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紅樓】(7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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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06

妹待之,今日如不是相請清仁與三弟你,自是不會讓她上場獻舞的。”

如今看來,還是三弟更為喜歡此人一些,你看清仁,幾不近女色,無趣無趣啊。來來,滿上,再飲一杯。

宋清然身邊小侍女聽太子命令,急忙又持壺幫宋清然滿上酒杯,或是因為激動或害怕,酒滿溢位,灑在案桌之上。太子見狀怒道:“廢物,還不退下去。”

小侍女嚇得跪地磕頭後,方用絲帕擦乾酒漬,退回廳外。

太子又對身邊服侍太監悄聲說了兩句,太監退下後片刻,那位名叫玉兔的姑娘便隨太監行至宋清然身旁跪坐下。太監一禮後對宋清然道:“奴才見過燕王殿下,此女名叫吳玉兔,閨名兔兒,太子殿下讓她來為殿下持壺。”

見宋清然笑著點頭應下,方退回太子身邊,把拂塵抱於懷中,立刻又變成一尊泥人,不言,不笑,不動。

宋清然又細嗅這兔兒身上之味,再未發現首舞之時,發於足尖處的異香,接過兔兒遞上的酒杯,仰首一口飲盡,哈哈一笑,放下酒杯,一手摟過腰肢,在她未能反應之時,一口又吻上她那嬌嫩粉紅玉唇,在她慌亂之時,把口中未盡嚥下之酒,渡入兔兒口中。

只嗆得兔兒連連咳嗽,在宋清然輕拍其後背半天,方堪止住咳。只這一摟、一吻、一渡宋清然心中就暗笑:“有意思,自己應是著了她的一些道了,剛挨身身子,自己胯下肉棒便硬得發脹,上次見她是婦人髮髻妝扮,如今看她反應,好似是個雛兒,有些意思。”

目光不經意掃向太子,卻見太子面色雖然裝作無意,可仍留些不易察覺的微怒。

宋清然裝作高興,連哄帶騙,又讓這兔兒陪著多飲了幾杯酒,見她只是玉頰微紅,並未有醉酒之態。

宴至午夜,賓主皆都儘性,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都已喝得微醺,護衛劉守全不知去了何處,只由兔兒和王德成攙扶著到裡間廂房安歇。太子和宋清仁也各由著身邊持壺侍女攙扶回房。

二人剛進臥房,便不再酒醉,趙王宋清仁則由護衛守在門口,又把侍女趕出房外,和身邊靳戰交代幾句後,方和衣而睡。太子則有些憤怒,一把扯掉身邊侍女身上衣衫,也不做前戲,挺著胯便壓了上去。

而宋清然則斯文許多,安排王德成、劉守全各住於自己左右廂房,又對王德成說,今日算你福利,安心享受便可,只讓這八名護衛及隨身太監守在門外,沒有自己命令,誰也不許進房。

第八十二章

回到臥房,則由著這名叫兔兒的姑娘服侍自己脫去外衣,只著內襯,坐於榻上。這名兔兒姑娘也是乖巧,跪坐身旁,幫著宋清然捶腿放鬆,也不多言。

見宋清然受用,已不時用手撩撥自己,總能不經意間躲閃開來,輕巧坐於宋清然身後,幫著揉按肩胛,宋清然大手則跟著又移向身後,雖不太方便,仍能撫著兔兒柳腰。

這兔兒看似溫順乖巧,實則一直躲著宋清然撫向自己關鍵敏感部位,而櫻口則貼宋清然口鼻很近,不時從櫻口的呼吸中噴出一股香甜。

宋清然自知此女有異,雖不知這香甜氣息是何作用,卻自會提防,只在裝醉中不時屏住呼吸,因事先服過解藥,現只等劉守所燃的催情軟骨香起作用。

即便如此,仍是吸入不少,此時只覺微有昏沉,卻又想與人說話。這兔兒邊揉按著宋清然的肩甲,邊道:“燕王爺,奴家聽聞您武藝高強,身邊侍衛都不是您的對手,此事是不是真的呀?奴家自小就崇拜懂武藝之人。”

宋清然哈哈一笑,轉身坐於榻內,與兔兒面對面,摟過她的後腰,道:“這是自然,本王親上戰場,三五胡人都不是本王對手,你說我武藝如何?不過本王還有一項更是高強,便是鞭法,一回自讓你領教一下。”

說罷大手滑向兔兒跪坐於榻上的翹臀,雖受於坐姿這故,只能撫到上半圓臀,入手也覺彈性十足,只憾隔著衣裙不能感受肌膚滑嫩,即便如此,只這圓彈挺翹,就讓自己愛不釋手。兔兒自是不想讓宋清然佔她便宜,可不知為何,此時只覺身酥體軟,使不上力氣,雙腿間已有溼意。

這兔兒便是胡人安插周朝京師的頭號間諜,代號“兔子”,負責整個周朝京師諜報管理,如非必要從不親自出馬,前日接到上京最高統領印信,雖不認識送印信之人,卻知此印信一直由自己青梅竹馬的皇帝察羅達隆保管。

第一次只是命令則是想法接近周朝燕王宋清然,不必打草驚蛇,伺機而動,前日又接最高等級命令,先接近太子宋清成,再由太子身邊接近宋清然,套取四月初一宋清然出戰情況細節,至於如何讓宋清然出現在太子面前,則無需自己多管。聽到此令,兔子方知上京還有一套非自己統領的密諜系統。

兔子身有半數漢人血統,半數胡人、高麗及西域血統,她並不知自己母親、父親是誰,只是自幼就在上京皇宮長大,與察羅達隆相差數十歲,察羅達隆對她也是疼愛有加。

卻不知為何,在自己十五歲時,被派到周朝京師,隱藏著身份,臨行前察羅達隆言道:“待你回京之時,便是朕迎娶你之日。”

可兔子沒料到在這周京一待就是六年,手下直系單線聯絡人員越來越多,自己在這京中地位越來越不可代替。察羅達隆多次想讓人換回自己,卻總無可獨擋一面之人接管。

此時兔兒雖感覺自己有些異樣,只以為被宋清然撫摸所至,更是想躲,又想著自己使命,只得強忍著酥麻感覺,由著宋清然撫摸著自己臀腿,賣萌問道:“奴家聽聞您四月初一便要與那草原胡人對決,可那胡人這麼兇悍,您可要當心一些,別讓這胡人傷到您。”

宋清然等了半天,終知道這兔兒是何用意了,還是想套自己與胡人交戰的手段,便也不再擔心什麼,感覺這香作用時間已差不多時,也不再偽裝斯文,棲身把這兔兒壓在身下,一隻大手便隔著衣裙摸向自己眼熱許久的酥胸之上。

這一觸,宋清然心中為之一動,好豐滿的一對‘兔兒’,圓如巨饅,柔軟尖挺,彈滑適手,花生粒大小乳珠不知何時,早已挺翹,正硬硬的聳在宋然抓乳的掌心之中。使宋清然不由得用掌心帶動乳珠又揉抓兩下。

兔兒被棲身壓下後,便想推開反抗,不知為何渾身酥軟,使不上力道,輕飄飄的被宋清然壓在了身上,緊接著玉乳被拿,胯間被一根火熱粗物生生抵著,仿若欲破衣而入。

“嗯呀”一聲輕吟從兔兒口出發出,只覺自己嬌體較往日敏感萬分,乳兒被抓便讓自己悸動,乳珠隔衣被擦碰更讓自己不由的哼叫出聲。鼓脹下體又被那火熱粗棒抵著,只這一抵,便讓兔兒感覺炙熱感覺透衣而入,瞬間一股花蜜脫縫而滲,頃刻間溼了大片底褲。

“求殿下……嗯……放過奴婢……奴婢不是……啊……不是陪夜侍女……啊……”

兔兒感覺出不對之處,原本計劃在舞蹈時對宋清然下催情迷藥,方便宴會後能跟宋清然進臥房,再用口中至幻酥體迷藥讓宋清然無力用強,還易吐出真言,套出實情後,打暈宋清然,裝作歡好結束,騙過侍衛,離開這奇林閣。不知為何,變為自己反而情慾高漲,酥體無力。連這普通力道都反抗不動。

宋清然嘿嘿一笑,看這兔兒反應,知道自己佈置奏效,雖下體肉棒已硬的發疼,反倒不急著拿她洩慾,長夜漫漫,情慾綿綿,擬調教一番,看看她是何人指派。

宋清然大手在她胸腹間輕掃慢劃,言道:“你即不是陪夜侍女,為何跟我進房?爺看你是個可人兒,今夜便收了你,日後帶你回王府過上美妙生活。”

兔兒在迷情香的影響下,被宋清然大手每一次撫摸都要顫慄一下,如不是她咬牙堅守,內心持念,只怕此刻已自解衣衫投懷宋清然以求更多愛撫了。

宋清然大手劃到兔兒腰間,捏著繫帶輕輕一拉,便解開衣裙,不管不顧兔兒玉手抓扯力度,輕易便剝下整個衣衫。入眼一片雪白胴體顯現自己眼前,修長脖頸下面,一對鎖骨亮如白瓷,下方黑色抹胸包裹著一對豐滿挺拔的玉乳,一對白膩正中,深可見底的乳溝幾無縫隙,緊緊貼合,小腹光滑,不見一絲餘肉,三顆金鈴隨腹而響,又添一分催情之慾,纖細腰肢因緊張而繃著,一道兩指寬的淺溝馬甲線直達小巧可愛的肚臍之處,下著同是黑色絲邊底褲,嚴謹的護著墳起的玉蛤。

此時的兔兒再無當初獻舞時的從容大方,縮著身子,雙手護著自己雙腿間,見宋清然準備再要褪下自己底褲時,嚇得哭求威脅道:“奴婢是太子殿下的人,王爺辱了奴婢的身子,太子定會找你尋事。”

宋清然自是不信,太子才不會為了知道自己有何手段能勝胡人,而花費如此之大的代價,只等到時現場看結果便是。即便是,到了這個份上,自己也不會去顧忌太子想法。

雖是這麼想,口中卻道:“那更是無礙了,本王和太子相交甚篤,今夜恩愛一番,我自會向太子討要你回王府。”

說完大手接著向下撫去,越過小巧肚臍,越過墳起陰阜,隔著黑紗底褲滑進一片溼濡縫隙之中。

“啊,不要……”隨著兔兒一聲嬌哼,又是一股花蜜從縫隙流了,溼了宋清然一手。

宋清然淫淫笑著收回溼漉漉的手指,放在兔兒眼前蕩笑道:“嘴裡叫著不要,你看你溼成什麼樣了。”

兔兒緋紅著臉,緊閉又唇,怕再發出羞人之聲,雙目為不願再見這指上沾染到的自己蜜汁,也微微合著。宋清然用溼著的手指輕觸兔兒玉唇,把花蜜抹在她唇間,閉目的兔兒感覺唇間有異物相觸,不由得輕啟玉唇,一口含住,吮吸兩下方知是何物,更是羞得把臉轉向一邊,不敢示人。

如此撩撥,讓兔兒已近崩潰邊緣,陣陣慾火在體內燃燒,只得不停的想著察羅達隆在自己出行之日所言:“待你歸來之時,便是朕迎娶你之日。”以此抵抗這酥麻感受。

嘴裡邊呻吟著,邊哭求道:“求王爺……啊……放過奴家,奴家……嗯不要……奴家已有未婚之夫。”

宋清然笑道:“莫怕莫怕,本王也非是不講情誼之人,美人兒,你既有未婚之夫,本王定不會拆散同命鴛鴦,你我二人春風一度,明日本王送你回府便是。”

說罷又用手指隔著黑色肚兜輕捻著更為挺翹的乳珠兒,時重時輕,時搓揉,時拉扯。著著榻上想躲閃這作怪手指,卻怎麼也躲不開去,被捻的欲呻吟出口,又怕發聲,只得用小手捂著玉口,只由鼻息發出輕輕哼吟之聲。

“連這小乳珠都硬得這般堅挺,美人兒,你還堅持什麼,如若是害羞不便說出口,便用雙手摟著本王后腰,本王便知你心意,定會讓你體驗一個美妙絕倫之夜。”

“啊……不要,奴家還是……嗯……還是清白之身……怎可獻身於夫君以外之人。”

“既是清白之身,爺自會疼你,以後跟著爺便是,爺讓你夜夜享受女人之樂,溼如洪水勃發。”

邊說邊又用嘴吮住兔兒耳垂,又是調弄得她一陣輕吟。

第八十三章

兔兒只覺下身瘙癢酥麻已難以忍受,不由得夾著雙腿左右摩擦著,以求減輕此等感受,可耳垂與乳尖的痠麻加上下體的空虛瘙癢只是越摩越重,怎麼都無法減輕。

淚水伴著淫水同時流出,哭求道:“求……饒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宋清然感覺火侯差不多了,褪去自家衣衫露出胯間聳立的肉棒道:“我的兄弟被你用迷香整成這樣,不洩出來如何解決啊。你未婚夫是誰?又受哪個指派?”

“奴家不知王爺所說何事,求爺……饒了奴家吧。”

宋清然見她依舊嘴硬,更覺有些意思,便扶著兔兒兩隻白嫩,仍掛著銀鈴的腳兒,放在胸前,移了移身上,便把胯下那粗大肉棒抵上已被蜜汁浸透的黑紗內褲中央,用肉棒順著蜜穴縫隙上下滑擦著。

只這動作,便讓兔兒嬌軀亂顫,雙手不由得扶著宋清然的虎腰。

兔子此時也是天人交戰,方才宋清然脫衣時,自己餘光一掃,看見那粗硬雄偉的肉棒,心中不由一蕩,又泌出許多蜜汁,只恨不得這根棒子快些插進體內,以解自己此時麻癢之狀,另一方面內心思念之情卻在助自己抵抗情慾,心中不停的呼喚道:“嗚嗚,察羅哥哥,快來救我,兔兒快要不行了。”

隨著宋清然肉棒不停的在縫隙間滑動,慾望如洪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的沖刷著兔兒,眼看宋清然便要褪下自己遮羞之布時,求道:“求王爺……別壞奴家貞潔,只要王爺不壞奴家處子之身,讓奴家做何事都可。”

宋清然深知,無論如何,這隻小兔子今夜是難逃己手,只是自願卻是比用強來的如意一些,只聽她如是說,便想看看這隻兔子會如何做,便停下動作道:“自是要先解本王情慾,如本王能洩掉這迷情之慾,或可饒你貞潔。”

兔兒知道越等這催情效用越大,雖自己酥麻難當,很想洩掉慾望,可自己以往無人之時,在被中自解這羞人之事還可,當著宋清然的面定是做不出來。

只得忍著酥麻,夾緊雙腿,跪坐在宋清然面前,望著眼前高聳挺立的肉棒,伸出纖纖玉手,抓了上去。

這一抓便讓宋清然吸了口涼氣,小手柔若無骨,嬌嫩異常,帶著因情慾而發的熱度,雖只生疏的上下擼動,便也能解自己漸熾的慾火。

宋清然邊享受著玉手的服務,邊伸手解開兔兒後背抹胸繫帶,輕輕一拽,便扯下這黑色抹胸,但見一對雪白肥碩的‘兔兒’便跳脫出來,顫顫巍巍,圓潤挺拔,粉紅乳珠如櫻桃般立於挺翹的玉乳之上,乳暈淺白之色,如不是燭反映,都難以看清乳暈之色。

兔兒只覺胸前一鬆,自己那對藏著的玉乳便顯於自己正在服侍的男人面前,出於本能,雖左手仍在抓握宋清然胯間肉棒,右手卻橫於胸前,只圖可遮擋一二。

只是這對玉乳太於巨,兔兒那纖細的臂膀如何能遮擋完全,只是把胸前玉乳壓的變形,顯得更為巨大罷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輕輕撫了撫兔兒的秀髮,以安她躁動之心。本就因為迷香所至,兔兒用不上力氣,這般擼動百十下,見這肉棒仍是堅挺,沒有半分洩慾之意,加之這兔兒與宋清然這般肌膚相親,使得自己更為麻癢,只覺所坐之床單,已被自己蜜汁浸溼一片。

或是得了宋清然的保證,感覺能保住貞潔,此時兔兒又稍恢復一些從容,這般擼動許久,額前秀髮已經微溼,身上也有汗珠流出。用那桃花之目望向宋清然,彷彿在問,為何還未洩出。

宋清然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向這動人心魄之眸,但覺此時眸中帶著水意,又帶著情慾,想來自己再撩撥一會便能讓她丟身。

宋清然自是不會如此來做,越是慾求不滿,越是易於上手,自己有的是時間慢慢磨她,定要讓她哭求著讓自己插入方能解欲。

兔兒又是擼動了百下,左手換過右手,兩隻小手兒已是痠麻無力,終是開口問道:“王爺,您為何還不……”還不射出,這話兔兒是說不出口。

宋清然哈哈一笑,扶著兔兒趴在自己身上,抓揉兩下那絕美翹臀,吻了一口額頭在她耳邊道:“只這等力道,爺還無法洩慾,不如就從了爺,爺定會溫柔待你,讓你欲仙欲死。”說罷又在她耳邊吹口熱氣。

兔兒只覺一股熱流從耳起,流遍全身,通體又是一顫,自己玉蛤壓在伏於宋清然小腹上的肉棒上,痠麻過後,蜜汁透出已是溼透的內褲,澆得整個棒身一片黏滑。這種痠麻使得兔兒本能的前後挺送腰胯,用她玉蛤來研磨蛤縫外的肉棒。

只這一挺送研磨,讓二人同時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宋清然趁機送嘴吻住兔兒玉唇,舌尖輕易叩開她緊閉的牙著,直達口內,與兔兒滑嫩的舌兒交纏一起。

兔兒一邊享受著口舌交纏的愉悅,一邊體會股間棒蛤摩擦的快感,心中卻哀述道:“察羅哥哥,對不起,兔兒初吻沒能保住,啊……只是這太過舒服了,兔兒定會保住貞潔,留給你。”

宋清然自是不知此時兔兒所思所想,只是在按自己步驟一步步攻陷這個嬌俏美人間諜。

宋清然雙手在兔兒迷失中,已悄悄褪去她那唯一的遮羞之物。讓兩人下體再無遮擋的緊密貼合。

兔兒只感又一陣更為舒爽的摩擦感受,心中微一顫慄,方發現二人已是無遮貼合,蠕動時那種滑膩相較於隔著層紗,更是舒爽順暢。只是此時已近丟身,雙手像徵性的扶著宋清然胸膛想要起身,可那酥軟感覺如何能起得了身,下體微一抬離,便又重新落回,只是花房入口處正落在橫著的肉棒龜頭之上,雖不能插入,可這橫著含入半個龜頭側面,也讓她又是痠麻難當,汩汩密汁澆了宋清然一腹。

“嗚嗚,察羅哥哥,兔兒快堅守不住了,兔兒馬上就要洩身了,這個燕王太厲害了,你再不來,兔兒只怕貞潔不保了……”

雖是這麼哀述著,可身體仍在不停的蠕動,蛤口仍是半吞著龜頭後背,仿若在吮吸一般,一下下刮擦著。

宋清然感覺這兔兒身子的悸動,知她馬上就要洩身,一翻身,便把她壓在身壓,讓她玉蛤脫離自己龜頭,兔兒只覺下體一空,想要有粗物填塞進來,本能雙手摟向宋清然後腰,帶著力度讓宋清然重新壓在自己玉蛤上面。

隨著這一壓玉蛤,兔兒身子陣陣顫慄,汩汩蜜汁不斷流出,雖未到達絕頂,也小半洩身,最後一絲靈智將要破碎之時,兔兒再次求道:“啊……王爺說過……不要破奴家身子,求爺……饒了奴家,奴家用……別的辦法讓爺滿足。”

宋清然點了點兔兒的玉唇,便不再說話,站在榻上,輕撫著兔兒秀髮,兔兒掙扎著跪在宋清然跨前,左手抓著粗熱肉棒,先是小心的用舌頭觸碰了一下宋清然的龜頭,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開始含下那龜頭,小兔兒本就櫻桃小口,又如何能整根吞下宋清然那胯下巨龍,便是勉強,也不過是吞下他的龜頭下面三分之一,已經是嘴裡嗚嗚咽嚥了。但覺一股男子特有氣味撲鼻而來,本應腥臭,卻不覺難聞,卻又逗弄得自己玉蛤更是空虛痠麻,幾次想把右手撫向自己玉蛤之處,只能忍了又忍,開始上下吞嚥起來。

直到口酸脖軟,仍未能吮吸出來,又在宋清然的指點下,雙手束著自己胸前一對玉乳夾著棒身上下揉搓著,不時伸出小舌輕舔龜頭。直到宋清然站累,方隨他一同躺回榻上。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細細地吻著兔兒的唇珠、嘴角、舌尖、一直到她修長的脖子,在突出的鎖骨上方留下一片草莓痕跡。

兔兒或許感受到這種疼愛之吻,又或許真的放棄抵抗,只用她那白嫩的雙手緊緊抱著宋清然後腰。宋清然看著兔兒潔白的胸乳,渾圓,飽滿,因躺著之故,微微向兩旁擴散,粉紅的乳珠好似更加挺翹。

宋清然輕輕舔了上去,只這一舔便讓兔兒渾身抖動一下,鼻音之中發出了一聲呻吟。宋清然低頭繼續往下探索,吻遍她腹部的每一寸,只覺這小腹因練舞所至,肌肉緊繃,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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