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溫柔岳母】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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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21

岳母不在尷尬,還觀察起岳母的反應。

  「世嚴,媽只是沒想到你對媽這種年齡的女人還……」岳母除了開始的驚訝, 反而很快鎮定下來。

  「什麼叫這種年齡,媽,你現在可是處在女人最成熟美麗的時候,只要是個 身心健全的男人都會心動啊。」

  「哪有你說得這麼好,還是說說你自己吧,什麼時候開始在意媽的。」不知 為什麼,我感覺岳母的語氣中好像有一絲的撒嬌。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可能是朝夕相處的結果吧。」

  「世嚴,這次到媽來開導開導你了,媽問你,你還愛著喬巧嗎?」岳母一邊 說著一邊握住了我的手,給我一種安心、信任的感覺。

  「愛,真的是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裡怕摔。」

  「媽想說的是,我們組成家庭,我們彼此信任、彼此扶持,你既然還在意我 們,怎麼會覺得對不起媽,對不起喬巧呢。」

  「……」我一陣語塞,為什麼呢。

  「愛不一定都是自私的,愛其實是偉大的,愛包含了太多太多東西,有時候 有些感情是不衝突的。」

  岳母的一番話直指本心,之前是我的想法太狹隘了,我喜歡喬巧,喜歡岳母, 這個喜歡不應該只是指肉體感官上的喜歡,還有親情,家庭,重要的人等等因素 在裡面,我之所以會這樣,一方面除了是性慾作怪外,另一方面何嘗不是把岳母 當成了自己重要的人看待。

  岳母還在繼續說著:「世嚴,你為這個家的付出我們都看在眼裡,你的品性 媽也知道,媽也不是那種頑固不化,遵從教條的老古董,你的心思媽明白,媽不 會怪你的。」

  「媽,謝謝你,我想通了,我喜歡你,不僅僅因為你是女人,也不僅僅因為 自己年輕氣盛,而是在心裡,你和喬巧都是我重要的家人,我想像愛護喬巧一樣 愛護你。」

  岳母彷彿感受到了我的真情,溫柔地看著我說道:「世嚴,媽知道你們的心 意,媽決定以後一直和你們生活,除非你們嫌棄媽了。」

  岳母與我說完,大家相視一笑,這一切無關風月、無關愛情,我們彼此都知 道對方說的是什麼,因為這種感情上的默契已經超越了一切。

  「好了,說了這麼多,媽該去煮飯了。」岳母拍了拍裙子,站了起來,可能 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神情顯得愉悅。

  我的身心也是前所未有的輕鬆,在岳母離開後,也擦好身子穿衣服離開,衛 生間裡的這番對話,讓我不在瞻前顧後,都是一家人,今生今世已經註定,我懂 岳母的意思,有些東西沒必要壓抑也沒必要刻意,一切就順其自然。

  晚餐時間,我和岳母一如既往地聊天說笑,沒有提剛才發生的事情,不過我 們之間已經有了一種之前所沒有的和諧默契,一個微笑,一個動作,都能感受到 對方的心情。

  飯後我搶著幫岳母洗碗,廚房的水槽剛好站下兩個人,我挨著岳母,兩個人 因為動作經常觸碰在一起,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彆扭,就這樣靜靜地感受岳母那 柔軟的身子。

  這是這麼多年來,在妻子身邊所沒有感受過的,因為這是岳母帶來獨有的溫 馨。

  岳母臉上始終掛著笑容,大家都沒有說話,保持著這種默契的工作,在洗完 最後一個碗後,我把碗放到架子上晾著,甩了甩手上的水,這時,旁邊的岳母拿 過一條幹的洗碗巾說道:「媽幫你擦一擦吧。」

  「嗯。」我很自然地伸出雙手。

  岳母很溫柔地幫我擦去手中的水,從我的距離可以清晰看到岳母長長的睫毛 一動一動,那頭烏黑的長髮散出陣陣香味,撲鼻而來。

  我伸出擦乾的右手,撫了撫岳母耳邊有點水珠的髮梢,「媽,你這裡有點溼 了,我幫你整一整。」

  岳母沒有說話,有些害羞地輕輕點了點頭,在整理髮梢的時候,我手不小心 摸上岳母的耳朵,岳母身子輕微抖動一下,這一刻,我沒有慾望,只想著好好呵 護眼前的女人,

  能夠解開心結,和岳母進展到這步我已經心滿意足。

  一月份就這樣靜悄悄的過去,我的工作更忙了,不是為了避開岳母,是真的 因為年末,學校的事情越來越多,之前辯論隊的比賽已經成為過去,雖然只拿了 個亞軍,不過我已經和隊員們約好,來年再戰!

  今年的新年比較晚,要到二月二十二號,我們老師起碼要堅守到十多號才能 離校,岳母也很理解我,包攬了家裡大部分家務,只等著最後的大掃除,有些工 作還真需要男人出馬。

  一轉眼,放假的日子就到了,我收拾好辦公桌,檢查好門窗,最後一個離開 教師辦公室,校園已經冷冷清清,學生們都已經離校,做老師雖然有著兩個假期, 但是一樣辛苦,一樣有不少壓力,學校看著你的表現,家長一樣看著你的表現, 無形中加重了老師的責任感。

  回到家享用了岳母豐盛的晚餐,果然家就是最好的港灣,無論外面狂風暴雨, 這裡一樣風平浪靜。

  睡覺時,妻子偷偷問我,怎麼感覺近段時間我和岳母的關係變得更親密了?

  我倒是沒想到妻子還注意到這些細節,雖然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的地 方,還是試探性地問妻子:「怎麼,吃醋了?」

  「才沒有呢,我感覺得到媽最近心情很不錯,也活潑不少,所以高興還來不 及。」

  「可能是相處久,大家更融洽了吧,我也覺得和媽的話題多了不少。」我沒 打算一下就把事情和妻子交代,希望能慢慢地讓妻子接受。

  妻子也沒深究,欣喜地接受了我的解釋。

  第二天,妻子還要去上班,她們公司雖然是做教育培訓的,不過放假也和行 政單位差不多,春節期間最多就十天左右,而且還要到年三十前一天才放。

  我朦朦朧朧睜開了眼睛,伸了個懶腰,只見岳母此時站在我床邊,疊著衣服, 好像注意到我這邊的動靜,轉了過來。

  「世嚴,剛剛幫你們收了衣服,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岳母穿著緊身的健 美衣褲,身形肥美、凹凸有致。

  「沒事,我也正要起床,」說著,我拉開被子站了起來,下面只穿了一條平 角內褲,大概因為晨勃,有些脹起。

  「不麻煩,已經疊好了。」岳母毫不在意地看了看我,拿起疊好的衣物,拉 開了衣櫃正要放進去。

  這時我下了床。從後面捱了上去,幫岳母托住衣服,我那脹大的下體正好貼 著岳母的肥臀,「媽,我來幫你。」其實我是有些緊張的,怕岳母反感。

  岳母笑著回望我一眼,帶著一點點嫵媚,一點點害羞,不過並沒有拒絕,就 這樣,我挨著岳母溫潤的後背,很有默契地幫岳母把衣服放回衣櫃裡。

  「世嚴,衣服都放完了。」等了一會,岳母見我沒有離開的意思,提醒道。

  我一恍惚,知道岳母在提醒,不過我還是捨不得岳母那柔軟的嬌軀,開始尋 找話題問道:「媽,你穿這麼少衣服不冷嗎?」

  在我說話時貼得很近岳母的耳朵,一陣陣吹出來的冷氣撫到岳母的脖子上, 岳母的身子明顯哆嗦了一下。

  大概知道我是故意的,岳母扭捏著轉過身來,有些嬌嗔道:「就知道作弄媽。」

  我笑了笑,並沒有就此滿足,手輕輕地摸過岳母的大腿,捏了捏那緊緻的健 身褲,說道:「媽,我是說真的,你看這麼薄,不冷?」

  岳母白了我一眼,沒有阻止我的動作,回答道:「剛剛做了早操,現在還熱 著,而且這是保暖的。」

  「那好……那好……」我回應著,手並沒有停止,那健身褲緊貼著岳母的肌 膚,沒有褲子那麼厚,摸起來很滑,有點像那種厚絲襪,手感特別好。

  「好了,今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大概是覺得有些癢,岳母笑著推了推 我,離開房間,那屁股隨著走路節奏一顫一顫的,看得我差點把持不住。

  今天的任務有些艱鉅,需要給全屋大掃除,我和岳母分工合作,還是把屋裡 屋外擦了個遍。

  「終於做完了。」下午兩點鐘,岳母把最後一條毛巾晾起來,整個人捱到了 沙發上。

  看著光亮亮的房子,疲憊的感覺一掃而空,我對著閉目小歇的岳母說道: 「媽,我幫你按一下吧。」

  「世嚴,好久沒試過你的手藝了。」岳母點頭答應,擺出一副放鬆的姿態。

  我尋上岳母的肩膀,整理一下披肩的長髮,輕輕地捏了起來,「怎麼樣,媽, 舒服嗎?」

  「嗯,舒服,這回可不能作弄媽了。」

  我的手停頓了一下,有點被看穿的尷尬,不過岳母背對著我,沒有發現我的 表情。

  「世嚴,你最近感覺怎麼樣?」岳母邊享受我的按摩邊問道。

  「啊,什麼怎麼樣?」我沒有反應過來岳母問的是什麼。

  「就是上次說的,你比較旺盛的那個啊。」

  「那個,我自己用手解決。」終於聽明白了岳母不好意思明說的事情。

  「聽說老是用手對身子不好吧。」

  「應該沒事,只是偶爾而已,媽,不要老是說我啊,你自己呢?」岳母的私 密事我一點都不瞭解,按說岳母早年喪夫,這麼多年沒和哪個男人好上,到底是 怎麼渡過的。

  「那個……哪有什麼……就是這樣啊。」岳母說話有些支吾,應該是明白了 我的意思。

  我見岳母不肯說明白,雙手就繞到腋下,不停地饒癢癢,間接還蹭到岳母的 乳房。

  「不要啊,世嚴,好癢。」岳母被我弄得嬌聲喘氣,身子不停轉動,不過我 抓得比較緊,岳母一直掙脫不開。

  「媽,這不公平,你看,什麼事情我都告訴你了。」

  我摟著岳母倒在了沙發上,岳母原本白皙的脖子一片緋紅,柔美的嬌軀不停 顫抖,小口一開一合喘息著,「好了世嚴,放過媽吧,媽告訴你……告訴你…… 媽也是……自己解決的。」

  我鬆開了岳母,既然有了這個突破口,有些話就更放得開了,「媽,我雖然 大概也猜到了,不過還是想聽你親自承認。」

  「你啊,越來越無賴了,媽問你那些東西只是關心你的身子,你怎麼反問起 媽來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有些好奇而已,媽,這麼多年來,你真沒想過找一 個伴嗎?以前你是為了喬巧,現在喬巧都同意了。」

  岳母坐直身子,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媽當年才十八歲,喬巧才兩歲,喬巧 她爸就走了,生活的困難一下就全壓上來,為了喬巧,在困難也要撐下去,日子 天天過去,媽也不奢求什麼,能平平安安就好。」

  說到底,岳母還是有些心裡陰影,害怕重蹈覆轍,當艱難的日子過去後,也 不敢再接受別人的愛。

  看著岳母心情有些低沉,我握住岳母的手,「媽,這不都過去了嗎,不說那 些陳年往事,就說現在,媽,你有擇偶標準嗎?」

  「怎麼,想做媒啊,就算媽有擇偶標準,你也找不來。」

  我挪了挪身子,靠得更近岳母問道:「你不說怎麼知道找不來。」

  「媽現在喜歡年紀小點的,不過要成熟,要有活力又不失穩重,幽默又不失 風度,他身高要一米七二左右,職業要做老師,在市裡有房。」岳母笑看著我, 那表情彷彿在說:你找來啊。

  「媽,你不會在說我吧,這個還真有難度。」當我認真聽到前半部分時,還 覺得岳母說得蠻真實,不過在全部聽完後,才知道是岳母開玩笑的。

  「怎麼……不行啊?剛剛不是答應得很快嗎?」

  岳母這一激我,我就順著岳母的話說下去了,「那好,媽……以後你就是我 方世嚴的女朋友了。」

  「就算媽答應你,那喬巧怎麼辦?」岳母一點沒有不好意思,可能覺得都是 玩笑話而已。

  「其實一點都不衝突,媽,你是我的女朋友,喬巧是我老婆,我們還是一家 人。」

  我露出了奸計得逞的微笑。

  「好啊,世嚴,你還想著我們母女,如果喬巧同意,媽都四十多歲了,還怕 什麼。」

  說到這裡,我也分不清話裡哪句是真哪句是玩笑話,岳母像是吃定喬巧不會 同意,而我對喬巧卻隱隱有些期待的感覺。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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