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女人的人生(爾欲吾愛)】(第一部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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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1-25


沒一會的工夫,尤單羽已經漂亮的將黑八拿下,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議的一杆清檯。

一陣“啪啪”的掌聲響起來,是旁邊看得聚精會神的飛薇,剛才看這局勢,她還以為沒戲了,沒想到這黃毛帥哥深藏不露啊!

第三局,尤單羽對葉從雲,尤單羽勝

第四局,孫茗卓對飛薇,飛薇勝。

“茗卓,你也太讓我失望了吧,我這打得正痛快呢?”尤單羽一腳撐在臺球桌上,直接就坐了上去,挑高眉毛悠悠地取笑孫茗卓。

“切,你們兩能贏我?那是本少爺讓的。”嗤之以鼻,孫茗卓不以為然地說。

這回連第五局都不用打了,孫茗卓就直接這麼一栽栽倒在飛薇和尤單羽手上。他是越想贏越贏不了,為什麼輸得這麼快這麼慘,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帥哥,說的話還算話吧?”飛薇也沒想到還不到兩分鍾,就把這個傲慢的少爺打得一敗塗地,看他剛才跟黃毛比賽那會可不是這麼遜的。

“笑話,我孫茗卓說的話什麼時候不算話過?”不爽地睨著波浪女,這個娘們竟然敢懷疑他的節操!

“那行,我姐們兒我自個帶走了。”

招呼從雲過來,兩個人就直接往門口走。她就一東北妞個性,想什麼做什麼,來不了那些扭扭捏捏的玩意。

(二)

“喂!!!”

一聲大喊,把檯球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我在思想掙扎!”,孫茗卓嘴裡開開合合沒有開口,他現在心裡就差沒把自己的祖宗連帶著一起罵進去!

“把我一起帶走吧!”

尤單羽“騰”地一聲馬上站直,在眾人的目光洗禮下尷尬地笑著往後退,離那小子越遠越好,他現在死都不會承認孫茗卓是他的兄弟,他是孫茗卓的兄弟!

飛薇僵硬地停下腳步,這關係怎麼越看越不像小偷跟戶主的糾葛。

一直沒有吭聲的從雲,毫不遲疑地轉過頭。

男孩漆黑的眼眸如同研磨了許久的墨水,直直地看著她。

他真的那麼想知道她是不是小姐嗎?如果不是呢?對於他的那些錢,其實早在他沒有叫住她的那一刻就介懷了啊。

“晚上九點在那個公園見吧。”

忽略掉心中突如其來的悸動,從雲帶著飛薇一起離開,她還得回去工作,她現在最怕的是因為休太多天被停職。

dj臺上尖銳刺耳的音樂聲、客人來回走動的聲音、檯球碰撞碾過桌面的聲音,各種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飄蕩在寬敞的檯球廳。

三個人的關係,塵埃落定。

從此,定格在這麼一個不輕不重,不近不遠的位置上。

(三)

校園門口。

“今天的事……”

“別介,我只不過太無聊出來練練手而已。”

開啟車門準備進去,飛薇閃了個神,喊住正要走開的從雲,“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

“那個長頭髮男的記不記得?原來叫希哥,看起來還挺有派頭的。”飛薇一臉興趣地說,就當是磕磕家常。

“我在一樓大廳見到他跟兩個女的在閒聊。”聽飛薇這麼一說,從雲也想起是有這麼一回事,她還是第一次從這個男人的臉上看見那副溫柔的表情。

“他旁邊那女的見到沒有?別惹她,是個找事的主。”點了點頭,飛薇臉上淡淡的說。

“我已經好幾天沒接他的生意了。”原來這個男人有喜歡的人,不自覺地皺了下眉頭,從雲心裡對這種男人生出一股莫名的排斥。

“跟你說個事兒。”坐進駕駛座,飛薇搖下車窗,直接抬著頭看向從雲,“剛才那個染著一頭黃髮的帥哥,叫什麼?”

“姓尤,叫單羽,怎麼了?”低下頭看著她,從雲不解,她怎麼會對尤單羽感起興趣來。

“沒什麼,看著臉熟。”

看來認錯人了,飛薇發動引擎準備上路,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那行,你自個保重!”

***    ***    ***    ***

第26章 約會?

(一)

晚上七點多。

一個女人靜靜地站在公園平靜無瀾的湖水邊,微風弄亂她的發,她伸手將之勾在耳後,臉上柔和的表情,淡得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存在感。

一時間,從雲頭腦還很混沌的記不得自己身在何處。溼冷的空氣迎面撲來,侵入每個毛孔,冰寒的感覺隨之蔓延至全身,就在剛才,她連自己唯一的一份工作都沒有了。

難道她以後都要一直生活在別人輕蔑的眼神跟輕鄙的笑容中嗎?那她還有什麼可以寄望下去的?

呆呆地站在那裡,她覺得心裡空空的,找不到一點方向,恍然覺得生活就像是一把鈍刀,它切割下去的傷口永遠不是整齊乾脆的,它總是讓你血肉模糊連筋帶骨。

路邊有私家車開過,明晃晃的車燈,慢慢的壓過來,地下,她的影子一下子被拉的好長。

眼角餘光瞥見有個身影越來越近,越來越長,影子和影子重疊,她知道,是那個男孩。

看著她臉上柔和的線條,孫茗卓出神地站著,那一刻,他竟然聽見自己的心跳,艱難而又飛速,一瞬間,他移不開目光。

那是怎樣淡然的面容,彷彿看透了一切,卻又帶著不自覺的怡然。不斷有各色各樣的人從她旁邊擦肩而過,她就這麼捏著手機站在原地。

“喂!”不知道說什麼,孫茗卓只是急躁地開口,只想著打破這種詭異的氣氛,胖女人太安靜了,那感覺,就好像連靈魂也抽離出肉體一樣。

“你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壓低語氣柔柔地說,從雲並不奢望他能回答她什麼,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多姿多彩?還是像黑白電影一樣單調如一的?

沒想到她會問個這麼無聊的問題,孫茗卓翻了翻白眼,“不就是大學錄取通知書,畢業證書,結婚證書,離婚證書,再那什麼什麼破證書。”

“是嗎?看來我活得失敗。”從雲無聲的嘆息。

大學,結婚對她來說都是些很遙遠的事,沒想到她想了一晚上的結,被他這麼一說,變得如此簡單。

湊到她身旁站著,孫茗卓抬高她的下顎逼她看著他,“失敗個屁!還沒死就想著失不失敗!我倒覺得,一個人成不成功還不就看她的追悼會,等你死了本少爺再幫你瞧瞧你成不成功怎樣?然後呢……”

從雲望進他的眼裡,男孩的瞳孔幽深得像一條沒有盡頭的無底洞,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嚴肅的表情。

哼,終於肯正眼瞧他了,孫茗卓向前傾,聲音也低了下去,“然後嘛,你所謂的狗屁生活就跟廁所那衛生紙似的,沒你胖女人的事最好給我少扯!”

他不喜歡看到她那雙目空一切的眼神,那感覺,就好像她從來沒把他放在心上,他不甘心!

“你上次問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過了許久,從雲閉上眼睛淡淡地說。

一顆心沒來由的慌亂起來,心跳急劇地加速,孫茗卓這一輩子從來沒有感覺像現在這麼矛盾過。

明明前一刻還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答案,為什麼越接近揭曉的時間卻是越慌亂。

“別說,不要說!”他不想聽!

從雲張開嘴巴,偏過頭正想說話,眼前一暗,身子卻被緊緊的抱住,肩上卻是一緊,男孩雙臂一合,已經將她狠狠地抱住。

心頭潺潺流過不知名的情愫,這是第一次,有個男人不帶任何負面感情的擁抱她,純粹而美好。

那是她年少時,即使是成年後,只能在夜裡暗暗期盼的畫面。

多少個孤單單的夜晚裡,她彷彿可以聽見青春飛奔而去的聲音,它說,永不回頭。

附近的霓虹燈招牌閃耀著微微的光芒,將他們的影子拉的老長。地上的影子相互交疊著,似乎糾纏得沒有一絲縫隙。

過了許久,孫茗卓才扭扭捏捏地開口,一臉憋屈的表情

“胖女人……”

“怎麼了?”

又是一陣短暫的沈默。

“你養我吧?!”

“什麼?”她是不是聽錯了,是她養他?

“喂,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嫌棄我啊?!”搞得一副他賴著她的樣子。

“不是,我沒這個想法。”她想說的是她沒錢養“小白臉”啊。

“假吧,你就假吧你,不就是要錢嗎?本少爺給你錢,你的任務就是把我養得白白胖胖,健健壯壯的!”

他的意思,是她有工作了?她可以理解成這是工作嗎?可是,怎麼有點像保姆有點像奶媽子,又有點像……養豬?

(二)

嘴角不自覺划起一條淺淺的弧度,從雲腦海裡全部是男孩離開前扔下的那些話。

走到出租屋的樓梯口,她懶懶地伸了個腰。明明沒有喝酒,怎麼有微醉的感覺,恍然間還以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夢。

“幾天沒見你很開心嘛!”

一道冷冽的聲音突地冒出來,把從雲嚇了好大一跳。

抬高頭看向聲源處,門口站著一名穿著時尚的俊美男子,正沈著臉毫不客氣地直盯著她。

“你來了。”沒有收回笑容,從雲低下頭尋找鑰匙,並沒有對他的出現感到驚訝。

她還以為他會晚點過來,倒是沒想到已經這麼沈不住氣。

正想發難的鄔岑希沒想到她會對他的出現如此淡定,就好像站在門口等人的是她,而他,是她要等的人。

臉色總算和緩了些,鄔岑希若有所思地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把鑰匙插入鎖眼轉動,門鎖上映出他們兩的影子,一前一後,似乎有種說不出的和諧感。

擰開門,從雲走到鞋櫃拿了雙拖鞋,淺藍色的男式涼拖,是他專用的。

這個男人有潔癖,她是早知道的,每次做愛要麼大廳要麼就是浴室,他可以上飛薇的床,卻從來都不會躺到她的床上。

從雲蹲下身子替他解開鞋帶,脫下鞋子,穿上拖鞋,不到一分鍾的活兒,被她做得尤其認真。

她並不覺得“低人一等”就是卑微的,相反的,她只覺得在溫飽都沒辦法解決的時候,道德和信念統統都是以假的方式存在的。

那些所謂的羞恥感很快的消失,她用她的方式賺錢,一方有需求,一方就有供應,就是最簡單的供求關係,

鄔岑希淡淡地看著她的背影,不過幾天不見,他怎麼會突然覺得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這個女人這麼溫馴地待著她。

不是下午才剛見過面的嗎?一想到下午他才記起今天過來找她的目的。

接過她遞過來的一次性咖啡,抿了一口,苦苦鹹鹹的,是他喜歡的口味。他總是執著地相信,只要在咖啡裡面加上一點鹽,咖啡的味道就越苦,咖啡香味越濃。

“今天的事,嘴巴閉緊點!”

***    ***    ***    ***

第27章 他的妻子

杯中的咖啡仍在輕描淡寫地升起一縷熱氣,誘人的清香不知不覺中溢滿了整個空間,可惜卻滲入不進空氣中冷冽的氣息。

對上他警告的眼神,從雲笑了笑,臉上淡淡地說,“我知道了。”這是一個男人對心愛女人的一種保護嗎?看來這個男人對他的未婚妻並不是沒有感情。

她的話根本就是一種敷衍,是敷衍他的人還是他的事?不知為何,他胸口開始有些氣悶,男性的自尊被挑起,鄔岑希想也不想地出口,“這三天去哪了?”

“回了一趟老家探親。”自己接了杯白開水,從雲邊喝水邊回他。

“是嗎?”鄔岑希冷笑,被父母趕出來的人也有臉回老家?這個女人說白話的功夫是越練越成熟啊!她以為他鄔岑希是那麼好耍弄的嗎?

“玩得挺開心的嘛!?”口氣急轉直下,鄔岑希冷冷地說道。

從雲只是狐疑地看了他幾眼。奇怪……他今天問題怎麼這麼多?她還以為他對她的事沒有半點興趣。

“被我猜中了?”他見她不語,就當她是默認了。

“是挺開心的。”沒有否認,從雲如實說道。

“是因為找到一個比我更有錢的老頭子?還是碰見一個更能滿足你這個騷女人的男人?”一口悶氣湧上胸口,鄔岑希冷笑著脫口而出。

“一個最下等的妓女而已,你也有臉當著別人的面笑?像你這種每天都被人恥笑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說自己開心?”心裡漲滿的不悅讓他的話語更顯刻薄,鄔岑希現在可沒想那麼多,他只在意這個滿嘴白話的妓女臉上燦爛的笑容是為了誰所綻放,又是和誰玩到這麼晚才捨得回家。

家?被這個字眼打住,鄔岑希滿臉不置信地看著她,這個女人要什麼沒什麼,有什麼資格做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只有一個人,也註定是那一個人,那就是莉微!

從雲聞言,好一陣子說不出話來,這種話從一個嫖客嘴巴說出來不是很諷刺的嗎?妓女與嫖客本是一卵同生,難道他們在嘲諷的時候不會想到,相反的,他們諷刺的也是自己嗎?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有辦法重新面對他。沒有望進他的眼,從雲目光落在他衣角的一團白衫上,不疾不徐地說,“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嗎?”

她還以為,他只是過來警告她不許干涉他的生活。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來給你送錢的?”被她冷漠的態度刺到,鄔岑希眯緊雙眼,這個妓女現在連正眼都不肯瞧他!

胸口的悶氣越來越烈,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壓抑得他就連一口氣都喘不出來。

對上她那張平靜的臉,一雙銳利的眼眸更加陰暗,從皮包掏出一疊鈔票甩到她臉上,“不過是個認錢不認人的騷貨!”

像是說給自己聽,也是說過眼前的人聽,鄔岑希手上一用勁,她整個人便貼到他健壯的胸膛上,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凝視著那張令他不甚厭煩的臉蛋一秒後,沒有任何預兆,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嗯……”從雲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已經全都淹沒在男人熾熱的氣息中,撲面而來的霸道壓迫力量根本讓她無法呼吸!

一個火熱的唇強硬地壓上她的,輾轉廝磨,硬是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深深探了進去。

他的右掌托住她的後腦,讓她無法動彈,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侵至她口中,嘴裡全是他純男性的味道,還有一絲淡淡的菸味。

鄔岑希捏緊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大嘴,和他唇舌交纏,他柔韌而霸道的舌頭捲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無忌,到處橫掃一氣,似乎要榨盡女人口內的蜜汁。

……

趁著喘氣的空檔,從雲連忙遊說,試圖拖延時間,“明天做,明天行嗎?”過了今天,明天她就可以遠離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你以為由得你決定嗎?!”鄔岑希慢慢縮緊他強壯的手臂,把從雲抱到她的房間,就要扔到床上。

這個男人的臂力十分嚇人,死命箍住她,別說動,她就連呼氣吸氣的空間都沒有。

這麼驚人的臂力如果不是練過就是……,從雲驚愕地對向男人鷹隼般銳利而強烈的眼眸,彷彿能穿透一切。

渾身打了個冷顫,跟一個渾身都是力量的男人硬碰硬,是最不理智的行為,可是他根本不像是在解決生理需要……

“嘶”地一聲,還沒等從雲反應過來,鄔岑希已經扯掉她的衣服,撕成碎條拉開她的四肢就要捆緊她的雙手。

“今天,今天也可以,我們慢慢來。”見狀,從雲趕緊妥協,他不會有性虐待傾向吧?她怎麼以前沒發現他這麼暴力。

“怎麼?還想拿你那些小伎倆應付我?”鄔岑希冷笑,這個女人到現在還以為他那麼好糊弄?

說著已經不由分說地快速用那些碎條將她的身體固定成一個“x”形,使她絲毫不能動彈。

在他無所遁形的強烈注視下,從雲頓時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他緊緊壓在掌下的獵物,獨力難支,無處可逃。

原來,他的每次笑容,不過只是一場貓捉老鼠的志在必得,就好像手裡捏著一隻小小的螞蟻,卻不急於把它捏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它如何不知所云地垂死掙扎。

“賤女人!今晚我要讓你終生難忘,我要讓你記住!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鄔岑希走到她面前,不到三兩天就扯掉她的胸罩跟裙子,只剩下她藏在長裙裡面的褲襪,那是從云為了防止走光多穿的,沒想到現在反而有了點用處。

鄔岑希兩隻手粗暴的按揉著從雲肉肉的乳房,狠狠的捏著她腥紅色的乳頭,手放肆的刺激著她發達的乳腺。

從雲本能地躲避著,他這樣有點太粗暴了。但男人的大手緊緊的貼在她的胸上,她沒有躲避的空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任意輕薄她的胸部。

“叫出來!”鄔岑希將手放在她的乳部,為了更好的玩弄,他用手托起女人的乳房。抓住她兩隻隨著呼吸而起伏的乳房,象揉麵團一樣用力的揉搓起來,女人乳房上挺凸的深紅色乳暈,在他的肆弄下,越變越挺。

“啊……嗯……”從雲從鼻子哼出聲音,她躺在地上動也不動,任憑他在她裸露的身體上為所欲為,只要他不虐待她就好。

鄔岑希捏著她那對挺起的腥紅色乳頭,用二根手指夾住乳頭的尖端磨來磨去,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玩弄著從雲的乳房,女人雪白的胸乳上因揉捏而出現青色的淤痕。

好一陣鄔岑希才停下手來,沈著雙眼說,“騷女人!你就等著爽吧!!”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騷貨的敏感地帶在哪裡!

***    ***    ***    ***

第28章 第二次!

在整個噴射的過程中,鄔岑希死死地盯著女人到達絕頂高潮時似痛似狂嬌吟浪叫的動人模樣,感覺著精液透過陰莖時,那種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

從雲一身透溼,檀口若有若無地嬌喘著,全身無力地癱軟在餐桌上。

感覺著女人依然急促的心跳和不斷的喘息,看著她嬌軟無力的神情,冷硬的胸膛一陣心軟,鄔岑希兩手撐在桌上,沒有讓自己健壯的身體壓壞胯下此刻有點柔弱的女人。

良久,從雲才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突然對上男人一雙痴纏交映的雙眼,一雙手怎麼擺動都不是滋味,毫無預兆地手足無措起來。

奇怪,以前都沒有這種感覺的啊,從雲迷惑著。

趕緊起身走到臥室,從背後射來的視線更是讓她冷汗直冒,拿過他的衣服遞給他,自己隨便找了件睡衣就手忙腳亂地穿了起來

踱回大廳,那個男人已經穿戴好衣物坐在沙發,悠閒地看著碟片。從雲順著他的目光一看,怎麼又是外國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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