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的年華】(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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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26

往往會佈置許多迷惑路線,在繞遍大半個城區後,直接往最狹窄密閉的巷道里鑽, 保證沒有任何追蹤者能察覺到。

  在被檢查身體的時候,聶海棠比以往都要緊張,那個叫代霞的姐姐,竟將追 蹤器塞進了她的陰道內,防止被察覺出來。

  幸好,這位司機沒有像以往那樣檢查得十分細緻,也因為聶海棠是熟人所以 才比較放心。

  而事後,趙毅順不僅讓她吞服避孕藥,還要裡裡外外徹底洗乾淨,不留下任 何痕跡才放她離開,每次補償1萬元現金。

  這些錢她一點都不敢用,全部放在了家裡房間的衣櫃暗格裡,裡面足足有1 5萬現金。

  她想起代霞姐姐的叮囑,這是一次很重要的執法任務,全城特工都已經出動, 就等著將趙毅順緝拿歸案。

  她對趙毅順其實沒有多少感情,更多的是懼意,不敢有任何忤逆,如今能擺 脫趙毅順的絕好機會來了,只要將他送進監獄,自己就能徹底恢復自由之身。

  司機兜兜轉轉了一個小時,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聶海棠也不清楚這附近是 什麼位置,到處是逼仄矮破的巷道。

  她順著指引,進去了一處民宅內,裡面沒有開燈顯得幽暗詭異,她走上樓梯, 到了二樓房間裡,按照正常計劃,趁著趙毅順沒有來,她需要將追蹤器掏出來及 時扔掉。

  「你來了,肚子餓嗎?」

  趙毅順的聲音從床上突兀傳來,因為房間裡沒有開燈而嚇了她一跳。

  當床頭燈亮起時,聶海棠才看到一身赤裸的趙毅順,他臉上的皺眉偏多,三 角眼,顴骨微凸,頭髮已經有不少泛白,身材卻十分瘦削,露出硬朗的肌肉線條, 胯下的陰莖沒有勃起歪在一邊。

  儘管已經見過他的裸體許多次,她依然生澀地轉過頭,不敢細看,輕聲說: 「爸,我以為你要晚一點才來。」

  趙毅順爬了過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輕嗅著她雪頸領口裡傳出的芬芳,聲 音帶著低沉:「這段時間可都沒有操你,忍不住了。」

  他的手輕而易舉地拉開她的外套鏈,將手沿著領口伸進去,輕鬆地握住鼓起 的飽滿,依然是熟悉的手感,讓他十分迷戀。

  他想起了兩人的際遇,至今仍覺得不可思議。

  去年秋天,他被校方邀請,參加了一個消防科普的分享講座,散場已經是晚 上11點,他獨自沿著校園散步。

  在路經一處公共廁所時,他走進男廁解手,卻聽到了最裡面的隔間傳來壓抑 呻吟的女孩呻吟。門鎖因為壞掉只能虛掩,他輕而易舉開啟,便看到了一個15 歲左右的女孩,倚靠在牆壁上,白色連褲襪被褪至膝蓋,一雙手指在下體玉縫外 使勁按揉,另一隻手輕輕撫弄自己的胸部,她因為閉著眼睛,甚至都沒有第一時 間發現趙毅順站在自己面前。

  等她發現時,整個人如受驚小鹿,眼眸裡全是驚恐,尤其趙毅順還穿著一身 筆挺威嚴的警服,就彷彿是犯罪時被逮個正著的罪人。

  趙毅順至今還記得,她因為害怕,甚至忘了褲襪提上去,將裙子捋平,就這 樣任由下體暴露在他面前,渾身劇烈顫抖,就如砧板上的肉,任人拿捏。

  那一刻他口乾舌燥,幾十年的老刑警閱歷,讓他知道了眼前女孩是極為膽怯 的性格,而且特別溫順聽話,性慾卻十分高昂,甚至跑到男廁所裡發洩慾望。

  那晚,他用手指幫女孩達到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高潮,當女孩癱軟在懷裡, 嬌聲嬌氣地說自己還是處女時,他就產生了強烈的征服欲。

  整個過程他還用手機拍成了錄影,之後順理成章,幫女孩成功破處,兩人就 這樣成為了炮友關係。

  如今和聶海棠做了十幾次,他仍然對這副新鮮肉體產生強烈的性致,只是眼 神里有一絲陰霾。

  聶海棠沒有抗拒他的撫弄,內心充滿了擔憂,仍在思考著如何將追蹤器從陰 道里取出扔掉,可四周的窗已經完全封死,密不透風,而且覆蓋上一層黑色遮光 膜……在趙毅順這個老刑警面前,做這些小動作已經毫無意義。

  只一瞬間,她的校服校褲就被脫光,只留下了粉色胸罩和內褲,眼看趙毅順 要扒掉內褲,她的心情更為緊張,語氣甚至帶著點顫抖:「爸,我……我想先上 洗手間,我……」

  趙毅順略微皺眉,隨後笑了起來:「乖女兒,爸爸幫你吧。」

  聶海棠想說不用,可她的內褲被迅速脫下來,然後整個嬌小軀體被趙毅順託 在懷裡,雙腿呈M字開啟,就這樣被託到蹲廁上。

  如此羞赧的小便姿勢,讓聶海棠完全沒有任何尿意,而且由於姿勢問題,她 已經隱約感受到卡在陰道里的追蹤器有滑出來的跡象,讓她更為害怕,只期盼著 代霞姐姐和特工叔叔趕緊衝進來拯救她。

  在勉強濺射出一絲尿液後,聶海棠全身已經使不上勁了,最後胸罩也被摘下, 兩個滑嫩的白兔彈躍而出,被一雙手掌揉搓著,她忍不住發出輕吟。

  趙毅順開啟花灑,兩人沐浴在水花下,開始淋浴。

  在這處民房的50米開外,有一座稍高的民樓,窗戶上正架著一個高畫質長距 攝像頭,旁邊還有許多移動的監聽裝置。

  蕭黛略顯煩躁,在室內來回走動,握著拳頭:「這老傢伙,簡直狡兔三窟, 現在連門窗都封鎖得嚴嚴實實,還怎麼拍啊!」

  木子知道主子的憤怒心情,在旁邊不敢吭聲。

  監聽裝置裡,持續傳來洗浴聲和男人的調戲聲,不一會兒就安靜了,然後是 衣物和床單的摩擦聲,讓蕭黛聽著很煩,乾脆摘下了耳機,親自來到攝像機面前, 試圖在漆黑的鏡頭內找出點證據。

  此時的聶海棠,已經換了一身情趣學生裝,薄透的水手服可以清晰看到衣領 內的瑩白柔乳,兩顆挺翹的乳尖粉紅欲滴,在暖黃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裙襬 很短,只能遮住美腿根部,露出少女的玉縫蜜穴,一雙長筒黑絲襪讓玉腿更加細 膩柔滑,黑絲襪內的嫩足嫵媚透現,既有少女的純又有制服搭配的欲。

  無論嘗試了多少次,趙毅順都很懷念少女的肉體滋味,他躺在床上,肉棒高 高聳立,瞅著少女在為自己口交,口技十分生澀,她一隻手托住棒身固定,嘴唇 輕張,上下吞吐著,不時會碰到牙齒。

  然而這種生澀的觸感正是趙毅順所希望的,太過熟練的口技,反而沒有了激 情,他輕輕撫弄著聶海棠的玉乳,雖然不大,可因為重力微垂而握在手裡恰當好 處。

  聶海棠很認真地幫他口交,腦海裡已是空白一片,甚至帶有點恐懼。因為就 在剛剛,趙毅順竟然從她的陰道里一陣搗弄,輕而易舉地就將追蹤器拿了出來, 並放在床頭邊。

  他既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表態,而是繼續讓聶海棠口交,神色極為自然,仿 佛早已料到了這一切。

  口交了許久,趙毅順示意她自己坐上來。

  聶海棠深吸一口氣,雙腿緩緩張開,柔手抓住肉棒,讓龜頭緩緩抵在花穴附 近,在陰阜和肉唇之間來回磨蹭,上面全是蜜穴內流出來的淫液,而且比以往分 量都要多,在如此緊張的心態下,她只覺得陰道更敏感,也更加渴望。

  當龜頭緩慢頂開兩瓣肉唇,一點點擠進去時,聶海棠忍不住皺眉,身子努力 往下坐,讓蜜穴完整吞沒了肉棒,發出沉悶的噗嗤聲。

  每一次她將肉棒吞進蜜穴時,都能將裡面的肉壁撐得鼓脹,尤其當那龜頭頂 到花穴深處的子宮口時,本就嬌嫩的花心不堪折磨,讓她忍不住顫抖嬌羞,晃盪 的玉乳起伏不停。

  趙毅順露出愉悅的表情,輕輕撫弄她的翹乳,隨著他不斷的刺激抓捏,女孩 的胸脯已經比一年前大了一個尺寸。

  他溫聲說:「女兒,好戲即將要上演了。」

  「好戲上演?」

  蕭黛戴著耳機,重複著這句話,竟感覺有點不妙。

  而在這座民樓附近,一夥神秘的黑衣人物悄然出現,為首的正是白鷹,阿薩 辛的執行組長。

  他抬起頭,天空烏雲密佈,群星消失不見,幾滴水花濺落在了自己臉上,沉 思了會,說出一句俄語:「下雨了。」

  隨後,他打出一個暗號,所有成員迅速散開,消失在黑夜中。

  幾乎在同一時刻,蕭黛便感受到強烈危機,知道自己中了陷阱,急忙將錄音 裝置裡的磁帶拔出,對場上的十多人迅速下達指令:「快撤,被埋伏了!」

  「咻——」

  兩根暗箭從窗外射進來,瞬間殺死了兩名保鏢,緊接著更多的暗箭如疾風暴 雨般,覆蓋了整個屋子,猝不及防下,已經有四名保鏢倒地不起。

  之後,槍聲連綿不斷響起,許多保鏢藉助掩體反擊,蕭黛身邊的兩名忠誠保 鏢是木子和剛子,他們用覆蓋全身的防護甲來掩護蕭黛離開。

  剛子衝著場上眾人大吼:「別戀戰,從後門離開!」

  一夥人開始且戰且退,而跑在最前面的蕭黛已經來不及暴躁,她反覆思索著 自己究竟漏了哪個環節,腳下逃竄的速度並不慢。

  她本身不像自己姐姐那般身手了得,就只有在跑步這一技能上瘋狂加點,如 果說以前能喘著氣跑個800米,現在跑個兩公里不成問題。

  然而白鷹帶領的殺手早已遍佈幾個巷子,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蕭黛看到屋 簷上的他後,頓時明瞭:「媽呀,原來你們真的是一夥的。」

  白鷹笑了笑,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回覆:「蕭小姐,很意外麼?」

  蕭黛搖頭,沒時間和他閒聊,轉頭就跑:「拜拜,有空再聊。」

  兩側的保鏢掏出手槍立即射擊,但從天而降的殺手如黑夜中的利刃,準確地 落在他們頭上,手腕上的袖劍輕鬆刺透了喉嚨,保鏢們一個個捂著鮮血噴湧的窟 窿倒在了地上。

  剛子的近身格鬥能力相當出色,和木子的精準槍法配合,掩護著蕭黛逃離巷 道,白鷹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追著,把蕭黛當成了獵物,如今正耐心地收攏圍捕。

  蕭黛有點焦慮,對木子說道:「快通風報信,喊多點救兵過來。」

  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保鏢一個個像稻草人般倒下,趴在地上痛苦掙扎最後死 去,蕭黛不忍回看,眸子裡除了悲憤還有一絲怯意,幸好身邊的兩大「子」級別 保鏢讓她多少感到安全。

  發生在巷道里的槍擊追逐戰,在瞬息之間發生,但詭異的是,即便動靜如此 之大,卻沒有任何一個居民出來檢視,甚至沒有任何一絲聲音發出,任何亮光閃 現,就好像這裡是被荒廢拋棄的村鎮。

  蕭黛的心越來越沉,趙毅順為了把她抓住,竟然連地點都精準算好了,選在 一處荒無人煙的郊區裡,再配合阿薩辛刺客的圍獵,這次她很可能凶多吉少了。

  「二小姐,電話不通,這裡訊號很差!」

  聽著木子的話,蕭黛內心更為煩躁,她奪過手機,開始撥打報警熱線,作為 一名黑社會頭領,她在這時候能想到的最簡單號碼就是這個了,然而一如既往地 沒有訊號。

  在激烈追逐中,蕭黛三人每次都闖進破舊民宅,試圖躲匿在角落裡,隱藏自 身蹤跡,然而幾乎每一次都能被阿薩辛刺客追上,讓蕭黛懷疑是不是自身被安裝 了追蹤器。

  她低頭看了看手機,才發現訊號欄竟然顯示沒有插入SIM卡:「咦,這手 機為什麼……」

  這時,白鷹踏進客廳時,笑著說:「遊戲結束了,別玩。」

  剛子怒目圓瞪瞬間衝了上去,想著擒賊先擒王,可突然,他的後腦勺出現一 個槍洞,鮮血從他額頭噴濺而出,灑在了前面的牆壁和地毯上,連帶著白鷹的臉 龐都沾了一絲血液。

  白鷹有點不滿,輕輕擦拭眼眉:「你槍法退步了。」

  剛子用盡最後力氣回頭,卻看到了木子冷著臉,手上的槍口對著自己。他再 望向同樣震愕的蕭黛,嘴裡本想說點什麼,卻一個字都念不出來,整個人便轟然 倒在地上。

  白鷹緩緩走過來,對木子說:「錄音筆記呢?」

  木子沒有理會愣神中的蕭黛,從她衣兜裡拿出一個物品,走到白鷹身邊,遞 給他:「幸不辱命,儲存完好。」

  白鷹檢查了一下手裡U盤形狀的錄音裝置,笑著說:「沒有損壞,很好,可 以和趙先生談筆好價錢了。」

  蕭黛仍然癱坐在地上,雙眸微垂,臉色變得僵硬蒼白,完全失去血色,腦海 裡不斷浮現剛子倒地那一刻念出的唇語——為什麼。

  瞬息之間,以往的所有疑惑,所有完美計劃裡出現的漏洞,這一切似乎都有 了答案,這個她最信任,可以說幾乎最瞭解自己的貼身保鏢木子,原來是一名臥 底。

  她仍記得,當初設局狙殺趙恆的時候,就因為提前洩露了風聲,導致趙恆躲 過必死局面;

  她仍記得,家族佈置在各地的安全屋和儲備所,甚至許多埋伏在政府裡的暗 線,幾乎在某個時間段裡被警察一窩端;

  她仍記得,姐姐蕭雪在徹查蕭遙會時,幾乎將所有人員的底細都查了個遍, 只要有某一刻的時間和任務對不上,就要拉出去槍斃,寧可殺錯不可放過,而木 子的時間日程恰恰出現了漏洞,她本著保護自己身邊人的意願,幫忙修改包庇, 讓木子成功躲過了一劫……

  蕭雪不止一次提醒過她,除了父親和她,不要輕信身邊任何人,可蕭黛只當 作是耳邊風,如今一切都應驗了,自己最信賴的左膀右臂,一個被殺,一個叛變。

  她輕聲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姐姐,你說得對,可惜……是我太天真了。」

  白鷹晃動著手上刀柄,表情有點疑惑:「什麼?」

  木子看了看地面上一動不動的屍體,隨即注視著蕭黛,而後者也抬起頭來, 兩人四目相視。

  蕭黛的眸子再也沒有往昔那般神采靈動,黯淡無光,卻仍透露出凝視之意, 像是要穿透木子的腦殼,直戳她靈魂深處。

  木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或許是愧意或許是心虛,她不再對視,頭偏向了一 側。

  蕭黛有些自嘲,眸子逐漸被哀傷覆蓋:「至少,你內心仍然有一絲內疚,這 就夠了,沒事……我原諒你了。」

  「但,我也絕不會落到你們手裡的。」

  蕭黛笑了笑,用盡最後力氣,從懷裡迅速掏出一把精緻的左輪手槍,對準了 自己胸口,扣動扳機。

  「砰——」

  槍聲再一次劃破寂靜的巷道,傳到了聶海棠耳裡,從剛剛到現在,她已經聽 到了無數槍聲,一開始還很害怕,內心有過許多困惑,但見趙毅順從頭到尾都沒 有理會,她也就不敢表現出來。

  此時她側著臉,雙腿搭在了趙毅順的肩上,承受著他的新一輪撞擊,發出連 綿不絕的呻吟,一雙黑絲嫩足死死勾纏著他的脖子,好讓自己的嬌小身軀承受老 頭衝擊,併發出一聲聲嗚咽。

  趙毅順前後抽插了大半個小時,體力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肉棒每一次從蜜 穴內拔出,都能將嫩肉從膣道內拉出來,而上面沾滿了許多白色蜜液,甚至形成 泡沫,隨即又整根沒入,發出一絲絲沉悶噗嗤聲。

  「爸爸……好難受……好深……啊……」

  乖女兒的嬌吟,刺激著趙毅順的敏感神經,在最後關頭,他從蜜穴裡拔出肉 棒,遞到了她嘴邊。

  聶海棠順從張嘴,儘可能地將肉棒整根含進去,直到觸及喉嚨深處時,眼淚 忍不住流下來。

  大股精液噴射而出,灌進了她喉嚨裡,而又因為呼吸不暢,甚至有一絲精液 流進氣管裡,讓她劇烈咳嗽,卻掙扎不了,或者說不敢反抗,生怕趙毅順會生氣。

  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的小男朋友,往常兩人在學校最多就是親嘴拉手,記得 他還說自己的嘴唇很甜,水潤有彈性,讓她開心了好一段時間。

  如今自己的櫻桃小嘴卻被迫張到最大,含著別人的腥臭肉棒,讓她既屈辱又 感到格外興奮,略微紅腫的蜜穴忍不住湧出更多愛液,沾溼了床單。

  按照往常習慣,等射精完成後,趙毅順就會將肉棒拔出來,但這次他遲遲沒 有拔出來,一直停留在她喉嚨裡,卡著氣管讓她幾乎要窒息了,臉蛋原本就很紅 潤,如今竟開始漲紅,一雙黑絲美腿不住抖動,足趾使勁摩擦床單,柔手輕拍趙 毅順的手臂,像是在求饒,喉嚨裡發出低沉哀鳴。

  趙毅順的眼睛充滿了殺意,眼見女孩逐漸窒息,眼眸裡全是哀求之意,終於 收斂起殺心,將略微疲軟的陰莖抽了出來。

  也幸好女孩從始至終都不敢咬他的陰莖,否則他會毫不猶豫撕爛她的下頜。

  「咳咳——」

  呼吸到新鮮空氣後,聶海棠宛若重獲新生,側著身子不斷咳嗽,做出乾嘔姿 勢。

  趙毅順的話語從旁邊傳來:「記住了,以後若是違抗爸爸,那下場可就比現 在難受多了,知道了嗎?」

  聶海棠緩過神來後,嚇得整個人蜷縮起來,不敢看他,顫抖著點頭:「爸爸 ……我知道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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