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第276-285曼珠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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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20

這種情況下,阿大沒想著光佔她的便宜,竟然還想著幾分幫她解毒的事情,單就這一點也足以讓女奴心中生出一絲絲漣漪,再看向阿大時,竟然也覺得對方好像不是那麼討厭了。

心裡暗想道:“這人好色是好色了一點,粗魯也足夠粗魯,長得也是醜到了極點,但確實還有那麼一點可取之處的…….”

很快阿大就去而復返,手裡拿著一個黑漆馬虎的葫蘆,額頭上也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勞累掛滿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女奴見阿大走來,原本準備象徵性地站起身去迎一下阿大,誰知道阿大嘿嘿笑著不等女奴站起來,便用手直接按在了女奴的肩膀上。

說道:“阿妹你身上中了黑蜘蛛的毒不要亂動,省得毒血在你身上擴散的更快,讓阿哥我來幫你抹藥吧~~”

說完也不等女奴同意,便急吼吼地擰開了自己手裡的那個葫蘆,從裡面倒出了一些白乎乎又粘又腥的液體來。

看上去與其說是解毒的藥,倒不如說更像是男人高潮時雞巴里射出來的那種白漿。

“這就是…這就是治療毒傷的藥麼?”看著阿大手裡那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女奴竟然微微覺得有點心慌,說實在的她現在倒寧願阿大直接把她撲倒跟她好好幹上一場,也不想貿貿然的讓阿大把這來路不明的東西抹到她的傷口上。

可偏偏阿大心裡好像篤定了女奴就是被毒蜘蛛咬傷了,看架勢死活非要幫女奴把毒傷藥抹上不可,女奴心裡有苦說不出,只能任由阿大手上沾著那腥臭黏滑地液體,朝著她大腿根的地方摸去。

然而表面一本正經準備給女奴上藥的阿大,心裡卻是另外有一套齷齪的心思,他早就認出來了那隻黑蜘蛛根本沒有什麼毒性。

現在女奴身體上的反應也根本不像是中毒的症狀,所以他剛才費勁兒找到的那個葫蘆裡裝著的,也根本就不是什麼解毒藥。

而是他自己平時偷偷調配的一種春藥藥汁,這種春藥女人喝了發情,男人喝了壯陽,哪怕是不喝塗到皮膚傷口上,藥力也會順著傷口一點一點沁入到對方體內。

其實跟女奴某些方面的想法一樣,阿大這會兒也巴不得直接要了女奴的身子,只是前段時間發生在阿毛身上的事兒讓阿大心裡不由得不警覺。

當日阿毛被女奴迷惑,跑到秦壽麵前想向秦壽要了女奴,收入自己的私房享用,誰知道秦壽大怒直接動手毀了阿毛的那張臉。

這件事兒阿毛自然不會主動跟別人說,但臉都毀了想要所有人都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阿大原本就是秦壽手下僅次於阿毛的頭領。

可以說阿毛被秦壽處罰後,阿大實際上已經成了秦壽手下第一實權人物,他也確實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粗鄙,小事上或許大大咧咧,可是事關身家性命的大事上卻是一向謹慎。

正是阿毛那件事兒給阿大敲響了警鐘,所以他雖然心裡恨不得馬上把女奴全身扒光了玩個痛快,卻總是有點不敢真的動手,害怕步了阿毛的後塵。

可是另一方面,又實在是壓抑不住自己身體裡面那團熊熊燃燒的慾火,所以才想著假借給女奴祛毒的名義,在女奴身上討一些便宜過來。

他其實也知道女奴心中不大看得上他的樣貌為人,否則之前也不會是阿毛受到女奴的慫恿去找秦壽要人了,所以他假借找藥的機會,決定弄點春藥在女奴身上。

就是為了挑逗起女奴身上的慾望,這麼一來他在女奴身上扣扣摸摸什麼的,女奴也不會那麼反感警惕,之後就算是這事兒真的傳出去,也有個轉換的餘地。

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想法,初時阿大手裡塗著藥膏在女奴的大腿根和屁股蛋子上敷藥時,倒是表現得非常然人意外的規矩,臉上寫滿了嚴肅跟緊張。

就連女奴看到阿大的表情,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什麼毒蟲給咬傷了,否則阿大隻是為了在她身上佔便宜,怎麼著也不該是現在這個架勢才對。

就這樣默默地被阿大在自己敏感的部位上敷著藥,大概才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大腿根那個被她自己用樹枝扎傷的傷口上,突然開始傳來了一陣陣古怪的瘙癢和灼熱。

期初這種瘙癢跟灼熱,女奴還能勉強的忍住,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麻癢好像越來越強烈,甚至開始順著自己的大腿根部開始快速的蔓延。

又過了一會兒,女奴的粉臉上便開始湧出了一滴滴晶瑩透亮的汗珠,臉色也開始變得愈發的潮紅,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兩條雪白的長腿不由自主的攪在一塊兒,粉嫩的大腿根部緊緊夾著來回摩擦,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大腿根部的那種麻癢。

誰知道隨著肌膚的來回摩擦,傷口處那種麻癢非但沒有減弱,反倒好像一點點增強了似的,讓女奴的一顆心不由得慌亂了起來。

“阿大哥你…你剛才給我抹的到底是…到底是什麼藥啊……”傷口上的麻癢越來越難以忍耐,女奴終於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阿大手上那些乳白色的膏藥,懷疑是不是這些藥裡有什麼古怪。

“阿哥我剛才幫你抹的當然都是阿哥手裡最好的治毒傷的藥了,怎麼樣,抹過了藥之後,傷口是不是好多了,是不是已經不怎麼疼了?”阿大一臉認真的說著,那真誠的表情關心的神態,到讓女奴心裡有些拿不準,到底是不是對方在搞鬼。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都已經跟阿大回到阿大的住處了,顯然已經是擺明了要任由阿大處置了,阿大就算是心裡有什麼壞主意,也本不應該有什麼害她性命的念頭才是,這麼一想心情倒是鬆快了一些。

‘難道真的是傷口的問題,該不會是我用來扎自己的那根小木刺上有什麼毒素吧?’

女奴心裡也有些拿不準,她當時情急之下只是隨手撿了根尖利的木刺,根本沒顧得上看那木頭到底是個什麼木頭,倒真說不好是上面帶有什麼毒素,畢竟苗疆多毒瘴,她一個外來的漢人,對這些東西又格外的沒抵抗力。

“疼倒是不怎麼疼了,就是…就是傷口哪裡好像有些癢有些麻,特別的…特別的不舒服……”

“中毒了嘛,傷口有些癢有些麻也是正常的,阿妹你就放心吧,阿哥我剛才給你抹的是咱們寨子裡最好的祛毒藥膏,用不了多長時間你身上的毒應該就能解了,到時候就不會難受了。”阿大隨口安慰了女奴一句,其實卻是打定主意先穩住女奴,然後慢慢等著他剛才塗到女奴傷口上的那些春藥發揮作用,他知道他拖得時間越長,那些藥在女奴的血液裡面就擴散的越是充分。

到時候女奴意亂情迷之下,他再在對方身上佔起便宜來還不是如魚得水,女奴哪怕不願意哪怕想反咬他一口,也根本沒有了那個機會。

女奴聽阿大這麼說,只能權且相信對方的話,可又等了一小會兒之後,大腿根部那種瘙癢感卻變得更強烈了,這一次不光是大腿根那個被她自己扎出來的傷口不對勁兒,就連屁股蛋子上那兩處被阿大用藥膏抹過的蚊子包,也開始隱隱透出一股子熱辣跟癢麻。

“阿大哥,好像…好像那裡更癢了,你的那個藥膏該不會…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為什麼…為什麼被這個藥膏擦過的地方,都好像比別的地方癢得更厲害~~~”女奴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住了,也不顧阿大是不是在她身邊,直接將小手伸到了自己的襠下,對著那癢的最厲害的地方撓了幾下,可是這樣輕輕地撓根本不見有絲毫效果似的。

阿大被女奴說的臉色一變,他自然是不知道女奴最初只是假裝被毒蟲咬了,所以也沒想到女奴這麼快就猜到了他手裡藥膏有問題。

不過當下卻是強裝鎮定道:“阿妹你這話說的可就有點不對了,阿哥我好心用自己的藥膏幫你治毒,你怎麼還懷疑起阿哥手裡的藥膏了。”

“你不是覺得阿哥手裡的藥膏有問題麼,來阿哥我這就當著你的面吃給你看~~”阿大一邊說著一邊好像氣急了似的,直接將自己沾滿藥膏的手指塞到了自己臭烘烘的嘴巴里,使勁兒咗了兩下上面乳白色的黏液。

這麼一來,倒讓女奴直接羞紅了臉,一是因為阿大敢把藥膏直接吃進肚子裡,那這藥膏顯然不是什麼害人的東西,二來是因為阿大吃進嘴裡的那隻手,前不久還在她的兩腿之間和屁股蛋子上活動過,手指上殘餘的那些藥膏,分明就是幫她抹完下面之後剩下的。

阿大直接將那些藥膏吃進了肚子裡,就好像…就好像她下面的某些東西也被阿大給吃進肚子裡面了一樣。

“阿大哥奴家…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實在是奴家下面抹了藥之後癢的厲害,特別…特別的不舒服~~~~”女奴無奈之下只好跟阿大到了歉。

又甜言蜜語的哄了阿大好一會兒,才好像是把阿大給哄住了,不在做出一臉氣憤和冤枉的神色。

“阿妹,阿哥這麼跟你說吧,之前咬你的那個黑蜘蛛,是咱們苗疆有名的一種毒物,毒性本就烈的狠,我有心當時幫你處理一下,你卻嫌地方不夠方便。”

“沒辦法這才把你帶回了阿哥的住處來,可是一路上你連走帶晃的,估計那毒素啊早就順著傷口開始擴散了,阿哥我這邊的膏藥雖然靈,但就你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怕是還不大頂用,估計還得……”阿大說到最關鍵的地方偏偏停了下來。

倒弄得女奴心裡七上八下起來,她原本的意思就是幫著曼珠拖住阿大,讓阿大短時間不能趕去小竹樓破壞曼珠的行動。

沒想到一來二去倒是把自己給徹底搭上了,無論是她之前隨手撿的那根樹枝有問題,還是阿大的那些膏藥有問題,現在都得放到一邊,最當務之急是怎麼樣才能解了她下面的那種癢,她實在是…實在是麻癢的受不了了。

要不是格外珍惜自己的身子,女奴這會兒真恨不得拿一個鐵扒犁把自己下面那一大塊兒麻癢的皮膚整個從自己身上撕下來才痛快。

“還得…還得什麼?”

“算了,先讓阿哥我再幫你看看傷口吧。”阿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吊足了女奴的胃口,這才再一次鑽到了女奴的兩腿之間,瞪大了眼珠子去看女奴那一點傷口。

“怎麼樣了阿大哥?”女奴越來越急,因為這得是越來越癢了。

“情況不大好啊,阿哥我雖然幫你上了藥,但是還是晚了點,再加上咬你的那隻黑蜘蛛好像毒性格外的強,你這兒要是想保命,怕是要找個人來幫你把你傷口裡的毒血給吸出來才行。”

“吸…吸出來?”女奴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對,就是吸出來,只有把毒血吸出來,你下面哪種中毒後的麻癢才會消失,不過阿哥我得提醒你一句啊,你這兒可得抓點緊,因為那毒液明顯已經開始擴散了,要是吸得遲了沒準兒毒素就在全身擴散了,到時候阿妹你全身都得爛了……”阿大臨了還不忘嚇女奴一嚇。

女奴這會兒已經徹底有點蒙了,她也不知道阿大嘴裡的這些話到底是不是胡謅的,又到底能有幾分可信的程度,可身上那種百爪撓心一般的癢卻是真的,卻是她必須得馬上解決的。

“真的…真的必須要用嘴吸出來麼?”

“當然了,都這個時候了阿哥我難道還會騙你不成。”阿大一臉不悅。

“可是…可是被咬的地方我自己…我自己根本吸不到啊,這個時間一時半會兒…一時半會兒也根本找不到人……”女奴隱隱猜出了幾分阿大的打算,但是面對著阿大的這種陽謀,卻是由不得她不配合,除非她冒著那種真的全身皮膚潰爛的風險,否則她當下的出路就只有讓阿大用嘴幫她吸這一個了。

‘不管那毒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要他…只要他能用嘴幫我弄得不像現在這麼癢,那就…那就足夠了……’女奴心裡這樣想著,反正本來就打算讓阿大嚐點甜頭,現在又何必一直故作矜持。

“嘿,阿妹你是不是忘了,這兒不是還有阿哥在麼,你要是真需要人幫忙,難道阿哥我還能見死不救麼?”阿大見火候到了,終於沒忍住站出來毛遂自薦道。

“這…這合適麼……”女奴嬌滴滴地說著,眼眸中卻是帶著說不盡的風情,巴巴地看著阿大,讓阿大頓時心頭一陣火熱。

“都這時候了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反正都是為了保住阿妹你的這條命,而且阿哥也只是用嘴幫你吸出你身體裡的毒液,就算是不小心傳到大頭人的耳朵裡,我相信大頭人也是不會怪罪你跟我的。”

阿大這麼一說,女奴心裡忽然明白了,這傢伙先前為什麼遲遲沒有動手,原來是忌憚秦壽會收拾他,可是之前在地牢裡,阿大輕薄她那會兒也沒見阿大這樣膽小怕事啊。

一個可能是,那會兒阿大的粗魯都是裝出來的,演給阿毛演給她演給沙華,演給所有人看的。

另一個可能就是,阿毛被秦壽毀了那張臉之後,再也沒有人敢輕易去打女奴這些從屬於秦壽的性奴的主意了。

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女奴心裡忽然鬆快了,她已經料定了阿大之前給她用的那個藥膏有問題,肯定是阿大眼饞她的身子,想要玩她又怕秦壽知道會責罰,更怕她會去找秦壽告狀,所以才繞著圈搞出了當下這麼一種情況來。

“那…那就麻煩阿大哥你了~~~~”女奴嬌滴滴地說著,一副思考了很久才拿定主意的架勢,臉上滿是羞意跟害怕。

“嘿嘿,不麻煩不麻煩,能幫阿妹你做點事兒救你一命,阿哥我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

阿大見女奴答應了,臉上頓時露出了淫光,心急火燎地蹲在了曼珠的兩腿之間,催促道:“好了阿妹,你快點把你的兩條腿使勁兒張開,阿哥我要開始用嘴幫你吸毒了,再遲就怕真的來不及了~~”

又急促的唸叨了一句,阿大已經等不及女奴自己把腿張開,竟然直接用手抓在了女奴那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上,用力的將女奴的兩條粉腿像兩邊掰開。

這個時候女奴自然也不會再逆著她的心思,非常順服地配合著阿大的手,將自己的兩條粉腿顫顫巍巍地朝兩邊分開。

此時阿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死死地盯著女奴的大腿根,等著那道最讓人銷魂的肉縫出現在他的面前。

可讓他有些沒想到的是,女奴的兩條粉腿是痛快張開了,可是大腿根那最要命的地方,卻被女奴自己提前用手給擋住了。

雖然大腿內側的春光讓他目不暇接一覽無遺,可是他心裡最迫切最想看到的那個地方,卻偏偏沒辦法看個真切,心裡頓時百抓千撓般說不出的癢癢。

“咯咯~~~”看到阿大那一副吃不到肉乾著急的模樣,女奴忍不住嬌笑了兩聲,她最善揣摩男人的心思,自然知道怎麼才能勾住男人的慾望。

那隻放在肉逼前面的小手,其實是她自己故意擋在那裡的,為的就是在阿大的面前保留那最後的一點神秘,因為她知道自己越是這樣做,阿大就越是想要去探尋她最後的秘密,對她的身子就越是迷戀越感興趣。

反倒是如果她大咧咧地將自己的三角地帶暴露在了阿大的視線裡,阿大或許初時激動地很,可很快就不會再有那種強烈的慾望。

兩隻相較而言,卻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手段,明顯要高出許多來。

“你笑什麼?”阿大沒看到自己最想看的地方,心裡正是刺癢的時候,聽到女奴發出嬌笑,便忍不住直接惡聲惡氣地問了一句。

“討厭,誰叫阿大哥你的手直接放在奴家的腿上,奴家實在是癢忍不住嘛~~~”

“好了阿大哥,你快點幫奴家治吧,不是說再晚了就來不及了麼~~”

被女奴這麼一催,阿大這才放下了自己心裡那點小失落,依依不捨地狠狠朝被女奴小手擋住的那塊兒秘處上看了一眼後。

便開始用自己兩隻粗糙結實的大手牢牢抓著女奴粉白的大腿,低下頭伸出自己長長的舌頭,直接舔向了女奴大腿根部,極其靠近私處的那道小小的傷口。



“啊~~~”女奴原本是坐在阿大的那張竹床上,被阿大的手用力掰開雙腿時,身體便開始不由得後仰,等到阿大伸著舌頭舔到她身上的那處傷口時。

在媚藥跟阿大舌頭的雙重作用下,整個身子都完全的酥軟了,兩隻晶瑩玉潤的胳膊幾乎要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秀氣的腳丫用力地伸著,腳指頭卻是在不停的蜷縮伸展,被阿大抱著她花白的大腿這麼一親一吸,修長的美腿無處受力,不由自主的就搭載了阿大的肩膀上。

“好癢~~好癢啊~~~阿大哥~~~~”阿大哥這三個字,此時從女奴嘴裡喊出,卻是跟往日的口氣完全不同,甜軟的差點把阿大全身的骨頭都給酥化了。

忍不住一邊用嘴吸舔著女奴的美腿,一邊偷眼去看女奴的身子。

只見此時女奴星眸半閉,雪白的乳房不斷地隨著劇烈的呼吸,而在胸前跳躍著起伏著。

點點香汗從她白皙細嫩的肌膚上滲出,將原本就嬌豔非常的面容,點綴的更加嫵媚多情。

性奴配發的那種薄薄的紗衣,本就是秦壽專門用來挑起自己慾望的道具,此時穿在斜躺在床上的女奴身上,真應了那句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飽滿非常的一對兒花白奶子,隨著女奴的每一次呼吸,一聲聲嬌媚的呻吟,幾乎隨時 都要衝破紗衣的束縛直接跳將出來似的。

雪峰正中那一點紅梅,更是早早地不堪寂寞,流露到了紗衣遮掩不住地地方。

說起來女奴可能容貌上、身材上都比不過曼珠這樣鍾天地靈秀的寵兒,但是也足夠的撩人美豔,起碼放在這明月寨方圓幾十裡內,除了曼珠之外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比得上她的嬌豔。

更不要說女奴身上其實也是有著曼珠身上沒有的妙處,那就是一種熟透了的豔麗,那是一種性生活極其豐沛後才會出現在女人身上的氣質。

看在男人眼裡,尤其是那種平時很少有機會見識美女的那種男人眼裡,其實真真堪比絕世珍寶,遠比曼珠這樣尚未雕琢的璞玉更要迷人的多。

就好比此刻,女奴的身體不住地在阿大的吮吸下扭動,卻沒有一絲一毫生澀和違和。

隨著她胸膛的起伏,毫無瑕疵的圓潤肩頭,搭配上精緻修長的雪白美景,再點綴上那星星點點猶如寶石般閃著光澤的香汗。

這可以說是將熟女身上的風韻誘惑展露到了極致。

這樣的尤物,你從她身上看到的不是美,而是慾望,那種飽飽的好像隨時都要滿溢崩裂的慾望。

這樣的女人,男人或許不會憐惜,或許不會愛,但一定會想要操,一定會想要佔有,那是一種天生的性吸引,雄性寫在骨子裡無法抵抗的召喚。

而此時這樣一個放到江南任何一座花樓都能問鼎花魁的尤物,卻被一個渾身長滿了黑毛,看上去九分像豬一分像人的粗鄙漢子摟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用豬拱嘴一樣的嘴巴肆無忌憚的吸吮著美人最為禁忌最為羞人的大腿內側。

阿大皮膚的黝黑粗糙,跟女奴皮膚的細膩潔白,形成了極其強烈的對比,讓當下正在發生的這一幕春宮看上去更加色情淫靡。

而這時阿大,真可以說是爽的魂都要飛走了。

雖說那天在地牢裡,他也跟在阿毛的後面操了女奴一次,自己胯下這根大雞巴怎麼說也是真正佔有過對方的身子。

但那天女奴畢竟是帶著秦壽下的命令,再加上阿毛這個討厭的傢伙在一旁裹亂,阿大自己個兒又是頭一回遇到女奴這樣的好貨,興奮地有些過了頭。

雞巴才插進女奴的肉逼裡沒多一會兒,便忍不住噗滋噗滋地射了個一塌糊塗,就好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當時覺得好像是挺過癮,可是事後回想起來竟然什麼都不記得。

只記得自己腦子亂哄哄地操了一個女人,可那女人的身子到底什麼樣,哪個地方最美,哪個地方最嫩,他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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