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霸豔雄途】 (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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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1-17

,直接擦著公路旁的護欄,刺耳的摩擦聲 中,楊瑞東死死把住了方向盤,才逐漸擺正回來。

  「媽的,狗東西!玩陰的!」楊瑞東的火氣噌地就上來了,正想穩住車子掏 槍,左邊那輛SUV此時又靠了過來,根本沒留給他時間。

  「叭叭——」兩朵橘黃色的槍焰閃過。

  楊瑞東下意識縮身低頭,車後座的玻璃窗應聲被擊碎,風呼呼地灌進車裡耳 中盡是雜音。

  「靠邊!停車!!」SUV裡伸出一條握著手槍的胳膊,語氣極為囂張,「 聽到沒有!給老子停車!不然一槍崩了你!!」楊瑞東慢慢直起身,似乎照做的 漸漸降低了車速,右手卻已經伸到腋下,撥開了槍袋活釦,握在了手槍握把上。

  「你那隻手在幹嘛?!別他媽以為我看不到,敢亂動,老子立馬開槍,你聽 到沒——」他話還沒說完,似乎有一道殘影從胳膊上掠過,來不及眨眼的瞬間就 只剩半截殘肢,那血刺呼啦的斷茬口汩汩地朝外噴著暗紅色的血水,這時耳中才 隱隱聽到了由遠及近的槍聲。

  「臥…槽…啊~~」持槍歹徒帶著罵音慘嚎著收回斷臂,楊瑞東見機掏出手 槍,對著側面的SUV連扣三槍,面對已經開槍襲警的亡命徒,他可不會有半點 婦人之仁。

  「砰—砰—砰!!」三槍過去,SUV車體突然打橫,猛然撞向左側的公路 護欄。

  後面的那輛車不清楚為何情況會突變,陡然加速撞向楊瑞東的車,使得他只 能拼命穩住車的方向,再無餘力開槍射擊。

  身後緊追不捨的車輛撞擊之後,攻擊仍末停止,窗戶一左一右探出兩個人頭 ,手中同樣拿著手槍,頓時槍焰頻閃,槍聲大噪,楊瑞東的車背部霎時顯現數個 彈孔,後窗玻璃也被打得稀碎。

  就在連續的槍響聲中,這輛車的左後胎突然爆開,車身陡然一斜,歪歪扭扭 的控制不住方向,踩剎車已然來不及了,最後打著轉翻出公路護欄,跌進了路基 下的旱溝渠裡,沒了動靜。

  楊瑞東本來只想駕車快速逃離,剛才後方車輛上的槍手一陣連射,他的腿部 和肩部都掛了彩,還好不嚴重。

  當他發現所有歹徒的車輛都離奇消失時,不由回想起歹徒持槍對著他,那天 外來的一記神槍,才給了他反擊的時機。

  今晚,他能夠僥倖保命,可多虧了對方。

  念及此,楊瑞東咬了咬牙,車輛掉頭又開了回去。

  當他行駛到槍擊路段和翻車事故現場前,楊瑞東揣著槍一瘸一拐地下了車, 正在四處搜尋另一輛車的下落,忽然耳朵裡聽到一陣密集的嗡嗡聲,緊接著,黑 暗的天空中,連續降下十數架小型無人機懸停在四周,他的瞳孔猛然一縮,頓時 想到了什麼。

  隨後,數輛突擊裝甲車出現,將這一區域團團圍住。

  ……蓉城,南涪區災民安置點,臨時會議室。

  周劍結束通話通話,放下手機,注視著對面的安團長,心情頗為複雜。

  楊瑞東去查錢德光的行蹤,要不是軍方暗中保護,今晚差點連人帶車被幹掉 !那可是他的心腹,是為數不多能力出眾,又可以絕對信任的人。

  如果失去了楊瑞東,不僅案情會惡化至難以挽回的地步,自己也相當於被砍 掉了一條胳膊。

  只是,讓他感到有些疑惑的是,從兩人相見之初,便是水火難容、惡言相向 的局面,這位安團長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突然轉變態度,決定暗中協助的呢?「 周副局長,我已經展現了足夠的誠意,你也聽到手下的彙報了。

  今天是第三天,警方並沒能如約找回我的父親!而且,據我獲得的情報,你 們的內部出現了蛀蟲,極大地阻礙了案件的調查。

  所以,我想我們可以談談,聯合查案的計劃了!」周劍低頭暗歎一聲,面帶 歉意道:「首先,我非常感激安團長保護了我的下屬,他是我們推進案件不可或 缺的一員干將!再則,透過這三天的案情偵察,令尊的失蹤案,背後所牽扯到的 關係和勢力,的確不是三天內就能解決的,還請安團長諒解!至於,與軍方合作 查案,我想先聽聽安團長的意見」「很簡單,你挑選可靠的警力,全力追查我父 親的下落即可;若是遇到有人刻意阻撓,甚至,有人膽敢負隅頑抗,就換我出面 !」「安團長,我能理解你找回父親的急迫……但是,你這麼做,只會得罪大半 蓉城的官員和背後的勢力。

  而且,還有可能逼得對方狗急跳牆,做出……做出我們都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來!」周劍連忙勸阻道。

  「那你說,該怎麼辦?!」安天河眯起的眼睛裡閃著寒光。

  「當務之急,是要連夜提審那幾個受傷的槍手,搶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撬 開他們的嘴,問出幕後的主使人,然後我們再順藤摸瓜,一網打盡!只要抓住幕 後的關鍵人物,他們就不敢對令尊下手,他的安全就有了保障,您說呢?」周劍 耐心解釋著。

  「好吧,先就依你的方法去做,若是你們問不出來,就讓我們來!撬開他們 的嘴,我這裡可有專業的人員!」安天河冷笑的神情,看的周劍都有些發毛。

  ……第二天,雨過天晴,是難得的豔陽天。

  周璐聞著雨後清新的空氣,邁著輕快的腳步朝學校快速走去。

  行到半途,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在她身前的路邊停住,露出一張熟悉且溫和 的臉龐,「璐璐,怎麼一個人走啊,你爸爸沒送你嗎?」周璐皺了皺好看的鼻子 ,有點委屈地說:「爸爸都幾天沒回家了,哪有空送我」「那上車吧,叔叔順路 送你一段」「真的?那太謝謝了!嘻嘻~」周璐欣喜地走上前,剛拉開車門踏進 一隻腳,這才發現後面還坐著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她下意識感覺有點不太對, 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隻大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臂就往車上一拖。

  周璐本能地驚叫掙扎起來,剛要張口大聲呼救,一塊溼潤的棉布緊緊捂住了 她的鼻子和嘴巴,一股刺鼻的化學藥水味霎時衝進了她的呼吸管道,又掙扎了幾 下,大腦一陣眩暈襲來,就什麼也不知道的昏了過去。

  車後座的男人順勢將周璐完全拽進車裡,關上車門,隨後轎車便揚長而去。

  下午,方雨菡下班回到家,發現門口放著一個快遞包裹。

  換好衣服後,發現這包裹外面沒有貼快遞單,只是粗略的寫著周劍收三個大 字,頓時感覺有些奇怪。

  拿剪刀劃開包裝膠帶,輕輕開啟紙箱蓋,一股刺鼻的鐵鏽腥氣頓時衝了出來 ,一團雜亂地包裝紙上放著一張從報紙上剪下拼貼而成的信紙,都沒有封嚴,稍 一開啟就可以看到內容——「周劍,你的女兒周璐,在我們手上!若想讓她活命 ,就馬上退出案件調查!否則,別怪我對你的寶貝女兒下狠手!嘖嘖,細皮嫩肉 的花季少女,可真誘人啊~(內有照片為證)」方雨菡渾身顫抖地看完這封信, 淚水已經下來了,接著雙手哆嗦著開啟包裝紙,首先就是幾張帶血跡的照片,都 是周璐被蒙著雙眼,孤零零被綁在椅子上的各個角度的昏暗照片。

  「璐璐~~」方雨菡已經撕心裂肺地哭了出來,作為一個母親,她強忍著恐 懼,開啟包裝紙露出了最底層,只見一隻被開膛破肚的寵物貓,血肉模煳地蜷縮 在紙箱底部,異常悽慘。

  方雨菡登時渾身一軟,癱坐在冰涼的地面,淚如雨下。

  第四十八章

  蓉城,南涪區公安分局,會議室。

  「三天破案期限已到,我不僅末能救回安團長的父親,現在由於自己的原因 ,連女兒也被歹徒綁走,鑑於目前的狀況,我心緒已亂,實在已無法勝任專案組 組長的工作,請各位領導另選賢能,掌控局面偵破此案」周劍說完這些話,便垂 頭喪氣的坐下,他此刻雙目通紅,神色中不時露出糾結痛苦的神色,有自責,也 有愧疚,更多的是悔恨。

  公安分局局長謝衛國,也沒想到案件的偵破工作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此時 他再也無法保持平素那幾分儒雅的氣質了,面露怒意,眉頭緊皺。

  開玩笑,在他管轄的地面上,接二連三的發生綁架案,簡直是沒有將警方、 將他謝衛國放在眼裡!而且,辦案人員到現在居然對歹徒毫無反制辦法,從而陷 入了被動,再這麼下去,他這個局長怕是也當不長了!!「歹徒的氣焰實在是太 囂張!已經明目張膽的危及到辦案人員的家屬,這是決不可容忍的——老周啊,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臨陣換將,是大忌,何況現在無論換誰接手,具體案情 都沒有你熟悉,反而會拖累辦案進度,你看,能不能再堅持一下?」「沒有這個 必要!」坐在警方人員對面的安天河,出言打斷道,「既然他心思已經不在案情 上,只想著救回自己的女兒,即便強行挽留,他又能對案件起多大作用?再說, 三天期限已到,他也沒查出什麼來,我相信警方總不至於連個備用人選都沒有吧 ?!」安天河這番話,可謂是有點誅心之言了,一點面子都不給周劍留,明裡暗 裡都在指責他難堪重任,一旦涉及到自己家人就想逃避責任,就差罵他是個懦夫 逃兵了。

  可週劍今天卻沒有出言反駁,只是通紅的雙眼閃爍著強行壓制的怒火,嘴唇 都微微有些顫抖。

  「天河!瞧你說的什麼話!」高峰高旅長趕緊站出來打圓場,「周組長這幾 天也是不分晝夜在積極查案,否則怎麼會逼得歹徒狗急跳牆,綁架他的女兒,你 不能因為著急尋找家人,就遷怒於別人哪!!」會議室內原本近乎凝固到冰點的 氛圍,頓時為之一鬆,所有在場的警方人員都暗自長出一口悶氣,他們看向安天 河的目光,都帶著幾分不滿甚至是明顯的敵意。

  「我的父親至今下落不明,他的女兒是家人,難道我的就不是?」安天河目 光冷冷地掃了一對面一遍,「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覺得棘手拿不下來,就換 我來,我還就不信,用重機槍和火炮,還打不出個子醜寅卯來!!」「這位安團 長,你這句話,恕我不敢苟同!」涉及到警隊的顏面問題,刑偵支隊隊長鄭宏濤 再也忍不住主動站了出來,「查案和作戰,是兩碼事,我也當過兵,知道打仗既 要有裝備,也要講究戰術戰略;可刑偵查案,從來不是靠猛衝猛打就能抓住罪犯 ,解決案件的。

  否則,又何必研究什麼犯罪心理學、行為心理學,還搞什麼DNA檢測技術 ?」「話倒是說得一套一套的,就不知查案的功夫,有沒有你的嘴皮子利索!」 安天河聽出對方在話語中暗諷他只會蠻幹,便針鋒相對的出言譏諷。

  鄭宏濤沒有直接回答他,轉頭向謝局長道:「局長,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我們刑偵支隊再不站出來,恐怕就要被人給看扁了!周副局現在的狀態,確實 已經無法再查案了,我願擔起這副擔子,帶領整個支隊全力偵破案件,無論是軍 方還是警局,都有一個交代!」「好!!」分局長謝衛國十分滿意屬下的臨危請 纓,不僅給自己挽回了顏面,也算是度過了軍方步步緊逼的難堪局面,「老鄭啊 ,我會全力支援你的工作,有什麼難處只管跟我說!」「領導請放心!這次我們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抓住那幫歹徒,穩定南涪區的治安!」「哼,之前不也信誓 旦旦三天就能破案嗎?」安天河冷笑一聲,「這次,你們準備又要幾天時間哪? !」鄭宏濤胸口快速起伏了幾下,顯然是在平息怒火,他看了看目光殷切的領導 ,又低頭瞧了瞧心神不寧的周劍,對後深吸一口氣瞪著安天河道:「五天,就給 我五天時間!!」……周劍與鄭宏濤交接了工作手續,便駕車返回了家裡。

  當她的女兒周璐被綁架後,就明白警局的內部不止是走漏訊息的一點小問題 ,而是內外勾結的大問題,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甄別誰才是內奸,他只想儘快 救出女兒,所以,當即與軍方達成了全面合作的約定。

  至於在警局會議上,他主動請辭,與安天河的水火不容等等,自然都是演的 。

  只有這樣,一方面才能保證女兒的生命安全,另一方面,他才有機會私下接 觸歹徒,尋找對方的破綻。

  昨晚,那幾個駕車襲擊楊瑞東的歹徒被抓後,為了保密,都沒有送去就醫, 而是讓部隊隨行的軍醫簡單包紮治療了一下,確保他們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便立 刻著手對他們進行審訊。

  這幾個人都是混社會的老油條了,輕易沒那麼容易開口,即便用上了一點體 罰的小手段,仍然不見多大效果。

  無奈之下,軍方的專業刑訊人員(間諜)出場了,他和楊瑞東都在屋外,也 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法子,房間內一通鬼哭狼嚎過後,馬上就有人扛不住了,瘋 狂求饒並開始吐露知道的一切。

  那種寒徹骨髓的慘叫聲,即便周劍當了二十多年的警察,當時聽來仍是渾身 起雞皮疙瘩。

  一旦有人堅持不住酷刑帶頭洩密,其他人在比死亡更恐怖的折磨手段的高壓 下,也陸續說出自己知道的所有訊息和內幕,大大填補了案情線索的空白。

  首先,他們的武器,都是從城西幫萬兆龍的手下那裡買過來的,除了手槍, 另外還有幾把噴子和卡賓槍,但是長槍都不在他們手上,否則,追殺楊瑞東時的 槍戰恐怕會更加激烈;他們不屬於蓉城內的任何地下幫派,只聽命於一個叫做汪 佺的人,以前也就是看看場子,收收保護費啥的,國內出現災情以後,膽子越來 越大,做事也越來越狠,敲詐、綁架、搶劫、火口的事都幹過。

  這幾個人裡,只有一個曾經參與了錢德光的事件,目前可以確認的是,錢德 光已經死了,屍體怎麼處理的他並不知道,但把這位錢科長弄死的時候,他就在 場邊。

  他們抓錢德光的原因,是因為他手上有一個秘密賬本,正準備上交給紀委巡 視組檢舉揭發,賬本里面具體是什麼內容,他也不太清楚,但根據聽到的只言片 語推斷,極有可能跟賑災專款和物資有關係。

  而安天河的父親,安剛,他也只在某天晚上的臨時據點見過一面,當時看來 人的狀態還好,並沒有遭多大罪,後來連他也不知道被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至於其他幾個,都屬於外圍的打手,知道的事情相當有限,只聽命行事,事 後分錢,許多高層的內幕他們都沒資格參與,是純粹的工具人。

  搞清楚了這些訊息,周劍和楊瑞東是既興奮又忐忑,這其中果然牽涉到區級 甚至市級領導的腐敗問題,事關蓉城整個政治圈高層的黑幕,難怪破案過程中, 遍佈著荊棘,即便他倆已經提前有了心理準備,但當真正揭開內幕的冰山一角時 ,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安天河的態度則剛好相反,如今終於得到了有關他爸的訊息,應當立刻出擊 ,突襲那個臨時據點,抓住更多的核心歹徒成員,逼問出被綁架人的確切位置實 施營救。

  但周劍卻認為這麼做很危險,如今已經有兩名人質落在歹徒手上,己方處於 投鼠忌器的狀態,主動突襲他們的據點,固然對案件的推進有幫助,但風險太大 了,一旦徹底激怒對方,便會危及到家人的性命,還是應當穩妥計劃,一步步來 。

  現在己方的優勢是,歹徒並不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了部分有關他們內部的情況 ,還是應當繼續示敵以弱,裝出配合的樣子,引蛇出洞,等探明他們真正的巢穴 後,再犁庭掃穴,救出人質,將歹徒一網打盡。

  這些打手的失蹤,遲早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可以暫時將線索指向軍方,周劍 則與安天河劃清界限,讓歹徒誤以為他倆不對付,何況有他女兒在手,可以趁機 個個擊破。

  從而引誘歹徒出手,這將是下一步行動的關鍵。

  所以,才有了公安分局會議室裡上演的那一幕。

  方雨菡自從女兒被綁架後,便整日心神不寧,常常呆呆的坐著,眼淚就不受 控制地流了下來。

  向單位請了假,她便一直守在家裡,等待歹徒來電,等他們提出交易的條件 ,好贖回自己的女兒,這也是周劍安撫她時,做出的判斷。

  可轉眼都過去大半天了,卻一點音信都沒有,她開始惶恐不安,生怕事情向 最壞的方向發展。

  這時,周劍回家了。

  「老公,有訊息嗎?」方雨菡迫不及待的上前問道。

  周劍搖搖頭,語氣沉穩地說:「暫時還沒有,我已經按他們說的辭去了專案 組組長的工作,接下來,他們肯定會打電話過來的,你不要著急,他們不敢對璐 璐怎麼樣的!否則,就是自尋死路!!」丈夫胸有成竹的態度,讓方雨菡心下稍 安,中午,兩人簡單吃了點東西,補充體能,方雨菡只是喝了一小碗粥,便再也 吃不下去了。

  時間很快來到了下午,眼看天色漸暗,周劍夫妻倆都開始有些忐忑煩悶時, 他的手機終於響了,周劍立刻接通電話,顯示是一長串末知的號碼。

  「喂!我已經按你們說的做了,現在,可以放我女兒了吧!」電話那頭傳來 一個使用變聲器的聲音:「周副局長,果然是個有魄力的人,我就欣賞你這種做 事的態度,哈哈哈……」「什麼時候放我女兒?!」周劍被對方怪異又囂張的笑 聲激起了火氣,語氣森冷地追問。

  「別急嘛~你也是個老刑警了,我這麼早就放了你女兒,你回頭便可以重新 查案,那我豈不是白費功夫,這點道理你總該明白的吧?」「那要拖到什麼時候 !!」周劍說出這句話時,腦海裡突然閃過紀委巡視組進駐南涪區的工作截止日 期,話風突然一轉,「我要確認我女兒現在的狀態,否則,無法相信你們!!」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下,便答應道:」可以,明天上午九點,你單獨到西河街桂溪 橋來,到時候自會給你證明!記住,過時不候!」周劍連忙將地址在心裡默記了 兩遍。

  「最後,我要警告你,周副局長~不要試圖讓警方或其他任何勢力介入,否 則,一旦被我們發現,你就永遠別想再找回你的女兒!!嘟嘟嘟……」使用變聲 器的歹徒惡狠狠地警告後,隨即掐斷了聯絡。

  方雨菡焦急的站在身旁,「怎麼樣?他們什麼時候放了璐璐?!」周劍欲言 又止,不想讓妻子更加擔心,於是,有選擇性的說道:「明天上午,他們約我去 一個地方交涉,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坐在家中枯等,實在是太過煎熬,聽到歹 徒終於提出了交易,方雨菡的心裡總算舒緩了一些。

  又過了一會,楊瑞 東突然打來了電話:「周局,就在剛才,一個自稱是失蹤的醫院保安李俊的人, 打通了我的手機,說是有事想約我見面私下談談」周劍皺著眉頭道:「他一個在 逃人員,怎麼會知道你的手機號碼?」「我當時就很懷疑,也是這麼問他的,他 支支吾吾半天,最後才說,其實是有別的人想見我,他只是受人指使。

  您說,我去還是不去?」「太奇怪了,這明顯像個圈套……他還說過什麼嗎 ?」電話那頭楊瑞東思索了一下,才道:「沒有了,就說了個時間地點,最後還 補了一句去不去隨便」周劍覺得這不像是歹徒狡猾的行事風格,明顯是個外行幹 的,但他從哪裡來的手機號?「你自己覺得呢?該不該去?」楊瑞東想了想,便 道:「反正現在也不能明著查案了,去一趟也好,或許,是一個機會!」「好吧 ,那你注意安全,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馬上撤回來!!」「您放心,我心裡有 數!」通話中,兩人絕口不提軍方會提供保護的事,就是為了防止任何洩密的可 能,這也是他們敢於單身赴約的底氣所在。

  又度過了一個焦慮難熬的夜晚,周劍始終睡不踏實,天色剛亮,就起床做準 備赴約去了,方雨菡強打起精神,給丈夫煮了一碗麵條加了個荷包蛋,自己卻只 喝了幾口麵湯,等送周建出了門,自己則半靠在客廳沙發上等著丈夫的訊息,希 望他這次去就能順利把女兒帶回來。

  迷迷煳煳地坐到早上快九點鐘的樣子,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將她完全驚醒 了,方雨菡一瞧是個陌生號碼,不由緊張了起來,她坐直身子下意識朝客廳左右 瞄了兩眼,才雙手顫抖地接通了來電:「喂~是哪位?」「你不用管我是誰,就 問你,想不想見你女兒?」電話那頭赫然也用了變聲器。

  「想,我當然想,你們把她怎麼樣了,沒有傷害她吧?」一提到自己的女兒 ,方雨菡情緒立刻非常的激動。

  「你不用擔心,現在,我們還不會對你女兒怎麼樣的,只要你和周劍老老實 實的,不要參與案件,置身事外,就可保你女兒沒事」「我丈夫他已經照做了, 辭了專案組組長,他早上——不是和你們約定見面了嗎?怎麼……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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