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慈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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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30

5孝子點
與媽媽一起打遊戲1小時——50孝子點
保佑一次選擇題百分六十正確率——20孝子點
判定熬夜健身屬健身效果——10000孝子點
無第四人可變身一次奧特曼——500孝子點
獲得一次古娜拉黑暗之神/巴啦啦能量之眷顧——500孝子點
夢迴……』

浴巾擦乾身體,一邊穿衣服一邊戀戀不捨地看著商城。嘖嘖嘖,10次打掃衛生1孝子點,也就5000次衛生,一天三次,也就10年左右就可以變身奧特曼,還不能被第4人看見,可真是個寶貝。

滾滾滾!屁用沒有。奧特曼那麼大,不讓人看見,去外太空變啊,沒氧氣怎麼辦。

擦乾身子穿好衣服,感覺不高興的鐘星星頭撞了兩下牆壁,瞬間腦清目明。這樣不更好嘛,否則遲早是個禍害。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內褲搓洗擰乾掛晾衣杆,其它衣物放入洗衣機,鍾星星又在餐桌上與媽媽練習語言的藝術。
葉玉:你爸加班,我們先吃。
鍾星星:哦,媽,你做菜真好吃!我吃一輩子也吃不膩。(不知在誰身上加班呢。)

葉玉:學習進度能不能跟上
鍾星星:還好。

葉玉:你手機又沒電了?
鍾星星:不知道啊,我一直放書包裡的。

葉玉:怎麼那麼晚回來。
鍾星星:今天和同學去打球,在學校天天學習,累死了。

葉玉:哦?你這個同學煙癮真大。
鍾星星:……吃飯吃飯,菜真好吃,媽,你別攔我,我今天要吃三大碗!
……

圍追堵截,無中生友,不動聲色,負飯請罪。

鍾星星大敗!無奈吃了三碗半,飯後在小區又和老媽走了幾圈,一邊走一邊被訓,回家就癱在沙發上耍手機,好累好累啊,想哭。休息了好久,打了幾把王者榮耀,鍾星星突然想起剛才在小區散步無意看到懷孕婦女給哭鬧的嬰兒餵奶,嬰兒一喝就不哭了,難道母乳就那麼好喝嗎?

視線不由看向盤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老媽,端正的坐姿,天藍色的衛衣遮掩不了胸前驕傲的挺拔,被撐起一個美妙的弧度,而傲人胸懷下空蕩蕩的小腹顯得兩團飽滿愈加豐潤。
  
鍾星星心裡升起異樣的騷動,別說嬰兒有奶吃就不哭,換我現在也一樣。
  
不過,母乳到底是什麼滋味?忘了。
  
葉玉感受到旁邊灼熱視線,轉頭就看見兒子一隻手撐著下巴,頭一點一點地,臉上嚴肅的表情好像在思考什麼了不得的大問題。當然,要是眼睛不瞪那麼大就更像了,現在看起來就是一隻忘記會游泳的呆頭鵝,傻里傻氣。

屋外黑夜被五顏六色的燈光劃得支離破碎,屋內卻是單調的護眼暖白光,鍾星星從沙發上爬過去抱著葉玉的腿,仰著頭說道:“媽,我想喝奶。”
  
“冰箱裡有,自己去拿,我打個電話。”葉玉沒想其它的,在書房拿了檔案回客廳,見兒子不依不饒,葉玉面色一正,把食指豎在唇邊。
  
“噓!”
  
鍾星星頓時安靜下來,這是母子間的規矩。電視機開啟靜音,葉玉一邊與大姐核對資訊一邊看著電視劇。
  
差不多半小時,葉玉打完電話,看著一旁兒子還在討好地望著自己,烏溜溜的眼睛裡閃爍好奇和興奮,她有點疑惑。
  
“冰箱裡有純牛奶和酸奶,要喝自己去拿!”
  
鍾星星撓撓頭,眼神亂飄,慢吞吞地開口:“媽,那個,不是喝,是吃”。
  
“管你喝還是吃,但是記住啊!
你要再敢拿去洗澡,我就讓你把它們全喝下去。”
  
鍾星星見老媽還沒懂,急了。
  
“哎呀!媽,不是牛奶酸奶,我是想吃人奶!”說完還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小臉通紅。
  
“想吃人奶。想吃人奶。……”,葉玉面容呆滯,眼神渙散,素白的耳根子羞紅,花了半分鐘才理解並確認剛才聽到的這句話。片刻之後,她拿著遙控器關閉電視靜音,跑到廚房拿了一袋純牛奶丟在茶几上,雙手抱胸,白玉雕像般的臉蛋神色冷漠,渾身散發出寒氣,居高臨下地瞪著鍾星星。
  
鍾星星皺眉,委屈地開口:“不要這個,我想吃人奶”
  
“我看你怕是想吃人血。”
  
“不是,我……”
  
“喝!”

鍾星星不情不願地拿起純牛奶,身上從內到外散發著抗拒,剛才吃得飽飽的,現在他回憶起被純牛奶支配的恐懼,又腥又不甜,喉嚨幹蠕幾下,抬頭望向冷臉示意繼續的媽媽,強忍心裡不適,深呼吸,深呼吸,以莫大的毅力喝了下一小口。

不加糖的純牛奶順著吸管進入嘴裡,鍾星不敢細細品嚐,那會出事的。用力地直接嚥下去,沿著喉管到達……

嘔!

鍾星星吐奶了,從鼻子,嘴巴都冒出來,灑在茶几和沙發上,當然,面前居高臨下的葉玉也沒有逃脫,噴得褲子上一大堆白濁液。

然後,毫無意外地收拾了鍾星星一頓,下午的打還是沒躲過去。

經過這件事,母子二人都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事,強求不來的。”



    大一鑽進實驗室的姐姐過年才回來,鍾嘉禮忙於應酬,老家的姑婆辦壽宴,母子二人順便回家給逝去長輩燒紙上香,祭祀供奉,放幾串鞭炮熱鬧熱鬧。
  
  忙裡偷閒,高速免費,葉玉帶著鍾星星,在市場上親手買好香紙鞭炮,糖酒煙茶,便開車趕往老家,爭取晚上回來。
  路上細雪紛飛,在村後上方高速公路服務區停車,下車後發現車頂蒙上一層白霜,穿著羽絨服站在旁邊都感到寒意。
  兩人打了個寒顫,天真冷啊。兩人一隻手揣在兜裡,另一隻手戴著手套拎東西,從高速路缺口處直接走到村子。
  
  “喲!葉家閨女?”
  
  “是我,商大姐。”
  
  “什麼時候回來的,遠遠的我還以為看錯了哩。”
  
  “剛回來,剛回來,這不是過年了,今天回來拜拜祖宗看看親戚嘛。星星,叫人!這是你商大媽。”
  
  鍾星星站直身子,費力把手從兜裡伸出來,高高舉起,“大媽過年好啊!”
  
  商大媽走進仔細打量著,“都好都好,你也過年好哩。半年不見長啷個高了,不過還是瘦得很,叫你媽給你多弄點肉(ru)吃。”
  
  “對了,你爸哩,咋個沒回來耶。”
  
  “啊……”鍾星星也疑惑地看著老媽,葉玉笑著回答說,“他爸啊,公司那邊沒拿到錢,要債去了。”
  
  “你們啷子大個公司,扎個會喲。”
  
  “唉,和你們一樣哩,一年到頭賺不到幾個錢,有時候賺到也拿不到。但下面員工要錢呀,不去討債不行,他爸這幾天頭髮都白囉。大過年的,不談這個。”
  
  “是是,放寬心就好,大過年哩。”
  
  ……
  
  一路走走停停,鍾星星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拎東西的手臂發麻,慢慢失去知覺,情緒也逐漸暴躁。他不明白這幾分鐘的路怎麼就那麼難走,而且還會遇到一個接一個的村裡人,大冬天的,不在家烤火打牌看電視在外面亂串個啥!
  
  相同的寒暄,麻木的微笑,冰冷的身體,以及熟悉的謊言。
  
  兩人終於走到家,屋子是品子形磚木樓圍著一塊長方形院壩,中間樓是二層,下面分別是客廳,正堂和主臥室。上面是兩間臥室和一個儲物間(堆穀子);
  
  葉玉用鑰匙開啟正堂門,鍾星星放下東西就想溜了,但葉玉早有預料,一把丟過鑰匙,“去,把門窗開啟透透悶氣,電閘拉上。”
  
  無奈,鍾星星依次完成老媽佈置的任務,先上樓拉電閘,開啟房間,再開啟其它門窗。左邊樓是一層,分別為廚房和浴室,其實就是磚灶和一個裝噴頭的空房間,熱水器都壞了;右邊樓是翻新的老房子,上木下磚,下邊是放木柴和放鋼炭地,上面也是兩個臥室,但基本沒住人。
  
  指使完鍾星星,葉玉也沒閒著,拎著水壺接自來水燒開,換上屋裡的舊衣服開始打掃衛生,掃拖擦洗,幹完活想偷懶的鐘星星為了孝子點也捏著鼻子參加大掃除。
  
  “媽,我們就住一天打掃那麼細緻幹嘛。”
  
  “大過年的,祖宗看著高興。”
  
  鍾星星悄悄翻個白眼,嘟囔著,“切,封建迷信。”
  
  大半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中間常有村人來嘮嗑幾句並叫去做客吃飯,葉玉也是帶著微笑一一應和。
  
  打掃完後,看著夕陽傾頹,天色昏冥,已不適合去墳前祭拜,葉玉便帶著鍾星星去走走親戚,糖酒,煙茶,依據各人喜好搭配送出,到了飯點順便蹭飯,飯後又與同齡親戚約起搓著小麻將,與長輩朋友們聊起帶著濾鏡的往事,鍾星星則跟隨幼齡兒童放著煙花爆竹,打起賭注為喝苦茶或者彈腦瓜崩的鬥地主炸金花,因為他們沒錢或者錢很少。
  
  到了九點,老人們身乏體困已經休息,空曠的黑夜出現更多星星,殘缺的月亮也逐漸完整,十一點後,喧鬧靈動的夜晚迎來鐘聲,大人們督促著自家小崽子吃完鍋巴粉宵夜後,便把他們趕向睡床,自己的牌局也隨之消散。
  
  約好明天在哪家做客,葉玉也帶著鍾星星迴家,眼睛看不見手的黑夜,兩人緊挨著藉助手機手電筒燈光看路,謹防雪凝地路滑,踩水,動物或者路上的糞便,可謂是步步驚心。
  
  冬夜雪風不僅刮在臉上,更是順著縫隙吹到心裡,冰凍住人們無畏的勇氣,鍾星星走前面擔心踩到不詳,走後面又害怕有東西叫他名字,卻又不好意思直說,中途“如願以償”地一腳踩進雪堆,襪子溼了。
  
  就這樣一路忐忑回到家。
  
  老媽去鋪床,鍾星星開啟電爐取暖,順便用水壺接滿水燒開。水壺蓋上下翻動發出“噗嚕噗嚕”響聲,間隙去接了一桶水,水燒開後倒入洗腳木盆,又新增小半桶涼水泡腳,巴適得很。舒爽得閉著眼睛,身子軟趴趴地癱在墊著軟墊的靠椅上,一手擱在扶手邊,一手莫名地隔著羽絨服拍著肚子。
  
  葉玉回來時看到這一幕,張了張嘴,沒說話。
  
    “媽,我去給你暖被窩。”
  
  鍾星星說完擦乾腳就溜了,他可不想再爬上爬下,關燈鎖門,屋子太多也是麻煩。
  
  葉玉還沒來得及叫他就看不到人影,只得慢悠悠地做起這麻煩事,右邊小樓4屋,左邊兩門,中間小樓不算睡覺4間,中途擺放兩人鞋時,發現兒子的溼襪子又拿出來擰乾掛電爐邊烤著,約莫差不多了才關電,關燈,沒有留燈,摸黑上樓進屋。
  
  傳統四面的架子床抵著牆角靠窗,由於省時間沒搭圍帳,光禿禿的棕紅木料在黯淡燈光下顯得神秘幽邃。
  
  剛才鍾星星偷懶一躺上床,睡意就突然消失了,無奈一邊暖床一邊看著手機裡的小說,企圖自我催眠,不料卻翻到孤村深山的鬼故事,迷糊的腦瓜瞬間就精神起來,屋內是太奶奶留下來的老式木床,窗外的樹影鴉叫風鳴都讓他提心吊膽,此時望見老媽進來就是看到大救星,趕緊丟開手機翻滾到一旁,拍著之前身體溫暖的位置,“媽!快來,我給你暖好床了啦!”
  
  葉玉沒理兒子的小機靈,而是先把四周門窗關上,然後脫下龐大暖和的羽絨服,站在床頭,指著另一邊,“睡過去。”
  
  “媽……”,鍾星星仰頭看到穿著緊身乳白色高領毛衣的媽媽,她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嚴肅,自己心裡卻是莫名溫暖,忍不住想撒嬌。
  
  “乖。”
  
  鍾星星不情不願地從被子地下蠕動到另一頭,葉玉對著床架邊鏡子梳理頭髮,摘下頭繩捆在手腕,鑽進被窩,坐在床上,“要不要枕頭呀?”
  
  “不要,我可以墊羽絨服。”
  
  “也行。”葉玉把羽絨服搭在被子上,用手把被子邊緣按緊,防止有縫隙,最後關燈躺下。手在被子裡摸索著,碰到兒子的腳卻發現涼冰冰的,只得用手捂著。
  
  “媽,幹嘛啦!癢!”鍾星星感覺癢癢的,忍不住縮腳卻被按住。
  
  葉玉沒有呵斥,只是按了按兒子腳邊的被子,然後繼續捂著。“乖。不動。睡覺。”
  
  鍾星星可是少年心性,腳被固定不動那是渾身不舒服,全身都想動,一轉頭看見凸起的被子,靈機一動。也學著老媽那樣,按緊邊緣的被子,然後一把摟在懷裡。我下身不動,動上身可以吧哈哈,我可真是個小天才。
  
  由於二人的身高差距,又是躺著,鍾星星的腳才夠到媽媽腰際,而葉玉的赤足已達到鍾星星頸間,鍾星星這一摟的後果就是,若鑽被窩低頭可見,可聞,可舔,但他沒有。他樸素想法是,你把我摁住不準動,我也摁住你。
  
  葉玉卻被這一摟勾起回憶,夜色愈加幽深,寒風攜帶冬雪撞擊著門窗,空曠黑暗的小屋裡女人開口,“星星,放開,不舒服。”
  
  鍾星星毫不在意,保持扭曲的睡姿摟緊懷中的赤足,“除非你先放開我。”
  
  “咦……真是記仇,從小就是。”
  
  “我沒有。”
  
  葉玉拉著被子上的羽絨服蓋在兒子腳上方,繼續說道:“小不點的時候不讓你動就哭,現在要以牙還牙,也不讓我動嘍。”
  
  鍾星星臉色一紅,不過感覺到老媽語氣中的調笑還是沒有放手,似乎夜晚的媽媽格外溫柔,畢竟要是白天早就橫眉冷眼,一笸籮大道理砸過來了,“沒有沒有,反正我就沒有。”
  
  面對兒子的耍無賴,葉玉也不在意,她有的是辦法,扭扭頭調整一下睡姿,幽幽地開口:“今年來晚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等急呢?”
  
  雖然很好奇,但鍾星星身經百戰,知道一開口大概就要輸,屏息凝神,強忍住沒有搭話。
  
  屋外的雪風攜帶細小冰粒急促撞擊著門窗,傳來“咔噠咔噠……”聲,空曠昏黑的木房間裡,葉玉繼續說道:“媽小時候也不喜歡蓋被子,你外婆就嚇我說……”就打住沒說話

  鍾星星恍然大明白,“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那又何苦為難我胖虎!”他很好奇!
  “說啊,你說啊!”
  “說話說一半,生兒子沒屁眼!”腦海裡浮現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他還是沒有說話。死死牢記“好奇害死貓”。這是地攤鬼故事與親身經歷印證過的現實俗語。
  
  漆黑空寂的房間裡,麒麟底託著四隻“香蕉”腿足支撐整張硃紅架子床,四周楣板上雕刻著牡丹花和蔓草紋,床邊橢圓形的梳妝鏡吞噬完黑暗,低沉沙啞的女聲一頓一頓說道:“身體不好的人,夜裡聽見有人喊名字,千萬不要答應,不然會被鬼勾走換命。”
  
  鍾星星夾緊屁股,心想“就這就這?” 但抱著被子的手不自覺地更加用力,頸間感受到一股冰冷。那是真的冷,就像冬天清晨溫暖被窩被塞進冰塊的那種冷。某種程度和大夏天洗開水澡一樣,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
  
  月亮也照不進這個房間,沉默伴隨著黑暗,鍾星星只覺得脖頸要被冰塊鋒利的稜角劃破,流動的血液都凝固著。

  ……
  
  許久,嘶啞的女聲打破了寂靜,“你為什麼要一直重重地喘氣”
  
  鍾星星瞪著眼睛,張大嘴巴,又閉上,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鄉下沒有城市的繁華,無邊黑暗擠壓著人類存在痕跡。但村子裡家家戶戶晚上都留著一盞極其微弱的燈,以防離家之人找不到回家的路。窗外寒風越來越強了,裹挾更多雪粒,夾雜貓狗叫聲衝擊著房間。
  
  屋外的熱鬧與屋內的寂靜宛如兩片天地,就在這時,低沉渾厚的男聲突然在空曠房間響起。
  
  “鍾…星…星”。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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