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女人的人生(爾欲吾愛)】(第三部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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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06

五百米,視野效果良好,風度適中,無不良跡象。”梁胤鳴對著耳麥報告道。

兩米。

從黑點到白色跑車的距離只有,兩米。

“火狐一號,火狐,目標已經即將離開。”

一道急促似催命般的的聲音在他四周嗡嗡作響。

等的,就是那一刻!

一米,0.5米,梁胤鳴果斷扣下扳機。

“砰!”一聲巨響,在空曠的的原野中盡情的嗥叫。

走在藍翎後面沾沾自喜的劉宇東太陽穴中彈,撲到藍翎的左前方。

人潮一下子沸騰慌亂起來,幾乎所有的人都爭先恐後地掏出口袋中的手槍,尋找兇手,四處搜巡。

“砰!”

扣在扳機上的手指慢慢下壓,第二顆脫膛而出,不偏不倚正中一名急欲掏出手槍的小嘍羅,子彈穿入對方執槍的右手。

第三顆子彈,梁胤鳴雙眼瞳孔猛地冷縮,冷靜而又沈著的盯著十字瞄準鏡,阻擊槍頭部一偏,校好瞄準鏡,野貓般的眼睛幾乎是眨也不眨的,梁胤鳴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呼嘯著的子彈霎時脫膛而出,在風中旋轉著前進。彈頭隨風旋轉,如同足球比賽當中踢出的香蕉球。

站在廢墟上的藍翎脊背猛的一緊,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抱著身體就地一滾。一顆子彈滑破他的西裝外套,然後劃著弧線落到車身上,發出清脆的‘呯呯’聲。

整個過程,僅僅用掉0.02秒。

“火狐一號,目標終結,請求撤離。”

對著耳麥唸完最後一聲,將狙擊槍收回,關上保險,裝入揹包,梁胤鳴扛著包便馬不停蹄地離開樓頂,自始至終,梁胤鳴的呼吸一如既往的均勻,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然而,如果仔細觀察的話,當他的眼睛離開瞄準鏡的那一剎那,一滴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滴落。

第一顆子彈,正中目標;第二顆子彈,打草驚蛇;第三顆子彈,拋磚引玉!

梁胤鳴滿意的微笑,唇角上揚30度,無比耀眼,如果褚爵的目標這次是藍翎,那麼,那顆子彈滑破的,將不僅僅是他那件高檔的阿曼尼外套。

掃視著周圍一片動盪不安的人潮,藍翎藏在鏡片底下的漂亮眼睛慢慢的睜大,閃爍著利刃般的可怕光芒,一雙如鷹眸銳利的黑眸,凜冽的瞪著流動的人群。

“藍哥,怎麼辦?”跟在藍翎後面的手下臉色蒼白,呼吸急促,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奇怪,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殺手,明明已經封鎖了一切訊息。”

驟然,一道紅色的身影闖入藍翎的視線,趁著騷亂的人群,不斷遊移,抱頭急速逃竄而離。

一雙如鷹眸銳利的黑眸閃著一抹冷鷲的怒光,駭人地射入紅衣男子的雙目裡,那是他這一生中見過的最為可怕的眼神,紅衣男子雙手的手心微微泌出了一絲汗水,借著蠢蠢欲動的人群,想要乘機逃出漩渦。

倏地,藍翎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血刃,刀光一閃,銳利的刀鋒沿著一條奇異的弧線,劃過夜色,劃過了紅衣男子的喉嚨,削斷他的血管,一閃而過。

紅衣男子滿臉地不可置信,憤怒地想發出幾聲,“哢,哢”,但喉嚨只發出幾聲就發不出了,身子久久不肯倒下,是不甘?

將揹包扔到車子後座,梁胤鳴一個彎身,麻利地鑽進一輛破舊的吉普車內。

“辛苦了。”等候在樓下的臨時駕駛員,他的同伴屈居易,感嘆道。

梁胤鳴懶散地靠在車座上,撇嘴笑笑,沒說什麼。

“這次任務完成得不錯,哎,你說褚爵這次會獎點什麼?”見他沒有回應,神色冰冷,屈居易見慣不慣,兀自一臉興奮地自言自語道:“最好是給我們兄弟幾個一人配一輛車,那就……”

“哢,哢……”兩人的耳麥同時傳出一道微弱的囈語聲,屈居易心裡“轟”地一聲,嘴角的笑容凝固,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踩著油門的腳鬆了下來,吉普車斜打出去,斜斜地停在了馬路中間。

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怪異的嘶吼,屈居易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踩緊油門,車子立即“咻”地一下,如飛一般的快速向前飛奔!

“易哥,冷靜一點!”梁胤鳴蹙了蹙眉頭,一手伸過去拉他的手。

“冷靜?你讓我冷靜?我幹你孃的冷靜!”屈居易雙眼直直瞪著前方,冒著熊熊烈火,把住方向盤,一腳死命地踩緊油門,用盡渾身的力氣衝梁胤鳴吼道:“那是我哥,同父同母的親哥哥啊!”

梁胤鳴看著他的表情不語,好一會兒,梁胤鳴收回手,抿了抿嘴巴,用手摸了一把臉,狠勁地說道:“行,要死兄弟幾個一起死!”

屈居易油門漸松,剎車,“吱──”一聲悠遠而尖銳的剎車聲在夜幕中扯響,車子停在廢墟外面的停車場上。

梁胤鳴眉頭皺也不皺,目不轉睛地盯著藍翎所在的方向,從椅座底下掏出兩把手槍,丟給屈居易一把,“喀拉”一聲拉開槍上的保險栓,上鏜裝滿子彈。

“喀拉!”最後一聲拉栓上膛,兩個人從車子兩側快速跳出來,落地滾了幾下,單手拿槍瞄準目標,子彈有力地從扳機之中噴射而出,“砰、砰、砰”連開數槍。

“有殺手!”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原本秩序紊亂的人群更是人心惶惶,一個個爭相逃避殺手的槍管。

只有一個人,他的嘴角噙著笑容,墨黑色的眸子裡卻藏著比惡魔更嗜血的漣漪。

忽然,一把利刃騰空而出,“咻──!”一聲撕裂空氣般的響聲,猶如一道脫弦的利箭,狠狠地射向單手執槍的梁胤鳴。

持槍的手已經穩穩地舉起,梁胤鳴眼光一閃,“啪嗒”一聲擊中那把利刃,順著白色的光芒沒入的方向,連開數槍。

藍翎陰狠地一笑,鷹眸嵌著寒光,凜冽狠利,突兀地從腰間拔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一晃,閃電般射出。

“呼咻!”尖銳的破空聲再次響起瘋狂地釋放而出!連發的子彈破空,一縷縷白色光芒,刀鋒席捲如絞盤全數接下子彈。

遠處一陣悠長刺耳的警笛聲驟然響起,暗中相鬥的兩人同時皺緊眉頭,藍翎等人身形一閃,快速竄入跑車內,揚長而去。

“先把你哥帶回去!”梁胤鳴衝著屈居易的方向大喊一聲,將手槍敏捷地交到左手之上,然後將手槍迅速轉到右邊的腋窩之下,“噗噗”兩聲,射中屈居易身邊的兩名嘍羅:“我來善後!”

“兄弟,謝了!”屈居易由衷地道謝一聲,不待梁胤鳴反應過來,已經扛起紅衣男子的屍體運回吉普車上,一腳狂踩油門,車子疾駛向前發飆而去,留下樑胤鳴一人孤軍奮戰。

不一會兒,四輛警車拉著警笛飛速飆來,警燈隨之閃爍,由遠及近,特別刺耳。

車子停下,門被推開,一批批身穿威嚴警服的警察呼嘯而出,手上扛著步槍、機關槍、衝鋒槍,個個嚴陣以待。

梁胤鳴一個人站在廢墟中央,瑟瑟的寒風吹亂了他的中長黑髮,顯得狼狽而被動。

秋風蕭瑟孤飛雁,歲守苦寒又一年。

那一秒的剎那,他的腦海裡竟然只閃過兩個字,“孤獨”。

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想什麼,面對著那一顆顆黑乎乎的槍管,他表現出異於常人的冷靜,他只是舉著槍等待著,然後高舉右手,手指扣動扳機,向著天空的方向“砰砰砰!”連發數槍,發出最後的嘶喊。

站在前排的幾個警察暗自抹了一把冷汗,牙齒咬得咯吱地響,捏緊了手上的槍支,時刻做好跟他同歸於盡的準備。

“前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限你三秒鍾之內放下,放下武器投降!”

“前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扔下武器,雙手舉在頭上,趴下投降吧!”

“前面的人……”

“啪”的一聲,擴音喇叭器響起沒多久,令所有人意外的是,梁胤鳴只是沈默不語,眼中的色彩分明是嗜血的暗紅,卻是利落地扔掉手槍,舉起雙手,自動棄械投降。

此舉不由令所有的警察鬆了一口大氣,迎上前,用手銬將他拷住,而且還通上雷射,防止梁胤鳴掙脫。

鑽入警車內的那一瞬間,梁胤鳴若有似無動了動嘴唇,也許吧,他還不想死。

是夜,一條緊急通報,一條喜訊,竄入兩棟格調不一的別墅內,劃破了寂靜的長夜。

握著手機的纖手一緊,沙婷豔只覺全身瑟瑟地顫抖,不敢置信地重複道:“什麼?你確定這個訊息可靠?他真的被警察抓了?”

豪華別墅內,一向淺眠的鄔岑希無故被一通電話打斷睡眠,非但沒有發怒的預兆,反而安然自若地擁著懷中熟睡的女人,嘴角隱約地浮起了快慰的笑意,皇甫辰風啊皇甫辰風,看你還怎麼跟我鬥!

***    ***    ***    ***

第16章 小偷

翌日清晨。

秋日溫暖的陽光輕柔的陽光灑入布放高尚的小臥室內,些許透過窗簾,在大理石地板上投下了斑駁的印跡,形成一片光亮的影子。

鵝黃色的窗簾垂到光可照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從雲靜靜地躺在床上,兩隻手枕在自己的腦袋下面,眨巴著一雙眼睛,無言的望著床前的美景,心裡參雜著不同的感覺。

她已經在裡面等了兩個多小時,沒有人送吃的,也沒有人過來管她,從雲豎起耳朵仔細捕捉門外的動靜,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現在就好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罪犯一樣內心複雜之極,而鄔岑希,就是那名偏愛翻雲覆雨的法官。

即便謊言重複了一千遍,也不會成為事實,遲早會敗露,那她還不如想方設法的矇混過去,然後拿著那張支票逃回老家……

對了!她的支票!從雲心裡一急,她記得她把那張支票藏在行李包裡。

“哧溜”一聲,合著浴巾從床上滾了下來,扶著床沿站到地上,從雲這才發現兩條腿軟綿綿地站也站不住,搖搖晃晃地輕邁腳步走到鄔岑希的衣櫃前,裡面清一色全是男式服飾。

沒有心思多加打量他的衣服,從雲拉開靠著牆邊的另一個衣櫃,入目處一大片粉紅的花色衣衫,和零星的蝴蝶結腰帶,幾乎要晃花了她的眼。

真美……從雲不由輕嘆,華麗時髦的衣服一直是她可望不可即的美好,漂亮的衣服誰不喜歡?可是這並不是每個人的氣質和身材穿得來的。

挑挑揀揀好半天,終於找到一件她穿得進去的衣服,單薄的粉色的a擺外套,長款的粉色毛線衣。

她倒是不擔心這件衣服的主人尋不到衣服會找她算賬,反正她現在有的是錢,夠買幾打衣服來償還她,她現在比較擔心的是,那個男孩送給她的支票。

草草穿上衣服,從雲躡著腳跟,走出會客室,扶著樓梯下樓,鑽進那輛將她載過來的黃色麵包車。

一路安然無恙,不論是別墅的管家,還是裡面的女傭,皆對她的動作視若無睹,儼然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在車內掃視一圈,從雲一眼即從後車座上認出她那條普通的藍色行李包,正要橫過身子去摸,身後一道極盡挖苦的聲音傳來。

“你這娘們可真行啊!”阿飛一邊咬牙切齒的罵著,一邊彎腰伸手直接將從雲毫不客氣地揪出來:“我這才剛離開多久啊,就給我來個又偷衣服又偷車?”

“我是來拿我自己的包。”手上死死地抓緊行李包,隱身到後面,從雲辯解道。

“呸!”朝地上重重地吐了口痰,阿飛一臉的不相信:“不就是想過來偷那張支票!”

從雲心裡一個咯!,這個頭髮張揚跋扈、長相痞裡痞氣、衣著流裡流氣的英氣男孩居然知道,難道被他拿走了?

而且,那張支票明明是她的,為什麼這個男孩說的是“偷”不是“拿”?

換上一副討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痞子飛用誇張的表情和聲調得意地炫耀道:“再找也是白費勁,被希哥拿回去了。”

不可能!聽完他的話,心裡的焦急不自覺地就外顯在臉上,從雲不禁當著他的面開啟她的行李。

很顯然,裡面原本摺疊整齊的衣物已經被人動過,然後再粗魯地塞回去,零零亂亂地散落在行李包內。

從雲四處翻騰一番,果然找不到那張支票。

“喂。”頭頂上飄來英氣男孩沒話找話的聲音,從雲呆呆地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痞子飛“十分好心”地提醒她:“這衣服你還真敢穿啊?可別怪我沒警告你,希哥休息室跟臥室裡面的女式衣服可都是買給他未婚妻的。”

看來這個男孩也不壞,至少比她遇見的其他幾名手下好些,從雲有點力不從心地扯了扯嘴角,衝他友好地笑笑,表示感謝。

看這娘們死氣沈沈的樣子,一定又是個迷希哥迷得死去活來的女人,痞子飛大大咧咧地觀察著她的表情,心裡面暗自腹誹道,可惜,他們希哥心裡只容得下陳小姐一人。

希哥,你害人不淺啊!痞子飛仰天長嘯道。

***    ***    ***    ***

第17章 面熟的女人

(一)

刑警大隊審訊室外。

“怎樣?犯人招了沒有?”見孫翔從室內走出,年過花甲的鍾雲志臉色略帶憂慮地上前詢問。

“別提了,嘴巴硬得很。”孫翔忿恨地踢了一下牆,要是在24小時內沒有套出犯人的真實身份,那麼,昨天晚上豈不是又白忙活一場?

“鍾大,真不甘心!”孫翔悶悶地開口。

“孫隊,慢慢來,常在陰溝走,總是會有翻船的時候。”鍾雲志拍拍他的肩,耐心地解剖道:“對這種軟硬不吃的老手,就該採取冷處理態度,把他一個人晾著,不到十個小時,犯人會自動心虛地要求提審。”

您上次還說魚兒也有吞餌的時候呢,孫翔聳聳肩不置一語,決定依照自己的計劃行事。

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問人到了沒有,孫翔重新回到審訊室內,不耐煩地把記事本往桌上一扔,隔著一張桌子面對面坐在梁胤鳴面前:“說!叫什麼名字?”

慢條斯理地挪動了一下位置,梁胤鳴悠悠地回答他:“梁胤鳴。”

手在桌子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孫翔右手緊緊握著一支鋼筆,聲色俱厲地訓斥道:“給我把態度放端正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阿sir,如果你的眼睛瞎了的話,我可以告訴你身份證上那三個字怎麼念?”

梁胤鳴作勢掏了掏耳朵,取笑道:“如果你的耳朵聾了的話,在下很樂意再跟你重複幾遍。”

“皇甫辰風!”孫翔火冒三丈地踢掉椅子,指著乳白色牆壁上八個雄渾豪邁的大字,以嚴謹且不容抵抗的口吻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只要你自證其罪,我會向上面爭取寬大處理。”

梁胤鳴懶洋洋地瞄了那八個字一眼,不屑一顧道:“沒有罪,怎麼證?”

一個怒髮衝冠,一個悠閒自在,兩人僵持了一個多小時,審訊室的空氣似凝結了一般。

良久,一通簡訊提示音傳來,孫翔開啟資訊一看,知道他傳訊的人已經來到。

放下手機,孫翔放緩面色,換上一種聊天般地口吻輕鬆地說道:“我知道你很為上頭賣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家人,你那兩個哥哥和年紀已邁的父母?”

看了眼手上的資料,孫翔苦口婆心的說道:“你母親三十幾歲的高齡冒著子宮爆裂的風險生下你,父親花費大把資產將你送到美國留學深造,結果呢,你兩個哥哥結婚的時候你在哪裡?扛著阻擊槍殺人還是手上拿著刀砍人?”

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般,梁胤鳴輕輕地低笑出聲,隨後摸了摸鼻子:“誰告訴你我有兩個哥哥的?阿sir,請允許我再提醒你一次,我的戶口簿上明明白白寫著‘獨生子’。”

臉色越來越差,孫翔習慣性地拍了一下桌子,“所以呢?為了那些所謂的江湖道義,你甘心做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

梁胤鳴翹起一條長腿,兩手插在口袋內不緊不慢地反問道:“棋子?”

“沒錯,你只是一粒可有可無的棋子!”

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梁胤鳴咧嘴無所謂地笑道:“那行,尊敬的警官大人,就像你說的,事實就是──棋盤之外的事不歸我管。”

言外之意,他不過是顆走局的棋子,勝局或者殘局,只在佈局之人手上。

“可以,你小子有種!”擲地有聲地扔下斷言,孫翔甩手呼喝道:“把人帶進來!”

(二)

“你們希哥呢?”

“當然是去幹大事!”

“什麼大事要去這麼久?”眼看著天色越來越黑,除了這名男孩似乎沒有見到鄔岑希身邊的其他人,從雲不禁好奇地問他。

痞子飛嘴巴一張,正要告訴她什麼事,抬起眼皮瞅見從雲一臉期盼的表情,靈活的眼珠子轉了幾下,痞子飛掩飾性地揮揮手打發她:“大事就是大事,問這麼多幹嗎?你以為男人都跟你們這些娘們似的,脫掉衣服,躺在床上,張開雙腿,錢就嘩嘩地往身上扔啊。”

“阿飛,有客人。”外面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緊跟著,聲音越來越近:“你過來招待一下。”

坐在花園裡面無所事事的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過頭,視線從前面的管家順其自然地移到他身後那幾名妖豔性感的完美女人。

豔姐?從雲起身,正要跟她招呼,沙婷豔已經伸手一把拉過她的手,對著痞子飛說道:“這個人,我借幾步說話。”

別說幾步,一步都不行!痞子飛欲上前阻攔,面前突然出現兩條白花花的胳膊。

“帥哥,晚上陪我們姐妹兩一起睡覺吧?”說話的正是沙婷豔手下的一對姐妹花,倪紫靜和馮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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