,對龍建人說:“沒事,本宮只是好奇,你怎麼和大哥發生衝突了。”

龍建人也十分無奈,自己也不想起衝突,可是這北靖王不按套路出牌,前面衛拂才交代,後面他就翻臉了。龍建人嘆了一口氣,對敬仁郡主說:“郡主殿下,還不是因為你嫂嫂中了邪術,需要我的一件法寶,這件法寶我說什麼也不能交出來,然後就現在這個樣子了。”

敬仁郡主聽後沒有什麼反應,坐在床邊,對龍建人說:“這就沒有辦法了,大哥衝動就是那個樣子,他要得到的,一輩子都不會放棄,本宮只能勸你小心為主,大哥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我懷疑父親的死就和他有關。”

龍建人聽到這話,不由一愣,連忙追問說:“這是怎麼回事,先王不是中邪術,心力交瘁而死嗎?”

敬仁郡主搖搖頭,陷入沉思,慢慢的說道:“父親一直是一個善良的人,他連打獵都不參與,他認為這樣殘害生命有傷天道。當然這些你們都不可能知道了,連這府中的人也被禁止提及此事,這是大哥下的命令,你們知道只有他發瘋之後,大哥怎麼受到追殺的事。”

龍建人點點頭,大家更加喜歡聽的是曹煥和衛拂的愛情傳奇,至於上一任北靖王是什麼人,大家都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他們只要知道上任北靖王是一個壞人就是了。看到龍建人點點頭,敬仁郡主哀怨的說道:“一切都是在那天發生的,大哥帶回一個女子,父親看到那個女子十分不喜歡,那個女子實在太妖豔了,本宮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不喜歡她,然後到了晚上,吃過晚飯之後,父親就把大哥叫到書房。我聽僕人說的,那個晚上父親和大哥吵了很久,到了第二天早上,父親就變了,變成另外一個人。”

說道這個,敬仁郡主有些哽咽,似乎還有一些害怕,龍建人看著她似乎想起了可怕的事情,不由輕輕的拍了拍的她的肩,輕聲安慰她說:“不用擔心,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的。”

敬仁郡主聽到他的話,感覺一股暖流流進心房,她不由點點頭,堅強的說道:“是的一切都過去了。那一天父親突然說要殺了大哥,派士兵去抓大哥的時候,結果大哥已經消失不見了。

當時二哥還在得意,他因為大哥走了,這王位就是他的了,沒有想到過了一年時間,父親就下令殺了他,母親去求情,也被父親給……本宮看著父親的劍從母親的身上抽出來,心中竟然沒有絲毫悲痛,本宮當時就知道,下一個死的人就是我,父親提著沾滿母親鮮血的劍緩緩的走過來,本宮想到了師傅說的話,對著父親說,師傅曾經說過,我是天上仙子轉世,血不能落地,否則定有天譴。”

敬仁郡主雖然堅強的說著,可是身體還是不由輕微的顫抖著,龍建人知道她現在還是害怕當時的情景,不由輕輕的伸出右手,將她抱住,讓她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

敬仁郡主感受到龍建人帶來的溫暖,不由舒適的一笑,繼續的說了下去:“父親或許是懼怕天譴吧,沒有當場殺本宮,本宮以為暫時安全了,沒有想到三天之後,父親派人白練,希望本宮自己體面死去,本宮沒有辦法,就只好上吊了,直到師傅將我救活,然後等大哥繼位,從師傅那裡將我接了回去,不過關於本宮的訊息,大哥一直封存,這些僕人都不敢和我對話,對於父親的死因,本宮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原因。”

龍建人陷入沉思,按照敬仁郡主的說法,曹煥的嫌疑性最大,若不是他下手,他怎麼可能知道訊息提前逃跑,現在唯一一個疑問,就是他為什麼有把握逃過這些年的追殺,或許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內情在這裡。

他想了想,對敬仁郡主說:“不知道殿下是否還記得那個女子的相貌,畫影一張,小生離開之後,好去查探,弄清楚這件事的真相。”

敬仁郡主點點頭,害羞的離開龍建人的懷抱,來到房間的另一邊的書桌上,開始畫了起來,龍建人看到畫中的女子,覺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有想不起來了。他將容貌記下,然後將這紙焚燒去,對著敬仁郡主說:“小生一定不負郡主所託,查明真相。”

敬仁郡主搖搖頭,對龍建人說:“算了,這件事的真相已經沒有意義了,這王府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萬一是大哥所做,你又當如何?”

龍建人面露難色,他心中倒是樂意公佈這個訊息,但是看敬仁郡主這個神情,自己就要機靈一點,他對敬仁郡主說:“若真是北靖王所為,草民也會秉公而行,絕不能讓奸人逍遙法外。”敬仁郡主看著龍建人站直身體,一臉正氣的說著,不由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算了,本宮只想求你一件事,若是真的是大哥所為,我希望你能讓他為我曹家留下後代,不能讓這偌大的王府被外人佔據。”

龍建人點點頭,心中的打算要是自己起義,就將要滅盡這北靖王府,哪裡會輕易的放他們離開,至於這個郡主,她的壽命不到三年,就算第四位聖僧出來了,也不一定能救她。龍建人到現在還不準備殺她,今天的短暫接觸,讓龍建人對這個可憐的人產生了憐憫。

因為是敬仁郡主是活死人的緣故,龍建人還不準備和她產生肉體關係,他可沒有那麼重口,和一具屍體一起活動,他憐憫的看著敬仁郡主說:“殿下,你下去休息吧,殿下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第四位聖僧,讓他徹底救活你。”

敬仁郡主聽到這話,沒有絲毫高興,反而嘆了一口氣說:“不由了,我活著已經毫無樂趣,死了也不可怕了,我有預感,這王府最多還能存在十年,相信我的直覺。”龍建人點點頭,也不準備安慰什麼,對敬仁郡主說:“郡主且先回去休息吧。”

敬仁郡主點點頭,消失在房間裡面。龍建人在她消失之後,躺倒在床上,仔細思考著兩個人說的話,他有一個猜想,這兩個說的並不矛盾,天下止武拿群人找上了曹煥,或者是曹煥找上了那邊的人,那個女的就是來協助的,最後在他們精心的安排下,等北靖王成年之後,就弄死前任北靖王,然後繼承王位,要是提前繼承,白虎國會派人來協助,那時候不止礙手礙腳,還可能打草驚蛇。他們九個人,出了一個叛徒赤炎老祖,宮坤三人又被關押,這個女人應該是剩下的五人之一了。

至於北靖王說的其他三王都被控制,龍建人還是不信,要是其他三位王爺都被控制了,那麼以北靖王的能力,也不可能逃脫,畢竟對方可是握著他殺父的把柄。這北靖王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寶具這玩意都不能隨便交給他,他要是對付拿群人,萬一失敗了,這個寶具使用者的能耐就越來越大了,對於自己威脅跟著也就越大了。

不過現在不是交不交的問題了,若是真的威脅到生命安全,這玩意還是可以考慮交出,等日後調集青龍會精銳,再搶回來就是了。龍建人打定主意,見已經三更了,不由開始睡覺,一切的事情等睡醒了再說。

龍建人沒有想到卯初二刻就被僕人叫醒了,僕人伺候他洗漱之後,勉強吃了幾塊糕點,然後就到了王府的後花園。等龍建人到的時候,衛拂和幽祝璇已經在湖中泛舟了,龍建人看了看著後花園,不由讚歎,這裡亭榭齊全,山水具佳,到了這裡,頗有劉阮誤入天台一樣,尤其是湖中那位美麗的仙子,龍建人不由更加感覺自己到了仙境。

衛拂對他招手,龍建人點點頭,然後再僕人的帶領下,進入一條小舟,然後一個女僕輕搖櫓漿,帶著龍建人到了湖中心,靠近了衛拂兩人的那條小船,龍建人望著四周,不由有感而發:“古人曾雲,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見眼前此景,古人真是誠我不欺。”

衛拂不由一笑,對著龍建人說:“這是那位古人說的,不會是錢姑爺假託古人之名吧。”龍建人搖搖頭說:“真乃古人,非小生所作,這位古人可是一代才子,可是時運不濟,沒有留下任何名聲,小生有幸,偶得其詩集,才知道此為才子的事蹟。”

衛拂聽到這話,不由起了興趣,詢問龍建人說:“現在索性有空,錢姑爺就講講那位才子的事蹟吧,不知道有沒有佳人相伴,要是有,也不失為一段傳奇,我會央求王爺,讓說書人編造成故事,傳頌世間。”

龍建人不由起了興趣,關於蘇軾的事蹟他也記不得多清楚了,於是隨口說:“那是六百年前了,至於主人姓甚名誰,已經不足考,我們暫且稱他亡是公子,這公子天賦絕佳,在弱冠之年,就已經有才子之名,門上對聯便是識遍天下字,讀盡人間書。”

衛拂聽到這裡,不由噗嗤一笑,對著龍建人說:“這才子也太狂妄了吧,不好不好。才子應該謙虛才是。”

龍建人點點頭,對衛拂說:“對對,後來在才子加冠之後,發現不妥,在前面加了幾個字,這意境就大變了。發奮識遍天下字,立志讀盡世間書。”衛拂不由說:“加的好,如此志氣,不虧才子之名,你繼續,後面是不是有他巧施才智,獲得佳人芳心的事?”

龍建人搖搖頭,對衛拂說:“詩集中並沒說,只是知道他曾經在梁州府擔任過太守,寫了一首詞老夫聊發少年狂……射天狼,這首詞寫的時候,當時西方諸國屢屢犯我邊界,他不由憂心萬分。”

衛拂聽到這裡,吟唱了這首詞,不由點點頭,對龍建人說:“這詞不錯,可惜了,你應該是記錯了,梁州府當時並不屬於周朝疆土,是我朝擊敗蠻敵,才在那裡設立的梁州府。”

龍建人一下子就尷尬了,他順口胡謅的,忘了在前朝的時候,梁州府還不是屬於白虎國的封地,更不用說在六百年前,他連忙說:“這個是小生記錯了,我們接下來說這個才子的愛情故事。”

龍建人將蘇軾的愛情故事添油加醋了說了一番,甚至把陸游的戲份給借用了,蘇軾的妻子是他表妹,然後因為蘇軾的父親嫌貧愛富,就休掉了,然後再見面之後,就悶悶不樂的死了,融合了宋朝兩大愛情故事,聽得衛拂心酸不已,聽到最後,對龍建人說:“真是紅顏薄命,這段傳奇消失,真是遺憾,奴家一定要找說書人,將他們的愛情故事流傳下去。”

龍建人點點頭,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說什麼,只見幽祝璇手中出現一把古琴,她對兩位說:“聽聞故事,有感而發,見諒。”說著,她開始彈奏起來,琴聲悅耳,莫名悲傷,好似人在傷心哭泣一樣,聽到這個歌曲,龍建人心情也是難受,見到湖中亭子上放著一把古琴,不由身形一動,到了亭中,調了一下音,然後開啟琴頭,拿出玳瑁,開始彈奏起來。

兩人琴聲相和,都是說不出的哀傷,龍建人想到往事,心中悲涼越來越難受,琴聲逐漸低沉,說不出的哀傷。幽祝璇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變化,琴聲一變,開始安慰這個傷心人,龍建人漸漸也恢復從傷心中恢復過來,應和著幽祝璇的琴音,將這一曲彈奏完畢。

龍建人彈奏完畢,再次回到舟上,對著衛拂說:“王妃請恕罪,小生剛才想到亡妻,情不自禁了。”衛拂勸解安慰說:“錢姑爺不必如此傷心,節哀順變,想必錢夫人也不希望你這樣難過。”

龍建人點點頭,發現幽祝璇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龍建人不由一愣,難道自己剛才無意之間暴露了什麼嗎?他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琴音並沒有什麼不對,就是悲傷了一些.

龍建人心想自己應該沒有露餡,他再次看向幽祝璇,發現幽祝璇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不由懷疑自己多疑了,彈奏一首曲子而已。龍建人放棄考慮這個問題,詢問說:“草民實在很好奇王妃和王爺的故事,不知道王妃能說說你們兩人的傳奇經歷嗎?”

衛拂點點頭,望著盛開的荷花,緩緩的說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當時奴家還小,第一次見到王爺的時候,王爺一身邋遢,好似一個小乞丐,不過全身散發著一種富貴氣,尤其是眼睛,我最開始都不敢直視他。”

龍建人不由好奇,這個似乎不太對勁,曹煥眼神平和,沒有什麼攝人的情況,而且貴氣,記得在玄河上初次相見,並沒有覺得這個青年人有什麼獨特之處。龍建人不由陷入沉思,難道是在民間生活久了,洗去了他的富貴氣息。龍建人先將這個疑問放在心中,繼續聽著衛拂的講述。

“王爺到了我們家中,雖然父親告訴近鄰,這是他一個親戚的孩子。不過四周的人都不怎麼相信,因為王爺實在太獨特了,他到我家一年之後,四周的小孩子都以他馬首是瞻,他也頗有威嚴的引導著這些孩子,四周的鄰居都懷疑這是知府大人的私生子,要不怎麼會有官威。大家都沒有想到,這位不是知府的兒子,而是當今聖上的堂兄弟,是天潢貴胄。”衛拂想到這個,不由笑了出來。看她的笑容,應該也是以為這個王爺是知府的私生子吧。

龍建人心中卻笑不出來,看來這凡間並沒有洗去這個王爺的貴氣,他心中有個可怕的想法,但還是不敢證明,因為證據實在太少了。他只好繼續對著衛拂說:“王妃,別說那些人了,就算草民也不會相信,世子會流落人間,不知道王妃是什麼時候知道世子身份的?”

衛拂想想,對龍建人說:“還是虎帝派來的親信通知王爺,我才知道王爺的身份,然後我們一路小心謹慎的逃,這一路上到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就是日子苦了一些,王爺每天要去砍柴釣魚,我要去紡織,不過我在家中已經習慣了,倒不覺得累,就是王爺從小嬌生慣養,讓他吃這些苦,真是難為他了。”

衛拂繼續說了一些關於他們生活在民間的事情,龍建人到沒有注意聽,這個生活他在去年已經經歷過了,所以並沒有什麼興趣,他心中疑惑的還是衛拂說的那件事。等衛拂說完,龍建人才詢問說:“敢問王妃,王爺是不是有聚集了一堆小弟,願意聽他號令。”

衛拂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用玉手輕輕的拋了一下額頭上的頭髮,才開口說:“這個倒是沒有注意,不過王爺當時和普通樵夫沒有什麼區別,其他人也不一定會注意到他,畢竟接觸都是已經成年的人了,不會那麼輕易的再拜服王爺。”

龍建人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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