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採戰錄】(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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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15


而林夏此時正蹲在高高的房樑上,監視著下面幾人的一舉一動。

「那個太守的迷魂術被解開了,會不會是有人發現了我們的計劃?」只見其中一個黑影說道。

「不太可能吧,論洛河這塊地方,有哪個勢力敢跟咱八景門叫板,我看是師弟的迷魂術技藝不精,那個太守自己醒來了才對。」

另一個黑影如此說道。

「哼,我的迷魂術早就大成,不可能出這種錯誤。」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別吵了,萬一驚醒了太守,反而不美。」

看到兩個人吵起來,最後那名入侵者連忙勸起了架。

那聲音聽起來柔軟婉轉,沒想到竟然是名女修士。

「景兒安心,整個太守府都被我施展了催眠大法,那些衛兵連帶著太守一個個都睡的跟死豬似的,哪怕拿著鍋子在他們耳邊敲也沒用。」其中一個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漸漸的,天空中烏雲被風吹散,月光透過窗戶灑下,林夏這才看清了入侵的三人。

為首的兩名男子一個高大一個瘦小,在他們身後的則是一名女子,長長的頭髮被紮成兩股麻花辮垂至後腰,一身雪白的旗袍,下襬短短的只能勉強遮住臀部,無袖的上身露出了兩支藕臂,看上去很是嬌小清新。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連旗袍都有了啊。

林夏一邊想著一邊暗暗的嚥了口口水。

那個名字叫做景兒的女孩看上去很是漂亮,但越是漂亮,一想到之後保不齊要和她床戰,林夏心裡就越是沒譜。

「只怕你的那個催眠大法又和之前的迷魂術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失效了吧。」另一邊,那個大個子嘲諷道。

「你……你雖然是我師兄,但是怎可一而再再二三的辱我!」小個子一聽,頓時起了發火。

「怎麼了,我是你師兄,難道還說你不得?」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吵了。」

看到三人吵成一團,林夏頓時覺得這是個機會,只見他從房樑上一躍而下,一個掌心雷劈出,重重的砸在了那個小個子的後心!「啊!」對方頓時噴出一股口血箭,昏死在地上。

「好小子!沒想到還真有不怕死的修士敢惹我們八景門!」那個大個子先是一驚,隨後回身劈出一掌。

「哼!你們八景門傷天害理,強改地脈風水,弄得洛河城百姓民不聊生,我不管管怕是天理難容!」林夏冷哼一聲,也不去接掌,只是虛晃身形,繞過了掌風鑽入大漢懷中。

「給我躺下吧!」劈掛掌打出,那名大漢頓時倒飛而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短短一個照面,兩名大漢皆被林夏放到在地,只剩下那女修一人似乎還沒緩過神來。

「景兒小姐,若是你們八景門肯放棄在洛河城的佈置,林某保證不會為難各位。」林夏道。

「哼!林公子道法武技不錯,只是不知房術又如何,且讓景兒來領教一下好了。」

看著被打倒的兩人,少女咬著嘴唇神色陰晴不定。

最終,她伸出手輕輕解開了旗袍上的扣子,脫下衣裳,任憑姣好的胴體就這麼暴露在月光中。

「既然如此,林某就不客氣了。」

看到此戰不可避免,林夏也就不再猶豫。

走廊裡野合有些太煞風景,好在太守府內房間眾多,兩人隨便找了一間後就雙雙上塌,彼此抱在一起。

這是林夏第一次與敵對的女修床戰,所以他的心跳的很快。

老實說,平日裡自家兩位師姐實在是太過厲害,以至於他從來都沒贏過。

也正因如此,林夏對與女修床戰有一種弱弱的膽怯敢。

不過事已至此,他只得強打起精神,一手摟著景兒腰肢,一手攀上了對方胸前的那對雪峰。

而景兒也不示弱,牢牢抱著林夏,一邊吻他,一邊伸出手握住了那火熱的玉莖。

兩人乍看上去就像好象是一對情侶在纏綿,而事實上,卻是驚險萬分的交戰。

林夏用食指揉著景兒的乳首,景兒則輕輕釦著對方的馬眼。

兩人使出渾身解數,都想在前戲階段就給予彼此更多的快感。

只見林夏的手滑入景兒股間,輕輕撫摸著那蜜穴的裂縫,漸漸的,裡面開始有蜜露溢位。

景兒則握著林夏的陽杆,前後溫柔的套弄。

戰到此時,雙方皆已渾身燥熱,情慾高漲。

景兒輕輕推開林夏躺在地上,分開腿,露出了那粉嫩的嬌牝。

只見那阜丘上芳草稀疏,看上去甚是青澀可人,兩瓣肉唇微微開啟,露出了其中的仙人洞,洞口一張一合,裡面瓊漿盈盈,正是盼著陽龍進來,好榨出那白漿。

「公子是有膽量的話,和景兒用這裡分勝負如何?」景兒伸手分開肉唇挑釁道,同時讓那胯間美景進一步暴露在林夏眼中。

「這有何不敢,且把那牝戶穩住了,我這就來會你一會。」

林夏不甘示弱,伏下身,挺著胯下龍槍對準蜜穴一挺。

玉龜剛入其中,就被一圈軟肉緊緊的箍住,只覺得那腔壁夾著,吸著,擰著,好不快哉。

只可惜此牝雖妙,還是抵不上雲遙雲若姐妹那胯下名器。

雖有少女的緊緻,夾的玉龜麻癢,但也不至於一入牝中就讓人失了鬥志。

見那玉壺不過如此,林夏頓時來了自信,他抬起腰,把那龍槍在景兒牝中連刺數下,使著一九淺一深的法子,撥撩的景兒嬌喘連連。

「公,公子莫要得意,看景兒手段。」

景兒也不忘搖牝還擊,九下淺刺,她就放開牝洞,一腔淫肉軟而無力,弄得林夏宛若刺在棉絮中,使不上勁,吃不著力,那一下深的,她卻反其道而行之,待其刺入深處,頓時提跨夾牝,用力箍著龍槍,弄得林夏每每抽出時,都被那一腔淫肉刮的是腰間酥軟,爽的止不住打顫。

「小姐好本事,林某自當奉陪到底。」

林夏見狀,卻乾脆把那大槍往裡一頂,玉龜抵著花心也不抽出,反而細細的研磨起來。

「啊。」

花心被一碩大宛如雞卵的事物磨擦著,景兒頓時癢的鑽心,不禁呻吟出聲來。

「公子欺我八景門,景兒……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輸了去!」她將兩條粉腿從後面使勁一箍,把那玉龜擠入花心內,隨即又猛收牝戶,反過來用花心淫肉夾住了對方那話。

「嘶……」玉龜受制,林夏頓時美的倒吸一口涼氣,腰肢一軟,失了方寸。

「公子大意了!」景兒抓住機會,趁著林夏提不起勁,猛地一扭腰,使了個翻天覆地的法子,一轉身騎在了林夏身上,取得上位。

「這一回,且讓景兒施展手段騎個痛快,看公子又能堅持多久!」說著,她雙手撐著胸膛,雙腿夾著腰肢,提胯振牝,夾著陽根一上一下,每每起身,洞口露得半截玉龜,回回落腰,玉壺吞下整根陽具,竟是一大開大合的路子,只把林夏套弄的牙關緊咬,渾身打顫。

「若是受不住,乖乖洩出來可好?景兒那玉壺都接著呢。」

景兒嘴上步步緊逼,實則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眼看她香汗淋漓,肌膚間白裡透著潮紅,卻也是動了情,起了性,只盼著林夏能先她一步到達頂峰一敗塗地才好。

「哼,如此簡陋的招式,又怎能降的了我,景兒小姐若是喜歡玩這直來直去的插法,林某奉陪就是!」林夏被騎在身下也不肯服輸,眼下可不比和雲遙雲若在閨中練習,乃是真刀真槍的採戰,誰要是先洩了,下場自不用提。

於是他不退反進,躺在景兒身下,挺起腰,自下而上狠頂撞對方牝戶。

好一個以暴制暴的法子,景兒被頂的狠了,花心瓊漿直冒,流到兩人交姌之處,頓時激的水花四濺,而且不光如此,這林夏發起狠來,反而取得了優勢,弄得景兒全身酥軟,鶯啼一聲就伏在了懷裡。

「我那胯下鋼槍本就這般威風,小姐若是不敵,便速速丟了去,林夏保證不會為難八景門的諸位。」

林夏取得優勢,摟著景兒翻了個個,頓時轉回了男上女下的式態。

只可惜他雖勢猛,卻一不小心提到了「八景門」三字,頓時驚的景兒心中冰涼,全然沒了那意亂情迷的感覺。

眼下師兄師弟全被這位公子放倒,若是連她也輸了,那八景門在洛河城的佈置終要成為一張白紙。

所以這一戰輸不得!想到這,景兒再度打起精神,雖被壓在身下,卻也是拼了命的扭著腰,夾著牝,誓要把林夏的那話擰出汁來。

林夏被夾的狠了,氣勢顯弱,景兒趁機雙臂向後撐著地抬起身子,提起雪臀往上一推,竟把壓著她的林夏推的向後倒去。

好在林夏也未完全失去力氣,他同樣雙手往後一撐,勉強穩住了身形。

自時此刻,只見林夏跪坐在地,雙手撐著身子勉強沒有倒下,景兒四肢發力,那雪臀架在對方跨間,卻是隱隱佔了上風。

兩人皆使出渾身解數,誰也不肯讓,誰也不服輸,一時間,這看似香豔的巫山雲雨間,倒真的迸發出了些許殺氣,有道是:巫山揚威風,雲雨漫殺氣,往來金戈嘶鳴。

林夏忿怒,胯下連刺黑櫻槍,招招直取花心,景兒嬌嗔,提臀搖著瓊漿壺,回回直攻急所。

一個老樹盤根,挺著粗枝來刺牝,一個蜂飛蝶舞,張著蜜罐收白漿。

林夏擺大槍橫掃千軍,女方架牝來擋,景兒收淫肉十面埋伏,男方七進七出。

兩人皆把那快感做武器,林夏鋼槍威猛,招招直逼花心,要刺出真陰作戰功,景兒胯下奪命,每每箍著稜冠,誓絞出元陽當刈首。

你來我往間,津波盈盈,淹沒胯下寶塔,瓊漿溢溢,氾濫玉門阜丘。

一個打的是先鋒軍,陷陣殺敵,直攻花心營,一個擺的是玄牝陣,曲曲折折,陷落精關門。

「小姐你敗了,趕緊去了吧!」林夏全身僵硬,鼓著腰胯猛頂,陽杆脈動不止,龜首碩大磨著花心,已是強弩之末。

「公子才是,快點洩出來!」景兒香汗淋漓,搖著玉牝狠夾,蜜穴兀自顫抖,一腔淫肉吮著玉莖,更乃千鈞一髮。

「啊!」林夏虎吼,把那龍首往上一挺貫穿滿腔淫肉。

「嘿!」景兒嬌嗔,把那牝戶往下一扣盡吞整支陽根。

這邊龍槍一挺,送到了底,那邊玉牝一落,吞了個盡,卻是雙雙使出了最後一搏,只看鹿死誰手!

***    ***    ***    ***

第十五章 論房術景兒更勝一籌 洩元陽林夏一敗塗地

兩人把性器牢牢的抵在一起互不相讓,一時間看不出誰勝誰負。

只是這份光景沒能維持多久,但見那香牝與陽龍交接之處迸出一股白漿,卻是男人敗北的證明。

可惜林夏使盡千般功夫,卻在最後時刻陷落陽關,被景兒榨出精水。

感受到陽具如同哭泣般把白漿洩入自己體內,景兒的心中產生了一股奇妙的征服感——任你道行深法力強又怎麼樣?哪怕能把師兄弟們打得落花流水,到了自己這還不是要乖乖射出來?「公,公子,是你先洩了!」景兒喘息著,那火熱的陽精燙在花心上,差點讓她也丟了出來。

不過就算如此,少女的嘴角依然露出了勝利的嬌笑。

反觀林夏,胯間那根陽杆早已沒了之前的威風,玉龜陷入花心軟肉,被那淫穴裹著磨著,洩的一塌糊塗不說,心中更是充滿了屈辱。

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步,卻最終還是拜倒在那淫穴的快感下,把勝利拱手讓給了對方。

景兒抬起腰把陽具退出,只見那牝戶露光盈盈,裡面肉洞一張一息,從中流出的精液盡是林夏臣服於牝內的證明。

反觀林夏則筋軟骨麻的躺在地上,一杆玉莖兀自顫動,就好似胯間豎起一面白旗,宣告著對女人的臣服。

此時大洩已過,林夏體內的元陽漸漸平穩,眼看可以使用仙法,他頓時想要逃離此地。

「公子休走!」然而景兒手疾眼快,先一步探出玉手攥住了那碩大的龜頭。

這陽具緊連精關要穴,此時大洩剛過,更是敏感無比,林夏頓時一個哆嗦,運轉起來的陽氣就這麼從還未閉緊的精關裡化作一道白漿射了出去。

按理來說,景兒把林夏弄射了之後,本應運起那吸精的法子,繼續用牝戶榨取對方的元陽。

怎奈何眼下她也到了極限,要是林夏晚洩一陣子,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男人在射精的時候是容易引發女性快感,所以景兒不敢再把那根龜將軍留在牝中,以免弄巧成拙。

不過不要緊,這女修只要房術精深,除了牝戶,全身上下從玉足到膝彎,再至雪臀,菊門,豐乳,素手,腋下甚至是一頭秀髮,無一不是榨取男人精華的利器。

景兒雖然沒有修煉到那地步,但是常言道女人上下兩張嘴,除了這胯間玉壺外,一張櫻桃小口卻正適合懲治林夏。

只見她在用手製住了林夏的要害後,便伏下身,慢慢靠近了對方的胯間。

「公子既然敗給景兒,就乖乖把元陽全部洩出來吧。」說著,她將玉莖含入口中。

林夏只覺下面那話被一溫暖潮溼的環境所包圍,好不快哉。

其中更是有一軟滑的事物圍繞著自己的龜頭打轉,時而輕搔楞冠,時而舔舐馬眼,正是景兒的香舌作怪。

只見少女埋頭於林夏的胯間,上下吞吐著那根碩大的肉棒。

不一會,林夏就發出了吃不消的喘息聲。

景兒見狀,明白時機已到,她探出舌尖往馬眼一鑽,小口含著玉龜猛地一嘬,原本就已潰不成軍的精關頓時再度大開,一股股濃厚的白漿就這麼被景兒吸入口中。

感受到體內的元陽再度開始流逝,林夏拼命的想要掙扎,怎奈何男人洩精之際是那麼脆弱,景兒只要輕啟玉齒在那碩大的龜頭上微微一咬,他就如同過電一般,渾身顫抖,無力反抗。

漸漸的,伴隨著景兒賣力的套弄與吮吸,林夏體內的元陽竟已足足去了五成。

「景……景兒姑娘,快住手,莫要再吸了!」筋軟骨麻的林夏已無掙扎之力,只好開口告饒。

「既然如此,景兒問公子,你可知錯?」聽到林夏求饒,景兒抬起頭問道。

「我……我……」林夏終歸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哪怕受制於人,這「知錯」二字他磕絆了半天卻依然說不出口。

「既然如此,景兒得罪了。」

少女見狀,一隻手套弄著玉杆,另一隻手的手掌包裹住龜頭,開始旋轉著摩擦起來。

本就射精不止的玉柱哪裡經得起這番刺激,林夏只覺得胯間宛若被萬蟻爬過,癢的鑽心,那一雙軟綿如脂的素手此時就如同銼刀一般讓人難以忍受。

在景兒的擺弄下,一股股白漿如同放尿般,從那五指的縫隙裡飛濺而出灑向周遭。

「啊啊啊!」猛烈的龜頭責讓林夏止不住的抽搐起來,他猛蹬著腿,卻依然無法逃脫景兒的五指山。

就這樣又磨去了林夏足足一成的功力,對方才肯罷手。

望著已經無力反抗的敵人,景兒再度跨坐到其身上,身體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的她決定用那胯間蜜穴收了對方最後的元陽。

眼看著玉門落下,就要把自己的陽具納入其中,林夏心中的恐懼感完全沸騰了。

要說女人哪個部位最能榨取男人精華,自然當屬那兩腿之間的淫穴,要是再落入那肉洞裡,自己畢生的修煉絕對會被洩的一乾二淨。

眼下對方停止了對性器的刺激,元陽漸漸開始恢復平穩,卻正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一想到道行即將被廢,他拼了命想要再次運用遁術。

但景兒又怎能如他所願,只見她腰肢一沉,就把那玉龍吞入牝中,隨後一腔淫肉猛地一夾!「哎?」本以為玉莖會立刻吐出精液,卻不想那玩意非但沒有屈服,反而小了一寸。

就在景兒不解之際,卻見林夏嘴角淌出一絲血跡,竟是他孤注一擲咬破舌尖,用劇痛遮蓋快感。

「遁!」機會稍縱即逝,林夏拼盡全力運轉艱澀不堪的元陽,然後遁入了土中消失不見。

景兒連忙起身追趕,但怎奈她雖然在床上贏了林夏,道術卻依然不如人,每過多久就跟丟了對方,只得恨恨的跺跺腳,放跑了林夏。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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