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紅樓】(1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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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10

寧蓉兒將信將疑,活動了下有些發酸的手口,剛起身穿上衣衫,便聽到房外傳來劉亦菲的聲音“王妃娘娘,王爺他無礙,並未傷到身子。”

第一百零五章

話音剛落,便又聽得房間外腳步聲細密輕快,瞬息後,就見一名十二三歲,戴著暖帽、穿著錦葛裙的小惜春,一手一隻提著裙角跑了進來,跑得太急,差點被門檻拌倒,踉蹌一下,飛奔進了房內,嗚嗚哭道:“清然哥哥,傷到何處?御醫有來否?”

宋清然此時仍赤著上身,看著懷中哭成淚人的小惜春,亦有些感動,這小丫頭是出了名的嘴冷心冷,卻不知為何,一直對自己很是親近。

宋清然邊笑著輕撫惜春的秀髮,邊道:“不哭,不哭,清然哥哥這不沒事嗎,些許壞人,怎能傷得了我這軍中勇武之人。”

隨後方見元春、寶釵、黛玉、迎春、探春等人跟進屋內,宋清然躺靠在榻上,雖未著上衣,見他氣色如常,並無傷病異樣,方算放下心來。此時才感覺有些羞澀,女孩子家未經通傳,便直闖男人臥室,還撞見赤著身子的主人。

見宋清然目光掃來,眾女急忙福身見禮,只有迎春、探春二人有些扭捏,二人中選其一隨元春嫁入王府,現如今榮寧二府都已人人皆知,此時相見,雖是探望傷勢,可有無深層含義便不得所知了。

元春見宋清然確實無礙,作為過來人,還能嗅到屋內若有若無的淫靡之味,再看了一眼嘴角還有些殘留白痕的寧蓉兒,才算真正放下心來,如有傷勢,宋清然或會胡來,寧蓉兒是懂事之人,定不會順著他的意,還隨他榻上歡好。

此時的小惜春方抬起埋在宋清然胸間的螓首,雖感覺羞澀,可仍不願離開,忽然想起什麼,起身退了兩步,兩隻小手交疊在小腹處,身子微扭,膝蓋微屈,瑩光晶亮的眸子往下看著自己的足尖,很規範地給宋清然福了一福,嬌嬌脆脆的說道:“惜春見過清然哥哥,清然哥哥安好。”

宋清然見探春向自己伸手,想牽自己,可又不捨得離自己太遠,烏溜溜的大眼轉了一坐回宋清然身邊,抱著他的一支胳膊,童言無忌地問道:“清然哥哥,你是要娶迎春姐姐還是探春姐姐?可兩個姐姐都很好的呢。”

此言一齣,眾人都被逗笑,寶釵捂著嘴兒,看了眼有些羞澀與尷尬的迎春、探春二人,急忙轉移話題道:“惜春妹妹,你不是要給你清然哥哥看你近日的功課嗎?”

“哎呀,是噢,惜春差點忘了。”小惜春聽寶釵提醒,急忙中懷裡掏出一幅昨日所畫工筆畫像,交給宋清然。

宋清然開啟一看,畫中之人正是自己當日騎馬迎戰察哈爾機之時,身著黑色批風、手攜頭盔剛進南門之情形。雖畫工仍有些生澀,可作為一名十二三歲的孩子,把自己當時所有特點躍入紙中,著筆用色都算上乘。

宋清然看惜春抬目望著自己,在等自己點評,哈哈一笑,揉了揉她的秀髮道:“畫的很是出色,快追上清然哥哥了,等你長大點,持筆更有力度之時,便能超越清然哥哥。”

惜春得了誇獎,更是高興,仰起小臉,眼睛亮晶晶,因為剛才等宋清然的評價,小嘴巴抿得很緊,這時開口說話先就“吧嗒”一聲,說道:“清然哥哥,惜春也想和姐姐一樣。”

宋清然一時沒明白惜春所說之意,又不指他所指哪個姐姐,便笑問道:“和姐姐一樣做什麼?”

惜春像是下了一個決定一般,便語速很快地說道:“迎春姐姐和探春姐姐可以隨元春姐姐嫁給清然哥哥,我也要隨迎春姐姐和探春姐姐嫁給清然哥哥,好不好?”語速本就很快,又一口氣說完,且有點繞口,還好口齒清晰。

元春聽了也是捂著嘴想笑,心中暗道:“你清然哥哥就等你長大呢,你現在就自己送上來了。”不過此時惜春還是太小,這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加之迎春、探春二個妹妹還在身側,如何破解這二選其一的事情還未有著落,豈能再節外生枝。

探春和迎春更是嬌羞,探春上前一步拉著惜春的小手道:“小惜春,你才多大一點呀,就想著嫁人了?”

“人家快十三啦,不小了,我怕到時候姐姐都嫁給清然哥哥了,清然哥哥就不要我了。”

探春聽到這裡,臉有些緋紅,彷彿潔白美玉抹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雖是童言無忌,可這話自己真不好接。哪個女子不懷春,要問她是否願意隨元春嫁入王府,她自是願意的,只是此話羞於說出口的,自己如此,想來也是願意的迎春更是說不出口。

宋清然也不便滿口應下,只是笑著道:“小惜春這麼可愛,清然哥哥怎會不要你,等你長大了,還喜歡清然哥哥的話,便抱著哥哥送你的娃娃來王府找我。”

小惜春雖不是太懂,可得了宋清然的答覆,紅著臉兒又乖巧的站回探春身邊。

眾人未坐多久,宮中御醫及各交好的府上聽到訊息,紛紛派人前來探視,皆被元春擋在門外,對外只言:“王爺傷重,仍在臥床,不便接見,各府心意王爺心領,待王爺傷勢痊癒之後,定會回訪感謝。”

黛玉、寶釵等人也不便在王府久呆,見宋清然卻實無恙,便隨元春一同回了賈府。

刺殺事件算是宋清然又一次直面生死。看似風平浪靜,安然無恙,可內裡風險只有當時的宋清然自己知曉,泛著寒光的長劍離自己咫尺之間,並不成熟的銅冒如出啞火,或自己緊張方向稍偏,可能轎中那片血跡就是自己的了。

操蛋的世道,宋清然心中暗罵。自己只想休閒雅意的過完餘生,彈琴、書畫、寫詩、下棋,燈燭之下,紅袖添香,輕紗繡帳,芙蓉相伴,或是鴛鴦交頸,或是雙燕齊飛,此中美意不比血海屍堆來的愜意。

什麼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關爺何事,歷史洪流自有它自己的走勢,顧及眼前之人幸福安康便足矣。

宋清然的一貫宗旨便是你讓老子不痛快一時,老子讓你不痛一生。

往後數日,宋清然只在王府無聊的待著,為掩人耳目,自己這個重傷之人,自是無法到處亂走。

已近五月,夏季的大雨說來就來,亦迅猛異常,本來可在王府內四處走走的宋清然只得回到房內。身邊能說話的只有寧蓉兒和劉亦菲二人,也不知近日寧蓉兒抽哪門子瘋,前幾日眾女探望自己走後,劉亦菲進房服侍自己更衣洗漱,剛好看到寧蓉兒嘴角未曾擦去的白濁。

要說劉亦菲也算是閨閣少女,哪會想到那是何物,便問寧蓉兒道:“蓉兒姐姐,今早的飯食不是羊湯與肉包嗎?你早上喝的什麼米粥?我怎麼沒吃到?”說罷還用手指刮下那片已有些失水的‘白粥’。

宋清然怪笑道:“小菲兒要是喜歡,爺回頭也單獨為你做上一份。”

寧蓉兒哎呀一聲,紅著臉跑了回房間,一整天不願見人。

劉亦菲此時才知是何物,也緋紅著臉兒,媚了宋清然一眼,差點讓他又想再做一頓美味送給她。

今日寧蓉兒總算願意回到宋清然房內,可居然拿著針線繡起了絲帕來。陣陣雷聲中,天色暗的有如傍晚點燈時分,屋內本就光線不足,寧蓉兒自是再無法刺繡,只得起身與劉亦菲閒聊。

昨日夜裡,宋清然為回報寧蓉兒願試“白粥”之味,在她那光潔如玉般的饅頭小蛤上流連許久,最後導致寧蓉兒有如噴泉一般激射出數股晶亮之水,以至後來整個床榻幾乎全溼,二人重新沐浴後,便抱著羞紅著臉兒的寧蓉兒來到劉亦菲房內,行那娥皇女英之事,唯一遺憾則是兩女都過羞澀,難以放開,最多隻是並排翹著玉臀由自己時左時右,換著進出。

今日,大雨仍是未停,宋清然推開窗戶,看窗外面傾盆大雨中的那一片王府園林宅邸,倒也頗為有悠閒之意,樓臺亭閣,山石花木,在霧蒙雨中有如山水之畫,不遠處自己去年讓人搭建的竹閣,已有些泛黃,與這府中建築卻也有些相應相和之意。自己穿越來此已有一年,此中經歷有如過眼雲煙,又如夢如幻,如不是回頭看見兩個嬌俏的麗人仍在自己身邊嘰喳話語,自己真就以為仍是夢中一般。

抬頭看了眼遠處廊下躲雨之時,不忘隨時向自己身處看來,以便能及時知道自己有事相召的一名值守太監,衝他招了招手。

這外值守太監也不顧細雨,三步並作兩步,雖仍守著規矩不用大步,一路碎步前來,也是不慢,正待下跪請示,宋清然先開了口道:“免了,你去把劉守全叫來。”

沒多久,護衛守領劉守全便趕來請見,稟報道:“屬下已在提刑司與巴薩大人碰面,此次行刺黑衣人,當場被格殺七名,重傷被俘二人,不過都已吞毒自盡,行刺所在房屋亦也查驗,為普通百姓所居,戶內百姓皆被殺害。”

“巴薩大人言,這些刺客很是面生,應不是京城之人,只不過他們所用弓弩兵刃……”

第一百零六章

宋清然見劉守全有些遲疑,便道:“弓弩、兵刃如何?照實說吧。”

“是,弓弩兵刃皆為軍中制式,從暗記來看,應是陝西一帶邊軍所用,而這些邊軍是受……是受趙王殿下節制。”

宋清然揉了揉鼻子,沉思片刻笑道:“有意思,繞一圈能指向二哥,這些人有些門道。那白衣人查了沒有?”

“查了,沒有線索,也無人識得此人,應是江湖中人。”

劉守全看著裝傷在床的宋清然問道:“王爺,您這傷勢是何用意?”

宋清然微微一笑,雙手枕於腦後,靠在榻上道:“一是近來本王風頭過熾,太招人注目了,需要冷些時日,二是讓行刺之人放鬆些警惕,看能否查出些線索,三是有些藉口找胡人討賬。察哈爾機那邊可有什麼動靜?他隨從人員有無受傷之人?”

“屬下也懷疑此次刺殺是察哈爾機所為,不過屬下一直派人在盯,目前來看他一切還算正常,每日也不出駐地,亦也不見外客。”

宋清然嘿嘿一笑,他是不信察哈爾機會如此老實,自己如今傷重,他更是會關注自己才對,也許在等自己傷重不治的訊息。既然老子不自在,在這府中悶出屁來,你也別想痛快了。

“老劉,你拿本王這個賭約,到察哈爾機駐地,找他討要賭賬,哼!一百萬兩扒了他的底褲也是拿不出來,不過不必著急,有多少先收多少,收的過程和尺度嘛,嘿嘿,總之不能讓他痛快了便是,對外就說本王傷重,需一種極北之地的苦寒之藥為引,只是此等藥材實過稀少及昂貴,百金難求……”

宋清然實在編不下去,只得說道:“後面你看著編,總之就是本王沒錢了,需錢治病。”

劉守全聽後一臉便秘之容道:“他會信嗎?”

宋清然道:“管他信不信,反正老子信了就行,京中百姓信了就行。”

“只要不逼死,就向死裡逼,欠債還錢,天經地意,等和談結束,他拍屁股走人,回了草原,我上哪收帳去,老子犒賞將士的銀子還是府中墊付的。”

雨連續下了幾天,宋清然學著不問事世,放空自我,由著府中之人大小事物都找劉亦菲請示,望著劉亦菲時親切,時嚴厲與人交流。

窗外細雨瀟瀟,到得天色夕暮,整個王府一盞盞燈火從延綿的院路間亮起,或遊走、或固定,方舒口氣,人間氣息如此美好。

既然王爺命令,劉守全自不會等這雨大雨小,第二日,點齊八名護衛,仍身穿當日決鬥之時的盔甲斗篷,只是手中長劍換成黑布木柄雨傘,在京中愛看熱鬧的百姓目光中,向胡人使節團駐地行去。

黑傘並不算大,只能遮住雙肩,斗篷下襬依舊被冷雨打溼,帶著雨水重量,有些微微貼身,亦更顯布料黑漆。

駐地守門胡人遠遠見這九人將至,如臨大敵,除一人進院報信之外,留守五人戒備之意更濃,手在腰側刀柄處,在九人行至面前五步之時,便握的更緊。

劉守全放下斗篷帽簷,面無表情道:“請通傳察哈親王,某代表我家王爺來貴處討要賭債。”

察哈親王之稱,早在朝內傳為佳話,原本朝中官員多以察哈正使為書面稱呼察哈爾機,現如今都已改稱察哈親王了。

“我家大人不……不在駐地……”

為首的小旗是知賭約之事,他一遠房表叔便在察哈爾機身邊為護衛。傳出小道訊息,察哈爾機在為籌銀之事犯難,四處拆借。他雖不知上京之中一年入歲多少,也知百萬兩銀並非小數目,他每月俸祿只有三銀五錢,據傳上京一品大員年俸不過五百餘兩,還多半以米、絹等物折抵。

劉守全微挑眉看了這小旗一眼,便直步要向裡走去。

“嗆啷”一聲,門衛小旗剛要拔刀,劉守全已也劍架在他脖子之上。

瞬間,從駐地內湧出數十名持弓胡人軍兵。

“這是想賴賬不是?我家王爺一向守禮,凡事皆先禮後兵,某下次再來便不是這九人之數了,欠債還錢,天經地意,還望察哈親王知曉,我們走。”說罷便欲收劍走人,轉身離去。

“這位將軍留步……”隨著守衛兵丁的散開,走出一名三十餘歲,漢妝道袍之人,容貌清瘦,尖眉長目,蓄著一撮四寸長的山羊鬍須,雖有絲清風道骨之意,不過在劉守全眼中亦是淫道。

道人未宣道叫,只行了一標準漢禮,言道:“在下使團軍師,苦瓜道人,未請這位將軍姓名。”說完此話好似想起什麼,接著道,“貧道記起,將軍便是當日迎接我等使團之時,與哈措那將軍比武之人。”

劉守全對此人極是不喜,既是漢人,又著道服,可穿著道服不倫不類,說話亦是之呼者也的,如今連燕王爺在營中都老子老子的掛在口中,哪像他這般做作。只隨意拱手道,“某燕王殿下身邊跑腿小卒,非什麼將軍。今日只來討賬,不想敘舊。”

苦瓜道人好似並不在意一般,微微一笑道:“那將軍請。”便讓軍卒讓開過道,放劉守全進營。

劉守全也不轉頭,對身後八名護衛命道:“收傘,隨我進營。”命令一齣,卻見八名護衛動作整齊,刷的一聲,便收掉雨傘,隨手插在身後側開口的揹包裡。

只此一個動作,看得苦瓜道人眼皮一跳,這是何等訓練有素的精銳,即便是收傘,動作都有如一人般,難怪當初在西山一隅的比鬥,將我軍殺敗。

他卻不知,宋清然雖不知如何練兵,可後世閱兵卻看過不少,只知動作整齊亦有威懾之力,便在軍卒訓練之時要求無論是列陣、出刀、上馬、下馬都要整齊劃一。久而久之,五百燕王三衛官兵便習以為常。

八名護衛兩人一列,仿若無人般,無視兩側持器胡人,隨在劉守全身後,緩步便入了這數百人駐紮的營地之內。

察哈爾機並不敢將劉守全等人如何,除非他有能耐率軍殺出這京城,一路逃回草原,整兵開戰,否則不說順正帝的反應,只這宋清然睚眥必報的性子,一個時辰內便會親率三衛踏平這使節駐地。

察哈爾機在主廳內接見劉守全,他並不打算如何威懾劉守全,知他是職業軍人,這等威懾起不到作用,反徒惹譏笑。

或是劉守全跟著宋清然久了,習慣以禮待人,向察哈爾機行了一標準的國禮,才開口道:“察哈親王殿下,某代表燕王殿下向您討要賭債,此為當初殿前合約。”

劉守全將賭約掏出,展示一下,並未交到查合爾機手中,雖不信他會搶奪撕毀賴賬,可小心點不為過。

察哈爾機對親王這稱呼亦感膩歪,當初殿前,宋清然一句戲言,未曾想到卻已成真。

此時債主上門,即便是強勢的察哈爾機也不得不低頭,有些為難道:“本王一直在籌備之中,只是數量太巨,還請小將軍代為稟報燕王殿下,再通融些時日。”

說罷,便命手下抬進四口大箱,開啟後,皆是碼放整齊的周朝官銀,道:“這些乃是本王此次進京所帶各色寶物變賣所得,一共四萬兩,餘下部份仍在籌集。”

劉守全隨意的坐在客位,腰背挺直,雙手支於膝蓋,也不理小廝送來的茶水,面無表情道:“我家燕王近日被刺客所傷經脈,宮中御醫亦束手無策,在民間尋訪多日,方求得一方,用藥後稍見起色,只是需一種極北之地的苦寒之藥為引,只是此等藥材實過稀少及昂貴,百金難求,殿下耗費數十萬巨資方得幾味……”

察哈爾機雖不知宋清然具體傷勢多重,可這數十萬來買藥引,便有些扯蛋,只是這藉口與理由自己又無從點破是謊言,心中也是有苦難說。

又命人送來一盤東珠道:“此盤東珠本是欲送太子殿下,如今只能拿來抵債,便作價一萬兩吧。本王已送信上京,讓人再送些珠寶金銀來京,即是賭約,本王便不會抵賴。”

劉守全仍是面無表情,只讓身後護衛收下東珠,算是認可這一萬兩之價,開口道:“我家王爺亦也對某言過,您察哈親王在上京亦也是一言九鼎之人,也未想過您會抵賴,只是……某聽聞你朝一年入歲也不過百萬,只怕掏空國庫也拿不出多少吧。”

此話雖有些偏頗,可亦算是實情,察哈爾機本就難看的面色又現幾分羞怒之色。

劉守全自當未曾看到,接著說道:“我家王爺考慮過察哈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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