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之因果迴圈】3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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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24

你先把那車伕打發走,別耍花樣,我只不過是不想鬧出
人命而已,不然我隨手就可以把那人殺了,再把你脫光衣服掛在城門上,你要是
想試試的話,那明天全城都會來看看你這個光著屁股的蕭大當家的淫蕩模樣了,
哦對了,你不要以為你事後就一死以示清白就能解脫,你和那老龜公的事,我能
把這淫事讓說書先生在茶樓裡說個長篇的淫豔故事,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怎麼光
著屁股讓那老龜公推車的。」

  這一番話算是徹底把蕭玉若最後一點求救的念頭都撲滅,要是真就如此,就
算她之後自盡,蕭家也將遺臭大華。到時候,母親怎麼辦,玉霜怎麼辦,那登徒
子又怎麼辦。

  就在蕭玉若內心掙扎是否要拼死一搏時,那猥瑣漢子手指一點,她就感覺到
咽喉一溼,隨後就咳出兩聲。車伕再一次確認道:「俞晴姑娘,你沒事吧?要是
身體不適,那我帶你回妙玉坊吧,讓老管事再安排其他姑娘去就是了。」

  聽到那車伕的關心言語,原本已經心若死灰的蕭玉若不由得心頭一暖,可是
看到那猥瑣漢子的狠辣目光後,蕭玉若不敢冒險,唯有說道:「車伕大哥,玉,
俞晴沒事,只是嗓子有點癢而已,那就勞煩大哥先回避一下。日後俞晴再好生報
答。」車伕笑了笑道:「姑娘言重了,這哪裡要什麼報答呢,好了我現在就下車
迴避,俞晴姑娘今晚一人獨自夜出,就萬事小心吧。明天也不一定是我來接姑娘
的了。」蕭玉若的心思已經跌到了谷底,在一尺槍的催促下,才憋出了最後一句:
「謝大哥關心,有勞大哥了。」

  車伕見那姑娘也沒什麼異樣,於是就下了車,頭也不回就徑直走向巷尾。那
微不可聞的腳步聲在蕭玉若的耳中卻是清晰無比,只感覺像是整個世界都離他而
去,落在這個淫賊手裡,到底是如何悲慘的下場,她不敢想,也不願想。

  當車伕已經走遠後,那一尺槍再次點了蕭玉若的啞穴,柔聲道:「蕭大小姐
不必驚慌,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放心,也不會傷了你們的性命,嘻嘻,你和她
這種美人,我怎麼可能捨得要了你們的命呢,最多嘛,也就是讓你們陪上幾天罷
了,嘻嘻嘻……」

  夜幕中,福寧巷子那駕停著的馬車,一個矮小的身影抱起一具柔若無骨的嬌
軀一閃而逝。

                第33章

  荒郊野嶺,一處破敗的廟宇中傳了陣陣呻吟之聲。廟中的佛像已經金身斑駁
倒地,絲毫沒有肅穆莊嚴的氣息,頹門敗瓦,滿布灰塵,月色從屋頂的破口處照
入廟中。反倒是陣陣呻吟浪叫之聲從廟中傳出,能讓人以為是有狐精盤踞,以那
淫聲魅惑過路人,引人走入,從而禍害百姓。

  在月色的映照中,一具雪白赤裸的嬌媚肉體被一個佝僂男子壓在身子肆意馳
騁,浪叫不止,唯有近看才能發現,那被男子壓著衝刺的嬌媚女子,雖然口中浪
叫呻吟,但是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屈辱,更是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發出浪叫呻吟之聲的正是被一尺槍趁機擄走的蕭當家蕭玉若。她不甘地叱問
道:「淫賊,哦,,你不得好死,啊,停下,啊,哦,你不是要帶我去見一個人
嗎?怎麼現在,啊,就在這破地辱我身子了,嗚嗚,你欺人太甚了啊,太深了,
哦,讓我休息一會,啊,都快一個時辰了,哦,我的腳都麻了,哦。」

  一尺槍面對蕭玉若凌厲的眼神中帶著肉慾的媚意,心想:「你這小妞,明明
被老子肏得爽翻了,卻又抹不開面子,嘻嘻,等會要是在你那騷屄孃親的面前被
老子肏到潮噴又是一副神秘模樣呢,還真是期待。」一尺槍一巴掌拍在胯下那極
不安分扭動著的豐臀上,再說道:「騷貨給老子安靜點,老子我先來灌一泡精在
你騷屄中幫你止止癢,不然你現在這身子,繼續憋下去你怕是就變成個滿腦子只
想喝男人精液的淫蕩母狗了,若是不閉嘴,老子稍微運一下功,再狠狠幹你個把
時辰不是問題,就是不射你也奈何不了老子,她孃的難得當會善人還好心被當狗
肺了,肏死你,肏死你,蕭當家是吧,大小姐是吧,老子肏的就是小姐,肏. 」

  蕭大小姐屁股捱了結實的一巴掌,紅印浮現。身子吃痛後果真安分了下來,
隨著那淫賊的不斷加快衝刺,那恐怖的粗長肉棍就在蜜穴中飛快的抽插,渾身酥
麻又極度歡愉,現在唯一能讓她保留一絲清醒理智的只是她與那淫賊素未謀面,
但卻對她極為了解的那神秘感,蕭玉若知道這淫賊定然是盯上了自己,而且極有
可能對最近幾天她與老龜公的豔事也掌握其中,雖然不知道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但這身子被他欺辱褻玩是已成事實。蕭玉若雖然一直在那粗長肉棍的抽插下呻吟
浪叫,但那是身體無法抗拒的愉悅快感,如果連神志都沉迷其中,她怕自己會一
直墮落下去,最終沉淪在肉慾的旋渦之中無法自拔。

  就在一尺槍越來越快的大開大合抽插肉穴的過程中,蕭玉若高昂的呻吟聲都
傳出破廟很遠,如若不是夜深人靜,這裡又是極為偏僻,定然會迎來不少過路人
圍觀。一尺槍一邊把雞巴深插在那蕭玉若極為滑溜的騷穴中,果然這蕭家女人不
是一般地騷,母女兩的騷水都不是一般地多,隨著雞巴在肉穴中不斷飛快進出激
晃起的淫水聲噗嗤噗嗤地響起,比那大小姐竭力忍耐著發出的呻吟聲更為讓人興
奮,果然身體才是最誠實的。嘴上再怎麼拒絕反抗,騷屄裡的淫水可曾少過半點,
還不是那騷穴被雞巴抽插刺激得淫水直流。一尺槍看著時候差不多,也玩了一輪,
就不再忍耐射意,胯下精關鬆開,隨之邊插邊喊道:「灌滿你那騷穴,都給老子
接好了,肏死你,肏死你,射射射射射死你個騷貨。」

  伴隨著辱罵的就是那滾燙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從馬眼噴發灌滿在那溫暖的肉
穴腔道之中,其實以一尺槍胯下那雞巴的尺寸,若是整根沒入深插,必然可以攻
陷那肉穴深處的子宮深處,但是一尺槍這次肏幹全程都刻意讓蕭玉若保留著那最
後的防線,只是不時以龜頭頂開子宮口,讓半個龜頭堪堪抵住那子宮窄口,但那
只突入半個龜頭的深插已經讓蕭玉若目瞪口呆,這淫賊吶肉棍竟然,竟然能插到
那般程度。

  一開始在那馬車車廂中蕭玉若當然看不清這淫賊有可能耐,只以為是個大膽
的淫賊,後來被抱起擄走的時候,豐臀總是被一戳一戳地頂到,蕭玉若一開始還
以為那是這淫賊藏起來的武器之類的,直到自己身體極癢難耐,這淫賊看著看著,
竟然就把自己帶到這破廟中就地姦淫,就在那淫賊脫下褲子的時候,匆匆一憋,
窺見那淫賊的胯下那根像是短棍一樣的肉棍,蕭玉若心驚膽戰,還不等她反抗,
就被這可惡的淫賊真正地汙了身子,那可怕的肉棍超出了蕭玉若的想象範圍,那
實際被插入後肉穴的撕痛讓她冷汗直流,渾身發抖。正當蕭玉若疼得眼淚直流,
以為自己身子快被撕裂的時候,一尺槍那佝僂的身體就抱住蕭玉若豐滿的肉體不
動,渾身發抖悽慘叫喊著的大小姐才感受到一股暖流從那淫賊身體傳來,下身蜜
穴的疼痛才開始緩解,甚至在那淫賊開始緩動胯下抽插後,慢慢變得酥麻,像是
被撓到癢處一般。

  蕭玉若不會武功,不知其中變故。實則卻是一尺槍縱橫花叢多年,論對淫藥
的理解,也算是行家裡手,他看出了這蕭大小姐絕對是身中淫藥,而且抱住她的
時候,他還順帶把了一下脈象,發現其脈象奇怪,但這絕對不是正常事,如果再
不管管,這蕭大小姐可能會被淫藥入腦,到時候就是個只為搖尾磕憐求歡的肉慾
母狗痴呆了。但是一尺槍不知道她中的是何種淫藥,竟然如此霸道,但是這些淫
藥都有個共通之處,要緩解壓制或是清除,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男女肏幹,以
釋放抒發身體中的情慾便是。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一尺槍也暫停趕路,把這可伶
的騷貨帶到這破廟中,先肏上一回,就當是自己先試試貨了,可惜那騷貨身子不
經肏,就連她的騷浪孃親都比不上,自己不得不再運功渡一些內力過去,不然肏
起來還得畏手畏腳的沒甚滋味。

  蕭玉若不知道下身疼痛的減輕是那淫賊直接渡給她內力所致,只是覺得那種
暖流極為舒服,源源不斷地流淌經過四肢百骸,整個人如飄浮在雲霧中一般,蕭
玉若難以啟齒的感覺就像自身體內都被那暖流來回掃視,但是那種讓人飄飄欲仙
的感覺實在奇妙,加上蜜穴那淫賊的肉棍正加快抽插的速度,這時的她甚至能感
受每一片蜜穴中的媚肉皺褶被肉棍龜頭刮過所引起的快感,蕭玉若在那一尺槍的
內力輔助下已然可以完全適應那巨大肉棍的抽插。蜜穴中不再有撕裂的痛感,剩
下的唯有那比和老龜公鬼混更加刺激的肉慾快感,這淫賊那玩意實在太大,但是
偏偏還這般舒爽,那尺寸光是插入都感覺整個人就被填滿的感覺她相信不是隨便
一個男人就可以給她帶來的。

  只是被一個淫賊乾爽得羞恥感讓她難以接受,剩存的理智提醒她絕對不能表
現出極為享受的模樣。而一尺槍卻一點也不在乎蕭玉若的想法,因為他知道,以
自己玩女人的功夫,這騷貨絕對是爽翻了,就是還抹不開面子,也不著急揭開她
的遮羞布,自己先爽了再說。在濃稠的精液噴發在那騷貨的肉穴中時,蕭玉若被
那濃精燙得花枝招展,口中呢喃道:「不要,不要在裡面,哦,不要。」可是雙
手已經抱住淫賊的後頸,修長的玉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他的腰間,緊緊相擁在一起。

  一尺槍噴發完一次巨量濃精在蕭玉若的蜜穴後,難得耐心地解釋道:「蕭大
小姐,你知道嗎?剛才是我救了你一次了。」蕭玉若氣笑道:「你這登徒子,辱
我身子了還要這般佔我便宜,我蕭玉若是那麼好騙的嗎?哼,別胡說八道,光明
正大承認就是貪圖我的身子不行嗎?」

  一尺槍也沒有惱羞成怒,只是淡淡說道:「信不信由你,你現在是身中一種
不知名的淫藥,所以你那身子極為難癢,如果我不與你交合歡好,待那淫藥入腦,
你很可能就會變成滿腦子只想著求歡的墮落女子了。你現在感覺自己那身子不再
那般難癢了吧?那是我不惜耗費內力幫你鎮壓和抒發部分藥效,但是這藥很奇怪,
剛才我的內力遊走你全身時,發現那是極難清除乾淨的,而且你本來就不是練武
之人,後果只會更加嚴重,越是憋得久爆發的時候就越是容易墮落。我這內力也
不夠深厚,所以只能暫時壓制個把時辰,不過我估計,你這藥效發作一次大概需
要交合十來次才能平息。」「一派胡言,你這淫賊恁多借口,不就是想繼續玩我
的身子嘛。」「呵呵,我要是要玩你那身子還需要找什麼藉口,直接幹就是了,
你難道還能逃出去嗎?不過就是讓你知道,你那姘頭老龜公對你可好了,把這般
霸道的淫藥讓你服下,卻不能滿足你,若是今晚不是我,你肯定徹夜難眠,即便
能熬過今晚,明天也只會更加渴求男人的雞巴來肏你止癢。你不想想自己撅起屁
股求著看到的男人去幹你那騷屄的那副騷淫模樣?」

  蕭大小姐心想若是這淫賊說的是真話,那自己做了那等淫賤下流的事情還有
什麼面目去見人了。雖然心中對老龜公亂來有怨氣,只是這淫賊這番荒謬之言她
也不會盡信,想必是糊弄自己,誇大其詞而已。不過那身子裡面原本深入骨髓似
的奇癢在被他弄了一回後,的確是緩解減輕了不少,蕭玉若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
畢竟現在還在這淫賊手中一時也無法脫身,就沒必要激怒他反而會對自己不利。

  大小姐唯有捏著鼻子認了,暫時不再糾纏這話題,詢問道:「淫……這位俠
士,既然現在已經幫玉若壓制了那淫藥,你也舒服了一回了,俠士不如就此讓小
女子離去,放心,玉若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俠士出手幫過我,我定當有厚重
回禮,真金白銀當然少不了,就算,就算俠士想再要一次小女子這殘花敗柳之身,
也不是不可的。只是,煩請俠士保守這秘密,若是傳了出去,我蕭玉若就是沒了
名聲不說,蕭家的生意定然也會大受影響,到時候就是想給俠士重禮也可能會力
不從心了,而且說出去對俠士也沒有什麼好處,俠士既然瞭解玉若,想必也知道
我所嫁之人是哪位了,沒必要一拍兩散,不是嗎?」

  一尺槍心中好笑:「我當然知道你那男人就是那林三,但是我連那寧仙子都
上過了,多你一個算得了什麼,所謂債多不壓身,真要有被算賬那天,我能把那
林三的女人都玩一遍的話,怎麼算都不虧,哈哈哈。」一尺槍富有深意的看了蕭
玉若一眼,沒有挑明對方話裡的意思,只是說道:「我當然不會幹那種蠢事了,
而且蕭大小姐啊,你也太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像你這樣的美人,才幹一兩次怎
麼可能會夠呢,你身體裡的淫藥也是霸道,沒得法子,老子我幫人幫到底,唯有
多幹你幾次吧。」

  蕭玉若正要反抗,卻被一尺槍一把抱起,滿口黃牙的臭嘴就堵上了她的香唇,
舌頭橫蠻地撬開了皓齒進攻侵犯著她的檀口。蕭玉若知道現在抵抗也是徒勞,唯
有任由這淫賊施為,實在她體內的淫藥也再次蠢蠢欲動,發情思春了。一尺槍把
蕭家大小姐吻了個遍後,一把抓起一塊破布,把蕭玉若輕柔是身子抱起,隨後雞
巴擅自就插入了仍在緩緩流出白濁精液的蜜穴中,把美人固定在身上,兩具赤裸
身軀就被包裹在破布中。身形掠出破廟。蕭玉若被這淫賊大膽和瘋狂嚇到到,急
嚷著讓他停止飛掠,羞紅著說道:「你……你要弄就先弄完再走嘛,這樣出去,
要是被人看見怎麼辦,不要,哦,停下,哦,這樣插得好深,哦,我手沒力氣了,
不要,啊。」

  一尺槍讓蕭玉若好好抱緊自己的脖子,然後雙手抱住她的翹臀就在身形飛掠
的過程中不斷抽插起那溼滑的泥濘肉穴。每一次著地都特意重插幾分,蕭玉若的
子宮秘口就在那重插中不斷適應著被強行撬開的尺度。

  夜幕下一團破布在蹦跳著如鬼魅般出沒。不時還有陣陣狐媚的呻吟之身,在
那團破布落地經過之處留下點點水跡,在月色照映下泛出些許銀光。

  要是被夜間趕路之人看到這一幕,只以為那是隻未化形的狐妖在奔走,尤為
滲人。

  白馬寺中,今夜留宿的香客不多,只有兩位,然而留下來的兩位似乎全然沒
有睡意,此時都在一間較大的客房中,並非寺中的廂房緊缺,而是被方丈大人安
排在一起了,晚上兩位施主要做夜課,現在,一人已累癱在地上昏迷不醒,剩下
那位仍舊虔誠地做著那世人眼中香豔無比的夜課。「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啊啊咿呀
咿呀。」「郭施主果然還是比那姚施主有佛緣,呵呵,姚施主才受了八位弟子的
渡種就受不住了,但我看你,至少還能再來八個都不成問題。」方丈口中的郭施
主自然就是蕭夫人,此刻的她正雙腳大開,騎坐在一位年輕僧人的硬挺肉棍之上
不斷扭動的肥美的豐臀,蜜穴中泛起的白漿流到那肉棍下面將之打溼,蕭夫人香
汗淋漓,但精神和氣色一點都看不出疲態。因為在她面前還有另外一個僧人把胯
下的肉棍聳立於此,蕭夫人很自然地就把那肉棍含入嘴裡伺奉舔硬。聽到那同樣
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方丈說著近乎調侃的言語,蕭夫人只是媚眼一撇方丈,也顧
不上反駁,專心至致地舔弄著那年輕的肉棍。

  年輕的肉棍,果然還是比較耐玩,雖說在技巧方面沒有那麼多花樣,但是最
大的優勢就是夠硬,夠勁,似乎怎麼榨取也過分,房內不算方丈在內,仍舊有十
六位赤裸身子的男性僧人在此,因為那姚夫人已經昏迷過去,對於他們來說少了
很多樂子,現在去幹這次一等的媚肉,沒甚意思,所以他們都圍在了仍舊奮戰的
蕭夫人身旁,等著再幹幾次這豐腴成熟的美人。

  渡厄方丈正在閉目養神中,突然眉目一睜,吩咐道「釋賢,你把姚施主帶回
房中,今晚就隨你施為了。」那位法號釋賢的小僧人聽聞後面露不捨,但是又不
敢違逆方丈的吩咐,於是雙手合十道:「謝方丈賞賜」。然後把那昏迷中的姚夫
人扛在肩上,退了出去。渡厄拿下一條黑布,一手甩在那蕭夫人胸前掛著,又吩
咐道:「把蕭施主的眼睛蒙上。」弟子們不明所以,照辦便是,待蕭夫人被蒙上
了眼睛後。渡厄才咳嗽了兩聲,隨之一團讓人驚駭的布團出現的大開的房門口前,
只見那布團甚是詭異,下面兩條短小乾瘦的毛腿在行走,上面居然還有兩條白皙
的長腿分開倒掛著裸露在那破布外面,一對白花的肉臀中間竟然有個人頭突出。
破布覆蓋著的身體甚為臃腫,道不盡的詭異。

  眾人聽聞動靜後都回頭一探究竟,卻是被眼前這一幕嚇得丟了半魂。有個膽
子大點的中年僧人怒喝一句:「何方妖孽,敢在此逞兇!」正欲上前出手,卻被
渡厄喝止:「住手,那是你惠濟師叔,師弟,你就別裝神弄鬼了。」

  只見惠濟嗤笑一聲,隨後運功一把震碎了破布後,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來
者正是那神出鬼沒的惠濟師叔,好傢伙,這師叔居然把一具性感的媚肉嬌軀倒吊
著掛著身上,那美人的美首被摁在他胯下,不得不含弄著師叔那巨大的雞巴,被
雞巴深插喉嚨,兩條修長的肉腿已經無力舉起,唯有雙腿大張任由垂落,如『個』
字般貼附在他身上。眾人看著師叔不知從哪裡又弄來一個光看身材就已經無比誘
惑的美人,紛紛心思急轉,尤其是那躺在地上的小僧,看著那白皙的肉體,胯間
的雞巴竟然暴漲了一圈,極為興奮,忍不住就雙手墊起蕭夫人的豐臀,竟是把她
抬起到雙腳離地,然後腰間發力,急速死命地往上頂胯,在蕭夫人那騷穴中瘋狂
抽插的雞巴帶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濁淫漿。蕭夫人被身下突然發狂的小僧頂得嗷嗷
大叫,卻又不肯放過口中那另一根火熱的雞巴,猛得吸允,就連雙頻都凹陷下去,
仍舊死死地含住那雞巴不停地以香舌纏繞伺候著雞巴,唯有沉重的呼吸悶哼聲從
鼻喉間發出。

  這般猛吸也讓被口舌伺奉雞巴的另一位僧人舒爽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雙手
就抱住蕭夫人的顰首飛快地往雞巴根部摁去。男根底部的胯間激烈碰撞豐臀的啪
啪聲讓那位被倒掛許久已經頭暈目眩的美人清醒了幾分。被惠濟帶來的就是蕭玉
若,是那位正矇眼被雞巴瘋狂頂刺抽插騷穴的蕭夫人她的親生女兒。不過暫時母
女二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蕭夫人是被蒙起了雙眼看不見,現在只想著讓身下
衝刺的雞巴再頂得深一些,快一些,讓那美妙的肉體碰撞聲更響亮一些。蕭玉若
背對著眾人,嘴裡仍舊被迫含住那淫賊恐怖的粗長雞巴,能不窒息就已經是上天
保佑了,聽到這肉體的碰撞聲,大小姐只以為自己已經到了那淫賊的淫窟,那可
能是又一位被俘虜而來的哪家不幸女人在被欺負了。

                第34章

  惠濟那乾癟的瘦手看似文弱無力,卻是能單手就穩穩摟住那蕭玉若,讓她動
彈不得,胯下的雞巴飛快地抽插著那小口,蕭玉若被深喉抽插頂得十分難受,雙
眼無神微微翻白,乾嘔連連,不少唾液和白濁從檀口中流出,倒流到臉上,本來
精緻美豔的妝容都被那混濁的唾液化去了大半,眼影潰散,狀若瘋婦,要是這模
樣在大街上,與那女乞丐無疑,絕無人會相信這就是大華的頂級商號蕭家的現當
家蕭玉若。惠濟一手扶住摟住她的腰肢固定,一手在摳玩著那朝天凸起的騷穴,
在不停的扣挖下,騷穴噗呲噗呲地噴出一大片淫液飛濺而出,噴灑落地,如同噴
泉一般。眾弟子見此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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