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千歲】(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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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1-18

想伸手反抗。他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步,大手輕巧緊緊握 住她的兩隻手腕。

  該死!她憤懣地想,他的手,他的力道,怎麼那麼大!

  「母后要想動,請便。」他在她耳邊呵著氣,說著輕佻的話。

  呸!她真想回過頭,狠狠啐他一口。可她現在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不能動 。下巴抵在木案上,苦苦承受兩人這樣的姿勢。

  「咿!」他又有了動作,她驚得想叫,不忘外面有人,苦苦咬著牙根,又是 像之前那樣,像驚呼,又像是隱秘的呻吟。

  他的手!他的手!找到了衣袍交合的地方,一轉,那手探進了她下半身的某 個地方。她又驚又怕,已經努力剋制,可是控制不了身體,在他的身下,瑟瑟發 抖。

  他滿意地看著她,那模樣,他真的很是受用。

***    ***    ***    ***

  母后千歲9 母子

  他的手已然探了進去,鑽入層層衣紗之下,到了最深處,那裡是一條絲綢制 的褻褲。只要他鬆開系褻褲的繩子,那最要緊的地方,唾手可得。

  她在害怕,在發抖,嘴裡還在罵著:「畜生!你比畜生還不如!你這個孽障 !」

  又是一下他的動作席來,她驚得一縮,只能閉上雙眼,咬緊牙關。她沒有辦 法了,

  她沒有辦法了。

  他沒有解開那條細小的繩子。他知道,現下發生的一切,已經足夠刺激她了 。要是真的解開繩子,也不知她是什麼反應。

  他不急,這麼多年都等了下來,這一時半會兒,他還忍得住。

  但他伸出了兩根手指,隔著褻褲,夾住了兩片花瓣,就在裡面,夾弄了起來 。

  「嗯——」

  有什麼聲音,從她口中洩了出來,洩露她心底的秘密。

  他什麼話也沒說,手指靈活地挑動著絲綢底下的肉。似乎是感受到絲綢透出 一股濡溼,他自己也覺得不夠,索性鬆開手指,換成了手掌。寬大的手掌,裹住 了絲綢底下,最隱秘的那塊肉。

  「唔——」她的喉嚨口,發出含糊不清地音節,嬌臀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摩 擦了兩下。

  他知道那不是她的自願,可還是享受著,她在精神緊繃之下,身體本能的反 應。

  他的自制力很好,到現在,也只是隔著那片絲綢,探索她的幽林,享受花心 處的顫動。不過為了嚇唬她,他從後面更貼緊了她。

  她身子一怔——衣紗寬厚,層層包裹之下,還感受不到他最熱烈的地方。可 是她又不是什麼都不知的處子,她知道那裡有什麼。她更進一步地,感受到了他 的慾望。

  「承澤,承澤,」她喘息著,低低呼喚他的名字,放下了姿態,「我們不可 以的,我們……啊……」

  他的動作更加激烈了。她的話,一點也沒有緩解的動作,反而更激他的慾望 ,惹得他故意往她背後一頂。

  「承澤——!」她哀求著他,已經帶上了哭腔。

  「母后,」分明是喚她為母,可聽起來,更像是情郎痴情地喊著情人,求著 情人給他,「為什麼別人都可以,我不可以?」

  這還用說嗎?!她驚怒地瞪大眼睛。

  他說著,在花肉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

  她又是一陣哆嗦,情慾的潮水擊打著她,一次又一次。他沒有用最厲害的兇 器,只憑著手掌,已經勾得她開始情動。

  不可以——

  不可以——

  她心底一遍一遍告誡自己,用他們的身份警告自己,也出聲警告他:「我們 是……」她忍著他手心的挑逗,憑著毅力,說道,「我們是……我們可是母…… 唔……」

  最後那個字化了去,被她不得已吞下。他的手掌覆蓋著花心,揉搓著它。花 心處汁水潺潺,打溼了那片單薄的絲綢。

  你看,即使不脫下又怎麼樣?該情動的,還是會情動難耐。

  「子……」她的理智已經被蠶食,僅留的那一點,逼得她吐出那最後一個字。

  他不管不顧,加快了手中的動作。揉著,捏著,搓著,上半身也沒閒著。她 已經離得他那樣近,幾乎唾手可得。她最隱秘的地方已經被他的手掌控,上半身 ,還不是任他拿捏?

  他嘴一張,含住她的耳垂,津津有味地嘬弄起來。太后抿緊了唇,死死抿緊 了唇,她快受不了了,真的快受不了了。她已經快沒有理智,只是眼前還有那層 薄薄的身份。可那層身份有什麼用呢?那層身份已然是沒有用了的,她不是已經 被他壓倒在身下,已經對他的身體產生了反應嗎?

  真是罪,真是孽。

  那快感是罪惡的,可它確實產生了。

  她沒有拒絕的力氣了。花瓣嬌滴滴地,被他撥開,又夾住了它,揉捏,隔著 一條褻褲,他也依舊能玩出百般花樣。

  手在輕紗下,看不見她裙底風情。可他能感受得到,那花瓣的肉任他為所欲 為,變換著形狀。花心處滲出了露汁,在絲綢上暈染開來,透過絲綢,沾溼了他 的手。

  手從裙底退了出來,她陡然生出一股空虛,雙眼眼皮半睜半合,眼中茫然, 不解,等她迅速反應過來,又有解脫。

  他哪由得她放鬆?他舉著手,手指上能看到無色的液體,曖昧的味道充斥著 室內。手指湊到她跟前,她見到了手指上的東西,羞愧與羞赧,惱極了自己,又 閉上了眼睛。

  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捏起她的紗裙,把紗裙當手帕,一點一點,把手指上 的東西擦在紗裙上。等擦完了,又舉起來,貼在太后的耳邊,舌尖輕勾,舔在了 手指上,鼻尖噴出曖昧不清的氣息。

  她閉著眼,應當看不見他。可又好像是能看見,看見他的動作,看見他輕輕 舔著自己的手指,享受著她殘存的氣息。

  「太后,」他親暱地在她耳邊說,「您再仔細想想吧。想要權,就得予朕想 要的東西。您明明知道的。」

  他又摟著她的腰,輕輕啄在她的耳垂上。隨後放開她,自己起身,往外面走 去。

  他要她,發了瘋的想要她。他當然知道自己瘋了,對著生母,產生了佔據她 的念頭。可那又怎麼樣?陰陽交合,男女之事,本來就是世間最普通,最正常的 事。母子又怎麼?其他男人能做的事,他這個九五之尊,憑什麼做不得。

  不過,他不要強迫她。男歡女愛,最好是兩廂情願,強迫有什麼意思?需得 雙方你情我願,才能盡享魚水之歡。他要他的母親快樂,若她想要,只要他願意 給,他可以給她。

  他要她點頭,要她的自願。

  他心情很好,甚至哼起了小調。推開門,回頭,看到他的母后依舊倒在案上 ,一動不動,沒有起來。他輕輕笑出聲,離開時,合上了門。讓她一個人,留在 裡面。

  等皇帝陛下走遠,太后貼身信任的宮女簡槐,才敢站在紙門邊,輕輕喚著: 「太后?」

  「都留在那。」她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沙啞,又帶著凌厲。

  簡槐得了命令,低頭恭敬地說:「諾。」

  諸侍女就那樣等在外面,沒有人知道,室內無聲地發生了什麼。

***    ***    ***    ***

  母后千歲10 慰己

  室內靜悄悄的,唯有她的喘氣聲。

  她俯在案上,猶自喘息。臉色潮紅,胸口劇烈起伏,陷入內心的掙扎。

  她渴,她好渴。

  花心在那邊顫顫,張開,收縮。高潮在花瓣裡打著旋兒,汁水還在繼續流淌 。剛剛,這個地方才被人撫摸過,揉弄過,它才剛剛有了一些感覺,可那人怎麼 走了?花心向上,向主人傳達著自己的委屈。

  她渴,她真的好渴,她渴極了。她不由自主地埋怨起來,他勾出她的情慾, 怎麼就這樣離開?就這樣扔下她,絲毫不管她了呢?

  太后一個人倒在案面上,喘息猶在繼續。她沉浸在高潮帶來的歡愉中,沒有 停下來的想法。

  室內只有她一個人,她做什麼,誰都不會知道。

  她推開案几,直面倒在榻上。輕輕抬起了自己的臀,弓起了身,左手摸索著 ,掀開自己的衣裙,深入那條他沒有解開的絲綢褻褲,指尖深入,觸到花口軟嫩 的肉上。

  她在自己的裙底攪動起來,想快點攪起來,渴求著高潮快點來,快點滿足自 己。

  太后確實有情人。

  她並非什麼貞潔烈婦,為了自己丈夫堅守自己的貞潔。她過去得不到滿足, 會為自己找情人,讓他們伺候自己。所以才會有新君「別的男人都可以」這一說 法。

  事實上,太后是個慾望極為強烈的女子。眾人都說她權力慾燻心,這點不假 ,她喜歡權力,因為掌握權力,才能有無盡的享受。在享受權力的同時,她的性 欲,和權力慾一樣的強烈。否則,那天在先皇的靈前,怎麼會控制不住自己,與 皇長子纏綿交合?

  其實也可以說,權力是春藥,讓她上癮。她過去將權力握在手心,心神日日 為權力所激盪。如今,要她退居人後,她怎麼捨得?

  先皇是否知道她慾壑難填,這可不好說。

  她一直在先皇面前偽裝得很好。畢竟,先皇是她的夫,是天子,一手決定她 的命運。何況先皇身體羸弱,她要是揪著先皇日日不放,怕是先皇沒被病魔折磨 死,也得被她掏空而亡。

  在先皇面前,她一直忍耐著,努力做個賢妻。

  當然了,縱然身體不好,先皇自己也有難耐的時候。他點的最多的是皇后, 也會點其他妃嬪侍寢。太后過去作為他的妻子,沒少為他擔心身體健康。

  他們兩個夫妻相伴那麼多年,感情不是假的。就衝先皇能將朝政交於她,她 也對先皇充滿了感激之情。

  但床幃之間,則是另外一回事。

  她是個成熟的女人,自從找別人的那天起,就明白,愛和欲是可以分開的。

  太后找別人,是在掌權許多年以後。她又不傻,在羽翼未豐時,要是做這種 事,只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掌權後,雖說要是被皇帝發現,可能也會死,但 她能調動許多資源,為她掩蓋許多事。

  她保守著自己的秘密,雖然,很難說有些事沒有被洩露出去。凡事,總會有 些痕跡的。

  但先皇從未提及,太后就當他不知。只是太后沒想到,自己的親兒子竟然掌 握了自己的秘密。

  新君深諳她對權力的渴望,沒有了權力,她整日鬱鬱寡歡,才會發生陛下提 出要與她交易地事。

  她想,要是在今天,提出交易的人是其他人,是朝臣,甚至是皇長子承溫, 也許她就半推半就,與對方恩愛纏綿。她不是貞婦,對守貞沒有強烈的興趣。如 果有人想和她做交易,以她對權力的熱愛,她沒有不給的道理。若是一場魚水之 歡,能換來她繼續垂簾聽政,那真是划算得很。

  可對方是她的兒子,她的親生兒子。

  她的指甲太長,嵌進肉裡,花瓣吃到了痛楚,可她顧不上了。她的春情被新 君勾了起來,他惹得她一次高潮,可這怎麼夠?

  她還不夠舒服,還不夠滿足,不夠暢快,還不夠盡興。

  真是的,她沒停下忙活,心裡埋怨著,既然已經開了口,為什麼又戛然而止?

  她相信,他絕不是顧及什麼母子之情。他都做下這樣的事,開了弓,怎麼可 能會有中途停下的箭?

  她知道自己已經踏進了他的陷阱,這實在不該。她對他有了反應,有了慾望 。說起來,是他主動強迫的,可是,這難道不是看準了她的弱點,才會放開膽子 ,對她做下這樣的事?

  她的手速越來越快,雙腿也不安分,在隱約間,摩擦起來。花心被她搓弄, 她的身軀隱藏在衣紗下,偷偷摸摸地,跟隨著花心顫抖的頻率,在榻上上上下下 ,來回擦弄。

  怎麼還不來?怎麼還不來?現在的她,像極了怨婦。哀怨地指著她想要的, 趕快來,趕緊來,來解她的渴。

  她真的渴,渴極了。

  皇帝已經不在,室內只有她一個人。現在,她想做什麼都行,只要不發出聲 音,讓外面的人聽見,她怎麼做都行。

  她揉搓花心,學著他方才的樣子,手掌蓋裹住自己靜謐幽深的花園。花蕊會 說話的,只是不說人語,它會吐汁,汁水就是它的話。

  快點,快點,她催促著自己。閉上眼睛,腦海中,先是出現先皇的臉,她先 想起先皇與她恩愛的日子;緊接著,是她情人們的面龐,他們是極溫柔的青年男 子,在床幃上與先皇不同……

  哎呀,她真是要死了,居然把情人和先皇放在一起比較。

  漸漸地,情人們也消失了,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膽大包天, 在先皇的靈前,對她動手動腳,他摸過她的那裡,嘗過她的花汁。她想起來,他 的吻,他的唇,他裹住花心的時候,那條靈活的舌頭……

  啊——

  她無聲,劇烈地喘息著。她聽見自己的喘氣聲,那麼粗重。她是個蕩婦,她 知道,她早就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她回想著承溫對她做的事,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指夾得更快,花蕊被她撫 弄,吐出的汁水更多,絲綢底黏答答的。

  這是一次高潮,可是,她夠了嗎?

  不夠。

  遠遠不夠!

  手指動作還在繼續,花蕊急急抖動著。她閉上雙眼,回想著那天承溫的身影 ,但慢慢地,承溫也不見了。

  她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那個背影她像是熟悉,又像是不熟悉的。不熟悉, 是因為他從未在自己的記憶裡,趴在她的身軀上,在她身上進進出出。

  可走近了,看見他的真面目,那居然是皇帝的臉。

  哎呀——!

  她身子劇烈地一陣抖動,激烈地表達自己的渴求。

  她真是要死了。

  要是為了滿足自己,回想著他方才對自己做的事,這也就罷了。可是,這是 怎麼回事?她居然開始出現了幻想,幻想他的親兒子,在與她歡好?

  哎呀,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無盡的慾念折磨著她,她的手都有些累了,酸了。花蕊還在經受主人的摧殘 ,她急促地催促自己,快點,再快一點。

  終於,那強烈的快感姍姍來遲。它席捲了她的身,啃食了她的心,強烈地襲 擊著她的腦海。歡愉充滿了她的全身上下——她終於覺得滿足。

  她的手停下了動作,可還是隱藏在裙底。她捨不得,還在回味著那強烈的高 潮。難怪承溫那天戀戀不捨,她自己現在,不也是捨不得放開自己的手?

  等她終於平復心情,那手才退了出來。手指尖沾了什麼,她當然知道那是什 麼東西。她學著皇帝的樣子,用紗裙擦拭自己的手指尖。她聞到了指尖的味道, 那是情慾的味道,那是高潮的味道,那是她的味道。

  她自己都覺得,現在做的事真是淫靡不堪。於是又想起,他曖昧地把指尖埋 在自己的紗裙裡,擦乾淨他指尖的液汁。

  她又想起來,那天在先皇的病榻旁邊,珠簾之下,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 與他交吻,她的舌頭被迫與他的纏繞在一起,互相交換著津液。方才他還摟著她 ,字字句句,都是在表達:他想要她。

  臉方才就因為情愛,泛起了潮紅。現在,變得更紅了。頭腦像是快要炸開, 就因為他,因為他做的那些事。

  她不自覺地,手指又伸進了裙底。花蕊剛剛歇息,接下來,又得迎接主人的 風雨……

  室內,無聲,可的確發生了什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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