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117:本來不耐操偏偏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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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01

深耕。

  林憂染一人難擋數路進攻,被肏得上氣不接下氣,兩條腿子剛剛獲得自由就
勾上了男人的腰,反弓脊背繃緊肥臀迎著雞巴死命糾纏,長髮散亂的小臉早已埋
進沙發的拐角,在一下接一下的挺刺中極力壓抑仍嗚嗚有聲。

  這一番終局大戰激烈而持久。

  女人的高潮來得更加猛烈洶湧,幾乎在全身痙攣中昏死過去。男人早已沒了
提防崩潰的覺悟,被吸裹得脊柱發麻卵袋生疼,卻根本射不出多少東西了。

  許博甚至不記得林老師是怎樣從身下溜走的。

  一覺醒來,還維持著趴臥的睡姿,敞著懷的睡衣穿在身上,輕薄的羽絨被一
大半已經垂到了地上,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面。

  拉起被子看了看錶,才六點二十。

  許博又閉上了眼睛,悲哀的嘆氣。連夜酣戰還醒的這麼早,顯然是每天堅持
晨跑的生物鐘在起作用。

  除了腰間仍有些痠軟無力,身上的疲憊幾乎褪盡,伸了個懶腰,終於在骨頭
縫裡找到了一絲亟待疏散的躍躍欲試。

  既然醒了,就別賴床了,況且這是在書房的沙發上。

  聽了聽外面沒什麼動靜,許博迷迷糊糊的撿起地上的睡褲穿好。正要起身疊
被子,瞥見沙發下面露出一抹柔軟的天藍色。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條彈性極佳
的真絲內褲,無論款式還是手感,都比可依那條要成熟很多。

  「乖乖!這還有個安慰獎呢!」

  沒心沒肺的嘟噥著將內褲揣進衣兜,又把被子枕頭捲成個卷兒放好,轉身的
剎那,許先生愣住了。

  距離沙發不願的琴凳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套運動服,那是他每天跑步都要
穿的。

  可是,根本不記得昨天有人替他備好這一身行頭啊!難道……不會吧?是許
太太還好說,可如果是阿楨姐……

  正疑神疑鬼,門外傳來急促的撓門聲。奧巴馬聽到了他起床的動靜,第一時
間前來催命了。

  胡亂套上運動服,許博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書房的門,還沒等他安撫上躥下跳
的小狼狗,就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

  拉開窗簾的客廳裡晨光明媚,一張椅子被搬到了陽臺正中,上面正光著腳丫
站著一位白衣仙子。

  仙子的一條腿像蠍尾般捲到了腦後頭上,繃直的腳丫剛好被兩條高舉的雙手
按住。纖足獨立,振翅欲飛的身姿,像極了壁畫中的飛天娘娘。偏偏一頭烏濃柔
順的長髮被鬆鬆繫了個馬尾垂落臀後,又讓人聯想起千年狐妖的九條尾巴。

  而真正驚豔到許先生的,是林阿姨沐浴在晨光裡的微笑,那尖尖的下巴,挺
翹的鼻子,微微汗溼的劉海兒,密匝匝的睫毛都在修飾著如煙似霧,如真似幻的
淡淡笑意

  ——她竟然如此享受這個高難度姿勢!

  愣怔一剎,狐妖娘娘已經轉過頭來,臉不紅氣不喘的朝他展開笑臉:「你家
的小狼狗喜歡舔我的腳,只好搬張椅子過來了!」

  許博啞然失笑,若無其事的走向衣帽架,一邊偷偷把兩條小內褲都塞進劍橋
包的夾層,一邊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

  「林阿姨你嚇我一跳,還以為大清早的仙女下凡了呢!」

  「貧嘴!」

  林黛亦抿嘴兒一笑,雙手一鬆,放落長腿,像一隻輕靈的燕子落在地毯上:
「你這是要去晨跑啊!帶我一起方便嗎?」

  「那有什麼不方便的?」

  許博聳聳肩,走上前去才看清她穿的應該是一套寬鬆款的瑜伽服,乳白色的
上衣蓋過臀股,仙氣飄飄,微透的布料下,運動文胸的痕跡若隱若現。褲子是收
身的,只在一側設計了兩根橘黃色的運動條紋,凸顯著明亮的青春氣息。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那雙裸露在外的白嫩小腳,足弓高聳,腳型修長,排列整
齊的腳趾頭宛若白玉雕琢的琴鍵,天生就帶著難以形容的律動似的,直讓人忍不
住聯想起之前聚會上的曼妙舞姿。

  「不過,您不能光著腳跑步吧?」許博按住奧巴馬竄上來的狗頭。

  「咯咯咯……你看我!」林阿姨明亮的笑聲掩去了嬌羞,連忙轉身回房:
「你等一下,我去穿鞋子!」

  公園裡的空氣格外清新。狗鏈子被奧巴馬抻得筆直。許博跟林阿姨肩並肩閒
庭信步,惹來晨練的叔叔大爺們無數驚豔的目光。

  林阿姨不僅明豔照人,性格開朗,而且非常健談。從家長裡短柴米油鹽,繞
到婚育生子人生規劃,觀點無不通達開明,卻在有意無意間,都離不開阿楨姐。

  人家本來在椅子上金雞獨立玩兒得好好的,非要跟著出來,當然不只是為了
晨跑。許博心裡本就門兒清,聊得越多,也就越明白這位神仙姐姐的弦外之音了。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像阿楨姐的「孃家人」,如今姐妹寄居在他人的屋
簷下,自然會關心她的生活點滴。

  一路上,許博儘量把淘到寶藏級家政嫂的機緣與榮幸講得生動有趣,也不失
時機的問一些姐妹幾個年輕時的趣事。

  談及過往,林阿姨開心得像個熱衷遊山玩水的大一學妹,嘴裡的故事講得漫
不經心,敷衍潦草,跟帥哥學長的互動卻興致盎然。

  「它怎麼敢叫奧巴馬這個名兒啊!」

  「臉黑唄!」

  「你們小兩口可真有趣兒!能給我牽一會兒麼?」返回的路上,林黛亦忽然
提出要求。

  「要當心啊!別把您這個大美人給拐跑了。」許博被林學妹的朝氣蓬勃所感,
也沒辦法一本正經的回話兒,把繩套從手腕上褪下,遞給了她。

  「沒大沒小……」沒想到半大的小狼狗力氣已然不小,林黛亦全無防備,被
拽得收不住步子,「誒呀!哈哈哈……」

  情急之下,林阿姨一把勾住了小許同志的臂彎當拴馬樁。

  「她的身子怎麼輕得像一根羽毛似的?」

  胳膊被拉住的剎那,許博突然生出這樣的錯覺,忍不住偷偷打量,卻正好迎
上林阿姨春花般揚起的笑臉。

  「您還成麼?」

  「瞧不起人!我就是再年老體弱,還不至於一頭小狼狗都HOLD不住吧?」話
是這樣說,林黛亦的纖纖素手卻再沒鬆開許博的臂彎。

  大清早的,長髮松挽,未施粉黛,那芙蓉花瓣兒似的小臉上居然看不見一條
皺紋。如果不去留意她眼角眉梢被歲月醞釀珍藏的颯爽風情練達韻致,看上去也
就三十六七的年紀。

  若從背後看去,那細腰翹臀,聘婷婀娜的身姿,更瞧不出半點上了年紀的腴
沃豐熟,即便放在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堆裡,怕也是最出挑的那個。

  誰能想到,這位狐妖娘娘只比自己親媽小了四五歲,還是好兄弟的母親,貨
真價實的長輩先賢呢?

  長輩挽一下晚輩的胳膊當然無可厚非。被大叔大媽們誤會成姐弟戀,許博也
是無所謂的。

  可俊男靚女並肩勾連,這份怎麼說也稍稍有些過界的親暱,跟昨晚上莫名其
妙的偷腥事件一樣,讓他覺得格外突兀,進而心跳加速。

  同時,透過這份親暱,又似觸碰到一絲未必包藏善意的美人心計。本來一起
床就心虛腎虧,滿腹狐疑,現在更加心驚肉跳了。

  該不會半夜鬧鬼的事,連這位也驚動了吧?

  「她是她親姐,這是要興師問罪?」

  這樣想著,許先生胳膊上的分量自然而然的開始加重,潮乎乎的熱力透入肌
膚,心猿被意馬喚醒,怎麼也忍不住去想那汗津津滑溜溜的身子,壓抑而繚亂的
喘息,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顫慄……

  「真TM無可救藥了!」許學長暗罵自己,開始有些不敢觸碰林學妹的目光,更
猜不透她的心思。

  奧巴馬的大爪子啪嗒啪嗒的踩在兩個人的沉默裡,時不時的惹來林學妹百靈
鳥般的笑聲。許博正要沒話找話,她卻先開了口:「小許,阿姨有件事不太明白,
想問問你。」

  「瞧您客氣的。您是長輩,有什麼不能問的?」許博目不斜視,心裡卻鬆了
口氣。那種事,即便有多不明白,也是絕不能當面問的,看來是另有文章。

  「那好,阿姨看你也是個爽快人,就直說了。」林黛亦挽住男人的手緊了緊。

  「阿楨雖然不是我的親妹妹,卻從小就跟我最要好,脾氣秉性也是我最喜歡
的。來北京這些年,雖然也交下一些朋友,終究沒一個像她這樣稱心的知己。不
怕你笑話,這兩天我一想起跟她的久別重逢來,就興奮得連覺都睡不著了!」

  許博笑了笑,由衷的替她高興:「他鄉遇故知,當然可喜可賀!」然而接下
來的話,再次讓他緊張起來。

  「昨天晚上,我們聊了半宿,知道她這些年受了不少的苦,心裡特別不是滋
味兒,就想著幫幫她。正好,最近有個老戰友開的舞蹈學校缺個鋼琴伴奏老師。
小許你可能不知道,她的鋼琴是從小練的,給孩子們伴奏綽綽有餘。可不知為什
麼,她一口就給我回絕了,還說……說什麼……現在這樣挺好的。」

  略作停頓,林黛亦揚起笑臉,美眸倏然一凝:「據我所知,她從來不是個貪
圖安逸,甘心渾渾噩噩過一輩子的人。小許你說,放著那麼好的工作不願意去,
就想當一個家政嫂,是為什麼呢?」

  「她這個家政嫂可非比尋常!再說,早沒人把她當家政嫂看待了!」第一時
間激起的抗辯在許博胸中迴響,轉念間就被他壓了下去。

  挖牆腳也不必如此明目張膽的徵求對手意見吧?一定是別有用心!

  好姐妹的個人意願自然有她的道理,可這個「為什麼」怎麼也輪不到「小許
同志」來回答啊!難道,是她發現了什麼端倪,故意旁敲側擊麼?

  在林阿姨慈祥到銳利的目光裡,許博來不及多想,淡然一笑:「阿楨姐跟您
有二十年沒見了吧?興許她經歷了什麼變故,改了脾氣,跟以前想的不一樣了呢?」

  「阿楨姐……」

  不緊不慢的念出這個稱呼,林黛亦微微歪頭,似笑非笑的望著許博,口氣越
來越不善良起來:「究竟哪裡不一樣了,你知道麼?」

  「我?」

  許博暗罵了自己一句該死,神色中儘量忽略那個原本無可厚非的稱呼,「我……
也是瞎猜的,不怎麼知道……」

  「不怎麼知道……」林黛亦濃睫彎翹,又黑又亮的瞳仁透出動人的清光,男
人臂彎裡的胳膊不著痕跡的緊了緊,「那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

  哪有這樣逼供的?

  許博被看得渾身長刺兒,越來越難以捉摸林阿姨盈盈笑意中的深淺,正不知
如何作答,一抬頭看見李曼楨從早市路口走了出來,不禁暗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您看,正主兒來了。乾脆,您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問她得了。」

  林黛亦並未扭頭,鳳眼一夾,銳利的眼角挑著一絲偃旗息鼓的不甘,眨眼間
便換了喜上眉梢的洋溢熱情,隔著馬路招手:「阿楨!我們在這兒!」

  許博被她輕盈的動作晃動著胳膊,突然意識到兩人親暱的姿勢略有不妥,卻
又不好刻意丟開。隨著阿楨姐一步步走近,越發覺得不自在起來,總算靈機一動,
藉著去接她手裡的塑膠袋擺脫了捆綁,誇張的嚷嚷:「呦!買了這麼多好吃的!」

  李曼楨沒說什麼,就被林阿姨拉住走在了前面。許先生賊不走空,在後邊緊
跟,腦子裡全是阿楨姐瞄向臂彎裡的小眼神兒。

  以她的冰雪聰明,應該不至於一夕敘舊就把許家大宅的老底兒洩露吧?

  要怪,也只能怪林阿姨這個「孃家人」,實在是個生平僅見的厲害角色。稍
有那麼點兒可疑之處,就被她盯住不放了。綿裡藏針的手段,似乎比芳姐還要更
勝一籌。

  那個伴奏老師的職位,也不知阿楨姐有沒有興趣。

  家裡有鋼琴,阿楨姐的琴聲他聽過。雖然聽不出個子醜寅卯,也知道那是個
既輕鬆有趣,又收入不菲的好工作。

  阿楨姐的心裡究竟顧念著什麼,並不難猜。而讓許博陷入思考的,也正是她
從主動請辭到放棄機會之間的轉變。作為男人,要接受這樣一份眷顧,又該有怎
樣的擔當呢?

  「她從來不是一個貪圖安逸,甘心渾渾噩噩過一輩子的女人……」

  回到家,主臥的房門敞開著。

  許太太已經換上一襲黑色修身衣褲,豐臀細腰的背影正坐在妝臺前忙活,兩
只完全裸露的胳膊溫潤靈巧,無長袖,亦善舞。

  「伊伊偶偶」聽不大真切的語聲來自嬰兒床的方向,應該是林老師在跟淘淘
對話。

  阿楨姐跟林阿姨一起進了廚房,許先生則抓緊時間衝進了衛生間。澡洗到一
半,一個黑色倩影推門進來,放下一疊衣服。

  許博隔著水汽曚曨的淋浴間玻璃看見,笑嘻嘻的搭話:「謝謝老婆。」

  「切,你怎麼知道我是你老婆啊?」許太太不辨喜怒的低聲反問一下子把洗
澡水都衝冷了,沒等有人回答,已經帶上了房門。

  看來,早起走私運動服的嫌疑犯基本可以鎖定了。

  萬惡之首,慘遭抓包的許先生就著洗澡水生生把那個「切」字品出了小心火
燭的味道,可看到一應俱全的新行頭,又仗著膽子告訴自己不必過分擔心,認真
仔細的打好了領帶,噴了香水才挽著襯衫的袖口從衛生間出來。

  「親愛的,我來吧!」

  看見有人正撅著賢良淑德的大屁股準備餐具,趕緊上去獻殷勤。許太太也不
客氣,痛快把手裡的勺子筷子塞給男人,扭頭就去收拾自己的包包了。

  許博一邊分筷子,一邊回望嬌妻,順便賊著衣帽架上的劍橋包。

  昨晚發生的故事,兩夫妻本應鑽進被窩裡好好的上刑過堂,各自招供新鮮熱
辣的犯罪動機,案情水落石出之際,那魚死網破供認不諱的畫押當然也該印在婧
主子身上。

  結果,全被林家姐妹一槓子給攪和了。

  看祁婧不陰不陽的臉色,明擺著心情欠佳。怎奈這會子家裡妖孽橫行,無從
細說分辯,只好先扮演無公害紳士。

  口味清淡,營養豐富的早餐毫無意外的獲得了一致好評,餐桌上的話題卻遠
沒有昨晚品紅酒時熱鬧。

  許先生趁著許太太低頭喝湯的空隙著意打量了一眼林憂染,居然被她感應到
了,清亮亮的大眼睛回望他,撲面而來的白裡透紅中,分明暈染著我見猶憐的天
真和好奇。

  「真TM鬧鬼了?」

  許博心頭忽然升起一種被聶小倩吃幹抹淨的覺悟,從裡到外的不自在起來。
勉強回了個微笑,悶頭吞下一隻餛飩,燙得差點兒發出屈辱的哀鳴。

  「小許,我不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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