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段風流事,只許佳人獨自知】(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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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1-10

說:別亂用詩詞,誰是你知己啊?我說明顯你是啊,嘿。她說你睡覺沒?這一天沒消停吧?我說還真挺消停的,上午就在嫩江開了個房間,一直睡到剛才。她說那你冷不?我說不冷啊。她說那你看我冷不?

我這會兒才發現她牙齒都在不停的撞擊咯嗒咯嗒的了,我把自己的羽絨服下來裹給她說:你傻啊?我們就這樣相互依偎著走進了嫩江賓館的房間裡。

像東北冬天的大多數房間一樣,屋子裡和外面溫差60多度,外面零下30度,屋裡零上30度。

雖然在外面呆了沒多大一會兒,但她顯然還是凍得夠嗆,坐在靠暖氣的床邊,把纖細的手指搭在暖氣上,脫了棉拖鞋,露出毛絨絨的兔頭襪子。她說,你可真沒心,我一個女的都凍成這樣了,還在外面嘮嘮嘮,你不能對女的這樣,特別不爺們兒。

我說,那你昨晚還跟我嘮一宿?她說,昨晚我在家裡,有抱枕有靠枕還有個孫悟空陪我。我說,這兒也有,你看,這個可以當抱枕,這個可以當靠枕,我當孫悟空。她說,那能不一樣嗎?我家孫悟空還有金箍棒呢。我撓了撓耳朵說,我也有。

她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低下頭說,流氓。我仔細一琢磨,臉也紅了,為了掩飾尷尬,只好點了一支菸,坐在床的另一邊,吧嗒吧嗒抽。

要不是煙霧繚繞,空氣彷彿都不流動了。

煙快抽完了,林樂樂突然樂了,說:你那個小田晶真挺有心眼兒的。我把煙按進菸灰缸問,她咋有心眼兒了?林樂樂說,她居然套我話,以為咱倆在一起。我說,咱們現在不是在一起了嗎?林樂樂搖頭樂,不一樣不一樣的。我問,有啥不一樣?她說,反正不一樣。

又是一段沉默,我又想點菸,她過來把煙搶了過去,背在了自己身後,不許抽了,滿屋子都是煙味,你呀,煙抽多了傷身。

我說你給我吧,再抽一根,就抽一根。她說不給。我站起來想繞到她背後搶煙,她把煙又換了一隻手,我去拿的時候,撲了個空,再伸手,就把她給抱住了。

林樂樂身子一軟,就倒在了我懷裡。

她媚眼如絲,撥出來的氣體噴在我近在咫尺的臉上,想要啊?我說,想。她笑說,哪裡想?我說,哪裡都想。然後我低頭,就吻上了她豐厚的嘴唇。

我們倆同時跌到了床上,我急切的把手往她的羽絨長袍裡伸,摸到了細絨睡衣,她的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我手指接觸到她的皮膚時,她的身體整個戰慄了一下說:涼。

林樂樂側著起身,把我按在了她身下,然後開始解我的腰帶,她的手在摸到我的雞巴時,我的整個身體也戰慄了一下說:涼。

我們倆的身體滾燙滾燙。

在床上翻滾了一會兒,她伏下了身子,把我含在了嘴裡,那一刻,在齊齊哈爾煙花散盡的冬夜,我彷彿躺進了一條溼潤而又溫暖的河。她在引導著一切,在我進入她的時候,她的身體溼潤而又溫暖,她就是那條河。

我像一滴水,又像一塊岩石。我們之間的每一幀動作,都那麼多餘,又那麼合理。

煙花不知道燃放了多久,才升至巔峰的頂點,綻放得精疲力盡。

就在一切停止時,我整個人伏在林樂樂的身體上,從未有過的恐懼奔湧襲來。消失了,不見了,夜空裡什麼都沒有了。除了疲憊,一無所有。

她的臉上有細密的汗珠,她吻了吻我的額頭輕柔地說:累了吧?我貼著她的臉說,嗯。她緊緊的抱住了我,嘆息:休息休息。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待著,我不敢再說話,怕她突然走了,她也沒說話,心跳得很厲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揉了揉我的頭柔聲說:起來吧。我從她身上離開那一刻,就像個被趕出家門的小孩。

她從床上起來,鑽進了衛生間。一陣水聲,林樂樂拿著一條擰得半乾的毛巾出來了。她說,你躺好別動。我仰躺在那裡,半死不活的微眯著眼睛,她用溫熱的毛巾仔細的幫我做著下身的清潔。

我感覺到我的雞巴在她的擺弄下搖來晃去:之前還有點兒擔心,沒事兒了,姐可以證明,你痊癒了。我說,啊?哪兒痊癒了?她戳了一下我的雞巴說,這裡這裡這裡,上週剛剛拆完線,忘啦?還那麼用力,小狼狗。我說,哦,我真忘了。

她伏下去親了一下說,擦乾淨,再洗洗,這樣回去你那小妖精就不會發現被我偷吃過了。我問,那這算啥?她說,哎呀,這算是過小年,姐姐送你的禮物。我又問,你要走嗎?

她直視著我,眨了眨眼反問:你想讓我走嗎?我搖了搖頭,沒敢說話。

二十一年來,我第一次這麼脆弱,居然還是在一個女人面前,而且,這女人剛剛被我操過。

她甩了甩毛巾,一邊搖晃著屁股一邊往衛生間走說,那就不走了,小年你歸我,大年你再歸她。

也許是白天睡得太多了,也許是因為我太怕失去那種感覺了,體力的亢奮和精神的亢奮這一整夜讓我又沒能入睡。像一個貪婪的孩子,鑽進了一個糖果城堡,不停的吃,不停的要。

我們嘗試了幾乎所有我在毛片上看過的各種姿勢,林樂樂引導著我一次又一次的爬向巔峰,越爬越高,越摔越疼。

一大早,我還在林樂樂的身體上揮汗如雨時,電話響了,我抓起電話就扔到了地毯上。

林樂樂喘息著說,停,停,停一下,她,是她來電話。你你,你接吧。我喘息說,不是,不是,是電報大樓賣貨的。林樂樂親了我一口問,正事兒不辦了?我的身體片刻不停地聳動著,貼著她的耳朵說,辦你,就是正事兒。

林樂樂把我的耳朵銜在了嘴裡。

21、

中午的時候,我們才依依不捨的讓身體徹底分開,穿上衣服退掉了房間。林樂樂裹著她的羽絨長袍自己打車走了,我到了車站。排隊買票,電話響了。以為是林樂樂不放心我,接起來,對面是田晶的聲音:早上給你打電話你咋沒接啊?

我說,這不出去辦事兒了嘛。 她問,辦咋樣? 我說,沒成,他說查得嚴。 她說,哦,那你回來不? 我說,這不都到車站了嘛,你幹啥? 她說,不幹啥,想你了,你想我不? 我想了想說,想。

22、

列車十分擁擠,我沒有座位,也不想坐著,就靠在列車員工作間的門口。

臭烘烘的味道不重要了,亂糟糟的聲音不重要了,眼中熙來攘往的人也不重要了,我有我的一個世界。

23、

我從我們市的車站坐了輛倒騎驢回商鋪,田晶已經在那裡四處收拾了,樓上樓下都收拾得整整齊齊十分利落。

我問田晶,你今天沒去廣昌市場啊?她說,去了,這不接你回來嘛,我爸媽說,得讓我提前去你們家看看,喏,還給你爸帶了一箱酒。我說,你在廣昌市場天天見我爸,還看啥啊?

她白了我一眼說,那能一樣嗎?做買賣的地方和家裡不一樣。我說,哦,那就去吧,一會兒咱倆一起回去。

田晶收拾完了一樓,在屋子裡把卷簾門又拉了下來,屋子裡黑咕隆咚的。我說你幹啥?她說,上樓,給你看點兒東西。

我倆到了樓上,她說你先閉上眼睛。我說你就直接來吧,我瞎。

田晶臉紅了,撲過來摟著我脖子親了一下說,我今天讓別人給我帶了個好東西。我問,啥呀?

田晶又親了我一下,然後拉著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在我冰涼的手指觸到她的皮膚時,她顫抖了一下,我的手摸到了一些絲綢狀的東西。

我順勢親到了她的嘴唇上,我們倆就倒在了床上。

脫掉田晶的外衣和毛衣,裡面是一件絲綢質地的內衣,帶網紋的邊緣,像是某張香港電影海報裡的性感女郎裝束。

我把臉埋在田晶豐滿的胸間,對自己有一種深深的絕望。

這種絕望是對慾望嚴厲的鞭撻,在六個小時前,我剛剛離開了林樂樂的肉體,而在六個小時後,我又脫掉了田晶的內衣。

我的雞巴聳立得像一根叛軍的旗杆。

我覺得自己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垃圾的那種男人,為了享受,就他媽逮誰操誰,應該萬劫不復,永不超生。

可無論內心如何詛咒,身體的反應卻如同一輛在軌道上停不了的列車,馳騁奔行,每一個體位都駕輕就熟。

在我艱難的射出來的時候,田晶的尖叫聲蓋過了窗外街道上的喇叭聲。

田晶的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不讓我動,她喘息著說,沒想到真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兒啊,嘿嘿,老公,我還想要咋整?我說,沒了,再要就是尿了。

確實沒了,上午就沒了,這會兒也只出了六個半小時的貨。

田晶嘟著嘴說,我不管,以後你得天天給我。我說,行啊,那你就天天不穿褲子光屁股在樓上待著吧。田晶嘿嘿一笑,老公,你挺厲害的。我假裝生氣,你試過不厲害的咋地?田晶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說啥呢?就是誇誇你還不行啊?我說行,等我不厲害那天,你也記得誇哈。

24、

晚上,我帶田晶回北大街。

我媽正在包酸菜油渣兒餡的餃子,田晶學著包,我媽看她包得每個都不一樣,虛偽地說,這孩子手還挺巧。

我爸把我叫到裡屋,在被閣子最內側掏了半天,從裡面掏一連串沒有牌子的,窄窄的,那種居委會發的避孕套說,這個,你收好。我說,你給我這幹啥啊?

我爸瞪眼睛,你說幹他媽啥?再整出個孩子回來?你才他媽多大?瞎胡鬧。我說,哦,知道了。

我爸踢了我一腳,你就他媽作吧,以後要跟人家黃了,我和田瘸子就結仇兒了。我說,他敢?攤兒我給他砸了。

我爸又瞪眼睛,就他媽你能耐,在市場幹了二十來年,我也沒結過一個仇兒啊。

吃餃子的時候,我說我要買臺電腦。我媽說,你買那玩意兒幹啥?天天還不淨剩下玩兒了?我說你不懂,以後早晚家家有,反正我要買臺電腦,你不給我錢,我自己也有錢買。我爸說,你還欠我錢呢。

我媽問田晶,丫頭,你同意嗎?田晶臉一紅,我不管,我管不了他。我媽說,管不了可不行啊,這貨不管能上天。從小到大,北大街狗扯羊皮的事兒哪樣也沒少了他。

田晶說,他之前也沒跟我說過這事兒啊。我瞪了她一眼,現在說了,年後就買。

田晶把餃子在醋裡使勁攪和,那你願意買就買唄,又沒花我錢。

我爸說,你就折騰吧,自己掙那點兒逼錢兒,又剩不下了。我說,錢這東西,花了才叫錢,不花那叫紙。

25、

我把田晶送回家後,一個人又回到商鋪樓上,身體疲憊不堪,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我擺弄了很久手機,還是沒忍住撥通了林樂樂的電話。

當她在對面說喂的時候,我愣了,不知道該叫她啥。我就說,你沒睡啊?她說,睡了一小會兒,你到家了?我說都吃完飯挺半天了。她問,有事兒?我說,沒,就是有點兒想你了。她語氣有些不耐煩說,別鬧,踏踏實實過你的小日子吧。

我有點兒生氣了,那咱倆算啥?她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網友?朋友?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年後我就去齊齊哈爾買電腦。她問,你買電腦幹啥?就為跟我聊天啊?我說,對,就為了跟你聊天,要不我錢燒得慌,買個那雞巴玩藝兒回家供著呀?

她用非常嚴肅的語氣說,小賴,你要跟我說話再說髒話,我就掛了。我說,別掛,我不說不就完了嘛。

她嘆息了一聲,傻兄弟,你別為了我做任何事情,這樣咱倆都尷尬,你有物件,我也有老公。我問,那咱倆昨晚算是幹啥呢?她說,沒啥啊,就是姐姐我需要了,你剛好在,偷吃了一口罷了。

我那會兒特別難受,做了個深呼吸問,你總這樣兒偷吃嗎?她說,關你什麼事兒啊?

我說,操你媽。她就真把電話掛了。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因為放縱自己遭到報應了,不然不會那麼難受。我儘量不去想,她到底有過多少次偷吃的經歷?到底和幾個男人做過那些毛片裡的動作,

但,我控制不住。

26、

沒有貨賣,整個過年期間,我除了喝酒,就是酒後和連自己都不知道對手是誰的人幹了兩架。幾乎每天白天,田晶都會偷跑出來,到商鋪找我一趟,我倆把卷簾門一拉,上樓就是一頓暴操。

大年初一,我和田晶在我家吃過飯後,又回到了商鋪,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我昨天上網林姐也在網上呢,給咱倆拜年,還讓我給你帶個好。我說,哦,你今晚別回去了唄。

田晶光著身子窩進我懷裡喘息說,不行啊,我爸媽最近好像看出來了,話裡話外敲打我,要注意咱倆的分寸呢,知道我天天餵你,還不得打死我啊?我一把就把田晶掀翻在床上,像頭餓狼一樣撲了過去。

田晶在我進去的那一刻之前說,明天,你去我家,我爸想跟你嘮嘮咱倆的事兒。我沒說話,低頭猛然往前一挺。

27、

我把田晶送回家後,又回了北大街,要隨便找個酒局再喝一頓。那天也是奇怪,我家附近這幫孫子都特老實,去誰家都在包餃子,都留我吃飯。

我不想吃飯,在家裡吃飯沒法兒鬧事兒,我想拖他們出去喝酒,沒他媽一個出來的。

我從老柿子家裡拿了個豬尾巴,又在鬼子六家拿了點兒肉皮凍,還把他家的洮南香拽走一瓶,自個兒回商鋪喝。酒才喝了三兩,剛剛開通來電顯示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林樂樂的。

我盯著摩托羅拉328的顯示屏,聽它響了四聲,才按了接聽鍵。

她聲音低沉,有點兒沙啞:小賴,過年好。 我清了清嗓子說,過年好。 她說,家裡過年熱鬧吧? 我說,家裡太熱鬧了,煩,我吃完飯就出來了。 她說,真好。 我說,你咋的了? 她說,沒咋,就是自己過年,挺心酸的,想你了,想給你打個電話。 我說,你咋一個人過年? 她在電話那頭笑了,又抽了一下鼻子說,過年偷不到人吃啊。 我腦袋嗡的一下,操,你他媽有病吧?

林樂樂又把電話給掛了。

我再打,她不接了,再打,她還是不接。再打,她就關機了。我一口乾了剛剛倒的二兩白酒出門攔了輛車,直奔火車站。

28、

酒喝急了,熱,燒膛。

我上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怎麼也想不起來在我衝出門和上車這一段時間裡都發生過什麼了。

車上依然很擁擠,我靠在廁所門口的牆壁上,裡面剛出來一個人,我就把排在他後面的一個人推開,衝著沒衝的便器一張嘴,哇的一聲吐到了裡面。誰都看出來我喝多了,都沒敢靠近我,其實吐完,我就醒酒了。

我在齊齊哈爾站下車的時候,還不到六點,天仍然黑著,火車站問了幾輛車都是加價走,我說去嫩江賓館。

我沒進賓館,就到了旁邊的網緣網咖。過年期間,網咖裡全都是人,每臺機器上都有人。

上了二樓,上次用過的那臺機器上坐著一個帶眼鏡的大學生。我說哥們兒,我這機器上存了點兒東西,你能不能把它讓給我?那哥們兒橫了我一眼,憑啥?

我說哥們兒,真是非常重要的東西,這樣,我給你二百塊錢,這機器能讓不?那哥們兒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我大早上還是一身酒氣,已經開始目露兇光了,就一伸手說,那行吧,二百。

開啟碧海銀沙,文藝沙龍里只掛著一個人:白衣飄飄的小女子。

我根本沒私聊,直接就說:我來了,在網緣網咖。我盯著螢幕,大概等了十分鐘,她發過來一整屏的:你瘋了?

我說,我他媽是小混混,啥混蛋事兒幹不出來?瘋了就瘋了吧。她說,我不出去,你回去吧。我說,行,那我在這兒等你,我身上還有不到兩千塊錢,我會在這間網咖這臺機器把這筆錢花光,然後就回去。她說,你愛咋咋吧,關我什麼事?我說,累了,靠著眯會兒。

我是真累了,腦袋往後面椅背上一搭,就睡著了。

29、

我是被林樂樂給推醒的,感覺自己只是一閉眼睛,但看在布簾間隙的窗外陽光大亮。

幾點了?我問她。她就穿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穿那件薄薄的粉色羽絨小夾克坐在我身邊的一臺機器上,我聞到了一股酒味,她平靜地說,十二點半。

我說,我睡這麼長時間?她說,我來了一個鐘頭了,也困了,怕睡著,就把你叫醒了。

我一看螢幕,聊天室裡面全是她在叫我的資訊。她問,電話咋不通?我從口袋裡掏出電話一看,沒電了。她說,家裡不管了?田晶也不管了?我說,啊。

她說,你呀,怎麼這麼任性呢?做啥事兒不顧後果。我揉了揉臉說,啥後果?我又沒殺人放火,啥後果?愛啥後果就啥後果。她說,唉,這孩子咋就這麼渾呢?我說,我他媽一個地痞流氓小混混,不渾咋混?

她把臉一板,你要來這兒純為了耍流氓,就抓緊滾回去,說話再這麼不乾不淨的,我轉身就走。我笑了,那我不罵人了,你不走就行。

林樂樂把我拽下了樓,我們結賬後,到了門口,我把自己穿的的羽絨服脫下來,把她給裹住,半摟著她往嫩江賓館走。

我們開好房間走進去的時候,我說這次你冷嗎?林樂樂笑了笑,吻了一下我的嘴角說,我不冷了。

我得意地說,那你看我是不是個爺們兒了?知道照顧你了?林樂樂又皺起了眉頭,唉,咋說你好呢?我困了。我說,那你睡那你睡。

她脫了外衣,沒脫高領毛衣,脫了牛仔褲,沒脫秋褲,脫了雪地靴,沒脫那雙帶兔頭的毛絨襪子,就到床上拽著被說,窗簾拉上,把燈關了。

我把窗簾拉上,把燈關了,也把外面的衣服都脫了,開啟那床大被子的另一端鑽了進去,我把手搭在她背對著我的肩膀上,她說,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都穿著衣服,而且也沒有太親密的肉體接觸,我的雞巴毫無反應。

除了窗外偶爾一聲喇叭響,我只聽到了林樂樂的呼吸,她的呼吸平穩,我看不見她的臉。

時間變得很漫長,時間變得很短暫。

30、

林樂樂是在我懷裡醒來的,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但她一醒,我就醒了。

林樂樂仰臉睜開眼睛,看看我的眼睛,我們的眼神就在光線極暗的房間裡撞在了一起,都是閃亮閃亮的。

她說,我睡了多久。我說,不知道,我也睡著了。她說,唉,你為什麼就偏偏大過年的來折磨我?我說,你想清楚,到底是誰折磨誰啊?

她認真的盯著我的眼睛問,你不會愛上我了吧?我沒有閃躲,我當然愛你,要不大老遠折騰啥?

林樂樂一下子坐起來了,揉了揉頭髮說,你不能愛上我,你一個小屁孩兒,哪兒懂什麼愛不愛的呢?我說,那我為啥總想你?她說,總之,你趕緊回去吧。

我也坐了起來,盯著她的眼睛,你真想讓我現在回去?她想了想點頭說,是。

我撲過去就把她按到了床上,吻住她的嘴唇,幾經吸吮後,咬住了她豐厚的下唇,手鑽進了她的毛衣,鑽進了她的內衣,撫上了她的乳房。她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就開始熱烈回應,那回應比我的動作幅度還大,我們脫光彼此後,幾乎沒有任何前戲就融在了一起。

她說,操,就他媽這樣吧,不管了。我說,操。她說,你不許罵人。我說,是你先罵人的。

她說,總之,你不許,你不許,你不許停……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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