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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18
“岳母大人身子真敏感啊,和沒經人事的小姑娘一般……”宋清然淫淫的調笑著。
“壞死了……你都洩過身了,還來撩撥我……”心態已完全放鬆的王夫人雙手扶在宋清然伸直叉開的大腿上,輕柔的為他抓揉按壓著。
“誰說洩過身不能再做了?”宋清然肉棒休息了一會,又重新抬頭,雖還沒到硬脹的狀態,可也膨大變粗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王夫人整個身子都往後挨在宋清然身上,嬌喘細細的任由宋清然的壞手在自己身上施為。緊貼的身體感到背股後面,那男人的象徵又開始耀武揚威的頂著自己,也是顫抖了一下,為了確定自己感覺是否正確,用自己肥大的美臀磨蹭了一下身後男人武器的棒頭。確認真是勃起挺立,便嬌媚的回眸一笑道:“你……怎麼會這麼快就又起來了……”
宋清然手指劃到王夫人股間縫隙處,一下下挑逗著她的情慾,淫笑著道:“岳母大人不也一樣,下面的小嘴兒也流出了水,我們這是乾柴烈火,一碰就燃。”
“嗯……感覺真好……就是這裡……用力點……唔……好舒服……記憶中都快忘了這種感覺了……”
“岳母大人放心,只要小婿在,有元春一口吃的,一定也有岳母您一口吃的。”這句‘一口吃的’咬字極重,還配合著胯下挺送撞在她後臀處。
“你呀,就是女人的剋星,元春、湘雲、迎春、探春一個個落在你手中,就連我那侄女鳳丫頭都和你眉來眼去的,她男人也是個不中用的,我看遲早也會落入你手中。”
宋清然淫笑道:“鳳兒呀,和您一樣,是個內媚的人兒,床榻上可比您放開的多,下次你和鳳兒一起可好?”
“啊?鳳丫頭已經被你弄到榻上過了?我咬死你這壞東西,就會作賤我們已婚的婦人。”
說罷,轉過了身子,換成騎坐在宋清然胯上,低頭去咬他的肩膀,可真到牙齒碰到肩頭肌肉時,如何忍心下口,又改為親吻吮吸了。
這種姿勢反而方便宋清然大手從她臀後撫向小穴,剛劃過臀溝縫隙,已感覺到了一片滑膩,手指順著臀溝,探到小穴洞口,就著溼濡,插進洞中。
“唔……又進來了……好酥麻……輕點……”王夫人後仰螓首,讓她細長白嫩的脖頸顯的更加迷人。
宋清然低頭吻著她脖頸處的嫩肉,手指在洞中抽插著,惹得王夫人陣陣嬌喘,不自覺的晃動肥臀,用陰毛蹭著小腹前的肉棒,迎合著這種令她難耐的快感。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有人一同下水,反而不會對自己的行為感覺羞恥了,如今知道王熙鳳也被宋清然弄了身子,便起了八卦之心,邊晃動著肥臀摩蹭著肉棒,邊呻吟喘息著說道:“難怪我總覺著鳳丫頭最近行為怪怪的呢,東院這麼方便她不住,整日里住在你顧恩殿的清風苑,原來是方便與你私會。”
宋清然嘿嘿一笑,沒有否認。
王夫人又追問道:“鳳丫頭的身子很美吧?她那小乳兒像一對木瓜似的,你一定沒少玩。”
宋清然風流場經的何其之多,怎會讓身邊的美人吃醋,另一隻大手一邊抓揉著王夫人的美乳一邊笑道:“鳳兒再美也美不過你啊,就你這對乳兒,園子中也沒人比得了。”
王夫人雖知是宋清然哄她開心之語,可心裡還是受用,主動吻上宋清然道:“我都人老珠黃了,如何比得上正當年的小婦人,要是再年輕十年,還能和鳳丫頭比比。”
宋清然嘿嘿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鳳兒雖也是婦人,可還如小丫頭一般太顯稚嫩,再說你一點也不老,乳兒還是這般的挺,就連下邊的淫水都不比鳳丫頭流的少,你看,只這一會,又流溼了一大片。”
王夫人只這一會,就又被宋清然摸玩的渾身發軟,淫水汲汲,嗔媚道:“那你還等什麼?”
宋清然淫笑道:“當然在等岳母大人求著小婿來操您啊。”
王夫人嗔道:“你這壞東西,這麼羞人的話,我可說不出口。”話四章 麼說,此時麻癢的本能,讓她已經開始讓她雙膝借力,把肥臀抬高,又自己流水潺潺的玉蛤去摩擦肉棒。
每當小穴洞口剛一碰到龜頭,宋清然總是故意動一下,讓龜頭擦著玉蛤縫隙拉出一條銀絲錯開過去。而每一次摩擦都讓王夫人呻吟一聲,重新流出一股花蜜染溼整個玉蛤。
“壞小子,你是故意的。”王夫人拍打著宋清然的脊背,嗔聲道。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把王夫人壓在身下,輕薄地掰開她那兩條豐腴白嫩的美腿,露出岳母風韻猶存的小穴,只見她玉蛤處烏亮的陰毛下,兩片紅褐色的小陰唇張開著的,靡靡的淫汁蜜液因剛才的騎坐,把臀股小穴染的亮晶晶的一片。
宋清然輕輕揉捏她那豐腴白嫩的大腿,用手輕分開她那兩片肥嫩的陰唇,目不轉睛的盯著鮮嫩的小穴。
小穴洞裡雖不似少女般的粉嫩,可那種淫靡溼滑,肥厚嫩濡,還是讓宋清然看的肉棒挺硬,最為心動的是,洞內依稀可見層層疊疊的嫩肉兒,宋清然用手指從外到裡的玩弄著她的小騷穴兒,又輕摳進去,裡面嫩滑柔軟,見王夫人已急不可耐,宋清然的手指向她的小騷穴深處摳去,用指端一下下觸碰著G點。
王夫人騷癢難耐,不禁呻吟著:“啊……清然……啊……不要呀……好酸……”
宋清然淫笑著摳弄著她那騷水潺潺的小浪穴。
“哎呀……你摳到的那處……嗯……癢死了呀……”王夫人被宋清然玩弄得羞澀難當卻又春心蕩漾,臉蛋兒嬌媚羞紅,更令宋清然淫心大動。
宋清然不停地玩弄摳摸著,淫邪地間她:“小岳母,你哪裡癢呀,我來幫你止癢。”
王夫人嬌羞不已摟著宋清然道:“小壞蛋,快進來……下面癢死了……”
宋清然淫笑地逼問道:“什麼進來?進哪兒?”
王夫人已是騷癢難當,不得不說出那句最淫穢的話來:“大肉棒……呀……羞死人家了……嗯……插進來……”
王夫人說完這句話,一股溫熱的騷水又從她那小穴裡湧了出來。
“啊……啊……不要再挖了……要……要丟了……”
宋清然隨著流出的淫水抽出手指,更淫蕩的掰開她那肥嫩的陰唇,露出她玉蛤上端那顆紅嫩的陰核,用手指輕輕勾弄著,隨著王夫人的顫慄,又一股淫水汩汩流出……
盯著這迷人的熟婦,見身下的岳母目光迷離,臀股挺動,想要尋求慰藉,宋清然的大肉棒也早已硬的發脹,便雙手抓著王夫人的腳裸,也不用手去扶肉棒,抬胯對準洞口,猛的用力一插,“咕唧”一聲,整個大肉棒蘸著騷水,連根插進了王夫人的小騷穴中。
期待已久的插入讓王夫人身子緊繃,死命摟著身上的男人,閉著雙眸,被宋清然兇猛的插入操得發出“啊……嗯……”一聲嬌吟,身子陣陣顫慄,竟然差點就又丟了身子。
宋清然淫笑著,從她的小騷屄兒裡抽出沾滿騷水的大雞巴,頂著她那顆勃起的陰蒂,磨了起來。
王夫人剛有脹滿的滿足感,又覺下體一空,睜眼抬頭看去,宋清然正用他粗長的大肉棒輕輕磨著她這時早已張開的小嫩穴兒,在她兩片褐紅的陰唇與陰蒂間來回磨蹭著,一股股難以控制的騷水兒正從她的玉蛤裡流出。
她雖然是已婚多年的婦人,但賈政從來沒有如此挑逗過自己,每次還沒待自己流水,便已硬生生插了進來,剛有些感覺,賈政已經完事,轉身睡去了,這般進去又進來的挑逗讓王夫人飢渴萬分,大大叉開一雙白嫩的大腿,任宋清然隨意玩弄。
可沒過多久,王夫人感覺這種磨蹭愈發麻癢,總是少了些插入後的脹滿感覺。此時再也顧忌不了太多,伸手抓住那根撩撥自己不能自拔的大肉棒,對準下體縫隙,一抬臀,“咕唧”一聲,又重新吞了進去。
宋清然見岳母已飢渴到如此地步,也不再逗弄,順著王夫人扶正的小手,把大雞巴再次狠狠插進了她那騷水氾濫小穴裡,用大龜頭頂住她的花心深處,一下下研磨起來。
王夫人的小穴兒裡又暖又緊,花房裡嫩肉把雞巴包得緊緊,很是舒服。
宋清然也不再停留,把他的大雞巴不停的上下抽送起來,次次頂到最深。
王夫人的肥臀上逢下迎的配合著宋清然的動作,淫水如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小穴深處流出,流到臀間,再溼透床單。
“嗯……好脹滿……好舒服……不要停……好深啊……”王夫人款擺柳腰,緊抓著宋清然的臂膀,一對肥大豐滿的乳兒隨著撞擊,上下晃盪著,晃得宋清然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握住她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不時捏玩著硬脹如豆的奶頭。
飢渴數十年的王夫人香汗淋淋,一波接一波的欲浪讓她拼命地扭動身子,挺直著脖子,身體上仰,櫻唇一張一合,嬌喘不已,滿頭烏亮的秀髮隨著她的上仰,四散垂落在枕邊,她快樂的浪叫聲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咕嘰咕嘰”的淫水交織一起。
近百下的快速抽插,王夫人婉轉淫叫著:“哎呀……人家……人家又要洩了……不行了……又要洩……洩了……”
一股股的淫水溢位小穴,並沿著宋清然的大雞巴流到王夫人的肥臀下,把床單給弄溼了一大片。她舒暢得全身痙攣,小穴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洩,燙得宋清然龜頭一陣酥麻,宋清然感受到王夫的小穴正收縮吸吮著肉春,又快速抽送數十下,終於再也把持不住,全身一暢,精門大開,滾燙的精液狂噴而出,注滿小穴……
第二百二十章
酣暢淋漓的快感讓二人全身汗溼,如痴如醉的喘息著,王夫人仍在緊摟宋清然不願放鬆,也不想讓宋清然將雞巴撥出,手腳纏在他身上嬌喘道:“嗯……從沒有這種感覺過……不要拔出來,讓……讓那東西一直插著人家好嗎?”
宋清然嘿嘿笑道:“依你,都依你,沒想到岳母大人浪起來和鳳丫頭有的一拼,下次你們姑侄女二人可以同榻競技。”
王夫人嬌嗔道:“還不都是你,怎麼生得一根這麼讓人痴迷的壞東西。”說著故意收縮花房,擠壓著已經半軟的肉棒。
宋清然幫著王夫人輕捋著汗溼的髮鬢,柔聲道:“元春就沒岳母大人放的開,都被操弄的這麼久了,還像個小丫頭一般,在榻上既羞澀又嫵媚,人多時更是不敢主動。”
王夫人媚笑道:“元春自打小就懂事,如今又是王妃身份,自然比不得你那些妾室和外房的女人浪蕩,只是鳳丫頭我卻沒想到她也會像你說的這般淫浪,私下裡我和鳳丫頭也聊過女人屋裡之事,看她表現應是在榻上放不開手腳,定是被你調教的。”
宋清然淫笑著回道:“那也要看是和誰,小婿都能讓岳母你這樣的端莊矜持的婦人在榻上有如換了個人似的,還不能讓鳳丫頭欲仙欲死,主動求操啊。”
王夫人此時又感覺插在體內還未拔出的肉棒又有抬頭的跡象,心頭又是一顫,扭了扭臀,貼的更緊一些道:“你這……你這棒子怎的又硬了起來,奴家可不敢再要了,再來一次,非把我操壞了不可。”
宋清然心裡還想著金釧兒和玉釧兒兩個蘿莉,春宵一刻值千金,難得兩個小丫頭洗白白,還在等著自己,豈能辜負美人恩。此時見王夫人嚇得花容失色,又有了想逗弄她的興趣,慢慢挺送著腰胯,一下下戳著她還是非常敏感的花心。
“不要了,壞東西,真想操死奴家啊。元春這丫頭也不知怎麼受得了的。”
宋清然笑道:“元春隨你,一樣內媚的身子,花房深,小穴緊,丟身快,一旦丟了身子,小穴還會咬人,就是不太耐操弄,要叫上小抱琴一同伺候。”
王夫人輕扭一下宋清然的腰身上的肉嗔道:“就你這不知疲倦的身子,哪個女人家能受得了。”
宋清然淫笑著說:“岳母大人不就獨自一人捱的操弄嗎?不也一樣琴瑟和鳴,滿足異常。”
“奴家也就太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了,有些貪心了,要是天天如元春這樣被你操弄,也是要被操得死去活來。”
宋清然笑著說:“那下次岳母大人和元春一起,我們三人在榻上一起恩愛,想來你們都能滿足,還不會疲累。”
“才不要呢,你我之事讓元春知道了都讓我沒法活了。母女共侍,多丟人啊,你想作踐死我們娘倆啊。”王夫人被這建議說的心頭一顫,禁忌的刺激讓她小穴又流出了水。
宋清然自是感覺到了,深頂了幾下,淫笑著道:“嘴裡叫著不要,下面可是想要的緊呢。趕明個你去看望元春,我來安排你們這對母女花榻上同樂。”
這種太過羞人與禁忌的話題讓王夫人有些顫抖,感覺天色也不早了,怕被下人發現,推了推宋清然道:“還不拔出來,天亮了再不走,我就沒法活了。”
宋清然嘿嘿笑著,“咕唧”一聲拔出肉棒,送到王夫人嘴邊,讓她幫著舔乾淨,才由著她幫忙穿上衣服後,在她肥臀上拍了兩下,問明金釧兒的房間處,才道:“小婿先走了,別忘了去看元春。”
然後在王夫人的嬌嗔聲中向金釧兒房間走去。
對於王夫人,對於金釧兒、玉釧兒而言,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與難忘的夜晚。
王夫人在宋清然走後,並未睡著,輕舔了下嘴唇,上面殘留的淡淡腥味與男人特有的氣味依然留存,也告訴她今夜之事並非一場夢。
王夫人斜靠在床上,用手輕撫著胸前點點汗珠,汗溼的身子和酥麻的觸感讓她輕輕一顫,這女婿也太強壯與持久了,一點兒都不像一個儒雅的小皇子。
不過隨後她又輕笑一下,自己一清白婦人,一生只與丈夫一人有過床榻之事,又怎懂何謂強壯持久,不過婦人也有婦人的圈子,閒暇時屋內私話不免會談到持家、生活、自己的男人。
而談到自己男人時,有些膽大臉厚的婦人就會主動把話題引到男人床榻之事上,想來也是,自己的婦人圈子都是京中官宦人家的大婦,家中老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而她們這種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齡,又有哪個不是表面端莊矜持,實則身子如飢似渴。
就有一侍郎家的大婦,是圈中姐妹最為羨慕的一人,從她口中言道:“我官人每十天就會來房一次,床榻上能做一炷香的時間,每次都能把我弄到水流成河,丟身洩慾,特別滿足。”
為此,這婦人一直是圈中姐妹,包括王夫人自己最為羨慕的一人,言他們夫妻是琴瑟和鳴,恩愛異常。
當然,也有婦人會聊到女人偷情之事,“一員外郎家中的大婦就曾借別人之事說過,某個婦人與青壯小夥偷情,那小夥特別厲害,各種姿勢花樣層出不窮,還特別持久,一夜能連做三次而不知疲憊,把那婦人操弄的叫聲都驚動了丫鬟下人。”可這群婦人都猜測,員外郎家中大婦所說的婦人,或許就是她自己。
“哎呀,也不知道今晚自己的淫叫有沒有驚動到丫鬟,還好今日是金釧兒與玉釧兒值守,金釧兒應在房中等著清然呢,這會兒想必都該好上了。玉釧兒這丫頭住的又遠一些,應該是聽不到的。”
王夫人想著自己一向端莊矜持,守著賈政與子女過活,可人到中年卻陷入女婿的溫柔鄉里……
“那衝擊感真強,棒子真粗真長,一下下又狠又深,次次插到花房最深處,我都生過三個孩子了,還能感覺到脹滿與撐頂,要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哪還受得了。”
想到小丫頭,不免想到伺候自己的金釧兒與玉釧兒這姐妹二人,兩人都長著狐媚又可人有臉蛋兒,想來這女婿一定喜歡,都射過兩次了,想來第三次會更持久,金釧兒這丫頭哪能受得了。聽這女婿的意思,喜歡兩人一起玩,不會到時把玉釧兒也一同破了身子吧。
下次再和女婿同榻時,是否要和鳳丫頭或元春一同侍奉,又或是和自己的妹妹一起?
想到薛姨媽,王夫人暗啐了一口,“怎麼會想到妹妹,她一向謹小慎微,應該不敢與女婿有染,只是她如今也三十有六了,守寡多年,如果女婿真有想法,只怕他和寶釵母女也會……”
今晚的金釧兒正怯怯的坐在榻上,等著宋清然的到來,事前她梳洗沐浴了一番,又換上一身新衣,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淡淡香氣。兩隻小手絞在一起,雙眸不時看向房門處。
紅燈照亮著房間,案几上的一對紅燭不時暴著火花,已近深夜,宋清然一直沒有進來。這讓金釧兒忐忑之中又夾雜著沮喪。
“王爺看樣子是不來了,也是,我這種小丫頭他哪見不到,又怎麼會為我而上心,先前或許是寬慰客套之言……”金釧兒對自己容貌並不自信,雖也常有人誇自己長的俊俏,可在這賈府中,一個丫鬟身子,俊俏又能如何。
正胡思亂想著,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一個穿著裡衣,面帶笑容的男人走了進來。正是剛從王夫人屋裡走過來的宋清然。
“爺!”金釧兒本能的站起身,怯怯叫了一聲後,福身一禮。
宋清然看了一眼有如婚房的佈置,金釧兒雖未穿著嫁衣,可仍換上了一身新衣裙,秀髮也盤了起來,真有如待嫁的姑娘一般。
宋清然輕攬過金釧兒的腰肢,感覺特別纖細,有別於王夫人那種丰韻的婦人,就是一種自己喜歡的嬌小蘿莉的感覺。
輕輕拔去金釧兒秀髮上的銀色蝴蝶髮簪,隨手放在案几上,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如瀑布般垂散下來。
金釧兒面色緋紅,嬌嬌怯怯中帶著忐忑之意,看得讓他心中一蕩,是個溫柔懂事的小丫頭,有如一張白紙,可讓自己隨意潑墨書畫。
感覺到懷中金釧兒的緊張的顫抖之意,宋清然溫柔的笑著道:“小丫頭,別緊張,爺還能吃了你不成?”
金釧兒怯生生的回道:“金釧兒稚嫩,不懂事,求爺別嫌棄。”
宋清然呵呵一笑道:“爺取的就是你這份稚嫩,別擔心,一切交給爺就好,定不辜負你這般心意與這良辰美景。”
金釧兒道了聲“是。”
宋清然大手在她腰間遊移著,笑著道:“小丫頭還是拘謹,這一點不如你妹妹玉釧兒,她在伺候爺沐浴時,雖也害羞,可沒你這般緊張。”
“爺已經把玉釧兒……把玉釧兒……那個了?”金釧兒本以為宋清然這麼久沒來,是先要了玉釧兒的身子,所以才來的如此之晚。可這話說了半天還是羞於問出口。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