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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12
「我不沒事兒,再給您按按,我這有勁著呢!」說著,我也翻身騎在了舅媽
的腰上。
「小祖宗,你這是要壓死我啊!你往後坐坐。」
我往後挪了挪身子,正好坐在舅媽的結實的大屁股上,只隔了兩三層粗布,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舅媽臀肉的熱度,坐穩後,繼續給舅媽揉捏肩膀。
「傻孩子,你別老捏一地啊,我後背也捏捏。」
「哦!」我順勢往舅媽後背上按壓。心中卻是一陣欣喜,暗道:「舅媽,那
我就不客氣了。」
我的手指先是在舅媽肩背做著按摩,我對我的手法也是有點信心的,以前沒
少讓小姐姐做過按摩,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幾分鐘的時間,我感覺舅媽
還真的放鬆下來了,我很想揉揉她的奶子,但她身體趴著,只能按壓兩肋的時候,
能稍微感覺下她溢位來的部分乳肉,沒辦法,看來只能先玩會她的大屁股了,我
的手掌在給她腰部揉按了一陣,順勢向下探索,我這時身子也已經向後移動,坐
到了舅媽的大腿處,手指請按著她的腰部下延,眼中欣賞著高高翹起,且十分渾
圓的臀部,真是秀色可餐啊,雖然只能隔著外褲內褲揉一揉,但也是很誘人的啊!
左手假意還在舅媽腰間按摩,另一隻手的手掌已經完全按在右瓣屁股上,開始揉
捏,力度開始很輕,我看舅媽沒有任何表示,依然靜靜的趴著,似乎在淺睡,我
膽子便大了起來,右手不僅加大了力度,左手也滑了下來,兩手相互配合著,在
這大屁股上揉著捏著抓著,雙手好好享受的同時,我的肉棒卻提出了抗議,雖然
清晨它才在杏花的溫柔鄉里瘋狂的馳騁過,但現在不妨礙它又硬邦邦的豎立起來,
我看看舅媽,呼吸微微粗重了些,像是在假寐。
我沒有穿內褲,鄉下小孩,大夏天的,就這麼一個鬆鬆大大的大短褲足矣了,
我把左側短褲的褲口向中間扯了扯,順手一撥,自己的大肉棒子就卟楞愣鑽了出
來,我的左手依然輕輕的在舅媽腰背摩挲,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卻箍住陰莖的根部
上下晃動起來,大肉棒子像鼓槌一樣敲打著舅媽翹而大的「鼓面」,還好有褲子
相隔,否則不知一次次的敲擊要發出多大的聲音。肉棒在如此刺激之下,早已經
膨脹的似要炸裂一樣,我大著膽子,兩手撐在舅媽的腋下,兩腳也分別撐在舅媽
的雙腳兩側,像是做俯臥撐一樣支撐著身體,然後慢慢曲臂,讓肉棒挨蹭到舅媽
兩瓣肉臀之間的屁股溝子,然後開始上下滑動,這個動作我做的很小心,但還是
有幾次動作過大,龜頭點選到舅媽襠部,頂沒頂到她的屄上,我也說不清,也許
是衣物的阻隔,也許是力度不是很大,還好舅媽似乎並沒感覺到異樣。
正當我想怎麼才能進一步的時候,只聽院外傳來拍門聲,「翠花,在家呢嗎?
有人在家呢嗎?」我趕緊從舅媽身上下來,把肉棒收回短褲中。
「在呢!」舅媽也似沒有睡醒,直起身答應道。「誰呀?」說著,下炕穿好
鞋,離開屋子,給來人開街門去了。
沒一會,舅媽帶著一個五十來歲精瘦的小老頭走進了屋裡,邊讓坐,邊說:
「李叔,您給再看看吧,我覺著晨鳴這病是好了,今天早上一下塞了10個包子。
我給您沏點水去。」說著上外屋沏茶去了。
「別沏了,我待不住。」老李頭示意我坐在炕桌邊,他自己倚著另一邊坐在
炕沿上。
老李頭扒了扒我的兩個眼皮看了看,又託著我的下巴晃動著左瞅又瞅,「咦?」
這時舅媽已經端著一個沏好茶的玻璃杯進來了,她將茶放在炕桌上,「李叔,
您看著什麼了?沒啥事吧?」
「沒事是沒事,就是奇怪!」
「咋了?您別嚇我,剛才她姥還囑咐我看好這小子呢。」
「沒嚇你,我就奇怪,這孩子的病,看樣子是完全好利索了。」
「是啊,李叔,這您奇怪啥啊,病好了是好事兒啊。」
老李頭端起茶杯,吹了吹,小抿了一口。「你沒懂,這孩子開啟始五六年前
那回,就是我給看的,明明白白的,丟了魂了,三魂丟了一個,傷了一個,當時
本命魂在,保他性命無虞,幸好七魄俱全,身康體健,給了這孩子一個好身板。
前天,我看他時,傷的那個魂好像也沒了,我怕這孩子以後成了真痴呆,所以當
時沒敢跟你說,先讓你把他身上燒退了,身子調養好,咱們再想辦法。」
「那您咋又說他病全好了呢?」
李老頭又抿了口茶,「怪就怪在這了,我昨天又去他掉下去那水邊看看,要
是我老爺子還在,沒準還能將這孩子的殘魂給招回來,我也就按著我老爹的方法
試了試。沒想到,今一來,這孩子三魂都在,七魄俱全,那是連當年丟的魂都給
招回來了?不可能啊,當年我也試過,不靈啊!」
「哎,您嚇我一大跳,這不挺好的嘛!您說什麼魂什麼魄的,我不懂,他這
身體是不是已經好了,這不好事兒嗎!」
「是好事,我說孩子,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覺得不正常的事兒?」老李頭
朝我問道。
「沒有啊,就是有時覺得還暈乎,不記得這些天都幹過啥。」我回答道。
「你這不是多餘問嗎,他哪是不記得這幾天幹過啥?他八成這幾年幹過啥都
不記得了,今兒醒了,他認為他還七八歲呢,能記得你們這些熟人就不錯了,那
是平時親近,外加上七魄的天聰靈慧還在,也能記得點東西。但腦子要正常沒那
麼容易,腦子呆呆愣愣的七八年,哪能醒過來就正常啊,心裡頭還是小孩子,現
在就是讓他慢慢適應適應自己這事兒,該幹嘛幹嘛,這不能著急,過幾天,我去
城裡的時候,給他帶點藥回來。」
「李叔,真讓你費心了,這還真是好事兒啊,一會我得跟他姥姥姥爺說去,
還得給他爸捎個信兒。到時,藥錢啥的,得讓他爸好好謝謝您。這孩子是不是以
後還能上學啥的?」
「你也別太高興,上學不上學,這都是以後的事兒,這孩子當年傷的是腦袋,
而且傷的還挺重,沒準往後時好時壞的也沒準,我也不是正經大夫,就是按我老
爺子的說法給他瞧瞧,真格的,要是真有啥毛病,還是得去城裡大醫院看看去,
我去城裡的時候,我估計能遇上他爸,我跟他說就行。得了,我走了。」說著放
下茶杯,揹著手晃晃悠悠的出屋去了。
「您不再坐會兒!」舅媽客氣著,一邊送老李頭出了院門。
回屋,激動的看著我,拿手擺弄著我的臉頰,「看著,好像是跟前幾天有點
不一樣了!」
「舅媽,你們剛才說啥呢?我咋沒聽懂呢。」
「傻孩子,沒聽懂沒聽懂吧,我也聽個大概齊,你該幹嘛還幹嘛!一會跟我
去後院你姥那照個面兒,然後,要不玩去,要不回家歇著來,我去隊裡點個卯,
你不是還頭暈乎呢嘛!大熱天的,也甭跟那幫小崽子一塊瘋野去了。」
十三
我從後院姥姥家出來,把晨鳴的姥姥姥爺老公母倆高興的不得了。我一個人
溜溜達達回到舅舅家。
躺在炕上尋思著,「老李頭還真有點真本事。可惜他不知道,現在這個魂不
是這傻小子自己的。找誰瞭解瞭解現在的具體情況呢!還不能顯山露水。一個傻
子突然變聰明瞭,肯定得驚到街坊鄰居,就當個傻子,其實挺好!」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院門口傳來小孩子的叫聲,「晨鳴晨鳴,你在家呢
嗎?」
「喲,我還有熟人呢?」心裡想著,趴在視窗答應道,「在家呢!進來吧!
家裡沒人。」
一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小胖子晃晃悠悠走進屋來,大大咧咧往炕上一坐,拿起
炕桌上的瓜子就嗑。「晨鳴,我聽你舅媽說,你病好了,我就來看看你。」
「哦。好了。」我感興趣的瞅著這個小胖子,但腦子卻對這個小胖子一點印
象也沒有,只能順口搭音。
「那天,你掉水溝裡,我還跟嘎子打了一架,我沒打過這王八蛋。」
「你這身肉白長了。呵呵。」
「嘎子會打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大個兒才白長了呢。一捱揍就哭。」
「放心吧,我從今以後,再也不哭了,等我遇上嘎子的,我一定揍死他。」
「得了吧你。還揍死他,上回我說帶你去砸他們家玻璃去,你都不敢去。」
「呵呵。砸他家玻璃幹嘛?沒意思!今天學校放假嗎?你咋沒上學?」
「學校提前放暑假了,我不跟你說過了嗎!總共就那麼幾個老師,一個生孩
子去了,剩下幾個說是去北京學習,外加亞運會的事兒,這邊小學都提前放假了。」
「一會咱們幹啥去啊?」
「去我家玩遊戲機吧,上回我看你挺會玩兒的啊。」
「好。我舅媽還沒回來,我得看會家。」
「看啥家啊,一會把街門鎖上,把鑰匙擱你姥姥家不就行了。之前不都這樣
嘛!」
「嗯嗯。」我含糊的答應著。
我下身只穿著個大褲衩子,炕邊上有個半新不舊的跨欄背心,直接拿起來套
在身上,徑直跟著小胖子出去了。小胖子在這家裡似乎比我還熟,從外屋窗臺上
找到了兩個掛著鑰匙的門鎖,把外屋門和街門都上了鎖,又帶著我進了我「姥姥」
家,把鑰匙交給了我姥,又跟我姥說道:「三姑奶奶,我帶晨鳴上我家玩兒去了,
中午在我家吃飯,您跟我翠花嬸兒說一聲啊!」
「行唻,玩去吧,晨鳴你舅媽不是說你身上燙著呢嗎?今兒就沒事兒啦?」
「嗯!沒事啦,剛我還吃了10個大包子呢!」
「沒事兒就好了,別再野去了,就在村裡玩,建軍,你也是啊,別領著他出
村野去啊。」
「好,知道了!」小胖子和我一齊答應道。
我心裡盤算,「原來小胖子叫建軍,看來想了解周圍的一切情況,都得著落
到建軍身上了。
「建軍,那天,嘎子為啥欺負我來著,我怎麼都忘了。」
「這你都忘了,也難怪,你小子本來就愛忘事兒。你爸回來,你有時都不認
識。那天,嘎子不又叫你傻逼來著嗎,還帶著一幫跟屁蟲一起罵你,你急眼了,
上去就和嘎子撕吧,你這大個兒白長了,到讓嘎子這小子給你使了一拌子,就給
你翻到村西口那小水溝子裡去了。嘎子和那幫跟屁蟲一看禍闖大了,就都散了。
還是我下去扶著你上來的,其實,那水溝也沒多深啊,你自己爬到岸邊喘了半天
粗氣,我看你一直哆嗦,估計是著涼了。」
「哦,這麼回事兒!」
「還不謝謝我的救命之恩。哈哈哈」
「得,還真謝謝你,等下回你掉溝裡,我也把你弄上來,哈哈哈。」
我倆在路上邊說邊聊,剛拐了個彎,碰上三四個小孩朝我們走過來,為首的
一個見到我和小胖,大聲喊道:「劉建軍,你這肥豬,我那腳踏車軲轆是不是你
扎的?」
小胖一看,對我小聲說:「我把嘎子車紮了,快跑。」拉著我轉頭就跑。
「別跑,你們倆傻逼,別跑。」說著,帶著他的那幫「小弟」就追了過來。
我和小胖跑了一會,還別說,這小胖逃跑還真夠機靈,一看平時就沒少讓人
追著打。
我倆到了一個岔路口,小胖朝我說道:「分頭跑,我家聚齊兒。」說完,頭
也不回的朝一側跑去,不知誰家蓋的半半落落的新房,小胖鑽過腳手架,翻過一
段矮牆,立馬不見蹤跡。我也假意朝另一側小路跑去,感覺這麼玩還很有意思,
多少年都沒這麼玩過了。邊跑,還邊朝嘎子喊:「嘎子,你丫大傻逼,車是我扎
的,抓我來。」
嘎子和小弟們追到岔路口,聽到我罵他,立時惱羞成怒,對他的小弟們說,
「你們去逮那死胖子,逮住往死裡揍。聽見沒。」說完,和他小弟分開朝我追來。
邊追邊罵:「李晨鳴,你個傻逼,給我站住。」
我看只有嘎子一人追來,正和我意,也回頭罵道:「嘎子,你們一家都是傻
逼。肏你媽屁眼兒的,你追過來,我打死你。」我倆前後追逐著,互相問候著對
方祖宗家人。
我好久沒這麼罵過人了,感覺罵罵還挺過癮的。不知不覺,已經跑出村,我
是不擇路的跑,看到旁邊有個小土山,也沒多想,循著簡陋的臺階拾級而上,到
達山頂,中心有個不知道什麼年月的小亭子,四周景色還真是不賴。
聽到嘎子的叫罵聲越來越近,我打算繼續逗逗他,想從山頭前面找路再下去,
卻發現前面沒有路了,上下只有剛才跑上來的一條路,三邊都是斷崖,雖然不太
高,但也有幾十米。爬下去也不是不能,就是太危險了。
這時,嘎子也追了上來,呼哧帶喘的看著我,「你這傻逼,往這跑,沒地跑
了吧,老老實實的給爺跪下,叫我兩聲爺爺,今天的事兒就算了。」
眼前的嘎子,也是十一二歲的年紀,比小胖瘦了不少,看著很結實,我心說
啊,「我一個傻子被欺負也就得了,小胖子,你也太廢物了,這個嘎子至少比你
輕二三十斤,比你矮半頭,也讓人像攆狗似的的跑,太他媽慫了。」
嘎子繼續叫囂道:「聽見沒,李晨鳴!趕緊過來給爺跪下。」
我輕蔑的笑了笑,慢慢朝他走過去。
嘎子嘴裡依然亂七八糟的不依不饒,「這就對了。趕緊的。」
我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的眼睛,這個至少比我矮上十多公分的小痞子,居然
迎著我的目光。
嘎子看我緊盯著他,並沒有要跪下的意思,於是肩膀一動,我知道這小子要
動手打人,在他右手掌掄過來的一瞬間,我用左手緊緊扣住了他的腕子,右手順
手一個大嘴巴就抽到他臉上,沒等反應過來,我右手已經左右開弓抽了他幾個大
嘴巴,我心裡想道:「李晨鳴這身子骨是真不錯,從剛才往山上跑,我就發現了,
到山頂上,一點都沒喘,就是以前腦子有病,性子軟,被你這小痞子欺負,現在
換成老子我了,還想欺負他?」心裡想著,手上可沒停,又幾個大嘴巴抽下去,
最後一下尤其用力,這時我左手已經放開他了,最後這個耳光直接將嘎子放倒在
地上。
倒在地上,嘎子這時喘息了一會,他的兩頰已經紅腫起來,但嘴裡帶著哭音,
仍然含混不清的叫罵著:「李晨鳴,你個傻逼,敢打我,等我叫我三叔打斷你腿。」
「你三叔誰呀?就你慫樣?還叫人?信不信我把你從這扔下去。」我蹲到地
上逗著嘎子。
嘎子捂著臉,叫喚道:「我不信,你敢?我不信!」
我笑了笑,沒廢話,用手攥住他的右腳脖子,就往斷崖邊上拖,嘎子一看也
急眼了,雖然被拖行著,但他左腳還是能控制的,不斷的在我手臂腿上亂踢,我
一轉身,朝他的肋部就是一腳,這一腳只用了三分勁兒,但嘎子也差點背過氣去。
他整個身子已經攤了。
到斷崖邊上,我又抓住他另一隻腳踝,雙手一使力向前一甩,嘎子已經整個
人都懸空在斷崖外面了。
這時,嘎子清醒幾分,聲嘶力竭的告饒,「晨鳴,你別放手,別放手,求求
你啦,我服了我服了。」隨後是哇哇的大哭。
我看也差不多了,「真服了?」
「真服了!」
「哈哈哈!」我大笑了一陣,才把他拉上來。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