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採戰錄】(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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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20

作者:noback123
字數:26386
2022/01/20

第三十一章 林夏入墓穴除妖邪 苗珊顯神通收元陽

苗珊冷冷的注視著盜墓賊,用腳幫助他把生命全部排出體外,漸漸的,那根陽具開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體,卻是射空了陰囊。

她見狀,狠命一踏,命令道:「死吧!」

只見那劉三的身軀猛的一震,胯間陽具高高雄起,噴出了一道赤流,竟然生生射出了血!苗珊看到對方已經射干了性命,這才挪開沾著精液與血跡的玉足。

她轉過頭,望著苗縣的方向道:「本官下葬期間,竟然連姦屍盜墓者都冒了出來。我倒要看看,如今的苗縣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

半月後,林夏和雲若一路遊蕩到苗縣。

剛到縣裡,就發現這兒有股邪氣。

來到酒店要了兩盤小菜,找小二一打聽,方知有妖孽出沒。

說來也怪,根據這小二的說法,那妖孽只害壞人。

受害人皆被擄進官府,當朝縣令起初不知蘇措,後來一查,竟皆是有罪之人。但凡男子,皆被榨取了精氣,罪當處死者甚至有性命之憂。

這一聽,便曉得又是一位女妖。

見林夏準備為民除害,雲若便道:「這妖怪雖害人,被害者卻皆是咎由自取之輩,小師弟為何執意收她?」

林夏搖頭道:「此女雖按法理行事,然人有人王,妖有妖王,人間之事應由人管,輪不到妖邪越俎代庖。更何況她鬧的縣裡人心惶惶,長此以往總不是個辦法。」

雲若聽了便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同去,小師弟沒了我可不行。」

林夏搖頭道:「此女並非趕盡殺絕之輩,想來是個講道理的。我且去與她論道論道,非欲將其降伏。」

雲若聽後笑道:「小師弟快去快回,可別被那妖女榨乾了。」

林夏別了雲若,朝那妖氣最濃的方向趕去,等到了地方定睛一看,卻是一處古墓,不知何時被人挖開了一個洞。

循著盜洞進入主墓室,林夏發現這裡屍氣重重,雖不腥臭,卻泛著一股淫香,讓人胯間不自覺的挺立起來。

他四下尋望,見墓室內只有一口棺材,一具男屍。

還未等他有所動作,那棺材蓋卻已升起,一具豔麗的女屍從棺材中跨出,正是那縣令苗珊。

只見這苗縣令瞪著林夏道:「來者何人?」

林夏道:「我乃是逍遙谷弟子林夏,如今那苗縣種種,可是你乾的?」

苗珊也不掩飾,曰:「這是如此,我乃這苗縣縣令,升堂斷案,有何不可?」

林夏搖了搖頭道:「滄海桑田,斗轉星移,如今這苗縣縣令早就另有其人,你不過是一介殭屍,怎能當這人間的官?」

苗珊反駁道:「如今這苗縣縣令優柔寡斷,我替他斷案有何不可。」

林夏曰:「不可,不可,人間事自有人來管,你已化妖物,又怎能越俎代庖害得這苗縣裡裡外外不能安生?」

苗珊一聽,怒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修士。我也不與你糾纏,且用著牝戶來審一審你那肉棒,看看你下面那話能說出幾分理來?」

說著,她背對林夏,一手撐在棺材上,一手撩起下襬,撅起滾圓的屁股,露出了泛著紫青色的牝戶,只見裡面氾濫著滑膩的液體,卻已是做好了升堂問審,叫林夏的肉棒跪地求饒的準備。

見勢不可違,林夏點頭道:「既然如此,就來會會你這牝衙門!」

說著,他挺槍入牝,一入其中,只覺的這苗珊的牝戶與活人大不相同,冰冷滑膩。雖不緊緻,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這苗珊是大意還是勝券在握,竟任憑林夏從後而入。若這女上位是女方的殺手鐧,後入位就是男人的主場。不但進退自如攻守有序,快繳槍時,大不了抽出來就好,女方亦無法阻止。

林夏也不客氣,當即雙手抓著苗珊的屁股,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

兩人大戰了半炷香的時間,苗珊笑道:「想不到你也是個有些本事的。可惜是個還沒過劫的雛,今天遇上我這仙牝,也算是當有此難。」

林夏不服,曰:「姑娘何出此言?這採戰比的是床上功夫,你修為雖高,卻無用武之地。」

苗珊笑道:「看來你師父沒告訴你,這修士只要過了風劫,雖然元陽元陰互相吸引,卻能使得了法術。只不過這法術不能傷人,只能叫人快活。」

林夏大驚道:「竟有此事?」

苗珊笑道:「且讓你棒嘗試一下如何?」

她調動元陰彙集在牝戶,只見那花心不停的吐出腥甜的淫水!林夏猝不及防,一口氣頂的深了,被那肥大的花心咬住,只覺得那花心就跟一張嘴似的含住龜頭,不停把那淫水吐進自己的馬眼裡。

說時遲那時快,這淫水一進尿道,就癢的林夏叫出聲來,彷彿有無數的毛毛蟲在爬,讓人癢的恨不得把指頭伸進去猛摳一番。

苗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怎麼樣?我這淫術叫明鏡高懸,內有三種刑罰,專門用來審那男根。你現在嚐到的只是第一種。叫鴆刑。」

這鴆刑本是賜給犯人的毒酒,如今被這苗珊拿來修煉成了專毒馬眼的淫毒,端的是狠辣無比。

這林夏中了鴆毒,癢的抓耳撓肺,下身頓時失了章法,在那淫肉裡橫衝直撞,玉龜用力摩擦著肉壁,試圖止癢。怎奈這淫毒癢在尿道里,不射出精液沖洗,非但止不住癢,反而愈演愈烈,一發不可收拾。

好在這後入位可攻可守,林夏見狀便想拔槍出洞,求得一線生機。

苗珊笑道:「還想逃?再讓你嚐嚐拶刑。」

這拶刑是用竹片或者木片夾指頭的刑罰,往往用在女犯身上。而到了苗珊這兒,這拶刑卻專夾男人弱點。

只見屍牝一緊,一腔淫肉死死箍住男根,卻是想拔也拔不出來。

林夏見狀大驚,只覺得那苗珊的牝戶就跟手掌似的,狠狠攥著陽具,若要用蠻力去拔非斷了不可,頓時不敢在用力。

苗珊笑道:「怎麼不動了?你若不動,那我來。」

她說著,輕輕搖晃起豐滿的臀部,這一搖,牝戶夾著陽根,淫肉磨著龜頭,那是止不住的爽利。配合上淫毒,晃了五六下,龜頭便膨大起來,哆哆嗦嗦忍不住要射了。

那苗珊惱林夏戳中了她的痛楚,便要羞辱他,在最後關頭停了下來。

她收了神通不再夾他,留那處於爆發邊緣的男根在自己的牝戶裡顫抖著,笑道:「怎麼不動了?我已經收了神通,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林夏羞紅了臉,卻哪敢再動,光忍住不洩已是極限。

苗珊笑道:「難不成一動就要洩出來了?想不到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她慢慢收緊了牝,用那淫肉逼迫著玉龜。

眼看就要被苗珊的淫屄夾死,林夏一咬牙,趁著屄穴還沒收緊,猛地一拔。抽的急了,淫肉颳著楞冠,讓他癢到了骨子裡。

結果雖拔出了玉柱,卻是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那陽物怒挺著,上面青筋密佈,龜頭因為淫毒而變得紫紅。

對著苗珊的淫屄抖了兩抖後,卻是沒能忍住,馬眼裡溢位了小股精液。白漿掛在龜頭上,就和白旗一樣對著淫屄告饒。

苗珊轉過身看著林夏狼狽的樣子,狠狠的唾了一口。那口水不偏不斜唾在了兀自顫動的龜頭上。

「啊!」望著苗珊那看蛆蟲一般的目光,以及龜頭上的唾液,林夏再也忍耐不住,精關一鬆,龜頭抖了兩抖,張開馬眼大洩特洩起來。

苗珊冷哼一聲,抬起腳把那洩個不停的肉棒踩在林夏的小腹上左右捻著,就和捻蟲子一樣,直至腳底爆出大量白漿林夏兩眼一翻失去了知覺才鬆開腳。

想到眼前這人是逍遙仙子的高徒,苗珊沒敢害死林夏。弄暈他之後,苗珊坐在棺材上左思右想也覺得林夏說的在理。

這些日子裡苗縣的百姓越來越膽戰心驚,太陽剛一落山便家家戶戶大門緊閉,甚至小兒不敢夜啼,這些她都看在眼裡。只是當了一輩子父母官,一時氣不過才弄得林夏洩了一地元陽。

待到林夏醒來,便對他說:「你若要讓我離開這苗縣,需得答應我一事。」

林夏見對方未害自己性命,便道:「苗姑娘且說說看。」

苗珊曰:「帶我去見你師父,我修行一世,躲過了風劫,卻沒有躲過火劫,被燒乾了一身修為,死後化為殭屍。如今想求仙子指條明路,告訴我今後該何去何從。 之前種種不是,還望多多擔待。」

林夏一聽倒也大度,沒有為難苗珊,反正洩點元陽不算什麼,更別說他恢復的還那麼快,便點頭道:「如此甚善。」

於是,這苗珊就和林夏還有云若一起離開了苗縣,等到林夏修行完了,好一同回谷找那仙子請教一番。

***    ***    ***    ***

第三十二章 尋機緣雲若獻計 戰淫棍霜茹馴夫話

接上回,且說林夏兩人離了苗縣,只留了雲瑤姐妹在苗縣遊樂,尤其那雲若,眼看著林夏降貓妖除殭屍,性格不示弱的她怎能罷休。

這天,雲若一個人走在街上。聽見隔壁大院中傳來陣陣哭泣聲。

她眼珠子一轉,覺得是機會來了。這次定要搶在小師弟前面,她捏了個法訣遁進院子。

見那涼亭裡有一女子正在哭泣,她便道:“姑娘怎麼了?為何在這哭泣?”

那女子沒想到院子裡突然冒出個人來,頓時驚道:“你是何人?”

雲若嘻嘻笑道:“我是來幫你的。”

女子破涕為笑:“哪家的丫頭跑到這來了,快快回去,我沒什麼要你幫的。”

雲若一聽噘嘴道:“你們這些凡人,總是以貌取人。既然如此,且看好了。”

待她使了幾個神通,女子方才明白遇見了高人,頓時哭訴起來。

此女名叫霜茹,年芳二八,本是縣城一商家的閨女。

一年前,縣城裡來了一個會武藝的大塊頭,名叫田磊,據說曾當過兵,有一身本事。

這田磊被縣裡的縣令看上,命他當了衙門的教頭,也算是在縣裡小有名氣。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霜茹家裡一商量,就把霜茹嫁給了田磊。

這本是一樁喜事,豈料嫁給田磊後,這霜茹才發現自家男人生性好淫揮霍無度,有了她還不夠,每天得來的銀子都花在了青樓女子身上。

這霜茹想要管田磊,然對方是個武夫,一言不合就拳打腳踢,霜茹架不住打,久而久之只得以淚洗面。

說道這,那霜茹怒道:“這天殺的,平日裡什麼都好,就是關不住胯下那一根淫棍。”

雲若聽了笑道:“什麼嘛,說了半天,這豈不是霜妹妹的不是?”

霜茹驚道:“為何是我的不是?”

雲若道:“這世上有一事物可降住那淫棍,可惜卻不在男人手裡。”

霜茹問道:“那是何物?”

雲若笑道:“就是霜妹妹腿間的蜜穴。今晚等那田磊回來,你且跟他雲雨一番。我教你個法子,保證把他制的服服帖帖。”

當晚,那田磊回到家中,吃完晚飯就要去青樓揮霍。

霜茹怒道:“夫君又去那青樓,久而久之家裡豈不是要揭不開鍋?”

田磊道:“娘子莫要羅嗦,不然休怪我拳頭不認人。”

若是平時,霜茹怕打,也就從了他。但今天卻壯起膽子道:“你這武夫只會使拳頭功夫。每天去那煙花柳巷卻不肯和我雲雨,莫不是怕滿足不了我,壓不住半炷香時間就洩了?”

田磊一聽,怒道:“我不肯與你雲雨,只因你是個不冒泡的死蟹,既然如此,今晚就和娘子做過一番,看我滿不滿足得了你。”

兩人來到床榻上,前戲過後,霜茹照雲若的交代曰:“只是雲雨太沒意思,你不是當過兵嗎?今天我們就來比劃比劃。”

田磊道:“你要比劃什麼?”

霜茹道:“夫君胯間有一支雄赳赳氣昂昂的寶劍。而我這腿間則有一城,名喚屄城。如今就請夫君用你那寶劍來攻這屄城,若是夫君先洩了,就算被我夾死城下。 若是我先丟了,那就算夫君攻城拔寨,降了我這座城。”

田磊一聽,笑道:“有意思,行軍打仗這麼多年,我倒是還從沒打過這麼一座屄城,如今就來會會你。”

“夫君且慢。”

這田磊想要挺槍戳牝,霜茹卻先用手遮住了城門。

田磊不悅道:“又有何事?”

霜茹道:“這勝負總要有點彩頭才有趣。若夫君先洩了,將那去青樓的錢當作納降費用交給我可好?”

田磊道:“行!但你若是先丟了,今後休要管我。”

話雖如此,其實這田磊之所以跑到青樓去,並非霜茹不漂亮,而是自家妻子在床上是個不冒泡的死蟹,既不叫床也不扭腰,活像一具屍體。

如今一看,只見行為舉止間帶著一股嫵媚和潑辣,倒是比那青樓女子有滋味的多。

霜茹道:“夫君先請。”

她說著,躺在床上分開大腿,只見那雙腿間好一座城,外面淫水潺潺,大小陰唇微張,正是那護城河與城門。內裡有一淫肉洞,卻是藏著千軍萬馬,只等那肉棒進來,使個十面埋伏夾出白漿當敗旗。

田磊道:“既然如此,我來了!”

卻是把那肉棒往裡一插,渾然不知已將弱點送進了女人的武器裡。這田磊一進牝中,只顧著一股腦的擺動腰肢,將那胯間寶劍在霜茹的牝中來回抽插。

反觀霜茹,卻末做任何動作,只是分著雙腿任憑田磊擺佈。

雲若並末教霜茹採戰之法,只是告訴她,這凡間男子只要把陽具插入牝中,便有取死之道。

那田磊本就是一俗人,哪懂什麼戳牝的法門,只是一味的用龜頭摩擦肉壁貪圖快感而已。他以為那就是肉棒降伏牝戶的法子,殊不知女人牝戶最善以靜制動,那龜頭動的越快,越是要成為牝戶的餌食。

他抽插了百八十下,只覺得玉柱奇癢無比,卻是快要洩了。這一有了感覺,田磊的攻勢頓時緩了下來,想要拔槍出洞求得一線生機。

然雲若早叮囑過霜茹,不可讓那田磊的肉棒從洞裡逃掉,只見霜茹粉腿一盤,將那田磊的腰肢緊緊夾住。

這退路被封,田磊頓時急了,左擰右轉,想要逃離霜茹的屄穴。那霜茹卻是咬緊牙關,說什麼也不肯松腿,轉輾間,龜頭被肉壁磨得突突直跳,眼看大洩將至。

田磊發了狠,揚起手做勢欲打。霜茹見了,嚇得花容失色,頓時一哆嗦,本能的縮成了一團。

這一縮不要緊,那牝戶頓時收緊了口袋,把那田磊的玉龜狠命一夾!“啊!”男人慘叫一聲,卻是兩軍交鋒,被那霜茹跨間牝戶斬於馬下,射出了滔滔白漿。

這霜茹閉起眼睛,等著拳頭打來。

怎料非但沒有捱打,反倒是那根淫棍突然之間顫抖著在自己的腹中吐出了一股股的熱流。

睜開眼一看,只見平日裡威風八面的夫君,哪還有半點力氣,早就筋軟骨麻的趴在自己身上大洩特洩。

這下她終於明白雲若所言不虛,這女人的牝戶果然是男人淫棍的剋星,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分開腿讓這田磊去戳,他就乖乖洩了精水。

一念至此,她看著田磊道:“夫君,是你先洩了。

”男人床上不敵女人,自然沒了氣焰,那田磊望著自己的肉棒在牝戶裡一敗塗地的樣子,悻悻道:“娘子好生厲害,當真夾死我了。”

霜茹聽了便道:“既然敗了,還不乖乖把錢拿來。”

田磊一聽,只得把之前準備拿去青樓揮霍的銀子交給了霜茹保管。

次日,田磊大敗一場心中抑鬱,便去喝酒。喝完悶酒一摸兜發現銀兩不夠,方想起早已把錢財交給了霜茹。

“小二,賒賬,等明天再給你銀子!”

“好嘞!”這店老闆與小二平日裡跟自己關係甚好,倒也沒有為難。

“話說田小兄弟不缺銀子啊,怎麼今個倒是付不起酒錢來了?”只是這店老闆納了悶,為啥田磊會缺錢花呢。

田磊也不隱瞞,便道:“唉,實不相瞞。昨個一不小心,著了那娘們的道了。”

兩人聽罷,店老闆道:“田小兄弟你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男人在床上越戰越頹,女人卻越戰越勇,你輸得不冤,不冤。”

小二卻道:“田大哥莫慌,我看啊,是你操屄的章法不對,昨個你主攻,她主守,那婆娘以靜制動,以逸待勞,自然厲害。今天好好歇息一下,多吃點補的,晚上再和那婆娘戰一場,這一回你不動,讓她來攻,說不定就拿下了。”

田磊一聽,似乎有幾分道理,就點了點頭,要了一份鱉湯,打算補一補再戰。

老闆卻搖頭道:“守不得,守不得。你動也罷,不動也罷,終歸是要洩的。讓她來操你,保準洩的更快!”

這田磊不信邪,當晚便和霜茹再戰。

霜茹笑道:“夫君要我來動?也好,今個就叫夫君心服口服。”

說罷,她讓田磊躺好,跨坐在他腰間,扶住那一柱擎天的肉棒送入了自己的牝戶中。

田磊只覺得玉龜被一團軟肉緊緊夾住,頓時咬緊牙關,穩住心神。

看到田磊那緊張的樣子,霜茹嬌笑道:“夫君莫要緊張,我來了。”

說著,她提腰擰胯,在田磊的身上上下起伏,那一對豐乳跟著翻飛不停,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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